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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说罢,不等周瑜反应,一拍坐下乌骓宝马,倏地冲向了城门。周瑜见状,下意识地想要去抓孙策坐下乌骓宝马的缰绳,他却一手抓空了,待反应过来时,孙策已然冲入了城中。
“蠢货!!!孙伯符你这蠢货!!!”周瑜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演变至此,这几乎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孙策既就已经自投罗网。
“孙仲谋你可给我听好了!!!我周公瑾才不管你们孙家什么皇图霸业,我只有一个主公,那就是孙伯符!!若是你敢对他做些什么,那就别怪我和你拼个玉石俱焚!!!”周瑜这时神容也扭曲起来,就这转眼间,局势已然失控,令他近乎疯狂,他扯声喊道,竭嘶底里的声音,响彻天地。
大约半个时辰后,在江夏城郡府之中,孙权喊退了左右,让其关闭大门,并下令让所有守卫以及将士退出郡府。
少时,随着大门关闭,孙权坐定大座,四周略显昏暗,但他的眼睛却显得十分明亮,神色沉凝,望向孙策,道:“这里已经没有旁人,守卫还有将士不久便会退出郡府。若是你还觉得不安全,可以再等一时,待所有人退出再…”
“孙仲谋你这混账!!!”孙权话未说完,孙策便怒气冲冲地冲了上去,并打断了孙权的话。孙权望着,眼神炯炯,不躲不避。
唰!!
一声亮响,孙策拔出了腰间宝剑,冲到阶上,双眸凶光毕露,并举剑作势要劈。
至此,孙权还是一动不动,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变过,还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孙策。
蓬!!
却见案上一角猝落,孙策虽然对孙权怨恨无比,痛恨其无情,但还是未能向孙权下手。而直到孙策一剑劈落,案上一角脱落,孙权始终还是未有丝毫色变。
“为何!!”孙策目光如似刀子,好像要把孙权千刀万剐,挥剑指向孙权,冷声问道。
“为了孙家之霸业。”孙权似乎早就料到孙策会有此问,几乎没有犹豫,不假思索地便是答道。
“为了霸业,至亲亦可抛弃耶!!?”孙策听话,只觉腹中一股无明业火腾地飚了起来,沉声怒叱问道。
“若能成就霸业,我孙氏为王,号令天下,结束乱世,救济苍生,流名百世,为何不可?”孙权淡若自然,冷酷而又无情,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是颠覆了孙策心里一直对孙权的印象。
孙策听罢,更是如遭五雷轰顶,浑身颤抖起来,连退了好几步,几乎从阶上摔落,还好及时站稳,口里颤颤在抖,那手中之剑也颤抖起来,指向孙权:“为何如此着急!!?为何这般迫不及待!!?当日你我不是拟定由我在前攻城掠地,你在江东稳守后方,积蓄实力。只等合适时机,你我兄弟联手,共取天下!!你为何不肯信我!!!?”
孙策竭嘶底里地吼道,怒目圆瞪,脸上更是罕见地露出痛苦之色。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此良机,百年难遇,若然错失,孙氏恐怕再无觊觎天下的机会了。”孙权却依然平静,淡若而道,十分地笃定并且自信。
“哼哼,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只要我拿下西川,你我再图荆州,纵然那鬼神马羲和曹老贼哪一方势力赢下了胜利,孙氏一样有一战之力!!”孙策冷笑,但当他和孙权目光接触后,却又有那么几分不自信,和孙权充满自信的眼神截然不同。
2531江东有鸟,一鸣惊人(20)()
“兄长有这个能力,小弟相信。但司马仲达此人,小弟早有留意,并且一直在暗中观察。此人城府之深,恐怕不逊色于曹老贼,加上其谋略高超,足以名列天下前三。眼下其正征伐西凉、雍州之地,若然西凉、雍州落入其手中,其势力之大,恐怕甚至不逊色于如今马、曹两家势力。到那时兄长想要赢下他,就算有我在后方支援,只怕也是难如登天。更何况兄长恐怕不知,无论是鬼神马羲也好,曹老贼也罢,他俩似乎也已察觉到了兄长和我当初的计划,已经对江东起了征伐之心。只要他俩一旦分出胜负,不等多久,胜利一方定会向江东出兵。待那时,以那司马仲达的谋略和心机定然不会错失良机,趁机征伐兄长,以绝后患。从最坏的结果来看,孙氏之基业恐怕将就此崩塌,难有回天之力也。”孙权凝色沉声,字字铿锵有力,直击孙策心头。孙策面色连变,虽然他心里难受,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孙权分析得道,未雨绸缪。由此看来,孙权的决定,恐怕对于孙家来说,才是避凶趋吉,且达到了利益的最大化。
