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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马超一路拼死突杀,枪起如龙,那画面好像龙战四野,于千军万马之中,杀得犹如惊涛骇浪在涌动一般。
眼看马超这下突破正劲,那些张鲁的部署都是紧张起来,纷纷急奔杀往。
就在这时,又听一阵混乱的喊杀声交杂一起,大约在五、六十丈之外,正见一彪人马正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势不可挡地杀往过来。
“嗷嗷嗷嗷~~!!主公勿慌,我鄂焕来也~~!!!”突兀,一道犹如轰雷般的吼声暴起,这吼声一落,顿令张鲁的部署纷纷色变!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鄂焕之猛()
“该死这鄂焕怎么也来了!!”张鲁一个部将急是强震神色,连忙喝道:“不要害怕,快趁那鄂焕还未杀来之前,速速把把马超给杀了~~!!”
随着这喝声一起,一干张鲁部署立刻纷纷强震起精神,往马超杀奔而去。与此同时,听得鄂焕杀到,马超不由振奋起来,并是眼射jing光,这下更是猛地把白麟兽勒停。眼看马超忽然停住,在四周的张鲁部署立马蜂拥扑上。眼看敌人状若疯狂地猛扑过来,马超毫不畏惧,拧枪奋起,却见枪式一现,犹如游龙飞荡,那些杀奔过来的张鲁将士以及五米教徒纷纷都被杀翻而去,哪里能向马超逼近一些?
兔起鹤落之间,却见那些被马超杀翻而去的敌人,满地翻滚,从四周继续杀上的张鲁部署各个都是踩着自己的同袍杀向了马超。马超怒声奋喝,手中银龙枪快起快落,迅猛犹如闪电。于是被马超杀翻而去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马超的身影也变得可怕起来。
就在此时,忽闻连道骇人的吼声暴起,又是一处人仰马翻之处,赫然正见鄂焕手提血口银戟,犹如一尊修罗般杀往过来。
“嗷嗷嗷哦~~!!谁人敢伤我主公~~!!”鄂焕嘶声咆哮,舞起手中血口银戟猛扫快砍。却看鄂焕的力气看似比起马超还要大了不少,那些但凡被他击中的敌人,不是当场被生生砍死就是被扫飞而去。
不一阵后,正见鄂焕一头扎入,冲到了马超的身旁,眼看马超身上血迹斑斑,忙是问道:“主公可有大碍?”
“哼!!就凭这些人如何伤得了我马孟起!?鄂焕,你我先杀一阵,再是撤去如何!?”却听马超傲然霸道地喝了起来。鄂焕听了,不由心头一壮大声叫好。于是,马超、鄂焕转即拨马启动,猝发突袭,一干张鲁部署一下子反应不及,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久后,鄂焕的部署纷纷杀到,马超遂与鄂焕一同在将士们的拥簇之下撤退而去。
与此同时,在关上敌楼内,听闻鄂焕救走了马超后的阎圃不由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不过却也并无太过诧异,毕竟他相信就算鄂焕并无赶来,凭着马超那可怕的骁勇,最终马超还是能够逃去的。虽有此料,但阎圃不免还是抱有一些侥幸之心。
“哼,该死的马孟起,这回算你命大,但有下一回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逃得回去!”阎圃暗暗咬牙念道,神色更是显得有些阴沉,遂便是传令左右,吩咐鸣金收兵。
不久后,随着关口上鸣金号角的声音传起,张鲁部遂是纷纷退去。另一边回到自军阵中的马超,也不欲继续纠缠,遂下令撤兵退去。
当夜,在马超帐中。
“那些五米教徒实在太过疯狂,并且不少还是百姓,我军今日正是因此有所顾忌,才会在开战不久,便陷入下风!!”却看任双咬牙切齿忿忿而道。任双说罢,在旁的鄂焕转即便接话道:“那阎圃也太可恶,为了挡住我军,竟连百姓也用上了!!不但如此,今日那关口内怕是隐藏了不少的兵力。”
“这却也不得不佩服那阎圃,竟在数日之内便集中了如此多的兵力,恐怕在此之前,那阎圃便早有调拨了,否则绝不可能行动如此迅疾!”任双面色深沉而道。
“哼,这阎圃号称是张鲁的智囊,能力自然非同一般。可惜我麾下未有足以能与之对敌的谋士,否则我军岂会自从来到汉中之后,便处处碰壁!”鄂焕眯眼,又是接话而道。
这时,却见马超忽地举起手来,道:“这也并非尽靠那阎圃一人之力。”
“主公此话怎讲?”鄂焕听了,不由好奇地问道。
“依我所见,我军之所以四处碰壁,与那阎圃自然离不开关系。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处乃是其军的大本营。张鲁的兵部在此扎据多年,而且有些甚至土生土长的百姓,他们在自己的乡土上作战,为了保护家园,自是异常勇猛。”马超此言一出,一干将领都是露出醒悟之色,深觉是理。
“主公聪慧,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紧要。不知主公可有计策?”任双不禁露出几分敬佩之色,并向马超问起。马超听了,皱了皱眉头,却是摇头道:“现如今我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眼看马超神色有些难看,鄂焕不由接话道:“主公也不必灰心。当日那阳平关如此坚固,我军还是一样能够取下,更何况这区区小关口?我看主公倒不如暂时按兵不动,待我军大部人马赶到,再攻克那小关也是不迟!”
