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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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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青鸾一直呆呆站在廊下,目送着被群臣护送离开的天晟帝,最终锁定了那抹背着天晟帝而行的月白身影。天晟帝,这回为什么这么信任这个不讨喜的儿子?

    那天回了客栈,凤青鸾就安排着下访禹州的一切,一切备好,就待到次日启程离开了。

    入夜,窗前桌上洒落了几缕柔和的月光,外头枝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忽的,一抹黑影翻窗而入,身影从桌上灵动的翻滚在地,继而跳起,黑暗中传出一声声咯咯怪异的笑。

    床上凤青鸾坐起,抬手未触及床帐,忽的便被人一抓,继而咽喉处被人反手压回了床上,双指一点,自己四肢竟酸麻无力,头顶怪笑声不断。

    暗夜中,那人摸着自己的手,嫌弃:“这小手可不怎么嫩啊。”

    摸过裹满紧胸布的身子,继续嫌弃:“这身子怎么那么平扁。”

    就在他的手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凤青鸾才一声轻笑,声音压得很低沉:“这位前辈,我堂堂男子莫不是还要手嫩和讲究身形?”

    “男子。”闻听她的话,黑暗中那人一愕,手如避瘟疫般收回,嘴上继续嫌弃:“大老爷们长得这么瘦,男不男,女不女的。”

    凤青鸾被他的话一呛,继而失笑,道:“前辈夜半采花,莫不是还有所讲究?”嘴上轻松说着,她体内却是真气冲击着那几处被封的穴道。

    那本是背身想离开的人身形一顿,语气颇为春风得意:“爷我有三不采。”

    未待凤青鸾问,他张嘴嘿嘿笑两声,古怪的腔调压低着,道:“人丑,不采,为妇,不采,为妓,不采,”这话一顿,他脚步在这屋中绕啊绕,手立食指绕啊绕,嘴上解说着,“这人丑啊,爷我看不进眼,这嫁人的啊,爷我不要,这卖的啊,不干净,给爷爷也不要。”

    躺在床上的凤青鸾眼底一抹晶亮,低笑一声,被褥下十指动了动,张嘴便问:“前辈采花,就不怕官府抓人?”

    似乎听到笑话般,黑暗中只闻得一声不屑的嗤笑,那人身影一蹦一跳过来,语气颇为自得意满:“小子,就在前些日子,爷我还进了绵州知府衙呢,可是尝了那昏官刚进门的十姨娘呢,这不,爷现在不还潇洒着吗,抓我,就凭那些”

    这话头却是起了,而中途却是被人强行给止住了,凤青鸾笑眯眯的隔着床帐瞅着那个呆滞盯着自己的采花贼,手上匕首却是触着他的下身最要命的部位,只是进了那么一丢丢,那人就哑口了。

    “前辈,疼不?”凤青鸾笑问。

    本是语气欢脱骤时变得咬牙:“小子,你敢阴我。”说着黑暗中双手就欲抬起。

    “前辈若是再动一下,估计前辈祖上香火就到头了。”凤青鸾微笑,眸中笑意盎然,笑容灿烂如暖阳,那叫一个春风啊。

    黑暗中那人没再有所动作,却是偏头一哼,那模样甭提多傲娇了。

    凤青鸾低笑,随即双指速度一点,便趁他不备将人点了睡穴,又生怕这人半夜冲开穴道,找来三条粗绳给绑了。

    次日,京都东城门上,高挂穿着开裆裤的某只采花贼,俊容极度养眼,身材极具火爆,据闻,当天东门围观百姓数量达到京都之最,女性偏多,甚有搬梯爬墙者,甚有城下高声报家门者,就待城门上高挂胸口处大写采花贼也四字的人夜半采花。

    而从马车上遥遥相望这方场景的凤青鸾,惊叹一声,赞而评价:“壮观。”

