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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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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透露出去,届时董相公再真将人救走,那么成岩也就不用再在胡府做女婿了!”林成岩信口拈来,胡乱编出一堆哄骗董天赐与冯如萱两人的话。

    “为何胡员外不会怀疑自家下人,偏偏只怀疑林公子?这没理由啊!”

    “这还不是成岩早前我对冯小姐”林成岩见董天赐脸色一沉,本想说出他是对冯如萱早前诸多追求,这才会遭怀疑,结果话到嘴边不得不改口。“那几个下人,皆是我岳丈的得力家奴,对我岳丈言听计从,千依百顺。我毕竟姓林,虽是胡家女婿,但到底是个外人。”

    “其实说到底,林公子是不肯将钱大娘被藏的地方告诉给我和我家相公,怕惹是非上身吧?”连续几日来,冯如萱对林成岩都是好言好语,礼遇相待,如今听闻林成岩深知钱德贵的母亲的所在,却不跟道予她跟董天赐,冯如萱不禁横眉立目怒对林成岩,话也从早前的柔声细语,千娇百媚,瞬间变得生冷刻薄。

    “如萱”

    “董郎,我也是急啊,没有办法不是,现在唯有林公子能帮咱们救出钱大娘,可林公子去不肯帮忙。”

    董天赐听闻妻子的话锋突转,不禁微有一丝错愕,可冯如萱却依依地哀求,让董天赐听了为之动容,本来上次冯如萱给钱德贵写信,要林成岩帮带,董天赐询问那信能否顺利送到钱德贵的手中,冯如萱道了声许是不能。董天赐当时还当妻子冯如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林成岩了。

    想来林成岩近日帮两家递信,你来我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然而现在,见林成岩竟真是一副小人嘴脸,明知钱德贵的母亲被关押的地方,却像是生怕祸事惹到自己头上,近而不肯告诉他,钱大娘被关何处。哪怕他董天赐说,无论后事如何,他董天赐愿意一人承担责任。不会牵连林成岩分毫,林成岩竟是依旧推三阻四地不肯说。

    看来如萱的猜测没错了,这个林成岩虽来帮他与如萱,帮钱德贵之间递信。却并非真心在帮他们,而是有所图,至于林成岩图什么,还用讲吗?

    董天赐此刻已是心知肚明,不过如萱现已是他董天赐的妻子。这已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个林成岩怎竟还不肯死心。怕是这次胡家绑架钱大娘胁迫钱德贵一事,林家也有份了。想清此点,董天赐也就不再低声下气地去予林成岩说了。毕竟说也没用。

    “林公子,几日来多谢你施予援手相助了。剩下的事我与如萱就不敢再劳烦林公子了,我们自己想办法。林公子你来我们冯府多时,怕若再不回去,届时被发现,恐不好解释,董某与吾妻就不耽搁林公子时间了。林公子请便。”

    别说董天赐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对于林成岩这样上门必有所图,且目的还是想得到他董天赐妻子的芳心的人,董天赐不将林成岩吊打出门去,已是够宽容了。

    “冯小姐?董哎!好吧,既是董相公如此想林某,林某也无话可说!林某也不解释,全凭董相公怎想怎是吧,林某告辞。”听闻董天赐一席话,林成岩心里打鼓,可林成岩嘴却没肯松劲。说出话来就像是董天赐蓄意冤枉他林成岩似的。

    出了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所在的屋子,林成岩心里这个恨啊,恨不得把董天赐反过来,调过去地把董天赐骂上一千遍一万遍,也难解心头之恨!

第410章 :冯家二老的古怪() 
“如萱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林公子有些可疑?”见林成岩走后,董天赐不禁将心里的想法道出。

    “恩。我也有些感觉。”冯如萱糊弄董天赐道,林成岩岂止是可疑,这馊主意分明就是他想的,冯如萱心知肚明,可当着她家董郎,她实在不敢说实话。

    一旦说了实话,她家董郎不问还好,一旦问了,且还是刨根问底的问法,冯如萱只觉得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见自家相公询问起此事,冯如萱也只得装模作样地顺着董郎的话往下接。只要董郎心里有数就好。

    “只是有些感觉?”

