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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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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饱受雾霾之苦的北京人来说,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农副业生产科技》编辑部的工作人员住得很分散,多数人距离办公的地方比较远,他们上午上班时从四面八方赶来,下午下了班向四面八方散去。他们都有部队大院的出入证,也可在部队大院的食堂就餐,但是,编辑部的员工不能进机关的军人食堂吃饭,大院职工和军人家属小孩的食堂又有点乱。一般情况下,崔大林和陈充实、吴忧、费爱军等一些年轻人,中午几个人相约或是某一个人单独,在部队大院外边找个小饭馆简单吃点饭,外边的小饭馆不像部队院里的食堂有那么多的规矩,时间可早可晚,说话自由随便。多数时间是各人根据爱好,分别点菜买饭,陈充实有时候高兴了也会自己掏钱请几个哥们撮一顿。

    崔大林上午下班的时候接了二林的一个电话,没有赶上与陈充实他们一起去吃饭,准备就近到办公楼旁边家乡人开办的一个名叫“豫香飘”的面馆,简单地吃一碗羊肉烩面就回办公室休息。

    二林刚才在电话里对大林说,他在省城的学习已经结束,现在已经到敬老院报到上班,方元也已经到了敬老院,正在购置用品,准备理发室开张。

    二林还说,青翠上个月已经和黄乾办理了离婚手续,黄乾的妈妈想与青翠去敬老院仍然一起做饭,黄乾还有一个姐姐,前几年嫁给了本乡的一个憨厚农民,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但是,农村的老人一般不愿意住在女儿家里,黄乾的妈妈说是要把青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青翠也不想离开对待自己如同己出的婆婆,很乐意与她一起去敬老院上班,并说自己的妈妈死得早,她以后就把婆婆——应当说是原来的婆婆,当成亲娘。黄乾的姐姐表示自己以后会尽量孝敬老母亲,不再认黄乾这个弟弟。

    二林接下来的话有些吞吞吐吐,他对哥哥说,铁蛋想撮合他与青翠……大林听了弟弟的话吓了一大跳,没有等弟弟把话说完就连忙问他:“你觉得青翠这个人怎么样?”二林说,他觉得青翠是个好女人,就怕青翠离过婚,比自己还大一岁,爸爸妈妈不会同意。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将来自己假如与青翠成家以后,即使自己家里的人没有意见,别的人会不会笑话。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世俗观念可能会让你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大林说,“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是不是真心爱青翠,与她结合觉得是不是合适?我本人对她的印象不错,但是,你以后在县城有了稳定的工作,找个条件稍好一些的姑娘应当不成问题。”

    “青翠吃苦能干、孝敬老人在乡里也是出了名的,我想以后我们俩都在敬老院工作了,如果与她结了婚,就让咱爸咱妈离土不离乡,也到县城里来与我们一起生活,他们的身体都不是太好,我和青翠一起伺候他们。”

    大林听了二林的话,觉得喉头发紧,眼眶发热,他有些悲凄地问弟弟:“你是不是为了父母又要牺牲自己?”

    “哥,你不能这样说,在咱们老家,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有的早就已经结婚生了孩子,有的去了外地打工,我找个合适的二婚女人已属不易。为了父母,我可以说已经牺牲了自己的某些利益,但这种牺牲是值得的,父母为我们牺牲了多少,我们以前想过、现在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吗!”

    大林愧疚地说:“你为父母已经做了很多,主要是我做得不够,我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你。”

    二林说:“哥,你要是那样讲就是说外气话了,我一直为了有你这个哥哥而骄傲。我听连明哥说你早就有回老家发展的想法,如果你是考虑家庭因素才这样想,我觉得没有必要,照顾父母有我在家就可以了,北京的天地广阔,发展前景应当比老家好得多,你应该安心在北京工作,这不仅仅是我的想法,也是爸爸妈妈的意愿。”

    听了二林的话,大林的思绪乱了。

    大林来吃饭的“豫香飘”小吃店门面不大,里边只两个小包间外加六张餐桌,老板姓黄,叫黄联,老板娘姓田,叫田蜜。饭馆里除了夫妻二人和一个厨师,还有两个女服务员,都是那种身材尚好,长得一般,远望青山绿水、近瞅龇牙咧嘴的老家农村来京打工的姑娘。来小吃店吃饭的客人也不是太多,陈充实他们跟着大林来这里吃过一次饭就再也不想来了,费爱军说这个小吃店的老板,在做饭的时候,山药不扒皮,土豆不扒皮,谁来吃饭扒谁的皮;小吃店里地面上有很多油,餐桌上也有很多油,但是菜里并没有多少油。

    因为来这里吃过几次饭,加上又是老家相距比较近的老乡,小吃店的黄老板对大林很热情,一副油腻泛红的面孔像是一张闪光的请柬,他热情地对大林说:“工作很忙吧,最近怎么没有过来吃饭?欢迎你以后还带着朋友一起光临!”

