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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爷这”纠缠之际,一道孩子的哭声传了过来。
“哇啊哇啊”伴随着这声啼哭的同时出现了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世人只知东方大康国京都安城上空一只金黄的大鸟带领一群飞鸟徘徊许久,视为百鸟朝凤。
几天后伴随这异景的还有连续七天的大雨,导致南方水乡深受洪水危害。于是民间有传言,天降大康仙人因违背天神被罚至人间,祸福相伴,得此人者可得天下,亦可毁灭天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夏啟看到天上的奇异景象有一瞬的失神。
“孩子生了!老爷,孩子出生了!”管家惊喜地看着夏啟,然而夏啟被这一声啼哭声吓愣住了,待回过神才看见稳婆抱着孩子出来了,连忙问“夫人怎么样了”。
这稳婆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关心孩子反而问大人的男人,心底不由的羡慕丞相夫人,语气也越发恭敬。
“丞相放心,夫人没事,母女平安。”
“是个女孩儿吗?快让我看看。”夏啟一听是个女孩儿别提多高兴了,这样就没人和他抢女人了。
然而接过孩子仔细一看,才觉得好丑。可这又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好嫌弃的太明显。
这被爹爹嫌丑的孩子正是已经被夏紫岚坑死了又重生的夏晓晓。
夏晓晓全程处于懵圈状态,很是郁闷: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好好活着了。刚炸死了又被人追杀,好不容易终于死了又重生了。去年买了个表。
夏啟把孩子交给稳婆,又进门奔向妻子孟伊柯的床边。
“柯柯,你还好吗,痛不痛”夏啟满眼的担心与疼爱。孟伊柯却笑着说:“啟啟,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们的孩子呢,我还没看到呢。”
“那个,柯柯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你说吧,是不是把孩子忘了?”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我们这么好看的人,怎么生出的孩子那么丑啊?”夏啟纠结地说。都快委屈死了,
“你”想到自己辛苦生下的孩子被夏啟说丑,气就不打一出来,揪着夏啟的耳朵不撒手,疼得夏啟连忙求饶。
“疼疼疼,柯柯宝贝儿,你可别使劲儿,轻点揪,要是把手弄疼了怎么办。刚生产完肯定很累,我来给你捏捏。”
看到夏啟嘶牙咧嘴的样子,一下把孟伊柯逗笑了。
明知道夏啟是装的,孟伊柯还是松了手给夏啟揉了揉耳朵。
稳婆抱着夏晓晓快步走进房间。
“夫人!夫人,你快看看小姐啊,感觉有点不太对啊。”被忽视了的稳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焦急的说。
“是女孩儿吗?快让我看看。”
襁褓中的夏晓晓还没从被亲爹嫌丑的郁闷里走出来,又被美女娘亲抱在怀里。
夏啟也察觉到女儿的异常,清空了房里的仆人,仔细观察夏晓晓。
“娘亲,爹爹嫌我丑!”夏晓晓看房间里没有外人了,马上给美人娘亲告状。
这一告状倒是把夏啟给吓坏了,一脸惊恐地对孟伊柯说:“柯柯,现在的小孩都这么聪明吗?刚出生就会说话?”
“白痴,别说我认识你。”孟伊柯一脸嫌弃的看着夏啟。转而温柔地对夏晓晓说:“宝贝儿,你会说话?”
“对啊,娘亲,你这么漂亮生个聪明的宝贝女儿很奇怪吗?娘亲,爹爹说宝宝丑。”夏晓晓这是记恨上夏啟了。
听了夏晓晓的话,孟伊柯也想起了刚才夏啟确实嫌女儿丑来着。一言不发的看着夏啟。
“宝贝儿啊,爹爹刚才看错了,我夏啟的女儿怎么可能丑。”夏啟又是诧异又是后悔刚才居然嫌弃了自己的女儿。但也正是这嫌弃的一眼注定了夏啟日后的生活不会很美好。
“柯柯,咱们给宝宝取名字吧,叫夏紫岚好不好?”
夏紫岚?夏晓晓心里很是诧异,难道夏紫岚最后用的重生阵被她捡便宜了?那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夏紫岚的父母了。那如果她这副身体是夏紫岚的,那夏紫岚去哪儿了。
“不好,不好,宝宝要叫晓晓!”夏晓晓抗议的说,之前就是被夏紫岚给坑死了,不想和她有关的沾边,还是自己的名字好听。
“好,就叫晓晓,宝宝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孟伊柯看着夏晓晓满眼的宠爱。
“柯柯,我起的名字不好听吗?”夏啟委屈巴巴的眨巴着大眼睛,企图博得孟伊柯的关注。
“宝宝喜欢哪个名字就叫哪个名字,一个大男人啰里八嗦的像什么样子。”嫌弃完夏啟后转而去逗夏晓晓了。
夜幕来临,夏啟心事重重的看着熟睡的夏晓晓,原本的欣喜也被忧虑取代。孟伊柯看到夏啟微皱的眉头,问道:“啟啟,怎么了?”
