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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皇帝第一次做父亲,满怀着对妻子的爱,每一天都沉浸在幸福中。他觉得生命是很奇妙的,孕育生命的人简直就是造物的宠儿,他怀着对上帝的敬畏,等待新生命的降临——他自己的孩子,奥地利帝国的继承人。
怀孕对伊丽莎白来说,是件相当辛苦的事情。首先,她失去了每晚一觉到天亮的乐趣,导致的后果就是她白天经常不定时的睡觉;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胃口越发挑剔,以至于御厨每天都在抱怨没法做出皇后满意的膳食;然后,她感觉自己很容易疲惫;她被禁止骑马(这是绝对禁止的),允许的唯一锻炼就是有节制的散步;婆婆索菲每天来看她,对她的作息时间、饮食结构等等,都提出了建议。索菲作为一位养育了四个孩子的母亲,很乐意同自己的媳妇分享育儿经验。
这是难得的婆媳关系良好的时期。弗兰茨极为满意目前的状态:政治风向对奥地利有利,战争快要结束,家庭关系和缓。也因此,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被看作是希望,是福气。
皇帝家庭返回维也纳,维也纳的社交季节又开始了。皇后被要求“尽量向人民展示自己的肚子”,孕育皇位继承人是光荣的,必须要展示给整个欧洲。伊丽莎白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腼腆,后来竟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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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森传来了消息:经过几个月谨慎的接触之后,伊丽莎白商务公司终于买下了20%的克虏伯企业的股份。这不仅仅是一项显而易见的明智投资,还是一项显而易见的有远见的投资。
伊丽莎白商务公司目前拥有一家全股制衣厂、一家军械厂的股份、一家电报机制造公司的股份,还有一间全股的化学实验室。这还远远不够。伊丽莎白觉得等待自己的还有很多事情——很多很多,多到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以前因为得过且过,极少会去争取什么,如今等同于再世为人,心里不住勉励自己: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虽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在人类的内心深处,实在是都想能掌握自己的未来的——更不要说,如今伊丽莎白所处的地位,既有利又艰难,很是一桩高难度的挑战。
因为想看自己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因而即使面对阻力,也想要努力前进。
她已经没有后路可退,所以,也只能必须前进,让再世的这一生,不要那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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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恩斯坦·司穆伯爵,自从担任伊丽莎白的侍从官之后,便在奥地利军队中选拔身手敏捷的青年士兵,担任皇后的私人卫队。这是一项特别授权,弗兰茨·约瑟夫准许了妻子的小小请求,当然他不知道这个卫队的目的是什么,只认为是妻子的一个小小新玩意。
在皇帝一家返回维也纳之后,皇后的新卫队便全部选拔集结完毕,人数只是微不足道的二十人,一半是近身格斗高手,一半是神枪手。而且,根据皇后的旨意,每名队员的身高都是一米七五。之所以没有定的更高,是因为伊丽莎白不想让自己的卫队队员身高超过弗兰茨。
瞧,伊丽莎白实在是很照顾弗兰茨的啊。
39、悲哀,又成了幕后黑手
海因里希·郎古,在1855年8月,从伊丽莎白皇后的背后,渐渐走了出来。
作为皇后非常信任的经济专业人士,被介绍给奥地利皇帝。如果说,来自英国的夏普·布雷恩子爵是立足于国家整体规划的经济人士,那么,海因里希则完全是一个私人资金的经济顾问。以“把奥地利当成一个庞大复杂的家庭来看待”的特别视角,吸引了皇帝的注意力——而且这种姿态,避免了“皇后正在插手国家事务”的看法产生。
“我尊敬的陛下,在英国、法国发行国债,无疑是当前最明智的举措。”海因里希不卑不亢的道。
“噢?怎么说?”皇帝弗兰茨严肃的微蹙眉头。
“陛下,如今大英帝国经济大好,银行业非常繁荣,股票、期货市场欣欣向荣;很多人在工业改革和殖民地上获得了大量金钱,而大部分人,嗯……直率的说,不知道手里的钱能做什么。”海因里希微笑:“以奥地利帝国的国家信用,在国外发行国债,这难道不是一桩可预见的有极好收益的投资吗?有谁会拒绝这种投资呢?”
“嗯,如果有这种机会,我想我也不会拒绝的。”不善经济的弗兰茨很容易就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
“但是,那样岂不是意味着对外宣布,奥地利的国家财政已经无力平衡国内经济?”
“陛下,恕我直言,奥地利经济面临崩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有那么一瞬间,年轻的皇帝感到了一种绝望——那是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的无法掌控的一种绝望。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想知道,真的没什么办法能够改善了吗?”