    “恩。”冯如萱听闻董天赐问话,不禁吓得心里打鼓,冷汗都差点淌下来。她家董郎莫不是发现什么了吧,最好不是,不然的话,冯如萱真怕自己包了这么久的阴谋,会被戳穿。

    “那你说咱们接下来怎办?”好在董天赐没为此事深究着冯如萱一定要问清楚,刚听妻子话锋突转,董天赐已然听出了些端倪,直觉告诉他,如萱定是早就知道些什么了,可董天赐到底对妻子是完全信任的,妻子说一,董天赐极少说二。既然是如萱不想说,董天赐自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打探。

    “接下来,上次我不就说给你了嘛。我已经写信给钱大厨了,一切就看钱大厨的了。”

    董天赐不禁觉得小女人说的话,十分的可笑,她似的一方面不想让自己知道她再搞什么名堂,一面又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隐瞒好真相。

    “恩,确实说了,给钱大厨写信的事了,可你信上究竟是怎说的,怎今天钱德贵竟跟咱们对着干,按理说你那天若写信告诉钱德贵,唯有让咱们赢,才能保住钱大娘,钱德贵今日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

    “恩,这个”坏了,坏了,她家董郎终于发现了,开始刨根问底了怎办?冯如萱真可谓是怕什么来上什么,早她就担心董天赐会刨根问底地予她打探,现在可倒好。她家董郎真就问上了,她改怎说呢!

    “恩?”董天赐发现逗弄妻子倒是件趣事,一扫往日沉闷不苟言笑的性格,故意捉弄冯如萱地吊高声调,阴阳怪调地恩了声。

    “我,我我就是在信里那么写的啊,钱大厨今日怎做的。我就是怎写的?”

    “是吗?”

    “是。当然是了。”当然不是了!若是冯如萱写给钱德贵的信真是那么写的话,只怕胡林两家人非得笑疯了不可,前两日林成岩也就没有必要再登冯家门了。

    “可若是的话,你今日为何要装出一副抵死不肯相?究竟是钱德贵没按你的心意做呢,还是你心里早有算计,故意装给人看?”

    冯如萱是头次发现她找了个大智若愚的男人,很容易让自己短命。想不出法子来应对自家相公,怎得一个苦字了得,一旦她家董郎较起真来,还真可怕,冯如萱以为她这次一闹至少要少活个一二载,就算不少活,也要头发平添不少的白发。愁啊!难应付啊!不好回啊!

    “我,其实我”

    “恩?”被自己刁难的妻子模样很是娇俏可人,两腮酡红昭示着她心里定是有鬼,却又语结答不出话来,董天赐细看妻子,越看越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对妻子一亲芳泽。

    只见董天赐慢慢地倾身过去,两人的脸愈靠愈近,冯如萱冥思苦想亦想不出相公提出的问题呢,正彷徨之际一抬头就见相公的俊脸向自己的面庞袭来,且是越来越近。冯如萱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

    “董郎”冯如萱说话都不禁打了磕绊。

    “恩?你还没回我刚问的话呢。”

    冯如萱直觉董郎这是想亲自己,可董郎边引诱她,边想她讨答案,这也太磨人了。

    “如萱嫂子,董大哥你们在屋里吗?”好在柳轻蝶来得及时,不然冯如萱怕是真会受不住她家董郎的审问,真会全盘招供。

    “在!”柳轻蝶的询问好似水中浮的救命稻草,冯如萱狠狠一咬牙,诱惑与惩罚皆摆眼前,冯如萱更看重后一样,忙抓住救命稻草,予以回应。

    “如萱嫂子,董大哥,我啊!”柳轻蝶听闻冯如萱喊了声在,因为在进门前,柳轻蝶已是先向屋里人咨询过的,就没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屋,一进屋就看见董大哥正与如萱嫂子两人几乎脸快要贴到脸了。

