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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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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若将此物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遂将隐藏地点的路线图,一分为四,分别交给了彼此并不熟悉的四个人,可是这四个人各个心怀鬼胎,纳兰若的名声在江湖上如雷贯耳,所以纳兰若所隐藏的东西自然被认为是精妙玄奥的武功秘籍。

    自此四人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而暗地里却都在彼此的寻找另外三个人。可是红尘之间,人海茫茫,谈何容易。”

    徐风一听,瞬间一惊,但是说起话来还是条条有理:“若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那得到此物的人将一锭银子放进去,岂不会生出两锭,如此一生二,二生三,不劳而获,不就是得到了一个聚宝盆。”

    听到此处,陈长弓的眼神突然斗转冰寒,冷冷道:“如果有图谋不轨之人将玉玺兵符放了进去,那还了得?”

    这样的话传到徐风的耳中,他的身体骤然一动。穆昔朝却是依然神态自若,只不过说话的口气加重了很多:“一语中的!近些年父亲一直在寻找着这四个人,不管此事是真是假,父亲都要给老者一个交代。可是刚刚有些眉头,得知了四人的姓名,父亲便无缘无故的病倒了!这件事情也便没有了着落,可是近些天,我时常看到北凉常有游隼出城,父亲卧病在床,说起话来十分困难,命令不可能是父亲下的。另外一种可能,便是大哥和二哥已经开始行动了!”

    陈长弓依然疑惑:“既然王爷是受人所托,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穆昔朝似乎没有从穆雷生病的哀伤中缓解过来,低沉的说道:“父亲常将的书籍信件放在书房的案头,而父亲的书房,除了昔月,从来不许人进。这件事情便是昔月告诉我的,父亲生病后,大哥代父整顿王府,进书房是难免的。至于二哥,二娘的权利蒸蒸日上,他想知道没人拦得住。”。,!。请

第008章。隐没的高手() 
犹如海面刮过的一阵烈风,陈长弓浩瀚的心海中顿时卷起一重滔天的大潮。当然穆昔朝口中所说的“千引念”究竟是真是假目前无从查证,纵然是假的,知道的人多了它也就变成了真的。陈长弓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件事情的真伪,而是穆昔朝口中所说的四个人究竟是谁。

    若是旁人见到了这个从小杀人不眨眼的三公子,那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可如今面对着陈长弓和徐风,穆昔朝的态度判若云泥。就像那干瘪如材不久即将远离人世的白发老人,骤然之间变得脸蛋丰润了几分,八成会被认为是回光返照。

    一个浪荡纨绔突然脑门一热想夺世子大位,又在陈长弓和徐风面前抖出这样大的一件秘密,怎么看都像是疯了。面对着一个疯子胡乱的对牛弹琴,这两位不但没有烦躁,反而是听得津津乐道。

    徐风听得正起劲,却被这突然的停滞打断了思绪,急忙道:“这四个人是谁?”

    穆昔朝愤怒到:“这四个人,一个叫沈千陌,一个叫赵飞燕,另外两个,分别叫欧阳一上和岳凡。”

    徐风沉吟道:“这些人的名字我从未听说过。”

    穆昔朝回头笑望身后的徐风,淡淡道:“这只是他们以前的名字。自从他们受纳兰若所托之后,就隐姓埋名。现在他们分别叫沈三千,拓跋飞燕,欧阳御风和岳石磊,这几个名字公子可曾听说过?”

    陈长弓和徐风一惊,原本泥牛入海般的思绪宛若百兽千禽一样涌了上来。

    江湖十大高手排行榜,每一年都会由龙门客栈和龙魂店联合公之于众,但是几年之内的排名基本上没有变化,高手与高手之间相差的也只是蝼蚁一般细微的差距。就好像天下第二跟天下第三真的打起来,第二的未必就能将第三的打败。

    但是有一点,这些高手的武功全部都是上上品中的佼佼者。在最近的几年之中,渺茫山的龙象仙人暂时排在第一位,其修行品性大多以练气为主,强调内家修为。第二名则是近几年常常被人挂在嘴边的妖刀,妖刀悟道于自然,成名于刀意,其刀法精髓早已烂熟于心,最简单的招式在他的手中都能够达到不同凡响。

    有些人手中神刀却已然无法成为刀中之神,也许就是没有悟明白这个理。

    而穆昔朝口中的这几个人,最近几年才渐渐的被人们遗忘在心头,也许在二十几年乃至十几年之前,在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一定会有这几位的一席之地。这些人改了名字以后才成名,现在的年纪,怕是和穆雷差不多。

