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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木之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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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尚做不到以生命为代价,因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有继续流浪的理由,等到风景都看尽的那一天,就低下卑微的脑颅陪你看细水长流。
  老人说,每一个人,都是通过两颗相爱的魂灵来到人间,去偿还另一颗魂灵的前世情债。
  当奇丽的蘑菇云绽放于空中的时候,我们会忘记下面的血腥;当我们的名字在网路上深情纠缠的时候,有谁会在意名字背后的面容?
  ——我爱你网下憔悴的面容,但我更爱你在网上意气风发的文字……
  人其实是最丑陋的动物,他们最害怕的,偏偏是自己的面孔。


'03:09' 【Alley】 其实我有些后悔,应该等小说写完之后才谈你和我的真实情感的。前些天的状态很好。我指我们和小说之间的状态。
'03:10' 【Tammy】 我们的状态没变啊,不过是这样的状态具体点了而已,如果是爱人,彼此间也是个读与被读的关系啊。
'03:11' 【Alley】 但是朦胧感没了,对小说不好,或者说,到今天我已经渐渐地失去了对你小说评判的资格了。
'03:11' 【Tammy】 在积木没有完成之前,我不会见你的。这点是肯定的。
'03:12' 【Alley】 是的,所以说我没扮演好角色。

(2000年10月22日凌晨聊天记录摘选)



那些将自己弄得很野很脏的孩子

  216国道在我们的脚下迅速地向后退去,我们在穿越淮噶尔盆地中。
  去布尔津的途中,看见自己的大大的登山包的下面,不知道给什么东西钩出了个大大的窟窿。一触即发立刻抓到了发言权。
  ——虫虫你估计买的是廉价的便宜货吧,这不,才一个月都没,就可以报销了。
  ——我倒,你才是买的便宜货呢。现在有什么东西质量好过了?
  我郁闷地看着那只大窟窿,一筹莫展。
  谁也没有带针线,而且那窟窿大得明显需要我另外找块相似材料的布来打补丁。现在已经离乌鲁木齐市区越来越远了,我现在去问谁要去?
  在北屯镇上吃午饭的时候,他们找了个地方去打5毛钱一局的室外桌球,我找了个石头台阶,一屁股就坐。一意孤行嘿嘿笑了笑说,虫虫你现在不要乱坐,小心屁股后面也坐出两个大窟窿来哦。
  我只是白了他们一眼,死活不肯再说话。
  后来还是一触即发想了个办法,他找了个备用的黑色垃圾袋,让我先垫在包里,然后将物事都放到垃圾袋里。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不敢贸然地去问谁要针线或布条去。
  饭店还算干净,门口却有几个打扮和当地女孩子完全不一样的女子,浓妆艳抹的。林师傅说是鸡。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娼妓的打扮与良家妇女截然不同,在上海,很多娼妓的装束有的绝对比良家女孩还良家。
  她们穿着紧绷的牛仔裤,上面是吊带装,腰肢白皙柔软,盈盈可握。嘴上的唇膏看起来就是廉价的地摊货,时间久了嘴边就晕开了去。但是她们看过去还是美丽的,芬芳的。只是让我有些心疼,吃面条的时候,看见她们身边走来走去的各色男人,全是粗俗猥琐的表情,气质肮脏,笑容起腻。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紧紧地扭起来,他们总说我是个有男孩子特质的女子,会懂得体贴身边的女孩子,那一刻,我看见她们打扮得过分干净的皮肤与装扮,却突然奇怪地耻笑起来。
  ——如果不是虫虫和一心一意在这里,我想她们肯定要到我们这里来攀搭的。
  一触即发这样下着结论,其他3个男人于是都跟着拼命点头。
  这顿饭我没什么好好吃下去。对那些城市人见多不怪的现象,我却对于它们在这样的地方还能孳生,感觉有些惨然。
  如果可以,我宁可她们是那些野性的,热爱着阳光的,疯狂地到处随地而席的孩子,玩泥巴,摔交,爬沙堆,都好,将自己弄得脏而野,也好过这样刻意的只为取悦男性的打扮。
  他们说那些女孩子是孤独的,我的妈妈应该也是孤独的,在没有爸爸的这些日子里,她是怎么过来的呢?现在的她,又在做什么呢?她是不是继续生活着,抑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我到这里,是为了她而来的,车子现在开始向北,而我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线索。自从走过阿克苏后,我就知道,剩下的日子,这样的寻找已经是无头苍蝇般的追踪了。
  人失去目标的时候,目光是不是就会变得这样了呢?

