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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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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明常,你说等我们到了武昌之后,是坐轮船,还是坐火车?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好奇这火车到底是什么模样,咱们其实大可以坐轮船去中都的……”

    楚明扭头看着朋友,却看到朋友的眼睛盯着车窗外,只是一言不发的做的在那里。

    “明常、明常?”

    有些走神的左子明听着好友的在喊自己,回头看着好友。

    “砚生,有什么事吗?”

    “你啊……”

    见左子明那副迷茫的模样,楚明笑道。

    “怎么最近老是这么容易走神,若不是我知道你是号称我湘阴第一才子,还道你成日心智迷失呢。”

    “休再提什么湘阴第一才子,这天下最不需要的就是才子。”

    见好友又提及在县学中老师的戏言,左子明有些不快的说道。

    “哦?”

    诧异的看着好友,楚明反问道。

    “明常为什么这么说?”

    “甲申天变,天下才子何其之多,可又有何为?”

    左子明凝视着远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这与国最是无用的,恐怕就是所谓才子的诗书文章了,至多也就只能陶冶情操吧……”

第279章 君臣子(求支持,求月票)() 
尽管对热心公众慈善事业的人士授予“太平绅士”的消息,还没有完全传出。即便是号称“无秘密”的报纸上,顶多也就是有那么一点有关“表彰”的消息,在许多人看来,无非也就是什么树立牌坊之类的表彰,什么急公好义、什么古道热肠,总之,大抵上也就是如此。

    可就在外界波澜不惊的时候,一场看不见硝烟的角逐,却已经在内阁中展开了。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有资本、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冲突。

    即便不过只是兴乾十七年,可是大明内部的各方同样也是盘根错节,文官大抵如此的,勋贵亦是如此,而过去的十几年间,文武全体的表面下,暗潮同样涌动着,毕竟,文臣的目的是为了用妥协换取主导,正如同在历史上,他们一次次的适应着变化,最终仍然主导着一切一样。而军功侯们自然不愿意沦为文官的走狗,看似融合的表面下,实际上明争暗斗从不曾停止过。

    几乎是从内阁开始制定“太平绅士”的授予条令以及其权责的时候,在消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传出时,各方的电报便云集于内阁之中,公函、私件不断。

    每当身为首辅的方以智走到文华殿附近,他就自然而然的感到一种沉重的负担。这是一种负担更多的是责任。

    作为内阁首辅,最早希望通过对热心人士加以表彰的方式,挽回民心趋奢下的私欲横行。但是现在的局面却让他感觉有些疲惫。

    刚进入内阁公房所在的文渊阁。方以智看到有侍卫领着张煌言往宫内走去,看到这一幕,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只感觉肩膀上的压力更重了。

    “首辅,方才陛下命张阁辅进宫了!”

    一见到首辅,周培公便轻声提醒道,然后又拿出一封信说道。

    “这是东北总督寄来的私信……”

    好吧!

    甚至都不用看,方以智都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是什么——无非还是一个问题,太平绅士如何授予。

    与军功授爵、文官士绅授公士不同,太平绅士是个全新的体系,表面上似乎不如爵位、公士,但实际上在享有的权责,与两者并没有多大的差别,甚至于将来,还会成为进入省咨议院的前提——必须是勋士、公士或太平绅士方能进入省咨议院。

    换句话来说,太平绅士将会成为地方士绅参与地方事务的前提,直接关系到士绅在地方的影响力。尽管现在民间还不清楚,但是各省巡抚、总督,已经得到了草案的密本,几乎每一个人都不反对通过授予热心公从事业的地方士绅“太平绅士”这一荣誉称号,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打算。

    “首辅可准备去见陛下?”

    周培公又一次提醒道。

    在周培公看来,陛下之所以诏见张煌言,必定是其所请,他肯定是去争取陛下的支持。

    “你还是不懂咱们的陛下啊!”

    朝着宫内望了眼,方以智反倒是变得淡定了,对于肩负着国家重任的他来说,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真工作“以报君恩”了。

    在侍卫的引领下,张煌言进到御花园,不过这个御花园并不在后宫,按皇宫的宫禁,侍卫不能进入后宫,后宫是皇妃的住所,其中自有女官、使女以及女兵拱卫。而朝官非旨意也不能进入宫内,而这御花园位于宫内。

    随侍卫来到御花园,看到陛下正在那里垂钓,而一旁还坐着十三、十四皇子,他们都在那里垂钓,他连忙持笏行揖。

    “臣参见陛下、十三、十四皇子!”

