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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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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被君王十三同学,有个书评区副版主的事不怎么好玩,你想玩吗?】

第二百七十七章 控制不住() 
已经进了八月份,长安城也迎来了闷热,今年的诸军大比两次推迟最终定在了十一月才举行,那时候长安城已是冬天,也就是说,南疆对求立的战事与沈冷无关了。

    孟长安也不必返回北疆,两个人在长安城的日子就显得轻松惬意起来,孟长安天不亮就会起床锻炼,他往雁塔书院那边跑步,沈冷就拄着一根拐杖跟着,他们住在兵部安排的浩亭山庄,距离皇宫很近,方便皇帝召见。

    孟长安从浩亭山庄跑到雁塔书院进去,围着书院跑一圈出来往回跑,沈冷每次都恰好走到一半的距离,然后两个人再一起散步回去,或是在路边小吃店里一人一碗泡馍,或是一大碗油泼面。

    六部都有各自名下的庄园,这便是大宁的富强之处,有别国使臣来访,六部可自行安排,也可礼部安排,反正长安城足够大。

    浩亭山庄与未央宫的直线距离不到三里,旁边就是御花园,极致美景一览无余,当初为了抢这个位置六部几乎争破了脑袋,兵部那时候还是六部之首,最终争得。

    到了大宁这一代的皇帝陛下把调兵之权从兵部收回,兵部的职权立刻就断崖似的跌下去,吏部则稳稳坐在了六部之首的位子上。

    六部向内阁汇报,内阁向皇帝汇报。

    皇帝也吃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听佘新楼汇报着关于沈冷和孟长安的消息,听到沈冷每天身上缠着绷带拄着拐杖也要保持训练的时候,皇帝脸上微微变色,有一抹心疼一闪即逝,连在佘新楼这个对他忠心耿耿的老奴面前他都不愿暴露出来什么。

    “御医已经过去看过,说是恢复的还好,只是因为连番大战数次耗尽体力,已经亏了元气,想要补回来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怎么也得静养一段时间,而沈冷又不愿意静养,每日都出去跑步,御医担心的是这样下去会伤了筋骨,再想恢复就难了。”

    皇帝手里的筷子正伸向那碟子咸菜,在半空之中停了一下。

    “让他进宫来见朕。”

    “沈冷自己?还是和孟长安一起?”

    “他一个就行。”

    皇帝放下筷子,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好胃口一下子就没了,面吃不下,摆了摆手示意内侍把东西都撤下去。

    “陛下待沈将军真好。”

    佘新楼感慨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

    “是他待大宁好,朕的将士们,待大宁都好。”

    皇帝走到书桌那边坐下来,打开今日内阁选送上来的奏折看了看,其中有几份军报放在最前边,翻了翻没有水师递上来的折子皇帝便失去了大部分兴致,想着水师如今远在窕国,奏折要想送到长安城先要跨过山河大海,没有几个月到不了。

    “窕国皇帝施换和施元德已经安排到八部巷那边了,陛下要不要见见?”

    “不见。”

    皇帝翻开一份北疆发过来的军报,是大将军铁流黎的亲笔,上面说今年北疆的气候更反常了些,七月份就下了雪,气温骤降,黑武人暂时没有什么举动,铁流黎请陛下保重身体,不要着凉。

    皇帝看了看外面那大太阳,听了听那烦人的知了叫声,提起朱笔写了一句。

    “朕知道了,你也保重。”

    把奏折合起来放在一边,又翻开第二份。

    “对了陛下。。。。。。”

    佘新楼看了看外边,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让老奴去安排的事,已经安排好了。”

    皇帝嗯了一声,又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站着一个禁卫,身穿皮甲,披着红色披风,看起来威风凛凛,可是他却只有一只脚站着,另外一条裤腿空荡荡,但是他站的很稳,之前佘新楼跟他说可以拄拐站岗,他说什么也不肯,说站在这便是陛下的脸面,他不能因为自己让别人觉得陛下脸面不好看。

    他叫薛城。

    “你跟他说了吗?每日站半个时辰就好。”

    “说过了,他不肯,他说别人站多久他就站多久。。。。。。是个犟驴子。”

    “朕手下的兵,哪个不是?”