    一开始,这吏部在这下访禹州事上似有不放在心上,就仅仅只给了自己八个小官差一路护送,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凤青鸾也就没多去计较。

    她心底乐滋滋的想着城东高墙高挂采花贼,城下奇花异草求摧残,一路上心情是那叫一个舒朗啊。

    这头天晴人爽,那方京都城墙高挂的某只却是备受摧残。据知情人士透露,就在上方夜大采花贼美梦正酣之际,京都花满楼老鸨顺梯而上,狼爪突袭,就这么硬生生的扯了唯一的遮羞布,狼爪肆意抚摸,摸啊摸,就这么把某只狮子摸醒了,狮子怒了,咆哮了,踹飞了老鸨奔逃了。

    继而在江湖上传出了一个悬赏高额寻人的榜单,以十万两黄金就为求此人踪迹,在简单潦草的人像下予以了描述:手不嫩,胸扁平,男不男女不女。

    而此时被江湖大肆寻找的人现在却是进了崇山,过了崇山再行上半个时日,就可到达禹州。

    凤青鸾看着沾满泥土的鞋子,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在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官差,个个面色肃然,看了几眼,她才最终无奈低首继续走。

    她曾到过禹州,却不是经过这崇山,而是主干官道,她也不否认,确实,走山路比走那弯弯绕绕的官道还要早到禹州,只是这山路未免太过难走了吧。

    山中湿气有些重,走没一会,几人的衣衫都有些湿粘。

    忽的,密林深处传出一阵悉索声,凤青鸾身形一顿,目光略是警觉的往着周围看了看,这一路来,她总觉得,这四周有些怪异。

    “大人,怎么了?”官差中年龄稍长的张虎见她停下,腰间佩刀提了提,眼神犀利的扫射着四周,话腔中透满了兴奋。

    凤青鸾心内抹汗,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娃似乎对于她的危险那么的斗志昂扬,是她理解的方式不对吗?

    “没没事。”凤青鸾讪讪回着。

    她这边话音才一落,周遭枝叶无风而动,飒飒声不止,密林深处传出一阵古怪的杂沓声,就像木屐在行走间梆梆作响,又像坊间说唱手上拍打的响板,声音却是响得很。

    凤青鸾心中一凛,正要挥手招呼一干人等往后退,便见高空上砸下了密密麻麻的石子,而耳边回荡着的是由密林深处传出高亢的呐喊声。

    身边张虎护着自己,手上刀锋霍霍挥着,为自己挡住了不少石子。

    凤青鸾一路后退,抬袖挡着,细眯的眼缝看到了从不远处一路奔来的人群,那些人,粗布麻衣,披头散发,肩上扛着的,不过是民间常见的锄头,镰刀,和篓子,她一愕。

    愕然间,奔扑而来的人群中率先有人高呼:“将这些朝廷狗腿子赶出禹州,决不能让他们再来吃我们过冬的粮食。”

    这一率先,奔走人群亦是齐齐高呼相应。

    这些人,是禹州百姓。

    凤青鸾双眼闪过一抹惊愣,随即举头张望,目光中含着一丝冷锐,将那些挥刀挡石子的官差一个个看了过去,扬声高喊:“所有人听着,不得伤人性命,随本官离开崇山。”

    声音很大,惊飞了林中飞鸟,亦是喊停了那方狂奔而来的脚步和高空而下的石子。

    然而,凤青鸾却是理都没理那头,余光中瞥到不远处早已挥刀而下的官差,刀对着的是一个手拿石子的男童,她眸中戾气一升,怒然身形一掠,抬腿便是将那个官差给踢倒在地。

    静,一片让人摸不着头绪的静,所有人都看着斑驳日光下,那个青衣男子,抬脚狠狠踩着身下官差,面上是一派肃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哑口了,手上动作都停了。

