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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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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常理,范文程最次也能谥“文襄”、“文肃”,可谁都没有想到,当福临定下他的谥号时,所有人无不是一愣。

    “虽屡有错举,可于大清也算劳苦功高,谥“文和”!”

    福临给出了范文程的谥号之后,让众臣无不是脸色猛然一变,这“文和”按级别,是文官所能获得的,级别最低的谥号,而范文程可以说是文官第一人,居然就得这么一个谥号。

    “皇上,臣以为,以范大人于大清国之功劳,以“文和”为谥,断不可行,虽范大人屡有犯错,可于先帝时,于大清却也是屡立功劳,先帝亦曾言其为“当世卧龙”,以范大人之德行,可谓是德被后世,以臣之见,纵是谥“文正”,亦无不可!”

    此言一出,室内群臣无不变色。众人纷纷朝着说话的人看去,虽说现在这济南不过只是一个行在,可能麻雀倒也是五脏俱全,说话的徐有泰是平素名不见经传的言官,可谁都没想到,这位平素不怎么起眼的言官,居然在这个时候,当起了什么出头鸟来,难道,他就不知道,皇上给范文程的这个谥是带着火的吗?

    对于福临来说,昨天之所会让索额图去传那句话,就是不想范文程活下去,但是他并不想担起滥杀功臣的名声,而现在之所以又在谥号上争执,却也是少年的心性,在他看来,无不诛其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现在还给他什么谥号,这会听到有人要给他上“文正”,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怒火来,范文程其行,又谈得上什么“正”,谈得上什么德被后世。

    想到范文程对母后的淫辱,一时恼火的福临立即拍案而起,看着徐有泰说道。

    “好好好,好一个“文正”,好一个德被后世。来!”

    “在!”

    “剥掉他的官服,关进狱中,令其反思今日之错。”

    “扎!”

    侍卫们立即上来夹起徐有泰就走。而徐有泰非不但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还大声叫喊着:

    “皇上这样地堵塞言路,这样地侮辱斯文,臣死也不服!皇上以为如此就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吗?臣不服”

    “好,好好一个死也不服!”

    福临顿时气得简直要发疯了,他哆哆嗦嗦地手指着徐有泰说道。

    “狂生!像这样的混帐王八蛋,还留他有何用?拉下去,砍了!”

    皇上那怒形于色的模样,让众人无不是纷纷垂首,他们又岂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恼怒,那里是因为徐有泰的狂,而是因为徐有泰的那句“天下悠悠众口”,这“天下悠悠众口”如何能堵得住?

    在众人的沉默中,福临的面上闪过一道寒色,沉声问道。

    “大家以为“文和”可否为范文程之谥?”

第244章 人心乱(第二更, 求月票)() 
    正是春夏之交,此时的江南正是天气最为恬人的时候,夜幕刚合,天上便早早地挂起一轮明净如洗的银盆,将融融月光洒向大地,古城长沙此时完全笼罩于一片飘逸的气氛中,市街上偶传来的更声,更是在这静夜中传出甚远。

    五省总督衙门的辕门,穿着经绿营兵卒弁衣的卫兵,来回走动着,那枪头的红缨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曳着。

    在总督衙门内,摇曳的油灯下,这位因总督南、山西、陕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而号称大清“封疆第一吏”的洪承畴,这时正看着面前邸报皱眉凝思。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驰,而那眉宇之间,更闪动着满面的愁容。

    望着窗外月色辉映下的花园,洪承畴久久不能入睡。

    范文程死了!

    一个文臣的死,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范文程是突然“暴病身亡”,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任何风声,突然之间,身染暴病,如何不让人起疑。

    而更让洪承畴无法入睡的是,范文程身后不过只谥了个“文和”,甚至还有言官因为反对此谥,而被皇上砍了脑袋。

    范文程的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

    洪承畴默默的在心里思索着,身为五省总督的他,自然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朝中的风波,也知道朝中的暗流。至于那庄妃秘史同样也流传到了长沙,也出现在他的案头。

    对于那本庄妃秘史原本他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但是现在,面对范文程的突然暴病身亡,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再像先前那样平静了。

    庄妃亲自游说

    搁过去,对于洪承畴来说,这是他的荣耀,可是现在,庄妃当年入牢亲自游说,却成了催命符!

    皇上没有听范文程的解释,又岂会听他洪承畴的解释?

