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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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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战兵举着一面圆盾上来,低着身子头躲在圆盾之下,孟长安哼了一声,长槊狠狠的砸落。。。。。。砰地一声,大槊砸在圆盾上,圆盾撞在铁盔上,那人遭受重击之下眼睛立刻就往上一翻,紧跟着鼻子里耳朵里都有血流出来,身子一歪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城墙下面传来裴啸咆哮的声音,一群亲兵在他催促下开始往上冲,封砚台本就不是一座大城,城墙高度有限,而且从城内来看城墙还要矮一些,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兵冲上台阶的速度并不慢。

    然而,孟长安杀人的速度更快。

    那大槊沉重,可是孟长安却用的如蜻蜓点水,上来一点戳死一个,槊锋犹如毒蛇一般在人群之中游走,每一槊都直奔咽喉,准的令人心惊胆战。

    尸体一具一具的滚下去,几分钟之后这地方竟是堆起来一层,后面的人再想上来就得踩着尸体跳过来。

    孟长安感觉自己双臂酸麻之后将大槊靠在一边墙上,摘下来腰畔的连弩点射出去,上来的几个人有被射穿咽喉的,有被射穿眼窝的,一瞬间又倒下去好几个。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孟长安活动了一下双臂,将连弩扔在一边再次把大槊抓起来。

    又杀了一阵,那台阶上已经铺了一层尸体,三十几个人倒在那再也起不来,入口处更显狭窄拥挤,后面的人开始往下拉拽尸体清理道路。

    孟长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是守不住,对方有几百人,总会有人冲上来,而且已经有人跑出去打算从另外一边的入口上来。

    他一槊扫死了两人然后开始后撤,边战边退,退到空旷处忽然从城墙上往里边跳了下去,那地方他之前就观察过,下面有一排房屋。

    黑线刀在城墙上划出来一串火星,孟长安落在屋顶上顺势一滚又跳了下去,然后发足狂奔冲进城内。

    “给我追!”

    裴啸的眼睛都红了:“一群废物!”

    他伸手抓过来一张硬弓连射三箭,奈何孟长安动作太快,三箭落空。

    孟长安穿过街道小巷,看了看后边追兵已经甩开一段,拐了个弯后攀墙跳进一个院子里,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息。

    先是和黑武人激战,又在城墙上厮杀了这么久,就算他是个铁人也会累。

    大将军说会有后援,后援在何处?

    孟长安连续深呼吸,跑进这屋子里把房门关上,院子外面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和呐喊声,追他的人没有发现他进了这个院子往前追了出去。

    他靠着门板坐下来,感觉双臂已经废了似的那般酸疼,大槊来不及拿回来身边只有一把黑线刀,孟长安靠在那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平稳呼吸来缓解疲劳。

    片刻之后他随即睁开眼睛,把手伸进自己的皮甲里摸索了一会儿,在皮甲中将小猎刀抽出来看了看这才松了口气。

    那只是一把很短很短的小猎刀而已,可是他握着刀的时候,却仿佛那刀子里能给他补充体力似的,连神色都放松了几分。

    他把小猎刀在自己袖口上擦了擦,低着头看着刀,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勾了勾。

    “怕是要输给你了。”

    他抬起头沉默了一会儿,把小猎刀收好:“可我没打算这么轻易就认输。”

    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可是孟长安知道这些人很快就能挨家挨户的搜过来,封砚台本就不是一个大城,就那么大,找到这用不了多久的。

    他在自己腰畔的牛皮囊里翻了翻,找出来一块肉干塞进嘴里。

    休息了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一阵大喊,听清楚之后孟长安的眼神骤然一冷,杀气外溢。

    “孟长安你听着,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手下人全都烧死,我听说你对自己手下人极好,料来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你连累而死吧。”

    孟长安扶着门板站起来,艰难的咽下去嘴里的肉干,想着这东西可真是难吃,有些怀念长安城登第楼的饭菜了。

    然后他转身拉开房门,双手各有一刀大步走了出去。

第九十九章 我们来了() 
孟长安甚至可以想象的出来此时此刻裴啸那得意的嘴脸,之前几十名斥候被他的人卸掉了兵器甲胄绑在房里,一把火就能把这些大宁最精锐的战士送进地狱。

    其中有些人这是第七次跟着孟长安进入黑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孟长安绘制地图再加上带回来几百名狼厥族人这天大的功劳,也足以让他们每一个人也随之改变命运。