夏啟叹了口气,凝重地说:“柯柯,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我们遇到的一个糟老头?”
“记得啊,怎么了?”孟伊柯想起几个月前遇到的一位衣着褴褛的老头说了很奇怪的话。
“夏丞相,我与你有善缘,特意提醒丞相一句。夫人腹中胎儿乃异世孤魂重生,犯下了杀孽。却与你们有缘,待孩子三岁之时我会来带孩子去山中诵经祈福直到十岁,方可洗清杀孽。这孩子既能造福天下也能祸害苍生,一切都要看孩子的造化。”
当时听到老头的话也不以为然,但如今看到孩子却是一出生就会说话,实在是让人诧异。
孟伊柯安慰说道:“哪有那么吓人,那老头就是随口一说,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咱们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说话那是因为她聪明,再说这和那什么杀孽也沾不上边。咱们只要让孩子平安幸福地长大,你就放宽心,也别太紧张。”
几天过后,南方突然降大雨,一连七天的连续性降雨让南方百姓苦不堪言。
下朝后,夏啟心事重重地从皇宫回到家,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妻子这件事。
“柯柯,白天孩子刚出世时,天生异象,百鸟朝凤。这几天南方又连续性降雨,民间谣传与前几天百鸟朝凤的孩子有关。你说这那老头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
“不是和你说了吗,天降异象和咱们晓晓没关系,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夏啟虽还是有顾虑,但也觉得妻子说的话有理。就算与这孩子有关,还有他这当父亲的给她担着。
这一年,永乐六年。二月夏晓晓重生出世,天降异象,祸福相伴。
第六章:糟老头儿
三年后,大康皇宫御书房内传来一阵吵闹声。
“夏啟,你那宝贝儿女儿今年也差不多三岁了吧,你看我那大儿砸君无炔,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能文能武,不如咱们定个娃娃亲吧。”坐在皇位上的君钺不正经的看着夏啟。
“君钺你做梦,你那大儿子都十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羞。”
“那我三儿砸君无尘。今年六岁,跟他大哥也不相上下。”
“君钺,你也不看看你给你三儿子取的那名字。无尘,你是有多不走心?这怎么配的上我的宝贝儿女儿。”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也许会被拉去砍头了,但夏啟和君钺的关系除了君臣之外,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君钺大夏啟三岁,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战场杀敌,夏啟更是救了君钺好几次。是除父母血亲之外最重要的存在。
这宫里的人也已经习惯了这对君臣的相处模式,谁也不敢多言指责丞相的无礼。
曾经有一位大臣为了拍皇上马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控诉夏啟以下犯上不尊敬皇上,当场就被革职了。为了自己的前途,谁还敢多嘴。
“夏啟,我还有几个儿子,老五与你家那晓晓一样大,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看”
“好了君钺,我知道你喜欢我家晓晓,可你也知道晓晓出生时引发的异像,我实在是担心那老僧说的话应验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我皇家的龙威还压不下这小小的异象吗。你放心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再遇()
我没想到,自己还能遇到凤青鸾,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凤青鸾美眸一冷,怒气一涨,掌心拍地跃然而起,脚踩着禁军人头而过,挥拳就朝着廉正的面门打了过去,双目中升腾着,沸腾着的是这几日来处处碰壁的烈焰。
她赤手空拳,这方廉正却是毫不示弱,手握剑鞘的挡住她的攻击,眸中凌厉之气顿起,抽剑就朝着凤青鸾而去。
美目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个禁军统领也不过是个借势压人的蠢货。凤青鸾猛地张手就握住剑锋,手上内力一聚,竟是不管那渗着鲜血的手,硬生生的将剑掰断,抬起右脚顺势就是往着廉正的脑袋一踹,手握断剑就朝他而去。
所有禁军看呆了,廉正亦是吓呆了,脸色骤然就白了,这小子是不要命了吗?惊惧间,慌乱间,他想都没想,竟徒手横在自己的面前去挡。
就在所有人都要以为廉正要没命了的时候,就在那滴血的断剑逼近的时候,传来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住手。”
这一句话一完,凤青鸾适时便收手,举目望去,就见到了不远处的那一帮人,有身穿龙袍的皇帝,和他身后一帮手捋胡须交头接耳的群臣。
龙袍加身的天晟帝细细将在场之人看了一遍,灰白的眉峰渐渐的拧紧,牵动出点点细纹,那双深邃的眸中写满了不悦,微薄唇抿着,宽袖一甩,双手置于身后,沉声问道:“你想见朕所为何事?”
