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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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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如此,在利国开矿炼铁,就摆到了议事日程上。否则毕竟仅凭着清江小铁厂的生产规模,完全不能满足江北的需要,仅仅只是铸炮用铁都不能满足,更何况是制造兵器、船舶。

    也正因为利国铁矿关乎江北命脉,所以朱明忠才会亲自来到这里。

    在浆手划浆下,船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用于驱动风箱、锻铁的水车这会已经显出了雏形,沿河分布着,足有十余座之多。既便隔着码头,也可以看到岸上正在忙碌着人们,那些正在干活的苦力皆是战俘,在皮鞭甚至刀口下,他们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足有一人高的大石滚在几头牛的挽拉下平整着铁厂的土地,上千个带着脚镣的苦力像是蝼蚁一样,在皮鞭的督促下建设着这座铁厂。尽管这座铁厂的规模甚至不及在三百多年后一座小区,但置身其中,仍然难免感觉有些震撼。

    “利国之利全于铁。铁石遍山漫野,可谓是取用无尽,诚能以本地之煤炼本地之铁,其利可至数十倍。”

    尽管孙明跃的言语中有些夸张,但是朱明忠很清楚,凭着他设计那座砖砌的炼铁高炉每日30吨的产能,这利国的铁矿确实是取用无尽。

    “甲字号炼铁炉这个月能建成吗?”

    之所以来利国,正是因为关心炼铁高炉的修建,尽管并不是冶金专业毕业,但是凭着对炼铁技术的一知半解,又借鉴了中式炼铁炉的炉身构造,朱明忠设计出了一个与欧洲十九世纪早期技术水平相当的砖砌炉身的炼铁高炉,尽管其炉身是由砖石砌成,但是它的结构却是20世纪标准的炼铁高炉结构。

    或许按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来说,这个炼铁高炉连土炉都算不上,但是在这个时代,朱明忠相信,凭着它的先进的炉膛结构以及先进鼓风设备,足以让这座炼铁高炉成为这个时代的黑科技,让它成为这个时代设备最先进的铁厂。

    不过即便是颇为自负,但是现在铁厂正在修建的一号铁炉,仍然是一个小型的日产量只有5000斤左右的试验炉,之所以修建试验炉,正是为了验证这一技术是否可行。

    “经略,现在甲字炉的地基已经基本完工,虽说这个月甲字炉必定可以出铁……”

    孙明跃的语气显得很是自信,他本是清河书院的学生,虽说是个书生,但是出身匠户的他,有明一代家中皆是以冶铁为生,对采矿、炼铁,自然极为了解,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推荐进主持利国铁矿勘探以及铁厂的建设。

    “能早一日出铁,就可以早一日解我忠义军所需!”

    置身于铁厂的工地上,朱明忠整个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毕竟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创办的第一个“大型企业”,尤其是这个大型企业的许多设备都是由他一手设计,当然是在结合时代技术水平的基础上,引入未来的“理念”,比如说高炉的鼓风系统。

    “炼铁最重炉温,使用冷风炼铁,燃料消耗很高,生产率低,若是使用“热鼓风”炼铁,可以显著降低焦炭用量……”

    即使学的并不是冶金专业,但是朱明忠也曾书本上了解到“热鼓风”炼铁给炼铁业带来的改变。在19世纪20年代以前高炉使用冷风炼铁,燃料消耗很高,生产率低。1828年英国尼尔森建议在高炉上使用“热鼓风”炼铁,并于次年在苏格兰克拉依特厂首次实现来这一建议,风温虽然只有不到150度,但是它所带来的效果却是惊人,每吨生铁的燃料消耗由8吨骤然降到5。16吨,燃料消耗降低了30%以上,而相应的产量提高46%,而用于加热鼓风消耗的燃料只有不过仅只是0。4吨/吨铁。几年后该厂又将风温提高到300余度,燃料消耗降到来下降了50%以上,而产量比用冷风炼铁时翻了一番。

    尽管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做到21世纪一千余度的风温,但是做到一两百度的风温却很容易。而且技术也很简单只不过是在风道中增加加温段,虽说无法测定炉温的温度,但是在清河铁厂的试验中,焦炭消耗降低了25%左右。

    “经略所言极是的,过去虽知道炼铁需要鼓风,却不知这鼓风里头居然有这么多的学问。”

