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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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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一次南下,考入了清河书院,后来毕业后,他并没有参加文官考试,而是选择了办厂,为在北直隶建立像江南一样的工厂而奔走,不仅率先设立了工厂,而且对几乎所有的产业都很有兴趣。

    只不过,北方的天气直接限制了他的野心。不仅让他创办的工厂收益甚微,甚至还陷入破产的境地。就连名声也变得极为不堪。

    相比于他,作为祁家三少爷的祁子涛,无疑就是人中龙凤,从清河书院毕业后,他就进入自家的富达银行,然后主持天津分行,凭借着多次准确的投资,现在更被人们称为“小财神”。

    一个成功、一个失败。

    两个人都是清河书院毕业,尽管在书院时,他们并不认识。

    “小弟比学长晚两届。”

    其实祁子涛并不愿意谈到书院,毕竟,对方是他的学长,那怕没有见过,也是学长,他也要对对方加以尊敬,这是礼。

    “哎呀,那今天学长就不拐弯抹角了!”

    半小时的时间,并不是李昆山所需要的,他知道,半个小时并不能说服祁子涛,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能够说服对方,而祁子涛还是坚持着他的观点,到最后恐怕也就是白来一趟了。

    “嗯……请学长直言!”

    见对方用学长的身份压自己,祁子涛的心里一阵反感,但却只能点头称是。

    李昆山就像是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似的。

    “你去过我办的工厂吗?”

    “去过!”

    “那在江南的时候,你去过江南的工厂吗?见过那里的工厂是如何生产的吗?”

    他想说什么?

    祁子涛点了点头。

    “在亲眼看了江南的工厂以后,你觉得如果说,北直隶不能够创办类似的纱厂、布厂的话,我们还有未来吗?很快,再过几年,所有北方的农家用的都是江南的纱线,穿得都是江南的衣料,你以为我是危言耸听吗?现在不是过去,现在从江南经海路运一船纱线到天津运费才多少钱?现在天津的纱价是多少?土纱是多少?机纱是多少?……”

    李昆山的心里的一直都有一个执拗的观点,他一直都是这样劝说别人。

    “……长此以往,没有工厂的北方只会越来越穷,如果我们想法去改变,我们如何面对乡人?”

    作为银行经理的祁子涛,自然对此都有一定的了解,但是他并不会因为李昆山的劝说下而动摇,因为他知道,北方有北方的不足。

    “北方是不能办厂的!”

    又一次祁子涛直接了解的说道。

    “如果我说可以呢?而且冬天也可以生产!”

    

第185章 新发明(第一更,求支持)() 
“而且冬天也可以生产!”

    在李昆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祁子涛几乎本能的想要喊人“送客”。

    北方不能办厂!

    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其实也不是不能,而是因为北方的冬天太冷,河面结冰会导致水车无法使用,导致工厂无法获得动力。每年长达四至六个月的河道冰封期导致的停产,足以让任何工厂陷入困境。

    当年清河尽管有大量的工厂,虽然可以依赖风力勉强维持生产,但是最终受限于动力不足,清河的工厂还是迁往了扬州、常州等地。即便是少数一些工厂,每年到了冬天,也不得不选择停产或者半开工,也正因如此,“北方不能办厂”一直都是基本的常识。

    当然,这个常识也不是绝对,比如可以在临海或者风大的地方办厂,借助风力提供动力,虽说风力赶不上水力,但却也勉强可以维持工厂的生产。可也就是这个“勉强维持”让李昆山的工厂屡屡陷入困境,因为他的工厂并不是官府的军工厂,官府的军工厂可以通过“冬季补贴”的方式,在冬季减产时维持工人不减薪。但是私人工厂即便是减薪,工厂冬天“入不敷出”也是常事。这也是李昆山的工厂处于半死不活的原因——半年挣钱,半年赔。

    这种尴尬的局面,直接银行对待李昆山的态度变得的也是极其的尴尬,毕竟,他的工厂是在破产与维持经营的边缘游走,逼急了,反而会让他破产,如此一来完全就没有还钱的希望,至少现在……他还能还利息。

    现在,当李昆山说着什么北方可以办厂的时候,祁子涛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家伙赶出去,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

    “李学长,非是小弟不愿与你长谈,只是因为那边约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

    不等祁子涛说完,李昆山便说道。

    “你的那个客人是东北总督府的长吏吧。我保证,我们谈过之后,对你去见他肯定会有所帮助!”

