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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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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埋伏在两侧房顶上的士卒发出几声惨叫。他抬眼一望,发现刚刚赶来的几个突厥弓箭手已经射杀了十多个埋伏的士卒。其他士卒见同伴被射杀,立刻停止射箭纷纷爬在房脊上不敢动弹。

得到弓箭手援助的突厥死士立刻象吃了春药一般疯狂地向官仓大门冲过来。李潜知道若不能解决掉那几个突厥弓箭手,官仓大门将很快就被攻破。到时这些胆气全无的府兵根本挡不住杀红了眼的突厥死士。

想到这,李潜立刻站起来,张弓搭箭,瞄准后面的突厥弓箭射出去。“刷”一箭,将一名突厥弓箭手射杀。另外几个弓箭手反应过来,放弃其他目标瞄准李潜便射。李潜连忙矮身躲在高墙后面,几乎在李潜蹲下的同一时间,数支长箭擦着墙头飞过去。

陈司马终于清醒过来,望着李潜似乎在询问怎么办?李潜在他耳边低语两句,便猫腰跑到另外一边的墙角,陈司马也猫腰跑到另外一边。两人互望一眼,几乎在同时起身,拉弓便射。

“刷刷”两箭都命中的了目标,不过,李潜是一箭射杀,而陈司马的那箭却只射中了目标的肩窝,并未直接射杀。射完两箭,两人立刻蹲下。果然,数支箭矢从两人藏身的墙头上飞过。

李潜和陈司马再次猫腰挪了几步,再次起身张弓,却发现没了突厥弓箭手的踪影,他们略一迟疑,就看到从两侧屋山后窜出来数道身影,张弓射向他们。李潜立刻射出一箭,急忙蹲下,陈司马也松开了弓弦蹲下。他们两人虽然射出了箭,但心里都很清楚,这两支箭都没命中目标。

李潜心中暗骂,狗娘养的突厥人,竟然学奸猾了,知道躲起来了。而且明明两人射死了不少突厥弓箭手,怎么刚刚看到还有那么多?他仔细一想,却又明白了。突厥是游牧民族,哪个突厥人不会射箭?那简直比汉人不会用筷子还不可思议。

这点明悟也让李潜知道,想通过射杀弓箭手来争取优势难以行得通,除非他能将所有突厥死士射杀或者射断他们的弓。可即便他能做到,那官仓的大门也得足够坚固才行。因为,他听到大门处已经传来突厥死士的欢呼,伴随着欢呼声的是裹着铁皮的官仓大门不堪百般折磨发出的倒地声。

李潜立刻放下弓箭,向陈司马做了个手势。陈司马明白过来,那是李潜要求他发动第二波伏击的意思。陈司马立刻抽出一支响箭,向天空射出。几乎在同时,将军府、西城门附近也传来了响箭的破空声。这说明那两边也开始动手了。

李潜大喝一声,“随我冲!”便跳下女墙,冲向官仓门口。无数突厥死士挥舞着尖刀向他冲来。李潜身边的士卒也纷纷跳下女墙,在他身后跟着向大门口跑去。

距离转瞬即消失,李潜的横刀如电,迅速砍翻了冲过来的两名突厥死士,却被更多的突厥死士围住。虽然被围困,李潜却丝毫无惧,横刀左劈右砍,连连砍翻围在身边的突厥死士,逼迫他们向后退。这为后面跟着来的府兵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赶来的府兵立刻用长枪刀斧筑起了一道防线,将突厥死士赶回到大门口。

李潜一马当先,带着越聚越多的府兵将突厥死士逼到门外。俗话说“一将向前,万卒争先”,在无比生猛的李潜带领下,一帮平素鲜有机会与突厥人肉搏的府兵竟然忘却了死亡的恐惧,枪搠刀劈斧砍,生生将来势汹汹地突厥死士杀的手忙脚乱。其实这倒不是说突厥死士的素质不行,而是他们的武器不行。他们手里拿着的大多数是短刀、匕首,只有少量的刀斧,根本没有长兵器,在用长枪、刀斧和盾牌武装起来的府兵面前自然吃大亏。即便如此,这些突厥死士也没作鸟兽散,反而顽强抵抗,以命换命,不少府兵被他们拼死反击杀死杀伤。所幸,原本在女墙上观望的府兵越来越多地鼓足了勇气加入到地面的战斗,李潜组织起来的防线才没被突厥死士冲散。

