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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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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拉近两人的关系?

    与心底思索片刻,看着身边二十几许的儿子,冯澄世的眼前突然一亮,然后便对儿子吩咐道,

    “范儿,你一会去帮为父请钱谦益,今个儿为父要请他喝茶!”

    虽说两人的身份有别,但是相比于钱谦益,冯澄世却是延平王府臣,比钱谦益那些“朝臣”更亲近一些,所以对于他的邀请,钱谦益当然没有拒绝,甚至他还希望能够和像冯澄世这样的府臣更亲近一些,

    也正因如此,在两人喝茶时。聪明人在一起,自然不会有任何障碍,在那种兄恭弟敬之下,很快两人便热络了起来,不过彼此都知道,各自肯定另有所图。

    “亨臣,其实对于你,为兄很是佩服,听闻那铁人军便是由你所创制,银山一战,数千铁人军杀的万余八旗精兵全无丝毫抵抗之力,可以说,此次延平北伐,你可是居功甚伟!”

    这倒不是钱谦益刻意恭维,铁人军的铁甲正是由冯澄世所制,其实冯澄世对郑成功来说可以是极为得力的下属,毕竟这制备兵器皆出自其手,制甲铸炮,从不曾让郑成功担忧。

    而冯澄世最大的功劳,恐怕就是制备铁人军的铁甲,在北伐之前,为了增强郑军的战斗力,郑成功挑选各提督壮勇者为亲军,厦门港筑演武亭操演。各以五百觔石力能举起遍游教场者五千人,随后又画样与工官冯澄世,命其监造坚厚铁盔、铁铠及两臂、裙围、铁鞋等项,箭穿不入者。又制铁面,只露眼耳口鼻,妆画五彩如鬼形,手执斩马大刀。

    而铁人军的成名之战,正是在镇江银山,五千铁人军对上万八旗精兵,杀的对方全无丝毫还手之力,可以说,这铁人军正是郑成功麾下的陆战王牌,而作为铁甲的督造者,冯澄世自然立下了大功。

    “牧斋兄谬赞了,那铁甲军还是王爷所制,若非是王爷绘出图样,小弟又岂能制成铁人之铁甲。”

    尽管嘴上这般说着,可是他的言语中却带着些许得意,毕竟这铁人军已经成为郑军王牌,甚至就是远在京师的酋首也知道铁人军的大名,而他冯澄世正是铁人军之所以成军的根本。正是他制出了铁人军的铁甲。

    “大将军威武!”

    出言称赞之余,钱谦益又不禁感叹道。

    “听说大将军意欲扩充铁人军,若是得建两万铁人军,又何愁不能扫荡天下清虏!恢复我大明江山!到时候大将军是恢复天下第一功臣,而你冯亨臣,仅凭制甲便可为我大明中兴之功臣!”

    两万铁人军!

    这是打下南京之后,鉴于陆战是自身软肋的郑成功有鉴于银山铁人军的成功,所以才有意扩充铁人军,从而令其成为郑军的陆战主力,若能练成两万铁人军,即便是来五万八旗精兵亦不足为惧。而铁人军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铁甲、铁靴,这一切都需要由冯澄世制备。而最近几日他一直在忙活着制备铠甲。

    钱谦益的称赞让冯澄世整个人都显得颇是自得,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请其喝茶的原因,于是便顺着他的话说道。

    “牧斋兄客气,小弟别无所长,只会些许旁门之技,虽凭此得王爷赏识,但小弟一生最为憾者,恐怕就是文章未得名师指点”

    看着钱谦益,冯澄世指着一旁恭站着的冯锡范说道。

    “小弟只有一子,倒也算是聪明,只可惜文章未曾得名师指点,小弟今日请牧斋兄,别无所求,只望兄长莫嫌锡范愚钝,能收其入门下,如此也能了却小弟人生之憾!”

    不等冯澄世吩咐,一直立于一旁伺候着的冯锡范便连跪下叩头道。

    “还请先生成全学生!”

    看着跪于面前的冯锡范,钱谦益的心里似明境一般,他又岂没有看到对方的刻意亲近,如此,倒也正好,正好接近这些府臣!毕竟这些府臣才是郑成功真正的心腹!

    “嗯,锡范,”

    抚须端坐的钱谦益看着冯锡范说道。

    “钱某虽是弟子众多,可绝不是所有人都能入为师门下,既然你有意拜入为师门下,今个为师便考校一下你的文章!”

