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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邪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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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天点头。

    赌场内院,陡然静止了下来。

    往回走的陈强,定在了半道上,陈勤手里的筷子,离菜始终保持着半寸距离,摇椅上贾老板即将开始的呼噜,在口鼻连接处刹了车。

    鲜血缓缓从周朝阳嘴角溢出,不多时,他惨笑出声,问出了被宫老视为废话的第四问:“我是蛮力境九层,若我全力以赴,你能打败我?”

    邪天想了想,认真地回道:“不知道。”

    周朝阳眼睛一亮,绝望到极点的心因为这三个字,重新迸发出了自信的光芒,因为当他问宫老这第四问时,宫老伸出右掌比出了五指,意思是五招之内,邪天取胜。

    终于从邪天嘴里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哪怕这个回答是不知道,周朝阳濒临颓废的心,也再度激昂起来,即将焕发新的活力。

    可惜,邪天的话还未说完。

    “若是杀你,五招。”

第35章 武林大赛 我字() 
邪天对周朝阳也有些好感,虽然这人很爱装逼,为人却不讨厌,三招变成一招,充分说明这位公子对弱势群体的爱护,只是看人的眼光着实太差。

    因此,他很老实地回答了周朝阳的四个问题,这种老实没有任何阴谋算计在里头,即便是有,也是邪天的一片好心,至少心灰意冷的周朝阳认识到了一点……从某个角度来说,比他还能装的人太多,眼前就一个。

    所有疑惑得到了当事人的解答,周朝阳用莫大的勇气支撑自己走到内院门口,可他残留的所有勇气、坚强、自尊,被邪天最后一句话击溃。

    “留下来吃点儿?”

    一句话,让周朝阳在嚎啕大哭中狂奔而去,邪天很是诧异,搞不懂自己客气一句而已,怎么会让对方哭得如此伤心,摇摇头重新坐下,又发现了陈氏二人组的异状。

    “呼……”

    陈勤长长吐出一口气,深深看了眼邪天,默默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当贾老板醒来,陈氏二人组已经沉默地离去,邪天业也进了自己的屋。

    看了看桌上摆着的碗筷,贾老板鼓起莫大勇气回忆了今日的遭遇,随后低头,胆战心惊地伸出右手,摸向自己的怀里。

    空空如也。

    “啊!我的银子!”

    听着贾老板痛不欲生的惨叫,邪天从静修中睁开了眸子,想了想后,他起身出屋,准备去外面馆子给贾老板弄些好吃的安慰安慰,虽说贾老板的惨完全是咎由自取。

    刚推开内院门,邪天就愣住了。

    宫老坐在长凳上,慢吞吞摇着骰子盅,诡异的是,没有任何声响发出。

    邪天吞了吞口水,邪杀告诉他,现在的宫老很恐怖。

    “你的目的是什么?”宫老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骰子盅,摇得异常专心,这一问,问得又云淡风轻。

    他越是如此,邪天得心跳就越快,因为邪杀告诉他,宫老正漫不经心地摇着,却问得咄咄逼人!

    “我想拿下头名,去赤霄峰。”

    宫老无声地将骰子盅放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邪天,一字一句道:“放弃大赛,离开汴梁,这是老夫给你的最后机会。”

    邪天没有犹豫,摇头。

    “你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宫老起身,无名的气势连桌布都吹不动,却将两丈外的邪天轰飞。

    贾老板一惊,傻傻看着邪天撞在石桌上,喷出一口鲜血!

    “卧槽,卧槽槽槽!”贾老板赶紧来到邪天身旁,发现邪天还没死,方指着内院门口的宫老破口骂道,“老不死的,你他娘的敢打我贾老板的伙计,你知不知道大爷喊一声,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庆!”

    宫老停步,直视邪天,淡淡说道:“老夫当初不杀你,是因你无太多时日可活,留你一命,却不是让你来汴梁兴风作浪的。”

    “哎哟哟,说得自己好像庙里的菩萨,结果出手就把人打得吐血!”贾老板一脸冷笑,“我家伙计兴风作浪又咋了,是经过大爷我同意的!你个老不死的算个毛啊,大爷的事你管不着!”

    邪天不断地咳嗽,待平复了胸中剧痛,方才平静地说道:“自与前辈相逢至今,可曾见我杀一人?前辈口中的杀修,我实不敢当。”

    “冥顽不灵,愚不可及!”宫老无比失望地摇摇头,拂袖而去。

    “前辈且慢!”邪天起身,面色惨白地问道,“除了周朝阳,前辈还欲阻我去路?”

    宫老沉默片刻,半转头颅,一字一句道:“有我在,你死心吧。”

    “啊呸!老不死的,幸好你跑得快,大爷我差点就要叫人了!”

