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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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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手中的茶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宋千敏又继续说道。

    “八股文章虽空疏无用,实于政事无涉。可若是废之以科举,那又该如何取才?”

    未曾想宋千敏会说出废除科兴这番话来的朱明忠,此时顿觉这次丰县之行没有白来,立即说道。

    “国朝人才虽败于科举,可考试之道,仍是世间最公平之法,科举不可轻废,而应加以改良,以实学取才,方才是上策。”

    随后朱明忠又恳切地说道。

    “着巨,请你务必帮朱某完全此愿。”

    “经略,可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面色凝重地宋千敏长叹道。

    “毕竟,朱某所长,也是八股文章……”

第134章 南归(第一更,求月票)() 
时交初冬,一场初降的冬雪,使得北方大地尽是一片雪白,在京师西山一条僻静的羊肠小道上,虽是薄雪掩去这狭窄的山道,但是在这雪地之中,却仍然有一头戴棉帽的中年人踽踽独行。

    这独自于山道上行走的中年人个头中等,身材瘦削,瘦削的脸膛黝黑,尽是一片风尘仆仆之状,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袍,脚穿着一双破旧的满是补丁的棉靴,手中拄着一根竹杖,他就这样沿着崎岖的山路一步一步向上攀登着,虽是寒风刺骨,但他的额头依然不时的滴着汗,终于来到了峰顶,他便朝着远处看去。

    今天正是冬天里难得的晴日,那座既雄伟壮丽又空虚窳败的古都,完全展映他的眼底。置身于山顶的个纵目远眺,神思飞扬。两年前,在第六次拜谒孝陵,寄以对故国的思念之后,他便返昆山,将家产尽行变卖,从此掉首故乡,一去不归。

    在过去的两年之中,他便一路北游,以结纳各地抗清志士,考察北中国山川形势,徐图复明大业。远行避祸当然也是一个原因。

    月前,沿着山海关一路考察当地山川地形的他,在得知达素所领的十万清虏于宿迁惨败之后,尽管当天晚上,他站于山岭上高声哭喊着“高皇帝保佑”,尽管他恨不得立即南下,但他并没有立即南下,而选择来到京师。

    他日北伐,必以京师为目标!

    也正是怀揣着这个心态,在过去的一个月中,他走遍了京师附近方圆百里,除了将山川地势记于纸上,更是绘制了一份地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将来的北伐做准备。一面记录着山川地势,他一面又思考今后的道路应当如何去走。

    是往南京?

    还是往清河?

    亦或是南昌?

    摆在他面前的一共有三个选择。

    未曾北游之前,他也曾数次准备南下,赴福建参加沿海地区风起云涌的抗清复明事业,但由于各种原因,最终都未能成行。

    而现在,江南恢复,江北已平,天下大局变化越发有利于大明的时候,即将面下的他却显得有些踌躇,毕竟,这三种选择代表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可能。

    凝视山下的京师,看着那已经尽染腥膻之气的京师,收起笔墨的他眉头略微一皱,不能再犹豫了,是时候南下了!

    太阳渐渐西下,冬日的夕阳,以它血色的光焰将天地渲染成一片血红,那血红就像是清虏于中原之地杀戮所成,甚至就连那枯黄的茅草也给染成了红色。极目远眺,群山起伏,苍穹寥廓,古都森严。这一幅山河图画,在此刻他的心中激起的却是一种悲壮之感。

    这是天子守以国门的京师,如今,天子已尽其誓!

    我等大明之民,必将复还国都!

    一股山风吹来,内心被那种莫名情绪笼罩的他略感到一丝凉意。是的,是时候下山了。

    是时候南下了!

    雪路上,一人独自背着行李,沿着无人的官道一路往南,那刺骨的风雪不时吹打在他的脸上,而他眯着眼睛,那面上却是带着些许喜色,再过几日,应该便能到徐州,待到了徐州,便等于进了大明的地界了。

    “不知离徐州还有多远?”

    自言自语间,瞧着远处风雪间路边似乎有个茶棚,已经疲惫不堪他的便加快脚步,朝着那茶棚走去,这寒冬中,便是于茶棚中避上一时的风寒,喝着一碗热茶,也是实属难得。

    尽管茶棚不过只是草帘掩着风雪,可是那炉膛里的散发炉火,却使得刚一进入茶棚,他便只觉浑身一暖,就在他让茶棚的卖茶老汉让一壶茶的时候,棚内却传来一声欢喜的喊声。

    “可是宁人?”

