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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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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叹息,造化弄人,心中原本模糊的方向如今已成了必然的选择,皇天极的计划竟暗合他全盘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只是时机不对。

皇天极打乱了他的计划,一切又重归浑沌。

八十三章 放血

 第二天黎明,赵明教虽奔波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但精神依然抖擞,丝毫不见疲态,中午时分,他回到了山海关。

代张素元坐镇关内,赵明教的任务有二:一是负责西线防务,二是负责征收转运辽东前线所需的粮饷、器械、车杖、马匹等一切军需。对赵明教而言,处理这点事原本游刃有余,但因为关内错综复杂的职权、事权争端,他所面对的就是一团理不轻的乱麻。

七里坡、江城、三屯营、蓟镇、登州、莱州、遵化、天津为关内八个战略重地,势据要津,它们或是西线防御前沿,或是战略后方,统称关内八路。

关内八路是为了防御蒙人而建立起来的战略防线,高祖季方雷立国伊始就已开始。季方雷雄才大略,帝国军力鼎盛,虽所向披靡,将蒙人打得望风而逃,但长城外的广袤土地却并不适于唐人居住,是取之不能养天朝的无用之地,因之每次大胜之后都得退回长城,而蒙人自回到草原后,也逐渐恢复昔日能征惯战,吃苦耐劳的剽悍民风。

蒙厥,是自离人崛起之前帝国的主要边患。如今蒙厥式微,离人暴起,于是关内八路遂成辽东的战略后方。

形势使然,关内八路向来是一个整体,是一个独立的军区,于是朝廷自然不会放心,为了防止出现封疆大吏大权独揽,割据一方的局面出现,朝廷采取了多种措施,未雨绸缪。如今,关内八路既是顺天巡抚赵海清的行政区,而八路总兵却又是蓟辽总督彭万年的部属,军政关系错综复杂,即互相依赖又彼此牵制,现在张素元又插了进来,自然乱上加乱。

赵明教本来只是山海关的总兵,现在挂了平辽将军印,代表张素元兼督关内八路总兵,一跃成为总兵的总兵。作为总总兵,关内八路总兵名义上都归他辖制,但实际上,他的事权和职权都极其有限,具体事务跟本轮不到他来管,自然就更别提人事上的权力。

要想办点事,拿总总兵的大屁股压人没一点用,他的权限不是命令,而是协调,不仅要和八路总兵协调,还得和八路总兵的上司巡抚、总督周旋,事情难不难办也就可想而知。

事情虽然难办,但和祖云寿一样,这都是喜悦中的烦恼,赵大将军没一点畏难情绪。虽没有畏难情绪,但事情毕竟难办,以他的狡猾多智,也是在将军府闷了三天后,方才得以舒展一直紧锁的眉头。

一方面,赵明教派人持手书去宁远,面见大帅;一方面,下请柬,请八路总兵和巡抚赵海清、总督彭万年赴山海关议事。

八路总兵和巡抚赵海清、总督彭万年接到请柬,不敢怠慢,日夜兼程赶往山海关,他们都知道这个“请”字就是圣命。张素元奉旨督边,而赵明教代表张素元“兼督”他们,逆了这个请字,实际上就等于逆旨。圣旨当然不能逆,至于赵明教这个总总兵到时说什么,理不理会就得看他们各自的心情如何。

赵明教在将军府接待各位文武官员,他把总督彭万年、巡抚赵海清推向上座,自己和八路总兵分列左右陪坐。彭万年坚辞不就,赵海清也连连谦让,结果为了让座位,推让了大半天,最后还是赵明教在上首位坐下。

八路总兵知道,赵明教请他们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放他们的血,管他们要粮饷。连年灾荒,兵连祸结,民不聊生,百姓们要养活本镇万八人马本来就已极为艰难,若再加派辽粮辽饷,无疑雪上加霜,迫使老百姓造反。

八位大总兵早就铁了心,别说赵明教这个所谓的什么总总兵,就是手握他们去留升降大权的总督彭万年管他们要粮饷,他们也是能推就推,能赖就赖,从未痛快给过一回。赵明教虽挂了个平辽将军印,美其名曰什么总总兵,但实际比狗屁也强不了多少。要粮饷,对不起,粮饷没有,命倒有一条,想要拿去!不过赵总总兵这么大个人张回嘴也不容易,怎么也得给点面子,意思意思,但也只能意思意思而已。

