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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爷公主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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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修笑道:“即是如此,韧之这便命人装书封箱,英王爷意下如何?”

“免了罢!若是如此,我岂不是又要落了那妮子的口实。”李隆佐颇带宠溺的摇了摇头,又道:“九儿那妮子想问你那装书录的匣子是于何处得的,可还有的卖,那古朴的样子她甚是喜欢。”

“那匣子只我闲来无事时打发时间自己做的,若是公主喜欢留下便是。”裴元修闻言心中暗喜,当初用那匣子之时便是生了这般心思的。

“未曾想,韧之还有这般本事。只那‘医愚’二字所谓如何?”李隆佐觉得匣子不错,只那两字虽铁画银钩,笔力苍劲,却,为何只雕两字,若是雕些诗文之类岂不更好?结果反而被九儿那妮子笑话了,说他不求甚解。李隆郁卒之。

“昔日刘子政曾有‘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之说,那日刚巧记起便随手雕了上去。”

“原来如此!”

李隆佐一脸被裴元修坑了的表情。随后取出珑玥写的字条,照着上面所书,拿了几册,告辞了。

裴元修送走李隆佐,回到书房中,将珑玥还回的那几册书卷护于心口处,好似拥着那人儿,以慰相思。

临近万寿节。

这一日,裴元修为顺启帝挑了寿礼,刚自库房中出来,便听裴小来回:“二爷裴远之与陈家表姑娘来府拜见。”

裴元修剑眉皱起,“请去偏厅!”说罢,拿着手中长匣向书房而去。

裴元修于书房之中一待便过了半个时辰,好似忘了偏厅之中还有人等。待到裴小来请,才收了北疆边界舆图站起身来。

这北疆边界舆图便是裴元修呈送顺启帝的寿礼。是他这些年边征战,边依着地形与他上一世之记忆,自己亲手所绘。上一世他得封藩王驻守北疆十数年,对那里之地势再熟悉不过。哪里是天堑,何处为平原,他闭目皆可于纸上绘出。

为帝者最喜的便是对自己疆域的了解,他这份寿礼应是当合顺启帝之心意的。

裴元修老大不高兴的自书房出来向偏厅而去,略顿了一下之后,唇角一弯道:“裴小,你去偏厅告诉他们,我被太子急急召去东宫了!”说罢转身奔了角门的马厩。

若说裴远之因何而来。

这还要从裴元修离了裴府说起。那日他卷了铺盖卷儿悄没声的离了裴府住进这院子,过了三日,裴老夫人那里才得了他不在府中的消息。可见,裴元修与这裴府中人的关系有多么的凉薄。

裴老夫人琢磨着裴元修应是去了军营,以往裴元修之父裴战在世时,纵是在京也是长期居于军中的,便也未多想。终归这个无血缘的孙儿不在眼前更好,反正总有回来的一天,再者纵是他有再大的本事,自己也是长辈,天大的事儿也不可越过她去。如今只想着如何设法将他与侄孙女陈莲碧的亲事敲死了。

陈家家道中落,陈莲碧模样生得娇俏,又读过几年的书,自诩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女,心气儿便高了,自是看不上寻常人家。而高门大户又有哪家看得上她落破的家世?

于是,这陈家便咬着裴家不松口了,已有姑姑、侄女嫁了进来,如今还要把侄孙女也娶进门。人皆有私心,侄孙女再亲,也越不过亲孙儿,裴老夫人怎肯将这陈莲碧许给裴远之。于是,便打起了裴元修的主意,想着侄孙女嫁了裴元修便是拿捏住了他的后宅。本意趁裴元修北疆征战打他个措手不及,弄个“公鸡拜堂”,纵是到时他回来,心中不愿,也架不住长者命不敢不从,只能哑巴吃黄连罢了。谁知竟然人算不如天算,竟然黄了。还得了太子的口谕,亲事待裴元修回来再定,谁敢忤逆?