“不可,眼下时机紧迫,据说那张鲁在南郑城内已经集中了大量的兵力,但若我军不能迅速逼往南郑。一旦让张鲁稳住阵脚,然后再率以其大军反扑,我军一旦抵挡不住其反扑之势,那么必将兵败如山倒!!”任双沉色喊道。鄂焕一听,这后果如此可怕,不禁神色连变。
“嗯,任双所言是理,有关此事,怕是拖延不得,但这战事又急躁不得,以免中了那阎圃奸人的诡计。眼下我军的局势看似占尽上风,实则恐怕是十分不妙!亦或者说,从一开始这就是那阎圃布下的局!”马超忽然话锋一转,可把鄂焕和任双两将都吓了一跳。两人不由一对眼色,都看出对方的诧异,转即立刻纷纷望向了马超。却见马超眼神闪烁发光,颇有自信地说道:“当日鄂焕投靠我军。我趁机率领大军去取阳平关,并又遇上鄂焕的部署,随后收拢,继而大举杀向阳平关。阳平关自是告急。若是当时那张鲁老贼决意与我军决一死战,大势在我,我军必胜无疑!可张鲁老贼却是选择暂避其锋,并为之不惜烧毁辎重以及一干军备要物,看似懦弱狼狈,实则是以退为进。待我军急于猛追,张鲁老贼却又在南郑这座东川第一固城中集中兵力,另外又依仗阎圃来争取时间。待我军疲于追击和阎圃作战时,彼军却是在快速地整顿备战,所以就算此下我军攻破这处关口,并杀往了南郑。在那里恐怕等待我等的却是来自张鲁老贼以及其麾下爪牙的疯狂反扑!”
却听马超分析得不可谓不精妙,任双和鄂焕两将更是当场听得呆若木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过了多久,先是想通了的任双,不禁面色大变,呐呐喊道:“若如主公所言那般,这岂不是从我军追击彼军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失败?”
“不,若是当时我能再谨慎一些,先于阳平关扎据,然后再从西凉迅速调集兵马,另一边再派人与那张鲁交涉,威胁其把汉中边境的鱼复、苏比等县都让给我。张鲁为求稳住我军,大多会答应,到时我便可先把兵力分布在这数县之上,待西凉的援兵来了之后,再兵分几路,步步紧逼,到了最终反客为主,兵围南郑,如此便有攻克南郑,击败张鲁老贼的机会!!”却听马超疾言厉色,这下又是妙语连珠,说得任双和鄂焕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要取下这汉中,竟要布置如此之缜密?”回过神来后的鄂焕不由疑声而道。马超遂答:“张鲁老贼统治汉中二十余年载,势力在这是根深蒂固,若不缜密布置,急于攻取,就会陷入如我军如今这般窘境。”
“主公所言甚是,可这般一来,我军该如何是好?”任双沉色紧接问道。马超听了,沉吟一阵后,忽然长叹一声道:“当年我父亲常说我这为人过于浮躁,只知进取,故而屡屡把自己逼入窘境,却从来不知退一步即是海阔天空。就似如今,但若我放弃急攻南郑,反而复回先取下鱼复、苏比等县,并在那扎据兵力,然后再以重兵把守阳平关,以观局势变化那又如何?”
马超此言一出,任双和鄂焕不由都是脸色一变,又看马超一脸认真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两人遂是暗对眼色。任双紧接先道:“如此一来,那张鲁老贼大多会以为我军怯之其势,说不定会率兵主动前来反扑。”
任双此言一出,鄂焕却忽然好像醒悟了什么,急喊道:“不!依我所见,张鲁那老贼会先是对付刘璋的兵马,先解决刘璋的兵马之后,再与我军决一死战!!”
“哈哈~!”鄂焕话音一落,马超不由大笑两声,道:“但若如此的话,那张鲁老贼便正中我计,到时我大可趁虚而入,率兵袭击南郑。就算张鲁老贼不中计,到时我军占了鱼复、苏比等地作为根据,却也不怕张鲁老贼反扑!!”
