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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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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已是个自身难保的人,如果李治不来接她,以她的身份,在大唐是寸步难行,她也只有尽量与商商打好关系,求一个安身立命了。

    商商微愣了愣,旋即了然的笑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李默看着两人干脆的饮干了杯中的酒,也不再说什么,慢慢将一杯酒饮尽。

    漏夜的太极宫此时已是万籁俱寂。

    除夕夜的宴席已毕,各宫妃嫔们都已回了自己的配殿,独留下主位上端坐着的李治和皇后王玉燕。

    红烛高烧的殿内,收拾残局的宫人们轻手轻脚的在殿内穿梭,似乎深恐惊扰了坐在上位的皇帝和皇后。

    王玉燕神色复杂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侧高位上一手抚额微闭双目的皇帝,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可是看着他却让她觉得是这样的陌生。

    从父亲年前给自己的回话中,她已经知道掐住眼前这个男人命脉的主意落空了,早在父亲派人去感业寺抓人的前一刻,这个男人便已将那个女人带离了那个地方,父亲派出了大量的人在城中搜索,也没有能找到那个女人。

    “皇上!夜已深了,回宫歇息吧!”强自压下胸中的那一口闷气,王皇后出声唤道。

    桃枝伸手将王皇后从凤座上搀起,却忍不住在下一刻闷哼了一声,王皇后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了她的手臂之中,青白的手紧紧的攥着桃枝的手臂,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仿佛刚回过神来一般,李治抬起脸,睁开眼看向面前唇色有些发白的女人,焦距模糊的眼带着些茫然的扫过满殿穿梭的内侍。

    “你先回去吧!朕想独自一人走走散散酒。”李治晃了晃脑袋,似乎有些不清醒,随手挥退了王皇后,径自站起身来,一旁的小成子连忙伸出手扶住。

    王皇后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掐着桃枝的手一抖,缓缓的低下了身:“臣妾告退。”

    李治站在皇座上,神情冰冷的看着王皇后扶着宫女的手慢慢走出自己的视线,身形随着她的渐行渐远越来越挺拔,嘴角拉出了一条讥诮的笑纹。

    小成子微低着头,闪眼间瞥见了那道笑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没有人会比王起和小成子这两个长年跟在李治身边的人更清楚。那天得知王仁祐兵围感业寺时李治的怒火,他现在想起来都会有些后怕。

    王皇后这次真的是做了个最错的选择!

    望着皇后消失的背影,小成子不禁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弄明白自己的位置,那等着她的,必然是最悲惨的命运!而一个皇后,如果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就不仅仅是悲惨的命运这么简单了,也许等待着她的就是一整个家族的灭顶之灾!

    “走!去淑妃的宫里。”李治抬脚迈下台阶,懒懒道。

    “是!”小成子恭敬的应了,抬手招来一个小黄门,命他跑到前头,去淑妃宫中传话,让她准备接驾,小黄门答应了一声,转身跑走了。

    “皇上,今天是三十,您要不要去皇后宫里略坐坐再……”虽然明白李治的不快,但小成子还是做了些努力,恩科在即,还不是跟世家翻脸的时候啊!

    “不用了,走吧!”李治看着小成子有些忐忑的脸色,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小成子啊!谨慎太过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家那些人断不敢在此时与皇室公然对着来,便是他除夕没去皇后宫中,那些人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这一夜,李默、商商、武媚娘喝干了三坛素酒,尽欢而散。

    这一夜,李治在萧淑妃宫中一夜**,风光旖旎。

    这一夜,大唐皇后寝宫红烛高烧,彻夜未熄,寝宫中的王皇后砸了一地的碎瓷珠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四十三章 交换() 
“扑啦啦啦!”

    白羽红睛的鸽子轻盈的落在商商面前的窗台上,武媚娘抬眼看去时,正看到李默的手伸向那乖巧的鸟儿,毫不避忌的从鸽腿上的小竹筒中抽出一卷纸笺。

    目光飞快的游移几下之后,他便将纸条递给了商商。

    武媚娘微低下头,片刻之后抬起,笑着道:“茶都凉了,我去换一壶热的来。”说着,也不待李默和商商有所反应,便径自推开屋门避了出去。

    纸笺上密密麻麻写了一大串,商商扫过一遍,抬起头来时只看到摇晃的门帘,不由笑着摇头:“她倒真是个伶俐的,不过却也掩饰太过,本来也就没打算避着她,这样一来,倒显得我们不磊落了。”