    在十几年之前,这几个人被罗列在十大高手排行榜上,分列四到七位,而在这四位中却有三位被称为天下三奇。

    第一位“奇盗”拓跋飞燕,登天骑龙,走山跨虎。大内珠光宝石常是她的囊中之物,悬崖峭壁上的灵花异草眨眼间便可取得,虽是女子,却没有大家闺秀的款款盎然,但是这身手却也是女子当中的登峰造极者。

    第二位“奇僧”沈三千。和尚?却也不尽然,青楼妓院,是他神出鬼没的场所,赌场酒楼,隔三差五也能看见他的踪影。用他的话说:僧人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青楼女子呢,则是“坐”一天钟,当一天花妓。和尚遇见花妓那就是俩字:正配!也有人问过他你究竟是什么?沈三千醉醺醺的吐出三句话:我好像是一个和尚?我应该是一个和尚!?我其实就是个和尚!

    第三位“奇色”岳石磊,说他是淫贼,却又没见过哪位待字闺中秀色可餐的少女被他糟蹋,若说他不是淫贼,他又时常轻薄风尘女子。

    视少女如残花败柳,任怨妇为闭月羞花。甚至有时候他还振振有辞:这女人就好比陈年佳酿,时间越长味道就越香,只要是没到老牛吃嫩草的地步,任他皇帝妃子,将军夫人,我老岳都要插上一脚。

    第四位虽然没有什么奇特的脾性嗜好,那名声也是响当当的。以上三位全部都是不折不扣的江湖人,而欧阳御风却是朝廷的人。据传闻其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智计百出,夙有谋虑。曾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代名将,当年大华对西蜀用兵久攻不下,正是因为欧阳御风制定了极为狠辣的水上战术这才解决困难。这种人,可往往要比只会武功的人更可怕。

    陈长弓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拿起那杯已经冷淡的茶又浅浅淡淡的饮了一口,表情冷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穆昔朝凝视着陈长弓,缓缓的道:“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请二位来的目的!”

    陈长弓沉默片刻,思虑有顷,良久,才缓缓道:“可是我却猜不到你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穆昔朝摇了摇头,笑道:“当一个人如履薄冰,他想要的便只是活着。但是冰层之下却暗潮涌动,我若不抑制暗流,冰层就会破碎,我就会死亡。当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我还会在意那些所谓的得与失吗?”

    徐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听到这里,他已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十有**,“所以你让我们做的便是找回这些遗失的图?”

    穆昔朝摇了摇头,否定了徐风这句话。语调平稳无波的道:“大哥和二娘插手,这件事情注定将不再平静。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我想做的,不过是既不让冰层破裂,而又遏制住了突涌的暗流而已。”

    这句话从穆昔朝的嘴里面说出来实在是一鸣惊人,就好像一个大夫不看《本草纲目》却看起了《孙子兵法》,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个人疯了。

    可是穆昔朝明显没疯,而且他清醒的很。甚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容易,所以才请了你们二位。若是连你们都办不到,这凉州城中,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可以解决此事。”

    徐风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在雅间里面来回踱步,嘿嘿道:“我可是听说除了我们二人三公子可是还请了一票江湖高手。虽然不是极品之列,但也有些名头,三公子却又为何将这莫大的期望寄托在江湖没名,草鞋没的我二人身上?”

    穆昔朝眼神如锋,他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徐风,似乎是在怀疑和判断,良久才笑道:“那些人不过是我给大哥二哥看得幌子而已。他们受到的阻碍多些,你们成功的几率便大些。换一种说法,我当然更倾向天下第一聪明人。”

    徐风嘿嘿一笑道:“上道!”

    穆昔朝又将目光转向陈长弓,缓缓道:“今日天色已晚,两位先住在这里。我已经在凉州城中为二位挑选好了安身之所,下人婢女也都派了过去。潮儿姑娘方面,我会即刻着手处理,公子静候佳音。以后两位的一切支出,皆有北平王府一肩挑担!”

    这北凉城内还有比三公子更加出手阔绰的人吗?

    。。。。。。

    出的房门,两个人有片刻的停顿,徐风长叹一口气道:“这舞凤楼,你不该来,我不必来,可是如今我们都来了。这世间有人求名,有人求利,有人为求佳人一笑,有人为求光宗耀祖。木头人,你说,我求的是什么?”

    陈长弓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良久,才崩出两个字:“麻烦!”【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009章。男人不都是这样() 
夜未央,天未亮,酒未醉,人未眠。

    陈长弓睡不着,因为他在想着容姿不凡的吴潮儿,那晦明晦暗的身影在陈长弓的脑海中就像是一只出巢的鸟。长空,大海,草原,自由本是他向往的归宿,可是她为何偏偏困在这浅滩?