“此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好一个退一步海阔天空,这让原本的死局,一下子路子都活了过来!”鄂焕看似粗犷,但却是思绪敏捷,这下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精妙所在,不由震色叹道。
“主公智勇兼备,取下汉中之日,指日可待!!”任双更是佩服得推席走出,单膝跪下,拱手而道。
“哈哈哈说得对!此番主公若能成功取下汉中,再蓄以实力,不出数年之后,便可举兵攻打西川。到时候主公坐拥雍、凉、益数州之地,称霸整个西北,便可图谋天下大业,立以不世之威名~!!”鄂焕大喜笑道,转即也走出跪下。
马超更是双眸精光乍动,渐渐露出了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
两日后,却说阎圃这下得知马超引兵正撤,不由是脸色连变。
“马超小儿竟然撤兵了?”阎圃露出满脸不可置信之色,毕竟以他对马超的了解,马超是万万不可能在这占据优势的情况之下选择撤兵。
“莫非马超小儿看出了其中的细要!?”忽然一个念头从阎圃脑海里闪过。想到这,阎圃却又不由摇了摇头,露出几分惊疑之色道:“不可能,那马超小儿哪有这般智慧,莫非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可这段时间,却没听说西凉之地有什么人才投靠了那马超小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马超这一手可谓是漂亮极了,这下更是令阎圃这个智者,自乱了阵脚,失了方寸。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汉中杨氏()
“军师,我看不如派兵追袭,如此一来,便知其中虚实。”这时,一员将领忽然喊了起来。阎圃听了,立刻摇头便道:“不可。那马超小儿并非寻常之辈,更何况他麾下如今又多了鄂焕这员猛将,我军但若贸然追击,就怕马超小儿忽然来个反扑。缺乏猛将的我军恐怕难免遭其重创。传我号令,三军不得轻举妄动,然后再派细作和斥候打探其军动静。我到要看看这马超小儿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随着阎圃号令落下,那将领连忙领命遂退。殊不知紧接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报说马超只顾率兵撤走,并无异处。直到快到黄昏时分,马超军已撤去了十数里路程。
“马超小儿莫非真要撤去?要不要趁着夜色将临,派一支骑兵前往偷袭呢?”阎圃暗暗想道,这下难以掌控实况,这令阎圃有些发狂。沉思一阵后,阎圃遂命一将过来,迅速吩咐。
至夜里三更,却说阎圃吩咐那将领离开更有半个时辰,忽然有斥候慌忙回报,说那派出的人马只赶了一阵路,便与马超的人马遇上,两军混杀一阵,自军所派出的人马尽数被歼灭,并探得马超那队人马之中,引兵的将领正是鄂焕!
阎圃听鄂焕在内,遂是露出释然的表情,毕竟以鄂焕的武力,那数十人恐怕都不够他一人杀的。只不过令阎圃有些心惊胆跳的是,自己的调拨,竟然被敌军早已洞察,这令阎圃颇受打击。
“好个马超小儿,这下你还跟我比起了谋略!我就不信,我会输给你一个匹夫!!”想到这,阎圃不由强震神色,这下却是被激出了斗志。
转即又过了五、六日,阎圃在这几日纷纷得到消息,可把他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原来,阎圃得知,撤军而去的马超军,并无选择撤回西凉,而是复回分别地攻取了临近汉中边境的鱼复、苏比等县,并且还让一部分的兵力退回了阳平关中,好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阎圃何等人物,这下看马超布置已定,遂是看出了他的主意!
“马超小儿这下竟想来个循步渐进,坐观局势,步步紧逼,好趁虚而入!?我岂会让你得逞!?”阎圃咬牙切齿地念道,眼神变得更是有些阴沉可怕。说来,此番他算是后知后觉了,这下马超局势已然布定,倒是轮到他陷入窘境了!毕竟汉中此下还遭到了刘璋军的侵犯,马超这下却也是来了个以退为进,有了他在旁虎视眈眈,他们的军队便无法集中起来对付刘璋军的侵入。同理,当他们的军队想要集中起来对付马超的时候,却又要提防刘璋军!
“该死!!”阎圃越想越恼,牙齿都好像快要咬碎了。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急来传报,却是南郑传来的命令,竟是张鲁要阎圃速回南郑,商议对付刘璋军的事情。阎圃听了,不由大惊,连忙细问,得知原来在数日前张鲁听闻马超撤去之后,大喜不已,殊不知忽然传来消息,说张任率领益州军,击败了武盎的兵部,取下了白水关,随即更是一路势如破竹往南郑杀了过来。张鲁听后,大怒不已,决意要与张任决一死战,遂命人让他阎圃回来出谋划策!
