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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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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林所期望的,他想给铁蛋施加一些压力,让他多动动脑筋,把养猪场办得更好。(。)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十三)①() 
北京的城区和近郊一个冬天都没有怎么下雪,大地的每一个裂缝都像是一张干渴的嘴,张开大口要水喝。春节过后,接连下了两场小雨,老天爷立了大功,雨过天晴,太阳出来了,金灿灿地挂在蓝色的天幕上,像是授给立功者的奖章。

    姚淑芬没有时间看每天的空气质量报告,只是凭直观感觉,能够看到不远处的中央电视塔,说明空气质量良好,就开窗通风。看不到,就窗户紧闭,肯定又有雾霾作崇。

    由于加热不太方便,姚淑芬春节以后就不再从家里往办公室带午饭,中午有时候到部队大院的职工家属食堂里就餐,有时候在编辑部办公楼外边的小饭馆里随便吃些东西,有时也去“豫香飘”小吃店,品尝品尝崔大林的家乡饭菜。

    这一天,姚淑芬在外边吃过午饭刚刚回到打字室,陈充实就端着大茶杯子又走了进来。

    “是不是又来‘借’水喝?”姚淑芬边开窗户通风,边问他。

    “不是,不是,崔大林他们几个出去吃饭还没有回来,我今天肚子不太好受,没有跟他们一块出去,冲了一杯热咖啡喝,提提精神。”陈充实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对姚淑芬说,“我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有些精神不振,每个星期过罢了双休日,就有那么四五天的时间不想上班。”

    姚淑芬与陈充实开玩笑说:“精神不振没有关系,只要是精神别有病就行。不想上班的问题也好解决,你与现在的女朋友吹了,傍个富婆,当专职老公,以后就可以天天在家里吃喝玩乐了。”

    “男人宁可站着喝稀汤,也不能跪着吃干饭,花女人的钱那不叫本事。”陈充实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姚姐,告诉你一件事,哎,对了,我们以后不再叫你姚姐,喊你‘费嫂’行不行?”

    “你今天肚子看来真是不好受,又开始放屁了!”

    陈充实说:“我是想给你讲一件正经事,吴忧与常莹今年八月份就要结婚了,你与费编辑什么时间办事?到时候大林、吴忧我们几个人帮助你们张罗。对费编辑来说,我们既是他的同事,又是他的兄弟,对你来说,我们既是娘家人,又是婆家人,都有双重义务。”

    “我们的事用不着怎么张罗,大伙在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又不搞什么仪式。”

    姚淑芬接着又奇怪地问陈充实:“小吴不是今年国庆节结婚吗,怎么提前到八月份了?”

    陈充实故意卖个关子,又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才说:“你还不知道吧,几个月前的一天,小吴和常莹在玉渊潭公园小山上的树丛里发生了‘流血’事件。他们俩坐在一起聊天,小吴抱着常莹,本来是怕她受了凉,结果是让她受了精。”

    姚淑芬不太高兴地对陈充实说:“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个德行,今天高兴今天上床,管他明天谁是新娘。谈恋爱是用语言交流,不是用肉体交配,小吴与常莹那个时候应该是还没有领结婚证,没领证就干哪种事,亏得他还是一个农业技术杂志的编辑,只有到了一定季节才能播种的道理都不懂。他偷吃了禁果,想没有想到后果,以后让人家姑娘挺着大肚子怎么给家里人和朋友们解释。”

    陈充实满不在乎地说:“姚姐真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这算什么呀,常莹早晚也是小吴的人,他们两个人的年龄都不小了,朝花夕拾不如趁早采摘,小吴不过是预支了一次结婚后才能拥有的权利,你和费编辑……”

    “他要是敢向我提无理要求,我马上与他翻脸!”

    陈充实看到姚淑芬生气的样子,连忙说:“姚姐别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说,你和费编辑都是成熟理智的成年人,不会干那种有些人认为是稀松平常、有些人认为是伤风败俗的事情。再说了,费编辑也是传统家庭教育出来的年轻人,即便内心波涛汹涌,也不会让它冲出理智的围栏。”

    “你别在我面前显摆名词了,也别总是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他现在什么样,我心里比你还清楚。”