    陛下嘴角勾了勾:“由着他就是了,别让他觉得自己不如那些完好的人,让他觉得自己还有用,就不会意志消沉,朕不愿意看着一个从军十一年的老兵废了。”

    “陛下仁善。。。。。。老奴也已经安排人去西蜀道罗安城,不过山路难行,想把他家人接到长安城里来估计这少也要半年的时间。”

    “西蜀道啊。。。。。。”

    皇帝停下笔:“当初大宁灭楚的时候,西蜀道打的最辛苦,也最久,你去把户部尚书安新歌叫进来,再请老院长也过来,朕老早之前就想着在西蜀道和东蜀道两地修路的事,登极之初办这事太艰难,现在大宁国力雄厚,是时候考虑了。”

    “老奴遵旨。”

    佘新楼连忙出去,吩咐内侍去请户部尚书和老院长进来议事。

    先一步来的是沈冷,拄着拐杖但走的并不慢,他进宫的时候,站在道路两侧的禁军士兵纷纷行礼,不仅仅因为他如今已是从四品的鹰扬将军,还因为他是军人的楷模,每一个士兵都发自肺腑的崇拜他。

    皇帝时不时的往窗外看一眼,自己都没有察觉,看到沈冷进来的时候不漏痕迹的松了口气,可是老太监佘新楼却看在眼里,忍不住嘴角一勾,想着陛下对待年轻人真是好的没话说,可这年轻人也不负陛下圣恩,对得起那身军服,对得起陛下栽培。

    沈冷进来之后肃立行礼,皇帝摆了摆手:“去给他搬个凳子来。”

    内侍连忙搬了个凳子放在沈冷身边,沈冷却没好意思真的坐下:“谢陛下,臣还是站着吧。”

    “让你坐就坐。”

    “是。”

    沈冷欠着屁股坐下来,觉得这其实还没有站着舒服。

    “十一月的诸军大比想不想参加?”

    “想!”

    “既然想,为什么不踏踏实实把伤先养好?御医说你若再这样跑下去,筋骨会受伤,不好恢复。”

    “正因为十一月就诸军大比了,臣不想落下。”

    “那你就不要参加了。”

    “臣。。。。。。”

    皇帝看了沈冷一眼:“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再去跑,朕不管。”

    “是。”

    皇帝的视线从奏折上离开,最终停在沈冷那一身的绷带上,眼神里又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抹心疼,或是自己察觉到这样不好,于是很快就把视线收回来,刚才有一句话皇帝几乎没忍住就要说出来,他想说孩子啊,想不想进宫去看看你娘亲?

    可是在那一瞬间沈小松的话就出现在他脑海里,沈小松说沈冷的身份还不敢确定,当初的事更为复杂,皇帝就把想说的话硬生生忍住。

    可是,怎么能不心疼?

    “三等伯低吗?”

    他忽然问了一句。

    沈冷都被问愣了,连忙回答:“不低不低,臣谢陛下恩典。”

    “说话不用这么客气,这里又没有其他人,随便些更好。。。。。。一会儿老院长要来,朕会交代他,你养伤等着诸军大比这三个月就跟着老院长多学习一下,保你受益匪浅。”

    “臣遵旨。”

    佘新楼都觉得不可思议,陛下今天怎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要知道就算是内阁大学士沐昭桐来了,陛下加起来也没几句话好交代的,也就只有老院长来的时候陛下的话才多些,可那也是老院长说的多,陛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沈冷一进来,陛下就好像不那么沉稳了似的。

    “朕是想多赏你一些的,奈何朝臣们总是会替朕省着,你也不能怪他们,那是他们职责之内的事。。。。。。待诸军大比之后吧,该赏你的朕终究都会给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连皇帝都觉得自己话多了些,于是觉得有些尴尬,可是。。。。。。忍不住有什么办法?

    “浩亭山庄住的舒服吗?若是住不惯的话,你们就住到礼部的尚宾阁去,条件要好一些。”

    “舒服,住的很习惯。”

    “唔。。。。。。床怎么样?床睡的惯吗?”

    “很好,比水师之中要好的多了。”

    皇帝嗯了一声:“佘新楼,安排工匠去给沈将军住的地方装一个春秋扇,他身上的伤太重绷带太厚,太热了不好。”

    春秋扇是大宁工匠发明的一种很精巧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可以自动扇起来的大蒲扇,轮盘转起来,可以让蒲扇动一个时辰还要多,这种传动方式水师正在研究是不是能应用到战船上。

    外面立刻响起来内侍的声音:“传旨,陛下赐沈将军春秋扇一座。”

    片刻之后。

    “传旨,陛下赐沈将军锦被一床。”

    外面人都懵了,陛下这到底是怕沈将军热着还是冷着?