    举着火把的裴啸就是他们的命运之中的恶魔。

    孟长安左手握着黑线刀右手握着小猎刀从院子里走出来,空地上裴啸手下的亲兵已经严阵以待,明明孟长安只是一个人而已,可在他们眼里这一个人就堪比一头杀不死的凶兽。

    登城墙的台阶上现在还铺着一层尸体,这些人单个拿出来都是战兵之中很强悍的存在,却被那一人一槊送进了阴曹地府,血液把台阶都染成了红色,血腥味依然刺鼻。

    “我以为你不敢出来。”

    裴啸冷笑着看向孟长安:“我们北疆战兵之中的大英雄,能在黑武帝国疆域内七进七出,说出去连陛下都会为你拍手称赞。。。。。。怎么,放不下你手下这些斥候的生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有几分看不起你,成大事者,哪能被这些东西牵绊,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转世投胎的话,这些话就当是我送给你下辈子从军时候的礼物,不用谢。”

    那些房子的门开着,里面孟长安的手下挤在那往外看,每个人脸上都是愤怒,都是担忧,也有恐惧。

    “校尉你快走啊!”

    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嗓音沙哑。

    瞿雄被摘了下巴发不出声音,嘴里呜呜的,几次想挣扎着站起来,奈何捆绑的太结实连关节都回不了,又如何能站起来。

    孟长安忽然对他们笑了笑。

    所有人都楞了一下,这是校尉第一次对他们笑吧,原来校尉笑起来这般好看这般温暖。

    孟长安的视线从手下人身上移开最终停留在裴啸身上,他把黑线刀插在身边地上:“就算是出来了你一样会把他们杀了,若我死了,你又怎么会容得他们活下去?”

    “哈哈哈哈。。。。。。”

    裴啸忍不住赞赏的看了孟长安一眼:“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出来?”

    孟长安看向天穹高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

    “我们都是被放弃的人,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孟长安语气有些淡淡的不甘:“原来,这就是帝王心术。”

    大将军铁流黎说会有援兵在封砚台等候,会做成是黑武人杀死了裴啸的假象,而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空头许诺罢了。

    铁流黎说,裴亭山曾经是他过命的兄弟。

    所以,铁流黎当然不会把这个责任背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皇帝对裴亭山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如果只是用裴啸的死来敲打裴亭山的话,那么他何必做的太绝?

    现在,外面有黑武人,这里有他和裴啸,多完美的局面。

    孟长安想着,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援兵其实应该就在不远处,只不过他们今天不是来支援的,而是来善后的。。。。。。若是自己杀了裴啸,那么他们也许会杀了自己,做一个全军覆没的假象。

    如果裴啸杀了他,那么外面铁流黎安排的队伍就会把裴啸杀死,最终这个故事可能会有两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裴啸的手下孟长安这段时间以来带着精锐斥候七次深入黑武境内绘制地图,并且救回来数百名心向大宁的狼厥族人,归途中不慎被黑武追兵包围,死战不退,裴啸得知消息后亲自带兵前来支援,然而也被黑武人围困,最终将军与校尉并肩作战却终究寡不敌众力战而死。

    这个版本的故事纵然算不得皆大欢喜,可这是对任何一方都不算难接受的版本,裴亭山又能怎么样?裴啸死了之后必然会加官进爵,皇帝对他必然会百般安抚,为将者战死沙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没得可闹。

    当然,故事另外一个版本就不会这么美好,因为这美好不符合皇帝陛下的心愿,所以更好的应该是孟长安七次深入黑武绘制地图,这是大功,裴啸知道后想霸占这份功劳,然后在封砚台杀死了孟长安。

    结果却被追来的黑武人围困,大将军铁流黎带兵救援不及,以至于裴啸也战死了。

    这个版本的故事,更利于皇帝敲打裴亭山,裴亭山当然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霸占军功的事裴啸又不是第一次做,所以他还是没法闹。

    然后呢?

    然后才是精彩的地方,皇帝依然会以皇帝和朋友的双重身份来安抚裴亭山,而铁流黎可能会派亲信去一趟东疆,代表铁流黎向裴亭山道歉并且再次提起两个人过往的兄弟情。

    这件事的负面影响会被压下来,皇帝会最大力度的赞美孟长安,把他提到一个年轻人表率的高度,让整个大宁的年轻人都向孟长安学习。

    裴亭山那般性子自然受不了,万一说了些过分的话,做了些过分的事,陛下也就只能忍痛拿掉这位大将军的兵权。

    这短短片刻孟长安想到了这许多,所以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不知道皇帝和老院长在有过一番长谈,说出了放任生死那四个字,也不知道陛下给铁流黎的旨意,也是放任生死几个字。

    所以这里没有铁流黎安排的援兵,而将军武新宇确实带兵出营,也确实距离封砚台不远,可是武新宇得到的军令是击退黑武人。

    “都是被放弃的人?你什么意思?”

