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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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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王!

    只有淮王才有船!

    除了淮王之外,这台湾还有一个人——郑家。如果郑家能够同意把他们送出台湾的话,没准倒也有可能绕开淮王。

    可是,郑家可靠吗?

    郑家可靠不可靠朱由榔并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郑芝龙并不可靠。郑芝龙那个人曾经投降过满清,要是把性命交到了那个人的手中,恐怕只有老天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到迫不得已不能选择郑家!

    朱由榔暗自摇摇头,在心里否决了出走郑家的选择。

    如果不选择郑家的话,那还能有谁可以帮他离开万年。

    如果有选择的话,朱由榔更愿意回到你李定国的身边。毕竟这么多年的风雨都是李定国支撑着。

    对于李定国,他自然是相信的。甚至可以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但是在另一方面,他知道,现在李定国和朱明忠的关系极为亲近。

    朱明忠!

    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朱由榔的眉头紧锁,那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无论如何都绕不开这个人。万一他要是想弑君篡位该怎么办?这天底下又有谁能够帮助他躲过一劫?只要他还在万年就没有人能够帮逃过一劫。

    现在很多过去想不明白的事情已经能够想清楚了。过去朱由榔并不知道为什么朱明忠会把朝廷安置在万年。甚至真的以为他是为了朝廷的安危着想,现在看来,无论是当年他到缅甸去救驾,还是把朝廷安置在万年,都可以说是处心积虑。

    如果他要是在这里弑君篡位的话。甚至都没有任何人会阻挡他,谁又会阻挡他呢?他现在可是披着一张孝烈皇帝的儿子的名义,有了这个名义,不要说是其他人,甚至就是朝中的那些大臣,恐怕都会选择沉默。

    当年他们可以投降李自成,可以投降满清,自然也就可以跪在朱明忠的面前。至于他这个大明的天子,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也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他的生死。

    “这个奸臣!”

    又一次,朱由榔的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什么是奸臣,自然就是他朱明忠!

    心里这么抱怨着的时候,他却无力改变自己身陷险境的现实。

    朱由榔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史书上记载的那些亡国之君。他甚至想到了那些亡国之君,也许就和他现在一样。即便是知道了有人想要弑君篡位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汝为何生于帝王家?”

    突然孝烈皇帝的这番话又一次在朱由榔的耳边浮现。不知多少次,每当他面对这样的危险时,总是会后悔为什么他偏偏姓朱。

    如果他不姓朱的话,至少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整天担心着自己的性命,成天担心着有人想要是君篡位,

    可是他不带姓朱,而且还是现在大明的天子!

    可是这天底下又有谁会在乎他这个天子呢?

    朱由榔长叹了口气,然后边默默的看着天空,那神情甚至变得有些绝望。

    “陛下,其实,臣妾觉得他并不一定是奸臣。”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朱由榔回过头去,他看着来到身边的王皇后,只是默默的摇着头。

    身为枕边人的他又怎能不知道皇上的心情,于是便出言宽慰道,

    “陛下,臣妾听人说这个消息是从北直隶那边传过来的,会不会是有人想要挑拨离间?”

    “皇后,你不懂。”

    摇摇头,朱由榔说道。

    “这个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并不重要。有没有人想要挑拨离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他是不是孝烈皇帝的儿子,朕与他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抬头看着天空,朱由榔神情显得有些抑郁。

    “当年英宗皇帝可是差点被害死了,可就是因为他活着,所以他复了位。可是……”

    话语微微顿了一下,朱由榔又继续说道。

    “这个事情朕知道,他知道,天下人同样也知道。”

    望着北方的天空,朱由榔心情越发的郁闷起来。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朕的,别说是朕,就是……”

    原本想要说也不会放过太子和皇后的他,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他不放过朕,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朕能够掌握大权,就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弑君篡位。”

    “那陛下您会放过他吗?”

    王皇后看着陛下问道。她自然知道哪些是书上的故事,当然也知道在皇权面前,哪怕是父子都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是他们。

    “现在的问题不是朕放不放过他的关系,而是他会不会放过朕,皇后,现在你我的性命可是在他的手中,如果他不放过咱们,那该怎么办啊?”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由榔的脸色吓得煞白,就像已经看到了死路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内侍走过来禀报道。

    “陛下,兵部尚书张煌言有本奏。”

    张黄岩的奏折?