    “传旨,陛下赐沈将军檀香。”

    “传旨,陛下赐沈将军白玉摆件一个。”

    佘新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心说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冷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觉得陛下对水师的人真是太好了,自己回去若是说给孟长安,他可能都不信,信了也会觉得陛下偏心。

    “陛下,老院长和户部尚书安大人到了,在外面候着。”

    “哦哦,那叫进吧。”

    皇帝看向沈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沈冷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谢陛下。。。。。。”

    “那你回去歇着吧,记住,这些日子就不要再出去跑步了。”

    “臣遵旨。”

    沈冷告退出门的时候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然后他就看到了昂首挺胸站在那的薛城,他朝着薛城笑了笑,挑起大拇指,薛城把右拳抬起来横陈在胸,也笑,那么满足。

第二百七十八章 根源() 
沈冷回到浩亭山庄的时候,山庄里兵部的人看到他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陛下的那些赏赐比沈冷还要快一些到了山庄里,几个工匠正在安装春秋扇,见到沈冷的时候说话客气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沈冷觉得这气氛有些淡淡的压抑,于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过于矫情了,拉着他的躺椅出了屋子,在外面院子里寻了一棵如华盖般的垂柳,于阴凉处躺下来,没多一会儿竟是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了很浓的饭菜香,睁开眼睛看了看,兵部派过来的人就把饭桌放在垂柳下,几个人站在那正在用扇子驱赶蚊蝇。

    兵部员外郎田桂山看到沈冷醒了,陪着笑说道:“刚要叫醒将军吃午饭,将军自己就醒了。”

    沈冷坐直了身子:“孟将军呢?”

    “孟将军和一群兄弟们在喝酒。。。。。。”

    “喝酒。。。。。。”

    沈冷叹道:“没受伤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田桂山不知道沈冷的脾气秉性,一时之间没敢搭话。

    沈冷好歹吃了一些后打算出去转转,将拐杖拿起来的时候田桂山立刻拦住:“陛下交代过了,让将军多休息,不能多出去走动。”

    沈冷摇头:“陛下说的是,不要再出去跑步了,我又不是出去跑步,只是散步,散步和跑步是不一样的。”

    田桂山吓得脸上变色:“我的将军噢,你就别为难卑职了。”

    “我就到门口转转。”

    沈冷拄着拐杖往外走,田桂山又不敢拉他,只好亦步亦趋的在后边跟着,沈冷其实想去的是书院转一圈,沈先生和茶爷都住在书院,距离这倒也算不得远。

    出门之后发现路边多了几个卖东西的小贩,其中有个眉目忠厚皮肤黝黑的货郎朝着沈冷笑起来,晃动着手里的拨浪鼓,沈冷过去看了看他的货,确实没有什么看上眼的,觉得那揽客的拨浪鼓不错,于是问他卖不卖,货郎把拨浪鼓递给沈冷说送给你了,又不值钱。

    沈冷接过来拨浪鼓的时候看了看那货郎的手,然后取出来几个铜钱放在担子上:“凭白不收礼,收礼会出事。”

    货郎看似一脸茫然,沈冷也没有多理会,朝着书院那边缓步走过去,他也不急,田桂山却急,生怕沈冷摔着了,那样子比看护自己孩子还要小心。

    谁现在还看不出来沈冷是军中新贵了?陛下前脚把他的正五品勇毅将军被一撸到底,后脚就直接给升到了从四品鹰扬将军,还加了个三等伯,别小看这三等伯,有封田,有食邑,陛下说的时候还加了四个字。。。。。。世袭罔替。

    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在沈冷身边停下来,沈冷看了看那漆黑如墨的马车颜色就扬起笑容,上车坐好,指了指前边:“劳驾,雁塔书院。”

    韩唤枝瞪了他一眼:“问价了吗?”

    沈冷对外面田桂山道:“你先回去吧,我蹭车走。”

    田桂山见那车是都廷尉大人的马车哪里还敢说什么,一个劲儿的点头然后走了。

    “还要问价?”

    沈冷看着韩唤枝面前那厚厚的一摞卷宗:“我觉得韩大人的马车是无价之宝,韩大人是无价之友,能上马车的人凭的都是和韩大人意气相投忠肝义胆。。。。。。”

    韩唤枝:“不会拍就别硬拍。”

    沈冷笑起来:“确实有点生疏。”

    “听闻陛下赐了你很多东西?”

    “嗯,惶恐。”

    “你脸上哪里有什么惶恐,只有占了便宜忍都忍不住的喜悦。”

    沈冷噗嗤一声笑了:“韩大人最近改变不小,以往可不见你开玩笑。”

    韩唤枝想了想确实如此,自己最近心境确实变了些,想到那个才离开长安城没多久的姑娘,嘴角又忍不住勾起来,最终她没有让他跟着去草原,他也没有让她留下来,可两人都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沈冷看了韩唤枝一眼:“我能不能问韩大人一个问题?”

