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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这正好是你的机会,我限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内给我想出对付那张任的方法,否则绝不轻饶!!”
张鲁此言一出,明显感到张鲁刁难之意的杨柏不由面色一变。倒是杨松反应是快,立刻拱手作拜,振声应道:“主公放心,三日之内,某一定会想出对策,否则某自行辞官,此生此世绝不会再出现在主公面前!”
“哦?看来你此番也是下定了决心!很好!如此我便拭目以待,等你的好消息,下去罢!”张鲁说罢,遂是猛一招手。杨松兄弟俩人应诺后,转即退了下去。
不久,眼看杨松兄弟已经退出了大殿,张鲁不由眯紧了眼睛,暗暗呐道:“这杨柏不过一介莽夫倒是容易对付。只不过这杨松为人实在太过圆滑,这种人最难提防,眼下汉中局势不稳,我也得提防提防这人。而且这杨松以辞官来表示决心,可其实怕是另有目的!”张鲁转念罢,双眸猛地射出了两道精光,脸上更显出几分阴冷之色。
与此同时,却说杨松兄弟刚走出大殿门口,杨柏就急急拽住了杨松,喊道:“哥你今日怎这般奇怪,你到底是怎么了!?”
杨松微微侧首,望向杨柏后,一皱眉头,用眼神示意他小心左右有人听见。杨柏遂是明悟过来。杨松遂是拨开了杨柏的手,快步往出口方向走去。
不一阵,杨松兄弟一前一后走出了衙门口,却见早有马车在不远处等候。杨松径直便走向了马车,在马车旁的随从见杨松面色不好,哪敢怠慢,连忙赶来迎接。杨松却是猛一挥手,示意退下,然后自顾自地爬上了马车之内。杨柏紧接在后赶了过来,转即像只狗熊一般也窜入了马车里面。
第一千五百八十一章 司马来访()
“混账东西!!”殊不知杨柏刚进入马车里面,便听得杨松充满怒火的喝叱声。杨柏心知不妙,却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连忙在一边坐下,道:“大哥你别急着骂我,你也知道我这性子冲动,说话也没你思虑那么周全,我哪里错了,你先告诉我嘛。”
“哼,你这匹夫,小时候也不见这脑袋儿这般不灵光,就是这越长越是愚钝!!那阎圃和张鲁的关系,整个东川谁人不知,岂是你能挑拨得了!?”杨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冷声喝道。杨柏听了,却是一脸无辜不解,呐呐道:“可我早前也听大哥你在说这阎圃的不是呀!”
杨松这下听杨柏竟扯上了自己,不由心头一恼,张嘴便骂:“蠢货!!”
杨松忽然大喝一声,可把杨柏给吓了一跳。却见杨松面庞抽搐,杨柏见杨松这般样子,哪敢说话。一阵后,杨松轻叹了一声,命人缓缓赶回府中,待马车启动后,杨松才震色而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这说话是一门技术活儿,根本不是你这种心直口快的匹夫能够轻易掌握的。适才我虽有说那阎圃的不是,可说的句句在理,可关键的是,我只会指出,却不会教那张鲁老贼如何去决定,更不会如此明显的挑拨张鲁老贼和阎圃的关系。你要清楚,张鲁老贼是这个汉中的主人,并且统治这里已有二十余年载。更重要的是,这些年随着他声威愈大,已经不再需要我杨家在背后的支持。换句话来说,张鲁老贼如今已经可以随时拔去杨家这颗眼中钉了。他之所以迟迟并无动手,一来是看我杨家这些年来都是本本分分,二来他虽然不在需要依仗我杨家来安抚人心,但我杨家在汉中世家之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虽然凭张鲁老贼的实力也不惧与我等世家人公然对抗,但因为这些年来汉中的局势一直处于动荡之中,故而张鲁老贼不敢轻易下手,以防造成内乱,被外敌有机可乘。杨柏啊,杨柏!所以我再次提醒你,在如此局势之下,你千万不能再节外生技,否则一旦惹怒了那张鲁老贼,连我也救不了你!!”