    眉头猛一跳,祁子涛看着李昆山,目光微变。

    “学长与他认识?”

    如果他们认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谈不上认识。”

    李昆山微微一笑,在对方脸色骤变时,然后说道。

    “可我说的这件事,他肯定会敢兴趣,如果学弟你拿着这个礼物去见他,我敢说,肯定比拿着银票更受欢迎。”

    “富达是从不曾行贿的!”

    祁子涛哼了一声,断然否认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这个事情,对我有利,对东北更有利,问题在于,你愿不愿意听。”

    点点头,原本准备送客的祁子涛再一次坐了下来。

    “大家都说北方不能办厂,无非就是因为河道结冰,一到冬天,长江以北,无论大小河流都会结冰,甚至厚达尺余,这样那些用水力的设备就不能再使用,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前几年的时候,清河书院机械系曾经研究多种解决的办法,而且其中几种已经得到使用。”

    解决冬天水力利用的问题,一直是清河书院的研究工作的重点,这几年也有不少研究成果得到了运用。

    “你说的那些我知道,不过投资都不小,而且使用仍然有些限制……”

    不等祁子涛把话说完,李昆山便说道,

    “我说的不是什么改用新型水车,我说的是一种新型的机器!”

    盯着祁子涛,李昆山从衣袖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展示在他的面前说道。

    “不知道祁学弟在清河的时候,可曾听说过蒸汽机!”

    蒸汽机?

    李昆山的问题让祁子涛一愣,蒸汽机他当然听说过。

    “蒸汽机我听说过,它确实可以产生动力,也可以取代水力,但是就我所知,似乎这种机器使用起来并不怎么可靠,而且多次发生问题,这几年,书院一直都在改进。”

    虽然蒸汽机已经研制多年了,而且在清河书院许多人也都知道这种使用“蒸汽产生动力”的机器,但是并不意味着这种机器是成熟的,事实上,直到现在,蒸汽机仍然在改进着,至少就祁子涛所知,蒸汽机一直在改进。当然,在改进的过程中,也发生了多次事故,毕竟,蒸汽机也会爆炸。也正是这个原因,直接导致原本很多对蒸汽机敢兴致的工厂主纷纷放弃了定购蒸汽机打算。

    “现在改进已经很成功了,上个星期,我接到一个学弟的信,信里说,现在蒸汽机已经连续使用1000个小时,没有任何故障了,而且爆炸的可能性也被降低到了千分之一……”

    随后,李昆山摊开那张纸,对祁子涛说道。

    “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利用蒸汽机取代水车,作为纱厂的动力,它不仅可以在纱厂里用,也可以在任何一座工厂里取代水车,而且它的动力更强,且不需要依靠河流,只要有煤,有水,甚至有木材有水也可以,相比于必须要建在河边的水车,蒸汽更适合工厂使用,”

    蒸汽机确实比水车更适合工厂,这是一个常识,甚至祁子涛在书院的时候,就曾不止一次听人提到过蒸汽机的未来,只要是曾见过蒸汽机的人,都会相信未来是属于蒸汽机的。

    但蒸汽机必须是不会爆炸的!

    毕竟,没有任何人愿意要一台会爆炸的机器!

    可是,现在曾经让人充满期待的蒸汽机,却用又一次又一次的爆炸,让原本对其趋之若鹜的工厂主避之不及,甚至有很多人说什么,应该禁止蒸汽机,那玩意太危险了!

    也正因如此,那怕就是在北方,那怕就是在冬天更长的东北,蒸汽机也没有得到使用,因为蒸汽机会爆炸。

    “可还是会爆炸!”

    祁子涛直接反驳道。

    “水车也会出事故,没有什么区别,千分之一的概率,比水车碰到洪水的概率要小很多。”

    “那不一样……”

    “没有什么区别!”

    李昆山压根就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他继续说道。

    “机器的使用都有风险,一千个小时,相当于连续工作40多天,如果每天都进行检查,每天都停机检查的话,我敢保证,可能一年都不会出故障,至于爆炸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因为蒸汽机有水有煤就能生产,这一样,限制北方不能办厂的冬天也就不会对工厂造成任何影响,而且相比于江南,北方更适合办厂,因为江南的煤矿不足,而我大明的煤矿大都在北方,在东北,甚至还有可以露天开采的煤矿,祁学弟!”

