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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弗兰茨对这个奖学金相当赞同,并且极为罕见的,许诺将“皇后奖学金”资金翻倍,这笔钱自然也从弗兰茨私人荷包里面掏出来。
索菲太后也说:“能用少量的金钱,使得学生们将更多的精力用在学业和研究上,这也是为了国家的稳定。”对于1848年革命中,大量热血学生的参与,索菲太后是深恶痛绝的,如今一笔不是从自己户头上支出的小小款项,就能将易被煽动的大学生的注意力转到世俗的金钱上去,这个美好的前景当然是可喜的。并且儿子弗兰茨还竭力解释道,这份奖励还能使奥地利各个大学的学生们更加崇敬皇后。
“这不是作为一个皇后应该得到的吗?”弗兰茨热情的跟母亲说道:“妈妈,这也是您一直希望的,茜茜将成为人民崇拜的偶像。这是她的努力,也是她应该得到的。而我,将欣慰的看到,我的臣民们将像爱戴您——我的母亲——一样,爱戴我的妻子。妈妈,我真是太高兴了!您不高兴吗,我的母亲!”
面对儿子如此高涨的情绪,挑剔的索菲太后也无法说出“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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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底,在奥地利全境游历了一大圈的奥尔夫·哈利·冯·文斯特男爵返回了维也纳。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前往霍夫堡宫拜见皇后。
“文斯特男爵,很高兴又见到你。”伊丽莎白很喜欢这位脸上始终挂着爽朗笑容的青年,“希望你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是的,陛下。”奥尔夫脸上闪着光彩,“我在斯太尔城找到一家武器工厂,看上去很不错。”'注32'
“怎么个不错法?”
“这是一个家族企业,斯太尔城本来就是以武器制造业出名的,这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目前家族企业——当然跟克虏伯企业不能相提并论,但是这是我们奥地利自己的企业——是由前一代工厂主的妻子和儿子一共掌管的;目前这家的儿子——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去美国学习新的制造技术了。”
“为什么是去美国学习?去普鲁士不是更近一点吗?”
“美国有更先进的机床,和开放活跃的头脑。在那里,只要有技术,哪怕你是个平民也会得到重用,这在欧洲是不可想象的;至少薪水会很不一样。”
“嗯……是这样啊。那么为什么你根本没有见到这家当家人,就觉得这个企业不错呢?”伊丽莎白直觉低估了那家的女主人,也难怪啊,古今中外的女人都被教导,要远离暴力,更不要说生产暴力工具的军火业。
“女主人确实不怎么懂枪械,但是不妨碍她按部就班管理企业。”
“你觉得有前途吗?这个家族叫什么名字?”
“陛下,我认为,这个企业具有相当大的潜力。他们一直在为帝国的军队生产武器,我想皇帝陛下也听过这个名字的——沃恩德尔武器工厂。”'注33'
“沃恩德尔……”伊丽莎白努力回忆曾经看过的军事杂志,沃恩德尔步枪这个名词突然跳了出来,心头不禁一动:好像是很不错的东西啊……
“我也仿佛有点印象。那么,这家人好打交道吗?”
奥尔夫笑了起来:“陛下,这跟克虏伯企业不一样,他们毕竟是普鲁士的军工企业,陛下只能用控股的方式来介入;而沃恩德尔企业则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产业,陛下完全可以在沃恩德尔企业试制新式武器,不用担心技术外泄的问题。”
伊丽莎白瞧了奥尔夫一眼:“我哪里有什么新式武器需要制造……我可不懂军械。”
奥尔夫自信满满的道:“陛下不需要懂这些,我懂就可以了。”
“我相信文斯特男爵你一定能够发挥你的特长的,关于这一点,我从来都不怀疑。”伊丽莎白立即赞美他,对于语言上的赞誉,伊丽莎白从不吝啬。
“如果陛下允许的话,我将立即跟沃恩德尔家商谈购买事宜。呃,或者仍然是控股?陛下您觉得呢?”
“购买……不好吧,没有沃恩德尔家族的成员就不能算是我需要的那种企业。我要的不仅仅是一家武器制造工厂,还需要沃恩德尔家族的优秀头脑。”伊丽莎白微微偏着头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叫那个去美国的年轻人尽快回来。当然我不想催他。他的母亲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国?”