这亲事便一放就放了半年,侄孙女如今已是二九年华,已是老姑娘等不起了。裴老夫人便与陈氏合计着,不如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与陈莲碧私下里讲过,她也娇羞着点头应下。陈莲碧自十几岁时与裴元修初次见面,心中便当他是良人,有家世、有本事、长相又好。否则依她清高的性子如何也不会同意“公鸡拜堂”,只叹造化弄人,这一世竟没有嫁成。

陈莲碧心中急,而裴远之却过得自在,自小祖母与母亲便悄悄教导他,这裴府之所有皆应是他的,那裴元修只是一个外人。于是,裴远之便潜移默化的越来越不喜他这大哥,只把他当陌生人。去岁中了秀才,得以以生员之名入读国学,结交了几位官宦子弟,但家世却并不显赫。

国学中的学生也有各自的小圈子,或以家世,或以兴趣划分。

与裴远之相交的几人皆是家世平常,又自诩才子的。

裴远之随着他那如陌生人一般的大哥功勋越来越显赫,也被圈中几人捧得越来越高,如今已成了几人的中心。

那一日下了国学,几人围笼一起闲谈,张家公子羡慕道:“此次万寿节,远之兄可以往灵囿一游了罢!真真羡煞吾等啊!”

万寿节,顾名思义便是顺启帝的寿诞,每年此日顺启帝皆于灵囿设宴,与三品以上大员及家眷一聚,以显皇恩浩荡。

裴大将裴战在世时也只曾带了正室夫人与裴元修前往。

裴远之自是未曾去过。而与他交好的几人,家中亲人官职最高的也不过从四品,又哪得身份前往。

裴远之闻言心中一动,却又面若平常道:“我无官无品怎可去得灵囿!”

“远之兄莫要隐瞒了,你家兄长如今简在帝心,此次必是要去的,远之兄乃裴将军的亲兄弟自当是一同前往的!”

“然也,远之兄回来定要与我等讲一讲那灵囿是何等精美!”

《云笈七签》中云:琳琅敷灵囿,华生结琼瑶。大昭国这皇家园林名“灵囿”,意仙苑,其内山水萦绕,厅榭精美,花木繁茂,犹如蓬莱仙境。

众人闻名却不得一见。

裴远之于国学之中被几位同窗好友捧得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满口应下,万寿宴后定当将灵囿美景绘成工笔请好友共赏。

待回得家中方忆起,自己这海口夸大了。想他那兄长虽从未表现过厌恶自己,却也每每见了面冷着一张脸。且,裴远之自己从未将他当做兄长,自也从未以礼待之,如今要是求他带自己入灵囿恐怕……

裴远之自小便是被家中众人捧着长大,听不得一句重话,且固好脸面上的事。

虽爱面子,也知晓哪怕丢在家里,也不能被外人笑话了去,况还是几个家世不如自己的。

打定了主意,便至裴元修于裴府中的书房来寻。方晓得裴元修已不在家中多日。问过祖母,以为去了军营,便打马去了东郊大营求见,谁知又扑了个空。问守营兵士,只道:“将军行踪属军机,不可告知。”

裴远之丧气无比,如此一个大活人,竟无处可寻了。回了裴府,闷于房中,也不似往日那般邀友游园附庸风雅了。

越是临近万寿节,各个街市、府门的祝寿气氛越浓厚,彩灯红绸高挂。内务府更是于几大街市口处搭起了棚子,待到万寿节当日向黎民百姓发放糕点、糖果,以示与民同乐。

而裴远之却越来越萎靡,脑子里全是众人指点笑话他的画面。这日正待他食不下咽之时,近身小厮来回,“大爷寻到了!”