    下一瞬,茶棚中原本正在喝茶的两人便起身朝他走来。

    “啊,青主兄,咦,用卿兄,你们这是……”

    正拍扫着身上雪花的顾炎武惊喜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了两位老朋友。说话的这位走在前面,名叫傅山,字青主,山西阳曲人,顾炎武极服其志节。于学无所不通,经史之外,兼通先秦诸子,又长于书画医学。

    “这是欲往何处?”

    “好你个宁人,怎么就许你南去,就不准我等南去?原本尚不知你的音信,未曾想却在这里碰到你呀!说来也是,但凡忠贞之士,听闻这等好消息,又焉不南下?”

    后面哈哈笑道是阎尔梅,他曾为复社巨子。甲申、乙酉间,为史可法出谋划策,却不为史所用。随后他仍继续坚持抗清活动,妻妾自杀后,他便平毁先人坟墓后,随后散尽万贯家财,用以结交豪杰之士,立志复明。期间与山东榆园军合作,削发为僧,自诩“蹈东和尚”,以河南少林寺为联络点,携幼子云游四方,积极组织反清复明斗争,虽屡屡失败,亦百折不挠。他曾两次被清军抓获,意志不屈,寻机逃脱后流亡各地,结交各地义士。

    而在顾炎武北游之时,先后与两人结交,现在在这南下的路上不期而遇这两位好友,他自然十分高兴。

    “好你个蹈东和尚,此次南返,正好途经沛县,原本正寻思着,能否寻着你让你尽地主之谊,未曾想却在这里碰着你。”

    能于这途中巧遇知己好友,本就是一件喜事,那边卖茶的老汉听着这三人的话声,立即明白了,这三位定是南下投奔大明的义士,那神情瞬时变得很得恭敬。

    “三位先生,既然今日与此相逢,小老儿这锅中尚煮有羊肉,若是不嫌这酒差,三位先生不妨喝上两杯去去寒。”

    卖茶老汉的建议,顾炎武又岂会拒绝,他立即点头说道。

    “如此甚好,快,快些上份羊肉,再温上两壶酒。今日非得与两日兄长好好喝上两杯!”

    “好,一定得喝上两杯,不单是为我等故友重聚,亦是我为大明!”

    显得十分快活的阎尔梅,话中完全没有丝毫顾忌。而心知此地曾遭清虏杀戮,百姓心在大明的顾炎武,亦是开口笑道。

    “好,为我大明,你我同干此酒!”

第135章 往何去(第二更,求月票)() 
曾经舟船如织大运河随着冬日的到来,这会已经尽是冰封。不见了往日的行船。

    在这寒风腊月之中,只有些许行人于这河堤上行走着,一行六人,骑于毛驴上缓缓的行走着,与好友重聚之后,顾炎武也改步行骑上了毛驴。

    “快到徐州的地界了!”

    因为并不是第一次从这运河上行走,识得一处曾路过的地方时,顾炎武话声刚落,便听到一旁传来的轻叹。

    骑于驴上的阎尔梅,默默的看着前方,许是近乡情怯,十余年颠沛流离的未曾返乡的他,神情显得有踌躇。

    心知好友这声叹息是为何故的顾炎武,直接劝道。

    “用卿兄,不若我等先到沛县,待拜祭令祖之后,再行南下,不知用卿以为如何?”

    想到当年阎尔梅妻妾为不拖累其自杀,他为恢复大明江山非但散尽家财,更平先人之坟的义举,傅山也跟着劝道。

    “宁人所言极是,这沛县亦在途中,现今沛县已经重归我大明,用卿理应拜祭先人,将此信告知于先人。”

    好友的劝说,让阎尔梅把目光从远处收回,看着身旁似有所期待的儿子,摇头说道。

    “他日的你娘自杀之时,曾言他日天下光复之时,请家祭想告,如今天下未复,弟焉有颜返乡见以先人?”

    在道出这句话时,阎尔梅那满是皱纹的脸膛尽是难言的苦痛,十余年颠沛流离,十余年不知多少次在梦中与妻妾相会,如今虽是近乡,但他不愿返乡,只因妻妾自杀时的心愿未了,纵是回乡亦是无颜相对,

    “爹,待到了清河,到时候孩儿必定投身忠义军中,他日于沙场上杀虏报国,以报国仇家恨!”

    对于二十一岁的阎复之来说,十几年前离乡时,他不过只有几岁,尽管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淡去,但十几年来未曾有一日敢忘国家恨,这次随父亲南下,他便已经下定决心投心军中。

    “如此方才是我儿!”

    阎尔梅冲着儿子展颜一笑,那面上全是一副欣慰模样。

    “只可惜为父老迈,不能随复儿一同上阵杀敌,若不然,岂不也是人生快事?”

