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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见董相公将那鸡腌制好埋灶台边的土里,再把灶火架在上面烤。”
“那鸡不就脏了?”虽然胡员外觉得董天赐这一烤鸡法挺新鲜。可新鲜归新鲜,这一烤鸡法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比如这样烤鸡,怎掌控火候,还有鸡埋在土里,如何不脏。
“脏不了,我见他同叶子包着鸡烤。”
“你可曾试过?”
“试过。只是我烤不出他烤出来的叫花鸡的那个味儿。”钱德贵继续直言道,其实事情大抵真如钱德贵所说,钱德贵并未说谎。钱德贵是真烤不出董天赐做叫花鸡的那个味儿,许与个人皆有各自的不同手艺有关,比如钱德贵,就适合做他钱家的祖传菜。而董天赐就适合弄些山里的山珍野味,就算钱德贵也擅长做野味,可做出来的味道就不抵董天赐做的好。
这话,还是钱德贵在冯家酒楼效力时,是冯如萱亲口说出的。乃是大实话,李大人也分别尝过两人做野味的手艺,李大人也赞同冯如萱的话,董天赐烤野味的手艺就是比钱德贵要高明,这点钱德贵不承认都不行。
“喝,有趣!”听闻钱德贵的话。胡员外道了声有趣,其实胡员外也道不出其他,毕竟早前董天赐做钱德贵的菜,钦差柳轻蝶都说好吃,胡员外也是事后皆尝试过两人做的焦香脆皮锅浇肉,就连胡员外都觉得钱德贵做的锅浇肉比董天赐做的好吃。
胡员外亲自试吃验证了,且所有的菜肴里,胡员外觉得钱德贵祖传的那道绝妙锅浇肉,真是绝妙之作,别说吃起来味道好,就是外观看起来,也让人觉得妙计。毕竟谁人能想出这么个绝妙的点子,竟是将所有的食材全部包裹在一个米烤成锅巴做成的球里。要戳开那个球,才能尝到里面的美味。
“胡员外,咱们是继续做这道锅浇肉?还是?”钱德贵知道自己说了不算,就让胡员外自己选,反正如若输了,他也有得可说,该说的话,钱德贵都跟胡员外说到了,输了,胡员外也怪不得他钱德贵头上。
“你继续做这道锅浇肉。我还真就不信了,他一个臭打猎的,能有你本身这个做厨子的烧得菜口味好。”胡员外是何许人,钱德贵心里打得注意,胡员外能猜不着吗?说到底,胡员外还是信不过钱德贵,所以才让钱德贵继续烧他最拿手的菜,再加上胡员外对钱德贵的话,又将信将疑,与其听钱德贵怂恿自己胡乱改主意,不如就专注于眼前。“钱大厨,你可给我听好了,你若胜了则已,如若不胜,你可掂量好了你娘的命!”
