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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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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了!”老朱摇头摆手,“此事先搁着以后再议就是。”

    开玩笑,丝绸纺织可是大明经济支柱,老朱竟然要亲手给毁了。马度参观沈万三的作坊时就发现此时已经有些资本主义萌芽了,可为什么历史书上却说明朝中后期才有的呢,难道是被老朱这个不准商人穿绸缎的混账法令给硬生生的掐断了吗?

    看老朱的样子似乎是回过醒来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承认,尤其是在薄启的面前。

    马度觉得趁着这个时候给老朱加一把火,“皇上可知道去岁应天府税收商税占了几成?”

    “不知,应天府没有统计,不过应天府的税收总额朕倒是清楚,比洪武元年时可要多出数倍来。”

    “书院有个叫齐泰的学生,他的结业论文写得就是应天税收,他们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跑遍各个牙行,把应天府的户房翻了个底朝天,才把商税所占的比例算出来了,皇上可以猜猜。”

    “三成吧,这几年你在应天兴风作浪,应天府自然跟着沾光。”

    “微臣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也没那么厚的家底给应天府交税。”马度伸出两手比划道:“四成七,已经接近税收总额的半数。”

    老朱闻言不由得讶然出声,“竟有这么多?”

    “以后还可以更多,等这个比例达到六成七成的时候,仅仅商税就绝对远超现在的税收总额,届时皇上就可以免了应天府的农税了!”

    “免了应天府农税?!”处变不惊老朱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脚下的步子也停住了,薄启、元生、韩成也都扭过头来满脸惊疑瞪着马度,似乎在听他说一个荒诞离奇的笑话。

    “为什么不能免呢,华夏的农人供养着帝王、世家、官僚、豪族已经几千年了,他们太累太辛苦了,陛下为何不换一个吸血的对象?”

    老朱没有为马度这个在此时看起来疯狂的念头欢呼雀跃或者拍手叫好,只是淡淡的道:“应天一地的税赋撑不起大明的国库,玄重想多了。”

    “我大明可不只应天一地,还有数百州府、一千余县再加上海贸之利,未必不能实现。若是成了,皇上将是远超尧舜的明君圣主,将名垂千古流芳百世!”

    老朱是疯狂的,疯狂人的自然更加能够接受疯狂的想法,他不在乎当什么明君圣主,甚至不太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他渴望大明的江山永世传承。

    从庙堂到田野不会有哪个人想着推翻一个不收农税的国度,只会竭力的拥护它!商人?老朱也算通晓古今了,没听说有商人造反推翻一个王朝的,商人永远都是被宰割的对象。

    老朱黝黑的面皮透着红光,眼中也略带兴奋,他伸手拍着马度的肩膀道:“这条似乎很远很漫长,少不得玄重与朕作伴,一路同行呀!”

第558章 空印() 
    “正如陛下所说,这条路还很远很漫长,大多数的老百姓都和老崔一样,习惯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家里有了钱装进罐子挖个坑埋地理,过得奢侈点也就是多吃些大米白面,有个咸鸭蛋吃就已经能够让他们乐上一天,怕是给大明贡献不了多少商税。

    反倒是像三驴子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每买一样东西朝廷都会从中受益……”

    老朱无礼的打断马度的陈述,“照你这么说败家还有理了?”

    “可不是,要是大明百姓一个个的都举债购物享受,那会让大明成就最辉煌的盛世,什么始皇汉武、唐宗宋祖给您提鞋都不够!”

    “荒谬!”老朱一甩袖子抬腿就走,显然是被马度的话给毒到了。

    他背着手挨着街道左盼右顾,见着合心意的人家就进去瞧瞧,检查一下人家的农具,翻看一下米缸,见谁家要是有头大牲畜就满脸欢喜,摸摸牛头拍拍挠挠驴腚,直夸人家富裕。

    畜牲显然不识真龙,一头大公羊被他惹得毛了就要顶他,反被他抓住羊角硬生生的摔在地上,还得意的哈哈大笑。见了人家的菜园子自然也不会放过,刚刚揪了几个茄子,又摘了一个带刺的青黄瓜,放在嘴里嚼得嘎吱作响,汁水四溢,若不是看在马度的面子上,那家佃户当真要跳脚骂娘了。

