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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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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弟弟妹妹不听话,汪月英也曾经难为得晚上悄悄地用眼泪浇枕头,甚至想把自己的委屈和怨气打成包、扎成捆,给汪泉邮寄到部队去,但考虑到丈夫在部队的辛苦和不易,她给汪泉的去信仍然是只报喜不报忧。“两个‘山’字摞在一起就是个‘出’字,你不走还等什么?”在村里一起玩得很好的姐妹劝她。王月英想到,自己一走,两个家庭成员的命运都将会改变,就又在乡村坚持了几年,直到她和汪泉的弟弟妹妹有几个都结婚成家、汪泉调到北京部队领导机关,在综合部直政局当了分管宣传工作的正营职干事以后,汪月英才办了“农转非”手续,吃上商品粮,成为综合部军人服务社的一名售货员。

    综合部机关实行生活保障社会化以后,生活区的服务保障事宜交给了地方物业公司管理,汪月英因为年龄偏大,不符合物业公司接收部队员工的条件,就提前在部队里办理了退休手续。

    汪月英长期生活在乡下,小时候吃过不少的苦,进城以后,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一直没有变,有人说她不像是师职干部的家属,倒像是个享受低保家庭的主妇。有一次,汪月英出去办事在街上走路,发现一个背蛇皮袋子的老太婆总跟着自己,就好奇地问她:“大娘,你总跟着我干什么?”老太婆说:“我看你手里矿泉水瓶子里的水快喝光了,等着捡空瓶。”汪月英说:“我手里的空瓶子是不会扔的,下次出门时还要接着装白开水,您老人家等着捡别人的空瓶子去吧!”

    把老人伺候好、把孩子拉扯大,汪月英的形象,用汪泉的玩笑话说,已是“惨不忍睹,身材瘦得像一根老丝瓜,腋下如同夹了两块洗衣板,要不是胸前吊着个海绵乳罩,离远了看,连正反面都分不清”。

    汪月英确实是老了,脸上横七竖八的皱褶是岁月风刀刻下的凄苦生活的印痕,明显前倾的腰身是长期劳作留给她的永久记忆。

    “还楞着干什么?走吧!”汪月英催促汪泉。

    汪泉看了看汪月英问:“你也不换件衣服,就这样走?”

    “还换什么衣服,快走吧!”

    “人靠衣裳马靠鞍,狗戴铃铛跑得欢。模样不咋的,再不罩件像样的衣服,就这样上街,有损城市形象。”

    “你是不是又嫌弃我老、嫌我丑,走在大街上丢你的人?”

    “这是什么话,丑妻近地家中宝,我对你爱都爱不够,怎么还会嫌弃,咱们俩同窗三年,同床三十年,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我有没有可换的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依然还是一副农村大嫂的打扮。

给老兵安个家 第三章 逛街(下)() 
这是一个料峭的春日,光秃秃的树木枝条像是伸向空中的胳膊和手指,依然还在在向老天控诉着严冬的无情。

    夫妻两个刚下楼走了没有多远,汪泉突然停住了脚步,摸了摸裤子口袋对汪月英说:“我的手机忘记带了。”

    汪月英说:“别再上楼去取了,除了你那些牌友,不会有人打电话找你。”

    汪泉不听,上楼取了手机才和汪月英一起接着往外走。

    “以后你自己出去,想怎么转悠就怎么转悠,别总是拉着我陪罪。”汪泉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一出了营区的大门,就跟汪月英商量,“人家去商场是买东西,你纯粹是瞎转悠,我跟在你的屁股后边,说是个保镖吧,年老体弱,身上没有几两力气;说是个会计吧,口袋里除了保健证、军官退休证,就是一把零用钱,所有的钱掏出来加在一起还换不来一张百元大钞,

    干脆今天你自己出去逛大街,我在家里边干活得了。”

    “我已经把家里活都干完了,你还干什么活?”

    “背床呗!”