    想到那庄妃秘史中,庄妃为游说他洪承畴,在牢狱中那香艳至极的诱惑和淫秽至极点的行径,以及其后多次以身相诱的淫秽之事。洪承畴只觉得的后背顿时冒出一阵阵的冷汗,以至于在这春夏之交,他仍然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冰窖一般,整个人完全沉浸于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惶恐不安中。

    若是没有范文程的突然暴病身亡,恐怕洪承畴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惶恐不安,但是有了范文程的突然暴病身亡,加之皇上给其谥“文和”举动,让洪承畴整个人内心惶恐不安起来,皇上这次即然没有放过范文程,那他洪承畴

    “若是皇上下旨,召自己还朝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如同置身于冰窖中的洪承畴,现在只觉得这长沙的春夏,似乎比关东还在冷上几分,冷得让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现在该怎么办?

    对于置身官场几十年的洪承畴来说,他自然知道,这一次如果皇上打定注意想要维护太后的清誉,进而夺其性命的话,他可当真就性命难保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曾几何时,对于洪承畴来说,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剿灭永历小朝廷,从而一举成为大清国的开国元勋,一洗身上的汉奸污名,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皇上的举动,让他不得不想办法自保。

    “若不然”

    那个念头不过只是刚刚浮现出来,洪承畴就急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对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汉奸”的他来说,重新反正、归顺大明,能不能保得住性命尚且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五省之中,必定不会是人人皆随他反正,到时候,五省毕竟定会动荡不安。

    即便是退上一步来说,便是五省地方、官军皆随他反正归顺大明。若是来日大明与他秋后算账,又该如何处之?

    可,如果不想办法自保,皇上那边积怒之下,又岂能保得住性命?

    此时,洪承畴整个人都像置身于冰窖中似的,他闭目凝思着,思索着的,考虑着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整整一夜,洪承畴都不曾入睡,直到第二天那天色放明的时候,他仍然置身于书案前,坐于圈椅上,双眼肿胀的盯着远方,那煞白的脸色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人,在过去的一夜之中,这位五省经略的心情有多么的沉重。

    整整一天,洪承畴都不曾见客,亦不曾办公,当然,对外自然不会宣称有病,而是“事务繁忙”,将一众人等全都拒之门外,整整一天,他更是滴水未进,对于整个人完全沉浸于惶恐不安中的他来说,人生似乎又一次回到了那一年,回到了那个关键的时候。

    现在,该怎么办?

    万籁俱寂的深夜,长沙城的最高衙门里,已经一天未曾出屋的洪承畴在静静地思索着

    “大人,些庵先生前来拜见。”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

    些庵先生?郭都贤?

    听到这个名字,洪承畴整个人不由的一愣,在入长沙的时候,他曾确立了“今日急务,首在收拾人心”的方针,将争取士绅作为收拾人心、改善形势的突破口,而郭都贤这位天启二年进士,崇祯十五年巡抚江西,永历时以兵部尚书,正是他意欲招揽之人。而且当年郭都贤在吏部为官时,洪承畴坐事落职入狱。他曾多方营救,极力为其辩诬,奏请免罪起用。洪承畴深感知遇之恩,视为恩师。洪承畴抵达长沙后专程至桃花江拜望,执礼甚恭,郭都贤坐厅中故作目眯状。洪承畴惊问“何时得目疾”,郭都贤回答说:我认识你时眼睛就瞎了。洪承略为报昔日知遇之恩,馈送其金钱,都贤不受。又请其子出任督军,都为其谢绝。但是郭都贤坚拒了他的召见,后来又奏携其子监军,亦为其所坚辞。

    后来若非是陶汝鼐案,为争取湖广士绅民心,他不惜采用全部释放因抗清活动而暴露的湖南士绅,而将告密者潘正先斩首的特别手段,恐怕亦很难打开局面。当然并非是他个人仁慈或一时心血来潮,而是由当时的战略形势决定的。此案发生后,湖南“旧绅多被系,富民悉倾其家。”所涉及的士绅人数众多,影响范围极广,为了缩小打击面,极力争取各方支持力量,所以他才会不惜采取特殊手段处置此事。但世人皆知是郭都贤亲自游说的功劳,若非是郭都贤游说,他又岂会采取“将告密者斩首这样过激的做法”,从而招揽民心?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洪承畴正想着时,穿着一身道袍的郭都贤已经进来了。自湖广陷虏后,为抗拒剃发令,他便束发入益阳浮邱观修道,号顽道人,又号些庵先生。

    “下官见过些庵先生!”