    “免礼,赐座。”

    正在钓着鱼的朱明忠话声不大,在张煌言坐下之后。

    朱明忠看着鱼浮轻声说道。

    “忠义公,你有事禀报?”

    从忠义伯到忠义公,张煌言是大明勋贵中,除了闽王、晋王之外最尊贵的公爵。与过去不同,兴乾朝的公爵是超品,但只加美号,不加国号、邑。

    “陛下,其实,这件事臣本不打算打扰陛下,只是……”

    苦笑着,张煌言无奈说道。

    “最近一段时间,各地知道陛下意欲授予百姓“太平绅士”这一荣誉头衔之后,地方上人心浮动,但凡士绅无不不纷纷试图得此头衔,而地方官员更是纷纷上书内阁……”

    在张煌言提到地方上的反应时,朱明忠只是略点下头,尽管他现在很少过问内阁事务,但是并不意味着他是瞎子,军正司、调查局都是他的眼线,作为皇帝必须要眼观六路。

    “……现在朝野勋臣,大抵也对此事看重他们以为陛下单授“太平绅士”,未免有失公允。”

    “哦?为什么这么说?”

    将视线转到张煌言的身上,朱明忠反问道。

    “陛下,这“太平绅士”非是有热心公益且特殊贡献之人士,如此,岂不把寻常在乡军人排除在外?毕竟,他们的资本不过只是小康,远不能传统地方士绅相比,若是是仅以热心公益的贡献比对,恐怕最终还是要看捐了多少钱,做了多少事,如此来,最后只恐怕这太平绅士,只会落到地方士绅之手。”

    张煌言提及这些话时,神情中多少带着些无奈,毕竟,他同样也是出身于地方士绅,张家本身就是浙江鄞县大户,但是随着他成为兴乾朝少有几位受封爵位的文官,他也自然成了勋臣中的一员,而不仅仅是文官,他首先是勋臣,其次才是文官。

    “军队系统不是有勋士嘛,他们想多了!”

    朱明忠摇摇头。

    “都十七年了,到现在,他们还是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啊!”

    这声音感叹与其说是感叹,倒不如说是失望,让他失望的是不但普通的勋臣没有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就是张煌言也没有弄清楚。

    “可文官也有公士,现在又多了太平绅士。而且他们考虑的是将来,战时授予的勋士,本身就有比例的限制,平时的比例更小,每年授予的不过只有数十人。如若这太平绅士再尽由地方士绅垄断,只恐长久下去,士重勋轻的局面,势必不可避免。”

    尽管张煌言的话语似乎带着对未来的担忧,但朱明忠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忠义公,那么他们是不是觉得,在乡军人作一件善事,就相当于普通士绅做十件善事?”

    “当然不是,陛下,他们希望至少能一定的比例……”

    “道理不还是一样吗?”

    摇摇头,朱明忠说道。

    “如果给他们比例上的照顾,那就是对绝大多数人的不同,军也好,民也罢,都是朕的子民,朕是一率平等对待,这“太平绅士”本身就是为了表彰热心公益事业的士绅百姓,又岂能因为身份不同,而区别对待?”

    看到儿子的鱼浮动了下,朱明忠便笑着对儿子说道。

    “和圻,你那鱼上钩了。”

    在看着朱和圻把鱼拉上岸放入网中的时候,朱明忠又对张煌言说道。

    “况且,苍水,你告诉朕,这热衷于公益善事的往往都是什么人?是寻常百姓?还是小康之家?”

    “陛下,大抵上也是地方士绅之家,寻常百姓即便是有心,往往而力不足。”

    如此回答陛下的同时,他又补充道。

    “但圣人亦言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寻常百姓往往亦是积小善而为大善。”

    “确实如此,但是归根结底,普通小康之家,每到周末去圣庙的时候,捐出几文钱,就已经足够,所图者为心安,而士绅于乡间修桥、铺路、助学,所图的一是为了自己便利,至于这二嘛,也就是为了名。而所谓“太平绅士”归根结底,也就是名,是头衔,其为人所珍惜、看重,不在于权责,而在于不易得到,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往往大家就会越发珍惜。但是,还有一个因素,就是要公平,如果不公,势必会引起人们的反感,最后所谓的“头衔”就会成无用的废物,到时候,损伤的可不仅仅是士绅的热情了……况且,这“太平绅士”还是重建建立士绅与皇家联系的一个纽带!”