    虽说几乎等于出身炼铁世家,但是孙明跃仍然很难想象这炼铁中会有这么多的学问。且不说其它就说燃料上,从洗煤、配煤直至炼焦,看似简单的炼焦过程之中,从最初的选煤就有许多讲究,用什么样的煤,那里的煤,都需要经过多次试炉才能确实。这煤看似相同,但每个地方的煤皆有其不同之用,若是用错了煤可能会导致炼铁用焦量激增,也有可能导致生铁过脆。所以,现在铁厂的炼焦,仅仅指定少数的几处煤焦。

    “正是因为学问多,所以才会让你做好记录,把这些经验整理成册,弄清楚其中的原因,道理,如此这炼铁才能变成一门学问,不要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就像这炉风加温,本官就提有专利金,每产千斤铁提取2斤,以后这就是发明创新的定例,如果有其它人能改进冶铁技术,能够提高产量、降低成本,若是被工厂采用,自然也可以提取专利金……”

    在拿自己作为例子的同时,朱明忠又伸手指向河边的洗煤厂,与清河焦厂早先使用朱明忠发明的人力洗煤不同,现在却借助水力洗煤,而发明水力洗煤的正是焦厂的一位工匠。

    “就像那发明水力洗煤的胡师傅,他的这个发明节省了很多人力,虽说这个技术是被一次性买断,可毕竟也有180两银子,依我看少了一些,原本至少能卖三百两,可毕竟是一个开始,等将来会越来越规范,而这技术自然也是越来越值钱,只有如此,他们才愿意把自己的绝活拿出来与人分享,与人交流……”

    提及那个卖了180两的水力洗煤专利时,朱明忠显得很是兴奋,毕竟这是江北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业专利”。甚至他也正是以此为契机,开始寻思着颁布一个专利保护章程,之所以重视专利,是因为专利制度是导致近代中国与欧洲在知识积累和技术进步模式上产生巨大分野,进而导致产业革命在欧洲而非中国发生的关键所在。在欧洲建立专利制度之前,中国和欧洲的技术进步都是由技术机密所驱动的,而工匠保护技术诀窍,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原则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技术机密大都采取了与创新者人身依附的使用和传承方式。

    “过去,很多工匠的秘方绝活都是“世代单传”、“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传承方式。这种传承方式能够尽量降低技术诀窍泄露的风险,但却阻碍了人们之间的知识共享,并会大大增加技术诀窍的灭失风险,古往今来,不知多少绝活就这么消失,唯才,你是匠户世家出身,对此,自然比我了解一些。”

    如果说对于这种原始的技术传承方式的弊端,朱明忠只是从后人的总结中有所了解的话,那么对于孙明跃来说,出身于匠户世家的他却是深有感触,

    “经略所言甚是,这清河有匠户万余户,这几百年间,不知多少技艺因为后继无人或者天灾人祸而失传,就像甲申天变,天下离乱,不说其它,便就是擅长制钢的孙家就因为其父被乱兵所杀,使得制钢之术失传,还有李老三的铜镜,这清河一地尚如此,更何况是这清河?”

    在孙明跃感叹着那些技艺失传的时候,朱明忠点头说道。

    “从先秦直至现今,数千年来,但凡技艺皆保留为私人,相互之间难以共享,不能取长补短,于是人们往往是简单重复前人的工作,有时候还没前人做得好,即便是偶有聪明才智,即便是拜师学艺,往往对方唯恐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往往留上一手,往往需要他积蓄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经验之后,方才有所心得,而不能“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进行累积创新。如此一来,又谈什么进步?”

    数千年来的中国对西方的人口优势,直接导致中国对西方的技术优势,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很长时间都在技术总量上遥遥领先于欧洲。但是当15世纪末专利制度首先在欧洲确立之后,欧洲社会知识积累和技术进步的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于专利制度解决了商业机密保护下市场扩展与技术可占有性之间的内在矛盾,而作为一种无形资产,人们从专利权所获利润大小与市场容量成正比。由此给欧洲的技术变革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略,您之前所颁布的《专利令》中所言““在10年期限内,未经发明人同意与许可,禁止其他任何人制造与该发明相同或者相似的装置。若其他人贸然防止,将赔偿专利人银千两,仿制品将立即销毁”,不正是保护匠人之利,令其再不至于像过去一样,将手中的三分绝活藏于家中敝帚自珍,如此,将来我江北匠人自然会受益无穷!”