    柳轻蝶哪见过这个。想看吧?可对面又是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又有些觉得脸臊的不敢乱看,不禁啊了一声,忙抬手去掩脸。一张俏脸不禁润得绯红。

    “咳――”董天赐也是鲜少如此失态,在听闻柳轻蝶的询问时,他本就该缓过神来,收回倒向小女人的身子的,结果可好,没收不要紧,还没进门的柳轻蝶看个正着。董天赐尴尬似的低咳了声。

    见柳轻蝶慌乱地抬手遮脸,董天赐到底是收回了倒向冯如萱的身子,不过却在临收回倾倒的身子时,在冯如萱地脸上轻轻地印了枚吻。

    “晚上再说。”董天赐好似一语双关道。

    冯如萱整个人为之一怔的同时,脸竟比早前更加酡红莹润了。

    董天赐一走,柳轻蝶就忙扑向冯如萱。“如萱嫂子你跟董大哥做了这么多日的夫妻,你们一定有”柳轻蝶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只冲着冯如萱挤眉弄眼,后又多嘴问道:“你们几时准备添小宝宝啊?”

    听闻柳轻蝶道出此话,起初冯如萱还觉得不好意思,不知道怎样回柳轻蝶话,可突然,冯如萱不禁想到了件怪事。好像自从她这次从村里回来到县城娘家来住,娘与爹几乎没再着急催她与董郎要孩子。

    这不要不柳轻蝶提及,冯如萱都差点忘了自家爹娘着急抱孙子的事了,怪了,爹娘怎近日不催了?冯如萱虽觉得爹娘不督促自己与董郎要孩子的事,有些蹊跷。可后又转念一想,爹娘不督促自己也好,还省得自己费心去应对了。

    现在的冯如萱可不敢分心,面前有胡林两家的刁难,且她家董郎的命劫也迫在眉睫,她必须要小心应付。

第411章 :雕萝卜花() 
“轻蝶你来找我究竟为了何事?”柳轻蝶问,冯如萱可以不答,冯如萱巧妙地避开了柳轻蝶提出的问题,而转问柳轻蝶的来意。

    “如萱嫂子,我来找你是心里有些觉得不踏实。你说咱们这样做真的行吗?万一咱们把胡林两家人想得太好了,万一他们就是对钱大厨的娘不利,这可怎办?”

    “不会的!轻蝶你放心。”

    “可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我也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啊?”柳轻蝶本是觉得自己心里不安,想来找如萱嫂子说说话,叫如萱嫂子想个法子,抚平自己心中的焦躁,可如萱嫂子开始确实是在劝自己,可很快,竟说她心里也不安,这究竟是怎回事!“如萱嫂子这主意不是你想的,你如果心里没底,那轻蝶的心里岂不更没底了。”

    “不是!”其实说实话,今日钱德贵的所作所为,皆是冯如萱信上所教,别看冯如萱早前写给钱德贵的信上的内容是劝钱德贵放水,要钱德贵莫使真本事比试,而让自己取胜。

    实则那信上大有文章,冯如萱写给钱德贵的信,其实内容上大有文章,唯有像钱德贵这样的粗俗人才能看得懂,至于林成岩等人,则看过信后皆会以为那信是要钱德贵放水的信。

    “我不是不信钱德贵,而是不信胡林两家有那般大胆子真敢明目张胆地草菅人命,我是怕他们不会放过我与董郎。”因为董天赐的命劫在即,所以冯如萱不得不把一切全部想到,想周全了。

    一切可能会使得她家董郎送命的祸根,冯如萱都必须提前想出办法找到拔除的良方,就好比眼下虽然冯如萱已知晓柳家兄妹不会成为致命的祸源。可还有不确定因素,就是胡林两家人。万一她此次救助钱德贵与钱德贵的母亲,不,不是万一而是肯定,她救助钱德贵与钱德贵的母亲定会招来胡林两家人的记恨。