只不过孙权此举,却要牺牲自家老母的安危,将其性命置于仇人的手上。这是孙策无法接受的。
“大哥,你知道吗?”忽然,孙权长吁了一声,一沉色呐呐地问道。孙策微微沉色,向孙权望了过去,却见孙权一副追忆的样子,原先冷酷的表情,罕见地有几分感情表露。
“自幼,在我的印象里。大哥你就像是烈日一般的存在。你勇敢、仗义,在战场上,你是攻无不克的猛将,在将士的心目中,你更是值得信赖的君主。当初爹爹忽然战死在沙场,突如其来的噩耗,令我孙家置于风头浪尖之中,那是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孙家最为黑暗的一段日子,到处都是尔虞我诈,危机四伏。为了讨好当时称霸淮南的袁术,不知多少诸侯世族想要将我和老母拿下献给袁术。幸好后来大哥得到了袁术的信任,我和老母的处境才渐有好转。其实,那时候我曾以为孙家就此要沉沦,难有翻身之力。毕竟大哥当时年纪尚幼,孙家的势力也随着爹爹的逝去四分五裂。说真的,我当时已经绝望了,甚至曾经想过就此了断性命,也总好比成为那些如豺似狼的诸侯手中人质要好。因为我和老母都怕,怕成为大哥的负担。为此,我和老母曾有约定,若是我和她其中一人,有早一日成为他人的人质,绝不会苟延残喘。我当时虽然很怕,也不知老母为何一定要我与她承诺。大哥,你知道吗,当年的我真的很怕死,甚至我还怨恨过老母,怨她作为一个母亲,竟然要跟我这个亲儿子定下死约。”
孙权说罢,凄然地笑了起来,恍然间孙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留着鼻涕,常常屁颠屁颠地缠在自己身后的小屁孩。画风陡然一转,孙策仿佛看到了那小屁孩,畏畏缩缩地躲在一个角落,咬紧牙关,想要强忍泪声,却又忍不住心中地委屈,低声哭泣。
对于此事,孙策从来都不知道,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以及怜惜感瞬间涌上心头。
“不过后来,大哥你成功了,在你和公瑾哥哥的联合之下,你扭转了局势,不但占据了淮南,还在江东扎下了根基,我们孙家霎时间从最黑暗的日子,迎来了光明。我和老母再也无需担惊受怕,四周的人也变了,他们变得对我和老母恭恭敬敬。就如我刚刚所说的,大哥你就像一轮烈日,驱散了黑暗和绝望,给我和老母乃至孙家上上下下带来了光明。不但如此,紧接在数载之内,大哥在江东东征西伐,渐渐地稳定了江东的局势,稳固了孙家在江东霸主的地位,为江东带来了太平。当时,在街道上,百姓们的口中,哪个不称赞大哥你,哪个不把大哥你视为江东的救世主。我当时几乎坚信不疑,只要有大哥在,就如同烈日常据于苍穹,我孙家将光明无限,再无昏暗之日。”忽然,孙权变得激动起来,满脸振奋的笑容。恍然间,孙策好似又看到了刚刚那小屁孩长大了不少,满脸充满了希冀的笑容。
突兀,孙权面色又是一变,又长大了一些的小屁孩已经成为了一位少年,少年脸上充满了惶恐和失落。
“可后来,大哥你在与曹操之战中失利,至此昏迷不醒。当时我只觉得孙家的天再次被阴霾笼罩,四处充满不安和危机。一众文武的脸上失去了昔日的笑容,老母也是愁容满面,孙家上下各个都是忐忑不安。我仿佛看到了预兆着我孙家未来的那座大山轰然崩塌。我很怕,十分地惶恐,我怕大哥会一直昏迷不醒,我怕四周的敌方势力会趁此入侵。我怕,我怕我会被杀入江东的敌人擒为人质。”
“同时我也愤怒,对自己的无能十分地愤怒。我心想,我和大哥同样是爹爹的子嗣,可为何大哥你有着万夫莫敌的天赋和勇猛,而我却那么的懦弱。为什么大哥你有着振臂一呼,便得到一呼百应的霸气,可我身边却无良人追随。为什么大哥你就能在每每危难之间,扭转乾坤,保护一方太平,保护家中一众老小,可我却不能!!!”猝然,孙策仿佛看到了刚刚那位少年,因极度地内疚而愤怒无比的样子,他在竭嘶底里地咆哮,怒己不争,怒己无能。
“所幸当时尚有公瑾大哥在稳住局势,太史慈等虎将保卫疆域,江东尚且太平。于是我近乎疯狂地暗中刻苦练习武艺,表面上我吊儿郎当,终日游离街头酒家,却是为了暗中结识江东豪杰,为自己建立班底。当时的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月不如浩日之光,但在黑夜之中,月之明亮,却能带给众人渡过夜之黑暗的明亮,直到浩日再次东升!!”
