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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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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顾宁人居然有这个眼力!居然这么会挑时候。”

    没有什么时候比眼下这个时候,更适合说出这句话,更合适表示效忠了,这声“主公”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或许名义上是大明的臣子,但实际上他们都是“主公”的臣子,忠于主公那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顾炎武同样也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告诉其它人,现在,大家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一直以来,对于清河的官员来说,他们都面对着一个身份上的矛盾,他们一方面是“大明官员”,拿着“大明俸禄”,但是实际上,他们却是淮王府的官员,淮王对他们有知遇、任用之恩,而且他们拿的也得淮王的俸禄米粮。

    可在绝大多数时候,他们却是言必称“大明”,毕竟,他们是大明的臣子。而且对于这个身份,他们从未曾怀疑过,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们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必定要面对现实——是大明,还是淮王!

    或许,淮王是大明的淮王,但是他们却是淮王的臣子。他们是大明淮王的臣子,还是大明的臣子,这个话看起来没有什么分别,但分别却大了,如果他们选择前者,那么将来即便是有皇命,他们也可以拒不奉诏,因为他们并非是大明之臣,他们是淮王之臣。

    非王命而不奉诏!

    对于早就习惯了大明的他们来说,这个选择是困难的,但他们却都知道,这一天是无法回避的。

    而且很多人对于这一天早有准备。甚至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只不过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有人带这个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

    朱大咸在心底叹了口气,对于这一天,他的父亲早在去年就已经料见了,其实,所有人都猜到了,只是……还要再拖到什么时候呢?

    “请主公放心,臣等必定尽心竭力辅助少主、王妃,事事秉公为之,绝不敢徇私……”

    所有人都做出了选择,即便是朱大咸,尽管他的父亲对大明忠心耿耿,但是在去年他们父子之间就已经有为今天做出了决定。大明对他们虽有恩,然而淮王的知遇之恩,纵是粉身亦难相报。

    “请主公放心,臣等必定尽心竭力辅助少主、王妃,事事秉公为之,绝不敢徇私……”

    有四位参军作了表率,其它原本还曾为身份纠结的众人,无不是纷纷再次持笏表达着忠心,从现在起,他们已经不再是大明之臣的,而是淮王之臣,淮王是大明的淮王时,他们是大明之臣,若淮王不是……那他们亦只会追随主公。

    被众人称之为主公的时候,朱明忠并没有丝毫的飘然,他反倒觉得有一种空前的压力。

    因为他很清楚这一声主公意味着什么!这些人将他们的个人荣辱全部都系在他的身上。

    作为他们的主公,从此之后,在接受他们的效忠的同时,同样也要给与他们回报……

第2章 长亭外(求月票,求支持)() 
秦制三十里一传,十里一亭,故又在驿站路上大约每十里设一亭,负责给驿传信使提供馆舍、给养等服务。后来也成为人们郊游驻足和分别相送之地。长亭、杨柳、美酒、南浦等字眼在古人送别诗词中是经常出现的,千百年来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都是送别诗词中最具代表性和象征性的文字符号。“送君十里长亭,折支灞桥垂柳”乃是古人送别的经典场面。

    或许到了明朝,这长亭已经成了历史的名词,这曾遍布中国的长亭早已消失于历史之中,仅只留下少数的遗留。但现在的江北,在官道的“服务区”之间,却也有供人马歇脚、避雨的长亭,而这长亭不过只是一座凉亭,自然也没有亭长之类的的官差。不过虽是如此,这长亭依然被重新赋予其特定的含义,这里是送别之地。

    甚至打从这长亭建成以来,就已经有文人墨客于此留下了送别的诗篇。而今日,这长亭外,却一片人腾马叫,数以万计的军队,正在列着队沿着官道往北方行进。

    北伐!

    大军北伐了!

    在他们离开清河的时候,十数万百姓曾沿街欢呼着,雀跃着,他们都相信,这一次北伐之后,那曾奴役他们的清虏,就会被赶出中国,到时候,这天下又会重新回到汉人的手中,他们又能重见大明天下。

    永历十六年,即便是最没有信心的人,也不会怀疑这一点,他们相信北伐必定会获得成功,毕竟,将出正月的时候,山西的李子渊——那位新封的楚王,已经命令其麾下的“楚军”出太原入直隶,直取京师了。

    而现在,淮王麾下的忠义军,也开始北伐,这大明的天下若是还不立即恢复,那可真就毫无天理了!

