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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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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家向来盛产美女俊男,桂圆也不例外。

身上既有北方闺秀的端庄大气,又带了南方女子的灵秀,看着倒是比寻常京城名媛要精致许多。

所以,曹佳氏刚才看了一眼就爱上……

国公府外,大学士府与曹府的马车,一先一后,相差十几丈,先后到了国公府。

因两家都是亲戚,平素也走动的,门房一边使人往里送信,一边使人将两家马车相继引进二门外。

这会儿功夫,曹颙已经得了消息,赶到二门出迎。

这边曹颐刚同他他拉氏寒暄完,那边曹府的马车也到了。

虽说是娘家至亲,可初瑜是长嫂,曹颐也不好轻慢,同他他拉氏告了罪,近前几步,亲自扶了长嫂下车。

看着小姑子恭恭敬敬、如对大宾,初瑜刚想取笑两句,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他他拉氏祖孙。

她便肃容,扶着小姑子的手下了马车,又在小姑子介绍后,与他他拉氏见了礼。

她平素虽脾气好,可真要端起架子,也带了威仪。

即便面对的是大学士夫人,可她是圣祖亲孙、亲王长女,御封的和硕格格,不仅身份尊贵,品级要比他他拉氏高许多。

见她如此,大学士夫人言谈之间,便也多了恭敬。

天慧虽在母亲身侧,亦见了姑母婆家亲戚“姨祖母”规规矩矩地屈膝请了安。

大学士夫人亲自扶天慧起来,拉着天慧的手,并没有失礼地上下打量,而是眯着眼,看着天慧的眉眼,望着那清澈的眸子,慢慢露出大笑脸,笑呵呵地道:“早听图儿媳妇赞慧姑娘,今儿却是头一回见,这般品格,怪不得人人都爱。老婆子见了,也觉得喜欢得不行”

注,上章结尾失误,天护应该说弟弟,而不是堂弟。颙@。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相看(下)

被长辈当面称赞,天慧只能低下头做羞涩状。其实,她心中颇为意外。

她对大学士府的事情,早听母亲告诉一些,原还以为他他拉氏这个当家老夫人是个性子厉害的,才会将庶子庶媳治理得服帖;可见了之外,才发现老人家慈眉善目,温煦得紧。

再看他他拉氏身后跟着的明月姑娘,端庄秀丽,眉眼温柔,观之可亲。

想着明月的装扮,以及三姑姑下帖子时就提及明月,天慧心里晓得,这当是已经除孝,否则也不会随着祖母出门。自己的三姑姑,也不会冒昧下帖子。

除孝……相看,随即……天慧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有些不安,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自打妞妞出嫁,她也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家会是什么样子,自己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有父母做倚靠,她并不担心自己出嫁后的日子辛苦,只是她性子惫懒,喜静不喜动,不愿意改变太多。

既然出嫁是必须的,她还是希望夫家与自家生活差别别太大,否则还要多费事。

不管他他拉氏这份慈和是做客的面具,还是本身的性子,都无所谓:只看她将孙女教养得如此体面,行事就错不到哪里去。

天慧想到此处,心里更加踏实,神情也越发淡起……

以曹佳氏的身份,自是不需贾出迎。

因此,待众人被曹颐引进花厅时,少不得再次厮见。

虽说与他他拉氏只见过几面,并不十分相熟可以曹佳氏接人待物的水准,三言两语便已经熟络。

曹颐身为东主,要安排赏花事宜,还要安排筵席。因他他拉氏到了少不得还要去旁边的将军府走一遭,去请婆母喜塔腊氏。

即便晓得喜塔腊氏多半是不肯过来,可恭请还得去恭请。

见长姐招呼他他拉氏,她便请世子夫人带着几个姑娘旁边吃茶了

世子夫人是她外甥媳妇,天慧是她内侄女,桂圆是侄女就是明月,也是称呼声;表侄女;实没有外人。

曹颐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同他他拉氏等人告了声罪,就去了隔壁将军府。

曹颐虽没有明说可在座众人大多猜到她的去处。

国公府家务,旁人不好说什么,玉瑞格格是国公府的嫡女,倒是无需顾忌太多,同初瑜低声道:“婶娘也是太小心,哥哥是婶娘独子,承继了阿玛这边的香火,也没有忘了生恩的道理,奉养生母也没有什么不是。还好紧挨着……,也没什么不便宜,只是辛苦了嫂子……,

