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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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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云鹏兄,现在想要怎么样?”

    见郑侠如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唯唯诺诺,高朝令使知道他没有选错人,在这扬州的盐商之中,又有几人曾经出仕为官?不过都是些晋陕的商贾罢了,也就是郑侠如是读书人出身,亦曾入朝为官。

    “士介,你以为兄又作何想?”

    盯着郑侠如,高朝令朝着这书房看了一眼,然后感叹道。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世间繁华,又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扬州,不过十几年功夫,曾经的一片赤地又现今日的繁华,虽不比当年,可若再过十年,这扬州之繁华,必不逊当年……”

    高朝令所说的当年一片赤地,指的满清入关时于扬州的十日屠戮,即便是已经过去十四年,在其提到当年惨祸的时候,郑侠如仍然只觉得鼻间尽是血腥之味,甚至又一次想到当年从南京返回扬州时,于郑家井中捞起的具具尸骨,一时间,那胸膛中尽是悲愤交集。

    而对于他的神情变化,高朝令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他推开书门的窗户,看着后衙湖内的荷花,感叹道。

    “你这看这扬州的繁华,看这扬州市井的繁荣,若是再遭兵祸,即便是十几年后这扬州又见今日之繁华,可到时,这扬州旧人又留有多少?”

    这扬州旧人又留有多少!

    高朝令的话让郑侠如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当年扬州的十大盐商,一场杀戮之后,那十家还剩下多少?若非是那场杀戮,他郑家又岂会在陕晋商人的把持下,仍然挤身十大盐商的行列?

    若再来场杀戮,这郑家又会是什么下场?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高某虽不是扬州人,可却又不忍将这世间繁华毁于已手,士介兄,又于心何忍?”

    盯着郑侠如,在对方不解的时候,高朝令又继续说道。

    “所以,高某欲保全扬州并意送士介兄一场大富贵!不知兄以为如何?”

    保全扬州?富贵?

    这会郑侠如反倒疑惑起来,沉思片刻,他试探着问道。

    “莫非云鹏兄准备效镇江戴可立之法?”

    戴可立是镇江知府,在郑成功兵临城下后,即献城投降,随后又被郑成功委任为镇江知府。

    先是放声一阵大笑,高朝令摇头苦笑道。

    “此地为何地?是为扬州,“盐课居税之半,两淮盐课又居天下之半”,两淮盐课甲天下”,天下何地能与扬州相比?”

    看着郑侠如,高朝令又继续说道。

    “兄这盐运使之职,是何等重要,郑氏又焉可能此职留予高某,即便是高某献城,又焉能留任此职?”

    对于高朝令来说,如果朝廷占据上风,他自然会千方百计的保住扬州,可现在,江南不日克复的现实,让他对朝廷的未来充满了担心,也正因如此,现在对于他来说,只剩下两个选择,尤其是得知朱明忠将要北伐的消息。

    现在无非就是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杀,一个是献城,前者丢命,后者丢官,性命、官身,无论如何,只能保住一个,所以,在苦思冥想之后,他还是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那……云鹏兄又是何意?”

    郑侠如这会真的迷惑了,他真的弄不明白高朝令的意思了,守城的话,即便来的不是朱明忠,就凭几百盐运衙门的兵丁,又焉能守得住?若是降敌,无论如何都保不住官职,若是他扬州知县,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可盐运使一职委实太过重要,谁人又敢会把如此要职交予“伪官”。

    守不成,降亦不成!

    这高朝令是什么意思?

    “所以,高某才想和你作个商量!”

    盯着仍然摸不着头脑的郑侠如,现在高朝令自己都禁不住佩服起自己来。

    “商量?不知云鹏兄有何吩咐?”

    发现对方并不是想借口抄家谋财时,郑侠如的语气也客气许多。

    “吩咐?”

    摇摇头,高朝令盯着郑侠如说道。

    “又岂是吩咐,其实,高某是想和士介兄谈个生意!”

    “生意?”

    这会郑侠如真的糊涂了,压根就猜不出高朝令的意思。

    “士介兄以为,这扬州城值钱几何?”

    这扬州城值钱几何?

    瞬间,原本还有些糊涂的郑侠如便明白了高朝令的意思。

    “云鹏兄莫非是想……”

    “没错!”