    贾老板又叫又跳,待宫老消失,他嚣张的表情顿时惊恐煞白,蹲下身子看着邪天,哆嗦道,“卧,卧槽,那,那老头是谁?”

    邪天忘了第一时间运转培元功疗伤,怔怔地目送宫老离去,心中一片冰凉。

    冠绝汴梁的周朝阳是宫老给自己安排的,因为宫老不想让自己再继续走下去,周朝阳败了,宫老来了,用一种极其卑鄙、但效果奇佳的办法,下了第二步阻碍自己前进的棋。

    邪天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纵然隔着玄色衣衫,他依旧能看到胸口的淤青。

    宫老的第二步棋,便是让自己重伤。

    伤虽重,却不伤皮肉筋骨,光从外表看,仅仅是胸口有些淤青,养半日便好,但邪天却感受到了,体内培元功运转的效率,足足降低了五成。

    也就是说,宫老的出手,封禁了他的气血元阳,本就不擅久战的邪天,战力因此下降了七成。

    战力去七留三,看你如何打下去!

    这是宫老的想法,很正确,可他却忽略了,邪天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培元功为其源源不断提供着元阳。

    封邪天元阳,如断其命!

    一阵风吹入,卷起残叶飞舞,内院中凭空多了萧瑟之感,贾老板不断呼喊着邪天,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自得到邪帝传承后,邪天从未如此刻一般茫然。

    我做错了什么?没有。

    我乱杀了谁?没有。

    在恍惚之中,邪天自问结束,两个没有,让他茫然的心,凭空生出了强烈的委屈。

    仁义公正的宫老,为何会因莫须有之事阻我?甚至一出手,就断我性命?

    这个问题很肤浅,不用想,邪天都知道了答案。

    杀修。

    邪天笑了。

    “走,出去吃饭。”邪天吸了一口气,缓缓朝前踉跄而行。

    贾老板一愣,赶紧追上去,却只是扶着邪天,不再开口。

    因为邪天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若以前的邪天是个不放弃追梦的阳光少年,此刻的邪天,身上却多了一种暮气,如枯树,如败花……让贾老板沉默的,就是这天上地下的变化。

    变化前后,不过半炷香而已。

    低调的马车,出现在汴梁城的街上,所以变得不再低调。

    只要是汴梁人都知道车上坐的是谁,殷家小公主殷甜儿,花容月貌,聪敏秀慧,据说即将成为殷家商业方面的主事人,可谓宋国帝都最瑰丽的女人之一。

    车里的殷甜儿,谈不上有多少逛街的兴致,或许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期望能在大街上看到那个孤寂的背影,可她也知道,这种希望有多渺茫。

    不过,她还是看见了。

    “停下来!”

    殷甜儿猛地掀开窗帷,终于确定前方那个被人扶着的少年,就是邪天。

    “邪天,真的是你……”一瞬间,殷甜儿激动得泪流满面,她根本不知是何等的悸动让她如此,她只知道,自己终于看见了最想看见的人。

    车里的小丫鬟有些疑惑,憨憨道:“小姐,我记起来了,仿佛那个打赢周朝阳公子的,就叫邪天。”

    殷甜儿一愣,旋即笑颜如花:“如果是他,十个周朝阳都打不过!”

    “啊!”

    小丫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原本不信的他,看到了大小姐脸上十足的自信与骄傲,然后信了。

    “你说你,小小年纪喝什么酒。”贾老板一边给邪天擦着胸前吐的血,一边语重心长地教训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不如去趟落雨楼,你东家我是豁出去了,就陪你走趟落雨楼,为你解愁!”

    走了老长一段路,邪天的脸色越发惨白,却没有停下歇息,反而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青楼!”贾老板鄙视地看了眼邪天。

    “青楼……”邪天想了想,笑道,“就是失去童身,失去元阳的地方?”

    贾老板一怔:“邪天,你多大?”

    “十,十二……”

    “卧槽,才十二?”贾老板赶紧驱散突生的晕眩感,扶着邪天走快了几分,“十二也能破身了,否则要传出去武林大赛头名居然是个雏,那可得被人笑话一辈子。”

    低调的马车,有史以来第一次停在了落雨楼前。

    小丫鬟嘴巴都合不拢了,她呆呆地看向殷甜儿,发现殷甜儿睫毛上欣喜的露珠还未干,伤心的泪水又从眼眶里簌簌而落。

    “小姐,不能进去啊!”

    小丫鬟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朝步入落雨楼的殷甜儿追去。

    “哟,这也是你们落雨楼的姑娘?”见着破门而入、怒目而视的殷甜儿,贾老板的哈喇子止不住地流,对身旁的老鸨道,“就这个了,给我伙计留下个终生不忘的美好回忆,要多少银子都值!说吧,什么价!”