曹颐、塞什图夫妇承继时玉瑞才十二岁,小姑娘失父、失母好生可怜,偏又是爆碳性子。

开始时很是瞧着嗣兄、嗣嫂不顺眼,不过日久见人心,曹颐又是斤,有耐心的,姑嫂相处几年下来,倒是十分融洽。

就是玉瑞的性子,也被曹颐教导的妆敛许多:

虽说娘家这边堂兄弟不少可玉瑞见过他们在老国公去世前后闹腾夺产的无耻嘴脸,哪里还能亲近起来。

因此,玉瑞不管走出嫁前还走出嫁后,只亲近嗣兄、嗣嫂一家都是真生出几分骨肉之悄:

因这个缘故,她同初瑜也见过几面两人还算相熟。

初瑜笑着听了,低头不语,心里却佩服喜塔腊氏。

换做寻常老太太,怕是早就随着儿子、媳妇进国公府享福,毕竟国公府没有其他长辈,最大的主子是老太太亲儿子。

即便老太太作威作福,只要有儿子撑腰,旁人再眼红说嘴,又能怎地?

可那样的话,到底给人留了把柄,为难的是还是塞什图。

人情是人情,礼法是礼法,既承继嫡宗,塞什图就不是老太太的儿子:老太太只是隔房的婶子,不在“八母;之列。

以初瑜看,小姑子怕是白走了这一遭。

果不其然,过了两煎钟,曹颐回来,同他他拉氏赔了罪,说是老太太近日茹素,就不过来吃酒,还传了老太太的话,请他他拉氏饭后不要着急走,过去坐坐。

他他拉氏笑着应了,众人一行,出了客厅,到花园赏花。

国公府的花园不大,可胜在布局精致小巧,湖石假山楼台轩榭,各色俱全。

牡丹园在花园一角,十几丛牡丹,姹紫嫣红,开得正盛,难得是两株墨色牡丹,分外妖娆。

今日“赏花;虽是由头,可还是要溜达一圈。

平王府有自家花园,这里比较拿得出手的牡丹,还是从王府分枝过来的,曹佳氏婆媳看着当然不稀奇。

初瑜与天慧这边,曹家海淀园子也使人载和了牡丹园。

众女眷在花丛中漫步,更多的是在赏人工

曹家这边的女眷,除了留心他他拉氏,也在观察明月。

女接同男子不同,男子稍大就挪出外宅,受男性尊亲与师长的影响较大;女孩养在内宅,不管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多多少少都能反映出长辈的家教了

却是越看越满意,尤其是曹佳氏,觉得明月行事大方,有自己出阁前的做派,拉着她的手,亲热地问了几句平素闲暇喜好之类。

虽说是大学士府的长孙女,可到底是旗人姑娘,明月并没有说琴棋书画之类;只说除了陪祖母礼佛,也在学女红,

瞧着她这般柔顺,换做旁人,听了这答垩案多半就信了。

可初瑜与曹佳氏都晓得大学士府底细的,名义上依旧是他他拉氏当家,实际上是明月这个孙小姐在处理家务。

女子能干是好事,可过于伶俐要强,就不大好。

明月内方外圆,既有能力,又内敛不招摇,极容易使人心生好感。

初瑜与曹佳氏对视一眼,齐齐地望了他他拉氏一眼,有些明白老太太的行事品格:

精明,能干,行事还平和,有这样的太婆婆教导几年,对天慧来说,只有好处。

小姑子又是叮,有分寸的,大学士府的内宅没什么可担心的。至于还没分出去的庶叔、庶婶,身份所限,更是碍不着嫡长房什么。

玉瑞这边,有些不好意思,寻了机会拉着曹颐落后几步,姑嫂两介,说起悄悄话。

嫂子,是我的不是,过于心急,到底着了痕迹……,玉瑞带了几分不安,低声说道。

她也不是糊法人,先前只当做是寻常亲戚筵席,因晓得曹家大夫人会来,才郑重相待;到了这边,发现另有用意。如此一来,她精心打扮女儿,就显得失礼:

幸好桂圆年岁还小,不至于有什么误会,可到底是冒昧。

曹颐柔声道:“就算我嫂子瞧出什么,也不会怪你。不过是心疼闺女罢了…………我嫂子也是有闺女的人……,只是桂姐儿才十一,明年大选不到岁数,只能参加下一届,还有四年呢,妹妹也不用太着起……”

玉瑞闻言,不由红了眼圈,道:“怎么能不急?眼见桂圆出落的越发好,在她这一辈姊妹中,数一数二,族里已经有长辈开始留心,有两家已经劝着我们请教养嫉姣……他们想要攀富贵,我哪里舍得桂圆……以我们爷的身份,桂圆即便指宗室,也是侧庶……要是留在宫里,名分就更低,不知要怎么苦熬……”

曹颐听了,想了想道:“虽说旗人联姻,不太讲究辈分,可我娘家家里多是行汉礼,不知哥哥嫂子她们什么打算;又不能越过老太太去……我也只能帮妹妹打探一二,能不能说上话,还不好说……,可即便是成了,以外甥女的颜色,选秀时想要撂牌子也不太容易……,

玉瑞闻言,皱眉道:“除了病遁,还能如何?总比给人当妾室,以色事人强……”

他他拉氏到底是古稀之年,在园子里走了半圈就有些挨不住。

小一辈的女孩子,即便不觉得这牡丹稀奇,可在花园里也涛了鲜活:

曹颐便让世子夫人代自己招待几个姑娘再逛逛,其他人陪着他他拉氏转会客厅……

户部,尚书衙署。

曹颙虽如寻常一样办公,可心里少不得惦记妻女那边。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学士府老夫人到底好不好相处,还得自家人看了再说。

一时漫不经心,他神情就有些怔怪,效率就慢了下飞

正好蒋坚进来送文书,见曹颙如此,犹豫了一下,道:“大人,莫非是在担心江南水情?”

曹颙闻言,不由一愣。

走了,今春直隶虽没有旱情,可江南传来消息,降雨是去年的两倍,查询过地方志后,李卫就上书到御前,专程提及此事。

上一回如此面水大的年份,是洪灾泛滥的年份。

今年虽入夏没多久,可苗头已经不好。

长江中下游的水位都偏高,若是不在雨季到来之前做好防洪,真要是洪水泛滥,那两岸民生就难安定。

李卫只是淅江总督,长江中下游流域却还有湖广总督与两江总督辖地。

雍正不是个浮夸的皇帝,向来比较重视民生,加上这两年,正是全国推行;摊丁入亩;、“士神一体纳粮;改革,所以他格外留意江南动态。

若是江南遭遇洪灾,那粮钱只有减免的,那两条新政难免也要中断,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因此,他格外重视李卫的折子,除了免除江南数府钱粮,督促地方修坝防洪外;还专门从户部拨了一笔银钱,发往江南,并且命李卫督管此事,无非是怕有人不开眼,在防洪银子上伸手,耽搁了大事。

曹颙不说话,落在蒋坚眼中更是忧国忧民,劝慰道:“雨雪干旱,气候变幻,非人力所能逆转。既是有李大人督管此事,那定是不会含糊,大人也不必太过忧心……”