    结果他的奏折,朱由榔略微看了一眼,然后便激动的对皇后说到。

    “朝廷还是有忠臣的!”

第89章 第89章 为臣(第一更,求支持)() 
一场大雨降临在南昌大地上,相比于其它地方,这两年一直休养生息的江西,总算是重现了几分盛世气象,百姓们大抵上也都是安居乐业,完全不需要担心兵火战乱。

    不过,即便是如此,偶尔从北方传来的消息,仍然会在这座城市引起轰动,就像最近一段时间,那个消息就在这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非但在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同样也让张煌言的心思处于前所未有的纷乱之中。

    淮王是孝烈皇帝的子嗣?

    张煌言的眉头紧锁,因为这个消息是从北直隶传来的,所以他更愿意相信此事是谣言,毕竟,对于李子渊的人品,他一直是持以怀疑的态度。

    “现在这样的风声愈演愈烈,会不会给成仁造成困扰?”

    就有在亲兵进来禀报:门外有个年轻的仕子前来拜访。张煌言一向是谦卑抑己接待来访者,尤其是读书人。他便收拾起心情,吩咐传令立即接见。

    那人门后便在张煌言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道。

    “晚生刘以栋拜见司马。”

    这“司马”是对兵部尚书的称呼,而张煌言虽然主持江西,却仍领着永历朝的兵部尚书的官职。

    见刘以栋的年岁相当年轻,约在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中等身材,细长脸,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身穿灰色布衣,头戴方巾。虽穿着朴素,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张煌言最是欣赏这样的年青人,亲热地对刘以栋说。

    “久仰久仰,不必拘礼,请坐。”

    张煌言所说并不是客套话,他的确听说过眼前刘以栋的名字,毕竟南昌的士林不大不小,而在南昌又有四大书院,而刘以栋正是豫章书院中有名的才子,对于稍有名望的青年士子,张煌言自然也听产过,也欣赏刘以栋的才学。现在,刘以栋自己来了,他自然显得很是高兴。

    刘以栋大大方方地坐下后,张煌言问。

    “听说你是刘文端公的后辈?”

    张煌言将刘以栋仔细地打量一番,他口中的刘文端公,就是刘一燝,他历明神宗、明光宗、明熹宗、明思宗四朝,熹宗朝初期内阁首辅,刘一燝是南昌人,刘家也是南昌的大家,在南昌屠杀时,刘家只有数人幸免于难,自此之后,这刘家也就败落了。

    “回司马,文端公是在下家祖,家父是家祖老来所得幼子,当年清虏入寇,屠尽南昌时,家父避入山中,方才幸免,直到数年前,方才出山,幸得司马克复江西,让我江西仕民不至于为清虏之奴。”

    刘以栋恭敬的回答道。

    见刘以栋口齿清爽,谈吐不俗,心想此人果然不愧是名门所出,张煌言便点头微笑着道。

    “这些年,若不是江西父老支持张某,张某又焉能平定江西,还烦足下代为转达鄙人对江西父老的感激之情。”

    刘以栋忙站起,作了一揖,说道。

    “司马在江西训练士卒,行以屯田,从不扰民,且一扫江西官场虏寇虐民之积习,振作江西士农之精神,如此功业,可谓有口皆碑,尤为我豫章书院三百学子所倾心景仰。”

    “足下过奖了。”

    张煌言点点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恭维而有丝毫兴奋的模样。

    刘以栋重新坐下,然后说道,

    “晚生昨日诵读《西讨虏寇檄》,此文笔力雄肆,鼓舞人心,其作用当不亚于一支千人劲旅。但愿西北半壁,凭此一纸檄文而定。”

    刘以栋所说的《西讨虏寇檄》,指的是三天前,张煌言发出的檄文,与其说是呼吁各方应从速西讨虏寇,以平定天下,倒不如说是想借此压过“淮王是孝烈皇帝子嗣”这愈演愈烈的传闻。

    “倘能真如足下所言,则实为国家之福,万民之幸。”

    心知那檄文作用的张煌言,只是无奈苦笑一下,若是楚淮两藩不出兵,那檄文又有何用?

    “《西讨虏寇檄》好则好矣,然此中有一大失误。不知此文出自司马幕中何人之手,司马可曾注意到?”