    见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高朝令又继续说道。

    “以扬州之繁华,值钱又岂下千百万,高某虽非扬州人,却不忍扬州毁于已手,可高某吃朝廷俸禄,又焉能不为君分忧,这一边是良心,一边是君恩?让高某又如何选择?所以,高某想和士介谈笔生意!”

第5章 在商言商(第三更,求支持)() 
什么叫做胆大包天!

    即便是离开了盐运使衙门,回到家中的时候,郑侠如仍然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直到此时,仍然未曾平静下来!

    胆大包天!

    胆大包天者,莫过于高朝令!

    过去只知高朝令为人贪婪,可现如今,经今天的这件事之后,郑侠如却终于见识了他的胆色,那胆色又岂是寻常人所能相比!

    古往今来,只听说献城者,又何曾有人卖城?

    不对,不仅仅只是卖城!

    还就在这里,突然孙子郑熙绩闯入他的视线之中,想到几个月前刚刚考中进士的儿子,他的心头顿时一紧,现在儿子正在京城,若当真那般做了,会不会但若是错过这个机会!

    错过这个机会的话,郑家又会怎么样?

    如果抓住这个机会的话,郑家没准便可以从此飞黄腾达!更有机会成为大明中兴勋臣!

    想到这里,郑侠如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急忙走进书房,随手写了一封信,然后便连忙喊着贴身长随。

    “福全,福全”

    “老爷!”

    那边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连忙跑了过来。

    “福全,你立即拿着这封信去信局,寄个火烧信,若是能于五日内送到京城,赏银四百两!”

    信是给身在京城的儿子寄去的,虽说民信局比不上官府的的八百里加急,可只要给足银子,从扬州到京城,最多五日内便能把信送到京城。

    在打点好这些之后,郑侠如才算是松下口气,稍作沉思后,他又对管家吩咐道。

    “去,请汪老爷、谢老爷、程老爷过来”

    待到汪一培、谢振鸿、程西道他们三人来到郑家的时候,郑侠如已经命下人准备了一桌丰厚的宴席,他们三人和郑侠如一样,皆是祖籍江南省,在以陕晋商人为主的扬州盐商之中,自然曾倍受排斥。

    几人喝着酒、吃着菜,自然谈到了生意,谈到了在生意中,谈到了他们这些江南省的商人如何为陕晋商人所排斥。

    “哼哼,尤其是那些晋商,他们自以为和什么皇商能扯得上关系,素来就没有同咱们客气的意思”

    听着几人的抱怨,郑侠如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他们三位说道。

    “几位老兄,其实,今天请三位老兄过来,是有要事与三位商量”

    “要事?士介,咱们几个,你向来是主心骨,只要你定下的主意,我们三个又岂会反对?”

    汪一培的话立即得到谢振鸿、程西道三人的赞同。

    “往日可以,但是这件事却不成!”

    摇摇头,郑侠如看着三人说道。

    “几位老兄可知道,今日小弟在高朝令那,他欲和小弟谈个生意,小弟一时,实难决择,所以才请几位老兄一起来商量此事”

    看着汪一培、谢振鸿、程西道三人,郑侠如缓声将上午高朝令的话重复了出来。

    “所以,他想把扬州卖给咱们!”

    郑侠如的话只惊得三人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他说完之后,过了好一会,谢振鸿才惊声说道。

    “什么?把扬州卖给咱们!”

    “卖?怎么卖?”

    三人盯着郑侠如,那面上全是一副不解之色。

    “二十万两!”

    郑侠如看着汪一培、谢振鸿、程西道三人说道。

    “咱们凑出二十万两给高朝令,他拿到银子后,便会寻机离开扬州,至于这盐道衙门的几百兵丁,只需几千两银子,便足以让他们反水过来”

    当郑侠如把高朝令的想法一一道出来的时候,汪一培、谢振鸿、程西道三人皆陷入沉思之中,他们皆经历过“扬州十日”,城厢内外数十里尽成赤地,数十万百姓惨遭杀戮。那些曾经声名一进的盐商,无不家破人亡。他们自然不希望战火袭来时,自家落个家破人亡的境地。

    “若是几十万两能保下扬州,又未尝不可,可问题是”

    沉吟着,程西道看着郑侠如说道。

    “我等皆是商人,咱们四家拿出这二十两银子来,他高朝令收了银子,大明朝得了扬州城,咱们又落得了什么?往好了说,若是大明中兴,这满洲人给赶了回去还好,可若是赶不回去,这中兴之势不过只是昙花一现,到时候,到时候保不齐可是要陪上的脑袋的!”

