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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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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将军有请。”

李潜点点头道:“可知是何事?”

亲兵看了看左右,李潜挥手让店铺的伙计退下,亲兵上前,低声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李潜听了皱眉道:“将军是否很生气?”

亲兵摇摇头,道:“将军倒没发火。只是,小的跟着马将军也有五六年了,从来没见过将军会如此为难。”

李潜暗忖,看来是马真是很为难,不然也不会派人来请他。李潜又问道:“这几个司马都有什么背景?”

亲兵思量了片刻,低声道:“陈司马的父亲是马将军的好友,陈司马投军便是冲着马将军来的。马将军对陈司马也多有照拂。孙、杜两位司马都出身于西北的名门望族,马将军也不好轻易得罪。闻、岳两位司马,乃田校尉麾下的亲信。田校尉今天不当值,故而没在折冲府。田校尉是邢国公、凉州牧田广的族侄,一向与马将军不对付。”

李潜听了,心中了然,问道:“马将军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让你来的还是?”

亲兵道:“是悄悄将我叫去吩咐的。”

李潜心中暗笑一声,道:“我心里有数了,走吧。”

第一二五章 评说

李潜来到将军府正厅门外,见堂下跪着五个司马,一旁站着谢慎思、曹校尉和一位陌生人,他心中暗忖,这位应该是行军记室魏义了。正厅另一旁站着牛弼和马三奎。看到李潜,牛弼悄悄向他挤挤眼。马真面色铁青的坐在榻上,指着五人横眉冷目地大骂,“你们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国效忠,只为一己之私,竟于军营重地私斗,且纵容士卒聚赌,败坏军纪,若传扬出去,我肃州府兵的颜面何存?”

五人虽被骂的狗血淋头但都垂着脑袋不敢言语。

马真骂了一通,怒火稍减,一抬眼见李潜已经来到,便压住怒火,起身道:“李公子来了,快快请进。”

李潜进来,躬身道:“不知马将军有军机大事要处理,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不如改日再来拜访。”这是李潜再给马将军留面子。若是直接说是马将军派人请的他,让这些人听了肯定会觉得马将军无能,处理不了这事,才向他求救。李潜如此说,假装是自己来拜访马将军碰巧遇到此事,却是将马将军择了出来。无论李潜管与不管此事,处理的好与不好,都与马将军没有干系。

马真乃是官场的老油条,立刻明白了李潜的意思,心中暗暗感激他为自己留了面子,道:“不必,不必。李公子也不是外人,而且此事只是公事,不是军事机密,李公子若能做个见证,最好不过,也显得我肃州折冲府处事公正,军纪严明。”

李潜暗笑,表面上却肃容道:“如此,在下就斗胆听听,也好长长见识。”

“哪里。”马真道:“此事还需李公子给个评说才好。”

李潜一听,暗忖:好嘛,你把烫手的山药扔我这来了。不过,他虽不悦,但眼下时间紧迫,若耽误了大事,终究不妙,所以,他虽然知道这山药烫手,却也只能接了,道:“将军有令,在下岂敢不从。”

马真暗喜,招呼李潜坐下,对跪着的五位司马道:“你们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一说,好让李公子评评是非曲直。”

五人同时应下。又同时抬头望着李潜张嘴便说。五张嘴同时说,厅内嘈杂的如同菜市场。马真见了气恼无比,刚要发火,却见李潜面露微笑望着五人,似乎在仔细聆听。马真见李潜没表态,也不好打断,便生生压住话头。

最先说完的是闻、岳两位司马。因为他们没亲自参与到斗殴中,只是围观,所以说的也简单。而另外三人嗓门则一个赛一个大,吵的众人耳膜疼。马真看着他们说着说着又要吵嚷起来,心中火起,指着五人刚要说话,却见李潜站起来,他立刻改口道:“都别嘈嘈,听听李公子怎么说。”

李潜道:“事情的经过我听诸位说了。现在我为诸位捋一捋事情的经过,看看有什么疏漏没有。事情的起因是陈司马奉马将军之命到折冲府中挑选士卒,是这样吗?”

五人点点头。

李潜继续道:“后来陈司马发现那些士卒中没有精锐,他去找你们四位司马理论,对吗?”

五人又点点头。

“然后你们就吵了起来,不知道怎的,起了冲突,便动了手。闻、岳两位司马没劝住,就在旁边观战,是吗?”

五人再点点头。

李潜点点头,道:“好。既然诸位对经过没有疑义,那我就从头开始评说。首先,陈司马奉马将军之命挑选精锐士卒,孙、杜、闻、岳四位司马借故留下精锐士卒不让陈司马挑选本身就是错的。你们可有何话要说?”

孙司马觉得李潜偏袒,忿然道:“我们如何错了?”

另外三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他凭什么把我们训练的精锐士卒挑走?我们辛苦训练的士卒都给了他,他得了军功,飞黄腾达,而我们什么都捞不到。只是这样倒也罢了,万一突厥人来袭,我们无法抵挡,谁能吃罪的起?”

