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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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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桥。侧耳倾听那远方地汽笛声。

汽笛声响了几次。然后就听见那“锵嘁锵嘁”地蒸汽机轰鸣。风雪中一个巨大地黑影在信号灯地指挥下开始减速。随即从北岸上了桥。缓慢地通过桥身。向南岸驶了过来。在麦利那多和翻译地目送下。从南岸引桥下了桥。向东南方向驶去。

“两个火车头。”麦利那多有些惊讶,刚才过去的那列火车有两台火车头,一台在前拉,一台在后推,显然是为了增加牵引力,因为车厢很多,一台火车头是拉不动的。

没办法,由于缺少现代化的调度手段和设备,现在的京汉铁路运力有限,为了提高运输效率,只能采取多挂车厢的办法,而这种方法通常只限于军事用途。比利时人虽然掌握着这条铁路,但他们的心思主要放在榨取利润上,在公司的管理层看来,将欧洲的先进铁路技术用在这个国家似乎有些浪费,毕竟,引进技术是需要经费的。

“帝国南方的局势一定很紧张,加上昨天的那几列火车,已经有九列军列通过大桥了。”麦利那多想起了昨天收到的电报,不过他的主要任务是管理大桥,而不是火车调度,因此详细的运输情况他并不清楚,只知道这两天有许多军列向武汉方向开行。

“革命?革命能拯救这个国家么?这个国家需要的不是革命者,而是技工!革命只能带来破坏,只有技术才能带来建设。”

带着这个念头,麦利那多走回了经理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硬邦邦的法式面包,正打算放在火炉上热一热,但没等他提起铁壶,经理室的门却被翻译推开。

那翻译一脸惊惶的说道:“麦先生,快去看看!公司的护卫队被军队缴械了!”

“什么?”麦利那多有些惊讶,铁桥护卫队虽然雇佣的是中国人,但领队却是一个法国外籍兵团的退伍兵,真正的“洋鬼子”,这个身份足以吓唬住所有的中国官吏。

翻译说道:“刚才过去的那列火车没走多远就停下了,从上面下来一支官军,顺着铁路走了回来,遇到护卫队,二话不说就缴了械,连领队的枪也被缴了。”

“他们想干什么?收回京汉路的谈判不是已经暂时终止了么?”麦利那多将面包放回抽屉,顺手抄起一支小巧的法国手枪装进大衣口袋。

“他们说奉命接管大桥,领头的官不小,是个总兵。”

“总兵?他懂得怎样管理一座铁路桥么?他知道怎么向火车打信号灯么?京汉路上的每一颗螺丝钉都是比利时公司的财产!任何人都无权接管!”麦利那多愤怒的提起手杖,拿起礼帽,气势汹汹走出办公室,领着翻译向铁路南边走去。

没走多远就迎面碰见几个兵,青布包头红号褂,正扛着枪往引桥上奔,麦利那多手杖一横,拦住那几个兵,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那几个兵理也没理,骂骂咧咧的推开手杖,自顾自的扛着枪跑向大桥,其中一人甚至还顺势推了麦利那多一个踉跄。

“混蛋!你们这群土匪!”麦利那多咆哮着想撵过去,但被翻译一把拉住。

翻译小声说道:“麦先生,他们是武卫左军,不比新军,不讲理的。”

“武卫左军?”麦利那多虽然在华多年,但还无法区分清军那五花八门的称呼。

“就是以前的毅军,马玉昆、姜桂题的队伍,庚子年的时候和联军打仗的官军里就有他们。”翻译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麦利那多识趣的闭上了嘴,1900年的时候他正在中国勘探铁路,有幸赶上了那场混乱,义和拳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从那之后,他对这个东方古国的看法就完全改变了,由同情变为蔑视,就像看待那些未开化的非洲部落一样。

“野蛮人。”麦利那多用法语骂了一句,然后手杖一挥,带着翻译又由原路返回,继续烤他的面包片去了。

麦利那多不再与那帮“野蛮人”计较,可是那帮“野蛮人”的头目却主动来找他了。

那个“野蛮人头目”名叫赵倜,河南汝阳人,药铺学徒出身,十九岁投军,在毅军统领马玉昆手下做过文书,先后与日本军队和八国联军打过仗,积功升至记名总兵,年初马玉昆病故,姜桂题接统毅军,又保奏赵倜做了武卫左军全军翼长,算是毅军里响当当的大人物。

赵倜前些日子还带着部下在热河围剿陶什陶蒙匪,“戊申革命”爆发后,毅军接到上谕,陆续南下进攻熊成基部起义军,赵倜的队伍都是骑兵,又有剿匪任务,因此南调较晚,直到汉阳被共和军光复,他们才接到调令,于是急忙从热河南下,越过长城,但刚走到直隶地面又接到陆军部命令,不去安徽了,改去湖北打赵北,于是就从保定上了火车,被装上闷罐子运到河南彰德,编入清军第二军序列,归钦差大臣升允指挥。