听闻此话,裴远之立时来了精神,扒拉了两口饭,换了衣衫,去裴老夫人处禀告自己将要出府。凑巧此时陈莲碧也在,便央求了他一同前来。

进了裴元修这小院儿,裴远之心下暗自鄙夷:莽夫粗人,放着家中精致园子不会欣赏,却自降身份,生生跑到这破院子里布衣蔬食,真真是与军中粗鄙的下等人相处的长了,竟也上不得台面了。

裴家虽不如往日的风光,裴远之却也是锦衣玉食的长大,裴老夫人与陈氏宝贝他,自是舍不得他习武受苦,更不想他征战杀场,恐送了性命。故而,裴远之自小便只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却不曾思量,他今日的锦衣玉食却是他祖父、他老爹还有他如今正在鄙夷的兄长以血汗换回来的。虽然裴元修是打心底不乐意荫佑这个兄弟,然,于外人眼中他们皆代表的是裴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且说裴远之与陈莲碧被裴小请在了偏厅之后,无水无茶晾了小半个时辰。等来的却是一句:“我家爷被太子爷急召入东宫了!”

裴远之闻言,故来清高的他本就是耐性子坐在这里,登时便一口气卡在胸口处上不来也下不去,干瞪了半天眼睛,险些将自己郁卒死。

坐于边上的陈莲碧略带娇羞的问上一句:“可知大表哥何时回来?”

裴小摇头道:“这小的倒是真不晓得了,太子为君,我家爷为臣,何时回来自是太子爷说了算。”心中却暗笑:只要你们不走,我家爷自是何时也不会回来。

裴远之瞪视了裴小半晌,想辨别他有否说谎。奈何裴小这厮面皮厚得很任你如何瞪视,半点儿不带脸红。只笑着道:“二爷与表姑娘是否还要再等?”

裴远之怒哼一声,黑着脸甩袖而走。

陈莲碧出门之后还依依不舍回头望了两眼,方上了马车。

之后几日,凡是裴远之登门,不论哪个家人皆答:“我家爷外出未回!”

若问:“何时归来?”

只道:“这小的便不曾知晓了!”

裴远之心知这些奴才皆是敷衍哄骗于他,有心打了进去将裴元修揪出来,奈何这小破院子中的下人皆是跟随裴元修自军中杀出来的,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纵是十个也是白给。不想丢那个人,便只得愤愤而回。

六月二十一这日一大早,顺启帝龙袍加身,头戴十二旒冕冠,先往太庙祭拜,再往社稷坛行礼,而后于金銮殿髹金漆云龙纹宝座之上接受百官朝贺。

此时百官皆穿了朝服,依品级分班次入手捧如意进金銮殿恭贺。品级低而不得身份进入大殿者,以及各省来京祝贺官员、进士、举人、贡生、监生、耆老等,俱于乾清门外排班行礼。随后是藩邦使臣敬贺。

待礼罢,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由五百金吾卫随侍保护顺启帝与瑾皇后一同乘坐上龙辇前往灵囿。

御驾前,太子李隆佑与英王李隆佐骑宝马于龙辇前引路,龙辇之后是珑玥的公主銮驾,其后是按照品级依次而排的后宫嫔妃。

自穿越而来,珑玥觉得这万寿节便相当于她在现代时的国庆节,而盛况却比国庆节要隆重许多。在这古时候,堪称得上最盛大的节日了,比春节还有过之。如此这般却也不稀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于这个时代便是一个国家主人生死的神,故而,这神的寿辰自当比民俗节日的春节隆重了。

当浩浩荡荡的御驾到达灵囿之时,三品以上官员及家眷已恭候多时。

众人齐齐叩拜,山呼:“吾皇万寿千秋!”

迎御驾入园。

珑玥扶着浣玉与洗碧的手,踩着紫檀镂空雕蝠自天来的踏脚凳下得珠翠华盖七宝香车之时,便觉几道凌厉目光似冷箭般投到她身上。不用想也知是谁。

暗自于心中吐了吐舌头,珑玥哀叹,她又群嘲,拉仇恨了。只是她也不想的,怎奈她这嫡公主,又有“瑞敏”这一封号,自宫内而来的一行人中,除却她家皇后娘,只有自己的身份最为尊贵,她的车辇自是当行在龙辇之后。她倒是想与人合坐一车来着。嫡公主身份高于嫔妃,怎可与庶母同车?而她家皇帝爹与皇后娘同乘一车,她也无法横插一杠子不是?况,祖制也不准啊!