    盯着祁子涛,李昆山继续说道。

    “你想想,如果北方的工厂都用蒸汽机的话,我们的工厂生产效率会超过江南,可以就近用本地的棉花生产——过去,我们的棉花都是要运到江南,让江南的工厂生产出来的纱线,然后再返销到北方,现在我们可以就近利用本地的原料进行生产,这样,北方的经济就会得到发展,而银行也可以从中获得更多的利润,当然,对于富达来说,这些并不重要,富达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进一步扩大市场……”

    看着面前的祁子涛,李昆山继续抛出他的诱饵。

    “比如东北,东北比我们这里更冷,他们比我们更需要蒸汽机,有了蒸汽机,东北的工厂就可以日以继夜的生产,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很多货物只能从江南购买,对于官府来说,有了工厂可以征收更多的税收,东北总督肯定乐意看到这些,如果富达银行能够促成此事的话,祁学弟自然也就是东北总督的坐上宾,到时候,进入东北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李昆山这么一说,让祁子涛一阵心动,可在心动的同时,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之外的危险。

    “蒸汽机会爆炸的!”

    “现在几乎不会爆炸!”

    “空口无凭!”

    “所以,我才找到了学弟,为兄愿意为老弟作这个证明!”

    见对方终于跳进了自己的坑里,李昆山笑逐颜开的说道。

    “怎么样?只要富达银行借给我一笔款子,为兄保证了最多三个月,就让你见到效率,等到年底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拿着我的厂子去和东北总督商讨,不知老弟以为如何?”

    李昆山来这里就是为了借钱,因为没有人愿意借给他钱,所以,他才会找到祁子涛,因为他知道富达现在野心勃勃的想要把手伸进东北,他们需要东北总督的帮助,而蒸汽机就是一个礼物。一个敲门砖。

    当然,李昆山更需要蒸汽机,他需要蒸汽机让他的工厂一年到头,日夜不停的生产,他需要工厂的正常生产来获得利润,然后偿还贷款,挽回自己的名声,当然,他也需要从中获得属于他的利润。

    面对李昆山的游说,祁子涛沉默了,他知道对方所谓的“敲门砖”实际上包含着很多风险,万一蒸汽机爆炸了,一切都化为了泡影。到时候,非但门敲不开,甚至就连他本人也会成为笑话。

    可是银行……犹豫片刻,祁子涛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需要多少钱?”

    。

第186章 内因(第二更,求支持)() 
转眼之间,到了兴乾六年中秋。这一年来,尽管郯城的大地震,给北方的经济带来重创,而且让朝廷背负了数千万两的赈灾压力,加之大量的军需物资被用于赈灾,但是在兴乾六年,一度因为地震被中断的西征的计划,仍然在加紧进行,所有的计划也在一步步地实施着。

    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沉寂多时的大明正在为战争进行着准备。

    不过,在中秋过后,原本一直风平浪静的中都城里,突然传出来一股流言,不知道是谁传出了——皇明不日将会西征的消息。

    没有任何疑问!

    有人泄密了!

    面对这一情况,朱明忠几乎是立即召了内阁大臣以及兵部、户部尚书,询问是如何泄密的,毕竟知道西征计划的人极少,同时又下令军正司彻查。

    而军正司查了半天,才总算是查明白也原因。

    “这么说起来,连日来这个谣言的之所以传出来,完全是因为有人算出来今天军队没有正常退役,所以才认定朝廷准备西征吗?”

    即便是见惯了世面,顾炎武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仍然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人能通过这个消息算出朝廷会用兵?”

    钱磊也跟着反问道。

    “是一个清河书院里的学生,他平时喜欢摘抄报纸上的新闻,他注意到从去年到今年各地的报纸都没有刊载勋民安置的新闻,加之今年有些府县征兵多过去年,所以他认定朝廷肯定是准备用兵西北了……”

    从细节分析获得情报!