    一别数年,郭都贤似乎更加苍老了,但是洪承畴能够感觉到,他的精神显得比上一次其为陶汝鼐等数千湖广士绅求情时好了许多,这也难怪,毕竟当时气运在清而不在明,而现在,这局势却扑朔迷离,让人难以看穿,但大明重据江南,却总让郭都贤这样的大明遗老心情欢喜非常。

    “见过两朝元老!”

    郭都贤仍像当年那样,言语间仍然带着嘲讽,这一声“两朝元老”无疑又是在点明洪承畴的身份。

    “下官”

    对方的提醒,让洪承畴神情显得很是难堪,几乎每一次,每当他在游说这些遗民为大清所用时,他们的讽刺,总会坚定他剿灭永历小朝廷的心思,在他看来,只有如此,才能树立大清的正统地位,只有如此,才能改变他身为汉奸的事实。

    但是现在,时局的变化,却让洪承畴的心思显得纷乱,于是他便连忙转移话题道。

    “听说些庵先生近来一直于益阳清修,不何为何有空到长沙来?”

    不愿与其作口舌之争的洪承畴,看着郭都贤疑惑的问道。并猜测着他的来意,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长沙?

    “顽道虽是于道观清修,却也闻听天下之事。”

    端起茶杯,自称“顽道人”以自喻心似顽石忠于大明的郭都贤喝了一口茶,忽然正色道。

    “这天下大乱在旦夕,郭某想求两朝元老赐一良策以避风险。”

    “些庵先生此话从何说来?”

    洪承畴惊声问道。

    “难道,你以为郭某这是危言耸听,哼哼,这天下本就是已经动荡不已,难道你没看到吗?”

    郭都贤看着洪承畴平静地说道。

    “永历伪朝覆灭在即,江南海贼内部更是三足而立,待到西南还师之师,其气势又岂能长久?”

    洪承畴平静的回答道,全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现在他只以为这郭都贤是来游说他的,哼哼,若是他郭都贤以为,仅凭此一句话,就能轻易说服自己,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这天下的局势又岂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好?他们或许不知道西南的局势,但是身为五省经略的他,又岂不知道,现在永历小朝廷避入缅甸,寄人篱下不说,而且又为缅人所掌握。如此又岂能长久?

    摇了摇头,郭都贤看了洪承畴一眼,平声说道。

    “今日郭某来此,非是为救尔,而是为还尔当初的郭案之时放我湖广数千士绅之恩!”

第245章 乱人心(求月票,求支持)() 
    “哦”

    看来,这外面恐怕也听到风声了,其实,这样的大事,又岂能瞒得住人,且不说这些人有自己的渠道得知这些消息,就是官府的邸报中,同样也有相应的内容,只要是对朝廷的形势关心的人,都可以从邸报的文字中嗅到不一样的气息。

    现在这局势的确越来越复杂。

    何止是复杂啊!

    根本就是变幻莫测,皇上仅仅只是因为那件事气恼范文程?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开始,现在范文程是一死了之了,可是大清国啊!

    现在他洪承畴还在大清国,还是大清国的“天下第一督”啊!

    洪承畴沉默了好长一阵子,才慢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

    “洪某身为五省经略,又岂需些庵先生相救。”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连洪承畴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底气,毕竟对于他来说,范文程的死,还有死后的谥号,就是在提醒着他,提醒着他极有可能步其后尘,毕竟,他同样也是“书中之人”。

    “若是放在数月前,你自然不需要顽道相救,可今时亦非往日。”

    郭都贤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语气中带着些嘲弄的味道。几个月前,眼前的洪承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的他是深知满清的信任,可是现如今?又岂还有当初的那份信任?

    “且不问现今天下时局,不问人心在我大明,不问时局亦顺我大明,便是清虏朝中动荡,酋首为掩饰其母淫乱宫讳之事,肆意乱杀之举,洪经略于朝中,必定有所闻吧!那范文程突然暴病身亡,又岂是暴病?”

