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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邪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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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九声异响,赐予邪天九处伤口的影月刀,在邪天背后画了一个圈,回转。

    郑春得意的笑容刚爬上嘴角,只见邪天右手朝后诡异划了个圈,九枚影月刀依次入手,无比听话,仿佛他才是影月刀的主人一般。

    郑春惊愕!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好!”殷甜儿忍不住激动出声而赞,没有修为的她,其实根本看不清擂台上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邪天朝后伸手的架势,宛若抓住了这方天地的重心,帅得一塌糊涂。

    “如此便破了郑家的天旋地转,不错。”周博然一脸漠然,淡淡说了句。

    温水仿佛在思考什么,闻言笑了笑,道:“岂止不错,若我猜得不错,此子故意受了那九刀,仅凭伤口的触感便发现了影月刀的运行轨迹,从而不回头破了此招,宫老,你说呢?”

    宫老无言,眸中冷意渐生。

    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再一次无功而返,因为纵然他能封禁邪天的战力,却无法封禁邪天的战斗智慧。

    邪天把玩了下九把影月刀,手感不错,所以他将这些刀揣入了怀中。

    因为这个举动,三十六号擂台周围顿时哗然。

    郑春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

    “阁下,不至于吧。”郑春咬牙切齿地喝道,“纵然我用暗器,大赛也未规定不能使用,你又何必收我暗器,让我被众人嗤笑!”

    “我,”邪天笑了笑,瞄了眼裁判台,淡淡吐出两个字:“喜欢。”

    “你!”郑春气急败坏,正要全力爆发,却突然想起某人的吩咐,顿时改变主意,脚下生风,围着邪天一边奔跑,一边连连射出无穷暗器。

    无需思索,邪天就清楚郑春在打什么主意,这主意用来对付元阳匮乏的自己,确实很不错,而且他知道,自己几乎没办法应对郑春的消耗战,只能躲闪。

    擂台上的情势突变,让宫老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就在此时他忽然一惊,看向温水,发现对方正打量着自己,一脸微笑。

    见狗蛋跟看仇人似的瞪着自己,贾老板难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尴尬笑道:“比武嘛,就是如此,定要一番潮起潮落,方能衬托出邪天的能耐,要是一帆风顺,狗蛋我问你,你还愿意看么?”

    “我只知道,你拿着我辛苦攒下的五十两去赌。”狗蛋默认了贾老板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道,“五五分成,你必须给我二百五十两!”

    “二百五二百五,切!”贾老板不屑撇撇嘴,还想数落一下视财如命的狗蛋,却突然听得三十六号擂台一声惨叫后,又传出阵阵惊呼,他顿时双眼发亮,惊喜道,“一定是邪天出了绝招!哈哈,两个二百五到手啦!”

    三十六号擂台上,郑春捂脚惨叫。

    致使他受伤的罪魁祸首,便是他射出的第一枚暗器,也是邪天丢在地上的牛毛针。

    知道无法应对郑春的卑鄙手段,邪天便刻意引导着郑春绕圈子。

    当郑春绕圈子的路线,正好经过那枚插在地上的牛毛针时,他随意做了几个动作吸引郑春的注意力,郑春果然上当,于是他坚定不移的一脚,爽快地踩中了自己的牛毛针。

    发现了牛毛针的来历后,郑春气得想吐血,因为他在这牛毛针上涂抹了两种毒药。

    第一种是强力的蒙汗药,中此针,十个呼吸致人昏迷。

    第二种是敏灵散,将人体痛苦放大十倍。

    于是惨叫了十个呼吸后,郑春咣当一声躺在了地上,可即便昏了,他还在痛苦shenyin,因为实在太尼玛疼了。

    擂台上呈现的结果非常明显,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邪天没有下擂台,也没有看裁判,反倒转身,看向了裁判台上的宫老。

    “我赢了。”清亮的声音,从他口中响起。

    “你输了。”宫老面无表情地起身,不容置疑地喝道,“郑家乃暗器世家,允许使用暗器对敌,你,不是!”

    邪天没有反驳这无比荒谬的判决理由,他早已知晓此战自己必输,可他依旧勇往直前。

    因为勇往直前,他获得了更加重要的东西。

    一声宛若金铁的铮鸣,自邪天体内发出!

    如虎啸世,如龙啸天!

    因邪杀大进而爆发的气势,摧枯拉朽地冲破了宫老的封禁!

    就在宫老眼前!

    所以,他赢了!