“我问了,女主人也不太清楚。说是去年才去的,待个三五年的也有可能。”
伊丽莎白委实不太记得这个时期欧洲发生了多少大事件,1867普奥战争、1871普法战争自然是知道的,著名的美国内战也知道,心想这个好学的年轻人总不至于会无知的死在美国内战中吧。她模模糊糊记得,克里米亚战争之后不久,便因为奥属意大利同撒丁、法兰西打了一仗,只是她不记得具体年份了。
“告诉他的母亲,让他最迟明年夏天之前回来。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文斯特男爵。”伊丽莎白温柔而坚定的说。
于是,远在美利坚合众国领土上的某个年轻人的命运,就这么被改变了。
41、圣彼得堡的诺贝尔
在维也纳郊区,孤独的做着研究工作的化学家们,终于在谨慎而缓慢的一段时间过后,向他们的直接负责人夏普·布雷恩子爵汇报:安全的硝化甘油研制成功了。
对于无耻的剽窃还没有被发现、发明的科学成果,伊丽莎白向来是没有“不好意思”这个顾虑的。当然偶尔她会想到,自己夺取了别人的发明创造,可能会给当事人造成经济上的困扰,但是……怎么能管得了那么多呢!
好在她读过不少人物传记,少年时期作为励志读物阅读过大量的人物传记,古今中外知名人士几乎都看过了(这也是严肃保守的家庭教育使然,没有比读书更好的课余活动了)。不可能全部记得,只需要有那么点印象就足够用。因此,派遣人员前往瑞典和俄国寻找伟大的诺贝尔——当然这一年的他还很是年轻——也就不是那么离奇的事情了。
伊丽莎白的意思是:“务必要找到这个姓诺贝尔的青年,我想你们能很容易就找到他。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发明家,在圣彼得堡;他的母亲是瑞典一位科学家的后裔。你们去找到他,把他带到维也纳来。”
有着如此明确的描述,外派工作小组很快就在圣彼得堡找到了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年仅22岁的诺贝尔刚从美利坚合众国返回欧洲,目前正在圣彼得堡他父亲的机械工厂里任职,那个工厂在克里米亚战争期间为俄国生产水雷等军用产品。诺贝尔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和创造天分,已经是化学界展露头角的新人。说服他离开圣彼得堡颇花了些心思,维也纳的研究所并不足够吸引他,虽说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
外派工作小组几乎是半绑架的,把诺贝尔弄到了维也纳——上面只说要把人带过来,没说要怎么带,小小的使用点暴力简直是最合理的方法。
所以,伟大的诺贝尔,被人半强行的带进维也纳,这股怒火一路上集聚着,就等到达目的地之后好对着主谋倾泻出来。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人会要他这个半熟青年,而不是绑架他老爸——很显然这个时期老诺贝尔更有价值。怀着疑问和愤怒的青年诺贝尔,就这么来到了异国他乡,来到了维也纳。
被蒙着眼睛丢在化学研究所的小客厅里面,然后被警告“不要企图逃跑哦,万一掉到什么可怕的化学品里面就不好了”;耳边听到来来往往的各国语言,鼻子闻到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味道,不由得开始琢磨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在不久之后便有人进来,一股淡雅的香气盖住了刺鼻的化学品味道,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拿走。
舒缓了眼部的压力以及手腕上的压力之后,诺贝尔这才看清面前的人:穿着素净的米色亚麻长裙,眉目如画,有着少女的纯真和妇人的妩媚,声音清嫩温柔。
“你好,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伊丽莎白温婉一笑。
就像被雷电击到的感觉,有那么几秒钟,忽然头脑一片空白。诺贝尔完全忘记之前积攒的怒火,嗫嗫喏喏不能成言。
“我不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方法把你请到维也纳的,还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我不介意我不介意。”诺贝尔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真是很年轻啊。希望你在我的研究所里面,能够不断地学习、进步。”
“……那么……我想问一下,呃,为什么是我?”不安加上疑惑,诺贝尔开口问道。
“我对有才华的年轻人一向很看重。”已经预料到他必然会这么问的皇后,安安稳稳的回答道。这个回答虽然大路了一点,但是竟然无法反驳:难道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会承认自己没有才华吗?