    这一声反问,让洪承畴整个人顿时变成了哑巴,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事情,范文程的身死,让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在这点上,他与郭都贤所见相同,但他不能像其一样,如此毫无顾忌地直言。稍一不慎,就可能招致奇祸。

    思索片刻后,洪承畴才说道。

    “范文和公,年岁已高,数年前便屡请致仕,其病故亦在情理之中。”

    洪承畴依然为自己找着借口和理由,在外人的面前,他必须要维持最后的一丝体面。尽管他内心同样担心会步范文程的后尘,但是他更担心一言不慎,导致身死族灭,对于满人他非常了解,满人以蛮夷入关,其心狠手辣,远甚于汉人,就是那位看似受圣门教化的小皇帝,实际上也是心狠毒辣之人。那范文程于他可是有半师之情,结果当真是病死的?

    真是病恐怕只有三岁孩童才会相信。

    “病故亦在情理,范文程与他满清所立之功劳,谁人能及?身后所得不过只是“文和”,若是他日,你身后又能谥何号?”

    如果说换成其它人说出这番话,定会让洪承畴心恼不已,但是现在,已经知道自身性命堪忧的他,自然知道郭都贤说的这番话,恐怕就是为了引出他的态度来。

    难道说,他是受郑成功或者张煌言所命,前来游说自己?

    想到这里,洪承畴的心里顿时开始紧张起来,若是当真如此的话,对他来说,恐怕还真不一件什么好事。无论他是否接受郑张两人的游说,现在他见郭都贤的消息传了出去,外人会怎么想他?

    过去皇上是一贯的英明,可现在现在有太后的事情摆在那。皇上需要的恐怕只是一个借口。

    皇上英明,可为何在这事上又不英明了呢?

    “亨九,以你身为五省经略之位,领满清半边天下,若是现在满清朝中,有人参你一本不臣或与大明暗通,你又将如何自辩。”

    郭都贤漫不经心地话语,让洪承畴的手却突然像被马蜂刺了一下似地抖起来,那后背的冷汗顿时流了出来。

    过去,皇上圣明,不会听信他人谗言,但是现在范文程的死,就是一个信号,若是到时候有言官为谋晋身之道,投皇上所好,弹劾自己,又该怎么办?

    到时候,皇上还会像过去一样英明吗?

    这显然是在两可之间。如果没有范文程之事,他绝不会担心,但是,现在,他又怎么可能放心。

    “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偏信谗言!”

    看似坚定的,但语气却没有丝毫底气。

    洪承畴那没有丝毫底气的回答,让郭都贤于心底冷笑道。他知道自己此行来对了。

    “偏信“谗言”哼哼,这个谗言的信与不信,并不重要,但是今日亦非往日,不知亨九以为如何。”

    郭都贤的反问,让洪承畴选择了沉默,他整个人都沉默着,现在确实并非往日了!

    皇上圣明,那是过去!

    但是现在呢?

    现在皇上还有可能像过去一样,对他信任有加吗?

    圣明不圣明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信任谁,那是皇上圣明,皇上不信任的话,自然也就不圣明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明察秋毫了!

    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的洪承畴,即便是不用想,也知道答案,有范文程的前车之鉴,皇上又怎么可能对他信任有加?

    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圣明可言?

    还有其它的办法呢?

    想到这,他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另一个人来,就在去年,吴三桂攻下昆明,永历朝廷逃至缅甸之后,曾派心腹亲信前来请教过他,请教他如何世镇云南,而洪承畴只回了悄然四个字。

    “养寇自重”。

    当时南明小朝廷已跑到缅甸,如果继续征讨,赶尽杀绝。那么清廷接下来必会兔死狗烹,不会留一个悍将在边地拥兵自重的。所以留着南明朝廷的威胁,既保全了自己,也让自己一直有存在的价值。

    但正是范文程破了这四字自保秘决,范文程借口云南每年支出900余两万,要裁撤兵力,从而迫使吴三桂为自保,不得不上书朝廷请求入缅,给予永历最后一击。

    养寇自重!

    该如何养寇?

    吴三桂不知道,但是洪承畴却很清楚,范文程之所以敢于裁军,是因为磨盘山一战后,李定国的实力锐减,已经不能对西南大局有丝毫影响,可若是吴三桂能稍微示弱,令其重新夺加昆明呢?

    朝廷还敢裁军吗?

    可是吴三桂却不敢赌,想到他之前屡次上书朝廷,要求入缅追击永历,迫使缅甸交出永历的举动,吴三桂不敢赌!他害怕养虎为患啊!

    养寇自重

    若是养不成的话,极有可能养虎为患啊!

    可如果不养寇自重的话,又如何能自保?

    看来洪某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尽管郭都贤没有说话,但是心思浮动的洪承畴却已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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