虽说清廷南征诏书已下,但清军是从北方各省征调而来,路途远近不一,赶到彰德集结地的时间也有前有后,再加上京汉线运力有限,南方军情又紧急,所以先期抵达彰德的赵倜所部没有等待其它部队的到来,领到开拔饷后便先行上车,继续向湖北开进,跟他们同乘一列火车的还有直隶、山东巡防营的几个营头,带队的是从北京赶到的镇国公载泽,作为度支部尚书,他是赶去河南信阳筹备第二军总粮台的,那里也是清军的进攻出发地。

由于湖广总督陈夔龙在拍给军机处的电报里特意点到过革命军摧毁桥梁、倾覆列车的作战细节,所以,载泽离京前得到中枢提醒,格外留意京汉线上的桥梁安全,由于桃花峪大桥是京汉线上唯一的黄河铁桥,清军南下的交通孔道,关系重大,因此,当火车通过这座铁架桥后,载泽立即下令停车,并派赵倜率领所部毅军马队下车守桥。

赵倜不敢怠慢,先让士兵下车,徒步奔向铁桥,他本人则指挥部下将那些战马从车厢里卸下,然后携带一封载泽的亲笔信,赶到大桥经理处,向洋人经理寻求谅解。

“我向那位镇国公先生提出强烈抗议!这座大桥属于比利时财团所有,没有总公司的许可,你们不能接管!”当着翻译和赵倜的面,意大利经理麦利那多将载泽的那封信扔到了桌上,根本没有看上一眼,如果不是顾忌着赵倜那一脸阴沉的话,他肯定会将那信撕得粉碎。

赵倜斜睨着麦利那多,冷冰冰的对那翻译说道:“信已送到,别的事情老子也管不了。镇国公刚才说得明白,天塌下来有军机处诸位大佬顶着,这铁桥要是被乱党炸了,老子就得自己提着脑袋去见他,所以,这桥无论洋人愿意不愿意,老子就是接管了!从现在起,没有老子的手令,谁也不许上桥!”

说完,赵倜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麦利那多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跑到电报房,向京汉路总部报告。

正当麦利那多为铁桥接管的事情忿忿不平的时候,在距离引桥不远的旷野中,两个乞丐打扮的青年男子却望着那座风雪中的铁路桥唉声叹气。

“那么多兵丁,咱们上不去桥的。”一个“乞丐”说道。“可惜没有炸药,不然的话,把这桥炸断,鞑子就不能去湖北打咱们的人了。”

“那桥墩里嵌着钢筋,不在桥墩上凿洞,什么炸药都炸不塌。朱大牛炸的那两座桥都是小桥,用得炸药也多,比不了的。”另一个“乞丐”摇了摇头。“再说,总司令派咱们来不是炸桥的,咱们的任务是顺着京汉路北上,到天津建立情报站,不然,叫咱们留着辫子做什么?”

“可是咱们都是江西人,口音不通,这一路装哑巴过来,连个路都问不清,现在京汉路又不再往北边发车,难道真靠两条腿走到天津?你说,这总司令的眼光未免太过长远了点吧?湖北都没光复,居然就想到派人去北边潜伏了。”

“这叫未雨绸缪。好歹咱们都上过测绘学堂,你连这都不懂?”

“算了,你是‘易知社’文化教员,又是秀才,我说不过你。幸亏咱们还有些银票,不然,真要一路要饭去天津了。”

“你以为你现在是谁?既然扮做叫花子,就要有个叫花子的样子。篮子提好了,走,咱们就从桥上过去。”

“别!小心为上,咱们还是在下游雇条小船渡过去吧。”

“叫花子雇船?亏你想得出来!”

“当初化装成叫花子,不就是你的主意?”

“至少比你的主意好,化装成苦力,也不怕被人拉了壮丁。”

……

两人争论了片刻,最后到底是没敢上桥,手拄打狗棍,臂挂竹编篮,顺着岸边向黄河下游走去。

他们两人不会想到,若干年后,威震远东的军情五处郑重其事的复制了两根打狗棍,陈列在内部展览馆里,每一个新入行的情报人员都必须在这两根打狗棍前接受历史传统教育,这同时也是他们的第一课。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两个“乞丐”正是共和军军情五处最早的两个情报员。

历史没有留下他们的真实姓名,只留下了他们的代号:桃树,铁桥。

第七十三章 人各有志

午后,东海。

风平浪静,海面波光粼粼,平静得如同池塘一般。

一艘黑白相间的中型客轮鼓浪而来,尾朝东,头向西,剃刀般锋利的船艏狂暴的犁开平静的海面,留下一道长长的尾迹,两根高高的烟囱中喷出滚滚黑烟,被那微微的海风轻柔的送上晴朗的天空,带着一丝无奈渐渐消散。