    裴啸的脸色明显变了变。

    “没什么。”

    孟长安看向裴啸:“你可以先让你的手下人冲上来,也可以先放火烧死我的人,但结局都一样。。。。。。我一定会亲手剁下来你的脑袋。”

    “杀了他。”

    裴啸抬起手往前一指:“现在就杀了他。”

    手下亲兵立刻将连弩端起来瞄准了孟长安,至少两百多人将他团团围住,这一群身穿大宁战甲的士兵围着一位大宁的校尉,场面全都被那些狼厥人看在眼里,也不知道在以后他们提起此事的时候会如何想。

    就在这时候孟长安忽然听到了一声弓弦的响声,那是一张硬弓被人拉的很满的声音,声音很轻所以证明距离足够远,可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听到,四周都是战兵,动作的声音远比要比拉弓的声音大,而这些战兵用的都是连弩而非弯弓。

    孟长安忽然笑起来,想到了在长安城书院外面那片树林子里,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听到了一阵很轻微的声音,然后有个家伙从天而降。

    他说。。。。。。我是来给你挡煞的。

    还有什么比眼下这命煞更难的?

    然而这似乎绝无可能,那个家伙远在安阳郡水师,从安阳郡到这地方万里迢迢,孟长安不相信什么心有所感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很多看似玄乎的事都是因为有合理的推测才会提前预判,而那个家伙就算是得到消息赶过来也根本来不及,除非。。。。。。

    有人就是这样安排的,可这样安排的目的是什么?

    叮!

    从远处城墙上有一支羽箭飞过来,瞬息而至,那箭精准的戳在裴啸的后颈上,这一箭的角度力度都毫无瑕疵,所以裴啸应该死定了。

    应该,却没死。

    箭在裴啸的后颈上打出来一片火星,裴啸啊的叫了一声捂着脖子往前扑倒,趴在地上的时候手指缝隙里有血液流下来,然而他很快就站了起来,几个亲兵立刻举着盾牌将他团团护住。

    “链甲吗?”

    城墙上的沈冷蹲下来,心说这些公子哥出身的人身上的好东西真的不少啊。。。。。。

    裴啸确实在甲胄里边还穿了一层链甲,很细密,箭簇从链甲的缝隙里刺伤了裴啸的脖子,可是被链甲卡住不能深入,这一箭把裴啸吓的三魂七魄没了一大半,可惜就是杀不了。

    裴啸怒骂一声,再看时,就在所有人注意力在他身上的这一会儿功夫孟长安就不见了,他往四周看,哪里有那个家伙的影子。

    沈冷回头看了一眼外边,自己的人还没有都爬上来,他没有想到赶到封砚台的时候城门都已经关闭,想进城只能爬上来,可城墙要是好爬的话又怎么能挡得住敌人?

    沈冷用了孟长安一样的法子,他将黑线刀上绑了绳子扔上去,运气不好的三次才将黑线刀卡住,而他爬上来的地方偏偏在另外一侧,上来后远远的看到孟长安被围住。

    在城墙上急速跑过来,视线在那些战兵身上扫了一圈,又多看了一眼那个穿将军甲胄的,最终多看了两眼孟长安手里的小猎刀,于是沈冷嘴角上多了些老母亲般的微笑。

    “放火烧死那些人!”

    恼羞成怒的裴啸以为还有斥候漏网,回头一指房子那边:“全都烧死!”

    四五个亲兵举着火把冲过去,刚到房子外面,忽然一片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砰地一声,一面足有一人多高的巨盾平拍下来,前面那三个人直接被拍在地上,脑壳都被砸的好像缩回脖子里了似的。

    紧跟着城墙上面一阵连弩点射,裴啸的几个手下顷刻之间就被射翻在地,裴啸抬起头往那边看了看,在刺眼的眼光下看到了一群身上被阳光映射出金边的汉子。

    城墙上顺下来几条绳索,七八个身穿深蓝色水师战兵军服的汉子顺着绳子滑下来,为首的那个家伙身高足有两米,将巨盾捡起来挡在身前,他回头朝着屋子里被绑住的那些斥候咧嘴笑了笑:“别怕,水师的兄弟们来了。”

    在他们对面,是两百多些身穿黑色战兵军服的同袍。

    却已经不是同袍。

第一百章 命煞十八() 
沈冷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十人队,中途有人受伤又安排人送回去减员两个,现在身边只剩下九个人,而此时此刻,这九个人就站在房门口挡在那些斥候的前边,面对着两百多名精锐的北疆边军战兵,人数相差悬殊,可看起来是一山对一山。

    他们身上深蓝色的水师战兵军服和对面边军黑色军服是那么的相似,款式一样,除了颜色之外便只是胸口那标徽不同。

    “攻!”