    大林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不过他不想对老板实说原因。

    大林在小吃店靠门口的一张餐桌旁边坐下来,一边想心事一边吃饭,不知道一碗羊肉烩面怎么样就进入了自己的肚子里。

    尽管一碗烩面让老板赚不了几个钱,大林临走时依然给他提了几条意见:注意清洁卫生、饭菜要有特点、价格应当合理。

    老板听了大林的话,似乎比赚了他几毛钱更高兴,一个劲地点头致谢,他告诉大林,老板娘田蜜前天已经回老家搜罗人才去了,以后的饭菜尽量突出中原特色,其他的方面也准备努力改进。

    大林回到办公室,还没有看到陈充实和费爱军他们吃饭回来,便拨通了上次探家回京时在火车上遇到的老乡梁晨的电话:“梁哥您好,中午打扰了,前天您给我说的事情我还没有听太明白,省城附近的生态农业示范基地我去采访过,规模不小,效益不错,他们是不是想挖我们回去加盟?”

    “不是那个意思!”梁晨对大林说,“他们想在北京开一个窗口,推销自己的产品,收集外面的信息,示范基地有一两人常年驻在北京,他们想再找几个业内人士兼职,可以叫信息员,也可以叫咨询师。因为我在基地那里有熟人,他们找到了我,让我帮忙物色对象,我答应之后,觉得你还比较合适,打算向他们推荐。我们主要为他们提供技术咨询和信息服务,既不影响本职工作,又增加一份收入,每年还可以去基地参观考察,顺便回去看看家人,何乐而不为呢!”

    “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大林不假思索地对梁晨说。

    “那好,我马上就与那边联系,你的业务与他们对口,又是在首都部队管理的的媒体工作,这件事情应该是问题不大,你先有个思想准备。”

    大林结束与梁晨的通话,又迫不及待地拨通了费爱军的手机,对费爱军第一次表示,他给自己介绍的那个女朋友可以考虑。(。)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十)②() 
杨传福刚才到军休所找刘干事去交了写作学习班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从军休所回到自己住的宿舍楼,就接到了费爱军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请我吃饭?你这孩子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和你爸爸是多年的老战友了,我关心他是应该的,你不要请我吃饭了,有时间了多去医院陪陪他。”

    费元青总是说自己的儿子吊儿郎当,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杨传福却觉得费爱军是个通情达理的小伙子,有些事情想得比较细,接到他的电话心里很高兴。

    “我请您吃饭不仅是感谢您对我爸爸的关心和帮助,还想安排一个您和崔大林再次见面的机会,秋萍找男朋友的事我给他提过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没有明确表态,直到昨天才松了口,拖了这么长时间,他想当面给您解释一下,在与秋萍沟通之前,先求得您的谅解。”费爱军在电话中说。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见个面,但是不要铺张浪费,随便找个小饭馆坐坐就行了。什么时候见面由你们两个人确定,我现在退休在家没有什么大事,什么时间都可以去。”杨传福高兴地接受了费爱军的邀请。

    费爱军向崔大林转达了杨传福的意见,与他商量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与杨传福见面。

    “见面的时间最好在周末,我们两个人都休息,时间宽裕,见面的地点最好距离杨叔叔住的地方不要太远,,省得让老人家再打的或者坐公交汽车过来。”大林说。

    “周末见面我看可以,地点在我们编辑部旁边的‘豫香飘’小吃店比较合适,这个小吃店虽然距离杨叔叔住的地方稍微远一些,但是小吃店的饭菜是你们家乡的风味。我昨天在那里买了几个我爸爸喜欢吃的烧饼,发现小吃店与以前相比,里里外外都大为改观,听说他们最近又新换了一个厨师,这个厨师会做一种很好吃的菜,叫作‘锅巴鱼’。”

    费爱军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大林说:“锅巴鱼我吃过,那是我们家乡的一道名菜,不过,那个小吃店的条件好像是太简陋了一些。”

    “我了解杨叔叔,他在生活上不讲究,吃饭越简单越好。”

    “那好,就这样吧!”