凤青鸾掌心断剑捏紧,目光迎视着他,立于禁军中,高声回道:“栾青不为别的,就是想在皇上这求一公平二字。”
“公平?”天晟帝凝眉,眸中有所不解,低吟出语。
那边的凤青鸾却是挺了挺身板,那站直的样子,却是丝毫没有想向皇帝跪下的意思,她字字铿锵有力:“栾青不服,为人臣子,共事一主,为君办事,却是徇私舞弊,栾青不甘,寒门子弟怎么了,莫不是就低人一等?”
天晟帝被她说得脸色一沉,沉眉喝问:“你此话何意?”
“皇上你秋闱广纳贤能虽好,怕就怕有人暗箱操作,苦了一心求取功名的才子,害皇上失了能臣。”凤青鸾眸色清冷,迎着他的视线却是没有半点退缩的。
闻听这一番话,天晟帝目光骤然冷了,“放肆,你居然敢诋毁朕的臣子。”
他这一怒喝,立即就赢得身后臣子身子一阵瑟缩,双膝一弯便跪,高声齐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群臣齐跪,使得孤站在那的人反而那般突兀。
‘啪’凤青鸾猛地将手上断剑往着地上一丢,双膝往着皇帝那头一曲,就这么跪下了,叩首道:“栾青不才,想问皇上,这次秋举的试题是什么?”
天晟帝眉越收越紧,抿着的嘴终是道:“去年禹州蝗虫灾害,整个州县颗粒无收,民不聊生,百官想良策周济,朕本是放心,怎料今年派往西部使臣半路途经禹州,不但数担供奉被洗劫,且使臣均是只穿裤衩回了京都。”
仅是一次,皇帝就会这般想法出了这试题,若是说给林远山听,估计黑的也能当白的看了,她凤青鸾可不认为是这样,怕就怕还有类似的事发生在其中吧。
果然,天晟帝面有异色,话是停了好些时间才道:“朕曾派去年奉旨周济的御史再次下访禹州,却不想,他一家五口同去,却是裸着被人一路牵着回了京都。”
若非地点不宜,凤青鸾怕是会笑出声了,恐怕那御史明着是奉旨前去,暗地怕是另有作为了,然而这话她倒是不会明说,她可不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栾青斗胆向皇上自荐。”凤青鸾双膝一跪,掀唇一笑。
天晟帝挑眉,眸中起了一丝兴味,呵呵笑了两声,挥手示意:“朕刚刚在殿内听得,你是进士,莫不是秋闱也有你的份。”
嘴边笑容不变,眸中神采却是闪过一丝精光,眉微微一扬,凤青鸾心道,看来若是没有自己先进了秋闱,怕是这个皇帝也会在这些臣子面前对自己刚刚的行为下了刑罚吧。
“即是能自荐,怕是另有谋略了,朕倒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天晟帝见她神色毫不惧,抿唇一笑,道。
“草民游历四方,自是到过禹州,亦是尝过百粒米煮的半锅米水。皇上恐怕不知,禹州百姓虽说已过灾患,却是难抵年年赋税高涨,皇上即是想到灾害,难道就未曾想过减少税收?”凤青鸾说道。
闻言,天晟帝面色陡然一变,厉声反驳道:“胡说,朕就去年便下旨意快马加鞭给了禹州就任知府县衙,赋税自是减半。”
“那周济银两粮食却为何仅过活不到百户的百姓?”凤青鸾再次不怕死的问道。
听罢,天晟帝脸色变得很难看,宽袖中的双手紧握成全,忽的嘴中唤道:“关林。”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赢来了本是窃窃声不断的群臣一阵静谧,继而从最外边处跌跌撞撞跑出了一人,不知是步子走得不稳当,还是什么,那人在快到天晟帝身前时,却是身子一倾斜,就这么趴在了天晟帝的跟前。
曾任督查御史的关林整个人匍匐在地,回道:“臣在。”
天晟帝阴沉着脸,声音中无所起伏,那般生硬却是夹杂着渗人的寒意:“朕记得,去年禹州蝗虫灾害,曾下旨命你开仓放粮护送到禹州,为什么只周济不到百户,为什么粮食不足你却不上报给朕?”
随着两句为什么,天晟帝的声调愈发往上而高,那声声带着尖锐,字字就如同千斤的量,让关林的身子伏得越低。
“是”关林双眼四处看了看,确实不敢抬头看向天晟帝,忽的大呼道:“皇上,臣冤枉啊,他根本就是凭空捏造,构陷臣的。”
“构陷。”天晟帝从牙缝中吐出两字,眸光尖利如刃,宽袖一拂,抬脚便往他的身上一踹,怒声道:“若是假,为何禹州周边蛮匪居多,却是无人向朕上奏?若是假,为何朕本是得报山匪已剿,你下访禹州却是一家那般回京都?若是你没另有所为,禹州为何如此待你?”语顿,他再是抬手对着凤青鸾一指,“再则,他与你何怨何仇?”