    听着这两父子的话语,只觉得心头猛然一热的顾炎武,便直接问道。

    “听贤侄所说,用卿兄已经决定留于清河?”

    从当日于香山决定南返,直到现在,顾炎武都没有下定决心,到底去那里。

    南京、清河、南昌,三个地方三个不同的选择,让他着实为难了一路。这会听阎复提到要于清河入忠义军,好奇之余,却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其本就是徐州沛县人,留于清河是理所当然之事。

    “正是。”

    点点头,阎尔梅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留于清河,而顾炎武又把目光投向傅山。

    “不知青主兄又及往何处?”

    “自然是清河!”

    傅山笑着说道:

    “为兄之所以愿留于清河,除了忠义军上至经略下至兵卒,敢以用命,皆是我大明之中流砥柱外,更是因为清河位于江北,他日我大明北伐,以朱经略之悍勇,忠义军之彪悍,其必为北伐之先锋,如此,不正是我辈所欲?”

    接着他又笑着对顾炎武说道。

    “再则,清河朱经略虽起于草莽,却素有忠义之名,陷常州、克南京、平江北、战宿迁,其每战必身先士卒,全军上下无不不奋勇用命,于我大明可谓一片赤胆忠心,如此忠义之士,我等再不去投奔,还欲投夺何人?”

    尽管并不知道朱明忠孤军北伐的背后原因,但即便是在山西,亦曾听闻他的忠义之名,对其也是心驰神往已久,这次南下傅山自然愿意前往清河,投奔朱明忠。

    “延平者,虽素有忠义之名,然其父兄皆囚于清虏之手,若是北伐必有所忌,再者……”

    话声压低,傅山继续解释道。

    “郑家起于闽省,曾事隆武帝,麾下文臣武将如云,其克以南京之后,江南遗民无不纷纷投奔,我等前去投效,焉能得之以用?朱经略起于草莽,如今江北初定,正是用人之时,我等前去投奔,必定可一展所长,为大明中兴略尽绵薄之力,如此不正是我等十数年之愿?”

    如此一番解释,让顾炎武顿时便如茅塞顿开似的,想通了其间的因由,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别说是郑成功那里,便是南京,张煌言幕中又怎么可能少得了人才,就凭其于江南的名声,恐怕亦如过江之鲫一般。如此一来,他若还去凑个热闹,又怎么可能得到重用,从而一展所长?

    相比之下,确实没有比朱明忠更合适的人选了,毕竟其起于草莽,数月之前,天下之人谁曾闻其名。其之所以名扬天下,全是凭数场大胜之功,其身边幕僚必定有限,投奔于其幕中,自然有机会一展所长。

    至于升官发财,皆非他们所愿,若是想要升官发财,又何需等到今日,当年清虏下诏之时,入京便可得以官身。他们十余年奔波,所思所想皆是为复以大明江山,为的是大明中兴。

    “青主兄所言甚是!”

    在道出这番话之后,一路上一直犹豫不决的顾炎武终于不需要再作任何犹豫,那原本举棋不定的心思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一路上三人谈谈笑笑,不时偶有所感的谈以北方的山川地形,说道着各自的北伐大计,心情自然很是愉悦。在断黑时分来到了,一行人来到了一处驿站,既便是天色断黑,可却仍然看到了那驿站关卡处飘扬的那片旗帜。那旗上似乎书写着斗大的“明”字,隐约的还能看到,驿站下身着赤衣的兵卒。

    同样样是一身赤色道袍,自号“朱衣道人”的傅山,连声说道。

    “我大明之兵,或着赤衣,或着黄衣,过了此驿必是我大明之土了……”

    在说出这番话时,隐居于太阳城郊僻壤,自谓“侨公”,寓意明亡之后,自己已无国无家,只是到处做客罢了。更写出“太原人作太原侨”的诗句表述内心痛苦的傅山,许是一时过于激动。在终于看着那面飘扬的“明”旗时,那泪水瞬时便如雨下一般……

第136章 倒卖(第一更,求月票)() 
天刚放明,从家中走出门的赵德贤便一早来到了军饷局,军饷局故名思意,就是发放军饷所在。当初经略于江阴创建忠义军时,为避免官佐吞食兵卒军饷,故而于另设军饷官,因为按忠义军饷制,军饷的七成需要发给其兵卒家人,身为首任军饷官的钱磊,为便于军饷的发放,便于江阴闹市设立军饷局,专司军饷发放。在江北克复之后,这军饷局自然随之开到清河。而赵德贤正是这清河军饷局的局员。

    作为丁级局员的赵德贤,就像是钱庄学徒一般,每天必须第一个到达局中,然后打扫卫生,擦净桌台,同时还要烧好开水,将柜后的桌椅收拾整洁。然后待到其它局员到达时,又要开始盘账交结。