海因里希略微思考了下:“我想……很难有改善。我想说,陛下,您先解决了目前的难题吧。”
“这岂不是说,我现在忽略奥地利的经济问题,只从改善目前着眼,那是否就意味着,我的孩子要背上更加沉重的经济负担?”
“从某一方面来说,确实如此。”海因里希微微欠身:“但是,如果您知道,即使大英帝国这种拥有无数海外殖民地的国家,也一样面临这种那种的经济问题,可能您就不会太过担心了。”
弗兰茨苦笑:“这是在比着哪个国家的经济更糟糕吗?”
海因里希笑:“哈,陛下。”
尽管弗兰茨始终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批准了在国外发行国债。1855年9月,第一批200万英镑的奥地利帝国国家债券在伦敦发行。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200万英镑的国债在短短一周之内全部被认购完毕。消息传回维也纳,财政大臣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即命令伦敦的代理人提前发行第二批国债。
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目前处于一段极其舒爽的时间:内忧外患有逐渐好转的趋向,家庭事务也从表面上几乎不再是个问题。他又恢复了去打猎的爱好,并参观了几次阅兵式。这是他生命中并列的几件事情:打猎、参观阅兵式、爱茜茜。
——此排名不分先后。
这一年,弗兰茨25岁,茜茜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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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茨的生日宴会照例是在伊舍尔举行的,今年因为有件新鲜事物——电灯——的出现,出席的贵族人数堪比前年弗兰茨的订婚宴会。并且因了皇后怀孕,无数贵族们都想赶到伊舍尔,抢先目睹皇后的肚子。其实也根本看不见,带有裙撑的宽大裙裾完全遮住了腰部以下。
对于自己的肚子目前已经成为奥地利最宝贵的东西这一点,伊丽莎白倒是完全不介意。她唯一会担心的是,由于体内激素的迅猛增长,本来只能说勉勉强强比太平公主稍强点的胸部,如今尺码已经大了一号,紧身胸衣不得不再次放宽,一些婚前制作的太过合身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
好在皇后陛下的衣帽间那叫一个无比庞大。
勒菲·安斯巴哈每个月都要紧急召来裁缝修改皇后的衣服。皇后不仅仅是胸部在增加尺寸,身高也在增加。伊丽莎白甚至担心如果这身高就这么猛烈的增加下去,会不会超过弗兰茨……虽然卢德薇卡夫人和索菲太后的身高都不算特别高,但是……谁知道伊丽莎白变成伊丽莎之后,还会有什么体质上的改变呢?
弗兰茨的生日宴会上,出现了一位极为特殊的客人:小所罗门·罗斯柴尔德男爵。'注29'
这是伊丽莎白第一次见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成员。
“晚上好,罗斯柴尔德男爵。我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在小所罗门·罗斯柴尔德向皇帝敬礼之后,弗兰茨约瑟夫尽量不表露情感的,这样说着。
“能来参加陛下的生日宴会,我感到莫大的光荣。”所罗门回以干巴巴的制式回答。
然后转向皇帝身边神情有些疲惫的年轻皇后:“皇后陛下,请允许我向您致以最真诚的祝福,愿皇后陛下身体健康。”
伊丽莎白将左手伸给所罗门:“我久仰你的大名,罗斯柴尔德男爵。”这虽然是一个面对任何人都会说的普通社交寒暄,皇后的腔调却略有不同。对他人情绪十分敏锐的小所罗门自然立即发现皇后的这句话说的似乎另有所指,当下认真看了看这位不起眼的娃娃皇后。
伊丽莎白则回以妩媚的微笑。
怀孕的皇后在舞会上,只是一个漂亮的摆设,在同皇帝跳了第一支开场舞之后,立即被送到皇后的宝座上歇息。太医抱着诊疗箱守在舞厅旁边的房间内;被伊丽莎白挽留下来参加弗兰茨生日宴会的海兰妮公主,目光也一直没离开茜茜。
“奈奈,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弗兰茨指出来表妹的心绪不宁。
“哎呀,弗兰茨,我担心舞厅里面空气不好,茜茜可能会觉得不舒服。”因为皇后身体状况不允许,而代替皇后同皇帝领舞的海兰妮,担心的说道。
“奈奈,我真高兴你那么关心茜茜。”
“弗兰茨,茜茜是我的妹妹啊。我关心她这不是很正常吗?”