杨松此言一出,杨柏似乎这才察觉到局势的紧张,不由是连连变色。
过了好一阵后,杨柏似乎才回过神来,强打精神,道:“我明白了,以后我定会多加小心,管住这张嘴巴。只是还有一点,小弟不明白的。”
“哼,你是想问我为何要向张鲁老贼提出辞官?”杨松似乎看出了杨柏的心思,先是反问。杨柏听话,不由一惊,暗叹杨松料事如神的同时,也不由震了震色,道:“正是如此。大哥乃是我杨家之首,一旦你辞官了,我杨家恐免会有失威望。”
“这你可就错了。我杨家之所以能够在这汉中占据一席之地,乃是因为从我等祖上开始,我杨家便一直扎据在汉中,并经过数代人的经营,向百姓施以恩威,又与各大世家交好,才能有如今的地位。这当不当官倒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若是我从张鲁老贼那辞了官,反而能减轻他对我杨家的忌惮,这却是好的。”杨松疾言厉色而道。
杨柏听杨松为家族愿意牺牲至此,心里好不感动,忙是震色道:“大哥素来聪明过人,留在这张鲁老贼身边,倒能够独善其身,小弟愚钝,怕是会迟早闯祸,不如便让小弟辞官便是,大哥继续担当这参谋之位,这对于我杨家来说,才是最好的。”
杨松听了,虽然有些恼怒杨柏到如今还未听出其中究竟,但心里未免有几分感动,震色道:“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再说,恐怕在那张鲁老贼心里,比起你,我才是令他更为忌惮的一个。并且,我杨家与张鲁老贼尚未撕破脸皮之前,无论是杨家或是那张鲁老贼,还是希望有人能够作为两方的联系。而现如今你正是作为合适的人选。当然,若是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在此时退下来。只可惜,眼下汉中俨然已成了一个死局,我也是束手无策啊!”
其实,杨松之所以主动提出辞官,除了他与杨柏所说的这些外,还有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杨松正是看出张鲁难保汉中,想要趁辞官之后,借此消失在张鲁的眼前,然后把重心转移到家族之中。毕竟一旦张鲁在汉中的霸主地位不保,那么他杨家可就要好好思考到底要投靠哪一方,并且在新的霸主入主南郑之前,给予其协助,好让杨家得到更大的利益!
这就是典型的世家人,世家的利益大于一切!
却说杨松和杨柏深刻地进行了一番交谈后,杨松先把杨柏送回到了家门口,然后自己再命人转回自己的府宅。当杨松回到自家府宅时,却有人早就等候,见了杨松后,立刻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杨松听了,不由面色一变,眼睛也瞪了起来,颇是紧张地问道:“尔等可有怠慢之处!”
“老爷早就有过吩咐,但见司马家的人,务必以上宾对待。我等小的自不敢有所怠慢,这早就安置在偏厅等待,并上了府中最好的茶叶,又按照他们的要求取来了棋盘让他们解闷,还特命仆从在旁服侍。只是那两个司马家的人似乎不喜欢有外人在旁,并把仆从都叫下去了。”却见这和杨松说话的人,年约五旬,衣装整齐,一看就知是个严谨精细之人,正是杨松家中的管事。
“嗯,你办得很好,你接下来立刻去命人操办一席好菜,今夜我要留这两个贵客在府中饮宴。”杨松露出几分兴奋之色,毕竟司马家的人素来神秘,并且但凡有司马家的人出现,都一定会有重大的交易。这些交易却又是各式各类的,其中更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而除了寻常的商业交易之外,司马家卖的最多的却是—计策!
譬如杨松就曾听说过,曾经有人在司马家的出谋划策之下,至此平步青云,位登高位,得到其主重用。还有人,凭着司马家人的妙计,称霸一方之地。当然这多数都是传说,而司马家的商业遍天下,杨松与司马家的关系一直都是处于商业合作伙伴的关系。
“常言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司马家的人在这般时候登门造访,定是怀着目的来的!呵呵,我倒也想看看这司马家的人,有没有如此的神奇!”杨松暗暗腹诽,不由扶须一笑,然后便迈步进入了府宅,往偏厅赶了过去。
“哈哈,四哥你可输了,不准抵赖!从今以后你那新娶的妾侍便是我的了!!”却说杨松刚是来到偏厅,便听得一阵愉快爽朗的笑声传来,不禁投眼望去,正见一个莫约十七、八岁,留着一头长发,并且是个长得是面如冠玉,颇为爽朗的英俊男子。
“哼,不过是女人罢了,你拿去便是。不过你可别忘了,适才你可输了我黄金三百两。回去之后,你可别赖账!!”却看在他对面的那人,年纪却是要大一些,双眸明亮硕大,体格高大,并颇显威严。
却说这两人,年纪较小的名叫司马通,字雅达,在司马八达中排行第七。另外一个名叫司马馗,字季达,在司马八达中排行第四。
“嘿嘿,不过是黄金三百两,却能换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妾侍,值了,值了!!”却见司马通一抹鼻子,笑容灿烂地笑了起来,不过在旁的杨松却不由是一阵心惊胆寒,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觉。
“不过一个女人哪里值得这么开心。有钱才实在!只要有了钱,便能把那些贱货玩弄于鼓掌之中!不,应该说每一个人!”