孙策笑了,他仿佛看见了那为了实现自己目标,承受着莫大压力的少年,在不断地刻苦训练、成长。转眼间,那少年脸上褪去了稚嫩,玩世不恭的笑容里,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坚毅。
渐渐地少年成长了,他看上去依旧玩世不恭,但气质上的那份刚毅却有着另类的一种成熟,看上去隐约间,颇有几分城府。
“大哥昏迷的那段日子里,我变了。我渐渐地不再惶恐,我的班底渐渐地壮大起来。周公瑾似乎也有所察觉,他开始放权与我。可我当时却开心不起来,甚至有些愤怒,因为我觉得周公瑾在做另一手的准备!!!”如与孙权身影叠在一起的少年身影,猝然面色一变,他比刚刚的样子更加成熟了几分,可原来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换而代之,是愤怒和失落。
孙策心头一颤,他知道孙权口中的意思,当时周瑜恐怕已经在做好他再也不会醒来,将江东交给孙权接领的准备。而一直对自己敬仰无比,一直在努力着充当好黑夜之月角色的他,忽然察觉浩日再也不会出现,永不见白昼的那份失落,使他近乎癫狂。
“大哥你可不知道,当初的我自以为聪明,我故意装得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就是为了让那些文武以为我不堪大用,无法接替你的位置。如此一来,他们才不会变心,才不会有着打算让我接替你的打算。可我那点小聪明,却瞒不过周公瑾,瞒不过鲁子敬,他俩一个充当黑脸一个充当白脸,轮番施手段,就是为了让我接领你的位置。当时的我却也是年少气盛,最终被周公瑾一激之下,竟然答应下来。当我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恍然,那与孙权身影仿佛重叠一起的少年又多了几分成熟,体态雄伟,看上去虽还年强,但隐隐已有一股明君雄主的风范。而他也从原本的失落,重新地振作起来。
“不过后来我又细想,周公瑾与大哥你乃是结拜兄弟。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背叛你的。他会出此下策,恐怕也是被逼得没有了退路。而我当时的班底中,也收到了一些对于周公瑾处境不妙的消息。或许他也猜到了我当时已经知道,所以才会在那时候急着把大权还到我手中。不过同时我却也庆幸的,周公瑾的忠义,让江东得以太平,否则若是他当时真的发作。我和孙家就如襁褓之婴儿,反手之间,就将灭于周公瑾的手中。后来在周公瑾的辅佐之下,让我成长了许多,加上一旁还有一个鲁子敬,此二人之才足可比肩高祖之张良、萧何。得高才如此,夫复何求?”
孙策微微凝色,正见那与孙权叠影一起的少年愈发的成熟,雄主之姿愈发的明显。恍然间,他更好像看到了昔日周瑜和鲁肃在其身旁左右辅佐的样子。
2532江东有鸟,一鸣惊人(21)()
“不久后,正值山越族造反,我当时不但没有任何地紧张,反而有一种终于可以大展拳脚的机会。公瑾和子敬两位却也暗示我,要有所一番作为。而在此时,我却启用了大量的年轻将领,对此当时引起了不少的争议,老一辈的将领对我更是多番表示了不瞒。可我却一力坚持,当时不少人都等着看我笑话。可最终的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那些年轻将领,各个骁勇善战,或许因为他们被那些老一辈的将领压制了许久,因此各个都是摩拳擦掌,到了战场,皆是踊跃表现。山越族很快就投降了,并且在大大小小数十战中,我军皆以少胜多,其中尤其几位年轻将领更是表现出色,杀得那些山越族人闻风丧胆。于是,我的声威名扬江东,各地的年轻才俊似乎也察觉到在我的麾下将会得到机会,不断地蜂拥来投。”
“渐渐地我的班底愈加雄厚,甚至隐隐有与老一辈分庭抗礼的趋势。这时候,或许我的野心已经磅礴起来,也或许是我的班底强盛引起了周公瑾的注意,也或许是迫于老一辈的压力,周公瑾渐渐地与我有些疏远。但当时的我却丝毫没有乱了阵脚,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孙权笑了起来,那与之重叠的少年影像这下已经与如今的他十分相似,目光渐渐冷酷起来,愈发地慎人,如似能看透人心,城府高深莫测。
“那时的我,曾仔细地深思了一番,后来还是决定,甘于成为那等候白昼替代,浩日升起的夜之明月…”
孙权沉吟了一阵。孙策默然,神色深沉,望着孙权。
“我一等再等,可为何浩日迟迟不升?眼看着天下诸侯势力愈渐强大,却看鬼神马羲攻破河北,歼灭袁绍,威震河北。枭雄曹操虎踞中原,挟天子以令诸侯。西凉马超,坐拥三辅之地,西北无人敢犯。再观益州刘璋、汉中张鲁以及荆州刘表皆是独成一派,分割天下。而我孙家,久久据于江东,按兵不动。久而久之,必成为强者口中猎物。那时,我开始在想,若是大哥迟迟不醒,浩日不升,那将如何?”