弗兰茨有点尴尬:他也对两年前没有选择海兰妮成为自己的未婚妻感到有些亏欠。虽然最后仍然是选择了马克思公爵的女儿,但是,相当多的奥地利贵族当时都已经知道,索菲太后内定了海兰妮公主成为自己的儿媳妇,海兰妮在两年前的伊舍尔,实在是颜面丢尽。
就是在现在,也还有人谈论着,当初弗兰茨实在应该选择海兰妮成为奥地利的皇后。海兰妮已经20岁了,作为一名待嫁公主算是年纪比较大,卢德薇卡夫人整天烦恼大女儿的婚姻。
“是啊,当然。有你在伊舍尔,茜茜开心很多。你知道,我政务繁忙,很多时候没法很好照顾茜茜。”
“弗兰茨,照顾茜茜我很开心,也是我这个姐姐应该做的。等我结婚了,就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她了。”海兰妮温柔的说。
“怎么?奈奈,你要结婚了?”弗兰茨有些吃惊。他也有身为男人的虚荣心,虽然他很明白,大部分女人喜欢自己,是因为他是奥地利皇帝,是看中成为他的女人后的地位、以及他的金钱,但是海兰妮不一样——那是在他还是个年轻王子的时候就喜欢他的女孩。所以,在听闻海兰妮有结婚的可能的时候,怎么说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
海兰妮羞涩的说:“图恩王子这次来伊舍尔,一是为了参加陛下的生日宴会,二是为了前往波森霍芬向我的父亲征求同意。”
“这真是好消息!我想茜茜也会很高兴的。你告诉她了吗?”
海兰妮摇摇头:“还没有,我准备今晚晚一点的时候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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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伊丽莎白,却正跟她一直不想面对的大鳄鱼相谈甚欢。
小所罗门·罗斯柴尔德男爵已经是中年男人,年纪同格吕内伯爵相仿,头发略有花白,身体保养得很好;思维活跃,风度翩翩,同他的父亲很是相似。
“我以前见过您吗,男爵?”伊丽莎白使劲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
“我想我还没有获得觐见陛下的荣幸。”小所罗门谦卑的说道。
“那一定是您平时太忙碌了。”
“哪里哪里。皇帝陛下才是日理万机,为子民和国家烦劳,我等只是金钱的奴隶,不足挂齿。”
“您真客气。太过谦虚便是极大的骄傲自得,这个您想必听说过。”
“陛下……”小所罗门忽然发觉,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粉嫩嫩的娃娃皇后,好像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无知。
“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您的家族呢。”伊丽莎白轻轻扇着折扇,“有一种说法,说是奥地利除了一位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帝之外,还有一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皇帝。”
小所罗门开始觉得燥热:“陛下,这个说法完全是流言,不足为信。”
“您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小所罗门咬了咬牙:“……是的,我的陛下,我忠于您,忠于陛下,忠于奥地利,请陛下相信我的忠诚;这种流言完全是心怀叵测的人散布出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伊丽莎白一直笑得极为天真坦诚:“罗斯柴尔德男爵,我跟前任宰相梅特涅不一样,我不懂政治,还太年轻,请你不要责备我太过直率了;我希望罗斯柴尔德家族能够继续支持奥地利,继续支持皇帝陛下——这仅仅是我个人对你的家族的期许,请不要想得太多。”
小所罗门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么鲁莽的对话……真是绝无仅有啊。同时,他又产生一种错觉:这位年轻的皇后,真的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吗?
“臣惶恐,陛下对微臣家族的信任,将是臣的荣耀。”小所罗门也知道,弗兰茨登基之后,梅特涅便失去了奥地利权力中心的政治地位,对于梅特涅过分依赖罗斯柴尔德银行的经济力量,年轻皇帝很是不满。皇帝本质上不过是个托拉斯级别的大地主,家教保守,不希望有强势的力量介入。所以如今这个时期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方面是奥地利帝国实际的经济主管,一方面又被皇帝家族轻视,地位不尴不尬。虽说老皇帝封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几个男爵爵位,但是,罗斯柴尔德们并不满足。