珑玥转身之际向着七公主的方向扫了一眼,宫中未出嫁的公主只有三位,锦鸾、珑玥、化鸢。锦鸾与化鸢因着身份是与自家亲娘同车而来。

此时,锦鸾狠盯了珑玥两眼,随后错开眸子,望向园中景色,心中却暗恨无限。同为帝姬,然,这风光总是被珑玥出尽,自己则永远被她的阴影笼罩,就如同一颗蒙尘的珍珠。思及此,一抹哀怨不免自她面上闪过。

这抹哀怨自是未被珑玥错过。

若说珑玥最烦什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也非高傲如孔雀之人。而是自以为是,却总觉生不逢时,心比天高之人。锦鸾刚巧就这此种人之一。

珑玥无视锦鸾,步向她身后,拉了化鸢的手往她的寝宫掬月阁休息。灵囿之中,不论皇子、公主、嫔妃还是王爷皆有自己的休息之所。盛夏里,最热之时会来此避暑居住。

公主朝服穿在身上着实太繁琐累人,趁着开宴前还有些时候,珑玥打算着要把头顶上这攒珠累金丝的七尾凤冠摘下来。这凤冠着实太沉了,她估摸着说三斤都不止,可怜她的纤纤玉颈,都快压弯了。真不晓得她家皇后娘是如何戴着那顶坠满东珠、宝石的九尾大凤冠又举止大方得体,且飘逸自如的。那凤冠她可是掂量过的,少说也有六斤重。

而外面那些命妇们的头冠没有一个少于二斤的,再加之身上繁琐的朝服,行动间却还要顾忌礼仪的端庄得体。珑玥突然觉得,这当贵妇、命妇的也是个体力活儿啊!

珑玥拉着化鸢躲在掬月阁里,将大妆拆下,歪在贵妃榻上,手中一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扇着。

团扇正是化鸢特特为珑玥绣了的。

水红绡纱双面绣小猫扑蝶的玉柄团扇,坠着打了缨络的红玉平安扣,映的珑玥精致的小脸儿更显娇艳欲滴。

化鸢不禁感叹:“你这般如画中走出的人儿,真真看得我都动了心!”

珑玥嗔她:“八姐姐竟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居然也会打趣我了!”

“哪里是打趣你!我这人最是诚实,如若不信你且问问她们!”说着指向一旁的浣玉几人。

“我看你们哪个敢点头!”珑玥呈恶霸样。

“奴婢们不敢,不敢!”浣玉几人极为配合的慌忙摆手。

随后,珑玥这掬月阁内众人笑成一片。

掬月阁主楼前有一弯碧潭,楼檐造型特别,当映于水中之时便如女子的一双纤纤玉手。当月上中天,投影于碧潭之中时,所呈景像便如被捧于手中,故而得名“掬月”。

珑玥主仆几人笑闹了会子,便有小宫人前来回禀,寿宴将要开始了。

☆、万寿宴瑶台似仙境,九公主献礼显祥瑞

听了小宫人回禀,珑玥视死如归的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而后指着她的公主朝服道:“将那刑枷与我穿戴上罢!”

淘珠与洗碧二人笑着捧了凤冠翟衣来,浣玉与涤翠小心接过,一一为珑玥穿戴齐整。

化鸢坐于妆台前让霜儿与霞儿伺候着梳妆,将累丝的五尾金凤钗簪于堆云发髻正中,明珠流苏轻摆于额前,平日里清丽素淡的容颜此时也显出九分皇家的威严。

化鸢是未有封号的公主,公主朝服无冠只有钗,且又不是正宫嫡出,凤钗按祖制也只得五尾,纵是将来得了封号也是五尾金凤冠罢了,与后宫坐于妃位的娘娘齐平。

一切收拾停当,珑玥与化鸢携手向瑶台而去。

所谓瑶台是位于灵囿中心处的湖心岛,湖乃琼湖,岛为瑶台,由名思景,可谓美如仙境。

琼湖上碧波荡漾,白云蓝天映于水中,红的、粉的、白的睡莲并不繁密,三两朵相连成片,尺长的锦鲤嬉戏于其下。湖岸垂柳枝条随风抚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日头打在湖面,一片波光粼粼。春夏时引地下清凉之水,秋冬之季汇凤山温泉之流,使得琼湖之上一年四季皆泛起白雾袅袅。