“坐以待毙,那是不可能的。而那时我麾下班底已足以支撑我独当一面,这些人之所以死心塌地追随我左右,皆是为了能够攀龙附麟,而我若不知上进,只把希望赌在大哥你身上,恐怕对他们太不公平了。”
“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个想法。若浩日不现,永夜长存,那我便成为永夜之皓月,虽在黑暗之中,但皓月长亮,为何不能成就永夜之帝国!?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胜者为王!!天下纷争久矣,开朝换代迫在眉睫,汉室早已名存实亡,此乃苍生之愿,谁也无法改变!!要在这乱世生存,永存不倒,唯有成就不世之霸业,方能保得孙家昌盛而不衰!!!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甚至背负万世骂名!!”陡然,孙权和那少年的身影已然完全叠在了一起,却听孙策字字掷地有声,比起孙策那仿佛与身俱来,在战场上能够让敌人心生胆怯的霸气,其身上散发的那股欲将天下操控手中,成就不世霸业的王者之气反而更为炽烈,甚至将孙策的气势一时压了下去。
孙策默然,随即久久的沉寂之后,孙策昂首,叹了一口气,转身推开了大门,朝着襄阳的方向,跪了下来。
“孩儿不孝,不能力救老母,这些年来却也一直不知当初老母、还有权弟以及家人们所受的屈辱。”孙策说罢,眼中留下了两行清泪,其实从他刚刚听到孙权所说当年老母与其定下的那份死约时,他已经有所察觉了,而当他看到刚刚孙权冷酷的碧目中含着泪花,更是坚定了他早前的猜测。
孙权不语,默默地看着孙策的背影。这时,门外正值黄昏之时,浩日西落,一旁一轮皓月在旁,显得一时明亮,十分清晰,倒也算是一番奇景。
夜里,却见苍宇之上,皓月圆而巨大,占据一片天地,明亮得一时让人无法直视。
江夏城外,周瑜带着一干手举火把的将领飞快地迎接上去,却见孙策面色苍白得可怕,眼神里更有几分令周瑜心惊不已的死志。
“兵出襄阳,与老贼的新仇旧恨也该是要算清楚了!”孙策淡若却又坚定地喊道,说罢,不等周瑜反应,只见其一拍乌骓宝马,便是飞快地冲驰起来。
这夜,在襄阳城的某处宅院里,孙家老太腰板挺得笔直,坐于榻上,在窗外皓月的照耀下,只见一具清理得十分干净的骸骨身穿铠甲,正躺在她的腿。
“文台啊,儿子都长大了。你也别怨他们。伯符孝义,他却过于刚猛,就像你,至刚至烈,如烈日一般。可是啊,刚却易折。仲谋呢,他这些年来承受地实在太多了,他虽然不像伯符那般常在战场上厮杀,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但这些年来,孙家几经起伏,他身边暗涛汹涌,危机四伏,处境却也不见得比伯符能好多小。也正因如此,他心性得以磨砺,自幼城府比其他人都要深,渐渐地他就像是深潭一般,如皓月之寒冽,虽高悬于夜中,却在昏暗的夜里带来光明,但他的光芒却是冷的。可纵然如此,若长夜不退,浩日不升,月便成为唯一的希望。”
“呵呵,这两个孩子,都有出色了,无论谁成为孙家的主君都好,他俩都是孙家的日月。如今他俩却都比起当年的你有出色多了…”
月色之下,孙老太仿佛得以回春,却见盛装之下,那粉色衣裳斑斓之蝶如似起舞,本是苍白之发渐渐变得乌黑起来。恍然,只见那貌美如花的女子,轻抚着枕在她腿上那位英武男子的面容,依依不舍地摘下了头上的飞蝶发叉。发叉上那蝴蝶装饰,似乎藏了机关,那貌美如花的女子轻轻一按,一颗细小、颜色湛蓝的珠子掉了下来。女子接住,望了一眼窗外尤为明亮的皓月,轻轻一笑,遂把珠子放入口中,然后低头轻伕在那英武男子的胸膛之上。
不久后,正是夜里二更时分,这夜曹仁正在襄阳郡府中,对于眼下局势,思索对策,一时想得入神,忽然只觉有几分寒冷,往窗外一望,正见皓月明亮且是巨大,不由呐呐道:“皆说月至阴至寒,月宫之上,无尽冰渊,常年不化,或许倒是真的。”
就在曹仁话音刚落,忽然有人满脸惶恐之色冲了进来,跪下叩首便喊道:“大将军,大大事不好了!!”
曹仁听话,一皱眉头,冷声便喝:“何事如此惊慌!!?”
“那那孙家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