    所谓的考校不过只是走过场,一番考校之后,钱谦益自然夸赞了冯锡范几句,其实,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对其加以称赞。

    对此,无论是冯澄世也好,钱谦益也罢,他们都很清楚,这拜师,不过只是拉近两人关系的一种方式,有了冯锡范拜入其门下的这层关系,两人自然可以在朝中互相引以为援,而这正是两人的目标。

    心思各异,却又互有所图、互有所求的两人,那关系几乎顿时亲近起来,就像是想知多年的好友一般,对于钱谦益来说,他需要的是冯澄世闽人的身份,让他能够接触到府中百官的核心,而对于冯澄世来说,他既需要钱谦益这位隐隐的文官领袖人脉,更需要让儿子能够凭借拜其为师,他日得到王爷的重用。

    在刻意的维持下,待两人离开茶楼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甚至最后冯澄世特意开口问道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牧斋兄,小弟还有一事不明,不可当说不当说?”

    “哦?亨臣,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有事尽管直言!”

    “就是对江北,牧斋兄,小弟实在是看不透啊!”

    笑看着冯澄世,钱谦益很清楚,他所说的看不透指的是什么?不是看不穿朱明忠,而是看不穿他钱谦益,看不穿他钱某人的做法。

    现在两人的关系看似亲近许多,可还需要一些东西拉近两人之间关系。

    “亨臣,若是钱某说,于江北所做皆是为江山社稷,你信吗?”

    钱谦益的反问让冯澄世立即脱口而出道。

    “牧斋兄为拳拳之心,小弟又焉能不知,若是小弟知道牧斋兄的想法,他日也好为兄张目不是?”

    冯澄世的回答,让钱谦益笑说道。

    “其实兄此次无非就是为了试探!”

    “试探?”

    诧异的看着钱谦益,冯澄世反问道。

    “试探什么?”

第46章 想发财(第一更,求月票)() 
对于钱磊来说,当初之所以投奔朱明忠,既是为了活命,同样也是为能够谋一个出身。从常州来到清河,作为军饷局总办的他,虽说还未得到新的差遣,仍然主管军饷局,可在另一方面,他又被授命兼管淮安府,不答应则已,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便把如何治理好淮安府各县当然责任,好像知府似的,有关地方上的一切事务,都往肩上压。

    出身师爷的他本就长于地方政务,而在理事上他也是事事过问,桩桩关心,凡他经办的事,无论巨细,没有一件不是有条不紊、妥妥贴贴的,且主意甚多。在他的面前,这地方上几乎没有丝毫难事。

    有这样一个好帮手属理着地方,朱明忠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正因如此,实际上,他已经把地方事务都委派给了钱磊。也正是在他的操持下,这江北的混乱局面很快便过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派调度有方、忙而不乱的新气象。

    在朱明忠从盐场返回清河之后,立即发现清河与离开时的不同,不仅重现了往日的繁华,而且没有丝毫屏障的外城,还建起了一圈土围,虽说比不过城墙,可对于无城墙的清河来说,总算有了一些保障。

    对此,朱明忠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之所以匆匆从盐场赶回清河,原因到也简单,是因为郑成功派来的令使,信使带来了不少好消息,比如他本人被委遣为“江淮经略使”,对江北行以全权。除此之外,还有军需物资等方面的给赏,赏赐的丰厚远超过朱明忠的想象。

    不过好消息之外,同样也有一些坏消息。

    当然在令使的面前,朱明忠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直到信使离开之后,朱明忠才有些不满的对众人说道:

    “这次基本上,南京那边都同意了我等所请,只是……”

    坐于首坐的朱明忠,看着朱大咸、石磊张国久、徐又铮以及钱磊、吴品亚等人,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多出来的吴伟业,又是何人?巡盐御史……这是盯上了扬州的盐税了。这又如何是好?”

    与往常不同,朱明忠自然会注意力投在钱磊和吴品亚两人的身上,他们两人或许论才学不及朱大咸、张国久,但是他们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他们的官场经验擅长应对这种事情。

    沉吟片刻,钱磊看着朱明忠说道:

    “经略所忧虑的,也正是下官在经略往盐场之后这几天所考虑的事,下官思来想去,这两淮盐税于我重要,于南京同样重要,若是我等截流盐税,必定会引南京不快,别无法子,如果经略有意与延平缓和关系,这盐税就非得让他插手不可。”

    尽管众所周知,当初郑成功对经略的打压才是经略差点只身北伐的原因,但经略毕竟出自于郑成功麾下,即便是现在经略已经立足于江北,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顶多只是相比过去,现在有了一个地盘,不需要再担心那边的打压。

    可尽管如此,朱明忠的官身是郑成功给的,这一存在,使得他永远不可能改变郑成功部将的身份,除非有一天,能够得到永历朝廷的封赏,能够与郑成功平起平坐。而在此之前,作为他的部将,就必须接受其统领。

    “可若是没有盐税,江北又还有什么?凭地方上的税款,又能拿出多少来?”