    “你有些事情清楚,有些事情不清楚,我相信有人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多少爱你的话,而会做很多爱你的事。费编辑私下里给我们说过好几次,让我们修改稿子的时候认真一些,细致一些,字不要写得太潦草,以便减少你的工作难度。有一次我们一帮编辑在一起吃饭,费编辑多喝了几杯酒,说起你的经历和吃过的苦头,他还同情地流下了眼泪。我记得还有人还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有两种男人女人要好好珍惜,一种是只会流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一种是只会流血的男人,为你流了泪。费编辑也是个性格倔强,刀下不低头、冻死迎风站的男子汉,那一天,他表现了柔情的一面,也反映出了对你的深情厚爱。”

    陈充实说的事情姚淑芬是头一次听说,她看了看陈充实,觉得他不像是与自己开玩笑的样子,便认真地说:“我和他的生活习惯与性格特点都存在很大差异,我觉得,两个人成家过日子,重要的不是寻找共同点,而是尊重不同点,争取求同存异,做到优势互补。”

    “你的观点我同意,有人总结说,相同的人适合在一起欢闹,互补的人才能白头到老。不过,你与费编辑的共同点也不少,都是人品好,胸怀坦诚,也都是孝敬老人,会过日子。在有些不太富裕的家庭中,好男人自己喝白菜汤,让女人擦珍珠霜,费编辑会比他们做得更好,会让女人像狼一样吃肉,自己如猪一样吃糠。”

    姚淑芬听了陈充实的话笑起来:“一个是狼,一个是猪,你不把我们两个当人看了?”

    陈充实也觉得自己的话讲得不太得体,笑着说:“我只是打个比方,有一句话说得好,穷男友有十块钱为你花十块钱,那叫倾其所有;富男友有一万块钱为你花九千块钱,那叫留有余地。应当相信,假如费编辑有十块钱,如果需要,他会为你花二十块钱,找别人再借十块钱来满足你的需要。”(。)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十三)②() 
姚淑芬提高了音调,不满意地对陈充实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能会向他提出超出他承受能力的要求吗?”

    陈充实看到姚淑芬有点生气,觉得自己又讲了错话,用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连忙对她说:“我这张嘴真该挨打,我知道你是个好强的女人,不会贪图享受,让男人供养着,也不会提出无理要求,让男人作难。有人说过,女人靠父母,只能是公主;女人靠男人,可以当王妃;女人靠自己,才能成为国王。噢,这话又说错了,你在一个家庭王国里,只会当王后,不会当国王,不会篡权夺位。姚姐,我这个人有时候无心无肺,话说得不当的地方你千万别在意。”

    “请问你的心和肺哪里去了?”

    “可能是去年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医院里的医生偷偷地给我做了器官摘除。”

    姚淑芬止不住笑了,说:“我既然同意和费爱军结合,就做好了将来过苦日子的准备,有的女人嫁男人,首先是看他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有的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物质上的欲望,宁可当人家笼子里的金丝鸟、瓶子里的玫瑰花,让别人养着,我没有那种条件,也没有那种愿望。生活清苦一些,对我来讲没有什么不好,正好可以减肥。”

    “姚姐您千万不要再减肥了,不然鳄鱼减成壁虎,蟒蛇减成蚯蚓,我们都认不出来你是谁了。”陈充实笑着说。

    姚淑芬晚上还有一大堆家务活要干,想中午抓紧时间休息一会,看到陈充实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对他说了几句总结性的话:“小陈呀,你是个本质不错的小伙子,有很好的发展空间,听大姐一句话,在事业上再用心一些,在生活上再严谨一些,不要总是在别人面前说天空太蓝,海水太咸,工作太累,生活太烦,干什么事情都觉得不如意,其实你的条件比其他几个编辑都要好,起码是经济上后顾之忧比较少。一个人如果在最能吃苦的年龄选择安逸,在应当安逸的年龄就要吃苦。你看人家崔大林,除了把自己的本职业务做好,还兼做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也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他对我说过,一个农民的孩子,能够在北京站住脚,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容易。他还说,自己没有太大的本事,也没有太高的欲望,准备一辈子安心读好书,坚持做好事,一生做好人。我觉得这是他掏心掏肺的大实话,噢,对了,你体会不到这些话的意义,因为你没心没肺。”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我不想像大林生活得那样辛苦,生活上懒散惯了,也不想再去进行大的攺变,工作上的事情还能应付得过去,我分管栏目的作者和读者,经常向编辑部的领导打电话或者发邮件表扬我。”

    姚淑芬听了陈充实的话,忍不住又说:“我觉得你们这些编辑理论上都有一套,要想真正为部队基层官兵和农村的老百姓脱贫致富出谋划策,推荐好的经验,介绍好的典型,还需要动很多的脑筋,要不断地学习新知识。前几天我们家养的几盆花生了虫子,我按照吴忧讲的方法,用肥皂水、辣椒水都喷过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效果。”

    “这种事情我有好办法,用开水浇呀!”