在李潜冲到大门口时,在两侧房顶伏击的弓箭手终于开始冒着生命危险反击突厥弓箭手。虽然他们的箭法的确比突厥弓箭手差了许多,不过胜在人多势众,连番箭雨,生生压制住了突厥弓箭手。此时,埋伏在远处院子里的府兵听到响箭后也冲了出来,在队正的带领下用长枪刀斧组成了一道防线,对突厥死士来了个关门打狗。突厥死士眼看被人合围,竟然没有在府兵阵脚未稳的情况下杀出重围逃命,反而发疯似的一股脑向官仓猛冲。就连躲在后面放箭的几个突厥弓箭手也丢下弓箭拔出弯刀嗷嗷叫着向李潜他们冲过来。

第一二八章 夜色中的杀戮(二)

第一二八章夜色中的杀戮(二)

一群穿着百姓衣衫的人一边奔跑着一边大声嘈嚷“快救火,快救火。”然而却没有采取任何救火的举措,反而迅速向官仓涌来。夜色中人影憧憧,李潜粗略一打量,发现足有上百人,而在这些人后面,还有更多的人正匆匆往这边赶过来。

李潜向陈司马使了个眼色。陈司马会意,立刻站起来弯弓射出一支利箭,钉在人群前,厉声喝道:“官仓重地,闲杂人等即刻离开!”

人群立刻停在箭后面,嘈嚷声渐渐平息,一人躲在人群中大声道:“军爷,那边走水了,请军爷速速派人救火啊。”

陈司马喝道:“那边走水,你们往这边跑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火?”

人群中又传来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我们若能救就不来麻烦军爷了。军爷,火势马上就要窜开了,难道要见死不救?”立刻人群中响起嘈杂的附和声,“就是,军爷,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司马一时语滞,不知该如何反驳。刚才说话这厮给他下了个套,无论他说救还是不救,都中了圈套。若说救,肯定得派人出去,这些出去的人自然是打狗的肉包子--有去无回,若说不救,则应了那厮见死不救的说法。

李潜见陈司马无法应付,只得站起来道:“统统闭嘴!你们说是来找人救火人,我看未必吧。常人深更半夜听到走水,都会立马跑出来,因此衣衫不整,而你们却衣衫齐整,分明是未尝入睡。常人见到走水,都是立刻找水救火,而你们却对走水的地方不管不问,反而直往官仓这边跑。哼哼,分明是你们蓄意放火,想制造混乱,趁火打劫!”

人群立刻骚乱,那阴阳怪气地声音道:“这些当差的见死不救,还诬陷我们趁火打劫,这分明是官逼民反,弟兄们,反了!”

立刻人群嘈嚷起来:“官逼民反,反了!”

“反了!”

……

后面的人陆续赶来,跟着叫嚷“反了!反了!”然后人群开始向官仓大门汹涌而来。

李潜冷笑,这声冷笑虽轻,却在嘈杂的叫嚷声中清晰无比,“果然不出所料,你们这帮突厥奸细,受死吧!”

陈司马还未反应过来,李潜推了他一把,陈司马立刻醒悟,立刻发出信号。道理两侧埋伏的士卒立刻起身张弓搭箭瞄准突厥奸细。李潜取下弓箭,瞄准那个藏在人群中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先前他早就找到了那厮的位置),喝道:“突厥奸细受死!”