    朱明忠有些懊恼的说道,尽管很清楚,即便是到了江北,也不可能脱离郑成功的影子,可是他没想到,这阴影来得的会这么快,几乎是如影相随。

    一个巡盐御使,看似不怎么起眼,可却是意味着南京不可能无视盐利尽为他所得,南京那边是要分钱啊!

    “经略,实在不行那盐税便与其分上一分便是了……”

    眉头猛然一挑,石磊冷声说道:

    “仅凭盐税,又怎么够用?天下盐利十之七八皆归盐商,而天下盐商又以扬州为多,扬州首富,当推陆冕堂。这陆冕堂字南林,其父陆兴曾是清虏所谓“八大皇商”王登库的管事,当年曾数次出关与清虏交易,与清虏将领关系颇深。那年清虏南下江南时,他随清虏一路南下,一面售其粮草、兵械,一面销其沿途所掠财物,清河降敌后,两淮盐场尽为清虏所据,其父陆兴提议恢复盐务生产,如此陆家才得此便利插手淮盐产销。后来陆兴死于疾病,陆冕堂便客籍扬州,不过问他事,一心经商,这十几年来,陆家中积蓄有数百万的家业,其每年仅盐利即可得数十万……”

    “哦!”

    朱明忠轻轻地喊了一声,他先前虽然知道盐商的富裕,可没想到,盐商的财力居然如此雄厚!

    数百万身家!

    这还不过只是其中的一户!

    “第二个要王平度。他是清虏“八大皇商”王大宇的亲侄儿,除了经营盐货之外,他还经营马匹。”

    “盐商还卖马?”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盐商运销离不开马,而王大宇作为皇商,自然可以凭借与口外贸易的便利,从口外贩马至南方。

    “不过王平度是十二年前,才成为盐商,虽说不及陆家,但王家的财产,少说也有两三百万。第三户是……”

    自从来到江北之后,作为军法长的石磊一方面在组建着他的军法处,而另一方面又按朱明忠的吩咐,成立了军法处稽查科,负责监视、收集情报,而扬州盐商的情报,正是由刚成立的稽查科所收集。

    在石磊提到这些人的身份、家业的时候,朱大咸、张国久等人无不是看着他,在他们还觉得的有些奇怪的时候,曾经在江阴抄过阎家的钱磊,立即明白了经略的意图。

    “……还有一些小户虽看似不值一提,可却也有十几二十万的身家!这些陕晋盐商,大都与清虏关系极深……”

    不待石磊把话说完,已经猜出经略想法的钱磊立即厉声说道。

    “这些人虽是盐商可实则却是汉奸,我大明焉能容下这等汉奸,更焉能容下其靠着与清虏勾结挣到的银子,在我大明天下享尽荣华宝贵!”

    钱磊的面色突然变得的狰狞起来。

    “经略,像这种汉奸,不但要杀,而且要抄其家,没其产,收其业,以将其所刮取的民脂民膏用于抗击清虏大业!”

    “这个主意好是好。”

    朱大咸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迟疑地说,

    “不过,若是这样抄他们的家,南京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之所以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因为石磊之前的话语中强调这些人的身份与清虏皇商有根深蒂固的联系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晋陕商人,而在这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与他们有丝毫关系,自然也就没有人为他们说话。

    甚至作为江南人的他们,因为亲朋好友都曾惨死于清虏刀下,在骨子对那些与满清合作的“汉奸”充满敌意,也正因如此,才不介意的抄那些人的家,更何况这抄家是为了充实军需,这银钱充足一分,江南的百姓便能少一分的负担,对于这个道理,他们自然懂得。

    “反应,什么反应?不过就是一群汉奸罢了!谁还能为汉奸说话?”

    张国久冷冰冰的说了句。

    “玉山把言及是,不过只是一群汉奸罢了!有什么抄不得的?”

    见众人没有反对自己的提议,钱磊稍作思考。突然,他看着朱明忠说道。

    “若是能再请一个人来参于其中,这件事情就再好办不过了。”

    “谁?”