这艘客轮是日本邮船会社的班轮,专跑横滨——上海航线,现在,它正载着一船旅客,向着中国全速航行。

这艘客轮上载着一批特殊的乘客,他们都是留学日本的中国留学生,正打算返回祖国。由于“戊申革命”爆发,留学生们已无心继续学业,激进派急着回国参加反清革命,顽固派也接到清廷学部的召回令,回国为朝廷效力,至于那些既不激进也不顽固的中间派,也因为国内局势的动荡受到影响,要么是生活费来源断绝,要么是担心家人,也纷纷在第一时间买船票赶回国去。

由于中国局势紧张,现在已没有多少日本人愿意往中国跑,所以,这艘客轮上没有多少乘客,这反倒让其中的那些中国乘客显得突兀起来,船头船尾到处都可听见带着方言的中国话。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清军已经大举南下,兵分两路进攻湖北革命军!”尹昌衡从舰桥舷梯上奔到前甲板,冲着一群中国留学生挥舞着手里那张电报纸。

李烈钧一把抢过电报纸,匆匆扫了一眼,一拍大腿,叫道:“如此一来,各省驻防清军肯定要调到湖北,这地面就弹压不住了!”

“这么说来,咱们现在回国是赶上时候了,只要各地民军一起,这鞑子的江山就算是倒了!共和军为革命立下大功,将来推翻满清,赵振华就是革命第一功臣!”张凤翙兴奋的长啸一声。

“先不要那么乐观,清军到底派了多少军队去湖北,这电报上可没说。若派去的都是防营,甚或只是招募的勇营,这各地的民军未必就能翻天。”阎锡山接过电报纸,看了一眼后,却将头摇了摇。

“嘿!你也太悲观了。”尹昌衡冷哼一声。

“不是我悲观。实在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满清倒不倒。关键不在革命军。而在北洋军。就看北洋军肯不肯出死力去打革命军了。”阎锡山将电报纸递给刘存厚。看了尹昌衡一眼。问道:“这封电报你花了多少日元?”

尹昌衡伸出手。展开五指。说道:“日元?你也太小看日本电报员了。人家一开口就是五英镑!”

“那可是四十多两银子。”阎锡山皱了皱眉。

“但是这五英镑给地值!”尹昌衡眉开眼笑地将五指并拢。攥成拳头。举起挥了挥。“没看这电报之前。我是打算去香港。跟同盟会去广东举事。可看了这电报之后。我改主意了。到上海后我不去香港。我直接回四川。策动四川会党起义。四川袍哥不比两广地洪门势力弱。”

“这个想法不错。革命要想成功。就必须各地响应。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次清军夹击武汉。长江交通断绝。要想回四川可不容易。”李烈钧说道。

“要不。从别地地方绕过去?”尹昌衡冷静下来。“不知道长江上地洋船还通不通航。如果坐洋船地话。就不必绕道了。”

“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四川了,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广东吧,好歹有个照应,四川那里虽说有同盟会的同志,可毕竟太远,现在形势瞬息万变,武汉的共和军未必挡得住清军。”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恒惕插了句话。

“干脆,你们也不要去香港了。”尹昌衡坚持自己的想法,指了指赵恒惕,又指了指阎锡山,说道:“你们一个是湖南人,一个是山西人,湖南的共进会已经起义响应,山西还没动静,如果你们不想去四川,完全可以回本省策动革命么。这么多人都去广东,又不是去看戏,万一广东起义不顺,难道你们还想继续做你们的顺民么?乱世豪杰起四方,现在的局面正是我辈崛起草莽的时候,难道诸位想错过?”

“让我想想。”阎锡山有些拿不定主意。

赵恒惕也是一般模样,尹昌衡的话让两人有些动摇,毕竟,去广东参加起义要听别人指挥,而回本省策动起义,似乎可以指挥别人,将来革命成功,那也是威名赫赫的革命元勋,而不是别人麾下的马前卒。

但没等两人拿定主意,一个身穿长衫、头戴礼帽的青年跑到船头,脑后还留着一根辫子,一看就知道是留学生里的顽固派。

这个辫子男一到船头,就站到了一根锚桩上,向船头附近的中国留学生们高喊几句:“诸位同学听好了!刚刚接到的学部电报!朝廷正准备组建禁卫军,还要筹备咨政院,这都离不开咱们啊!学部刚刚定了章程,只要咱们一下船,就有上海道派来的马车接咱们,只要去道台衙门点个名、画个押,咱们就是朝廷的命官了!最少也是四品起!同学们,快到我这里留个名字,马上给你们量身高、肩宽,用电报发回去,好叫裁缝做朝服,至于顶戴花翎,朝廷已派人兼程送到上海衙门,都是现成的。……”