“刷”一箭,准确地射中藏在人群中说话那人露出的半个脑袋上。那厮见同伙已经顺利开始向五十步外的官仓大门发动冲击,原本正喜不自禁,不妨被李潜一箭射中脑袋,立时带着古怪的笑容毙命。

这一箭如同号令,埋伏的士卒纷纷放箭。一阵箭雨过后,便有十数人中箭,立刻响起一片惨叫声。只是府兵的箭术实在不怎样,居高临下,距离又不算远,竟然也只能十中三四,而且很多箭射中了并不致命的位置。

突厥奸细见官兵早有埋伏,立刻慌乱,不知所措。不过一愣神的功夫,箭雨再至,又有十数中箭。

“兄弟们给我冲,攻下官仓赏黄金百两!赏美女……”人群中不知是谁嚷了异常凄厉地一嗓子,只是他还没嚷完,李潜的利箭已经射到了他的咽喉上。

叫喊声提醒了这帮死士,他们立刻从怀中摸出一直揣着的短刃,发疯似地向官仓大门冲过去。李潜手持角弓,一刻不停地开弓射箭,再开弓射箭,不多时便将冲在最前面的五个死士射杀。

陈司马也不停的射箭,嘴里大声还大声命令道:“注意瞄准!不要乱射。”这些由他精选出来的弓箭手毕竟经过了长时间的反复训练,起初射的几箭还有些仓促,慢慢的便找到了感觉。再加上这些突厥死士没有弓箭无法还击,弓箭手无所忌惮,自然心情平缓,只当是在校场练习一般。反复五六轮箭雨射过去,足有上百名突厥死士中箭,其中一部分没有毙命,正疼的满地打滚,嘴里不住地哀号,哀号声有突厥语,也有汉语。

李潜见对伏击效果显现,心中大定。又射了两箭,将两名试图劈砍官仓大门的突厥死士射杀,蓦然觉得额头霍霍直跳,侧耳细辨,察觉一道厉风破空而来,李潜急忙缩头,厉风擦着发髻飞过。李潜匆匆瞥了一眼,却见是支长箭,他立刻寻找目标,发现人群后面匆匆赶来十数人,各个手持弓箭,其中一人正张弓瞄准陈司马。李潜急忙拉了陈司马一把,将他拉的身子一歪,一支利箭堪堪擦着陈司马的肩膀飞过,将他的肩膀划出一道伤口。

陈司马先前还没明白,等他醒悟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脸色立刻煞白。李潜刚想安慰一下惊魂未定的陈司马,却突然听到埋伏在两侧房顶上的士卒发出几声惨叫。他抬眼一望,发现刚刚赶来的几个突厥弓箭手已经射杀了十多个埋伏的士卒。其他士卒见同伴被射杀,立刻停止射箭纷纷爬在房脊上不敢动弹。

得到弓箭手援助的突厥死士立刻象吃了春药一般疯狂地向官仓大门冲过来。李潜知道若不能解决掉那几个突厥弓箭手,官仓大门将很快就被攻破。到时这些胆气全无的府兵根本挡不住杀红了眼的突厥死士。

想到这,李潜立刻站起来,张弓搭箭,瞄准后面的突厥弓箭射出去。“刷”一箭,将一名突厥弓箭手射杀。另外几个弓箭手反应过来,放弃其他目标瞄准李潜便射。李潜连忙矮身躲在高墙后面,几乎在李潜蹲下的同一时间,数支长箭擦着墙头飞过去。

陈司马终于清醒过来,望着李潜似乎在询问怎么办?李潜在他耳边低语两句,便猫腰跑到另外一边的墙角,陈司马也猫腰跑到另外一边。两人互望一眼,几乎在同时起身,拉弓便射。

“刷刷”两箭都命中的了目标,不过,李潜是一箭射杀,而陈司马的那箭却只射中了目标的肩窝,并未直接射杀。射完两箭,两人立刻蹲下。果然,数支箭矢从两人藏身的墙头上飞过。

李潜和陈司马再次猫腰挪了几步,再次起身张弓,却发现没了突厥弓箭手的踪影,他们略一迟疑,就看到从两侧屋山后窜出来数道身影,张弓射向他们。李潜立刻射出一箭,急忙蹲下,陈司马也松开了弓弦蹲下。他们两人虽然射出了箭,但心里都很清楚,这两支箭都没命中目标。

