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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是个过于庞大的国家。
它有太多的民族,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弗兰茨神情疲惫:“茜茜。如果没有你,我真不能想象我能坚持到现在……这个国家,让我日夜操劳,没有人能够帮我分担。我也不可能将国家事务交给其他人去处理,我不放心,国家也不允许。我只有你了……”弗兰茨双手捂着脸:“茜茜,我很累……”
皇帝的软弱是惊人的,令人心疼心碎的脆弱。伊丽莎白顿时起了强烈的保护欲,想要全心保护这个男人。个体的力量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凭的就是对历史的了解占有先手,这一点,已经超越了同时代的所有人。凭这个,能够改变奥地利的命运吗?别的不说就是迫在眉睫的意大利之战,伊丽莎白将要如何应付呢?真是很为难啊。本质上是个小白领,所有生活只围绕着薪水时装男人,要飞速进化成为扭转乾坤的人物,尚有些难度。
因着普鲁士执政者的更改,欧洲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华伦斯塔主教再次拜访维也纳,乃是出自教廷地派遣。
“您好,主教大人。”伊丽莎白并不喜欢这位政治狂热分子。太聪明、有野心的人总是危险的,伊丽莎白并不认为自己能够驾驭这样的人。“很高兴听到您能在维也纳常住的消息。”
“我也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美丽的皇后陛下。”
“主教大人这次来维也纳,是为了什么呢?”
“左右不过是个巡查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实差。”华伦斯塔主教平静的道:“远离罗马,并不是什么值得欣慰的事。幸好,这是来维也纳。”
“这话什么意思呢?”
“皇后陛下聪明睿智,应该明白罗马才是教廷的权力中心,离开罗马无疑等同于流放”,华伦斯塔主教嗟叹:“不过能够到维也纳,也许并不是坏事呢。”
伊丽莎白心中一动:这位主教大人,真的是被迫前来维也纳的吗?罗马的那个宗教最高宝座,也相当闪亮呢。
此刻,一直在斯太尔城监督枪械改造的奥尔夫哈利冯文斯特男爵和亚历克斯冯瑞恩子爵已经返回维也纳。
对于沃恩德尔武器工厂的制造水平,奥尔夫一直赞不绝口;对于沃恩德尔武器工厂的技术,亚历克斯也是很赞不绝口的。伊丽莎白的图纸基本上都只是外型图,沃恩德尔的技术员和设计师们,硬是分解出了内部设计图,虽说都是参照目前已有的枪支进行的改造,也已经相当令人鼓舞。
二人都跃跃欲试,亚历克斯更是期盼这些改良枪支在战场上的实际运用。
而伊丽莎白则是禁不住暗想:如果现在就拿出加特林机枪的图纸,不知道会造成什么轰动效果呢……
第五卷 11、12、那不勒斯王子的求婚(上、下)
这一年的冬天,波森霍芬突然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王储派人来向马克思公爵的三女儿玛丽一索菲德巴伐利亚公主求婚。
卢德薇卡夫人又惊喜又发愁:喜的是,与那不勒斯王室联姻对于巴伐利亚的小女公爵是件光彩的事情;愁的是,那不勒斯王储是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并且身体很差。
而且,奥地利皇后的妹妹身体上还未“成熟”,即尚未初潮。一大堆医生到了波森霍芬,用热水和血蛭为她治疗。
卢德薇卡夫人写信给伊丽莎白,担忧的说道:“玛丽认为,你们可能对这个年轻人有最准确和最可靠的情报,她很需要得到一点安慰;她谁也不认识,可是一想到,她和将要生活在一起的人相互之间都不认识,使她感到恐慌……他长得并不好看,玛丽是知道的。”这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是茜茜从在意大利的哈布斯堡亲戚那里得知的。