    冯如萱担心胡林两家人记恨的许不会是自己,当然若胡林两家记恨她,她也不怕,冯如萱现就担心,胡林两家人会记性她家董郎,这才是她家董郎招来命劫的最终祸根。

    “他们敢。他们要敢如萱嫂子和董大哥,我柳轻蝶第一个不依,有本事就让他们试试,究竟是我柳家的魄力大,还是他们这些个下贱刁民有手段。”冯如萱要得就是柳轻蝶这话,届时唯有哄动柳家人帮忙,才能救得了她家董郎的命。冯如萱天真的这样想。最后却万万不曾想到当初师父所说的救助她家董郎的贵人,竟是那人。

    “还请柳小姐记得此话,届时我与我家董郎的命,可就全交到柳小姐手上了。”

    “如萱嫂子放心,我跟我哥以及我们柳家所有人定会保你与董大哥二人一世安然无恙!”柳家说出要保的人,谁敢动一根汗毛试试,柳家能让那人死无全尸。

    冯如萱听闻柳轻蝶的保证再三,不禁对柳轻蝶谢了又谢,只是冯如萱要的不多,她只求她家董郎能顺利度过此劫,一世无恙那些都是后话了。唯有度过眼下的难关才是真的。

    &&&&&&

    两日过的很快,眨眼的工夫就又到了,县令替柳轻蝶决定的厨艺比试日。这一日又犹如早前一样热闹,县城里依旧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可大伙却在今日皆能察觉出,两波人马的虎视眈眈,互看彼此不顺眼的那种仇视架势,当然,冯如萱除外,冯如萱虽是对胡林两家同样的仇视,可她心里更多是焦躁与不屑。冯如萱的焦躁是为董天赐命劫一事而生的,而不屑则是对胡林两家人的。

    谁让钱德贵已是与冯如萱早前便商量好了,而现在钱德贵正为输给冯如萱做准备,说起来许会让不敢置信,只见钱德贵今日的准备可比两日前要充分,谁又能料到今日钱德贵是打定了主意要输呢。

    当然,钱德贵输也不会输他钱家的脸面,烧出来的菜定是好吃的。让人恨不得吃了一口,想两口,可为何会说钱德贵必输呢。这就要夸冯如萱的谋划之精妙所在了。

    钱德贵今日做菜,依旧选得是做焦香脆皮锅浇肉,而为了比试的公平与公正起见,今日所有来参加厨艺比试试吃的民众们手里皆得了早前入场时,从县衙手里分得的球。

    这个球就作为试吃佳肴,好吃的凭据。柳轻蝶依旧继续假扮钦差大人稳坐于高位之上,而柳轻蝶面前的桌案上,此刻却多了两个坛子。

    坛子下押着两张纸,纸乃红纸,上面以墨写着两个酒楼经营者的姓氏,一个胡,一个冯。这便是给做最后投票用的。为保公正,最后谁的坛子里得球最多,谁便会获胜。

    所以今日对各酒楼的大厨要求也是极高,且苛刻的,各大酒楼的大厨非但要做得菜好吃不说,还要能供得上来看热闹的百姓们试吃才行。

    此事早前出主意的钱德贵仿若不曾想到般。而早前跟风钱德贵附和好的县令大人更不可能想事情想得这般周全了,直到最后输了比试,县令等人还不知道他们此般乃是中计了。

    “比试开始。”只闻一声比试开始,就见两家酒楼的厨师刀起刀落,各色菜与肉皆被切得整齐,且模样好看,还有厨子竟对着那菜,雕起花来。

    这雕花的厨子,乃是冯家酒楼的,只见那些看冯家酒楼不顺眼的例如林王氏等人,皆表示嗤之以鼻,当然还有幸灾乐祸的意图。

    大伙都忙着炒菜,你这雕花,不是逗笑呢吗?