“德贵知道,胡员外放心,德贵一定尽心竭力地烧好每一道端出去试吃的菜。”胡员外以钱德贵的母亲的性命威胁钱德贵时,满意地看到钱德贵的脸色变得狠是难看,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胡员外对此感到很满意,钱德贵此般脸色就证明,钱德贵很是在意他的母亲,所以他胡家想怎拿捏钱德贵就怎拿捏,林王氏这个黑心肠,连亲家都算计的恶毒老太太,这回儿倒是真做对了件事。
第413章 :错不在儿,在娘?()
相较于胡员外的很满意,很得意,如今的林王氏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林王氏已是隐隐觉察到自家儿子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举动。儿子变得愈发不听话,林王氏不禁有些觉得养儿子好像不是给自己养的,倒像是给胡家养的。
前两天,林王氏挨打,林成岩回家探望,说是探望,林成岩也就是在家照了个面,在屋里转了个圈,甚至连安抚母亲的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安抚没安抚不说,倒是埋怨了林王氏好几十声,叫林王氏没事少惹祸,不要总给胡家父女惹麻烦。
林王氏听闻当即气个半死,这可是她养的儿子,怎养来养去她个做娘的屁股挨板子,受了伤,她的儿子竟然不像着他说话也就算了,怎还反过来帮外人说话。
当然林王氏也觉得儿子或许是想帮自己争取胡家的家产,可林王氏以为这样争家产,怕是争到最后,胡家的家产,她林家一点捞不到不说,极有可能她林家的家产反倒会成人家胡家的。
“儿啊你来娘有几句话予你讲。”见儿子一直盯着冯家人搭建灶台的方向犯楞,林王氏今日是强忍着屁股挨板子的疼痛来找儿子来的。
林王氏连续两日差人喊儿子回家,说有话要与儿子说,可林成岩呢,充耳不闻,死活不肯回家听母亲说话,更是母亲差人来找他,他便以各式借口做搪塞,比如什么岳父胡员外要他去看钱老太,或是钱德贵,总之林成岩今日探看这个,明天探看那个,就是不肯回家探看林王氏。
林成岩不肯回家探看自己,林王氏只得出来寻自家儿子。
“娘,有何事回家再说,您没看现在钱大厨正要跟冯家酒楼的人做比试呢?”林成岩现在说起搪塞母亲的话,真可谓是信手拈来,甚至让林王氏竟挑不出自家儿子的一丁点语病来。
“我若回家能找到你人,能予你说上话,我还用得着来这找你?”林王氏不依不饶,语气很是不快道。
“娘您伤还未好,就莫乱跑不就是了,老实在床上躺着多好!那碧莲您的好儿媳妇不是已给您请了咱们桃源县城最好的郎中给您医伤了吗?”
郎中虽好虽为能自己医伤,可有儿子在身边,陪自己说说贴己话,听自己唠叨几句真心话好吗?且林王氏现在得的又是跟自家儿子这染上的心病,郎中能看内疾,能医外伤,哪里医得了心病。
“娘就跟你说几句话,怎了?又耽搁不了多少工夫。”听闻儿子口气不善,像是极其不耐烦的样,林王氏不禁也有些上火了。口气微愠道。
“娘,不是儿子不肯跟您现在说话,而是儿子若跟您现在说太多私下话,只怕我岳丈”听闻母亲像是生气了,林成岩这才将刚落在冯家酒楼那边的视线收回来,转投在正大步向自己与母亲走来的岳丈胡员外身上。
林成岩时间算的刚刚好,他这话出口,只道岳丈儿子,话还没等道完,胡员外正好走到林成岩与林王氏面前。
“亲家母怎来了?听说伤不是还未痊愈吗?这是来找成岩的?”其实胡员外此话不过是跟林王氏与林成岩打招呼才说的一席客套话。
林成岩自是听得出,可胡员外此话待到林王氏的耳中可就变了味道,林王氏还当亲家公这是埋怨她来看自家儿子,以为她是来跟儿子说胡家人的坏话来的。
“没,没,就是比较关心今日咱们两家开的买卖的比试情况,特来看看。”
“亲家母这话可错了,这可不是两家买卖,乃是我胡家一家的生意。”胡员外此话很显然是不给林王氏面子,更是一语道破林王氏心里藏着心机。胡员外今日就是故意点透给林王氏的。要林王氏别再装了,他都知道。
“是是。不过,这不是亲家公您家开的生意,我林家我家成岩和我也没少出力嘛。”林王氏依旧不肯死心,哪肯让到嘴的鸭子飞了,而故意跟胡员外摆清楚她林家母子的功劳。
“恩,亲家母与女婿的力确实没少出,不过我家酒楼到底是我家的,姓胡,怎也不会姓林。”
“胡员外你”林王氏心亏气短。却又抵死不肯承认自己是心里有鬼,想要霸占人家胡家的买卖据为己有,竟还敢心口不一地扯谎想要跟胡员外面前欲盖弥彰。
“娘。您可真是,走,您身上还伤的,赶紧回家歇息!别再出来乱跑了!”林成岩见岳父已将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可母亲却已然执迷不悟,且是死不肯承认事实,还要跟岳父犟,林成岩赶紧阻断母亲的谎言,扯着母亲的胳膊往旁走,并冲岳丈点头示意,表示母亲的事,他会解决,还请岳丈放心。
鉴于林成岩近日的优良表现,胡员外怎可能对林成岩不放心,回给林成岩一个眼色,告诉林成岩好好劝慰母亲,此事他已心里有数,并告诉林成岩下不为例,这次他胡员外可以好心地放过敢打他胡家生意主意的林王氏,乃是看在林成岩的面子上,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林王氏了,下次林成岩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成岩你看你岳丈刚说的那叫什么混话,你拦着娘干嘛,娘还没跟他讲完理呢?”