    张虎生性直率,自是不会在这事上犯多久心思,上前就哈哈大笑的抬腿押上那个被踩着的同僚,手上大刀朝着脚下人的脸上拍了拍:“看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替着,凤青鸾也就没说什么,双眼再将那方禹州百姓看了个遍。

    自己奉旨下禹州,走的并非官道,若非有内应,怕是这些百姓也不会在这里设伏了,既有内应,怕是这百姓中亦是少不了有起哄的了。

    最终,凤青鸾倏然一笑,回身往着那头被吓得窝在树下低泣的男童,伸手将孩子抱起,继而空掌在他面前挥了挥,如同变戏法般变出了一块糖糕。

    孩子瞬间不哭了,目含惊奇的看着手上的糖糕,有些怯怯的看着她的手掌,似乎在等着第二块。

    凤青鸾失笑,将人放下,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若是今日,这个孩子死在自己手上,怕是明日京都朝堂上就会有弹劾她枉杀百姓,然后她这个新上任的五品钦差,怕是做不到三日,便入狱斩首了。

    高,凤青鸾心内赞道,这是一个高而狠的计谋,简直是天衣无缝。

    继而举目望向密林深处,看来这个禹州一行,会很麻烦啊。

    孩子回到了那方中,百姓手上锄头却是没有半刻松手,很是防备的看着凤青鸾一群。

    张虎见之,忍不住脆声怒喝:“一群天杀的,大人奉旨去禹州监查,你们这群人居然敢阻挡钦差大人,你们这是忤逆圣意,当心皇上怪罪。”

第一百三十七章好久不见() 
最终,凤青鸾倏然一笑,回身往着那头被吓得窝在树下低泣的男童,伸手将孩子抱起,继而空掌在他面前挥了挥,如同变戏法般变出了一块糖糕。

    孩子瞬间不哭了,目含惊奇的看着手上的糖糕,有些怯怯的看着她的手掌,似乎在等着第二块。

    凤青鸾失笑,将人放下,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若是今日,这个孩子死在自己手上,怕是明日京都朝堂上就会有弹劾她枉杀百姓,然后她这个新上任的五品钦差,怕是做不到三日,便入狱斩首了。

    高,凤青鸾心内赞道,这是一个高而狠的计谋,简直是天衣无缝。

    继而举目望向密林深处,看来这个禹州一行,会很麻烦啊。

    孩子回到了那方中,百姓手上锄头却是没有半刻松手,很是防备的看着凤青鸾一群。

    张虎见之,忍不住脆声怒喝:“一群天杀的,大人奉旨去禹州监查,你们这群人居然敢阻挡钦差大人,你们这是忤逆圣意,当心皇上怪罪。”

    这话本是吓唬味儿,怎料那些百姓却是手上武器握得紧了,步子亦是上来了。

    领头的一个老者声音尖锐,嗓门比张虎还大:“皇上若是明君,就不会由着你们昏官一次次来鱼肉乡里,俺们不怕皇上。”

    那高亢的腔调啊,在这密林中竟多了回音,声声回荡,那般让凤青鸾头晕脑胀。

    就待张虎怒而要开大嗓门回击之际,凤青鸾抬手止住了,躬身对着那个老者一行礼,笑容温煦如上头日光,语气亦是柔和万分:“栾青在这里给禹州百姓们致礼,承蒙诸位厚爱,竟不顾山间湿气,出城相迎。”

    所有人一愕,所有人都呆了,人如遭雷击,就这么傻傻看着这个钦差大人。

    这个钦差大人莫不是瞎了,难道没有看到他们手上拿的是什么?