    李默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对于武媚娘他一直有所保留,只是由于李治的原因,他不想过多的干涉他的决定,但若是真让他发现武媚娘有什么不妥,他必会毫不迟疑的出手。

    “皇上会不会做得太过了?王家在朝中势力不小,再加上另外四姓,若是真有心同皇上为难,想必长孙大人他们也有些独木难支。”

    商商随手将纸笺放在桌上,微微摇了摇头斟酌着说。

    王皇后联合外戚势力对武媚娘毫不犹豫的出手在她看来实在是有些莽撞。但王家一贯以世家自居,自恃身份倔傲难驯,做出这样的事来倒也是情理之中。

    李治随之而来的反应却无疑是在王家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虽然与王皇后曾有过数面之缘,但商商对王仁祐此人并不太了解,所以她无法判断王仁祐是会立时反击还是会委曲求全。

    “应该不会。”李默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王仁祐已爵封魏国公,尊贵无比,以此人的圆滑世故,再加之现在又有恩科挺在前头,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皇上撕破脸,从他暗地里派人搜寻武媚娘而不是明刀明枪的与皇上对峙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应该还是有所顾忌。”

    商商点点头道:“但愿如此。”

    李默笑道:“不是但愿,是本就如此。你且看着,过不了几日,待皇上定恩科主考时,此人必定会跳出来与禇大人一争长短。”

    商商奇怪道:“你不是说禇大人已定了主考了么?”

    李默摆了摆手,端起面前的茶盏啜了一口,茶汤早已凉透,只余满口苦涩。

    “那只是皇上内定,还未曾颁旨,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李治的恩科如果真能如他所想那般推广开来,对大唐的发展无疑是会有极大的推动,但是阻力必然也会在同时出现。

    如果不能妥善的解决这些问题,那集权至中央也就变成了一句空话,李治也会益发的举步维艰,难道李默就不担心么?

    “默,你……要不要回趟长安?”商商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一派淡定的李默,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

    这段时间是重要的过渡时期,李治也许会需要他的支持和帮助。

    李默伸开双臂,舒展的伸了个懒腰,复又懒懒的靠在了榻上,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仿佛刚才与商商的讨论只不过是闲时的几句玩笑。

    “皇上自有办法,无需我操心。”

    如果李治连王仁祐都没办法对付,那他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李治了!

    商商不确定的看着李默,好半天,才放心的笑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大不了,若是真的不行,就多开几次科举,反正要将天下读书人都为你李家所用。”

    “哈哈哈!”李默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脸上的疤痕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

    商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也随之笑起来。

    不管怎么样,李默既然决定了不去趟这个混水,那必然就有他的理由。虽然李治登基未久,但怎么说也做了这些年的太子,朝中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如今要搞定一个科举主考官的位置应该不难吧?

    武媚娘提了一壶热水站在廊下,耳听得屋中再没有了絮语声,这才不紧不慢的撩开了门帘,恍如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笑着将李默和商商杯中的茶汤换上了热水。

    在武媚娘不解的眼神中,商商自然而然的将桌上的纸笺推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一瞥之间,武媚娘就看清了纸笺上的内容,脸上的笑也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眼中神情说不出是快活还是茫然。

    “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媚娘!你自己要拿定主意才好。”商商看着武媚娘复杂难明的眼睛,淡淡语气里的叹息显而易见。

    过完了年的太极宫里,气氛依旧古怪,就连太液池边本应发绿的柳枝芽儿也象是被压抑住了一般,一丝儿绿也不肯吐出来。

    李治连日的刻意忽视,让昭阳殿内的空气益发沉重。

    王皇后原本温婉端庄的气质在这样的压力里终于变得荡然无存,一连几日,都有宫人触了霉头受罚。

    虽说唐时后宫中的规矩并不如后世严苛,但那廷杖也不是好捱的,一顿板子打下来,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就连在王皇后身边侍候的桃枝都白了脸。提心吊胆的,生怕出了岔子,让有些神经质的王皇后抓住了错漏,引来一顿责打。