“娘您就省些力气吧。我岳丈已知道您想将他家的生意据为己有的事了。”
“什么!”林王氏听闻不禁眼珠一瞪,嘴巴长大,足矣吞下一枚鸡蛋:“成岩你糊涂啊,娘跟你说的事,你怎扭头就跟你岳父和你媳妇说呢。你这是要活活气死娘啊。”林王氏脑子也不过,就将坏自己大事的人的猜忌落在自家儿子身上。
林成岩听闻不禁觉得哭笑不得,母亲早前将他当做抵押换取他林家家产的筹码还不够,现在竟还将怀疑的对象落他头上,他这是何苦来的。
“娘,我岳父会怀疑您并不是儿子的过。而是”
林成岩的话还未说完,就听母亲语气何等刁钻刻薄。林王氏道:“成岩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错不在你,是在娘喽?”
第414章 :开玩笑,叫你说真格()
“娘白养你这么大,你自己说出去,竟还有胆怪娘。”
“我没说。”林王氏一口咬定就是自家儿子说的,而林成岩却从未将事情说予胡员外,要说此事穿帮也怪不得林成岩,确是林王氏平日表现过了。
“你没说,你岳丈怎知道娘心里想什么。”
“儿没说,娘要不信,儿也没法子。”林成岩实在懒得跟母亲解释,发现就算他再怎解释也解释不通,母亲就像认定了是他说的似的。母亲自己表现过了头儿,被亲家看出来,结果却将事情怪到他头上,他被母亲卖给胡家做女婿,做他林家东山再起的筹码,他还未说什么呢。
母亲只顾自己,从不考虑他这个儿子,这点真是让林成岩寒透了心,若搁以前,林成岩定会做个孝顺儿子,母亲说什么是什么,可现在他不会了。自从林成岩发现自己成为母亲用来抵押给胡家,来让他林家东山再起的筹码后,林成岩就彻底变了。
本来林成岩并非是那种不达目的不肯善罢甘休的性格,他只是单纯的执着于他在乎的,介意的人或事,可现在林成岩彻底地变了,从早前单纯的大孝子,变成了现在唯利是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成岩吾儿,娘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这要去哪啊?”听闻儿子说完那句话后。竟折身就走,林王氏不禁心焦气燥,冲上去欲拦住儿子,不让儿子走,想跟儿子把话说完。
却被林成岩冷冷一挥袖口,抚到一旁,林王氏一怔,看着亲生儿子,半晌没说话。而林成岩却冷冷下道:“母亲伤还未愈,还是赶紧回家吧。这里没您的事了。比试还未完。我更没空听您唠叨。”
“成岩你?”林王氏不可置信地盯着儿子打量,万万想不到这话竟从她素来老实巴交的儿子嘴里说出来:“你至少送娘回家啊?”林王氏见儿子没有屈服之意,她不禁服软似的想哄儿子送自己回家。
“娘您自己回去吧。儿子刚就说过了,胡冯两家酒楼的比试还未完。儿子得等比试完了才能走。”
“等比试完了,你回家?”林王氏天真地以为林成岩说比试完了走,会是随他回家。结果问话刚一出口,就听见儿子淡漠回她。
“回家作甚,家里不是天天有郎中去给娘医伤?儿又不是郎中,娘还是赶紧回家等郎中给娘医伤吧。”林成岩道完这声看也不看母亲林王氏一眼,迈步就走。直奔岳丈胡员外。
林王氏目视儿子离去的背影,两眼瞪得硕大。不禁目瞪口呆于当下。只是饶是如此,林王氏也不知自己是错。林成岩今日之所以会变成此般样子,乃是她引起的。林王氏只道是胡冯两家不好。