    “不行!”汪月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知道你一回去睡觉就没有点了,白天睡够了晚上再接着去打扑克,用你自己的话说,胜利了扩大战果,失败了收复失地。”

    汪泉只好不情愿地跟在汪月英的身后边继续往前走。

    汪月英要是上了大街,就像是一个装了充足能源的机器人,可以一条街挨着一条街地一直走,一家商场连着一家商场地一直逛,一个柜台接着一个柜台地一直瞅。她很少买东西,偶尔买一件东西,也是东挑西捡,反过来复过去地看,如同在给升空前的运载火箭作最后的质量检查,直到把售货员的红脸蛋挑成冷面孔,黑眼珠挑成白眼球,也不一定能挑到一件自己认为中意的商品。即使有时候售货员说得唾沫四溅、天花乱坠,也别想从她口袋里轻易地掏出一个硬币来。“如果要是在商场见了合适的东西就想买,我们那点退休费很快就花光了”汪月英有一次对汪泉说。

    汪泉跟着汪月英逛商场,在汪月英挑选商品的时候,他一般是先找个可以坐的地方,将屁股安顿下来,然后再细细地观察逛商场的人:“现在的女孩子真有意思,大冷的天,上边穿件小夹克,中间系条小裙子,脚上套双小皮鞋,膝盖露在外边,就不怕得关节炎?既便是目前气候异常,地球变暖,也不至于早春穿盛夏的衣服吧!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人的脚指头都是差不多并排着往前长,可她们偏偏要穿一双锥子一样的尖头皮鞋,让十个小兄弟一起在里边挤着受委屈。我要是个小伙子,肯定不找喜欢穿尖头皮鞋的姑娘当老婆,两口子要是打起架来,她要是踢你一脚,那可比在医院里被护士打一针厉害多了。”“嗨,这个姑娘的‘皮’气真大,头上戴顶皮帽子,上身穿件小皮袄,脚上套双皮靴子,腰里还系着皮短裙,膝盖上下白白的一段,噢,那是人皮,又一个关节炎同盟军的骨干分子。动物们应该联合起来控诉她:你凭什么把我们身上的皮剥下来贴在你身上?你身上只是暖和了一些,可是,我们却连命都没有了。”“这两位看来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女的营养过剩,男的缺斤短两,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根扁担和一只水桶,可人家也是一副亲密幸福的模样,相互关爱的目光可以截成一段一段的当成拐棍使”。

    他有时候还爱看别人讨价还价、吵架拌嘴,商场里、大街上演出的这些悲喜剧,比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好看多了,情真意切,毫不做作。

    “你逛商场是看的多买的少,”汪泉有一次对汪月英说,“回家以后如果把你看到眼睛里的商品都掏出来,可以开一个大大的超市。”

    “你是对商品也不买也不看,如果把你眼睛里看到的女孩子都掏出来,可以组建成一个女子民兵营。”汪月英对汪泉说。

    汪泉红着脸辩解:“好看的女人是朵花,不看的男人是傻瓜。”

    “别人是花,我是草?”

    “你不是草,也是花,起码是狗尾巴花。”

    “狗尾巴花没有别的花好看?”

    “不是,各有各的特点,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最喜欢看的就是狗尾巴花。”

    “既然都是花,那你还看别的女人干什么?”

    “你见过一辈子只看一朵花的男人吗?再说了,像我这种年龄的男人看女人,不是欲望,而是欣赏,看多了可赏心悦目、强身健体。另外我也不是只看女人不看男人,只看年轻人不看老年人。”

    两口子一块去商埸,经常是废话连篇,边走边说,边说边逛。

    夫妻两个人在一起,废话总也说不完是幸福的。

    夫妻两人在一起如果总是无话可说,这日子也就差不多算是过到头了。

    汪月英这一次出来是想给儿子买一双运动鞋,她进了商场便在一个卖鞋子的柜台前停了下来。汪泉看到旁边有一个让顾客试穿鞋子的凳子还空着,就连忙坐在了上边。不一会儿,他就和几个牌友又打起了“双抠”。

    汪泉今天的手气特别好,大小王和四个“尖子”、四个“2”都被他抓到了手里,对门有了困难他马上解救,对手出了好牌他立刻镇压,好不痛快!

    汪泉的牌正打到兴头上,突然觉得有人使劲推他。汪泉很不高兴,迷迷糊糊地说:“我已经出过牌了,你还推我干什么?”话刚说完,感到肩膀上又是一阵疼痛。他惊醒过来,一睁眼,发现自己原来是坐在商场里的凳子上,旁边还有两个女孩子看着他,用手掩住嘴巴在“哧哧”地笑。汪月英红着脸,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又拧了一把,低声说:“你不是出过牌了,是出过丑了!”

    在回家的路上,汪月英满脸不高兴,气呼呼地数落汪泉:“你不帮我挑东西就在一边待着呗,坐在那里打呼噜!”

    汪泉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满意地说:“你让我跟着你一起逛商场纯粹是活受罪,我连的确良和丝绸都分不清,人造革和真皮都辩不明,主牌副牌大小王我肯定不会搞错,你非要我说这件上衣好不好,那条裤子行不行,我怎么讲得明白?”