  ——虫虫,别胡说,你还有我呢。
  好玩在线上说。
  ——西西,臭美啊你,我跟你说,我的脑子里除了一样东西外再也装不进别的东西了。
  ——恩,真好。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嘿嘿,那么简单的问题,当然是我啦。
  ——去死吧你,是脑浆。
  ——啊,怎么这样啊,555555。我好没面子。
  ——西西,乖,我要下去,现在快到福海,路有点难走,我不陪你了,得关了电脑。
  ——好哦,乖,亲一个再下。

  路开始变成煤渣路,上面还有前面车辆过去的痕迹,也许每一段路对于我们,都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瞌睡中,却被后面的欢呼声闹醒。
  ——虫虫你看那边,别睡觉了,好风景都在路上呢,别错过了啊。
  ——恩,我知道了。
  正想翻个身,伸个懒腰继续去睡,微微睁开的眼睛被前方的风景赫然惊开。
  茂密的浓绿的一片丛林,有些地方已经染成了金黄色,昭示着秋天已经开始。长长的额尔齐斯河,平静地倒映着蓝天黄叶,湖面的清澈程度,几乎到了如镜子一样,按照我们后来拍摄的照片来看,无论正看倒看都分不清哪个是倒影。
  湖如镜的传奇,曾经流传在西湖上,少年时候去过西湖,但是那里的水是流动着的,即使有倒影,也是流动着的,而这里的湖,平静得几乎纹丝不动。
  我听见自己心里在发出狂喜的声音,那一瞬间,真正的狂喜,是在瞬间的一刹那感动中。而这一路走来,最美丽的风景,却往往在路上,但我们,多半只追求结果。就好象,我们习惯于面对一个目的地,然后一路走,横冲直撞地,却同时也在一路忽略着风景。
  ——我不奢望是不是白头,只要在一路的风景中,都有你的陪伴。
  爬山的时候我习惯走几步就回头看,而不是一昧地向高处跑,因为很多时候,过程的美远远超过结果。
  ——只是想证明,我不是第一,也能做到最好。就好象,我不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却是你心里唯一的玫瑰。

  福海看起来是沉绿的,湖的周围菖蒲芦苇丛生,那里极其荒凉,几乎罕见人家,偶尔有两只叫不上名字的鸟,飞快地掠过湖面。
  我们在高处远望了一会,丢几块小石头去击出连续的浪花,就继续向前向前。
  越往北,景色越是秀丽,我再也不敢瞌睡了,生怕再错过一去不复返的景致。
  公路上不停地有野鸡野羊地跑过,和我平时看见的家鸡与羊是完全不同的,野生的动物,它们的身材更为玲珑,动作也更为敏捷,样子可爱无比。教我忍不住要跑去抓过来轻轻地吻。
  ——其实你就是那个野地里的孩子,调皮而生动,眉宇间尽是烂漫的愁与喜,你自然地笑,自然地甩着手走路,眼睛微微地眯起,那是孩子才有的表情,却在一个22岁的女孩子的脸上显山露水着。
  好玩说。
  ——你又看不到我,你怎么知道?
  ——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胡说!
  ——虫虫,别以为我一直在对着你的名字说话,我想,我能看出名字背后真实的你。

  一对小野鸡看见我们的车扑过来,噗噜噜地叫着跑远了。

  晚上是在布尔津吃的晚饭,美味的狗鱼,黑鱼,全是来自源自西伯利亚的额尔齐斯河。只可惜没有看见鱼成为菜之前的本来面目。对城市里的孩子来说,吃的食物,它们本来的模样,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只要记得排骨在超市的小冰柜里,蔬菜在盘子里,水果放在篮子里,就可以了。
  饭后去超市购物的时候,看见一只可爱的小奶瓶,两边有把手的,忍不住挑了个天蓝的买了下来。那一刻从玻璃柜台上,看见自己孩子气的笑容。
  当然事后,少不了给四个一狠狠地讥笑了一把。
  已经顾不得了。
  我跟好玩说,想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奶瓶吗?
  ——想啊。想看看到底是小奶瓶可爱还是我们虫虫可爱呢。
  ——西西,那就快来见我吧。



“我们成就一种无名的名分,住在无法建筑的居室,我不要求你成为我的眷属如同我厌烦成为任何人的局部,你不必放弃什么即能获得我的灌注,我亦有难言的顽固却能被你呵护,我们积极相聚也品尝不得不的舍离,遂把所能拥有的辰光化成分分秒秒的惊叹。”
    ——摘自简桢的《四月裂帛》