要么就是胡员外教自家儿子什么了,要么就是儿子追求那个冯如萱不成,结果受到巨大打击才会如此,林王氏认为后者可能性更大,毕竟自家儿子的脾气,林王氏或多或少也算有些了解,如若不是特别大的打击,儿子定不会变成这样,竟连她这个母亲的话都不听,都敢违逆,敢顶撞。
至于胡员外,毕竟是林王氏的亲家公,林王氏相信胡员外定不会嘴碎的跟自家儿子说那些有的没的,鉴于上诉分析,林王氏对冯如萱的恨,再度加深,且已到了恨不得杀死冯如萱的地步。
林王氏以为唯有冯如萱死了,她的儿子才会死心,才会从打击中重新振作,林王氏匆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一瘸一拐地往家走,边往家走边心里暗暗思索,要如何置冯如萱于死地且能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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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的菜啊,这么香,是要出锅了吧?”初时董天赐烤制的肉类,因深埋在灶台土层下,所以肉香很淡,可现在肉香岂土能包住的,香味只浓,可谓是传播数里。
非但前来试吃的百姓们皆闻见了这浓郁的肉香味,就连与比试地点相隔两条街的潘家粮食铺里的潘阳礴都嗅到了这扑鼻的肉香气。
“今天什么日子?这好像是我董四哥的手艺?”潘阳礴不愧为继冯如萱之后,又一桃源县挑嘴大王,早前潘阳礴曾有幸尝过董天赐烹制野味的手艺,如今不靠味蕾,光靠闻,都能闻出这烤肉乃是出自董天赐之手。
“二爷您不知今天乃是胡冯两家酒楼比厨艺的日子。”尧子好事道。
“这么大事,你怎不我一回来就告我?害得我差点漏吃了美味。”听闻尧子话,潘阳礴边数落尧子的不的,边一脸贪吃相地从正斜躺的太师椅里跳起来。甩开大步往出走。
早前潘阳礴进京,一来是为京城里的几个下家送货,二来则是去会好友张良,告诉张良最近桃源县冯家酒楼的近况。这不潘阳礴才回桃源县城,就听闻桃源县发生了大事,胡家竟跟冯家约定两家酒楼比试的事。
“哎,也不知冯家酒楼靠董相公能不能赢下比试?”尧子跟在潘阳礴屁股后面,小声嘟囔。
尽管尧子嘟囔的很小声,可潘阳礴还是耳力尚好地听得一清二楚。“胡说什么,我董四哥的手艺,能输吗?再者冯家酒楼又不是靠我董四哥一人,不是还有钱大厨呢?”
“二爷您这是许久不在咱们桃源县城,不知道咱们桃源县城近日可是出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潘阳礴平日就好看个热闹,听闻县城里有大事发生,自急忙打听。
“钱德贵不在冯家酒楼干了。”
“啊?”潘阳礴听闻钱德贵一事,不禁觉得匪夷所思。
“二爷,这就给您惊着了,尧子说下件事,您可得稳住了,千万可别被尧子说的事给吓抽抽过去。”
“尧子,几日不见,你这胆量渐长啊,竟敢跟二爷我这般讲话。是不是找抽呢!”潘阳礴不禁觉得尧子这是两天没打上房揭瓦,摆明了找死,信不信他潘阳礴吓抽过去前,先将他尧子给抽晕了。
“二爷,尧子这不是跟您说个玩笑话。”
“少说玩笑话,赶紧给爷说真格的。”
“钱德贵去了胡家酒楼。”
“开玩笑!叫你说真格的!”