    大林原来对爱军讲,这次见面主要是为了他和杨秋萍的事,应当由他花钱安排。爱军说,杨传福为了他爸爸看病住院的事费了不少心思,这次见面除了谈大林和秋萍的事,自己还要向杨传福表达谢意,费用不用大林考虑。既然这样,其他的话大林就不好多说了。

    大林听费爱军讲了“豫香飘“小吃店换厨师的事,觉得有些蹊跷,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一个人悄悄地到小吃店去一看究竟。

    虽然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没有过去,“豫香飘”小吃店里吃饭的客人已经不是很多,小吃店似乎正准备关门打烊,女服务员中的其中一个正在小吃店门口扫地,大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她打听新来厨师的情况。

    女服务员见过大林来小吃店吃了几次饭,也知道他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小伙子,所以显得非常热情。她对大林说,新来的厨师名叫黄乾,矮矮胖胖的,他与老板两个人,听名字好像是亲弟兄,看长相如同是双胞胎。

    大林向女服务员道了谢,没有再问别的,转身就拨通了铁蛋的电话。

    铁蛋对大林说,黄乾确实是不在省城干了,刚被老板炒了鱿鱼,黄乾从小地方到了大城市,见到身边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目不暇接,心乱神迷,用一句文化人的话说叫做“阅尽人间春色”,看花了眼,也想昏了头,总打人家的歪主意。他给饭店做了一两年的饭,特色锅巴鱼的确让饭店赚了不少的钱,客人们都是心甘情愿的留下人民币,带着胀满的肠胃和甜蜜的回忆,心满意足地离开饭店。但是,饭店老板喜欢就餐的顾客瘪着肚子来,胀着肚子走,但是害怕自己饭店的服务员也是这样,顾客的肚子胀了他能赚钱,服务员的肚子胀了他有麻烦。后来,饭店老板担心黄乾为自己惹出更大的事端来,就把他辞了,也算是“忍痛割爱”吧!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青翠与黄乾结婚几年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大林问铁蛋。

    铁蛋说:“我当然知道,别人家里的事外人本来不便于过问,但是,要想撮合青翠和二林成家,我就必须先把这个问题弄清楚。青翠与黄乾离婚前去了一次县医院,是柱子哥的同学做的检查,她的身体没有问题。黄乾有了钱以后,吃、喝、玩、乐没有节制,生活无规律,与青翠一起生活几年没有生育,应当是他的问题,黄乾骂青翠是骡子,其实他自己才是一头骡子。如此看来,省城那个饭店老板的有些顾虑是多余的,黄乾现在应当是没有生育能力,他也不可能把别的女人的肚子搞大。”

    大林回到办公室,心里在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自己竟然会在北京与黄乾在相处不远的地方各干各的事,他认识黄乾,但是不太熟悉这个人,关于他的有些事情,更多的是道听途说,黄乾的出现,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自己反而有兴趣想看看像黄乾这种人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黄乾有手艺,不缺钱花,但是,钱在不同的人手里有不同的作用,有人用它造福家人,有人用它放纵自己。大林有不少同乡在北京工作,他们之中,有个别人为了得到别人的钱,过得像一条狗,还有个别人为了铺张自己的钱,活得像一头狼,但更多的人对钱是取之有道,花得合理。特别是有一些从政的人,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有一些经商的人,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他们都为家乡添了彩、争了光。黄乾应当属于那种没有人生目标,只顾眼前利益,日图三餐,夜欲一倒,过一天少两晌,混一年长一岁的人。这种人将就着自己,也敷衍了别人,黄乾与争强好胜的青翠一起过日子,肯定会格格不入,两个人在生活的道路上只能是相互渐行渐远。

    大林心里还在想,世上有很多人,能够知道自己一生想要得到什么,却很少懂得自己一生应当丢掉什么。他听方元和铁蛋都说过,青翠原来在农村也是个面容姣好、聪明能干的姑娘,当年是很多未婚男青年追求的目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黄乾知道不远的乡下有个条件不错的姑娘,也加入了追求青翠的行列。青翠的父母当时都有病,他们看病借了不少的钱,也算是饥不择食,贫不择婿,说服女儿嫁给了能做生意会赚钱的黄乾。黄乾当时除了没有文化以外,还没有发现他其他方面有多少毛病,青翠以前也见过黄乾,觉得他给人一副憨厚的印象,当时也没有太多的意见。(。)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十)③() 
黄乾没有读过书,眼睛不识字,但是女人的外表长得好差却看得很清楚,他见到了漂亮的姑娘就白天走不动路、晚上睡不着觉。