于是,得到了单独的实验室和助手的诺贝尔,就留在维也纳赚古尔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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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索菲这时候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伊丽莎白身上。为了儿媳妇肚子里将要出生的孙子,索菲倾注了极大的爱心。
从医生的选择到乳母的遴选到婴儿房间的位置和房间内的布置,全部由索菲决定,作为孩子的母亲的伊丽莎白,在此事上完全没有发言的余地。为此,皇后的宫廷女总管贝莱加尔德夫人不安的说:“皇后陛下,太后这么做……完全没有顾及到您的想法啊。”
伊丽莎白只得无奈的微笑:“由她吧,这事不由得她只怕不行。毕竟,她也是出于好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婴儿的房间离您太远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把孩子交给太后来照顾,是我和皇帝陛下一致同意的。”伊丽莎白倒不是不心疼这个孩子未出生就注定要离开母亲,在她看来,索菲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这要比自己强多了。皇室女眷根本不可能自己哺乳,说是为了身材不变形。不过孩子不吃自己母亲的乳汁,这个可是伊丽莎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她总觉得,没有吃过自己母亲乳汁的孩子,总不能算跟母亲十分亲近。
这也是21世纪科学喂养的宣传成果之一。
“那陛下要去看望孩子,必须要经过一段楼梯和一条长长的走廊,真是太不方便了。”
“这倒是个问题……我会跟皇帝商量一下,能不能有个折中的办法。”伊丽莎白一面想要婆婆帮着照顾孩子,一面又不想孩子变成婆婆的私人物品——毫无疑问,看索菲太后的架势,这个孩子必定会变成索菲的孩子,而不是伊丽莎白的孩子。索菲本来就对伊丽莎白不甚满意,偶尔流露出来的“不放心大孩子带小孩子”的态度,已经摆明了轻视儿媳妇,认为她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这也难怪,在严格挑剔的索菲眼中,大概没有什么人比她自己更有资格照顾孩子了吧。即使,哪怕是她非常中意的海兰妮,也逃不过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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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的法语口语还是很糟糕,只能说一些简单的会话,这使得皇后在宫廷社交中处在一个不被重视的地位上——就连黑森的亚历山大王子这种皇亲,也认为“皇后虽然很美,但是从对话水平来看,她还是有点buche(蠢)”。
伊丽莎白自己当然是不知道会被人如此评价的,既然听不太懂维也纳宫廷流行的法语,她干脆只跟身边亲近的人说英语。这点使得整个维也纳宫廷很是不满。贵妇们一边爱好仿效皇后的妆扮,一边蔑视皇后的语言能力;男人们则是敏锐的发现,皇后除了妆扮越来越新颖华丽之外,整个人也日益娇美起来。怀孕不但没有使皇后的身形显得蠢笨,却令她产生了质的飞跃——皇后的身材变得更像个女人了,脸庞也消去了婴儿肥;一双眸子以前虽说明亮可爱,却过于单纯,如今则是顾盼生辉,常常也不多说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顿时忘记想要说什么。
勒菲·安斯巴哈异常得意于自己的妙手点拨,因此一些皇亲国戚便打了向皇后借人的主意。伊丽莎白却说:“安斯巴哈先生是法国人,不是我的臣子,在欧仁妮皇后那边也是贵客而不是臣子,我不能不经他的同意便安排他的工作。”然则又话锋一转:“不过呢,安斯巴哈为人挺是和气,我要是吩咐下去,他也一定会答应的。”于是便十次请求里面会同意个两三次的,次数既不太多不会使勒菲·安斯巴哈的工作强度大增,又不会太少到令维也纳贵妇们感觉难度太大。而其中又以对皇后态度较为和善的贵妇们最容易获得同意,皇后又一贯出手阔绰,常弄一些新花样,在舞会上送出各种新奇玩意。
维也纳贵族们大部分都是地主,有资格参加宫廷宴会的,都能拿出一份16代纯净的家谱,家里自然不缺各种珠宝首饰。伊丽莎白却每每能拿出来样式新奇的小玩意儿赠送,价格倒不是很高,且听说很多是皇后亲自设计的,就冲着这份罕有,贵妇们也喜滋滋的收下了。
也算是小恩小惠的一种。
渐渐的,在皇后周围隐隐形成了一个以年龄相仿的年轻贵妇们为主的小圈子。她们来自欧洲各地,带来了各个国家的不同风格,虽说慢慢被维也纳的保守风气影响,却对年轻的皇后持有同情。皇后是个幸福的妻子,却是个不幸的儿媳妇,这一点使她得到了不少同情分。
瑞恩斯坦·司穆伯爵在维也纳宫廷生活中如鱼得水,很是悠然。他没有参加皇帝皇后主持的宫廷舞会的资格,但是自然有适合他身份的舞会可以参加。那些中层的贵族们很喜欢这位年轻健谈的半个希腊人,人们从他口中打听最新的宫廷新闻——当然除了皇室发言人披露的那些消息之外,谁也不知道司穆伯爵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么,很显然的,索菲太后在勇猛忠心的皇后亲卫队队长的口中,就被描述成白雪公主后妈似的人物;而伊丽莎白公主,很显然就是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白雪公主了。
司穆伯爵有一张希腊风格的英俊脸庞,有雕塑感的挺直鼻梁,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这种迥然不同的外形迷住了一大群奥地利贵族少女。
——当然人们还记得他在皇后的画像前晕倒的事情。
少女们想:这是多么浪漫的一个人啊!于是,能否得到司穆伯爵的爱情,变成了一场竞赛。
瑞恩斯坦·司穆有时候会跟贝莱加尔德夫人说起这些贵族少女们,贝莱加尔德夫人只是笑个不停,偶尔也会说:“别太闹腾了,出了什么事终究不好。”
“夫人您放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不会就最好。不要有一天皇后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伯爵您已经同哪家姑娘私奔了,或者您正被未来岳父拿着绳子捆在床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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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彼得堡来的诺贝尔很快便熟悉了维也纳的生活。他住在维也纳郊外的实验室附近,一栋乡间小屋住着三位化学家,另有两名仆人照顾他们的起居。
每周会有一名英国绅士前来询问研究进度,那位贵族女子始终没有再次出现。询问同住的二人,也都是不知道这位女子究竟是谁,只胡乱猜测,或许她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人物?