出乎意料,赵明教首先说的竟不是粮饷,而是西线防务,他要他们加强兵备,巩固城防,需严加戒备,防止八旗兵绕道入侵,并特别强调这是大帅的意思。

总督彭万年、巡抚赵海清和八大总兵听了,个个都觉得好笑。皇天极除非疯了才会舍近求远,绕过辽东,穿越几达千里的草原和荒漠,与蒙厥兵拼个你死我活后,再洞穿他们的防线侵入关内。大概张素元是怕“兼督”的权力没地方发挥,才想出这个花花点子来发号施令,以显示他的存在。

八路总兵都不说话,都瞧着巡抚赵海清和总督彭万年。赵海清也把眼睛盯着彭万年,自从他的巡抚衙门被挤到遵化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一直都极不甘心,正一门心思想法子调任他处。对赵明教说什么,他跟本就不放在心上,看着彭万年,无非想叫总督大人搪塞了事,他好快点走人。

这个时候,彭万年不能当老猫肉,要当也只能当滑头。他说,张大帅想得很周到,不仅辽东前线布置得风雨不透,还没忘了咱们西线的防务,张大帅的命令一定要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绝不许马虎,具体的防务事宜,诸位将军要听明教将军的安排。说罢,既托辞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彭万年一走,赵海清有样学样,补充说,诸位将军虽然困难,但小局应服从大局,征集粮饷也要听赵将军的安排,务必完成定额。场面话说完,巡抚大人也一刻不留,立马走人。

对巡抚和总督大人的相继离去,赵大将军非但没有一丝不悦之色,反而始终面带着比春风还要和煦的笑容,只是春风中隐藏着多少杀机,则只有天知道。

对总总兵大人胜比春风的笑容,八路总兵深感佩服的同时,也大是头痛。能这样笑的人,一定非常厉害,看来这场鸿门宴并不好过。这会儿,八大总兵个个都恨自个儿官小,因为他们可不敢随便说个理由就拍屁股走人。不管屁股底下的针有多粗多长,他们都得挺着,直到总总兵大人发下话来。此刻,他们都想早点知道给他们的粮饷征额是多少,而后讨价还价,好快些走人。

送走巡抚赵海清后,众人重新归座,接着两位大员的话茬,赵明教请各位总兵说说他们各自的防务情况。

叫他们亮底子,这是总兵们最不愿意的事。三屯营总兵王国彦,是位年近花甲的老将,素以清廉爱兵,勇猛善战闻名。总兵们都知道王国彦性耿敢言,就把眼睛都看着他。

王国彦本不愿说,因为他做总兵的时候,赵明教还只是个不起眼的都司,论战功也不如自己,现在挂了平辽将军印,自己还得听他使唤,委实感到难堪。

王国彦不愿说,总兵们也都不言语,赵大将军的目光依然如春风和煦,轻轻抚过总兵们一张张眼观鼻、鼻向口、口问心,如木雕泥塑般形状各异的脸孔。

“各位将军身经百战,驻防西线多年,而明教从未离开过辽东,对西线防务一无所知,今后还请多多指教。”赵明教谦逊地说道。

“三屯营的防务请赵将军不必挂怀,如若八旗兵真敢绕道千里,兵犯三屯营,老朽定叫他们有来无回。”王国彦不能不说话了。

王国彦这么一说,总兵们纷纷附和。众人的意思非常清楚,就是他们的地盘不容赵明教插足,可赵大将军好像跟本不明白,依旧笑容满面地坚持请他们把兵额、器械、粮秣的数量如实报来,以便统一调配。

总兵们自然不肯答应,帅厅中又鸦雀无声,人人又都重新入定。

如此不给面子,大将军脸上的春风依旧不减分毫,话锋一转,竟说起了家长里短,而后天南地北地开始神聊。

八路总兵如坠五里雾中,不辨东西,心中越来越不安。

“禀大将军,程大军副将求见。”

就在赵大将军口沫横飞之时,一个军兵跪地禀报。

“有请!”

“禀大将军,为加强西线防务,大帅遣末将率两万精骑供将军调遣。”程大军立在帅案前叉手施礼,禀道。

“程将军来得真是时候,正好八位将军都在,你们先认识认识,将来一起共事时也好多多亲近,共同为朝廷效力。”

赵大将军一面大笑,一面站起身来,绕过帅案,开始一一为程大军介绍八路总兵。

到了这会儿,八位方才明白赵明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面暗自惊心,一面皮笑肉不笑地应付。

重新归座之后,看到赵明教笑眯眯扫来扫去的目光,八路总兵立刻紧张起来,这两万骑兵来了,那还了得,派到谁那儿就会把谁吃掉。

扫了八个来回,八八六十四眼后,赵明教这才说道:“程将军,两万精骑先暂住山海关,作为西线机动之用。”

虽明知赵明教这个兔崽子在威胁他们,但没人敢以身试法,随着兔崽子话音落地,诸位大总兵就纷纷亮出家底,而且没人敢报得太差。虽然报得多,征调的粮饷也必然得随之增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赵明教一时气不顺,把两万骑兵派到自己的地盘上,那就他妈什么都玩了。

看着八路总兵无可奈何的表情,赵明教心道,兔崽子,别心疼,这还是老子放你们一马,要不是大帅不让太过份,老子就单独和你们谈心!