曹颙点点头,道:“非磷说的是,是我杞人忧天了……,

他面上不动神色,可看着神情枯瘦的蒋坚,只觉得耳根子发烫。

他之所以日子过的清闲,是因为有了蒋坚这个全心全意帮忙打理政务的幕僚。

若非真得有忧国忧民之心,蒋坚也不会放弃功名利禄,心甘情愿地留在曹府,做斤,默默无闻地六部文书……

就算不为了旁人,只为了不让蒋坚后悔失望,自己也当从家事上收心,正经地为国为民近些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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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敲打

虽说前一日曹颙还信心满满地想着为国为民尽些力。可次日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时,曹颙又盼着自己早点致仕。

圣驾既驻在圆明园,逢小朝会时,曹颙少不得就要半夜起床,赶着丑正(凌晨两点)从西直门出城,如此就要子夜起床了。

既是入朝为官,这大朝小朝也是多年下来的。

早年许是年轻,精力旺盛,并不觉得有什么;现下半夜起来,白天就半日没精神,等调理得差不多,又到了朝会之日,周而复始,使得人觉得身心具疲。

曹颙打着哈欠,闭着眼睛,任由妻子帮自己整理补服。

见丈夫如此,初瑜有些心疼,迟疑一下道:“往后小朝前一日,老爷就去城外住吧……咱们家园子离御园也近,还能多歇两个时辰。天佑也是,赶上在御前当差的时候。想要回家就回家,要是乏了,不爱往返折腾,就让他安置在园子里可好? ”

曹颙听了,有些意动。

他现下是掌部尚书,三日轮值一次,委实有些熬人。

从雍正这几年的行程看,一年倒是有大半年都驻在圆明园。

往年的话,自家也多搬到海淀园子避暑,无需起大早。今年要搬家、儿女亲事,诸事繁多,需要初瑜这个当家主母坐镇。

只是自家还罢,提前去园子那边歇,也省了半夜爬起来费精神;儿子年轻气盛,可不能让他养成夜不归宿的习惯。

曹颙本身就在侍卫处待过,自是晓得侍卫处都是什么人。

都是勋贵子弟,不能说吃喝嫖赌俱全,却也多是会玩儿会折腾的。

天佑再在稳重,年纪在这里摆着,若是真被勾搭沾染恶习,岂不是悔之晚矣。

因此,曹颙还是摆摆手,道:“且再说。老大那边,别人都是这么熬过来的,不可太娇惯。”

初瑜闻言,笑着说道:“今年大事都料理的差不多,明年就能得清闲……”

“明年哪里能清闲,不是还有闺女的事……”提及这个,曹颙收起笑,欢喜不起来。

他原是打算将天慧留到十八出嫁,可舒赫德的年纪在那里摆着。

他他拉氏老夫人虽没有当着初瑜说什么,可在曹颐跟前也说了,想要让孙子早日成亲之类的话。

这个世道,女子十四就可婚配。在外人看来,天慧明年十六岁,委实不算早嫁。

他先前只想着,女儿是个稳重懂事的,当是看不上同龄的毛头小子,才属意年纪略长几岁的舒赫德。

舒赫德今年十九,明年就二十,成亲已经算晚婚。

若是他父母俱全,曹颙厚着脸皮,也要将亲事延后两年;可大学士府老相爷夫妇都是年过古稀之人,还等着长孙早日成亲,开枝散叶。

曹家既想要结亲,还延迟婚期,就是不地道。

等到李氏回京,两家就要正式议亲。天慧的婚期,就算往晚了推,能推到明年年底就不错。

那个时候,天慧也不过才十六岁。

曹颙心中,已经隐隐地后悔……

初瑜晓得,丈夫又为女儿之事心烦,忙岔开话道:“晓得老爷这个时候没胃口,可要挨大半天,还是要多吃些……昨儿昌平庄子送了些山野菜过来,今早有荠菜馄饨、还有凉拌苦麻菜……”说罢,便传话摆饭。