    张煌言闻言心里不由吃了一惊,他素来深信“十步之泽,必有芳草;十室之邑,必有忠士”,何况眼前这位是个聪明过人的才子,决不能以世俗观念看待他,他既然敢于进大堂来当面指出檄文的失误,必然对那檄文有一番研究。不露声色的张煌言,摸着胡须,和颜悦色地对刘以栋说道。

    “《西讨虏寇檄》不过只是仓促写成,必定多有不妥之处,还请足下坦率指出。”

    张煌言的客气,让刘以栋侃侃而谈道。

    “大军出师,颁定发发讨伐檄文,从而振人心鼓舞士气,向来为统帅所重。故而方才有汤王伐桀的《汤誓》传世;而武王伐纣,又《泰誓》传世,征讨有罪,恭行天罚。武唐之时,徐敬业起兵伐武曌,骆宾王为其作《讨武氏檄》,千古传诵至今,遂为一代名文。司马所出《西讨虏寇檄》,呼吁天下各藩集兵西讨,以平定天下,此事将永载史册,为当今天下第一等大事。《西讨虏寇檄》自上报之日起,便已传遍江西省内千家万户,更传至大江南北,为世人所称道,日后也定当如《讨武氏檄》一样流传下去。但可惜的是,此文回避了虏寇坐据西北主要原因!”

    张煌言略高于一愣,随后明白刘以栋想要说什么,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说话。

    “不怕司马怪罪,恕晚生直言,今日四藩坐大,掌握天下兵马,若是四藩能够齐心协力,虏寇又焉能坐据西北,威胁中原,窃以为今日四藩离心,方才是虏寇坐据西北之原因,而《西讨虏寇檄》于此却只字未提,如此避讳,虽看似稳妥,可实则,却是空洞无物,四藩又岂不知道虏寇坐据西北之威胁,只是其皆有私心,方才致使时局如此。檄文绕过了它,使人读后,觉得此《西讨虏寇檄》,不过只是老生常谈,又有何用?”

    张煌言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刘以栋似乎没有觉察到,继续说道。

    “其实,今日天下四藩坐大,朝廷虚弱,已经是众人皆知之事,若是四藩皆为已私,即便是司马以《西讨虏寇檄》促之,其又怎么可能甘为朝廷驱使?”

    刘以栋这几句话,让张煌言的眉头紧锁着。他坐在椅子上,斜眯着眼睛,将眼前这位刚过弱冠的后生刮目相看。他在执笔作文时,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不好措辞,故有意回避这个问题,着重在维护君臣人伦上作文章,可是四藩皆为已私,又有何用?。

    “四藩皆是我大明忠臣,其忠心日月可鉴,又岂会皆为已私?不顾国家大事?”

    张煌言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淡,尽管他去否认,可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反驳极为无力。

    “司马所言极是,四藩固然各是大明忠臣,但是忠臣亦有各自之不同,于朝廷他们是忠臣,可是与互相,却又是各有所私,如此,又焉能长久?”

    这一下,就连张煌言自己都无法反驳了,这是事实,四藩不和并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他张煌言与楚藩之间,同样也是间隙极深。

    “足下高见。足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面对这样的称赞,刘以栋立即起身答谢道。

    “司马如此夸奖,晚生实是荣幸至极。还请司马屏退左右,晚生尚有几句心腹话要禀告司马。”

    盯着刘以栋看上数眼,心知其必定还有话说的张煌言,点了下头。

    “请足下随我到书房来。”

    进书房后,刘以栋自己关好门窗,压低声音对张煌言说。

    “在下之所以来拜见司马是有一件东西想要送给司马一观!”

    “哦?”

    诧异的看着刘以栋,张煌言好奇的看了一眼刘以栋拿在手中的纸盒,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副字画。

    “不知足下所拿是何物?”

    “其实,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这是当年孝烈皇帝赐赏予家祖之物,当初清虏入寇屠城时,家父避入山中时,虽未带其它丝毫长物,唯恐此物为虏所毁,却一直随身携带……”

    说话时候,刘以栋已经从纸盒中取出了字画,而张煌言一听是先帝所赐,那神情也变得极为凝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先皇的遗物。

    “天启年间魏阉横行,家祖连长十二道奏章求去,熹宗无奈,于是同意家祖辞官回乡。崇祯初年,魏党事败,家祖复原官。后累加少傅、太子太傅、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

    提及祖父的经历时,刘以栋又继续说道。

    “可时人大都不知,孝烈皇帝登基除阉党后,下旨召家祖入朝,曾赐画一副,正是此画,让家祖决心还朝……”

    一边说,刘以栋一边展开手中的书轴,在书轴展开的时候,看着那展开的书轴,张煌言的脸色突然一变,大惊失色的说道。

    “啊……这、这是!”