    这雕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赐。只见董天赐不愧拥有一手好木工,眨眼的工夫就将一棵萝卜劈成了数段,且皆雕成了一个个漂亮,又精致的红白小花。

    董天赐一人雕萝卜花也就算了,其他的几个冯家厨子竟也跟着董天赐雕花,竟没有一人去炒菜的,冯家酒楼如此花心思雕萝卜花,不禁惹来了看热闹的众人好奇的关注。大伙都想看看冯家酒楼如此不惜花费大手笔的雕萝卜花,究竟是想做什么菜!

第412章 :胡员外很满意() 
“如萱,这样行吗?别回头天赐他们在输了。”董天赐等人一心一意地雕萝卜花,招来众人围观的同时,也惹得冯老爷冯锦荣不放心地与自家闺女做询问。

    冯老爷冯锦荣早前听闻自家女儿胸有成竹,才将一切放心地交予女儿打点,结果不曾想女儿竟要他人家酒楼的诸位厨师不做吃的,专心陪自家姑爷在菜案旁雕萝卜花。冯锦荣越看越觉得事情蹊跷。

    “老爷您别不信如萱啊,你闻,就能闻见,就知道如萱让天赐他们做什么了。”要说是知女莫若母,冯孟氏嗅到了四野飘的淡淡烧烤香气,便扯着相公冯锦荣的袖口,要相公细闻。

    “这味道竟是”冯锦荣使劲曲鼻一嗅,喝,这空气中竟飘散着股淡淡的烧烤香气,只是味道极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见。像是把弄好的鸭子埋地里烤的似的。“该不会,女儿打算让天赐做那道菜吧?”

    说起那道菜,冯锦荣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仿若昭示他冯家酒楼必会获胜的喜悦,有次可见,冯锦荣对女儿与女婿做出的那道菜是多有信心了。

    “这冯家人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也不见他们炒菜,就在那削萝卜。”

    “也许那萝卜就是菜。”胡家几个目光短浅的下人有说有喝,聊得到甚是欢畅。

    “钱大厨可有何高见。”胡员外可不像自家的某些目光短浅的下人,冯家竟做出惊人之举,而啼笑连连,直觉告诉胡员外,冯家人这般做,定有他们的用意,许是有什么绝妙的菜肴冯家没早前不曾捧出。

    因为钱德贵在冯家酒楼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掌勺大厨,所以胡员外便跑来与钱德贵打探,当然能问到自是好的,如果问不到,那胡员外怕是要多留个心眼,小心提防钱德贵了。

    “您仔细闻,就知道了,他家的菜肴早已上灶了。现在做的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钱德贵竟真予胡员外道了实话,要胡员外细闻空气中正弥漫的淡淡烧烤馨香。

    “恩。是烤什么肉呢,是有点香。”其实胡员外早就闻见空气中飘散的淡淡肉香了,胡员外就是故意来跟钱德贵打探倒要看看钱德贵说与否,真要说起来,其实林成岩都阴险不过胡员外。

    不过林成岩聪明,知道抢先博取胡员外的百分百信任。只要胡员外不怀疑他,那法子可不任林成岩随意使。就算胡家人最后发现有人给他们家使坏,只怕怀疑也断然不会怀疑到林成岩头上。

    所以说胡员外虽阴险,却架不住林成岩谋略高。

    “董相公有一个绝佳的烤鸡秘方。他家烤的叫花鸡,一般人轻易烤不出。”

    “哦?”胡员外听闻钱德贵细道,不禁来了兴趣,要钱德贵将董天赐的特制叫花鸡的特制法细细予他道来。

    “我曾见董相公将那鸡腌制好埋灶台边的土里,再把灶火架在上面烤。”

    “那鸡不就脏了?”虽然胡员外觉得董天赐这一烤鸡法挺新鲜。可新鲜归新鲜,这一烤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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