“哈哈,四哥你这话我却不敢苟同了。我司马家富可敌国,却不见可以把这天下操nong于鼓掌之中?”
“七弟!!”司马馗一听,顿是面色勃然大变,却看司马通那里却是笑得灿烂,不过笑容里尽是放dang不羁、玩世不恭的味道。
“四哥你怕什么,你不是说了,待此事敲定之后,我司马家和杨家便是最为亲密的伙伴。所以以愚弟之见啊,也无需遮遮掩掩,不如开门见山,更显诚意,你说是与不是啊?杨!大!人!”却听司马通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的那刻,杨松忽然有一种拔腿就逃的感觉,可年纪轻轻的司马通,望来的眼神却是十分地可怕,就像是钉子一般,把他给死死地钉住了。
这时,却见正背对着杨松的司马馗,面色一沉,颇是笃定,倒反而显出一副主人的态度,喊道:“杨大人竟然来了,还不进来坐下?”
“好猖狂的两个人。不过这两人,怕都不简单!”杨松暗暗观察,不由眯紧了眼睛,转即又想自己历经世事加起来恐怕比这两个小儿加起来还要多,岂能丢了颜面,遂是震色,迈步走了过去。
却看杨松并不答话,反而面色有些阴沉可怕,司马通见了却是反而笑得更加的灿烂更加的兴奋。一阵后,杨松坐于席中东面坐定,司马通、司马馗一左一右,一北一南正坐。却看杨松这下坐定,喜怒不形于色,颇有气场。
司马馗见了,却也沉着面色,一声不吭。倒是司马通似乎不愿意这般耗下去,先是拱手作礼,笑道:“小辈司马通,拜见杨大人。杨大人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小辈早有耳闻,所幸此番受家中所托,特来与杨大人商议一场交易,就不知杨大人给不给我司马家面子?”
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 司马馗与司马通(上)()
“七弟!”殊不知杨松还未回答,受到冷落的司马馗立刻显得有几分不喜,肃色一喊。司马通立刻反应过来,笑嘻嘻地指着司马馗道:“嘿嘿,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四哥司马馗。”
司马通此言一出,杨松不由望向了司马馗处。司马馗顺势向杨松拱手作礼,震色道:“适才我听闻杨大人去了郡衙与张太守商议要事。如我所料无误,想必此下杨大人心中正愁着如何要应付眼下汉中的局势吧。”
杨松听了,不由沉色,问道:“哦?莫非四公子对此有所高见?”
“这就有关此番我俩兄弟来的目的。在此之前,不知杨大人是否有兴趣做这交易呢?”司马馗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道。杨松听了哈哈一笑,道:“能有幸与司马家做交易,实乃杨某之荣幸。只不过竟然是交易,却不知杨某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司马通听了,顿是一射jing光,司马馗好像知道司马通又要捣乱似的,争先答道:“此番我司马家乃诚心而来,只为赢取杨大人的信任。”
司马馗此言一出,本已经想好要趁机捞上一笔的司马通不由微微色变,神色也转即阴沉起来。司马馗却不理会司马通的神色。这时,杨松倒是有些诧异,不由问道:“也就是说,司马家此番和杨某做的交易,杨某无需任何代价,便能得到了司马家的协助?”
“哈哈,若是杨大人看在我俩兄弟不辞远来,另有相赠,我俩兄弟却也不介意!”司马通倒是直接,这便是光明正大地向杨松要起了好处。司马馗听了,顿是面色一变,狠狠地瞪向了司马通。倒是杨松听了后,心里放心了许多,呵呵一笑,扶须一笑,道:“有关这点,七公子倒是可以放心。礼数方面,杨某肯定不会失礼的,当然这权当是杨某对两位公子的一番心意。”
“嘿嘿,杨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听说杨大人可是收藏了不少珍品!!”
“够了,七弟!别再丢脸了!!否则小心我回去后,告诉那人,那么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踏出家门一步!!”司马通话到一半,司马馗猝是大喝起来,可把司马通吓了一跳。而且司马通听了司马馗所指那人后,更是不禁地打了个寒战,立刻变得安分守己起来,闭嘴不言。
司马馗遂是一沉色,向杨松拱手赔罪道:“这孩子平日里放纵惯了,没见过什么世面,有所得罪之处,还请杨大人莫要见怪。”
“呵呵,七公子这倒是真性情。实不相瞒,杨某对七公子的直接反而更是心里有底。所以,司马家到底有何要求,四公子不妨直说便是。”杨松笑盈盈地谓道。
司马馗听了,微微一愣,不由露出几分诧异之色,转即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会心一笑,道:“如此待事情谈妥之后,杨大人若是方便,便领我和我家七弟去参观一下你的收藏珍品,不知可好?”