    裴啸一声怒喝。

    三个十人队同时向前,从三个方向朝着水师的人进攻,他们经受过的训练都是一样的,所以动起来双方都明白彼此的意图是什么。

    一片弩箭激射过来,八个人同时退后到了王阔海身后,一面巨盾为所有人提供了庇护。

    一轮弩箭之后对方的三个十人队已经到了跟前,抽出横刀呐喊着冲了上来。

    王阔海把巨盾往下一戳,随着砰地一声,那便是进攻的战鼓。

    防守?

    不可能的。

    背后的八个人同一时间冲了出去,先是连弩一阵点射,八个人几乎在三息之间就把九支弩箭全都射空,对面已经靠近过来的战兵哀嚎着倒下去一层。

    杨七宝冲在最前边,手里的横刀快的令人胆寒,对面那个战兵的刀子才刚刚举起来,他的横刀已经抹过了那人的脖子。

    在血雨之中杨七宝冲了出去,一刀将第二个战兵的脑袋直接掀了下来,侧面两把横刀朝着他闪电般剁落,刀子还在半空,巨盾从后面撞过来直接把那两个人撞飞了出去。

    王阔海身高差不多两米,壮硕如牛,他一只手抓着巨盾往前冲撞,另外一只手拿着的却不是大宁的制式横刀,而是一根分外沉重的狼牙棒。

    砰地一声!

    狼牙棒砸在一个战兵的铁盔上,铁盔直接就瘪了下去,片刻之后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浆从铁盔下边缓缓的流了出来。

    沈冷此时从城墙上站起来开始发箭,四箭连发,向前冲的两个战兵后背上中箭身子往前扑倒,有人反应过来开始往城墙上反击,奈何连弩的射程比硬弓短。

    沈冷在城墙上快速奔跑,一边跑一边发箭,剑如流星,一个一个的战兵被他索走了生命。

    裴啸发现明明他应该占据着绝对优势才对,明明他的人数是对方的至少二十倍,明明都是大宁训练出来的战兵,可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主动可言?

    对面挡住进攻的九个水师战兵靠着锋利的刀和那一面巨盾硬生生的反杀回来,第一波冲锋上去的三个十人队被砍瓜切菜一样放翻了三分之一,十人队的运转方式大家都很熟悉,就看谁下手快。

    然而沈冷带来的人之中,有三个人堪称变态。

    王阔海,杨七宝,古乐。

    这三个家伙互相配合就如一台高速旋转着的绞肉机,靠近的人要么被横刀斩杀,要么被狼牙棒砸碎脑壳。

    一个武艺不俗的边军终于靠近,一刀朝着王阔海的脖子扫了过去,王阔海的动作稍稍慢了些,眼看着那刀子就要扫在他咽喉上的时候刀尖忽然向后退了出去。

    杨七宝一脚踹在那边军的胸口上,这一脚出脚的角度防不胜防,他冲到王阔海身边的时候身子忽然转了过来,从面对那边军改为背对,身子往下一压,两只手撑着地面,右脚狠狠的蹬了出去。

    这一脚,边军士兵的胸口立刻就塌了下去,天知道断了几根肋骨。

    一个边军十人队队正趁机上来,刀子直奔杨七宝的后颈,这是大宁士兵最喜欢的杀人方式,一刀落人头。

    而眼看着那刀子就要切开杨七宝脖子的瞬间,狼牙棒先一步到了那人的太阳穴上。。。。。。犹如在头边炸响了一声雷,这一棒的力度直接贯穿了脑壳一样,接触到太阳穴的那一瞬间脑袋就变了形状。

    眼眶裂开了,眼球被打爆出来,巨大的力度之下脑袋的形状变的如此奔放。

    一阵反杀,水师九人将三个边军十人队击退,还把对方差不多一半人留在地上。

    一个受了伤的边军士兵艰难的往回爬,费力的探起上半身朝着自己退回去的同袍招手,希望有人能过来拉自己一把。

    大宁的边军都是兄弟,不会见死不救的不对吗?

    杨七宝走到这个人身后,抓住他的铁盔拽下来扔到一边:“你不配穿这衣服,不配戴这铁盔。”

    他一只手搂住那边军士兵的脑袋往上一扳,右手的横刀在边军脖子上来回抹了几下,一边抹一边往上揪。。。。。。随着一身闷响,脑袋被他切掉拔起,血瀑布一样喷出来,喷的他满身都是。

    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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