    “不,不知道……”

    老鸨也傻了,她在汴梁城混了二十来年,焉能不知眼前的小美女是殷家的小祖宗,这也就罢了了,身边儿这人居然将小祖宗当成了姑娘……老天爷,让我昏过去吧!

    殷甜儿一把推开贾老板,看到了正躺在几个姑娘怀中乐得傻笑的邪天,泪水顿时如雨而下。

    啪!

    殷甜儿狠狠一耳光,扇在邪天脸上,整间屋子都静了下来。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恨你!”殷甜儿强忍住天大的委屈,不让自己哭出声,骂完这一句,她踉跄跑向门口,又停住脚步,回身冷冷看着邪天,“我,看不起你!”

    一炷香后,贾老板扶着脸色更见惨白的邪天,走出落雨楼。

    贾老板很气愤,倒不是因为好不容易偷腥一次被搅黄了,而是哪怕被搅黄了,他还得付账。

    “****娘的,哪儿说理去!”贾老板走远了,才朝落雨楼狠狠呸了口,“仗势欺人,等大爷发达了,总有一天让你落雨楼天天漏雨!”

    “哪儿说理去,哪儿说理去……”

    重复了几遍这话,邪天又笑了。

    自宣酒城宫老的咄咄逼人开始,到一个时辰前宫老的无情出手,在此刻通通出现在邪天心头,苦涩、不甘、憋屈蚕食着他的心,却又在他心田种下了一个东西……

    殷甜儿的那一巴掌,宛如肥沃的养料,滋润着它生长……

    贾老板的话,恰似绽放生命的惊雷,让他心中的东西开花,结果……

    这东西,一个字,我。

    我就是我,无需你如何看我,说我,毁我,谤我,我就是我。

    我行我路!哪儿受旁人迫使!

    我做我事!哪儿管他人好恶!

    我执我理!无需到哪儿说理!

    明悟了一个我字,邪天心胸豁然开朗,一股惊天的气势自他体内冲天而起,宫老的封禁,被冲得只剩薄薄的一层。

    因为我这个字,邪帝心法大进。

    我字,其实就是邪之根本。

第36章 武林大赛 输赢() 
殷甜儿在哭,梨花带雨般哭得很伤心。

    小丫鬟也跟着哭,咧着嘴巴哇哇哭,因小姐伤心而伤心。

    不过殷甜儿哭着哭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丫鬟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边怯怯抽泣,一边傻傻地看着大小姐。

    “呼,我错怪他了……”殷甜儿吐出一口郁气,俏脸上的伤心霎时不见,她出神地喃喃道,“他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

    “大,大小姐,哪种人呀?”

    殷甜儿咬牙切齿地道:“一定是他旁边那个猥琐好色的中年人教唆……”

    话未说完,马车前传来护卫的禀报声:“大小姐,我们离开半炷香后,那二人也离开了落雨楼。”

    至此,殷甜儿心里最后一点疙瘩烟消云散,失落的心再度雀跃起来,沉吟片刻后,她问道:“派人跟上了么?”

    “跟上了,大小姐。”

    “果然是这样!”殷甜儿忍不住激动起来,手腕一翻,冰凉的圆石落入掌心,她轻轻地fu摸着圆石,一颗芳心化为了柔水,“我就知道,你不会做出这种事……”

    低调的马车驶过了很久,但街道旁的一人依旧驻足,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目瞪口呆。

    “原来如此,许展堂,你这也太大手笔了吧……”

    穆亮简直不敢相信,那颗价值连城的圆石,居然在殷甜儿手里,以他的渠道,当然清楚许展堂想娶殷甜儿为九夫人,可纵然知道,他也被许展堂这旷古绝今的聘礼吓尿了。

    “尼玛不好办了,不好办了……”穆亮一张脸都苦出了水,喃喃道,“有宫老头在,我哪儿还能得到这东西……天呐,许展堂你这个败家子!”

    贾老板坐在摇椅上,双手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邪天的屋门。

    本来说出去吃饭的,结果见邪天喝一口酒,就吐了十口血,他血性立马冲上头顶,义不容辞地要为贴心的伙计解愁,然而去了落雨楼,愁没解掉,他攒了十年的私房钱却没了。

    想想就痛不欲生,贾老板干脆不想钱的事了,开始想自家的小伙计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貌似很牛的样子。

    其实他若知道自己指着宋国江湖第一人的鼻子骂娘,然后又调戏了宋国首富的女儿,他就绝不会认为邪天很牛,牛的是自己。

    想了半天,贾老板一无所获,便愁苦地叹口气,浑身上下仔细摸了摸,发现没有一文钱,哭丧道:“明天的早饭钱呐,我日,倒了血霉了我。”

    明悟了我字,邪天内心的一切负面烟消云散,他忘记了谢帅,忘记了谢蕴,忘记了谢家,忘记了宫老,甚至忘记了自己只有一个多月可活,他只想着自己该做的事。

    去赤霄峰,狠狠踩谢帅一脚!