而伊丽莎白,则是心道:你以为你们家族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
40、伊丽莎白基金
9月,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批准了一项针对维也纳的专项建筑计划——维也纳改造工程。'注30'
之所以会下达这项诏令,乃是听了勒菲·安斯巴哈对于巴黎的赞美,又加上弗兰茨3月去了巴黎世界博览会,对巴黎的城市建设早已赞不绝口。维也纳的街道相比巴黎的街道,显得阴暗狭窄,看起来固然小家子气得很,并且还有1848年革命时留下的防御工事,围绕着维也纳城墙的护城河也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一直以来,弗兰茨就很想重修维也纳,倒不是一开始就抱有“想跟巴黎媲美”的想法,而是以他的审美观,早就看不惯维也纳街头的街垒工事,只是苦于国库空荡荡,始终没有这笔钱——如今倒是不愁钱了。
和弗兰茨一同参加了巴黎博览会的伊丽莎白皇后,也一直对巴黎赞誉不绝。维也纳作为欧洲的音乐之都,市政建设却仍然是17世纪的水平,非常不相称。
皇帝又宣布,为城墙外围整治工程的设计展开竞赛。著名建筑设计师克里斯蒂尔·弗莱斯最终入选,很快,城墙外围修建了宽阔的环形林荫大道,这条汇集各种风格的建筑的街道,被命名为“林街”。剧场、新的市政大厅、议会大厅、博物馆,都坐落在这条大街两侧,仿古希腊、新哥特、仿文艺复兴等等各种建筑风格和谐统一。日后,这种优雅富丽的建筑风格同维也纳音乐在维也纳的城市介绍中具有同等地位。
按照巴黎模式进行改造之后,维也纳的公共卫生将得到极大的改善。通过两条分别长95公里和200公里的引水渠从阿尔卑斯山引来干净水,以供给市民用水和市政用水;还重新设计了城市排水系统。这事的唯一缺点就是,维也纳的居民必须在几年之内都要忍受建筑灰尘。
同月,奥地利皇后设立了一项“伊丽莎白奖”,这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奖励基金,公开宣布的宗旨是“旨在表扬在各个领域有杰出贡献的各界人士”。首批宣布的项目为化学、医学、音乐、机械、教育。除了音乐和教育,其他奖项获得者将得到从5千古尔登到1万古尔登不等的研究奖金。
这绝对是一笔相当数量的巨额奖金。'注31'
这个奖项目前只接受奥地利帝国臣民申请,伊丽莎白计划在不远的将来能够放宽到整个欧洲。藉由这个奖项,希望可以发掘出自己需要的人才。
奥地利帝国一片沸腾,贵族们不理解为什么皇后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挖苦的说:“就像她的父亲一样,总是不合体统异想天开。”
索菲太后也不大赞同——她倒不是觉得这笔钱花的毫无意义,只是单纯不理解茜茜的高瞻远瞩。
弗兰茨也不是很明白妻子要做什么,只是如果伊丽莎白喜欢做这件事情,并且目前来看只有好处绝无坏处,那么不支持妻子简直就太不可思议了。所以皇帝既然都鼎力支持,并且赠送给“伊丽莎白基金”一座独立的二层楼作为办公地点,那么在他之下的维也纳贵族们也就很自觉的制止了表面的流言。
而对于皇后设立的这个奖金,各地大学、中学、歌剧院、企业等等都是欢欣鼓舞的。奖金固然非常吸引人,能够得到以皇后冠名的奖项,也绝对是一份前所未有的荣耀。
紧接着,伊丽莎白皇后又在维也纳选择两所大学,自掏腰包设立了“皇后奖学金”,用以奖励家境困难但是成绩优秀的学生。
伊丽莎白本来是想,参照日后打赢了法国的普鲁士以及得到了清王朝赔款的日本帝国,从下而上自小学开始建设完整的教育体系,可是怎么算也没有这笔庞大的资金。在英国发行的国家债券固然数目惊人,但是这个内里已经千疮百孔的帝国,急需用钱的地方数不胜数,基础教育只得不断被排挤到日程表的最底端。
为此,教育大臣图恩不禁同皇后抱怨:“虽然自从梅特涅大人辞职以来,帝国的教育体系重新回到了自由自治的道路上来,但是各个大学都面临着严重的资金不足现象。每个大学、学院的校长都绞尽脑汁想办法弄钱,因为他们知道,从我这里是得不到多少拨款的。”
“……大学都这样,下面的中小学呢?”
“绝大部分中小学都是教会学校,资金方面倒是所需不多,只是教师资历参差不齐,有些地区几乎几年都没有能考上大学的。”
伊丽莎白十分好奇:“奥地利的大学有全国统一入学考试吗?”
教育大臣一愣:“统一入学考试?没有,陛下,很难统一考试题目和考试时间。各个大学和学院对于学生的入学要求都不一样。”
伊丽莎白点头:“嗯,我知道了。”这种考试的优点是按各个学校的不同学科择优录取,缺点则是入学人数必然受到限制。当然这也跟基础教育同高等教育没有很好的过渡有关。
实际上,这个时期的欧洲,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还是少数,能念完大学的,真算是精英了。
教育大臣全力支持皇后设立奖学金的做法,这使得他又多了一个可以要钱的人——尽管他也知道,皇后也就只能给出一笔为数不多的奖金而已,不过,能申请多少是多少,反正皇后背后还有皇帝。
皇帝弗兰茨对这个奖学金相当赞同,并且极为罕见的,许诺将“皇后奖学金”资金翻倍,这笔钱自然也从弗兰茨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