    “银2000两,钱145000文,粮券2000石”

    作为丁级局员的赵德贤,在接帐的时候,一如钱庄的伙计一样,需要清点接收的银两,制钱,不过与普通钱庄不同,军饷局额外的还需要发放粮券,因为忠义军的军饷有一半为米粮,初时军饷局也曾于局中发放米粮,但是后来因为太过繁琐,在局办的建议下,改成发放米券,军属凭军饷单领券后,可往城中米商处领券,而米商可拿着米券往粮仓中领粮。

    终于盘点完制钱之后,赵德贤又在那里盘点起了米券,第一次拿着米券的时候,他也曾为这印制极为精美的米券而感叹,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不过只是一张纸,顶多是巴掌大小的“上等桑皮纸”。

    “这是值一两一钱银子的桑皮纸。”

    心里嘀咕着,赵德贤暗自想到,今个是领饷日,这门外不知有多少商贩等着从领饷的军属手换取米券。

    “一转手便平空落得半钱银子,与其让粮商得了利,倒不如让大家得利”

    心里这般寻思着的时候,赵德贤一抬头,就看到局办站在那边,神情严肃的站在那,巳时一到,军饷局就会开门,今天是发饷日,每到发饷日的时候,这局内总会忙活起来,尽管军饷局每日都会开门,但很多人总会选择这一天领饷,原因无它——就是为了挣那半钱的银利。

    这米券现在已经不再是米券了。而是等同于银子的银票。不知多少有多少人因此而获利,不知让多少奸商趋之若鹜。当真是没有那些奸商看不到的商机。

    “青主,你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瞧着门前排出的足有小半里开外的人群,阎尔梅有些惊讶的说道。傅山同样也被这路人拥挤的人群吓了一跳,人很多,足足有几千人聚集于此。而在周围还有穿着赤色军衣加以维持的兵卒。

    对于初来清河的两人来说,这两日他们一直住在顾炎武好友王略的府上,至于那住住的都是来自各地的士子的崇贤馆,反倒是没有过去,虽说那里可以免费食宿,如果其通过考试,既可入府为吏,量才适用。

    之所以没去,自然有他们自己的考虑,今日因为因为顾炎武在教导阎复研习兵法,所以今天只有他们两人一同出门。

    瞧见路边有一个商贩模样的人手中拿着小纸牌,上面写着“一石米券一千一百三十六文”的字样,而且路边不少人的手中都拿着这小纸牌,好奇中,傅山便走过去问道,

    “这位小兄弟,不知这米券是什么?”

    那路边的小贩,瞧着眼前这两人皆是穿着儒袍,只以为他们是来领饷的官吏,毕竟这军饷局现在非但发军饷,而且也发官员俸禄,就连兵器厂、船厂、铁厂等工厂的工匠的薪俸也是由军饷局发放,可毕竟都没有官员的俸禄高,眼见可能会有生意,他自然显得很是热情。没准儿一会儿还能培养一个主顾出来。

    做生意就是这样,看的就是那个眼力。

    “想来两位官人,应该是刚来清河,今日可是第一次领官俸,不知两位官人的官俸中有米几石?两石?三石?若是两位有五石米,待一会领了米券,小人愿每石可多出十四文”

    米券?什么米券?

    瞧见他们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小贩又连忙解释道,

    “两位有所不知,这官俸、军饷米粮,虽说皆是发以米粮,可军饷局现如今倒不是直接发粮食,而是发的却是米券,就是巴掌大的一张纸,就像”

    小贩话还未说完,阎尔梅便说道。

    “莫非就像过去的宝钞一般?”

    从她话里的意思,立即听了出来。这米券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宝钞,只不过后者不能换出银钱来。

    “对,对,就像宝钞,不过和宝钞不一样,这米券可是好东西,你老拿着米券便能到米行里换出一石米来,若是你家中人少,吃不完,小人这里自然是溢价收券,这瞧咱们这清河的米价顶破了天了才千五十文,小人这里可是给您溢出了将近一百文哩”

    小贩的话让阎尔梅、傅山两人无不是一愣,他们没想到这小贩居然会溢出这样的高价收米券,这不明摆着是亏本生意嘛。知道没有这么简单的傅山看着小贩问道。

    “你这人,多花百文买这米券又有何用?”

    对方出高价收购米券肯定是有它的用处。不过对于这用处傅山倒是有些好奇。

    “嘿,买它自然是为了卖它!”

    小贩看着眼前的这位官人,那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卖它?莫非还有人收这米券不成?”

    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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