掌灯时分,赵明教大致摸清了西线的防务情况和各处总兵的底子,便笑嘻嘻地宣布:摆宴!

见上来的第一道菜竟是辽东深山老林中最珍稀的飞禽-飞龙,诸位大总兵虽人人都吃多识广,但见到又肥又大,烤得焦黄焦黄的飞龙,无不食指大动。虽然心都还悬着,不知道赵明教定下的粮饷数额,但有道是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大总兵们个个吃得嘴上、手上全流油。

第二道菜也不含糊,是辽东最著名的大菜红烧熊掌,大总兵们俱是识货之人,一看就知道,每个熊掌都是大熊瞎子用来扒蜂窝的脚掌。筷子如风,牙齿如锯,转眼间就如风卷残云,诺大的盘子已空空如也。

一道道山珍海味如流水般摆到桌上,大总兵们的筷子越来越慢,酒杯却又如走马灯般往来如电。

酒已足,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登州总兵吴德秋看着手里抓着的飞龙腿,长叹一声说道:“这飞龙腿看似好吃,又肥又嫩,香喷喷的,但实则不然,腿上的肉丝又长又韧,嚼起来既费劲又塞牙,就跟我们登州似的,好不好吃只有自己知道。”

听了吴德秋的牢骚,七里坡总兵金大可扯下一只飞龙翅,叹道:“吴总兵是嫌肉不好吃,可我们七里坡呢,就如这飞龙翅,看着山清水秀,其实尽是骨头,就是想塞牙可也得有肉啊!”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赵明教一笑说道:“既然吴总兵怕吃肉,金总兵怕啃骨头,正好!明教不才,可以向大帅进言,将二位总兵互调一下,不就各得其所了吗?”

吴德秋、金大可一听,知道又捅了马蜂窝,其他六位也都再一次认识到,赵明教放他们的血放定了。赵明教虽没有权力任免他们,但将一两人互调一下,还是完全有可能的。若被调离本部,立时就成了光杆司令,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就休想掌握真正的权力。如果这时候,赵明教再把程大军的两万骑兵派来,他们立马就得靠边站。

“不了!不了!还是该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好。”吴德秋、金大可急忙往回拉。

“上菜!”赵明教大笑着说道。

最后一道菜不是菜,每位总兵面前的盘子里各放着一卷文书。展开一看,八大总兵立时个个苦笑。

“明教何尝不知诸公艰苦,然事急且坚,惟我等戮力同心,方可助大帅成五年平辽之志。一旦边患平息,大帅必论功行赏,向朝廷保举各位。五年转眼即过,还望诸公忍耐,明教拜托了。”

对赵明教的话,八大总兵虽人人都不以为意,但也没人退回派单。

八十四章 深谋

 《末世英雄传》正在更新,希望朋友们能去给题些意见,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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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赴任,转眼间,就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辽东的冬季相当漫长,头年的九月中旬下初雪,第二年三月末方才开始解冻。

这期间,中军朱虎城、兵备副使郭广成穿梭往返于关内关外,驰骋在北国的冰天雪地中,不断督察各路兵马的屯粮和武备。张素元坐镇宁远也没闲着,自将宁远的十三营七万兵马缩减为八营四万精壮之后,他便每天亲率四营兵马,轮番奔驰在辽东的林海雪原间,除了春节休整过一天,从未间断过。

书房中,张素元和祖云寿相对而坐。

“大帅,欠饷的问题不能再拖了。辽兵和老兵自然没话说,但后从关内调入的士兵怨言越来越大,现已严重影响到日常训练,如果再不解决,后果会更严重。”见礼已毕,祖云寿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此次来宁远,祖云寿并不是奉令而来,他是自己来的,他再也坐不住了。大帅回来后,将士们虽不必再挨饿受冻,但欠饷的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愈加严重。虽然再严重,也不可能闹到兵变的地步,但对凝聚军心、军队训练的影响也已到了不能坐视的时候。

自从大帅表明心意后,毫无疑问,一切的核心就是迅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朝廷朝令夕改,形势瞬息万变,实力提高一分,把握便增加一分,一旦十万雄狮成军,既可坐看天下风云。大帅不可能看不到其中的利害,更不是没有能力解决,但为什么不解决呢?