    孙明跃的恭维让朱明忠只是微微一笑,这个时代的人们根本就不会知道专利保护对于技术的推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专利制度可能是促进工业革命的关键因素。在此期间,公开披露的技术知识日积月累,逐渐形成一个庞大的公共知识库,为工业革命的发生打下了坚实的知识基础;而专利保护的排他性特征,也为技术与市场的结果提供了必要的制度保证。从而使得风险投资家愿意投资给技术发明人,从而获得利润,就像蒸汽机,正是由于具有蒸汽机的专利,瓦特才得到了巴洛克、博尔顿等企业家的“风险投资”,这又促进了蒸汽机技术的市场化进程——那些企业家最后为了收回投资,又会积极推广蒸汽机。

    或许,他们现在不会理解,但是当专利保护把中国技术的发展送上快车道的时候,到那时,谁又能阻挡它的前进呢?

第133章 求贤(第三更,求月票)() 
丰县,这是江北治下最北方的县城,宿迁之战后,丰县知县出逃后,当地的士绅即遣使请派兵收复,和徐州、沛县等地一般,皆是不战而克。其实这个时代打仗大抵是如此,一场大胜之后,凭着大胜之威既可逼降周围的府县。

    离开了铁厂之后,朱明忠便直接领着卫兵来到了丰县,因为丰县地处前沿的关系,所以在丰县驻有忠义军一营兵,虽说看似兵力有所不足,但用于守城,凭着城墙至少可以坚守数日。

    在抵达丰县视察了这里的防御部署之后,第二天天将放明,一身便装的朱明忠便骑马在几名亲兵的护卫下,沿着官道一路北上,这是这个时代官吏的必然,既然到了这个地方,自然需要拜访一下遗老,骑在马上颠簸了半日,于午后朱明忠接近了目的地。

    “经略,不过就是一任知县,何需您亲自上门?”

    跟在经略的身边,赵兴贤有些不解的问道,作为护卫,他首先想到的了经略的安全,而这董庄离城数十里,万一有个差池,那可如何是好。自然的,对那位小小的七品知县,也跟着有些怨言。

    “就是,经略,若是你想见他,直接命人传他到城中便是了,何需亲自来此?”

    护卫们的抱怨,让朱明忠只是微微笑道。

    “你们不懂……”

    其实,朱明忠之所以会亲自来董庄,既是为了作出礼贤下士的姿势与世人,同样也是为了见一见后世听闻的“折笏之交”事主。

    尽管置身于这个时代,曾见过太多的名人,但是对于少年时曾读书过的那篇“折笏之交”的文章中所记载的鸿胪寺少卿董令矩与翰林院编修宋千敏友谊却是印象极为深刻。所以既然到了丰县,这人总是要见上一见。

    江北的村落与江南相比,显得有些破败,放眼望去,大都是泥坯草层,百姓也是衣衫破旧,那棉衣的破旧处更是露出此许棉花。

    江北民力贫乏如此,如何能撑得起北伐大业?

    正在村口伫足神思的时候,这时却有一位六十几许,穿着粗布衣、背着粪筐的老者已走到他的身旁,笑着向他打招呼道。

    “这位公子,可是路过此事,若是困乏了,不若来家中喝口茶歇歇脚!”

    朱明忠看着的这头戴幅巾的老者,在这个时代幅巾几乎等于遗民的标志,于是便笑着问道。

    “这里可是董庄?”

    “正是董庄?公子是来访亲还是?”

    “访友,不知前宿迁知县宋千敏,住于何处?”

    “小老儿正就宋千敏,不知公子您是?”

    宋千敏有些诧异看着面前的这位公子,既便是不看其身边的几个护卫,也知道这个浑身透着沙场气息的青年,绝不是什么富家公子。

    “这是我家朱经略,大明江淮经略使!”

    朱经略!

    瞬间,宋千敏便反应过这人是谁了,难怪浑身尽是沙场之气。

    一听眼前之人就是宋千敏,朱明忠立即笑说道。

    “正想去见你,没想到在这村口就碰着你了……”

    “见过朱经略!”

    宋千敏急忙揖手见礼时,朱明忠笑说道。

    “本官身为江淮经略,直至今天才上门拜访宋老先生,还望老先生切勿怪罪。”

    “岂敢,岂敢,经略事务繁忙,小老儿焉敢怪罪经略……”

    听说朱明忠是专程来见自己,尽是诚惶诚恐模样的宋千敏连忙又招呼着道。

    “经略,若是不闲寒舍简陋,不若便到家里去吧,就在前面。”

    跟着宋千敏,朱明忠一行来到一座宅院门前。与周围泥坯房不同,这房屋是灰砖彻成,迈进门槛之后,朱明忠便正面四间是坐北朝南大瓦房,两厢六间侧房均为高梁秸盖顶,庭院里有一大块种着萝卜、大白菜的菜地,院中虽说养着鸡鸭,但是收拾的却极为干净。

    “寒舍简陋,还请经略包涵,”