'23:31' 【Tammy】 你的纯真让我感到自己能象孩子一样透明。
'23:32' 【Alley】 其实我很普通的,象每颗沙一样,混在沙滩里没什么两样,要有心理准备的说。
'23:33' 【Tammy】 我知道你很普通,很多时候,只有自己将自己当作普通人来看,才能活得开心。
'23:33' 【Alley】 我自己也很惊讶自己这次的勇气和爽快。
'23:34' 【Tammy】 是想和我结婚吗?
'23:35' 【Alley】 不仅是,是走近你,也让你走近我,我对婚姻有惧怕心理,我怕承担责任的。
'23:35' 【Tammy】 你可以选择后悔。
'23:35' 【Alley】 因为我怕,所以我不会随便决定,我决定了,就是定了,要累你陪我吃苦了。
'23:37' 【Tammy】 “一日三顿饭吃,两件花衣裳嘛,一把零用钱让你使”,我喜欢《四月裂帛》里的那句话。
'23:38' 【Alley】 爱一个人,会很自然的希望她能够享受幸福,并有很好的生活。
'23:38' 【Tammy】 是的,所以我不舍得你坐火车来看我,因为有些东西我情愿我来承受,这么多年颠沛流离,我不能说看穿,但是已经心平气和。
'23:41' 【Alley】 我的老家有坚实的城墙,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是城中人心中最安全的壁垒。如果我愿意,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们有的是精力,却已经没有了时间。其实我对婚姻一直的梦想,就是两个人的世界,互相宠念,直到永远。

(2000年10月20日深夜聊天记录摘选)



看见秋天

  上午起来的时候接到来自乌鲁木齐的长途,是水凌儿,她责问我们为什么中途回乌鲁木齐的时候没有联系她,回程票的事情她已经搞定了,就等我们一手交钱一手取票了。我于是忙不迭地拖出一往情深来跟她道歉,表示这次来去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安排。
  ——哼,还说呢,那天晚上,我知道你们去了“中国城”那唱卡拉OK了,你们倒有这个空啊,也不带我。
  天,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该死的虫虫,你没在BBS上透露口风了吧。
  ——有空!我又不是现世宝,什么都爱张扬出去。
  我将手机塞给一往情深后,就瘪着小嘴巴气呼呼地跑一旁郁闷去也。
  他们想来哄我,我却将奶瓶往口中一塞,表示已“封口”。
  林师傅点燃根烟后叫:别理这丫头,上车上车,开路开路。这丫头的脾气,一会就没事的。
  我心里一阵委屈,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能哇地大哭起来。只好不情愿地将屁股挪到座位上乖乖坐好。
  反正也就最后几天了,大不了散伙了谁也不理谁呗。
  我的孩子气越来越严重了。
  ——有的时候,孩子气也会伤人的,太孩子气的人更容易受伤呢。
  一心一意这样说我。
  ——你想,你撒娇半天,突然没人理会你,把你一人丢马路上发穷嗲,你想你会多没面子啊,这心里那叫一难过呢。
  ——好吧好吧,以后我乖还不成啊。
  我吐出奶嘴,嘟哝上一句来。后面的一触即发忍不住摸了把我的脑袋——虫虫你真是可爱死了嘿嘿。

  前往哈纳斯自然生态风景区的的路,异常的崎岖,随处可见塌方。地图上介绍那里是地球上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处女地,那里距离布尔津不过160公里,却要我们开上整整3个小时。每转弯一次,都是一次惊险的历程,如果干脆什么都不看,就闭眼修生养息,心里倒很容易就平静下来。但是这一路沿途不乏精彩情景,我们怎么能够轻易用睡眠来打发掉呢?
  也都是经历20多个春夏秋冬的人了,但是,问你,是否理解真正意义上的春夏秋冬呢?究竟那并不是百货大楼换季onsale的含义啊,脱下毛衣换上裙子就是夏天了吗?风开始从窗外扑进,就是秋意正浓了吗?坐在电脑前,空调24小时维持在25度左右,吮着奶嘴穿睡衣的孩子,他已经可以连昼夜替换都可以忘记了呢。

  现在的中国西北的山,正是金色年华。从车窗里看出去,不远处的山峰,看起来好象是谁的颜料缸打翻了,或者油漆桶跌落了的效果,大块大块的金黄火红绛紫,渗透着山体,细看却是一片一片开始萧瑟的秋叶。有点无精打采的,而依旧饱满得神采奕奕的绿叶,却在如此的鹅黄紫红中被忽略着。穿越成片成片的白桦林的时候,更是看见满地颓败的落叶,斑斑的黄色,铺满了林中小径。像是谁的墨笔,一路蘸饱了颜料点过去呢。
  色彩其实最能说明季节的,气温不过是个情绪化的孩子,如果六月下雪,我们便能管六月叫做严冬么?在西域,一天之内经历一年的季节,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有一刻,我突然明白古人为什么会说“天上一日,人间千年”了,也许时间依旧是那365天24小时60秒,只是走完一场四季所需要的速度取决了“年月”的意义。
  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只是情人眼中的“四季变换”而已。
  “四季”有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心理范畴而已。
  “度日如年”便是如此形容。
  如果给积木城堡也来个四季的定义,我想我希望那是一生一世,而现在,爱情的春天才刚刚开始。我以为是这样的。