    与歇斯底里的王皇后相比,萧淑妃在宫里的日子真可谓是风光无限。

    从三十那天开始,皇上就宿在了她的宫中,一直到了正月初五祭过太庙开印,皇上也仍然是对她宠爱有加,眷恋不改。

    那些流水似的往披香殿里抬的各种赏赐看得各宫的妃嫔们一阵眼热,一时间纷纷往披香殿里窜门,就指望着与皇上来个偶遇,也好雨露均沾。

    太极宫中的传言一时甚嚣尘上,连带得在朝中为官的萧淑妃的父兄,看到王仁祐时的眼色也不是那么恭敬了。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纷繁复杂的事,王仁祐一阵头痛,也没有了和萧淑妃的家人衅的心情,等到得了宫中传出来的消息,脸色却已是一片铁青。

    对于派出人手围堵武媚娘,王仁祐从未觉得欠妥,也从来没想过李治会以这种方式来对他进行警告。

    是的!就是警告!而且不仅仅是警告!更有一记险恶的重拳,等在他前面,只等他自己撞上来,撞得头破血流。

    正月初五,皇上祭了太庙开印,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在朝中大臣中推举恩科主考。长孙无忌身为宰辅,首先就提出了命禇遂良为主考官的提议,朝堂上立时一片附和之声。

    说到身份和资历,作为书法名家的禇遂良无疑是在士林中人之中有着极高的声誉的,而在朝中,身为尚书右仆射的他又有着无可比拟的政治资历,这让恩科主考官这一个位置似乎成为了为他量身定做的职位。

    而王仁祐的烦恼也正在于此!

    世家大族长年的占据了经义子集等等种种文化最优厚的资源,可长期僵化的思想让他们这些大族中很少能出现惊才绝艳的人物,而在朝中世家官员里,能够凭士子们认可的身份与禇遂良一争长短的人更是基本没有。

    这就让王仁祐落入了无人可用的境地,而王皇后在中宫的被动则让他更是陷入了两难之中。

    这个时候,就连老奸巨猾的王仁祐也不得不承认皇帝的阴险:他明显的在利用这个机会向他施压,为那个女人寻找一个进宫的契机,而王仁祐虽然明知道,却又无法反对。

    否则,他们世家大族便会在这次恩科中彻底的败北,被最新的一代文官们排拒在外,武官本就是他们无法介入的部分,如果连文官都要换上李家的耳目,那世家大族离任人宰割也就不远了!

    散了朝的李治,心情极好的带着小成子走在太液池旁的柳林中。

    虽然柳枝上并无半分绿色,但是太液池中早已融化殆尽的冰凌却也昭示了春天的到来,偶尔的,李治还能听到鸟儿的啼鸣。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黄门沿着太液池边一路寻来,待看到正在亭中悠闲的看着水色潋滟的李治时,忙不迭的跪下禀道:“皇上!魏国公求见。”

    “宣!”李治随手将桌上的枣泥桃仁糕拈了一块放入口中,淡淡道。

    “宣魏国公觐见。”

    随着一声声越传越远的宣召,李治脸上悠闲的神情彻底的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似温和的冷漠。

    “臣王仁祐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在小黄门的身后踏进亭子的魏国公王仁祐,一撩襦衫下摆,毫不迟疑的冲着端坐的李治跪了下去。

    “魏国公免礼。”李治抬手虚扶,身后站着的小成子忙上前将王仁祐搀了起来。

    “小成子,赐座。”李治摆摆手,示意小成子在自己身侧加个位置。

    “谢皇上!”王仁祐谢过了皇帝赏赐,这才沾了个边儿,坐下了。

    “魏国公此来,所为何事?”李治抬眼看向一身朝服都没有换就跟进宫来的老头儿。

    那一头有些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冠里,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轻点。那精明的眼睛,眨动间精光闪烁。

    李治无声的笑了,看来……自己施压也不是全没效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四十四章 琢磨() 
太液池上清风徐徐,虽然还是在正月里,但湖面上的冰凌已然消失不见,只余一泓碧水,在这徐徐清风里波光粼粼。

    湖畔的柳枝上残雪消融,随着风声,轻摇款摆,仿佛婀娜少女,轻盈的舞动着秀美的身姿,哪怕并无一丝绿意,看起来也让人格外心喜。

    李治随手揽过伸至亭边的一枝垂柳,象是极有兴趣的细细研究着柳枝上饱满的叶芽,若有所得的频频点头。

    “嗯!看起来,过不了多少日子,这柳枝儿就该吐绿了!”