    “你们家里养的花生了虫子以后浇开水?”

    “我们家只知道有没有钱花,根本就不种花。开水浇花治虫有理论根据,一是消灭虫子非常彻底;二是冷天可以给花保温;三是根据热胀冷缩的原理,可以促花成长。”

    “别瞎胡扯了,咱们中午都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下午好好干活!”姚淑芬下了逐客令。

    陈充实离开打字室以后,姚淑芬躺在折叠床上并没有睡着觉,她在回味着陈充实刚才讲的话。

    姚淑芬当初到杂志编辑部来的时候,对费爱军并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还有些看不起他。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才觉得他是个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工作认真负责,好像大大咧咧,实际上心眼很细的年轻人,慢慢地也就喜欢上了他,但也仅仅只是有些喜欢而已,从来没有想过他是自己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更多的是像大姐姐一样在生活上关心他。在编辑部的工作人员当中,她与费爱军一个是美术编辑,一个是打字员兼排版员,在编辑部里,两个人工作上的联系最多。在姚淑芬面前,费爱军开始的时候像是调皮的小弟弟,经常与她开一些善意的玩笑,后来就对她多了几分尊重,甚至把家庭生活中遇到的难题也讲给她听,请她帮助出主意、想办法。编辑部的几个编辑有意撮合她和费爱军结合之后,她才整理自己的思路,觉得自己过去没有、现在好像也没有与费爱军可能成为一家人的思想准备,总是感到自己已经有过一次不如意的婚姻,还带有一个孩子,而且没有北京户口、年龄也比他还大一岁,费爱军可能不会看中自己。

    姚淑芬对费爱军同意与自己确立恋爱关系,有些吃惊,也有几分感激。一般来说,三十来岁的夫妻离婚后,男的容易再娶,女的难以再嫁,男的可以再找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女的只能找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你能给我一碗解渴的热水,我能让你千杯不醉,你若对我一片诚心,有情有义,我愿以身相许,随你到天际,看岁月流逝,落花满地。姚淑芬经过慎重考虑,权衡了双方的条件,想象着以后的生活,决心梅开二度,与费爱军再谈一次不可能是轰轰烈烈,而只能是平淡无奇的恋爱。

    有人说,男人找女人,用眼,女人找男人,用心。初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姚淑芬觉得费爱军以后应该能够与自己很好地过到一起,她相信自己的第二次选择不会再错。在男女交友问题上,有的人是一见钟情,有的人是一见情终,他们都是被对方的一些表面现象吸引或迷惑,爱是一颗心碰撞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观看另一张脸。两人上人相互了解并能相互接受,是建筑爱情小屋的良好基础。

    费爱军当面向姚淑芬表白心迹的那一天,姚淑芬下午下了班没有像以往那样马上回家,自己在打字室里关上门,想起多年来的风雨坎坷,苦乐悲伤,禁不住低头饮泣,百感交集。多年来,脸上的笑,别人看得见,心中的痛,有谁能知道,费爱军是一个能够看懂她的男人。

    有时候女人的哭,不是软弱多愁,而是坚强太久。(。)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十三)③() 
流水无意,才会决然离开,红烛有心,方能泪流千行。姚淑芬与前夫离婚以后,从来不愿意向外人谈论自己以前的婚姻,把身上的伤口展现给别人看,不一定都能换来同情,很多时候,你生活中的事故不过是别人嘴巴里的故事。

    姚淑芬与费爱军由同事到恋人,由以前的工作上配合到准备以后的生活上配对,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也没有感天动地的海誓山盟,两个人更多的是灵犀互通,心照不宣。因为在同一层楼办公,两个人一天要碰很多次面,现在费爱军见了姚淑芬,不再像以前那样打个招呼、开个玩笑,而是低头而过或点头示意,此时无声胜有声,妙处尽在不言中。

    姚淑芬准备再婚,不仅是要为自己选择丈夫,也要为妈妈选择女婿和与儿子选择继父。她到医院见过费爱军的爸爸之后不久,也带着费爱军去了自己的家里。

    费爱军虽然在自己的家里经常与爸爸闹点小别扭,父子俩平时见面太多,无话可说,但是在外边很容易讨人喜欢,其中有他的风趣幽默,也有胎带的活泼天赋。他跟着姚淑芬去见准丈母娘,牛奶一箱,好话一筐,不大一会儿夫,就让老太太兴奋得闭不上嘴,高兴得睁不开眼,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同样的不一会工夫,姚淑芬两岁多的儿子竟然被他逗得抱着脖子不松手,让姚淑芬觉得,自己的儿子现在喊费爱军“叔叔”,比以前喊前夫“爸爸”显得还要亲切。