    “我赢了。”终于见到了宫老脸上的浓浓震惊,邪天下了擂台朝出口走去,在出口,他转身回望,认真地说道,“我赢了,因为你输了。”

第37章 武林大赛 十二(上)() 
第三日的汴梁城蛮力境比武大赛,在混乱中落幕。

    引发混乱的,是一场结果显而易见、判决荒谬绝伦的比武。

    邪天的孤傲离去,在众人眼里是对所谓武林公平正义的不屑,所以他不屑为自己的不公平辩驳。

    因此在任何人看来,邪天有资格说我赢了这句话。

    输了比赛,赢了自我,输了比赛,赢了认同。

    如此一来,作为宋国武林第一人的宫老,就没有太多人认同了。

    饶是与宫老结成最坚定反邪天同盟的殷合,也对宫老这种作法有些纳闷,明明可以做得更好更隐蔽更大义凛然,为何要在仓促间,用这种让世人都不服的手段呢?

    因为他不知道,除了杀死邪天,宫老已经无法再阻止邪天的前进了,邪天在比武大赛上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无法遮掩邪天所绽放的光芒。

    而宫老身旁的两位武林前辈,虽没有惊愕出声,也都满脸诧异地看着宫老,这种作法,完全不是这位主持武林公平正义的宫老该用的,身为楷模的宫老,为何会用不堪的手段打压一位不错的少年天才,自毁名声?

    对于这些疑惑,宫老漠不关心,但他再漠然,也不能无视脊背上那道哀怨凄惨的目光。

    “甜儿,爷爷我……”宫老转过身子,泪光闪闪,刚说五个字,殷甜儿洒下一长串辛酸的泪水,离开了裁判台。

    宫老怔怔地看着殷甜儿上了马车决绝而去,喃喃道:“我是为你好啊……”

    比武场的混乱,很快平息下来,因为许展堂带着他的骁骑营百人护卫,来到了现场。

    他是来看谢家逃奴、河西杀修、险些给自家戴绿帽的人的,可惜一打听,这人赢了,又输了,最后走了,有些疑惑。

    贴心的邱阳赶紧离开,不多时回归,平静的脸庞上,嵌着两颗有些呆滞的眼珠子,当他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出后,许展堂也愣住了。

    “敢与宫老针芒相对,这小子真邪性。”

    许展堂叹了句,依旧沉寂于震惊之中,邱阳见状,进言道:“许少,要不要把邪天的身份公布,解宫老这一围?”

    “公布?解围?”许展堂诧异地看着邱阳,讥讽道,“宫老有何围可解?”

    邱阳一怔:“他毕竟是武林第一人,说出邪天杀修身份为他解围,正好让他欠一个人情……”

    “呵呵,武林第一人……”许展堂皮笑肉不笑,“既然是武林第一人,邪天如何斗得过?他的身份我会公布的,却不是在此时。”

    “许少,那在何时?”

    “宫老再被踩一脚时!走了,回府见见谢帅,我又想看戏了。”

    邱阳愣愣地看着许少绝尘而去,喃喃道:“许少的意思是,难道邪天还会回来?”

    贾老板又输得精光。

    可这次他不服。

    他在赌坊门前,与同样买邪天赢的人在向赌坊讨公道,其实他清楚就算喊破了嗓子,赌坊都不会理会他们,因为他若是赌坊老板,就绝不会理会。

    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狗蛋的目光太过热烈,射得他有些受不了,只能找点儿事做,但他细细一想,自己也冤啊,尼玛明明打赢了,结果却是输,可惜离裁判台太远,若被他发现那老头自己骂过,指不定他会冲过去再骂一番。

    “行了,贾老板。”狗蛋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欠我五十两,一个月内还我!”

    贾老板一听,苦得想自尽,但面儿上还是绷得光鲜:“切,不就二百五……卧槽五,五十两?狗蛋你小子敞亮啊,啥也不说了,叔许了你二百五,就是二百五,哪怕肝肠寸断都还你二百五!”

    狗蛋气呼呼地摇摇头:“就五十两,那二百两,就当给那老头买棺材了!”

    “邪天我的小伙计啊……”望着狗蛋仗义的背影,贾老板老泪纵横,“你特么怎么这么邪门儿呢,大爷我押两次都押不中!”