    上比武场,狠狠打正义一脸!

    哪怕宫老的封禁依旧限制着他七成战力,可我字在心,邪天定当勇往直前!

    第三日的比武场,人数比前两日加起来还多。

    预赛还有六轮,本不该如此,但汴梁城能来的都来了,因为本不该被淘汰的周朝阳都被淘汰,就没有那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了。

    也正因为如此,裁判台上多了三个人。

    一是寻死觅活的殷甜儿,一是周家家主周博然,最后一位,则是三大门派中刀魄门的一位长老,名为温水。

    殷合有些不自在,还有人比他更不自在,坐在最前的宫老,只觉得被殷甜儿哀怨的眸子看得背皮发麻,但问心有愧的他能做什么呢?

    只能与所有人一样,怔怔地看着三十六号比武台。

    邪天刚上擂台,便引发了观众的呼啸,昨儿一场比武进行得太快,战局太过骇人听闻,战后邪天溜得太早,所以没人知道打飞周朝阳的是何种人物。

    现在他们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走路都有些不稳当,嘴角时不时还流出一些鲜血……

    这,没搞错吧?

    “元阳尽丧,身受重伤!”周博然与温水同时出声,互望一眼后,又齐齐看向宫老,“他身上的伤,乃内气境高手所为。”

    宫老面不改色,淡淡点头。

    “两位前辈,邪天在河西走廊曾被一位内气境高手折磨,险些身死。”殷甜儿见父亲与宫老沉默,便主动开口解释道,“若非宫爷爷与家父联手医治,邪天恐怕已经身死。”

    两位前辈微微皱眉,诧异地看了眼宫老,不再开口。

    殷合和宫老听到殷甜儿这么一说,面无表情,心中却苦出了水,尼玛明明用尽手段撇开是非,被自家宝贝来这么一句,顿时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三十六号擂台上,裁判看着邪天呆了半晌,才闷闷出声道:“都准备好了么?”

    邪天点点头,看向对手。

    第三轮的对手叫郑春,看上去有些紧张,紧张之外,又隐藏着一丝不服气,他实在不敢相信,周朝阳会败在这种人手上。

    尽管不相信,郑春却丝毫不敢大意,倒不是他比同龄人沉稳,而是他出身于暗器世家,玩这一手的人本来就是明打打不过,只能来阴的。

    所谓阴人,心眼儿多如繁星,邪天越是貌不惊人,他们的顾忌狐疑就越多,指望他们轻视对手,就如同指望贾老板能赢钱,不现实。

    狗蛋焦急地看着陷入沉思的贾老板,忍不住出声道:“我说贾老板,你心里到底有没谱啊,若有谱赶紧押,没谱把钱还我!”

    “急什么急。”

    贾老板淡淡地训斥道:“你看哪个赚大钱做大事的人会沉不住气?小子,多学学,你的路还长着呢!小二,押邪天,五十两……我说狗蛋,你小子也太抠了吧,五十两一赔十才……我日,小二,你们赌坊也太黑了吧,昨儿还是一赔千……”

    赌坊就是赌坊,哪怕再不相信击败周朝阳的邪天有多牛,却也不敢和银子赌气,赔率唰的一下降了百倍,而且他们还在观望,若今日邪天三胜,赔率还要降。

    对周朝阳的信任,是看点,对邪天的不信任,更是看点,当裁判宣布比武开始后,三十六号擂台顿时成为众目所瞩的焦点。

    “呵呵,在下郑春。”郑春面容一变,慈眉善目地朝邪天躬身一拜。

    邪天也学着郑春的样子拜了过去。

    就在他弯腰的一瞬,一枚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牛毛针,自郑春手指间射出,快如闪电!

    却快不过邪杀。

    二指夹着牛毛针,邪天看向愕然的郑春,随手将牛毛针射在地上,朝前走去。

    郑春即刻退了三步,三步之中,他双手频动,幻出无数残影,而邪天前进的路上,多出了一片黑压压的暗器!

    不容思索,邪天动用鹤舞九天,脚踝一扭间横移三尺,让过九成九的暗器,却让不开九枚弧形的影月刀。

    噌噌噌……

    连续九声异响,赐予邪天九处伤口的影月刀,在邪天背后画了一个圈,回转。

    郑春得意的笑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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