    第六章

    就在所有人呆愣之际,凤青鸾却又是做出了另一番动作,她抬手便解了自己的外袍,上前就是往着老者肩头一披,声音依旧:“这山地湿重,披上吧。”

    老者白眉皱起,难得从一开始就有些严肃的脸上泛起一丝窘迫。

    凤青鸾一笑,抬手替他将外袍系好,笑眼弯弯,直言问道:“不知道众位乡亲们为何如此‘薄礼’厚待栾某?”说这话时,她略是稍稍垂眼看了脚下满满的小石块,才再次将目光转回。

    她的问话让老者的面色陡然变得有些不善,细眯的双眼满是警觉,写的尽是:好小子,你这是想来套我话了。

    老人的视线一直瞅着,凤青鸾亦是笑容不改,张嘴道:“老人家,这率众阻挠钦差大人办案的罪,可不是轻的,难道你舍得你身后一大帮人陪你上衙门挨板子吗?”

    老者双目中含着一丝冷芒,如箭般的嗖嗖往凤青鸾的身上射。

    见他许久都不回话,凤青鸾脸上笑容一敛,露出一抹无可奈何,抬手挥了挥,嗓音清脆而响亮:“你们让开吧,只要让开了,本大人既往不咎。”

    她本来还希望能从这些人嘴里挖出能对付禹州知府的料来,只可惜,眼前这些百姓是彻底对官员失了心,根本就不可能会说什么。

    老者抿嘴,最终哀叹一声,示意身后的人给凤青鸾让道。

    命张虎将那个官差给绑了,凤青鸾就整整衣衫就率先往着让出来的道走,走到一半,肩头忽的被盖上一件东西,继而那东西话落,落在了满是泥渍的水洼里。凤青鸾垂眸,看着自己被丢回来的外袍,笑了笑,提脚离开了。

    虽说这中间的小插曲拖了不少时辰,凤青鸾还是很顺利的到了禹州,不幸的是这走崇山的时辰竟无端比走官道还要慢,纵然有原因,凤女王还是不客气的要求张虎回程必须,务必,绝对的走官道。

    凤青鸾这一身素白里衣飘飘洒洒的往着禹州知府衙门走,身后张虎一身杀气腾腾的架着人,一路就奔着衙门而去,那样子不像是上门拜访知府大人,倒像是去砸场子的。

    门口衙差一听来人是谁,便风风火火的跑进去通报了。

    当禹州知府陈书贺闻讯而来的时候,这脚才迈出衙门口,忽觉身侧白影一闪,一道劲风袭来,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栽,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衙门口。

    门口围观百姓骤起哄笑声,而最是爽朗清亮的笑却是来源于倚在衙门口的凤青鸾,她双眸璨若星辰,嘴咧得大,那声调似乎要传遍整个禹州城。

    陈书贺被人从地上扶起来,气红着一张脸,手指着那个似笑岔了气在捂嘴低咳的人,怒声道:“栾青,你敢这般待本府。”

    “陈大人,下官怎么待你了?”凤青鸾挑眉,就势将笑一收,从袖中掏出自己的印章对他扬了扬,嗓音中含着一抹轻快,“下官奉圣上旨意下查禹州,陈大人,想必你这身为父母官的,自是该清楚做什么了吧。”

    视线略是不屑的将她的官印看了一眼,陈书贺袖袍一甩,冷哼一声,道:“既是圣上旨意,本府自是全力配合你。”

    “那就借舍下一宿。”凤青鸾笑接着话,继而对着围观不散的百姓喊道:“今日栾某到这里暂代陈大人之责,就狗拿耗子管管闲事,明日起,但凡有所诉状,栾某都接不拒。”

    下面百姓一听这话,都面上起了一丝惧意,怯怯的看了面黑的陈书贺一眼,各自散开了。

    看着那站在那笑嘻嘻的小子,陈书贺心底是恨得牙痒痒的,正打算张嘴说什么,突地官袍被一扯,竟被自己师爷也拉住了,耳边传来的是师爷的一句话:“大人,现在急不得。”