    汪月英看他那“苦大仇深”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也不想让你与我一起逛商场,是想让你从床上爬起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多动少静,健康生活。”

    “要动可以到公园去动呀,为什么非要去商场?”

    “去商场不仅是看商品、买商品,还是一种精神享受,咱们都是在物资紧缺、凭票供应的年代穷怕了,看到这么多商品敞开供应,就会有一种安全感,心里边感到特别的踏实。”汪月英给汪泉解释。

    眼看着临近中午,汪泉对汪月英说:“肚子饿了,咱们今天狠狠心,在外边就餐,一人来一碗牛肉烩面吧?”

    汪月英说:“人家不是讲‘秀色可餐’吗,你看女人都看饱了,还知道肚子饿!”

    汪泉嘻皮笑脸地说:“眼睛是饱了,可是肚子还空着。”

    汪月英还想说什么,汪泉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哪一位?”汪泉停下脚步接电话,“是局领导呀!你问我现在干什么?退休了还能干什么呢,在职的时候忙得与兔子赛跑,退休以后闲得陪乌龟散步,天天待着,非常无聊,没事找事干,有了屁都要脱去裤子跑到厕所再放。副局长同志啊,说起来惭愧,我现在连牛马都不如呀,牛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我吃进去的是奶,撒出来的是尿;马还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而我是无所事事,坐在家里。你说让我参加什么、什么办公室?噢,明白了,明白了,我考虑考虑再给你回话。”

    “谁的电话?”汪月英在一旁问。

    “我们局的马副局长。”

    “你给马副局长讲话还那么没轻没重的?”

    “他知道我爱开玩笑,再说我们也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了,他是不会计较的。”

    “他找你有什么事?”

    “你可是问得真细。”汪泉说,“他说综合部准备给机关的退休干部们建设经济适用住房,要成立一个筹建办公室,问我能不能参加。”

    “你退休了他怎么还找你?”

    “我们局几个在职的干事因为工作忙都抽不出身来,我退休前分管了几年退休干部的管理工作,对退休干部的情况比较熟悉。让我参加筹建办公室的工作,等于回聘,每个月还要给我一些报酬。”

    “有没有报酬,或者说报酬多一些少一些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你有个正经事干就行,快给马副局长回话说你同意去。”

    汪泉迟疑了一下,拨通了马副局长的电话。

    汪月英等汪泉与马副局长讲完了话,问他:“你刚才骂我,对马副局长说,跟我一起出来是‘陪乌龟散步’?”

    汪泉楞了一下,马上又一本正经地说:“是呀,我刚才是说了‘陪乌龟散步’的话,不过那不是骂人,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我是在祝福你长寿。”

给老兵安个家 第四章 夫妻(上)() 
综合部办公楼一层靠东头的几间房子腾了出来,成为退休干部经济适用住房筹建办公室的办公场所,谭森和从机关抽调来的年轻参谋小尚忙活了一个整天,才算凑齐了办公桌椅、保密柜和各种必需的文具用品,并让通信站安装了两部军线电话和一部可以直拨地方的座机电话。

    谭森在机关的军人食堂里吃过晚饭,正准备到筹建办公室把有些东西再归整一下,接到妻子殷玲的电话。

    “我已经下了飞机,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家,你从食堂里给我买点晚餐准备着。”

    “你原来不是说后天才能回来吗?”

    “会议已经结束了,明天会务上组织游览,我不想再玩了。”

    谭森到生活服务中心买了两袋牛奶和一个面包。

    回到家里,谭森闷闷不乐,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殷玲经常来无影去无踪,周游列国似的坐着飞机在全国各地到处跑。她不在家的时候,谭森有一种“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感觉;她一回来,谭森就会有另外一种感觉:“好日子过到头了。”

    谭森年轻的时候,是综合部有名的埋头苦干的“老黄牛”,立功受奖的证书几乎要胀破档案袋。他在驻地附近一所中学当校外辅导员的时候,引起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语文教师殷玲的注意。殷玲喜欢谭森沉稳的外表,执著的工作精神,以及言语不多、富有幽默感的性格。

    在综合部家属院筒子楼的一间宿舍里,两张并起来的单人床上,孤男寡女的几床被褥合在一起,谭森和殷玲就成了夫妻。“我是谭森用一百八十块钱买来的。”殷玲曾经不止一次地开玩笑给别人说。一百八十块钱是汪泉和她结婚时买喜糖和日用品的全部费用。