关林面色煞白身子抖得跟筛糠般,颤声呼着:“臣冤枉,臣冤枉啊。”
看着这一幕,凤青鸾的心中一跳,看着天晟帝的目光中多一抹惊愕,原来禹州的事,这个皇帝心底是有另番计较的。
那么秋闱的事,天晟帝也是有的,要不然对于元宇也不会那样做了。
“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之徒,摘了他的官帽,去了他的官袍,暂时收监,待事情查明,交付大理寺受审。”语毕,天晟帝似气不过,愤然再次抬腿朝着关林便是一踹。
死寂,一片的死寂,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怒焰不散的天晟帝,不敢出半点声音,随后廉正挥手命人将关林带下去。
对于皇帝这火气,凤青鸾却是觉得发得似乎有些过大了,心底不禁疑惑,抬眼望了望那一路被人拖着走呼着冤枉的关林,最终收回了视线。
怒气一敛,天晟帝目光便看向仍然跪在那的凤青鸾,微皱的双眉下,是一双满是精明光彩的眼,随即道:“栾青,即是你毛遂自荐,朕就给你个礼部外郎,受旨下访禹州,若是这事办不成,朕定要治你个殿前失仪之罪。”
他的话冷和生寒,透着余怒未消的犀利和高亢。
凤青鸾心内一叹,这皇帝真是小气,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五品官职,是想让自己下禹州宰兔子吗?
若非自己是去过禹州的,也是知道禹州知府是什么官儿,她也不会对自己刚刚说的话那么自信了,可是让她一个五品小官去治一个二品知府,这皇帝简直就是在为难自己啊。
心里虽说是无奈,嘴上只得应道:“栾青接旨。”
得到她的回答,天晟帝的面上浮起一丝满意之色,略是点了点头,笑呵呵了几声,大步便往着寺中而去。
看着他那脸上的神采,凤青鸾脸上强笑,讪讪的跟在群臣最后。
忽的,就在此时,从上方屋檐上飞越而下一人,手中剑刃挥下,锋芒直逼行于人前的天晟帝。
天晟帝脸上一愕,步子连连往后退,尖声喊道:“来人,护驾护驾。”
声音才起,廉正便挥剑而上。
锵锵剑锋相撞声中,伴随着的是群臣惊慌奔走的脚步杂沓声,呼喊声,凤青鸾率先跑到天晟帝跟前,双手扶住连连后退的他,扶着他往外围走。
就在这时,忽的头顶上方腾空而过一抹黑影,继而是一角月白衣袂而过,凤青鸾急急扶着天晟帝站住,额头渗出一把把的冷汗,目光呆呆的看着前头另一方的交战。
月白宽袖上绣金滚边纹,浮动间那般悠然,手上剑锋带着凌冽杀气,招招取黑衣人性命。
而那个黑衣人却是被逼的连连后退,手上银刃被动的挡着夺命的剑锋。
“锦然。”天晟帝忽的轻唤一声,目光死死凝在面前相斗中的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有着一抹猜疑。
凤青鸾搀着他的手一颤,盈盈秋目微愕然的看着那抹月白身影,白锦然,这个天晟最不受宠的四皇子,今日这一出谋刺,难不成是他取信皇帝的一番心思。
那方白色衣袂拂动,斑驳日光下,那衣上绣纹闪闪发光,亮得耀眼而夺目。
随着时间的拉长,四处奔走的群臣亦是满满聚拢,而身后的廉正,亦是解决了那人后便站回了天晟帝身侧。
第一百三十六章多疑()
不知是她的注目礼太过炙热,本是跪地俯首的四殿下却是稍微抬首,暗沉的凤眸夹杂着一丝凉凉的笑,略是将站在天晟帝身侧的凤青鸾看了那么一眼。
天晟帝一直垂眸看着这个儿子,目光中满是复杂,最终积聚成一抹冷芒,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如冰锥般的尖锐和冷:“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却是没喊脚边早已跪了许久的儿子。
就在刹那间,他忽的挥开凤青鸾,步子跌跌撞撞的往后栽,瞳孔微缩,双手撑着额头,手指着白锦然,含糊着道:“锦然,给朕查。”
最后一字落下,他便晕了过去,所有人慌忙喊着太医,嘈杂声,叫喊声,脚步杂沓声,交织成一片。
凤青鸾一直呆呆站在廊下,目送着被群臣护送离开的天晟帝,最终锁定了那抹背着天晟帝而行的月白身影。天晟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