瑶台位于湖中,一座九曲雕栏玉带桥与岸相接。岛上亭台香榭隐映于花木之间,在白雾中似真似幻,如海市蜃楼一般,人于其中如入蓬莱仙岛。

真真心思独匠,巧夺天工。

珑玥拉着化鸢弃画舫而择九曲玉带桥,拾阶而行,步往瑶台。

瑶台之上,勋贵官员之家已按尊卑品级各自围桌而坐。瓜果、香茗、精致糕点皆摆放桌上,却因帝后未至,而无人敢动,只三两一群合的来者轻声闲谈。

此时的裴元修有些尴尬,他人皆是各家围坐一桌,独他一人前来,倒显得形单影孤,甚是寂寥。只得端了香茗立于湖畔,赏景品茶。

明轼见了,行至他身旁陪他一同站了,问道:“此景如何?”

裴元修唇角微微上扬,熠熠星眸锁于一点,只道:“美不胜收!”

明轼只道他在品景,却不知他所指乃九曲桥上袅袅而来的大红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珑玥。

大昭国公主朝服,只嫡公主为大红色,其余公主为桃红色。因此于重大国宴之上为避开公主朝服,勋贵官宦家眷皆无人敢穿此两种颜色。

九曲玉带桥上,珑玥的大红色公主朝服描金绣凤,点坠圆润流光东珠无数,映着她娇嫩精致容颜更显端丽、明艳不可方物。湖面微熏的夏风抚过,缕金挑线大红月影纱的裙裾于走动间似起舞般翩翩翻飞,露出明珠蜀锦百鸟朝凤履。

白雾轻烟掩映下,好似天宫小仙女落在凡尘。美人儿、美景相得益彰,如入画中,看呆的不只裴元修一人。

乘画舫而来的七公主锦鸾,站于船头,桃红色公主大妆映得她整个人好似桃花吐艳。明眸带盼,望向瑶台,迎来的却是隐隐失落。岛上众人目光皆被九曲桥上的珑玥吸引而去。

锦鸾登时美目含怨,绢帕于手中绞了又绞,贝齿咬唇,心中暗恨:既生瑜何生亮!

珑玥踏上瑶台,一众勋贵、命妇纷纷上前行礼。

“诸位大人、夫人免礼罢!”珑玥端起她公主的架子,正色,沉稳说道。与私下里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竟是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是大昭国最尊贵的瑞敏公主,代表着皇家的脸面。穿着大妆朝服,纵是外祖家她也不可太过亲近。只对着明家那一桌人额首微笑,而后又向安王与平王两位皇叔夫妇行过宫礼,再与几位皇兄皇嫂及公主姐姐寒暄几句。便向着给未出嫁的公主而备的那一桌走过去。

心中虽知,待会儿皇帝爹与皇后娘驾到,自己便要移去他们中间落座,每年皆是如此,却也要于现在过一过这虚假的形势。

珑玥方才坐下,七公主锦鸾就翩翩而至。寻了距她最远的位子坐下,却与珑玥坐了个正对脸。心中暗恨风头每每皆被珑玥抢去,狠狠瞪了她一眼。

珑玥只当没有看到,于心中却暗笑锦鸾,瞪了也是白瞪,凭白的自己徒惹闲气,别人却是半根寒毛也不掉,何苦来哉。如此这般落于外人眼中也道自己小气,让人看低了事小,丢了皇家尊严事大。

然,自认不是圣母白莲花的珑玥也不会上赶去提醒。一来,她本就不是报怨以德之人,以直报怨便罢了,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不错。再者,纵是她好心规劝也必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她又何苦来哉?

珑玥只坐下来轻声与化鸢闲谈。

“八姐姐,等下若是七姐姐说了甚酸话你切莫往心中去,左耳进右耳出,只当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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