    这样的老朱,让马度隐约的看见了那个在钟离乡间杀牛分食的少年,可以确定了他从前也是个熊孩子,朱小四身上的顽劣基因就是从这里来的。

    庄子不大很快就走到了头,在村子的后面是一片广阔的麦田,随风起伏犹如草毯一直延伸到方山脚下,粗大的麦穗已经微微的发黄。

    老朱随手揪了一个在两掌之间缓缓的揉搓,一个个发青的麦粒随之蹦了出来,确认麦穗上面没有残留的麦粒就一个个的数了起来,数完了就一把扔进嘴里嚼了起来,又看了看其他的麦穗,“你庄子上的麦穗好像要比别处的长,结的麦粒似乎也要多。”

    “嘿嘿……那是自然,我家的麦子收割前家里的佃户,都会拿着剪刀把颗粒饱满个头粗大的麦穗挑出来留做来年的种子,就是为了提高亩产。功夫搭了不少可年复一年的下来,一亩地平均才增长个二十多斤,就准备让他们今年不做了……哎,皇上干嘛踢我!”

    老朱大声的咆哮着,“二十多斤你还嫌少,一亩地多产出二十斤,十亩地就是二百斤,十万亩地就是二十万斤,我大明田亩无数要是每亩地都多产二十斤,得多养活多少人,有这样的好法子自己不打算用也不献给朝廷,朕不揍你揍谁!”

    因为刚才嚼了麦子老朱一嘴的白沫子,随着他的咆哮四处喷溅,真是好不恶心,在他发火的时候低头认错最好的选择。

    马度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毒液,“微臣知错,回头就把这法子写成折子递到通政司。”

    “算你懂事,被你气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老朱抬头看看明晃晃太阳,“时辰也不早了,朕要回宫批折子了。”

    老朱当下就带着众人往回走,马度也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阎王爷给打发走了。出了村子路口就有一个茶摊子,元生小声的道:“皇上先在这里歇着,奴婢去把停在侯府的车马叫来。”

    茶棚子下面只有两张破旧的桌子,一张坐满了人,另外一张桌子只坐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青年男子,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脚上的鞋子脚趾头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

    老朱上前道:“两位不介意的与我等同桌吧。”

    中年男子有气无力的道:“无妨,随便坐,我俩也不过在这里歇个脚,马上就走。”

    韩成拉过长凳请老朱落座,一边吩咐摊主上茶,这里没什么好茶都是散碎的茶叶用麻布包了煮的,茶水都变成了黄褐色,一文钱能买三大碗。

    老朱倒不嫌弃端起茶碗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也不怕有人给他下毒,这种又苦又涩的茶水马度和薄启都没什么兴趣,枯坐着等着送老朱上车。

    同桌的青年男子突然开口问马度,“敢问兄台这里到应天还多远?”

    马度伸了两个手指道:“不远了,还有二十里!”

    青年闻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千辛万苦总算是到了应天了。”

    马度好奇的问道:“听口音两位是从广东来的?”

    青年点点头,“正是,这里千里迢迢可把人累死了。”

    马度笑道:“从广东到应天该走梅岭古道入江西,然后在洪都乘船出鄱阳湖顺江而下直达应天,怎么会跑到江宁来了,你们该不是从江西走路过来的吧。”

    青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摆着手道:“莫要再提乘船的事了,我俩运气不好,还没出鄱阳湖那船就漏了,一船二三十口子淹死了一半,好不容易逃了一命实在是怕了坐船,就从江西走陆路过来了,稀里糊涂的就摸到了这儿,总算没耽搁衙门里的差事。”

    “哦?两位是衙门里的人,失敬失敬,不知道到京中有何公干哪?”

    “我们是番禺县户房的典吏,此次进京乃是到户部结算收支账目。”青年为自己的身份颇为骄傲,如果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还能不骄傲的起来。

    一听说对方是番禺来的,马度立刻来了兴趣,因为他的老仇人朱亮祖就镇守在那边。马度瞧瞧身边低头喝茶的老朱,这可是朱亮祖上眼药的绝好时机呀。

    “番禺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听说听说前些年被倭寇劫掠过,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青年笑道:“倭寇是在广东登陆,可是没有没有到番禺,那边有朝廷驻守的军队。”

    老朱抬眼看看马度,大概知道他要生什么幺蛾子,他也不说话就抱着手静静的听着。

    “我都忘了永嘉侯就驻守在哪里呢,有大军在倭寇自然不敢造次。”

    “哦?兄台也知道永嘉侯朱亮祖?”

    “那是当然,永嘉侯早年投身皇上麾下,英勇善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永嘉侯为人更是谦虚和蔼,爱兵如子,刚正廉洁、大公无私,永嘉侯出镇广东必定安定地方造福百姓,你们番禺人有福了……”

    “噗!”马度话没说完,这两个来自广东的书吏齐齐的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还好马度和老朱都没有坐在他的对面,倒是薄启被喷了满头满脸。

    “真是对不住!”中年人连忙的起身赔罪,拿了手巾就给薄启擦拭。

    薄启拿衣袖在脸上沾了沾,笑道:“无妨,无妨,我自己来。两位莫非是在茶水里面喝到苍蝇了?”