    什么?

    不解的看着陛下,张煌言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当年朕废除科举之后,这士绅与皇家的联系也在某种程度了被割裂了,士绅作为地方精英,一直是官府管理地方的助力,现在尽管设立了咨议局,把这种助力正式化,但是咨议局却有可能导致地方势力,导致地方离心,这都是有可能的,如何加强士绅与朝廷,与皇家的联系呢?”

    陛下的反问,让张煌言陷入沉默,当年废除科举之后,何止是割断了士绅与朝廷的联系,根本就是让很多人离心离德,尤其是废除科举后,许多不知将来如何的士绅,更是迷茫至极,尽管现在他们中的许多人纷纷转入商场,而且随着学校的兴办,他们中的不少人转入教育,可那种割断的是生硬的。

    “而太平绅士则提供了一个纽带,因为它的册封是以朕的名义册封的,尽管不像过去科举晋身有俸禄,但毕竟是头衔,是荣誉,我想这应该能让一部分人满意,而且无论如何,朝廷都能够坐享其利,毕竟,无论是他们助学、修桥、筑路亦或是资助孤寡,官府都能坐享其利,而且也有助于民风向善,这是好事!”

    “陛下苦心,臣方才得知,实在是臣愚钝。”

    恰在张煌言请罪的时候,鱼上钩了,在收线时朱明忠继续和张煌言聊了一些其它事情,最后又语重心常的说道。

    “忠义公,你是我大明的勋臣,是世袭罔替、与国同休的,咱们兴乾朝的军功侯,大抵上都只是略通文墨,很多事情他们看不清楚,你要告诉他们,不要把眼睛盯着这些事情,他们是大明的勋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天下官民的榜样,勋贵……”

    沉吟片刻,朱明忠看着湖面说道。

    “他们现在只是勋,但不是贵,什么是贵……可不仅仅只是有钱那么简单!好了,等到今年的勋贵会议的时候,朕自会有话对他们说的!”

    在张煌言告辞之后,朱明忠看着湖面,然后看着身边的和圻,他已经十二岁了,再过四年就要就国了。

    “和圻,你告诉父皇,谁才是皇家之友?”

    正钓着鱼的朱和圻思索片刻,然后答道。

    “皇家替天牧民,民受制于皇家,所以民非皇家之友,大臣不过是食君之禄,与君分忧,不过名利驱使,所以其亦非皇家之友。”

    儿子的回答,让朱明忠略点下头,尽管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是“帝王术”,但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那个资讯大爆炸的时代,让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如果说,欧洲皇室与中国皇室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就是前者很清楚自己的朋友是谁,至于后者,却总在这个问题上徘徊反复。

    每一个群体都有自己的基本盘,皇帝的基本盘从来都不是普通百姓,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他们只需要知道皇帝是天子,皇帝是替天牧民的就可了,这才是统治者的本质。

    至于大臣,无论是“食君之禄,与君分忧”或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都道出了大臣的本质——有更好的待遇,多数大臣会立即跳槽,所以才有了“士大夫投敌争先恐后”的说法。

    不在于忠诚于否,而在于本质,就像后世的人才于企业间流动跳槽一样,公司只是他们拿工资的地方。

    让那些拿薪水的人与公司共存亡呢?现实吗?

    如果说来自21世纪的朱明忠,在未来学到了什么,除了领先于时代的科学知识之外,最重要的恐怕就是明白,要求天下所有的大臣都要“事君以忠”,都要“身许君王”,其实不过只是奢望。

    人生自古谁无死?

    可愿意留取丹心照汗青的,不过也只有那么一些人罢了,绝大多数所谓“忠心耿耿”的大臣,实际上,与后世的许多公司职员一样,他们能够在面对诱惑时抗拒诱惑,在公司面对危机时,不倒向敌营,出卖公司利益,就已经算是“忠心耿耿”了,至于苛求他们与公司共存亡……

    “千里来当官,只为吃喝穿……”

    回头看着儿子,语间略带着丝许嘲讽,朱明忠又问道。

    “那谁才是皇家之友呢?”

第280章 皇家的基本盘(求支持,求月票)() 
“那谁才是皇家之友呢?”

    面对父皇的问题,朱和圻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鱼浮看了一会,然后才认真的说道。

    “父皇,千里来当官,只为吃喝穿,或许说的是事实,那些大臣受命于皇家,于朝中为官,自然要给其俸禄,但是这样的话,外人可以说,官员可以一笑了之,父皇可以用于教导皇儿,但话却绝不能予外人说。”

    儿子的认真的回答,让朱明忠笑应道。

    “哦?这是为何?”