但还没等他喊完,脑袋上已重重挨了一记,定睛一看,砸他脑袋的却是一本日文词典,而扔出这本词典的正是尹昌衡。

“荣琨,你这镶黄旗的狗奴才!你们旗人没几天蹦达了,不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到这里来捣什么乱?你们不趁着这工夫好好抽几口大烟过足了瘾,到时候革命军去抄你们的狗窝的时候,想抽也来不及了!”尹昌衡将那旗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老子不抽大烟!人各有志,你们不想为朝廷效力,却也别挡了别人的道。”荣琨反唇相讥。“倒是你们这帮惟恐天下不乱的二百五,还是趁着反迹没现,赶紧回头是岸,不然,到时朝廷大军一到,灭你满门!”

这话立刻起到了效果,话音刚落,李烈钧、卢香亭就带头冲了过去,对着那旗人拳打脚踢。

“打人了!打人了!”荣琨很快被打翻在甲板上,惨嚎起来,他的喊叫引起船舷边一些人的注意,于是奔来几个留着辫子的留学生,二话不说加入战团,双方展开混战,边打边骂,“鞑子”、“反贼”满天飞,客轮的前甲板顿时一片混乱。

“吱——吱——”

前甲板的混乱引起值班水手的注意,警哨响了起来,十几个水手和船警挥舞着木棒从各个舱室赶去,试图制止这场殴斗,但当他们赶过去后,更多的留学生加入了战团,于是又响起了日本腔的惨叫。

……

留学生们和日本船员在轮船上殴斗,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武汉地区,一场真正的战斗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汉口,武圣庙。

今日拂晓开始,这里就成了交战双方倾泄弹雨和炮火的重要坐标,幸运的是,无论炮火多么猛烈,这座武圣庙没挨一颗炮弹,所以,现在已成了共和军的前敌指挥部。

经过一上午的战斗,共和军先头部队已控制了汉口桥头堡,炮兵阵地也转移到汉江边,在观测气球的指挥下隔着汉江与汉口方向的清军进行着激烈的炮战。

由于前沿阵地还未完全稳固下来,交战双方的前锋犬牙交错,不时有退有进,所以武圣庙一带并不很平静,不时有突进的清军炮弹落到附近的江堤上,掀起黑烟,只不过在共和军炮兵的猛烈压制下,很快又退了回去。

在上午的炮战中,共和军占尽先机,空中有观测气球指引方位,江面有两艘炮舰往来游弋,不时以舰上大炮轰击清军阵地侧翼和纵深,在这个大炮决定一切的时代,清军根本不可能发动强有力的反击,只能被动的龟缩在阵地上,等待着共和军步兵的冲击。

炮声中,夹杂着密集的机关枪射击声,从那独特的枪声判断,其中有不少都是老式的手摇机关枪,这种早就该进博物馆的自动武器是这个时代中**队的常见装备,虽然不能用来进攻,但在防御作战中还能发挥一些余热。

横跨汉江的那两座浮桥上,仍有大量部队通过,由汉阳向汉口开拔,既然火力密度跟不上,只有加强兵力密度以求达成重点方向的突破了。

在这些增援汉口的部队里,赵北和他的卫队混杂其间,也是徒步过江。

到了汉口,赵北带着卫队前往武圣庙,正赶上参谋们开饭。

“总司令,你怎么过江了?现在清军还在向这里打*炮,这里是前线!”参谋长蓝天蔚吃了一惊,丢下馒头就是一通责备。

“我来看看,顺便给你们送几挺机关枪。这是兵工厂工人们刚刚修好的,都是当年甲午战争的时候从外国紧急购买的破烂,堆在仓库里也不知道锈了多少年,枪管都烂了,只好用钢管代替,打不了实弹,只能打空包弹和霰弹,听个响,吓唬人还是凑合的。”

赵北指了指卫队抬着的那几挺手摇机关枪,接过卫队长田劲夫递过来的一个馒头,塞进嘴里大嚼,拉着蓝天蔚走到桌前,一起研究那地图上的敌我阵地位置。

不到十分钟,简单的战地午餐就已结束,新的突破点也已选好,由于汉口沿长江一带有各国租界,因此在突破点的选择上就束手束脚,好在清军也有顾忌,没敢紧挨着租界布置阵地,不然这仗更得小心翼翼。

一名参谋奔进武圣庙,立正敬礼,将一份新的战场态势图交了上去,并做了战况简报。

“目前我军已占领居仁门、由义门,将据守玉带门、循礼门之清军拦腰斩断,龙王庙、四官殿码头也已落入我军掌握。由于炮战引起大火,汉口上空黑烟滚滚,观察不便,我军炮舰已无法继续实施火力压制,这影响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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