    青年苦笑道:“刚才听到这位兄台对永嘉侯的评价小可实在不敢苟同,那永嘉侯在广东嚣张跋扈、贪污受贿、欺行霸市……呜呜……”

    话刚说了一半,嘴巴就被那中年人捂住了,中年人对几人笑道:“年轻人不晓事乱嚼舌根几位就权当没有听见,今日的茶钱在下请了。”回过头来又对那青年恶狠狠的道:“胡说八道什么,别忘了这是在应天。”

    没错,这是在应天,朱亮祖的大本营,要是传到了永嘉侯府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青年也自知失言拱着道:“小可年轻不晓事,还请诸位多多担待,莫要外传。”

    马度笑道:“我们又不认得那朱亮祖,他在广东做了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当没听见。”

    不用说的太明白,有这些已经足够了。可给老朱找不痛快,老朱就会让谁不痛快,马度已经感觉到他如刀锋一般的眼神了,连忙低下脑袋装模作样的喝茶,不敢再看他一眼。

    元生赶着马车过来,对茶棚子里面道:“车已经好了,这就走吧。”

    老朱缓缓起身对两个广东的典吏道:“两位不是要进城吗,可愿意坐我的马车同行?”

    两人喜道:“求之不得,多谢兄台了。”说着就扔下几个铜钱跟着老朱上了马车。

    见马车缓缓离去,薄启拿胖手拍拍马度的胸口,“恭喜你,八成要大仇得报了。永嘉侯有你这么个仇人,还真是倒霉啊!”说完就扔下马度扭着胖胖的身子往书院而去。

    马度心情大好,正要往家里走,突然发现凳子上放着一个小包袱,方方正正的八成是书,不用问就知道是刚才那两人留下的。

    这两人可是帮了大忙的,马度自然要投桃报李,忙把那小包袱拿在手里追了上去,好在马车没有走多远,“你们的包袱,你们的包袱落下了!”

    年轻典吏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竟把账册落下了,麻烦兄台扔过来!”

    “好!”马度猛地一甩手,那小包袱就顺着车窗被扔进了车厢。

    哗啦一声,那扔进车厢的包袱随之散开,韩成紧张的忙挡在老朱的身前,腰间的短刀蹭得一下抽了出来。

    中年典吏吓坏了,忙解释道:“别紧张,是我们的账册落在茶摊子,被刚才那年轻人扔进来的。”说着还踹了那年轻典吏一脚,“下车去拿便是,为什么让他扔过来,弄丢了弄坏了咱们这一趟就白跑了,我顶你个肺啊!”

    年轻典吏讪讪的道:“停车怪麻烦的,我也是不想耽误这位大叔的功夫。”

    老朱把韩成推到一边,“无妨,年轻人办事都轻浮毛躁,我那小舅子一样如此,多多历练就是。”他随手捡起脚下的一本账册,账本原本用油纸包裹着的,不过此时已经散开,“你们对账册倒是爱惜的紧。”

    年轻典吏一边捡账本一边道:“那是自然,要是没有油纸包裹在鄱阳湖里就被水给泡烂了。”

    老朱随手翻了一下手上的账本,突然两眼一瞪,神情顿时怔住了,望着手里那盖着大印却空白的账册沉默不语。

    “一本、两本,三本、四本、五本……嗯,六本,大叔把您手里账册给我吧。”

    “哦!”老朱应了一声随手递了过去,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你们这账册上怎么空有官印却没有账目,难道要拿着这样的账册到户部对账吗?”

    中年书吏笑了笑道:“自然不是,这六本账册其中只有三本是有账目的,另外三本是作备用的。”

    “备用?”老朱蹙着眉装作一副茫然状,“就算是备用的也该有账目才对呀?哦,如果事关衙门中的辛秘,不讲也罢。”

    年轻典吏低着头一边用油纸包账册一边道:“这算什么辛秘,衙门里面的人哪个不知道哪个不晓。”

    中年典吏也道:“确实算不得什么辛秘,兄台若有兴趣给您讲讲也无妨。”

    “呵呵……麻烦你说道说道,让我也长长见识。”

    “是这样的,衙门之中支出繁多,跟户部的总账时常对不上,按照规矩只能驳回重新造册,还要盖上地方大印才能生效,和京师离得近的府县倒还好说,像我们这种离得远的,一去一回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今年的账目还没有理清,就要理明年的账目了,所以便有这种空印账册可以直接在京师修改,免了我等来回奔波之苦呀。”

    青年典吏点头附和,“这样好的主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老朱也跟着笑道:“嘿嘿……确实是个好主意!”