    尽管朱明忠曾经在后世看到过类似的报道,但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仍然显得极为惊讶,毕竟这是在17世纪的大明。居然有人能通过一些细枝末节推断出了朝廷的计划,又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为了西征的顺利,从去年开始,官军就暂缓了退役,再加上今年征兵增加四成,如果有心的话,只要稍微关注一下,就可以发现这些异常,他因为作出这样的判断,是可以理解的。”

    任何人,只要把这些情况加以联系的话,就可以以此来证明,朝廷正在备战,整整两年没有老兵退役,而且征兵又增加了将近一半,再加上去年的征兵,现在大明的军队已经超过五十万,这一切都说明朝廷正在加紧准备,指不定哪一天就会突然发兵西北了。

    现在,这个突然,却突然传出了出来,大家自然一阵的惊讶,不过这惊讶也只不过持续了几天罢了。

    按照朱明忠的旨意,对于分析出朝廷用兵这个消息的那名学生,自然是要加以控制,但是是按照的朱明忠的想法,这个人如果可以有话,要利用其才能,招其进入军正司。当然,也要征求本人的意见,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征求,那个学生甚至都没有反对的能力。

    这天下午,王文白这个几年前,朱明忠亲自指定的军正丞,进入书房后便低声奏道:

    “启禀陛下,臣按陛下的要求,已经召其入军正司,待其进行培训后,即会于军正司任职。。”

    听着王文白的禀报,朱明忠笑着说道。

    “不会是强迫他的吧。”

    “陛下,造谣已经违反朝廷律法,他入军正司可以避免遭到提诉。”

    好吧!

    还是威胁的,对此朱明忠却十分平静。

    “军正司是朕的眼睛和耳朵,很多时候,你们要从一些细节中推断出来准确的情报,这一次,与其说是谣言,但是也暴露出了很多问题,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已经暴露出来的问题。”

    “回陛下!朝廷屡颁明旨,报纸不得擅自发布与军机相关新闻,报纸上应该知道,此次他们于报纸上发布这些新闻,按律来说,亦已经属于违法,臣以为,朝廷理应将此事交由提刑使提讼。”

    这时站于一旁的宁云婷听到他这么说后,一惊之下,便忘了规矩,大声说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能这么办的!”

    宁云婷的插话虽没有把朱明忠吓了一跳,但是女官不得擅议朝政的规矩还是让朱明忠的脸色一沉喝道。

    “大胆,这是你说话的地方吗?滚出去!”

    被陛下这么一通斥,宁云婷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于是连忙行礼道。

    “臣万死,万死!”

    尽管内心委屈非常,但是在离开的时候,宁云婷仍然看了陛下一眼,以提醒陛下不要犯错,然后才退了出去,在她到了殿门口的时候,听到陛下对王文白说道。

    “提讼的事情,暂且就放下了吧!容朕考虑一下。”

    陛下的回答,让宁云婷这才算松下一口气,过了一会,直到王文白离开之后,她才在朱明忠的要求下再次回到房内,

    “陛下,方才臣失言了,谢陛下开恩,臣知罪了。”

    “嗯,起来吧,以后小心当差。”

    “谢陛下恩典,臣记下了。”

    “嗯,你说说,这件事为什么不能这么办?”

    “陛下,臣以为,那些报纸上所报道的仅只是朝廷公开的新闻,老兵没有退役,这是地方官府公开的没有勋民安置的消失,至于征兵数额,也是各地官府公开的数字,报纸只是按以往报道官府的新闻,仅此而已,如果提讼的话,自然会引发争议,臣担心到时候官府会借口以此查封报纸,或者对报纸百般限制,如此,陛下将来如何能从报纸上得知民情,而不为官员所蒙骗?”

    宁云婷的直接,让朱明忠深以为然的在心底点了下头,千百年来,看似臣服从于君,可实际上,千百年来,臣权与君权的抗衡却从未停止过,尽管在皇权的面前,臣权看似是不堪一击,可是实际上,除了满清那个已经驯服成奴才的时代,在汉人王朝中,看似至高无上的后君权总是受到大臣的制约,至于“欺上瞒下”那更是寻常的事情,皇上如何得知外界的信息?

    每一个皇帝都有他们自己的选择,通过勋臣、外戚以及宦官是历代中原王朝皇帝的选择,至于满清则是通过奴才比如事无巨细,事事禀报的曹家。

    在朱明忠这里,除了军正司、调查厅等机构之外,报纸还是朱明忠了解民间最直接的渠道,毕竟,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网络。

    “嗯,好吧,朕知道了。”

    略点下头,朱明忠说道。

    “但是,这也不是你插口的理由知道吗?在官员的面前,你只能是……花瓶!摆设!”

    “臣遵旨!”

    尽管这些话看似让人不舒服,但是这是身为女官的必须要遵守的原则,就像过去内官太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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