    每当想到这些,姚淑芬干涸的心田里就像是涌现出了一股清流。费爱军的家庭条件和个人经济条件都不是太好,有情饮水饱,无情肉不香,姚淑芬确实是做好了与他一起欢欢乐乐过清贫日子的准备。

    姚淑芬不敢再多想下去,看了看手表,赶快翻身下床。

    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

    费爱军为了当天的活能够当天干完,今天下午下班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之前他已经给爸爸打了电话,让他晚上不要再做饭,等着自己给他带些吃的回去。

    他锁上办公室的门,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眼打字室,姚淑芬肯定是早就坐地铁回家了。他与她合计好了,自己在西六环刚买的新房子装修好了以后就结婚,结了婚就把她在通州租住的房子退掉,不让她天天再在北京城的地底下来回地玩“穿越”。

    费爱军路过崔大林和陈充实的办公室门口,意外地听见里边有动静,他顺手推开房间的门,看见崔大林一个人在电脑桌前坐着。

    “工作精神真好,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费爱军与崔大林开玩笑说。

    崔大林从电脑桌前站起来,面孔红了一下说:“我晚上应邀去一个地方吃饭,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过一会儿就走,你先回家吧!”

    费爱军转身下楼,发动汽车回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费爱军自从与姚淑芬确定了恋爱关系,工作中更卖力气,几次受到申桥的表扬,在家里与爸爸的话也多了一些,父子俩有时候吃过晚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少了过去的语言交锋,多了如今的情感交流,谈论家庭琐事,也规划今后的生活。费爱军在家里与爸爸关系缓和,一个原因是姚淑芬劝说的结果,另一个原因是他看到了老年人的不易。一般来说,退休的老年人不管是一般干部或是普通职工,消费水平都不高,退休金基本上都用不完,他们节俭,是为了给后代攒钱,他们辛苦,是为了让后代享受。可是有些后代人并不想或不承老人的情,对老人的家庭服务保障工作,做得周到了,觉得理所应当,稍有不当,就抱怨责备。

    费元青最近心情比较好,身体也康复得也比较快,儿子今年下半年就要结婚,他不久之后不但会有儿媳妇,也同时会有孙子。他与费爱军商量,现在住在部队的公寓房暂时不交,他以后除了在多年熟悉的环境里加强身体锻炼,姚淑芬的妈妈如果在大女儿再婚后去南方的二女儿家里住一段时间,自己还可以到儿子婚后的新房子照看孙子。赵启亮最近出差比较多,爱琴一个人带着肖肖忙不过来,也想让爸爸过去搭把手,自己以后也可以到女儿家里照看小外孙。两个地方都需要他去帮忙,费元青觉得自己现在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心里觉得充实而又高兴。

    费元青已经把在外边帮人校对稿子时赚的钱拿了出来,让费爱军买了一台小汽车,现在手里还剩有一些积蓄。费爱军近几年也存了十来万块钱,加上姐姐借给自己的十万块钱和爸爸的一部分积蓄,交了新买的一套房子的首付。姚淑芬开始不想让费爱军动用老人的钱,要自己拿出一些钱来与费爱军一起交首付。费爱军对她说,现在用爸爸的钱不算啃老,交首付用了他一些钱,他以后才会把新房子当成自己的家,心安理得地住下来,儿女借用了老人的一些积蓄,有时候还“情”比还“钱”会让老人更高兴。

    爱琴觉得,弟弟讲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费爱军准备与姚淑芬结婚成家,原来有些不同想法的爸爸只与姚淑芬和她的儿子见了一面,就彻底地改变了观点。费爱军知道爸爸是个明白人,他应该很清楚,现在养儿不一定能够防老,只有儿子娶了贤惠媳妇,自己老了才有依靠,儿子没有成家时,大多听父母的话,成了家以后,大多是听媳妇的话。有些人对费爱军找个外地在北京打工的离异女人有些议论,费爱军不会在意,他说人要活在自己的眼睛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嘴巴里,他也与姚淑芬一样,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我们工作性质相同,身份地位相当,只是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体重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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