    陈家一行人,还站在三十六号擂台下面,不肯离去。

    在昨天,陈勤知道了邪天蛮力境八层修为的消息,在今日,他看到了邪天打败蛮力境九层的场景,在他眼里没有邪天的胜负,只有自己的溃败。

    忽然,陈勤笑了,他看向身后的老者,这位老者在前天说了句邪天的修为不在你之下,他还记得这话,老者也记得很清楚。

    所以,老者的脸色很不自在。

    “我很清楚邪天的修为会超过我。”陈勤想了想,轻声说道,“在来汴梁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邪天何时会追上我,又何时会超过我,可惜还没想出答案,他就给了我答案……哎,太快了。”

    任谁被邪天这样跐溜一声甩飞,心中都会不好受,陈强亦是,不过他早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此时除了震惊钦佩,没多少黯然,见陈勤也步了自家后尘,他出声安慰道:“勤少,不必难受,邪天他……”

    “我没有难受,恰恰相反,”陈勤笑得很阳光,“我现在充满了斗志,知道么,被邪天超过,我浑身都轻松了,没有了任何包袱压力,现在的我,只有一个目标……追上他!”

    陈强感同身受,内心中激荡无比,恨不得现在就回去修炼,可他心中还有一问。

    “大家都知道邪天赢了,他为何不申辩呢,有在场大多数作证,即便是总裁判,也不得不改变结果吧?”

    仿佛又看到了黯岚山上那双沉寂的眸子,仿佛又看到了即将离开阳朔城时邪天的淡然,陈勤感慨道:“他,应该是不屑用言语求胜吧……”

    第一个追上邪天的,不是陈勤,而是刀魄门长老,温水。

    邪天又背上了自己的背包,走到数日前他进入汴梁的那座城门,那时没有人迎接他,但这时,有人仿佛要送他。

    温水一脸笑意,身上看不出任何气势,只有沁人心脾的亲切,他花了半炷香的时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方位地打量了邪天,方才颔首道:“在下刀魄门玄衣长老,温水,见过少侠。”

    “你好,有事么?”邪天点点头,问道。

    温水想了想,笑道:“我见少侠行事,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便开门见山了,请问邪天少侠,可有意入我刀魄门修行?”

    “没。”

    果然干脆,温水怔了怔,邪天一个字就将他满腹言语堵了个严严实实,见邪天要走,他又赶紧问道:“你不是想入三大派修行么?”

    邪天摇摇头:“我想去赤霄峰。”

    “可赤霄峰难进不说,”温水顿了顿,指了指邪天身后,“方才你已落败,绝无可能再有机会进赤霄峰,而我刀魄门……”

    “谁说没有机会。”邪天笑了笑,“我想去的地方,我一定会站在那里。”

    温水愣住了,他认为邪天在说大话,气话,可当他看清邪天眸中的冷静与坚定时,他又有些相信邪天说的是老实话。

    可是,邪天又如何进赤霄峰?

    温水想不通。

    “既然少侠心意已决,我就不强求了。”温水失望地叹了口气,旋即笑道,“不过少侠若改变主意,我刀魄门随时欢迎。”

    邪天点点头,朝城门走去。

    “少侠,你今年多大?”眼见邪天即将消失,温水福至心灵地问了句。

    邪天顿步,半转头颅,清淡的声音宛若惊雷。

    “今年十二。”

    温水足足在城门甬道里站了两个时辰,方才清醒过来,清醒后的第一时间,他发现自己全身被汗打湿,但他顾不得沐浴换衣,在第二时间猛地冲出城门,朝邪天追去。

    见识过汴梁城的繁华,再临宣酒城时,邪天没有驻足,径直走进了城内。

    距离开宣酒城,不过几日,邪天跑到千里外,狠狠搅动了一下汴梁城,然后又穿着客栈老板免费相送的玄色劲装,来到了客栈。

    “哟,是客观您!”因为熟悉的金票,掌柜第一时间想起了面前惨白的脸庞和玄色的劲装,当然,还有那位一掷千金的豪客穆亮。

    还是那个院落,邪天轻车熟路推门而入,清洗一番仆仆风尘后,他盘坐在床,闭目静养。

    因为明悟了我字,邪天的邪帝心法突飞猛进,虽然还在邪杀阶段,但已不可小觑。

    他不知道的是,宫老封禁他气血元阳的手段,名为内气心法,通过内气心法,宫老将内气留在他体内,暂时性的截断经脉气血,从而产生封禁效用。

    内气心法,只有内气境高手可以修炼,而宫老露的一手隔空封禁,更彰显了他的内气修为有多精深。

    可就是这种用时间堆积出来的精深,在有了长足进步的邪杀面前,不堪一击。

    一个蛮力境八层的武者,怎么可能凭借自身之力,破开内气境九层之人设下的封禁?

    让宫老震惊的,就在于此。

    想等我输了之后,再施展妙手解我禁制?

    老子自己解!

    当着你面解!