    对于大明来说,永历十六年,似乎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年份,这一年征兆着吉祥,征兆着顺利,征兆着天下正统的恢复。

    但是作为其中的参与者,石磊整个人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他并没有出现在王府中,而是在这长亭处等待着大王,现在,当十万北伐大军往北开拔的时候,在长亭外的林地之中——在整修官道时,这3丈宽的官道两侧皆被留下了40丈宽的绿化带,被种上了以柳树、杨树为主的各种树木,而现在往往又以栎树为主,这是海军的育材林,不过在这长亭处,却分布着一片树林,这是旧时残留的林木,在林地间,面对着大王,石磊张张嘴。

    “大、大王,可,可是先帝之后……”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双眼通红的他盯着朱明忠,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绝望的心境之中。

    从扬州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纠缠着这个问题,一刻也不曾放松过,因为……石昭,他的女儿,只是他名义上的女儿。现在她已经嫁入淮王府,她,她是先皇的女儿。

    “什么?”

    诧异看着石磊,朱明忠不解的问道。

    “四石,你在说什么?”

    什么先帝之后?

    我可不是什么魂穿的,我可是堂堂正正直接穿越过来的,与崇祯有什么关系?咱这肉身可是经过二十一世纪“五毒入侵”的肉身。

    “先帝?”

    摇摇头,朱明忠反问道。

    “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吗?

    他的反问让石磊一愣,随后他诧异道。

    “大王,若,若非是先帝之后,那休园中……”

    休园?

    瞬间,朱明忠便明白了,他盯着石磊目光变得越来越冷,而他的目光变化落在石磊的眼中,也让他的心思越来越沉,难道……

    “你知道了……”

    “大、大王,你,你真的是……为,为什么,小、小昭她,我,我告诉过你……”

    面若死灰的石磊的话声有些颤抖,现在的他心中尽是悔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小昭?

    石磊的话让朱明忠立即明白了原因,他看着神情绝望、悲愤交集的石磊,随即明白了他为何会这么失态。

    “四石,我说我不是宗室血脉。”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朱明忠的语气中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这事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怎么就成了宗室血脉,而石昭……她可是正经的宗室!而且还是崇祯的女儿!

    “若是如此,我又怎么弃人伦天理于不顾?”

    朱明忠的声音不大,盯着石磊的时语气带着质问的味道。

    “莫非于你石磊眼中,孤如那齐襄公一般荒淫无道。”

    春秋战国时的齐襄公在位期间,荒淫无道,昏庸无能,因与其异母妹文姜乱伦,而“名垂千古”,朱明忠这样的质问,让石磊的心头一慌,关心则乱的他这时才意识到,他这样的质问代表着什么,是从根本上否认大王,于是连忙跪拜下去连连叩头道。

    “臣,臣不敢……”

    诚惶诚恐的石磊尽管心里还有很多疑惑,但他却下意识的相信,眼前的大王是绝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更不可能如齐襄公一般荒淫无道。

    看着跪于地上的石磊,朱明忠并没有继续训斥下去,他知道,石磊现在的问题更多的是站在“父亲”的角色上,既然他知道了休园,那么就需要加以解释。

    “十几年前,先师救下孤之后,带着孤于大江南北游走四方,医人治病为生时,于凤阳府王家得知其养子王士元的身份,虽是无意中得知,可先师却记于心间,待其去世之后,又叮嘱孤此事,王士元、王士元……原是王啊!”

    原是王……这朱慈焕是何等的天真,居然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摇头轻声着,朱明忠又继续说道。

    “后来平定江北之后,在命人整修中都皇陵时,孤想起流落于王家的先帝血脉,方才派人去查找,再后来又于江南找到其下落,如此才将其请至扬州,加以奉养,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是先帝的血脉,先帝以身殉国,乞求流寇勿伤百姓,孤焉能任由先帝绝嗣,坐视先帝之子遗落民间……”

    话说的当然是大义凛然,可实际上,当初派人去找王士元,那里是不忍坐视,完全是因为朱明忠想要给自己多一个筹码,如果有必要的话或者说有需要的话,他甚至不介意把王士元捧上皇位,当然,这是最后的选择。