李潜心中暗骂,狗娘养的突厥人,竟然学奸猾了,知道躲起来了。而且明明两人射死了不少突厥弓箭手,怎么刚刚看到还有那么多?他仔细一想,却又明白了。突厥是游牧民族,哪个突厥人不会射箭?那简直比汉人不会用筷子还不可思议。

这点明悟也让李潜知道,想通过射杀弓箭手来争取优势难以行得通,除非他能将所有突厥死士射杀或者射断他们的弓。可即便他能做到,那官仓的大门也得足够坚固才行。因为,他听到大门处已经传来突厥死士的欢呼,伴随着欢呼声的是裹着铁皮的官仓大门不堪百般折磨发出的倒地声。

李潜立刻放下弓箭,向陈司马做了个手势。陈司马明白过来,那是李潜要求他发动第二波伏击的意思。陈司马立刻抽出一支响箭,向天空射出。几乎在同时,将军府、西城门附近也传来了响箭的破空声。这说明那两边也开始动手了。

李潜大喝一声,“随我冲!”便跳下女墙,冲向官仓门口。无数突厥死士挥舞着尖刀向他冲来。李潜身边的士卒也纷纷跳下女墙,在他身后跟着向大门口跑去。

距离转瞬即消失,李潜的横刀如电,迅速砍翻了冲过来的两名突厥死士,却被更多的突厥死士围住。虽然被围困,李潜却丝毫无惧,横刀左劈右砍,连连砍翻围在身边的突厥死士,逼迫他们向后退。这为后面跟着来的府兵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赶来的府兵立刻用长枪刀斧筑起了一道防线,将突厥死士赶回到大门口。

李潜一马当先,带着越聚越多的府兵将突厥死士逼到门外。俗话说“一将向前,万卒争先”,在无比生猛的李潜带领下,一帮平素鲜有机会与突厥人肉搏的府兵竟然忘却了死亡的恐惧,枪搠刀劈斧砍,生生将来势汹汹地突厥死士杀的手忙脚乱。其实这倒不是说突厥死士的素质不行,而是他们的武器不行。他们手里拿着的大多数是短刀、匕首,只有少量的刀斧,根本没有长兵器,在用长枪、刀斧和盾牌武装起来的府兵面前自然吃大亏。即便如此,这些突厥死士也没作鸟兽散,反而顽强抵抗,以命换命,不少府兵被他们拼死反击杀死杀伤。所幸,原本在女墙上观望的府兵越来越多地鼓足了勇气加入到地面的战斗,李潜组织起来的防线才没被突厥死士冲散。

在李潜冲到大门口时,在两侧房顶伏击的弓箭手终于开始冒着生命危险反击突厥弓箭手。虽然他们的箭法的确比突厥弓箭手差了许多,不过胜在人多势众,连番箭雨,生生压制住了突厥弓箭手。此时,埋伏在远处院子里的府兵听到响箭后也冲了出来,在队正的带领下用长枪刀斧组成了一道防线,对突厥死士来了个关门打狗。突厥死士眼看被人合围,竟然没有在府兵阵脚未稳的情况下杀出重围逃命,反而发疯似的一股脑向官仓猛冲。就连躲在后面放箭的几个突厥弓箭手也丢下弓箭拔出弯刀嗷嗷叫着向李潜他们冲过来。

第一二九章 夜色中的杀戮(三)

面对突厥死士不要命的猛攻,李潜这边面临的压力徒然剧增。不过,这也给两边伏击的弓箭手创造了良好的杀敌条件。因为突厥死士的队形,不,他们根本没有队形,全都挤到了一起,弓箭手无需瞄准就可以放箭,而且根本不用担心射不中目标。突厥死士的猛冲,将原本那些负伤在地上打滚惨嚎的同伴踩踏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李潜看了都心有不忍。