  下午2点45分的时候到达半山的贾登谷,那里是颇具俄罗斯味道的风光区,小木屋在山腰中以蜿蜒的姿态伫立着,阳光照在屋顶上,衬着后面的绿树小溪,鸡飞狗跑,牛羊低吟,哗然一片童话世界。红顶小木屋,绿色窗户,里面住的,定是最淳朴的孩子,过着最单纯的生活。
  好玩在OICQ上跟我说故事,我想象着他故意装得奶声奶气的声音。
  ——虫虫出门了,好玩出门了。家里只剩了小骨头。
  ——小骨头很寂寞,就在家一个人看家,这时候有只花狗来了,敲门说:开门啊,开门啊,我是送报纸的小花。小骨头说:爸爸妈妈说小孩子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能随便开门让别人进来。
  ——花狗急了,我敲,我敲,我敲,看你开还不是不开?
  ——小骨头说,不开不开就不开。
  ——花狗敲不开门,只好悻悻地走了。
  ——天晚了,虫虫回来了,好玩回来了。小骨头对爸爸妈妈说:他们回来了,我们就又是骨头了,是不是啊?
  ——爸爸妈妈笑着点头,轻轻地用手摸着它的头。
  ——厨房里升起了火,虫虫开始准备作饭了。好玩把骨头一家洗干净,虫虫炖了好香的一锅排骨,那浓浓的香味啊,一直的飘啊飘的,飘到了整个楼里。全楼的人,都可以闻到骨头那醉人的香……

  这一顿饭我没什么胃口,一心一意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是有点低热。林师傅说那是累的,人有时候太累会吃不下饭。
  ——正好减肥嘛,虫虫天助你也。
  一往情深一边大嚼大盘土豆炖鸡,一边嬉皮笑脸地逗着我。
  我感觉到胃的痉挛,便问一触即发要了玛丁琳吞服了,然后去隔壁的木屋找了张床躺下来。床和被子都似乎很久没洗过了,但是习惯了野外生活的我,已经不介意了。野而脏的孩子,只有在自然面前才会流露出本性来。
  我突然感激小时候自己喜欢捏泥巴玩的时候,父亲从来没有阻止过我,家门口的工地上,沙堆总是年幼的我爱去攀爬的地方。
  好容易肠胃舒服点,人也开始沦陷进睡梦中的时候,林师傅却开始叫唤出发了。

  依旧尘沙漫天。人与车总是原始森林湖泊的最大干扰者。我真的不知道,若干年后这里被彻底开发了后,还有没有让我故地重游的欲望呢?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独享这奇异美景的人,在越是少人烟的地方,旅游的欲望最能够被激发,希望一个地方永远不会被人为地开发破坏,却又亲自驱着车,一路辗过去。
  其实那也一如我和好玩的状态,希望那份美好的情谊永远不会被破坏,而维持下去最完美的理由是永不相见,但是,在内心,又渴望着真实的拥抱与亲吻。
  但是我们总是要做出选择的,难道不是吗?
  行程只剩下几天了,好玩,会出现在哪里呢?他会是在现实中也同样符合我的梦想的男人吗?

  额尔齐斯河就随着山一起盘旋而上,在几个地方就形成个小湖泊:卧龙湾传播着古代小龙女与牧人相爱又别离的故事,月亮湾形似月亮而得名,神仙湾据说那里曾经是有神仙隐居的地方。而我独爱着月亮湾。它倒影着山与树,青绿的湖水平静地流动着,阳光直射下来,在湖面上形成白色的雾气。
  我不爱那小龙女与牧人的传说,一如我从来不爱世人口中脍炎人口的古典爱情故事,全是教天下有情人,难成眷属。难道失去的东西才是最经典的爱情么?爱情难道是一定要经历了破坏才能万古长存么?梁山泊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国的外国的,莫不如是。而我始终独爱着童话,也只因在童话里——王子与公主才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爱情如果发生在网络时代,是不是还需要沿袭古老的规律呢?
  我相信现在的我与好玩,是彼此在深深地吸引着对方,但是真相大白以后呢?

  ——只要别见了面看见俩都是女人或者都是男人,应该不会有事的啦。
  一心一意安慰我说,其实我也知道,那不是她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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