    程西道的提醒,让汪一培和谢振鸿两人的脸色一变,可不就是这个理,他们掏了银子,又得到了什么?

    “盐运使衙门!”

    看着三人,郑侠如吐出了四个字来,他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三位老兄只看到风险,却不知其中之利,若是我等助大明取下这扬州城,到时候,其将会委以何人为盐官,于大明来说,所求者是为扬州每年近百万两之盐税,若随便来个人,不了解其中环节,怎么能收以盐税?可若是换成一个了解其中环节的人呢?比如你我!”

    这正是郑侠如激动的原因所在,高朝令送给他的这场大富贵,就是由他郑侠如任盐运使。

    “士介,他姓高的也不过就是想趁此机会卷上一笔钱离开扬州,时局变化,谁知道将来的天下是大明的还是大清的?他的话又有什么用?这郑王爷还能当真把盐运使按到咱们头上!”

    汪一培摇着头,他总觉得此事有些不靠谱。

    “有钱能使鬼推磨!”

    面对汪一培的许诺,郑侠如颇为得意的说道。

    “郑王爷或许不会,但朱军门未尝不会!”

    也许是因为激动,所以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的郑侠如盯着三人说道。

    “这奉郑王爷军令过江讨伐的是忠义军之朱军门,也就是下南京的那位将军。于军门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盯着三人反问道。

    “是盐运使衙门?当然不是,是银子!这养兵需耗之以银钱,这银钱从什么地方来?如若我扬州每月能供给二十万两银子!军门又岂会拒之于门外,至于此事能否办成”

    郑侠如突然笑说道。

    “即便是办不成,当不成这个盐运使又有何妨?到时候,咱们只需与军门所委之盐运使相互联络,许军门以重利,只消把那些陕晋盐商挤出扬州,你我便可受益数代人了!”

    说罢,郑侠如看着汪一培、谢振鸿、程西道三人问道。

    “怎么样,三位老兄以为如何?”

    一直沉思默想着的谢振鸿,突然开口说道。

    “可,若当真这般办,又怎么去联络朱军门?”

第6章 扬州之幸(第一更,求支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古话从不欺人,也正因如此,郑侠如才会趁着夜色,乘着一艘舢板离开扬州。此时的他身上不见了往日的绸缎衣袍,而是一件洗发了白的粗布袍,瞧起来和寻常的落魄不第书生没什么两样。

    “只要此事一成,郑家便可从此享尽荣华!”

    或许郑侠如曾立誓不为二臣,但他却未曾阻止儿子进京师赴清虏的会试,在他看来,他不为二臣是因为受大明之皇恩,所以不能仕清,但儿子未受大明皇恩,自然无需顾虑。

    或许,在目睹新朝暴虐时,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动过“中兴大明”的念头,但他并不愿意为这个念头陪上全部身家性命。而这一次,他之所以愿意赌上身家,除了江南省几乎尽为明军克复之外,是因为他觉得大明中兴有望,所以才想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改变郑家的命运。

    既可得荣华富贵,又可为中兴之勋臣,如此两利之事,虽有风险,可什么事情又没有风险?

    这世间之事,从来都是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就像赌徒一般,有时候,人总是要赌一下。

    眼下总是个机会!

    为什么不等到局势明朗的时候。再做决定?

    等到局势明朗的时候,还会有那么大的收益吗?

    世事如此,如果不提前冒险,又怎么可能会有收益?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

    他相信,相信大明一定能够中兴!

    但愿心里思索着,郑侠如的脑海中想了很多,他想到当初与友人一同组建义军,想到当初的慷慨激昂。

    当年他也曾满腔热血的试图保卫大明的天下,兵败被俘后,若非于清军将领有故,恐怕早就没了性命。而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私?还是为了心中的天下!或者是读书人的最后一点信仰?

    其实郑侠如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驱使着他,愿意在这局是未曾明朗之前,不惜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

    是为私?还是为国?

    有时候人总是会做出出人意料的决定!

    就这样,在船离开了码头之后,郑侠如就一直躺在船舱之中,思考着各种问题,却没有答案!

    而这艘小小的舢板船便顺流直下,破浪行进朝着长江驶去。在第二在将放明的时候,当郑侠如还于舱中和衣而睡的时候,那边撑船的船家瞧着江面上的动静,立即惊声喊道,

    “江上有有官军!”