食盒在就准备好的,须臾之间,丫鬟们已经摆好饭桌。

曹颙原本没什么胃口,可看到一大海碗清香四溢的馄饨,也多了食欲,一点不剩地吃完,还多吃了两个金银花卷。

早饭吃得好,又喝了杯浓茶,曹颙也就添了精气神。

从城里到圆明园,一个多小时的马车,便也不在难熬。

入夏已经大半月,早晚天气还是有些清冷。

马车到达圆明园外时,天已经蒙蒙亮。

雍正处理政事所在宫殿左边是班房,曹颙等小朝之人不用在园子外等,由内侍引得这里候着。

户部关系国计民生,雍正又是个务实皇帝,因此每次轮到户部当班,朝议的时间都不会短,今日也不例外。

等众人被引到御前,先是陕甘两省的一笔丁银,本当是减免州县,可没等减免恩旨下去,已经原额征收。

川陕总督岳钟琪上了折子,提及这笔银子,实时减免,当按户归还,可民户零散,难以散给,怕胥吏中饱私囊,请贮存司库,以充粮饷。

虽说这一笔银子,还不到七千两,可毕竟没有前例。

户部该如何处置,还得请示上意。

既是小朝,不过是当值的尚书、侍郎,还有两位大学士,几位王爷,大家谁不是人精?

岳钟琪身为管辖三省之地的督抚大员,郑重地递了折子上来,专程提及此事,自然另有用意。

若是皇上准了这笔银子充兵饷,那相信不用了多久,就会有各式名目的地方钱粮充饷。

在外做督抚大员,自在是自在,可到底不比常伴御前,除了在京城有耳目眼线外,有的时候还得从折子里探知皇上喜怒。

要是皇上没准的话,那是大军要动呢,还是不要动呢?

换做其它督抚许是不会太过关注战事,岳钟琪却是军功出身,他下辖三省又是边省……

雍正下令,这银两既是陕民输纳之物,则当归还陕西,用于水利粮仓等有益民生之事,不必充入兵饷。

曹颙站在队列中,听着雍正口谕,不由佩服。

尽管在士人中,雍正名声不佳;可作为一个皇帝来说,他的几条新政,确实减轻了百姓负担。

他对那六千多两银子的处置,可正符合“取之于民、还之于民”之道。

作为历史的鉴证者,曹颙可以肯定的说,没有雍正十几年的励精图治,就不会有什么“康乾盛世”。

若是雍正长寿一些,历史会如何……

说完陕西的银子,雍正又问起地方粮仓。

地方官仓积贮米谷,以备旱涝缓急之需,关系百姓性命,半点不可轻忽。不仅户部当年年派人巡视,粮仓还要直接同地方主官挂钩。

若是粮仓有不妥,地方主官要直接负责;粮仓有霉烂亏空米粮,也要限令赔修。

说到最后,雍正面色森严,道:“限年赔付不完,按例治罪。绝不怠慢!”

谁都晓得皇上重视官仓,每年都要过问一、两遭,今年却问得格外勤。

单四月里,这就是第三遭。

消息灵通,自是晓得皇上在担心什么;消息落后的,则不免猜测,是不是官仓有什么不稳,皇上在敲打户部几个堂官。

曹颙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看来南方水情真的堪忧,才使得雍正如此担心……

西北的兵事,南方的水情,山西的亏空,江南的私盐……,一件件都是民生大事,又是件件都同户部相关。

因此,这日小朝,就延到下午,直到未正(下午两点),才将诸事议定。

除了龙椅上的雍正,方凳上十三阿哥,其它王公大臣,都是站班。

就是曹颙这样正值壮年的,站了一上午,都觉得腿肚子发沉,腰板僵硬;更不说几位上了年纪的大人,都是脸色青白,咬牙硬挺着,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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