陈司马见状,立刻组织起弓箭手居高临下射箭。后面堵住突厥死士退路的府兵也在队正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向前移动防线。李潜杀敌的间隙看到负责围堵的府兵们的动作,对负责指挥的队正心生赞叹。换做一般贪功的军官,看到现在突厥死士顾头不顾腚的状况,肯定会带领士卒冲上去杀敌。但这样一来,他们固然能杀对方个措手不及,可也搅乱了局势,让两边的弓箭手不能放开手脚射杀突厥死士,反而贻误了战机。而且,他们一旦冲上去,队形必然散乱,若突厥死士来个反冲,一旦冲破了围堵的防线,后果不堪设想。李潜暗忖,这队正不贪功冒进,性格沉稳,乃是难得的将才,有机会定要挖过来。

经过一番鏖战,李潜带领府兵已将突厥死士从官仓大门口逼开,并建立了厚重的阵型,纵然再来百十个突厥死士也无妨。而突厥死士这边,由于四面受到打击,不占据天时地利,在府兵的利箭和刀斧的打击下纷纷毙命。等幸存的突厥死士发现身边人影稀疏时,才醒悟到大势已去。突厥死士立刻胆怯,马上放弃猛攻官仓大门的计划,纷纷掉头向来路冲。这时,后面围堵府兵早已组成了牢固的阵型,再配合其他三面府兵,经过箭矢、长枪、刀斧的轮番打击,能够幸存的突厥死士十不存一,而且都带着伤。少数绝望的突厥死士立刻倒转刀柄自尽。

李潜见状,立刻喝道:“留几个活口!”他身边的刀斧手长枪兵立刻跑过去,各自分组擒下幸存的突厥死士。李潜见局势已定,暗舒一口气。陈、贺两位司马跑过来,问道:“李公子,下面我们该怎么做?”

虽然李潜没有任何军职,但刚才一战,让陈、贺二人明白,他们无论在个人功夫还是在临阵指挥上与李潜差的太多,所以不知不觉地将李潜当成了上官。

李潜望了两人一眼,道:“在下带领百名刀斧手去支援西门。贺司马率领本部救治受伤的兄弟,继续镇守官仓,陈司马带领其他兄弟将活着的突厥奸细抓起来,并去安乐客舍抓捕余孽。”

陈、贺二人领命,各自带人忙活去了。李潜让负责刚才围堵任务的那个队正带领一百刀斧手跟自己去西门。

时间回溯。

八月初九傍晚时分,金山关。

金山关建成于四十年前。地处肃州以西百里,位于独登山与金山之间。原本只是个用于盘查过往商旅的小关隘,田阀接手甘、肃、凉三州后,为加强对突厥和李腾的防备,重新修建了现在的金山关。

此刻,金山关校尉薛鼎正在营房里无聊的喝着闷酒。薛鼎出身于西北豪门薛家,今年不满三十。此人武艺稀松,才疏学浅,能当上校尉全因他有个好姐姐,生的姿容艳丽,妖媚动人,嫁给了田广的头号亲信兼小舅子--唐森。按说,以薛鼎的背景,即便从军也完全可以在肃州、甘州谋个轻松的差事,每日饮美酒观歌舞,肆意享受,为何要到这金山关来?此地地处边陲,而且时有突厥袭扰,实在不是薛鼎这种膏粱子弟应该呆的地方。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金山关乃是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地,每年过往商旅数不胜数。俗话说,奸商,奸商,有几个商人不奸猾?商人只要奸猾,就想钻空子,没空子也要想办法弄出空子,想钻空子就会落下把柄,落下把柄就得破财消灾。破的财给谁?自然是当官的。薛鼎身为金山关校尉,负责的正是检查过往商旅,这出关入关的商旅,哪个不得孝敬他?所以,别看薛鼎官职不高,收入却高的吓人。既然这样,那薛鼎为何还郁闷?只因明日就是八月初十,按照惯例得封关了。一旦封关,商旅全无,薛鼎日进百贯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这如何不让他郁闷?

饮了一杯闷酒,叹了一口闷气,薛鼎盘算着该找个理由回凉州快活去了。从八月初十封关到明年三月初十开关,足有七个月的时间,傻瓜才会继续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发霉。还是赶紧回凉州搂着两个小妾猫冬去是正经。想到那两个小妾,薛鼎小腹立刻火热。这两个小妾是过往的大客商送给他的,都是经过精心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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