    黄乾进了省城以后,青翠感情的雷达一直跟踪着他,她听说丈夫在城里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以后,心里非常生气,有时为了不让丈夫飞得太高太远,她不得不经常剪短他的羽毛,就是尽可能把他手里多余的钱要回来。她给黄乾打过多次电话,也去省城几次与他理论,句句似刀,字字如箭,说得黄乾干结巴讲不出话来。黄乾和青翠,当初他们相见都红了脸,后来他们相见都红了眼;当初他们相见含情相望,后来他们相见恶语相向;当初他爱她,后来她碍他,两个人的矛盾越来越深。

    大林也知道,青翠这几年生活得很苦,身苦心更苦,让不少熟悉她的人爱怜交加、非常同情。一般说来,人们对朋友会爱,对仇人会恨,对家人会又爱又恨,青翠担心黄乾一个人在外边吃不好睡不好,也担心他一个人在外边情迷心花,她争强好胜,有些事情只能对婆婆讲,不愿意对别人说,有时候只有一个人偷偷地用泪水浸泡受伤的心。生活中的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是一场戏,也要演下去,因为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舞台。不过,青翠这几年在这个舞台上表演得太苦太累了,她最后终于选择了与黄乾分手。

    不幸的婚姻“永垂不朽”!

    秋冬之交是北京最好的季节,凉风在挂满黄叶的树枝间穿行,吹奏着悦耳的口哨。人们过去在北京生活,害怕刮风,一刮风容易出现沙尘暴,现在则是喜欢刮风,一刮风雾霾就没有了。所以,不管是南风北风、暖风冷风,都是北京居民欢迎的客人。

    杨传福按照费爱军指示的路线,下了公交汽车,很容易就找到了“豫香飘”小吃店。

    杨传福在职的时候是师职领导干部,退休后是普通老百姓,当初下部队检查工作的时候前呼后拥,在机关办事开会有参谋陪同;如今出远门乘坐公交汽车,走近路骑自行车或者步行。退休以后,他感受到社会上多数人对老年人的照顾,也看到个别人对老年人的不屑。有时在公交汽车站等车排队,自己排在前边,好不容易挤了车,反而被后来上车但腿脚利索的年轻人抢占了空座位,有时上了车没有空座位,准备着站一路,反而有人争着给他让座位。杨传福对于这些事情心里非常坦然,他知道,很多时候,人们尊重和服从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这个人的职务和地位,是你头上的那些光环,当你身上那些外在的东西不复存在的时候,你与那些曾经尊重和服从过你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在普通人们的眼中,你的朴实无华,你的谦让随和,可能显得比他们之间一些人的地位更显得低微。

    杨传福今天出门的时候,郑丽娜一再叮嘱他不要太寒酸,穿一身好一些的衣服,坐一次出租车。郑丽娜的话杨传福只听了一半,在家里换掉了绿军裤、灰夹克,穿了一身深蓝色西装,但是,杨传福觉得路途不远,出门后没有舍得坐出租车。郑丽娜要是知道他坐了四站路的公共汽车,又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路程,肯定又会像以前那样说他:北京市的居民要是都按你的方式出行,百分之九十的出租车司机都要下岗。每当郑丽娜说类似话的时候,杨传福往往也会说:北京人如果都像我这样出行,医院的床位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

    由于杨传福出门的时间比较早,费爱军和崔大林在小吃店并没有等他太长的时间。

    费爱军预订了小吃店两个包间的其中一个。

    费爱军小的时候就经常到杨传福家里去玩,后来随爸爸搬到部队学校的家属院以后,与杨传福见面的机会就不是很多了。最近这一段时间,杨传福帮助费元清看病住院和到医院探视,费爱军与他见过几次面。费爱军今天再次见到杨传福,感到格外亲切,一口一个‘杨叔叔’,叫得杨传福心里甜滋滋、热乎乎的。崔大林与杨传福虽然有过一面之交,但是这一次与上次相比,双方的身份发生了变化,相互之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天气真好!”

    崔大林先说了一句废话。

    “是呀,有人说秋天是一年中的第二个春天,它与春天一样气候宜人,不同的是,当初的花已经成了果。”

    杨传福接着也说了一句富有情调的空话。

    两个年轻人把杨传福接进包间,崔大林尽管今天不是自己做东,依然忍不住有些歉疚地对杨传福说:“这个小地方条件简陋,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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