    其实在乱世之中,大抵也是如此,甚至就连李子渊都知道寻来几个宗室亲藩加以奉养,表面上的说法是不忍高皇血脉遗民间,但实际上,大家的心思都很清楚,有必要的话,大家伙都有可能推出一个皇帝来,只要那皇帝姓“朱”就可以了,至于将来,古往今来的皇位都是可以禅让的。

    或许朱明忠暂时还没有动过“禅让”的意思,但无论是把永历置于手中,亦或是把王士元找过来,甚至还特意找来的失落于民间的宗藩,在凤阳中都加以奉养,当然也就是守皇陵,所为的,都只是让手中多一个筹码,如此也就可以多一分回旋的余地。

    “大王忠义。”

    尽管大王这么一解释,石磊便知道这王士元更多的是其手中的筹码,毕竟无论是作为锦衣卫也好,或者从商这些年,他见过了太多的人心,眼前的这位大王或许是大明的忠臣,但是他必须要为自己,为清河淮王府上下数千人去考虑,对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甚至,就是石磊自己也曾多次主动的寻找失落民间的宗藩,然后上书大王,请大王加以供养,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些宗藩只要在江北,于大王来说,就是一道筹码,拿着这些筹码,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得着。

    至于供养宗藩的银子……并不需要多少,这些人就像是保险,就像是海船的保险一样,现在的投入不过只是等于买了一份保险。谁也不知道,那些保险会在什么时候用上。

    至于王士元,那是大王自己找到的一个更扎实的保险,只是这个保险能不能用上恐怕将来会引起一番争议。但谁也无法否认一点,如果在各人都使出“保险”的时候,大王的“保险”是先帝的血脉,那么其它人纵是推出了亲藩,又有何用?不过只是远藩旁支罢了。按大明的律法,先帝的血脉最是正统,既然如此,那天下的正统就在大王这里。

    毕竟,空口无凭啊!

    可转念一想,石磊却又想到石昭,她的身份不也是空口无凭吗?尽管大王的解释,让石磊不再有任何怀疑,但心底仍然有些疑惑。

    “可,可那王士元,为何称大王为“皇兄”?”

    “皇兄”!

    听着这两个字,朱明忠的眉头猛然一锁,他几乎立即想到了其中原因,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第一次与王士元见面时,他见到自己时的那副惊骇的表情,当然还有那一声“皇兄”。

    皇兄……

    难道自己真的像那个什么皇兄?

    想到这里,朱明忠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眉头紧锁着,他甚至想到自己的血脉……这也没有任何可能。

    甚至朱明忠实际并不姓朱,他的曾祖那辈时因为已嫁入朱家的姑母没有生育,所以曾祖便过继到朱家,从此之后才姓朱,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有朱家的血统。

    但是两个人相貌相像,又岂需要血统?

    就像后世的有些相貌相似的明星一样,他们又岂曾有丝毫的血亲?

    “孤祖家本姓管,因曾祖姑母无子而过继于姑母家,如此方才改姓为朱,后北方天灾不止、流寇不断,家父携家往江南避难几经流离,于嘉定定居,操以下业勉强糊口,清军屠戮嘉定时,孤已经十二岁,虽于血海之中,许多往日已经记忆模糊,然而家中之中却一日不曾敢忘……”

    朱明忠半真半假的把自己家世说道出来之后,又摇头说道。

    “至于王士元为何我为“皇兄”,我不知道,但我想世间人大抵总有几分想像。”

    之所以特意解释自己的出身,是因为朱明忠很清楚,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身份,解释出身与来历,或许这个半真半假的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毕竟过去的“为师父救于血海尸堆”之中的解释,委实太过牵强了,毕竟当时他已经十二岁了……

    而现在,这么一番解释之后,朱明忠相信这个说法,可以充分的解释他的出身、来历,从而让他在这个时代有一个“合法身份”。

    面对大王的回答,石磊整个人都沉默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居然如此指责大王,实在是罪该万死,幸好此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若是消息传出的话,即便不是真的,大王的声誉可以说是尽毁于他手中,到时候,他可就是真的罪人。

    “大王,臣……臣……”

    吱呒着,石磊只觉得的浑身冒出一阵冷汗,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四石……”

    背对着石磊,朱明忠知道,因为附近有卫兵的关系,加之官道上的人沸马叫的喧嚣非常,所以不会有任何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但是,这件事,必须要给石磊一个教训。

    让他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你为何去查此事?”