    谭森和殷玲结婚不久,殷玲就怀孕了。由于妊娠反应强烈,殷玲不得不请长假在家里休息。

    殷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谭森的钱包一天天瘪下去,女儿谭小虹出世以后,吃奶粉的钱都成了问题。一家三口人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贫平淡,但是十几平方米的小屋子里时常充满着欢笑,特别是在满怀期待中生活的小夫妻,看到一天天长大的女儿,白菜萝卜都能吃出肉味来,这段时间的生活使殷玲懂得,人世间还有比蜜更甜的东西。

    殷玲虽然是城里生、城里长的孩子,但是,家里原来的生活条件并不好,她妈一共生下她们姐妹六个人,一个小四合院中的两间平房似乎是成了女孩子的生产车间。父母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到两百块钱,一下子要养活八口人,窘境是可想而知的。因为也都是苦惯了的人,所以殷玲和谭森结婚以后,能够做到不恋风花水月,共度柴米油盐,以平凡的心态,在平凡的岁月里,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谭小虹上幼儿园的那一年,殷玲不顾谭森的劝告,突然到一家文学杂志社当了编辑,后来文学杂志不景气,大部分读者都被电视台给抢走了,发行量越来越小,收不抵支,入不敷出,日子没法过了,她就又跳槽到一家生活杂志社当了编辑,生活杂志的效益很好,殷玲也先后被提升为编辑部主任、副主编,青云直上,如日方中。而谭森并不像人们当初预测的那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屁股像是被锡焊在了“参谋”这个位置上一样,多年未动。

    “言过其实、夸夸其谈的人的唾沫,正在淹没埋头苦干、任劳任怨的人的身躯,善游者生存,易呛者灭亡,这就是老实人的下场。”

    谭森感到殷玲的这些话是对自己自尊心的极大伤害,他看着与自己共同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语调越来越陌生的妻子,反诘道:“老实人大多数都生活得比较苦,不老实的人有不少则死得比较惨,刑场枪毙的、法庭判刑的,不都是一些不老实的人吗?老实人常常可以苦中寻乐,不老实的人往往乐极生悲。”

    谭森原来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知道有一种现象叫做“经济收入决定家庭地位”。殷玲到生活杂志社当了领导以后,收入是自己的好几倍,在家里总是摆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架式,颐指气使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他和殷玲的这种针锋相对的争执在家里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而女儿在这个时候总是站在父亲一边。

    想到女儿,谭森凄苦的心田里才涌出一股甜甜的甘泉。

    谭森的女儿谭小虹读初中的时候,与汪泉的儿子汪念军在同一个班,两个孩子在班里都是第一名,谭小虹是正数第一名,汪念军是倒数第一名。后来,谭小虹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汪念军则被分配到位于部队机关大院附近的普通高中。再后来,谭小虹考上了重点大学,汪念军上了民办大专。

    “你和你老婆采用什么科学配方,生产出来那么高质量的孩子?”汪泉有一次给谭森开玩笑,问他。

    谭森诡谲地笑笑说:“有研究表明,夫妻两个人的出生地离得越远,生出来的孩子越聪明。我和我老婆两家相距几千里地,所以生出来的孩子学习成绩就好,你和你老婆是同一个村里长大的,属于‘近亲结婚’,所以生出来的孩子学习成绩就差一些。”

    汪泉煞有介事地说:“你的话似乎是有些道理,我明白了为什么现在有些女孩子总是想找外国人当老公。”

    “对,这也对专啃窝边草兔子的人的一种惩罚。”

    “照你这么说,一个村的男女青年相恋、结合是‘近亲结婚’,那么,姓谭的男人与姓殷的女人结婚,也就是说异姓人相结合,养出来的孩子就是‘混血儿’了。”

    “你不能那样推论,父母的姓氏与孩子智商的高低没有任何关系。”谭森说。

    “再说了,你那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观念也应该改变,没有现在听有些人讲吗,‘既然窝边就有草,何劳再到别处找。’兔子对窝边草最熟悉,知道哪些可以吃,哪些不能吃。像我老伴这棵‘草’,那是土生土长,自然天成,不撒农药,不施化肥,属于绿色食品。我们两个人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撒尿和泥巴、玩‘过家家’,这样的婚姻基础最牢固,年轻时一起看日出,年老时共同观夕阳,白头到老,不离不弃。这么给你说吧,假设有一天我一文不名,拉着棍子要饭,她也会提着讨饭篮子在后边紧紧地跟着,稠的留给我,稀的自己喝。在我们的家里,‘妻子’和‘丈夫’这两种‘职务’,可以说都是‘终身制’,不会再有其他的人参与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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