伊丽莎白很烦躁的对弗兰茨说:“你瞧瞧,那不勒斯王储那样的废物,都想要跟奥地利皇帝攀亲戚呢。”
弗兰茨笑:“怎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玛丽越来越漂亮了,美丽的女孩子本来就能够得到最大的关注。”
“我讨厌不漂亮的人。”伊丽莎白厌恶的说。真实的茜茜与伊丽莎一样,都是外貌协会会员。
“王座不会鉴别美丑,只看能力。”
“依我看来,那不勒斯这个国家,再有能力的人也无法挽救了。”“茜茜”,弗兰茨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说?”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伊丽莎白翻眼:“意大利局势那么恶劣,加富尔在各地煽风点火,我瞧着,就快打仗了。”
“要打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一听到打仗,弗兰茨就把眉毛拧着。
“……这个不难看出来吧?意大利各地的民族运动一直很兴盛,背后又有加富尔在推动,撒丁在苏黎世和谈中没有得到法国和英国的支持。心里已经憋着一股气,就等着挑起战争,好把奥地利钉在侵略者的耻辱柱上。”
“……你的意思是说,撒丁会挑拨奥地利先出兵?”弗兰茨除了有点天真之外,并不算是个蠢人。
“对。”伊丽莎白含笑赞赏的看着自己丈夫:经过不断地调教和潜移默化之后,弗兰茨渐渐能跟得上伊丽莎白的思路了。“撒丁偏隅小国,无论兵力还是经济能力,都不可能跟奥地利相比,当然只能在国际舆论上造成‘奥地利乃是侵略者’的印象。奥地利先出兵,就落了下风。”
“撒丁要军队没有军队。要经济一塌糊涂,凭什么跟奥地利开战?”弗兰茨轻蔑地说。
“可不要小看撒丁呢,克里米亚战争之时,撒丁拼死出兵参战,得到了拿破仑三世的欢心,虽说后来苏黎世和谈上撒丁没有得到什么实际利益,加富尔又被国内人民指责参加了一场对撒丁毫无意义的战争。但是,千万不要小看了加富尔这个人。”
弗兰茨点头:“加富尔这个人,倒真是个人才。可惜,奥地利没有一个这样的首相。”说起首相,又说到前次跟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和谈。双方互相指责对方的外交大臣兼首相,并要求对方的首相辞职,谁都不肯多退一步,和谈自然告吹。伊丽莎白为了这事,已经责备过弗兰茨。
“有没有能干的首相目前还不是太大的问题,俄国……目前不敢涉足中欧,也不算大问题”,伊丽莎白敲了敲桌面。“路易拿破仑才是奥地利的大对头。”
“……”
“话说,那不勒斯为什么突然对一名巴伐利亚地女公爵感兴趣?还不是因为,那样他们就能攀上奥地利皇帝。因而能奢望日后一旦燃起战火,又希望能够获得奥地利的支持。”伊丽莎白冷笑不已:“这也太瞧得起巴伐利亚公爵一家了。”
“虽然明知道如此,也不能就此拒绝那不勒斯王储啊……而且这毕竟是马克思公爵需要考虑的,不是你我。”
“那以后,如果那不勒斯请求奥地利的援助,你会怎么办呢?”伊丽莎白笑吟吟的侧目看着他。
弗兰茨踌躇:“这个……也要看情况,说不定情况没那么糟糕。”“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可不许跟我唱反调。”这件事情就这么订了。
卢德薇卡夫人随后接到茜茜地信:“亲爱的妈妈:那不勒斯王储是一个很糟糕的家伙,模样丑且不说,听说还有隐疾,玛丽嫁过去太不般配了,我可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受苦。虽说那不勒斯王储身份高贵,可是我们家已经不再需要借由王室的光耀了。另外,我听说那不勒斯地国内形势很严峻,各种革命暴动威胁着国王的宝座,如果玛丽嫁过去没几年就成为流亡王后,那就不如随便找个公爵伯爵什么的嫁了好,我只想玛丽能过上安稳日子。爱您的茜茜。”
卢德薇卡夫人郁闷无比,跟马克思公爵抱怨:“茜茜完全不赞成那不勒斯王储的求婚,这叫我怎么回绝王储呢?”