    大王的问题让石磊再一次叩头不语,为什么?

    “做为昭儿的养父,你查问此事,实属应该,但是作为军正函,你查问本王之事,是否逾制?难道你身为锦衣卫时,也曾专查皇上私事吗?”

    又一次叩头,又一次沉默,自知犯下大错的石磊只是沉默着,见他这一副沉默不语的模样,朱明忠长叹口气,摇头道。

    “罢了,此事暂且如此吧,至于将来……”

    这军正丞,无论如何都要换人了,无论是石磊的是石昭“父亲”的身份,亦或是石磊这次的失误,都表明需要换人,谁更合适?

    “请大王放心,臣知罪,还请大王与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待北伐之后,臣自当请辞!”

    再一次叩头谢罪,石磊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北伐,他现在不能辞职,他还要戴罪立功,

第3章 黄与淮(求月票,求支持)() 
郁洲岛,几乎每一次来到郁洲岛,朱明忠都能够感受到这里的变化,此时的郁洲岛不仅仅只是海军的大本营所在,同样也是江北最为重要的港口。在海州与郁洲岛之间那宽不过数里的海峡,正好形成了一座大型的避风塘,郁洲岛的存在阻挡了海上的风浪,即使是外海刮着台风,这里同样也是风平浪静的所在。而海州的朐山与郁洲岛的郁洲山,两座山上的炮台又拱卫着这座海港。“谁能想到,在江北居然会有这样的天然良港!”置身于郁洲山棱堡炮台上,凝视着黄色的海峡,朱明忠感叹道,在几百年后的苏北一直苦于没有良港,从而制约着苏北的发展。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时代的苏北,却有着这样一座天然良港。而现在,海峡两边已经发展出了两座港口,海州一侧是民港,专门泊停各国商船,至于郁洲岛上的港口则是军港,为忠义军舰队的母港。“大王,只怕早晚有一天,这港口非得迁走不可……”相比于大王的感叹,作为舰队提督的王安民神情却显得有些沉闷。“哦,这是为何?”朱明忠有些不解的看着王安民,“大王,你看这海峡里的海水?是什么颜色?”手指着海峡说道。“黄色的?”黄海的海水本身不就是黄色吗?“大王,出郁洲往南不到两百里,就是黄河口,这黄河泥沙之多,世所罕见,黄河巨量泥沙于河处口倾入江北海岸带,使江北海岸线向海淤涨,而更有许多泥沙被流浪搬运冲击至海州,与海峡之间形成水下沙坝,久而久之,便会导致港口淤积,史书上曾记载,唐时海州水深逾十余丈,而今日最深处亦不过数丈深,久而久之,这海峡必定为流沙淤满,到时候,这港口自然也就不堪使用了。”听着的讲述,朱明忠的脑海中立即想到了黄河夺淮!历史上在长达数千年的时间中,江北的海岸线都是极为稳定,沿岸的沙堤发育正常,但是自12世纪黄河夺沙之后,苏北海岸便不复当年的稳定,尽管巨量的泥沙沉积了大量的土地,但是却给江北海岸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以至于在后世苏北漫长海岸线上,无一良港,更几乎没有真正的海滨城市,甚至就是所谓沉积土地,如果不是因为修建了大量的防护坝,其海岸也会被海浪蚀退。蚀退……想到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朱明忠的眼前突然一亮,朝着南方,黄河的方向看去,然后说道。“黄河夺淮数百年,可谓是为害一方,且不说其他,单就是泥沙倒灌导致淮河床抬高,从而导致淮河流域从当年的鱼米之乡,变成今年的旱涝频发之地,以至于每年江北皆苦于沿淮赈济之苦,自高皇帝以来,我皇明两百余年,虽苦心经营黄淮,却一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没有出海口的淮河依然是为害一方,淮河两岸千百万百姓每每屡遭水旱之苦……”身为江北的主政者,朱明忠自然知道江北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就是淮河!淮河是条害河,十年九涝,两岸洪灾不断,两百余年来百姓每每流离失所,皆是因为洪灾,而之所以洪灾不断,正是因为淮河没有出海口,甚至就连那江北的大湖——洪泽湖,也是一语道出了其形成的原因,因洪水而成,而这洪水正是流不出的淮河水。从元朝末年不得不治淮,再到20世纪,前后七百年间,历朝历代皆想从根本上解决淮河的问题,而解决淮河的问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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