    一夜之间,新到任的五品钦差大人栾青强势压了二品的陈大人,亦是扬言要承接诉状替禹州百姓鸣冤。

    亦是一夜之间,坊间便开始传,五品钦差借圣谕欺压陈大人,无端抢了职权霸守府衙。

    就此,禹州招财赌坊莫名便出现了一次诡异的赌局,赌这禹州双虎争斗,陈大人一赔一,而空降的五品小官栾青一赔二十,百姓们纷纷踊跃下注。

    当这个赌局传到凤青鸾耳中的时候,她只是一笑,便招呼张虎秘密给自己下注,把这一路带来的银两都押在了众人都觉无望的自己身上。

    被吩咐到的张虎显然拿着银两就是那一个激动啊,双眼里是满满的欣慰感,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表忠着:“大人,属下永远都支持大人。”

    凤青鸾冲他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去吧。

    随着几天过去了,禹州知府陈大人众望所归了,依旧一赔一,而小官栾青变成了一赔一百,虽说诱惑不错,可惜谁会把宝押在无胜算的局上。

    得知这个消息后,凤青鸾乐了,当即就让人轻车出府衙,上车的时候,她笑盈盈的对着路过前来送人的陈书贺道:“下官来这里好些时日了,要去逛逛,呆在府里怪闷的。”

    陈书贺客套了几句就进府了。

    马车走得远了,凤青鸾才撩帘看了眼驾马的车夫和跟随自己而来的张虎,道:“本大人要去城西郊,怎么在南巷了,快掉头,掉头。”

    张虎斜眼睨了车夫一样,车夫身子一抖,讪讪的道了声是便往着城西而去。

    快到城西的时候,凤青鸾再次掀帘,看着那边几亩田地,忽的喊道:“停下。”

    车夫有些颤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那边劳苦耕作的几抹身影,凤青鸾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大跨步的往着田地而去,走时不忘丢下一句:“你们别跟过来。”

    本是农地里在耕作的农夫见她过来,面上均是不解,满是打量的将她身后那辆简朴的马车看了个遍。

    凤青鸾走近,对着在田地里除草的一个农夫曲身一礼,道:“请问这禹州城西杨林村怎么走?”

    第七章

    听闻地名,手上提着锄头的农夫面色带着一抹惊异,脱口便问:“你不知道吗?”四字语毕便沉默了。

    凤青鸾笑了笑,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嗓音中带起一丝好奇,轻吟一声,道:“大哥,小弟家道中落,特来投奔亲戚的,昨夜初到此地,确实不知可有什么不对的。”

    若说凤青鸾当真不知道这城西杨林村的事,怕是假的。

    这几天,她借着圣谕从陈书贺那边敲来了不少之前的案宗,本来是打算直接奔着去年的蝗虫灾害,却没成想,竟然查到了这城西杨林村的事。

    想到自己翻到的那个案宗,凤青鸾的清眸浅浅弯起,心道陈书贺啊陈书贺,你千防万防我查前年旧事,却是忘了这么一茬啊。

    农夫久久不答,最终无奈一叹,凑前低声道:“那也是够造孽的,前年蝗虫灾害,这无所收成,那城西杨林村,是打渔的居多,这也没殃及什么,这祸啊,反而就白白遭了。”

    凤青鸾眸色一眯,案卷上写,城西杨林村村民跋扈成性,赋税上反倒是自前年七月起就不缴,禹州府衙屡次上门讨要都没辙,无奈便退而求其次要求农地居多的富户地主林氏出面收回田地,加收租金来顶。

第一百三十八章行刺() 
车夫有些颤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那边劳苦耕作的几抹身影,凤青鸾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大跨步的往着田地而去,走时不忘丢下一句:“你们别跟过来。”

    本是农地里在耕作的农夫见她过来,面上均是不解,满是打量的将她身后那辆简朴的马车看了个遍。

    凤青鸾走近,对着在田地里除草的一个农夫曲身一礼,道:“请问这禹州城西杨林村怎么走?”

    第七章

    听闻地名,手上提着锄头的农夫面色带着一抹惊异,脱口便问:“你不知道吗?”四字语毕便沉默了。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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