    “吴伟业。”

    就是那个新任的巡盐御史,钱磊的建议让朱明忠的眼前一亮。

    “他是南京那边的人,若是有他插手其中,同意抄家的话,这件事,南京自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转念一想,朱明忠又摇头说道。

    “可让他插手的话,到时候,岂不意味着南京也会插手?这抄家所得……”

    “只要他同意便成,至于这抄多抄少,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石磊冷笑道。

    “这件事,经略尽管放心,此事自然会由下官安排妥当,不过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

    原本想说“罪名需要做实”的他,话锋突然一转。

    “毕竟,现在我们还没有掌握他们现在与清虏勾结的证据,待到证据到手之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证据是什么?

    谁都不知道,也不会有人在乎,但是作为军法长的石磊却很清楚,这件事他必须要做到无懈可击,只有如此,才能让外人以此攻击经略。

    “嗯,这件事,就拜托四石了!至于盐场那边……”

    沉吟片刻,尽管有些不甚甘愿,朱明忠还是点头说道。

    “暂时便让那吴伟业插手便是了,毕竟,眼下,另一件事更重要,”

    看着众人,朱明忠沉声说道。

    “此事于盐场,朱某募得精兵数万人,目下如何练兵,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想来这几日,新募兵卒就会云集清河,这兵营可曾备好?”

第47章 新营新兵(第二更,求月票)() 
黄河北岸的一片荒地上,这会尽是一片白色,就像是冬日里的雪地一般,其实那是临时扎起的帐篷,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从淮南盐场赶来的将近六万新兵涌至清河,尽管在黄河北岸有大片的荒地充当军营,但是为了提供六万人住宿的营地,对于忠义军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临时建房显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帐篷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选择,尽管朱明忠参照南北战争时期的行军帐篷设计的新式帐篷,与旧式的帐篷相比其做工极为简单,但足足数千顶帐篷所需要的油布、铜扣、地钉,仍然让淮安、扬州以及常州三地的官府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赶制出足够数量的帐篷、地铺等物。

    随着上千名与盐场中一同应募来到清河的姚武国,在进入营地之后,立即感受到这片营地的庞大,密密麻麻的连绵不断的帐篷,整齐排列着。在那帐篷之间,随处可以看到的持长枪站立的兵佐,全是一派戒备森严的模样。

    几乎是在他们刚一进入营区,就有戴着蓝袖标的军士在那里教导着这些神情显得有些惶惶的新丁营中的规矩。

    “你们认好自己的位置,整个营地一共分成“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主营,各个主营之中又分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称为十二分营……”

    在军士的讲解中,姚武国第一次知道他所住的营区是“戊营申区”,当然也从军士的口中知道了营中的第一个规矩。

    “严禁兵卒在各个营区之间乱窜,本营区以内也不许各个帐篷乱跑,违者由军法队按军法处20军棍,若是入夜窜营者,杀无赦……”

    几乎是刚一进入营区,姚武国等人就感受到了冰冷冷的营规,这些营规之中,既有古代行军宿营的军命,也有一些朱明忠从后世引入的宿营理念,比如尽管所有的兵卒都是睡在帐篷之中,但是每个营区都有数排用木板制成的厕所,厕所内有木制的马桶,而所有兵卒都是轮流清洗厕所以及马桶,每天都会有驴车将营中的便溺物带出营地。

    之所以重视这一问题,是因为后世的卫生经验使得朱明忠很清楚饮水是否卫生和便溺等秽物是传染病传播的主要途径,也与古代军居高不下的疫病感染、创口恶化、战斗减员直接相关。

    或许他并没学过防疫学,但是最基本的常识,却让他极为重视军队的饮水卫生以及便溺物的处置。所以早在江阴建军期间,他就命令军官领头在宿营地外主动挖掘厕坑,并反复下令“任何随处便溺的官兵,无率官级大小一经挡获必须立即拿办,受军纪惩处”。而他亲自制定的营规中同样也规定厨房与厕坑必须与住宿区域隔开,在营地的相对两端。厕坑须在下坡或河流下游处。

    当然这是在行军野外宿营,而现在的长期宿营生活卫生营规更为苛刻,以至于在满是帐篷组成的营地之中,只有两种木制建筑——厨房以及厕所,而对于军营卫生的重视,在朱明忠看来,就是保证战斗力的根本,毕竟对于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因为卫生问题所导致的传染疾病,从来都是这个时代军队最大的敌人。

    而按照规定,所有的新兵入营之后,在学习营规之外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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