    邪天不知道能够解开封禁的只有内气心法,他只知道自己狠狠反击了一次,他只知道邪杀的感知比之前更广大,更细腻,方圆十丈之内的落叶飞花,鸟语虫鸣他听得清清楚楚,对危险的感应更加清晰,头脑也更加清醒灵动。

    体会了一番邪杀,邪天从床上站起,将八套功法修炼了一通后,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套让他首次体会到失败的功法。

    混元桩。

    他必须得练,因为他绝对不会停止前进。

    他一定要练,因为他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能成功!

    混元桩第一桩……龟蛰。

    龟,乃长寿之义,蛰,为冬眠之说,所谓龟蛰,即是乌龟冬眠。

    乌龟在冬眠时,气息平缓而悠长,是为龟息,换到人类身上,成了吐纳一词。

    对于乌龟而言,冬眠就是脱胎换骨的休整,整整一冬的龟息,自身体最深处改善着它们的体质,让它们更加强壮。

    对于人类而言,吐纳亦是脱胎换骨,通过龟蛰的刺激,洗伐武者身体最深处的血髓,从根本上改变它们的体质。

    当邪天仅靠两根小拇趾成功站立时,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头寿比南山的冬眠之龟,他的耳边出现了悠长如亘古的呼吸之音。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了,都慢了,都不动了,除了那头仿佛几万年才呼吸一次的龟,它在世界深处,每一次呼吸,都让整个世界的核心剧烈颤抖!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头蛰伏的龟,自己的身体,就是那个世界。

    站在院落外气喘吁吁的温水,也感觉院落里藏着一个蛰伏的化茧蚕蛹,此时的蛰伏,只为了不久后的展翅。

    因为展了翅,所以注定一飞冲天!

第38章 武林大赛 十二(下)() 
宋国汴梁,大司马府。

    对于赤霄峰新进弟子的拜见,许展堂表现出不一般的客气,这让谢帅很有些受宠若惊。

    他很清楚,在许展堂眼里,阳朔城谢家不是什么,自己的赤霄峰弟子身份也不是什么。

    所以,他不明白许展堂为何如此客气。

    不过寒暄完毕后,许展堂的第一句话,让谢帅大概知道了原因。

    “说说邪,哦不好意思,”许展堂歉意地笑了笑,又道,“说说你府上谢天这个人吧,我对他的过往很有兴趣。”

    这就是许展堂请自己过府的原因?谢帅愣了半息,来不及品味心里滋生的情绪,恭敬道:“谢天乃敝府一名族人从黯岚山捡回来的,后来成了谢家的仆人,表现一直不错,可惜管教无方,被人发现与侍女通jian,元阳尽丧……”

    许展堂听乐了,笑得有些喘不过气,谢帅心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许展堂。

    “哎,你啊你啊,”许展堂喘匀了气儿,手指对着谢帅一点一点的,摇头笑道,“真够虚伪。”

    谢帅面色微变,尴尬笑道:“让许少见笑了。”

    “唔唔,是有些好笑。”

    许展堂整理了下思绪,说道:“谢天,你家一疯老头捡回来的,因要救治你妹妹谢蕴,被你挑中蓄养元阳整整六年,前不久谢蕴吸了他全身元阳,得以成为碧影阁……哦不,现在是去了那个地方,我没说错吧?”

    谢帅点点头,将手中叮当作响的茶杯放在桌上。

    许展堂见谢帅颤得厉害,好笑道:“怕什么,就当听故事……然后你因为推荐有功,再加上你与赤霄峰的某位达成协议,幸运地成了赤霄峰的弟子,可惜,你走得太早了,否则……”

    “许少,否则什么?”谢帅强忍心中惊惧,勉强笑问道。

    许展堂喝了口茶水,乜了眼谢帅,淡淡笑道:“否则你就能看几场好戏,不过没关系,你没看着,我讲与你听。”

    不愧是宋国最为闪亮的一颗新星,许展堂讲起故事来,那叫一个精彩,听得谢帅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故事中那个名为邪天的人,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觉。

    可惜,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很难受。

    半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许展堂又灌了一肚子茶水,兴奋地总结道:“黯岚山智斩陈风,谢府内所向无敌,河西盗行杀修之事,汴梁城脚踩宫老……哦,你知道么,这小子顺道把我九夫人抢了去,连河西盗阴神寨大当家李元阳,都被他弄死了。”

    谢帅茫然点头,忽而瞳孔一缩,惊愕问道:“李元阳死了?”

    “咦,为何你对此事如此上心?”这下轮到许展堂诧异了。

    谢帅心头一惊,面儿上却一副不敢认同的表情:“据说,李元阳乃内气境修为,邪天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许展堂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帅,忽然变得意兴阑珊起来:“哎,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你啊,又虚伪又奸诈,算了,本来还想讲下去的,没意思。”

    谢帅终于从收敛了笑容的许展堂身上,感受到了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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