“好!这倒没什么的!接下来,四公子可否谈正事了?”杨松说罢,遂是面容一肃,眼神带着几分犀利。司马馗也一沉色,这下更像是变了一张脸似的,浑身气势也变得有些可怕起来:“有关如今汉中局势,我司马家愿献计相助。只不过不知杨大人可有挽救汉中之心?”
司马馗此言一出,杨松不由是眼睛一瞪,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喊道:“莫非四公子真有施救汉中之策?”
司马馗见杨松颇是激动,但却依旧笃定,从容问道:“在此之前,还请杨大人把如今的局势与我一说。当然前提之下是杨大人信得过我司马家,并且愿意与我司马家合作。”
“嗯…”杨松听此,不由沉吟起来,毕竟这事关重大,而且司马家实在太过神秘了,杨松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直觉,一旦与这司马家扯上关系,那可就难以再撇清。
对此,司马馗却也不着急。反而一旁的司马通连皱眉头,却又怕司马馗发难,不敢说话。可等了一阵后,司马通见杨松还在思考,这下再也是忍不住了,急喊道:“杨大人,据我司马家所得的情报,如今杨家的处境恐怕也是不妙。若我是你,便是果断一些,再说我司马家行走天下多年,靠的就是诚信,今日就算交易谈不拢,我敢以性命保证,我俩兄弟在这听的,一字都不会向外流传!”
司马通此言一出,杨松似乎也随即下定了决心,笑道:“呵呵,看来是让七公子笑话了。你说得对,我杨家如今的处境也是不好,我也不瞒两位公子,在不久之前,我家主公更责令我务必在三日之内,想出解救汉中的办法。我也答应了我主,但若不成,我便辞官弥补此过。”
“哈!”殊不知就在杨松话音一落,司马通忽地嗤笑一声,这不由令杨松皱起了眉头。司马通一震神色,遂是说道:“杨大人此番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若我所料不差,一旦杨大人辞官,恐怕那张鲁老贼便是立刻向杨家出手,以除之后患!!”
司马通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杨松顿是面色大变,急呼喊道:“七公子此言怎讲!?”
司马通听话,忽地笑起,悠悠道:“我倒来猜猜杨大人的想法。依我看来,杨大人之所以辞官,怕是看出眼下汉中已陷死局,你正想趁此从张太守那里脱身,以待时机,好让杨家在此动荡之中独善其身,我说得是与不是?”
杨松闻言,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司马通见状,立刻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紧接又道:“杨大人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的想法,连我这小儿都瞒不过,又如何能瞒得了统治了这东川之地二十余年载的张太守?还有杨大人你可别忘了,张太守身边的亲卫队可都是他的死忠之士,只要他一旦下定决心,要在一夜之内把杨家的势力一并铲除,那并非不可能之事!”
“还有张太守这些年大举发展五米道教的势力,其威望已经深入民心,到时候只要张太守说你杨家有意造反,或者随便安一个罪名,怕是百姓都不会有所怀疑。至于世家那边,凭着张太守的威望,他大可暗发号令,让他各地的教徒暗中监视,但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回报,如此自也无需多虑耳!”司马馗转即接话而道。杨松听了一阵变色,甚至有些坐如针毡的感觉,脸色也渐渐阴沉起来,道:“两位公子未免是危言耸听了!我杨家与我家主公素来是河水不犯井水,再说这些年来杨家一直支持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定不会如此无情!”
“哈哈,杨大人有如此信心却是好事。只不过我相信任何一个君主都决然不会允许自家的麾下有任何的反叛之心。若是杨大人今日并非主动向张太守提出辞官,或者张太守还不会有意下手。可如今!”说到这,司马通又是灿然地笑了起来,听得杨松面庞连抽,愈发地感动心惊,不由长吁一声,道:“看来我此番是作茧自缚啊。”
杨松此言一出,司马馗顿是心头一定,道:“竟是如此,杨大人又何必再有顾虑?”
杨松听话,遂是点了点头,转即把自己所知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司马家兄弟。司马馗和司马通听罢,不由一对眼色,对于杨松所言,两人似乎皆有所猜测,并与两人所料想一般,因此并无丝毫诧异之色。
“其实如今汉中看似死局,实则却尚有妙计可以挽救。”司马馗沉色而道。杨松听话,定了定,立刻肃穆起来,道:“还请四公子指教。”
“眼下汉中受两方势力夹攻,马超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