“简单,就告诉他,我们家玛丽还小,等过几年再说。”
“小?”卢德薇卡夫人嗔怪道:“茜茜结婚地时候也才16岁,玛丽今年也是16岁,哪里早了?”
“茜茜当年结婚我就觉得太早了,我又不是养不起女儿,玛丽也用不着那么早结婚。”
“那你倒是想想奈奈,她拖到了22岁才结婚,我都以为这辈子她都要陪着我了。我可受不了玛丽也拖到老大不小的才结婚。”
马克思公爵乐呵呵地:“那怕什么?我不介意就成。”马克思公爵向来不在意门第血统,那不勒斯王室虽说也算是正统王室,在他眼里也跟旁人没什么分别。“我们家已经出了一位奥地利皇后,足够风光了;难得的是,弗兰茨真心喜欢茜茜,我可不能保证,那不勒斯王储能够对玛丽有同样的感情。”
“可是……”卢德薇卡夫人绞着双手,“真的不理会那不勒斯王室吗?”她是有点忧虑的。一方面放不下身为母亲的虚荣心,一方面担心惹闹那不勒斯王室。
“你担心什么啊,那不勒斯就算被拒绝,也不会说什么的,难道他们会冒险得罪我们的茜茜吗?”马克思公爵虽说不关心政治,这一点还是很明白的,这也是王室成员的基础教育。
卢德薇卡夫人有些安心了,“说的是,那不勒斯怎么也不会得罪奥地利皇后的。“公爵夫人叹气:“只是……这是门极好的亲事,不能跟那不勒斯王室结亲,真是可惜啊。”
“我说薇卡,茜茜既然不同意,自然是觉得对玛丽不合适。你看她对奈奈的婚事就很支持,奈奈现在跟图恩王子生活的很幸福,可见茜茜的眼光是很不错的。“谈到夫妻感情问题,马克思公爵是有点不怎么好意思的。他自己不太在乎夫妻感情,倒是对子女们的终生幸福很在意。奈奈和茜茜都算嫁的很好,路德维希虽说娶了身份低微的妻子,也是夫妻情深,这几个大孩子都算婚姻美满,对尚年幼的玛丽,自然也想她能有个好婚姻。他自己受了指定包办婚姻的苦,没能跟真正喜欢的女人结婚,自然希望儿女们的婚姻都能够顺从各自的心意。
“这倒是……奈奈现在很快乐,茜茜也很不错,我真为她们高兴啊。”
“那不就得了。茜茜为奈奈做主,这门婚事很好;玛丽的婚事,也让茜茜做主就得了。茜茜肯定会为她的妹妹挑选一个好丈夫,你就放心吧,我的太太。”
远在希腊疗养的索菲太后很不满意茜茜的安排,写信给儿子弗兰茨:“我的弗兰茨:关于那不勒斯王储向巴伐利亚公爵之女求婚一事,还是希望你和茜茜能够仔细考虑一下。那不勒斯王室能够考虑娶一位公爵之女,也不算委屈了我那可爱的小外甥女。”
见母亲这么说,弗兰茨倒又是犹豫起来:“茜茜,你看 ”
伊丽莎白拿了索菲太后的信看了,“妈妈这说的倒也是一片好心,眼瞧着我们波森霍芬家不够那不勒斯王室高贵,当然,也不够你们哈布斯堡家族高贵。我们姐妹能够嫁给真正的王室,那是求之不得的荣幸呢。”
“我怎么听着你说话那么古怪呢?”