    韩成下意识的看向老朱,发现他的额间青筋凸起……

第559章 锦衣卫()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侯爷的最近的心情很好,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没事儿”。学生考试不及格他会笑呵呵的说一声“没事儿”,办公室的玻璃被足球踢破了他会说“没事儿”,胖厨子不小心烧了厨房他“说没事儿”,就连大小姐打破了小骉少爷的脑袋他也说“没事儿”。

    所问所求侯爷也是一概答应,这几天他吹着口哨不知道给学生画了多少的春宫画儿了,而且笔法细腻,姿势奇特,每一幅都堪称经典上品,只是他嘴里不时的蹦出来一句,“死定了!”让求画的学生惴惴不安。

    马度吹干画纸上的墨迹把画递给齐泰,“拿好了,没看出来的你小子还挺闷骚呀!”

    齐泰原本是个斯文单纯的好孩子,可跟一帮老油条混了几年,脸皮也越来越厚了,“学生也是无奈呀,成亲快两年了,可拙荆的肚子半点动静也无,家中二老着急的很,这才来找先生讨教。”

    “讨教?说的可真好听呀。听说你要去户部任职了,那是人人都想去的油水衙门,但是你可记住了皇上最恨贪渎,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多谢先生教导,学生铭记于心。”

    “嗯,去吧,好好造人!”

    刚刚打发走了齐泰,马度正收拾桌上东西,又有一串脚步声进了办公室,不耐烦的道:“今天已经给三个人画了,想要明天再来。”

    “班门弄斧,老夫道行高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不用给我显摆了。”马度扭头一看是薄启进了办公室。

    “自是比不过你,不是进城看亲戚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和林一战,徐达和常遇春俘获了不少蒙元的皇室,可薄启一直不闻不问,不是不想,是不敢问。

    可能是觉得这么多人养起来怪费钱的,老朱前些日子突然都扔给了薄启,住在他的国公府上,薄启这两天就是去给他们见面了。

    “见了不如不见,挺闹心又费钱,家里一下子又多了几十张嘴呀,吃喝拉撒要花钱的。”薄启惆怅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告诉他们你不在是从前那个富有四海的帝王,让他们都省着点过日子。你自己死要面子的话,那就不要抱怨什么了。”

    薄启摆摆手,“老夫不是来听你教训的,上次你让我做的那个水泵弄出来了,就是从低处往高出抽水的东西。”

    “哦?你还真有本事呀,你不是说这是在给大明的农桑牟利,你不愿意做吗?”

    薄启一副摇头叹气道:“大元亏欠天下百姓良多,就算是朕做的些许补偿了。不过一码归一码,该给的设计费你可不能少了说好了的五百两,老夫最近偏穷。”

    “本侯一言九鼎,一文钱都不会少。对了,你不如好人做到底,帮着把那个羊毛织布机给鼓捣出来,设计费任你开。”

    薄启冷笑一声,“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那个羊毛织布机一旦鼓捣出来,蒙古人定然成了大明附庸,如果这件事无法避免的话,也不能经我的手,老夫不想成为蒙古的罪人。”

    “让他们在草原戈壁上忍饥受冻才是你最大的罪过,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小锤他们总有一天能做出来。走吧,带我去瞧瞧水泵验验货,过关了就去账房领银子。”

    “不用,老夫已经带过来了!”薄启朝着办公室外面招呼一声,两个学生就抬了一个箱子进来。

    “你们回去吧!”薄启打发走了学生,一边开箱子一边道:“老夫没有按照你的思路,因为根本达不到那种转速密封,只好另辟蹊径。可以轻松的从低处取水到高处,即使是死水也可以,比水车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快来瞧瞧老夫的杰作!”

    马度满怀期待了凑了过去,待看清楚箱子里面的东西,差点没一头栽进去。

    薄启看着马度道:“这东西虽然简单了一些,但是完全可以达到你要求,怎得你不信吗,还是你又想赖账。”

    “信,当然信!”马度对里面的东西再熟悉不过,确实符合他的要求,只是觉得花五百两银子去买一个压水井有点亏的慌。

    “那就不要愣着了,赶紧的带老夫去账房领银子。”

    “没心情,我给你开个条子你自己去领。”马度回到座位上拾起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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