    魏国公王仁祐坐在李治的下手,神情古怪。

    一身从早上就没换下来的朝服紧紧的裹在身上,不知怎么的,让他竟觉得有些气闷,李治脸上似有若无的那一丝笑意更是让他益发的烦燥起来。

    “皇上!臣听闻皇上除夕当日未曾同皇后娘娘一同守岁,不知可有此事?”王仁祐的脸色不太好看,语声沉沉的,象是强自压抑着什么。

    “嗯!确有此事,魏国公便是为此事而来么?”李治状似心不在焉的啜了口茶水,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盯着王仁祐面上的表情。

    “皇上!”王仁祐面颊一抽,强忍住怒气开言道:“祖宗规矩,除夕为一年之终末,迎新年之始,按例,皇上应与皇后一同守岁,以为来年国祚祈福,皇上怎可如此轻忽社稷之事?”

    “朕不过是一时忘记了,魏国公不必介怀。”李治微笑着望向王仁祐,眼中却是一片冷冽。

    这是想要拿祖宗规矩来命令他么?王仁祐未免也太异想天开!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既然有人定,就要有人破!

    “皇上!此例不可开!”王仁祐起身对着李治一躬身就跪了下去,继续道:“虽然老臣之女为当今皇后,但是为了我大唐社稷,老臣还是要劝阻皇上,祖宗规矩,嫡庶之别,皇上定要严守,没了这层规矩在,我大唐危矣!”

    “嫡庶之别?祖宗规矩?”李治眼中的笑意有些讥诮,淡淡的话声里听不出喜怒。

    “那依魏国公的意思,先帝当初也没有遵守这些规矩,我大唐岂不是早就该危矣了么?”

    “老臣并非此意!”王仁祐脸色陡变,他只顾拿着规矩二字说得痛快,却忘了那位太宗皇上当初就并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一想到侮蔑先皇这个重罪,王仁祐就忍不住一阵冷汗,忙重重的叩下了头去。

    “行了!魏国公!朕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再说。”李治笑着挥了挥手,拉起的弧度却没有延伸到眼底。

    “若是魏国公这么急着来见朕就是为了说这个,朕已经知道,魏国公可以退下了。皇后是你女儿,你的心情朕也明白,只是内外有别,这宫中之事,魏国公就不用操心了,朕自有分寸。”

    李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头发已然半白的王仁祐,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王仁祐会在下朝后急急忙忙的来找他早已是他心中有数的事情。

    令李治没有想到的是,王仁祐见了他,所谈的并不是恩科之事,却反而说起来除夕夜守岁的事。看来王玉燕这个嫡女待字闺中之时还是颇得王仁祐喜爱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见到自己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替女儿讨个说法。

    似乎要重新看待自己的这个皇后啊!李治慢慢的敲打着面前的石台,嘴角露出了在看到王仁祐以来第一个看似温和的微笑。

    王仁祐跪在李治的面前,微微低下的头颅挡住了面前李治的目光,紧咬的牙关几乎要将口中有些动摇的牙齿咬碎。

    面前这个男人是当今大唐的皇帝!哪怕他明知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改变这一切。

    虽然这位皇帝还有些忌惮他王家背后庞大的世家势力,但这个局面也在渐渐改变,如今的世家大族中,足以与新生那些大臣们争一日之长短的人越来越少,到了现在永徽三年,世家大族中的子弟多在礼部和工部任职,而最为重要的刑部、吏部、兵部,世家大族的势力却在大幅度的缩水,这也是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委曲求全的原因。

    他需要时间来布署,来让世家的势力更加的巩固,而这些都建立在皇后能够怀上皇嗣的基础上,如果皇后怀了龙种,只要诞下皇子,那么便能稳坐中宫之位,到时,一旦皇上有了个万一……那么,天下就会是他王家的天下,王家也必然能够千秋万世!

    可现在皇上的态度却让他不寒而栗,这样毫无顾忌的表明他对皇后的轻忽,这让王仁祐面前的局势变得异常被动,卢家的家主已经不止一次表明他的不满了,甚至前不久还提出了送卢家女进宫的打算。

    如果卢家女进了宫,那玉燕怎么办?

    “皇上圣明!老臣此来倒并不全是为了此事,说到底,此事还是皇上家事,老臣只不过是为皇上提个醒,不愿皇上因一时疏忽坏了祖宗基业而已。”王仁祐压住心头怒气,微微顿首道。

    “多谢魏国公提醒,朕定多加注意。”李治好整以睱的掸了掸袖子,抬了抬手,示意王仁祐仍回原位坐下。

    “老臣此来其实是为了一件小事,只是关系到先帝,所以才在下朝之后特来请示皇上。”王仁祐状似无意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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