“哈,听得出来就好。这事我做主,你甭管了。”
那不勒斯王储与玛丽一索菲德巴伐利亚公主的婚事便在奥地利皇后的压制下,搁了下来。
自然,非皇后派系的维也纳贵族们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云皇后娘家眼界甚高,拒绝了那不勒斯王室,只怕眼睛盯着英伦三岛之类。
…
经过了两年多的城市改造,维也纳改头换面,焕然一新。街道宽阔许多,主要干道沿街房子要么翻新,要么重新粉刷过。整座城市变得精致又不乏大气。
波森霍芬来的小女公爵玛丽再次来到维也纳,不禁为城市地新面貌感到惊喜。卢德薇卡夫人也看了一路,几个小弟妹雀跃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玛丽公主这次来维也纳,是前来会见姐姐伊丽莎白为自己选择的未婚夫的。达·泰戈·埃斯特拉齐伯爵已经在拉森堡宫等待波森霍芬的小公主。
说起来,为什么选择了匈牙利的埃斯特拉齐家族,也是出自政治上的考虑。不过如果拿一位病弱的意大利王储和一位俊俏的匈牙利伯爵相比,伊丽莎白肯定选择后者。那不勒斯在意大利中部,本身就是奥地利鞭长莫及的地区,与其把妹妹嫁去遥远的那不勒斯,伊丽莎白宁可选择一位匈牙利贵族做妹夫。
弗兰茨对这位妹夫没什么太大意见。埃斯特拉齐家族是亲奥地利的匈牙利大族。考虑到匈牙利与奥地利之间的紧张局势,对匈牙利示好是相当必要的。
弗兰茨上一次见到玛丽,她还只是一个13岁的少女,青涩的如同一枚青果,而如今。玛丽已经长大,成为比姐姐伊丽莎白还要美丽的姑娘。
弗兰茨看着小姨子微笑不已:“小玛丽!你现在可长成大姑娘了!”
“陛下,您可是有好几年没看见我了呢。我早就想来看看您,就是妈咪总没时间带我来。”玛丽莺声沥沥,煞是好听。
“你天天玩儿,哪有时间来维也纳。”母亲卢德薇卡夫人笑眯眯地说。
“妈咪,别在陛下面前揭我的短儿。”玛丽轻轻跺脚,模样又天真又娇美。
伊丽莎白简直有点儿妒嫉自己的妹妹了。少女的眼睛是猫儿似的晶莹绿色,肤色雪白粉嫩,神情娇憨,容貌十分出众。
“小玛丽现在也成大姑娘了啊……”
“茜茜,你出嫁地时候也才16岁啊。”玛丽对姐姐做鬼脸。
“……哎呀,我舍不得你那么早出嫁啊。”
“那要看你给我选的未婚夫怎么样了,要是不合我的心意,哼哼……”
“小丫头,你还了不得了。”伊丽莎白拧拧妹妹脸颊,“早知道就答应那不勒斯王储的求婚了,到时候就看着你哭了。”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王储,日后很快会成为那不勒斯国王,在风雨飘摇中做了2年国王,便被迫逃亡。那不勒斯王后玛丽也跟着丈夫逃亡,自顾不暇的奥地利帝国根本无法援救破碎的那不勒斯,奥地利皇后不得不看到她喜欢的妹妹变成亡国王后。并且,未来地那不勒斯国王还是个有生理缺陷的男人,玛丽结婚几年之后都没有成为真正的女人。
“呃,我才不要那么丑的人。“玛丽做出厌恶的表情。意大利的哈布斯堡家族成员送回来那不勒斯王储的照片,人人都认为这位血统高贵的王子配不上玛丽公主。卢德薇卡夫人更是庆幸自己没有坚持选择那不勒斯王储了。
达泰戈埃斯特拉齐伯爵踌躇满志。对于奥地利皇后选择自己做玛丽公主的未婚夫,他是很感幸运的。他也明白,这仍然是一桩政治婚姻,波森霍芬小女公爵的美貌也传到了布达佩斯,选择亲奥地利的埃斯特拉齐家族的爵爷,自然是笼络匈牙利贵族的一种方式。这种选择即使是挑剔的索菲太后,也觉得既般配又合情合理,因此没有表示反对意见。哈布斯堡家族也有旁系的适龄公主,只是要么就是已经订婚的,要么就是血缘比较远,当然不会比奥地利皇后的亲妹妹更合适。