    这一夜注定孤枕难眠!

    夜,静的有些可怕,几乎听得见星光渐暗的声音,陈长弓一个人躺在床上,虽是一个人,这床确是两个人的床。纵然他在没见到吴潮儿之前也一向是浅眠的,而且他这个人,从来不闩门栓。

    片刻,走廊里却想起了轻灵的脚步声,这声音清脆,就像是雨水滴落花瓣,这种步子只有女子能踩的出来。所以陈长弓基本可以判断,走廊里面的是一位女子,而且必然纤细,不落红尘。

    女子轻轻的推开陈长弓的房门,走近后又将门掩起。陈长弓只是感觉心跳加速,但是他却并没有跳起来点亮桌子上面的蜡烛。

    屋子里虽然很暗,很难辨认出女子的脸,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大致的轮廓。陈长弓静默的躺在床上,看着女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落下。

    陈长弓隐约的看见女子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身躯,胸前的轮廓展现诱人的曲线,浑圆陡峭的臀部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眼前的赤luo女子就像是一个香甜可口的蜜桃,任谁不想上去咬上一口。

    随着最后一件红色的束胸飘飘然跌落在地,女子洁白无瑕的肌肤已经的展现在了陈长弓的面前。她利落的爬上床,赤着身子跨过陈长弓的身体,迅速的钻进陈长弓的被窝,躺在了他的另一侧。

    这一刻,陈长弓已经认出了她就是吴潮儿。

    陈长弓火热的身躯只感到吴潮儿的肌肤冰凉而柔软,丝滑而圆润。她实在是太过于诱人,连呼吸的频率都那样的有节奏。这独特的体香更是阻塞了陈长弓的鼻息。

    吴潮儿拿起陈长弓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淡淡道:“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陈长弓的气息明显的加重,他现在甚至不能回答吴潮儿的问题。

    吴潮儿正想将陈长弓的手移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谁知道陈长弓“腾”的一声蹿下床去,穿上鞋子,点亮蜡烛,旋即背对着吴潮儿站在了门旁。这一系列动作的完成,不过是片刻之间。

    吴潮儿直直的做了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娇笑道:“你是不想,还是不敢?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陈长弓了一下气息,他的思绪已被吴潮儿打乱。陈长弓紧闭双眼,片刻恢复灵台清明,可是他还是一言不发。

    片刻的沉默之后,吴潮儿又问道:“我不够漂亮吗?”

    陈长弓声音冷冷,却是有些听不清楚的道:“不是!”

    吴潮儿内心一想江湖人就是江湖人,整天知道打打杀杀。这种精通风月,下的围棋,聊得女工,听得操琴,看的舞曲都是世家贵族子弟的风范陈长弓这样做,真是难为他了。

    就连吴潮儿自己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裸身露体不羞不臊的出现在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男子面前,被老鸨看见怕是又要被骂“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可是这个人和他志同道合,也许另有苦衷也说不定,也许,只是也许。

    旋即吴潮儿又道:“公子是嫌我脏吗?”

    陈长弓依然神色冷冷,不过语气显然加重了很多:“不是!”

    吴潮儿有些愤怒的道:“如果公子不喜欢我,为何今日要在桥边多看我一眼,而又为何今天来到这舞凤楼?”

    是啊,若是喜欢,却为何无动于衷?

    陈长弓转过身,坐在桌旁自斟自饮,良久,才道:“我只求问心无愧!”

    吴潮儿道:“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陈长弓也不生气,那长期僵硬维持一个表情的脸却突然挤出一丝微笑,缓缓道:“如果刚刚我做了,沉沉睡去之后,再醒来,会不会变成一副冰冷的尸体?”

    吴潮儿板着脸,嘴唇发白,双眸阴沉,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可恶的人咬死。

    陈长弓放下手中的茶杯,在那堆满是吴潮儿体香的衣物中翻出一把袖珍宝刀,刀不大,但是却很精致,很锋利,刀柄是纯金,上面雕刻着鸾凤和鸣。

    吴潮儿眼中充满了仇恨,她恨自己这些年学的都是一些穿着华丽服装勾引男人的勾当,致使她想杀的第一个人便失败了。

    对于吴潮儿的来历,陈长弓已经有了些许的了解,不过那些都是经过观察的臆测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陈长弓又喝了一杯茶,吴潮儿的身体确是急速的颤抖起来,陈长弓还是很和蔼,“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很不解?”

    吴潮儿颤抖着说道:“你不解什么?”