“我若回去,谁人来抵挡这马超小儿!?”阎圃眯紧了眼睛,不由暗暗念道,转即一沉神色,遂与那来报的人吩咐如此如此。那人听了不由是神色连变。阎圃却肃色而道:“你放心但若主公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极力承担,你只顾复命便是了。”
那人听了,这才神色好了一些,阎圃忽然又道:“你可记好,眼下东川的局势极为严峻,丝毫大意不得,适才我吩咐你的话,你一定要一一与主公说明,半个字也不能漏!!”
那人见阎圃如此严肃,不由是心头一揪,忙是震色应道:“军师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好。”阎圃听了,低声一叹,连说了两声好后,神色才渐渐松了一些。
两日后,在南郑城郡衙之内。
“什么!?阎圃竟然抗命不接,执意要留下提防那马超小儿!?”却见张鲁一脸的惊怒之色,忿忿喝道。
“主公息怒,军师说了如今东川局势险峻,丝毫大意不得,至于有关那张任,他会尽快思索出良策,然后再派人转告主公。”
“哼,主公我看这阎圃是侍才自傲,竟敢如此无礼!!若不严惩,日后还不知会如何地放肆!!”这时却听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张鲁听了,不由面色一变,转眼望去,正见是自己的参谋杨松是也。
却说这杨松长得相貌堂堂,浓眉大目,乃是南郑大族杨氏的领袖,此人虽然是智谋过人,但胸襟狭隘,并且善妒,而令张鲁最为厌恶的是杨松此人贪财,常是假公济私。对此阎圃极为痛恨,曾屡向张鲁谏言,要严惩杨松。但因杨松为人狡猾,阎圃一直收集不到足够的证据,而且张鲁无意得罪在南郑拥有不少势力的杨氏,故是有意包庇。
话虽如此,但张鲁对杨松却也一直并无重用,这令杨松怀恨在心,以为是阎圃从中作祟。因此这下杨松听有机会,遂是趁机弹劾起阎圃。
“主公,我家兄长所言是理。阎圃此人平日便是高傲自大,谁都不放在眼里。此番主公亲自下令召回,他却敢抗命,由此足可看出此人是如何的猖狂?还请主公下令,末将这便去替主公把此人抓回,让主公好好审问!!”这时,却见一员将领赶出,与杨松颇有几分相似,但身为武将的他,身体自是比起杨松要健硕不少,看上去却也威风堂堂,不过他却和杨松一样,眼神里隐匿着几分阴冷之色,一看就知绝非善类。
却说此人名叫杨柏,乃杨松的胞弟,他和自幼学文的杨松不同,他从小练武,善使一柄三尖刀,乃是张鲁麾下有名的骁将之一。
说来这杨氏兄弟,在张鲁麾下一文一武,都是有才之士,理应极受重用。可张鲁却看出这对兄弟,品行不良,一直无意重用,对此杨氏兄弟私下里都是一直怀有怨气。
“哼,军师之举确是有失礼之处,不过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竟然他看出那马超小儿的诡计,并愿意留在那把守,也足以见其忠心。”张鲁虽恼,但还是站在阎圃这一边。杨柏听了,不由神色一变,冷笑道:“主公对军师是信任有加。最怕军师暗怀不轨,此时但若他和马超小儿联合起来,而我等又毫无防备,恐怕汉中危矣!!”
杨柏此言一出,杨松顿是神色一变,暗叫不好。果不其然,张鲁一听顿是露出暴怒之色,拍案便喝:“放肆!!我和军师相处多年,他是什么为人,我岂不知道!?杨柏你胆敢挑拨一句,我必教你知道厉害!!!”
眼看张鲁勃然大怒,杨柏不由是吓了一跳。杨松连忙赶出,道:“主公息怒。我家小弟素来鲁莽无知,匹夫之见,自然不能当真。只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是对主公忠心耿耿,想必也是忧心主公的处境,才会说出这般话来。”杨松说罢,连忙向杨柏投去眼色。杨柏虽然心中不忿,但还是强忍恼怒,向张鲁跪下喊道:“末将失言,诋毁军师,实乃无心之举,还请主公恕罪。末将愿意另罚。”
“哼,我看你俩兄弟一文一武,配合起来倒是天衣无缝。倒不如我换了你俩前往提防那马超小儿,然后让军师回来南郑。你俩觉得如何?”却看张鲁脸色深沉,冷哼而道。杨柏听了,反而露出几分兴奋之色,刚要答应,这时杨松却抢先说道:“我俩兄弟才微学薄,就算加起来,也远不如军师。当然主公之命,我俩兄弟绝不敢违抗,只怕若是替换了军师,反而是弄巧成拙,使得局势更加的险峻,那可就万死难持其咎了!”
却听杨松把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张鲁听了不由冷哼一声,露出几分厌恶之色,道:“竟知如此,你俩兄弟还不给我闭嘴!!眼下局势险峻,军师竟不能回来与我商议对策。那么杨松这正好是你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