第90章 朝中(第二更,求支持)() 
这怎么可能!

    张煌言之所以会大惊失色,是因为画上的画着一个人,而那人的相貌他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是淮王!

    不对!

    画上的人看起来比淮王小上几岁。

    可是待他看清一旁的字样时,张煌言只觉得的一阵目眩。

    张煌言的大惊失色,看在刘以栋的眼中,让他知道了答案,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在得知这个答案之后,刘以栋略平静一下呼吸,然后才缓声说道。

    “这是先帝潜邸时由画师所绘画像!”

    抬头看张煌言,已经知道答案的刘以栋又继续说道。

    “在下从未见过淮王,司马亦未见过先帝,而这画像是当年熹宗命宫中画师所绘,上有熹宗私印,先帝将此画赐予家祖,三十余年间,刘家上下不敢有损丝毫,这画像之人与何人相像,司马亦无需告知在下。”

    那里还用再说,只看张煌言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怎么可能会如此之像!

    或许张煌言没有见过孝烈皇帝,但是对于朱明忠他并不陌生,不知多少次,他都会想起两人初见面时的一幕,从画像上看,两人至少了七八分相像。难道、难道,这,这是真的!

    “世间相貌相似之人何止一二!”

    张煌言的反应,倒是在刘以栋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辩解,而是继续说道。

    “司马可知道,现在大明看似中兴在既,可实则却是危机四伏,不说其它,四藩虽为忠臣,可又焉能持久,四藩之间虽互有敌友,同样也是矛盾重重,若是有朝一日兵戎相见,亦不足为奇。”

    对于刘以栋的这番话,张煌言尽管想要反驳,可是最后却没有说出话来。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避免的。

    “正如现在天下人皆言淮王是毅宗孝烈皇帝之子嗣,估且不论真假,有当年的英宗复位之教训,今上又岂会甘为景泰?”

    刘以栋这一句“今上又岂会甘为景泰”,让张煌言的脸色猛然一变,这正是他担心的地方。

    “若是朝廷今有天下兵马,或许,诸藩尚不足为惧,可今日之势却是主弱臣强。四藩之兵皆为其藩王一人所招,兵强马壮,训练有素,此为我朝从未有过的事。虽四藩合力助我大明中兴,可是朝廷对此亦是喜惧参办,毕竟主弱臣强,总不是国家幸事!”

    张煌言轻轻点了一下头,刘以栋把声音再压低。

    “而观今日之四藩,淮王治军严明,且能礼贤下士,天下有识之士咸以为,淮王乃当今扭转乾坤之人物。秦无道,尚有各路诸侯逐鹿中原。今上本就属远藩,若淮王是毅宗子嗣,那这天下亦理应还主,司马以为如何?”

    刘以栋这两句轻细得只有张煌言一人听得到的话,却如千钧炸雷,使他整个人为之心惊肉跳。他本想大声斥责一句“狂妄荒谬”,但他看出刘以栋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一片忠心,且又喜爱他的才识过人。对这种有为青年,他优加宽容。张煌言采取回避的态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只是说道,

    “今日天色已晚,足下不必回书院了,就在我这里留宿一夜如何?”

    见司马对此毫无兴趣,亦不便再谈下去。已经打定主意伺机再进言的刘以栋,于是便同意道。

    “谢司马美意,今晚晚生便于此住下了。”

    说着,他看一眼桌上的画,然后又说道。

    “至于这画,先放在司马这里,晚生先告退了!”

    在刘以栋告退之后,张煌言的眼睛盯着那画像,一时间心情却是久久难以平静,刘以栋的造访,让他意识到,现在的局势比他想象的更为紧张。

    “若是天下人皆以成仁是毅宗之子,若是如此……”

    想到刘以栋的那番话,张煌言来回在房间中踱着步子,他来到窗边,往窗外看去,目光投向北方的时候,神情越发的严肃。

    “成仁……若是先帝血脉,那……”

    尽管内心中为先帝能有血脉存世而高兴,但是作为大明的臣子,张煌言的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回响着。

    “今上尚在,朝纲尚在!”

    这八个字于他的心底浮现的时候,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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