    陈长弓道:“当年北平王出征西蜀,皇室中男人全部被处斩,女人无论大小皆赐一丈白绫,我实在想不通凭着王爷“斩草除根”的脾气秉性,怎么会有生者幸免于难?”

    吴潮儿冷笑道:“你倒是会编瞎话!”

    陈长弓浅然一笑,淡淡的道:“中原大地,弹得都是四弦琵琶,北平王灭西蜀之后,鼓乐相通,西蜀的的文华底蕴,音乐习俗开始渐渐的传入大华,也是从那时起,五弦琵琶成为皇家乐器。若说二者的弹奏方式如出一辙,然而这困难程度确是不尽然。五弦琵琶需要从小入手,花费的时间训练方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今日姑娘一曲,已尽露锋芒,词是新词,曲确是旧曲,由此便更能展现弦艺的精湛程度。这样小的年岁,又有这样光彩夺目的琴艺,若说不是西蜀人还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吴潮儿又道:“那你又是如何判断我是西蜀皇室?”

    陈长弓一伸手,将那把润利无比却又美妙至极的匕首展现在吴潮面前,不疾不徐的道:“开始我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这匕首金柄银刃,凤则是皇后的象征。非皇室中人拿着它就象征着要谋反。谁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把这样一把匕首带在身边?姑娘弱冠之年,不是皇后那就是公主喽?”

    吴潮儿漆黑的双眸之中渐渐充盈泪水,狠狠说道:“过慧易夭,公子难道不怕折寿吗?”

    陈长弓一笑置之,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当褪却皇子的神圣和风华之后,自己的故事却不如一段风月一样来的令人沉迷。

    陈长弓很年轻,他知道这些只是因为他刻意了解过,在华国境内但凡是上了年岁的人基本上都会了解这样的一桩旧事。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说不出对与错,是与否。大华的崛起绝非偶然,当年身受威胁的又何止南陈和西蜀?北凉铁骑骁勇,北平王所向披靡,十几年的时间扫平了大华周边诸国,如今只听得见大华的人称赞北平王常胜不败,又有谁会提及亡国的切齿之恨!

    不得不说,北平王创造了一则传奇,而吴潮儿多半是和陈长弓一样,是侥幸活下来的“他国余孽”。若是南陈和西蜀王室无能,陈长弓和吴潮儿也许是两国最后的骨气!

    陈长弓知道吴潮儿在挑衅自己,不过他并没有生气,还是很平和的道:“如果我是你,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这样死的更快!只是我搞不懂,你我不过见过几面,你为何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来杀一个本不该杀的人?”【!,。

第010章。胸前几两肉() 
吴潮儿对陈长弓怒目相向,丝毫不掩饰憎恨神情。平日里她老是与那些对穆家人笑脸相迎的女子拉开距离,因此落下了“孤僻难相处”的名声。

    西蜀最辉煌的时候,那也是不可一世,骄狂的很。

    但世事如白云苍狗,前一秒高高在上,下一刻便已堕入深渊。吴潮儿入北凉地界不过五六岁,那时候大华兵士正锐,北平王刚刚灭掉娇纵狂傲的西蜀帝国,北凉军军纪严明却不像其他侵略者一样烧杀抢掠,不过这阴狠却是一绝。百姓具无损伤,这皇室却是遭受到了灭顶之灾。

    当时“赵”是西蜀国姓,吴潮儿年龄虽小,心智却是成熟的很,因此自己改名吴潮儿。但是那一手娴熟的五弦琵琶仍然令人生疑,后随着西蜀皇室彻底湮灭,乐器开始传入中原,种种揣测便淡化,尘埃便也只是尘埃了。

    陈长弓此刻猜透了这位吴性女子的隐秘身份,斜瞥了一眼出落的亭亭玉立,娇若生花的吴潮儿,这一举一动倒令吴潮更加的心生怨恨。

    她冷笑了一声,反驳道:“本不该杀?你与穆家的那个小王八蛋谈笑风生,狼狈为奸为何不该杀?”

    陈长弓哭笑不得,原来吴潮儿把他当成了北平王的鹰犬,与君子交,如入芝兰之室。与小人交,如入鲍鱼之肆。在吴潮儿眼中陈长弓多半是个口蜜腹剑,嗜酒如命的登徒浪子。

    陈长弓微红着脸委屈的道:“只是与穆公子喝了几杯茶,我就无故的要被杀吗?北凉城与穆家接触的人千千万万,岂不是都该死?”

    吴潮儿表情黯然,不掩秋水的眸子中却依然充斥着彻骨的仇恨。

    毕竟是个女孩,还是少不了那些脂粉气。陈长弓看着吴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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