    韩唤枝回答:“若问为什么,还是忍了吧。”

    沈冷苦笑。

    他还没问,韩唤枝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问沈先生,沈先生不说,问茶爷,茶爷不说,问庄雍,庄雍也不说,现在看来关于他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一些,偏偏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何必问为什么?”

    韩唤枝淡淡的说道:“这世上有许多事,不问为什么之前处处美好,问过之后,美好也就不在。。。。。。好好养伤,好好备战诸军大比,总不能对不起陛下特意为了你们两个将大比推迟,这是隆恩。”

    沈冷哦了一声,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浩亭山庄门口不远处那个货郎到对面买了两个烧饼回来,卖小吃的问他要不要一碗汤,货郎看了看自己瘪瘪的钱袋也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坐在路边台阶上吃了两个已经凉了的干硬烧饼,货郎往浩亭山庄那边看着,心想做官真的太好了,能名正言顺的住进那么大的庄园里,吃喝有人伺候,出行有人陪伴,又想到世子李逍然答应他的事,他便觉得这庄园距离自己也并不是很远。

    他从西北来,对长安城不了解,对江南道不了解,对李逍然也不了解,他只是单纯的觉得李逍然是世子,世子的父亲是亲王,那是多大的人物,总不能说话不算话,总不能应了的事做不到,他单纯的想这些,是因为他曾经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直到。。。。。。被姚桃枝找到。

    吃完最后一口烧饼他才反应过来这饼有些馊味,那家伙卖给自己的定然是昨天剩下的,只是自己心里有事根本就没有去想那么多。

    他看了那卖烧饼的男人一眼,那男人也在看他,似乎在说你能怎么样?

    沈冷离开了庄园之后他一直都在这等着,可是直到天黑也没有等到沈冷回来,对面那卖烧饼的已经收摊回家,货郎挑着担子跟了上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货郎不再是货郎,而是推着一辆木车到了浩亭山庄门口,放好之后升起炉火,开始稍显笨拙生疏的做烧饼。

    看起来他有些疲惫,因为他几乎整夜没睡,原来学做烧饼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

    又是一个无聊至极的白天,货郎一天也没有卖出去几个烧饼,不过好在自己能吃上热乎饭,觉得还算不错,等到天黑都没有见沈冷出来,想着莫非那个家伙彻夜未归?

    推着木车离开浩亭山庄门外,走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回到一所民宅门口,货郎掏出来钥匙把院门打开,进门之后把木车很规矩的放在墙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后就把自己扔在躺椅上休息,侧头看了看挂在院子里的那几具尸体,想着若再不处理下就会发臭,于是无奈起身寻了把锄头开始在院子里挖坑。

    挂在那的,是卖烧饼的一家。

    沈冷确实彻夜未归,他就住在书院,听老院长授课听的上了瘾,一老一小说到天黑,讲课的也上了瘾,而后来才到的孟长安则自己坐在一边看兵书,时不时侧耳听听,发现老院长讲的东西和当初讲给他的时候稍稍有些了改变,如此年纪还在改变,令人敬佩。

    深夜才睡,很早就起来,老院长在前边走他们就在后边跟着,围着书院里的湖转了一圈,吃饭讲课吃饭讲课,便已经又是晚上。

    老院长摆了摆手:“不讲了不讲了,再讲下去便会厌烦,现在这样很好。”

    沈冷点头:“好,院长大人辛苦了。”

    老院长忽然笑起来:“这长安城里里外外的人都叫我一声院长大人,却没几个人知道我的名字,以至于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名字。。。。。。”

    他看向沈冷:“名字,不过是个符号,骨血,才是传承。”

    沈冷总觉得这话里有什么深意,可老院长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继续下去,这让沈冷不上不下的很别扭。

    坐在稍微远些地方看书的沈先生听到这句话也楞了一下,啪的一声把书册合上:“说到名字,忽然想起来一件趣事。。。。。。那年我刚进留王府,一群孩子们面目可爱的等着我,可我记性不好,第二次见到那些孩子的时候还是要问一句你是谁谁谁吧?第三次也是,很多次都是,有个姓王的孩子见了我就躲,因为我总是问他,你是小王吧?”

    沈冷撇嘴:“俗。”

    孟长安点了点头,也觉得很俗。

    沈先生自顾自说道:“另外一个孩子跑去找留王哭诉,说什么也不肯跟着我学了,留王问他为什么,他说是我记性不好,每次都问他是谁。”

    几个人看向沈先生,沈先生抬起头有些感慨的说道:“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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