英国绅士一早便就说明:“通信完全自由,可以写信回家;薪水是直接汇给家里,还是给你们自己都随意;合同期满去留随意,愿意留下的,再签合同。”
诺贝尔将雇佣合同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久,最终当然是签了。不消说合同条款甚是合理,薪金也十分之理想。
老诺贝尔很快回信:“吾儿当日匆匆离开圣彼得堡,为父甚是挂念。今日得知乃是有人聘请吾儿做研究,应是吾儿之能力得到他人认可,为父甚是欣慰。但望吾儿努力进取,以不负自己所长。家中一切甚好,勿念。”
对老诺贝尔来说,俄国不是祖国,那么儿子是去法国,还是去奥地利,完全没有问题——这几个国家都没有可能攻打瑞典,只要制造的产品不是用来丢在祖国的领土上,那就随便了。
诺贝尔接到的第一个项目是:已经有了安全的硝化甘油,那么便以此为基础来制造安全的**。
提前了12年的课题,伊丽莎白也不大清楚年轻的诺贝尔能做到什么程度。甚至,如果因此必须送他去工厂锻炼个几年才可以,伊丽莎白也准备等待。
不过,既然技术难度已经减少,那就很有希望能按照程序做出来。
这就是技术超前的力量啊。
42、红衣主教
拿破仑三世的同母异父兄弟夏尔·莫尔尼,秘密接触俄国驻维也纳大使格尔柴科夫,试图说服俄国接受黑海中立化的建议。莫尔尼主张用法国资本来开发俄国,而俄国作为回报,可以允许法国在欧洲自由行动。莫尔尼相信,法俄联盟一旦取代英法的自由主义联盟,那就要改变第二帝国的历史地位。
而英国人,则是企图划分俄国——阿兰群岛和芬兰归瑞典;波罗的海沿岸割予普鲁士;波兰王国允许独立,作为俄国和德国之间的缓冲地带;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及多瑙河口分给奥地利;而由奥地利占领的伦巴第和威尼斯则划归撒丁王国;俄国的克里米亚和高加索则归属土耳其,并在高加索的一部分地区中建立一个契尔凯斯亚独立国,由土耳其管辖。从这个地区划分不难看出英国参战的目的:摧毁俄国在欧洲的霸权地位,建立欧洲新均势;阻止俄国得到新的出海口,以确保英国对外贸易的需要;拉拢法、奥、普、瑞典、撒丁,建立新的欧洲同盟,以巩固英国在欧洲的霸主地位。帕麦斯顿政府仍然想把战争进行下去,而拿破仑三世则不愿按照英国的意愿继续打仗,让英国坐收渔利;也不想过分削弱俄国,破坏欧洲均势。
实际上这是英国、法国都想在欧洲保持一种有利于本国利益的新欧洲均势的考量。
于是,拿破仑三世在10月频繁对外传出消息,说法国不愿意与俄国继续作战,并开始与俄国和平谈判。
这个消息急坏了奥地利外交大臣鲍尔。他最为担心的事情似乎就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了:法俄两国背着奥地利,用牺牲奥地利的利益来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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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的一天,维也纳大主教劳舍尔带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罗马红衣主教罗格·冯·华伦斯塔。
奥地利皇帝有礼貌的接待了这位外表冷峻的教皇特使。皇后伊丽莎白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没有参加这次宴会。
“皇后身体最近不是很好。”索菲太后这么跟华伦斯塔主教解释。
“祝福皇后,和未来的皇储。”华伦斯塔主教简短的说。
在皇帝看来,这位有着日耳曼血统的主教大人过分严肃了点。他有一双鹰隼般凌厉的眼睛,菲薄的嘴唇鲜红,有一个坚毅的方下巴,这表示他很固执,不易动摇。他的年纪在梵蒂冈算是年轻人了,可是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