    说着将宋千敏将朱明忠带至正房边,指着右侧的一间房说道。

    “这是在下的书房,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

    坐下后,朱明忠见书房左边墙壁边摆着一长条书架,上面整齐地放着两百余册书籍。比起朱明忠的书房来,他这里的书大概不及其百分之一,毕竟这个时代书籍,本就不便宜,寻常读书人不过只有区区十数本。

    “回到清河后,可以考虑建一座图书馆,”

    心里这般寻思着的,朱明忠便和宋千敏聊了起来,聊的并非是文章,而是崇祯朝的得失,当然免不了还得聊到那位已经逝去多年的鸿胪寺少卿董令矩,自然还有他们之间的“折笏之交”以及“一文契约”,慢慢的得二人便谈及正题。

    “其实朱某此次来此,是想请着巨出山,目下江北初定,正是用人之时,而朱某初来江北,府中人才匮乏,着巨当年于宿迁任上,为官清谦,颇有业绩,甚得民心,为我大明百姓,还请着巨切勿拒绝。”

    “经略,非是小老儿不识抬举,实是小老儿当年流落至此,若是无董兄相留,恐早不知飘零于何处,沦为饿殍。再者小老儿年事已高,即便是入以经略之幕,又于经略又有何助?小老儿只愿能与董兄的相伴,他日百年之后,长埋于此,才是小老儿之愿。”

    先是表示了拒绝,然后宋千敏又继续说道:

    “数月前,经略先平以江北,后败清虏十万大军,若非经略我江北数百万黎民,又焉能复以故国衣冠,今日经略既感人才匮乏,倍受掣肘,为何不于清河设崇贤馆,招天下之英贤?”

    崇贤馆?

    宋千敏的建议让朱明忠微微一愣,见其似有不解,宋千敏便笑说道:

    “不瞒经略,其实自经略定以江北之后,小老儿便一直留意经略于清河的施政之举,经略虽说意以清河书院培养人才,但正所谓百年树人,待到书院之才择选之时,恐已延迟了时日。既然如此,经略为何不招揽天下之英才,对其量才录用?尽管其中有些许人等所图是为升官发财,可自然也有赤诚之士,既有庸才,亦不乏英才,经略自然可去芜存菁,如此,又何愁人才匮乏?”

    朱明忠用心倾听着宋千敏的建议,他听得出说其说的是肺腑之言。

    然后又听宋千敏说道。

    “至于如何择才,想来经略亦有所悟,自甲申天变,小老儿隐居于此,亦曾与董兄每日畅谈国朝之事,倒是略得些许心得,今时正值乱世,无论是一方之吏,亦或是一军之师,吏者关系百姓的切身利害,要办的都是有关国计民生的实事,军者关乎大明中兴之根本,要办的是恢复河山的筑业之事,两者皆不是能言善辩、引经据典就可以解决得了的。所以,这择才之道,自然不能再以八股科举取才,如何取才,小老儿只有八字“唯才是举、量才适用”。”

    在宋千敏的话声落下时,目带诧异之色的朱明忠连连点头赞同说。

    “着巨所言甚是。过去我皇朝择以人才,皆是八股取士,而其大都还只是与书籍和士人打交道,与钱粮刑名这些经济大事大都未曾涉猎,今时非太平盛世,自然不能再循旧例以八股文章择才,今日着巨点拨可谓正入朱某心中。我也不绕圈子了,开门见山说吧,此时这次到丰县,就是来敦请着巨出山,随我去清河,帮帮我的忙如何?”

    尽管朱明忠的师傅主张实学,但是从未曾像宋千敏一样,如此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乱世之时,不能以八股取才,这种话传出去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但也就是这样的话,一下便说到了朱明忠的心槛里,原本只是让宋千敏做个马骨的朱明忠,又怎么可能愿意放过此人。

    面对又一次发来的邀请,端起茶杯,宋千敏慢慢地喝了一口,绕开朱明忠的邀请,然后看着他问道:

    “成化二十三年,国朝科举始由“经义”变为开考八股文,规定要按八股方式作文,格式严格,限定字数,不许违背经注,不能自由发挥。如此,经略以为何?”

    “嗯……”

    沉吟片刻,心知宋千敏是在试探自己的朱明忠,几乎不假思索的答道。

    “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四百六十余人也。”

    朱明忠直接引用顾炎武的这番话,落到宋千敏的耳中,让他颇为惊讶的看着其,好一会才说道。

    “国朝人才之败,始于八股,败之于科举!”

    放下手中的茶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宋千敏又继续说道。

    “八股文章虽空疏无用,实于政事无涉。可若是废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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