    江面密密麻麻的挤着上百艘大小不一的舢板,而中更有几条多浆大船。在船家大为紧张着,生怕船被人掠走的时候,跟老爷一同出来的富全已经对着舱里急声喊道。

    “老爷,不好,前面碰上了官军了!”

    官军?什么官军?

    一夜未睡的郑侠如顿时变得大惊失色起来,那脸色瞬间变了模样。

    “不可能!没听说官军已经打到这里!”

    官军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长江上怎么可能会有官军,不是说他们都被郑延平给打败了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郑侠如仍然被过去14年的统治所影响,他几乎是理所当然的觉得,这官兵是清军。

    猫着腰走出船舱,郑侠如站到船头上,瞧着江面的上百艘舢板,除了官军,还能是谁会有这么多船?

    不对!

    这不是官军!

    不是清虏的兵船!

    待离近了,看清船上的兵丁和船上扬着的旗后,郑侠如的脸色总算恢复了正常,或者说变得激动了起来。

    不看其他,只看那兵丁的红衣红甲,定是大明的兵卒,更何况那飘荡的大旗上也写着“忠义军”三字!

    心情有些激动了他,深吸了口气之后,才主动喊道。

    “请问这船上可是我大明忠义军?”

    在郑侠如喊话的时候,那边已经有几艘舢板围了过来的,那船上的兵丁口音皆是江南口音,而他们的盘查,在确定了这船上的正是大明忠义军后,暗叫着庆幸的郑侠如连忙说道。

    “前弘光朝工部司务郑侠如,求见朱军门,还请代为通传一声!”

    许是生意做惯了,在拿出一直不舍得丢弃的官印作为身份的凭证时,郑侠如又取出了一个银锭。

    “有劳这位军爷!一点心意,请几位军爷喝茶啊!”

    可下一刻,郑侠如便后悔了,原本看似客气的兵卒,一瞧着银锭,这几名兵丁脸色顿时一变,其中一人更是用长枪的枪杆猛他的左腿。痛叫中,郑侠如被打跪了下去。

    “老爷”

    富全刚要动,那边就被人给擒住了。在他挣扎着想要反抗时。

    “不要动!”

    吃着痛的郑侠如急忙阻止福全的反抗,生怕对方会杀了他。毕竟这些行伍之人可都不讲什么道理!便是杀错了,又有何妨?

    “我是大明工部司务!这位小将军,还请通传一声”

    这时前方的大船越来越近,不等他辩解,那兵丁便连拉带拽地将他带上其中的一艘大船上。

    “这,这是为何,我是大明工部司务,求见朱军门,尔等为何这般待我!”

    连声抗议着的郑侠如一上船,但被推倒在地,然后便听到兵卒秉告道。

    “报告军法官,这人自称是弘光朝工部司务,这是他拿出的印信,不过在拿出印信时,还拿出了银子贿赂我等!我们怕他是奸细,所以才将押了过来!”

    贿赂我等!

    听着兵卒的话,郑侠如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他见过明军,也曾经组建过义军。当然也和清军打过交道,就没有见过不爱银子的兵卒!

    可今天这忠义军的兵卒,非但没有收下银子,而且还因为他拿出来讨个方便的银子,反倒把他给擒了起来!

    这忠义军果然不比寻常!

    内心感叹着,这一刻,郑侠如甚至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忠义军兵卒如此,又焉能不胜?

    接过那铜制官印,石磊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像这样的印信,当年弘光朝不知发了多少个,而是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中年人,然后对走出舱来的朱明忠说道。

    “军门,似乎是有遗民来投。”

    遗民来投,自从离开南京后,总有遗民来投,其中既有前来投军的青年壮丁,也有自荐的士子书生,对于那些人,他自然不会拒绝。对此,朱明忠倒也不陌生,看着被押跪在甲板上的中年人,这还是第一次有“旧吏遗民”投奔而来。

    在南京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旧吏遗民”,不过他们都是投奔郑成功的。

    “抬起头来!”

    郑侠如一抬头,他便瞧着面前一位青年将军为人簇拥着,在惊讶着对方的年轻时,瞧见旁边站着的人后,更是大吃一惊,仔细看了看张国久,然后连忙激动的说道。

    “玉山兄,小弟是郑侠如,小弟是郑侠如啊!你我是为同年啊!”

    被郑侠如这般一喊,张国久仔细看了一下,还是认出了徐纯如,连忙对朱明忠说道。

    “启秉军门,此人确实是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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