“二爷,这就是真格的,尧子没跟您说笑!”
第415章 :料事如神潘阳礴()
听闻二爷气恼的像是快要骂自己般,真要弄死自己,尧子不禁赶紧再三说明,自己刚说的话是真的,绝没有再跟二爷开玩笑。
“尧子,你确定你跟爷我说的这是实话,你绝不曾开玩笑。”
“爷,尧子确定。尧子就前一句跟您说的是玩笑话,钱大厨真去胡家酒楼做掌勺大厨了,这事尧子不敢跟爷您开玩笑,也没胆量跟爷您做玩笑来说。”潘阳礴的脾气,尧子这个在潘家做多年,且是潘阳礴的贴身跟班的下人心里能没数吗?
开玩笑要有时有晌,二爷虽不忌讳与人开玩笑,可玩笑也不能够瞎开。能开的玩笑说一说无伤大雅,而二爷比较在意的事的玩笑绝不能开。
“恩。”见尧子面色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潘阳礴只得接受这一事实。钱德贵真去了胡家酒楼做掌勺大厨的事实。
“爷,要说这个钱德贵可真不是东西,你说冯小姐和董相公两人待他多好啊,他犯得上去胡家吗?冯家酒楼的银子哪次少给过他了。”说起钱德贵跳槽去胡家酒楼一事,尧子不禁为冯家酒楼抱不平,狠狠地说落起钱德贵的不是来。
“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潘阳礴是个聪明人,不像尧子和其他人那般,认不清情况,见早前钱德贵的种种表现认定钱德贵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离开冯家酒楼,而改投与冯家酒楼对立的胡家。
就冲着钱德贵早前想去胡家酒楼干活,结果胡家酒楼楞是没眼力地把钱德贵这样的财神爷往出撵,照潘阳礴对钱德贵的了解,潘阳礴认为钱德贵就算宁肯死,也断然不可能跳槽去胡家酒楼跟冯家酒楼对着干。
“苦衷?我看未必。二爷您是不知,听说那个钱德贵每个月发月俸的时候,必会出酒楼一次,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且去做什么,待到他回来后就”
“恩?”听闻尧子的话,潘阳礴吊高银恩了一声,那意思就是让尧子继续往下说,他还想听。
可尧子哪里说得出。“就没然后了。”
“尧子,你这是讨打啊!”潘阳礴这声尧子喊得,真可谓是咬牙切齿。
尧子也知道自己话不说全,爷定会念叨他的不是。“爷,尧子就知道这么点。只知道钱大厨每逢发月银必会出趟冯家酒楼,往城门口跑,见个外人。”
“不是咱桃园县城的人?”
“不是,看穿着打扮,像是边关来的守备兵。”尧子定是见过钱德贵常去见的那人,就是钱德贵托去帮忙给自家老母送钱的人。尧子将那人的穿着扮相细细地描绘给潘阳礴。
“你见过?”
“恩,见过一次,钱德贵把一包东西,鼓囊囊的落桌上还带铛铛响呢,给那人,说话时,眼圈也泛红。我怀疑他定是没干好事。”
“你个废物,这么大的事,看见也不知告诉爷。”潘阳礴听闻尧子的陈述。隐隐约已猜破了事情真相。“以后出门别跟外人说你是爷我潘府的下人。”
“啊?”尧子感觉这窝心,他说什么了,还是做错什么事了,怎爷竟突然出口这样一句,把他给说得不明不白的。
“那胡家近日可曾差人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