事关大帅,诸将对于他们不明白的,都早已习惯性地认为,大帅必有大帅的道理,而大帅的道理又必然是真正的道理。祖云寿虽极具胆识,但对张素元的信任之盲目也不输于任何人,所以欠饷的问题他一忍再忍,昨天晚上终于按奈不住,决心面见大帅问个明白。

听祖云寿问起欠饷的事,张素元沉吟片刻后,说道:“云寿,你觉得皇天极有可能从西线突入关内吗?”

见大帅不答反问,祖云寿一愣,沉吟半晌后,他也不答反问:“大帅,从西线突入关内,皇天极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人才就是人才,张素元心中赞道,祖云寿的问题正是他的问题最合适的回答。

“皇天极不向我们挑起战端,就是坐以待毙,但进攻辽东,又只能加速其灭亡,所以我猜测皇天极用兵的方向可能在西线。云寿,你看呢?”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祖云寿知道,大帅如此说话必定意有所指,或许是在考验他,于是愈加慎重。

“如果皇天极没有战略目的,出兵西线只是困兽犹斗,则云寿以为没这种可能。”

“为什么?”

“出兵西线比直接进攻辽东更危险百倍。进攻辽东尚可相持数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出兵西线,数月即亡。”

“假使皇天极做困兽之斗,被他出其不意,从西线成功突入关内,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才会使离人亡于数月?”

“皇天极若从西线突入,必是八旗精锐倾巢而出,方可纵横关内,而不是来送死。大帅可不理突入关内的八旗铁骑,尽起大军,直捣离人巢穴,将离人百姓斩尽杀绝,彻底摧毁离人的根基,如此,即便突入关内的八旗精锐安然返回,也成了无根的浮萍,很快就会消亡。”

轻轻一叹,祖云寿这一对策狠到了极点,也稳到了极点,如照此实施,离人数月必亡,但如果采纳此策,十几万八旗铁骑必将陷于疯狂,到时将有多少唐人百姓成为殉葬品?他估计,至少也得四五百万。

“这一策可行吗?”张素元平静地问道。

“可行,但没有必要。”祖云寿也平静地答道。

“还有别的对策吗?”

“关门打狗!大帅依然不理突入内地的八旗铁骑,只需按部就班,切断离人的归路既可。”

“可行吗?”张素元依然平静地问道。

“可行!”祖云寿也依然平地地答道。

“如果皇天极今年突入关内,还可行吗?”沉吟半晌,张素元轻声问道。

祖云寿先是愕然,然后便站起身来跪倒在地,郑重地拜了三拜后,眼含着热泪激动地说道:“不可行!”

起身离座,伸出双手扶起祖云寿,张素元非常欣慰,祖云寿和赵明教是同一量级的将才,是热血男儿,都才华横溢,有勇有谋,有胆有识,又都爱兵如子,但二人也有很大的不同:赵明教私心大于公义,祖云寿公义则远大于私心。

祖云寿才是真正可托大事之人!

同赵明教一样,他明示决心后,离人就已不是祖云寿心中的重中之重,重中之重是他平灭离人后的打算。方才两策,祖云寿就是在婉转地试探他的态度。这两策都立足于一点,既放任京师不顾,如此,平灭离人后就必为朝廷所不容。

如果三四年后,皇天极取道西线突入关内,那他怎么做怎么有理,因为羽翼已丰,实力已足,但要是在今年,情况就大堪斟酌。平灭离人后,若他不束手认罪,思宗必不顾一切尽倾国之力对付他。对离人,思宗做不到这一点,但对他却一定会这样,到时他的处境极可能还不如今日的皇天极!

如果别有怀抱,羽翼未丰之前就绝不能平灭离人!他最后一问,就等于表明了态度,所以祖云寿才会那么激动。

待祖云寿平靖下来后,张素元讲了皇天极行间的可能,以及突入关内后形势的各种变化及其后果。

听后,祖云寿沉思良久却还是没有半点头绪。羽翼未丰前不能平灭离人,而平灭离人之前又不能和朝廷翻脸,这该如何是好?最后,祖云寿苦笑着说道:“大帅,云寿愚钝,以为只有将离人挡在西线之外方可。”

“挡不住的,我已连上三道本章,朝廷却毫无反应。”叹了口气,张素元无奈地说道。

“大帅,那该如何是好?”祖云寿忧心忡忡地问道。

“云寿,如今别无良策,只有见机行事。今天跟你说这件事,就是让你心里早有个准备。”

张素元不再深说,他开始回答祖云寿一开始提出的粮饷问题,道:“粮饷的问题是该解决了,云寿,你回去等我消息,这里准备停当,你即通告辽东全境,向商民借银,允诺平乱之后以三分利返还。”

“大人,辽东商民财力有限,即便全力支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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