第二天的下午茶会面,玛丽公主与达泰戈伯爵都对对方十分满意。达泰戈伯爵高大俊挺,为人风趣,总有一大堆有趣的新闻说给玛丽听,年轻单纯的公主很快喜欢上这位未婚夫。
拉森堡宫举行的订婚仪式简单又隆重,达泰戈伯爵出手阔绰,赠送给未婚妻的珠宝首饰闪亮昂贵。三方都很满意。
婚期定在第二年的9月。
达泰戈埃斯特拉齐伯爵离开维也纳之前,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授于他侯爵爵位。达泰戈伯爵这回是得了夫人又得爵位,得意洋洋返回了布达佩斯。
第五卷 13、14、危险的圣诞前夕(上、下)
12月14日,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经历了一次真正的危机,险些送了命。
在贝莱加尔德夫人的陪同下,伊丽莎白皇后乘坐马车前往舍恩布罗因。驾驶马车的骏马都是皇家马厩里最性情温顺的,可是,在马车驰上直通舍恩布罗因的玛丽亚希尔费大街时,有一匹马突然咬断嚼子开始狂奔,其余三匹马也很快溜缰了。马车夫首先从车上被弹了出去,贝莱加尔德夫人吓得面如土色,想从已经无人驾驶的马车上跳下去。伊丽莎白相对来说比较镇定,拉住贝莱加尔德夫人不让她跳下去。
随行的侍卫们不知所措,骑着马拼命驱赶前后行人。一人试图去抓马缰,却被撞下马,险些儿被马踏死。
路上不知名的一位赶车人看到这种情况,迅速把自己的马车横在街道中间,堵住了马车的去路。马车剧烈的颠簸了几下,终于停住了。车上的辕木已经破碎,幸而皇后和女伯爵安然无恙。两人脸色苍白,惊魂未定,换乘一辆出租马车返回霍夫堡宫。
最先接到消息的瑞恩斯坦司穆伯爵也被吓得面无人色:这是赤裸裸的暗杀!皇家马厩的马具都是经过再三检查的,马儿再神骏,也不能无缘无故咬烂嚼子。这一手十分高明,谋杀者根本不会在车祸现场出现。马厩总管是皇帝的首席副官格吕内伯爵,这位首席副官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随即,负责具体事务的皇家马厩副总管立即被宣来,马厩上上下下陷入了水深火热的证明自己清白的风潮中。
弗兰茨约瑟夫被这事也吓了一大跳,既然有皇后的侍卫队长负责查清马匹脱缰的事情,那便就只将注意力放在皇后的身体上。紧急召来太医为皇后检查。
这一天的稍晚时候,奥地利皇帝听到了期盼已久的消息:伊丽莎白又怀孕了。
这是奥地利全国人民都想听到的消息。
上午的马匹脱缰事件级别上升,变成了暗杀未遂。破损的马车拖回维也纳,经查。嚼子上确实有人为破坏的痕迹。瑞恩斯坦将当日随同皇后出行的几名侍卫全都痛斥了一顿。
有关人等又被关、被辞退了一批,这样一来,皇宫内外几乎全部换上了新人。
索菲皇太后欣喜的写信祝贺儿子。并委婉的请求伊丽莎白能够允许她返回国内。弗兰茨倒是很想让母亲回国,小心翼翼地询问茜茜的意见:“茜茜,你瞧……妈妈真是很想回维也纳啊。”
“……”伊丽莎白皱眉:长时间放逐太后,并不是媳妇的光荣,可是,让这位难缠的婆婆回来,也就意味着新的麻烦的出现。伊丽莎白已经很不愿意再同婆婆争斗了,这毫无意义。
“还是过些日子吧,现在是冬天,等春天天气暖和了再接妈妈回来。这对妈妈的身体也有好处。”拖得一天是一天。
这次怀孕,伊丽莎白的妊娠反应很强烈,孕吐令她食欲不振,睡眠不足,脸色很不好,精神状态极差。跟着来的最大变化就是脾气变得暴躁起来。几乎所有人都被责备过,人们一边惊诧皇后居然也有脾气暴躁的时候。一边体谅地认为这是女人怀孕后的正常反应。
仆人和侍从尽量避免出现在皇后面前的次数,就连瑞恩斯坦也不太敢在皇后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