    “父皇,国家面对外敌存亡时,大臣投敌,有负君恩,国家安定时,大臣贪腐,亦是有负君恩,皇儿以为,古往今来,但凡是皇家都于大臣说着这“君恩”,无非就是希望其能够“以死报君恩”……”

    看着父皇,朱和圻又说道。

    “所以“千里来当官,只为吃喝穿”这样的话,若是让他们知道是从皇家口中说出,势必会让其心冷。毕竟,于皇家而言,那怕是表面上的忠心耿耿,也是有利的,即便是钱……”

    原本想说钱谦益的朱和圻立即想到宫里的那位长辈是他的女儿,便改口说道。

    “便是甲申天变时,亦有大臣虽是胆怯,但也曾有投河的举动,尽管没有下去,但千百年来的道德上的约束,却仍然使得许多人不敢尽心尽力为异族效力,皇儿以为,这吃穿固然是本意,可却要不断的告诉他们报君恩,给予忠臣名誉上的奖励,将共写入史册,永为后世楷模,只有如此,才能让更多的人忠于国事。”

    儿子的话让朱明忠颇为满意的略点下头,但随后又摇头说道。

    “这确实是皇家用人的道理,非如此不能笼络人心,圣人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古往今来,忠臣义士为何前扑后继?一是人心自有忠义,至于这二,正是为报君恩,三,则是先贤楷模可为前车……”

    对儿子的观点表示赞同时,朱明忠又反问道。

    “但是,作为皇帝,国君,首先必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必须要看到的是,大臣受恩于上,方才报君恩,于大多数大臣而言,其一生所求,无外名与利,有重名节的忠义之士,可为后世楷模。亦有洪承畴这等重利者,甘为异族驱使。在这个时候,作为统治者的皇家,就必须要谨慎的选择朋友,那么谁才是皇家之友呢?显然,应该是前者那样的忠义之士,但是如洪承畴者,当初亦也是表面上忠心耿耿,而且在大多数时期,比如在太平盛世时,大臣至少在表面上都是忠心耿耿的,在这种情况下,谁才是皇家之友呢?”

    父皇的反问让朱和圻思索片刻,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

    “父皇,大臣本就不是帝友,民、臣、贵三者之中,只有勋贵才是皇家之友。”

    儿子的回答,让朱明忠的唇角一扬,反问道。

    “这又是为何?”

    “父皇,因为勋贵与大臣不同,大臣所凭借的是个才学,正如当今的人才,无论是于大明,亦或许是于诸夏以至于诸国,都可获得重用,但仅局限于他个人,与其子女无关,其子女将来的地位,依然需要依靠个人的才学。但是勋贵却不然,他们离开大明之后,于异国不过只是普通百姓,所谓勋贵者,一代皆是“军功侯”二代之后,全都是凭其血统,他们所有的地位、财富,完全建立在皇家赐予的爵位上,没有了皇家,他们什么都不是!所以,相比于大多数大臣,勋贵更亲近皇家,更希望邀宠于皇家……”

    在儿子的解释中,朱明忠只是笑而不语。

    这个观点正确吗?

    以大臣以及平民百姓的眼光,这个观点无疑是大错特错的。

    因为这违背了最起码的政治认知。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却又是最基本的政治认真——巩固统治基础。

    对于皇权而言,它的统治基础是什么?

    是亿万平头百姓?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古训或许让人引以为戒,但是这句话与历史一再的告诉统治者——民众会推翻他们的统治。

    一次次的起义,尽管有着天灾人祸、贪官污吏等诸多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百姓对于皇家有忠诚是有限的,在绝大多数时候,于百姓的心中,皇家只是交皇粮、纳苛捐的对象。

    顺民会变成暴民,义民会变成贼寇。

    而朝廷制定法律,一方面固然是为了保持社会的最基本秩序,而另一方面,则是威慑大多数百姓——约束其为顺民。这也是法家的核心——制民、愚民。

    至于大臣……他们来自于民众,替皇家统治百姓。按照阶级论而言,当民为官时,为统治者服务的他们往往会背叛自己的阶级——百姓。对旧阶级的背叛,让他们得到了权力、地位,屁股决定了脑袋。如果背叛可以得到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权力,这些本质上的背叛者中的想当一部分,会选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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