李潜反问道:“诸位以为你们麾下的士卒是谁的?”

这一问立刻让四人哑口无言。士卒是谁的?朝廷的。虽然归他们掌管,但却不属于他们。

李潜冷笑道:“莫非你们以为那些士卒属于你们自己的不成?按照大楚军制,府兵属于朝廷,归陛下一人所有。一应将领不过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替陛下掌兵。只有有爵位或四品以上官员才能按照规定自建一支亲兵卫队,但也须报备兵部,其他人私募士卒均以谋逆论!你们是什么品级?有没有资格自建亲兵卫队?”

李潜一番话让四人遍体生寒。这帽子扣的太大了。谋逆?他们可想都不敢想啊。

厅堂内一片沉寂。李潜望着四位面色惊恐地司马,心中暗笑,小样,就凭你们也敢和我叫板。不把你们治的服服帖帖,小爷我白受师父十几年折磨了。想到老变态师父,李潜心中暖暖的。这些知识,包括军制、军法都是老变态师父当年填鸭式地一股脑塞到他脑海里的,当初为了记住这些,他没少挨老变态师父的折磨,更对老变态师父一肚子不满。不过,现在用到这些知识时,他才体会到老变态师父的好来。只是让他撇嘴的是,老变态师父的方法也太简单粗暴了。

厅堂内沉寂了片刻,闻司马看了看三位同僚,终于忍不住道:“李公子明鉴,我们可从来没说过那些士卒是我们的啊。我们怎么会谋逆呢?”

有他带头,其他三个司马也立刻辩解,“是啊,是啊。那些士卒都是府兵,怎么可能是我们的?”

李潜点点头道:“既然他们是府兵,按照规定,折冲府只负责征练士卒,没有调兵权。肃州因地处边关,折冲府除了征练士卒外,还是驻军营地。不过,无论是折冲府还是驻军营地,所有府兵都应由马将军统一调配,你们必须服从命令。你们身为折冲府的司马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可为何陈司马去挑选士卒时你们却把精锐士卒私自留下?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违抗军令吗?还是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马将军?”

一连串的质问让四位司马措手不及。没错,他们眼里的确没有马真,只有田校尉。因为田校尉是凉州牧田广的族侄,是田广的心腹。他们很明白,田校尉日后肯定会接替马真,所以他们对马真一贯阳奉阴违。现在被李潜当着马真的面说破了心思,他们并不感到害怕,只是觉得有些难堪而已。

李潜见他们不语,刚要继续说下去。却见外面匆匆走了一位校尉打扮的男子。这校尉来到厅内,拱手道:“末将田旭拜见将军。”李潜仔细打量田旭。此人年约三十许,身材壮硕,脸上留着田广式的络腮胡子,一双小眼透着狠戾。

眼看着李潜一步一步逼着四个不听招呼的司马就范,没想到田旭却突然杀出来,马真心中异常郁闷,但也只能无奈的道:“田校尉请起。田校尉不是今天不当值吗?”

田旭起身道:“末将听说有些人假借马将军之命故意找末将属下的麻烦,末将很好奇,特来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挑衅,赤裸裸地挑衅。

厅内立刻充满了火药味。孙、杜、闻、岳四位司马见来了撑腰的,立刻眉眼透出喜悦。陈司马则面色铁青,盯着眼前的地面。

马真悄悄瞥了一眼李潜,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得道:“田校尉这是从哪里知道听来的?何人假借我的命令故意找你手下的麻烦了?呵呵,一定是田校尉听岔了。”

田旭扫视了一眼陈司马,又转向李潜,道:“将军,这里是军机重地,为何会有白身出现?难道将军不怕泄露军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李潜,这些目光中有担忧有惊讶有幸灾乐祸,更有赤裸裸的挑衅。然而李潜依然面带从容的微笑,目光坦然地迎向田旭闪着狠戾的挑衅目光。李潜心里很清楚,他与田究有很深的矛盾,连带着与田阀也有矛盾。但因徐简的缘故,田阀始终保持克制,这一点从身为田广亲信的唐森对他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唐森与他的两次见面虽然不算礼待有加,却也不失礼貌,若田阀想报复自己,唐森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田旭绝对不是傻瓜,他一定知道这些,可他为何依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难道是想为田究出一口恶气?还是另有其他目的?该如何应对呢?于法于理,田旭说的不错,自己是白身,的确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是李潜最致命的弱点。但若李潜就此服软,后面的计划将被全部破坏,自己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胜方驿,等突厥来犯时,力保徐简安全,逃到凉州避难。至于肃州、甘州两地的百姓,只能自求多福了。这种结果不是李潜所希望的。所以,无论如何,李潜都不能服软。

李潜在田旭的咄咄逼人的注视下从容起身,转身向马真拱手道:“马将军,不知这将军府是姓马还是姓田?”

马真已经忍了田旭很久。当年他被提拔为肃州守将后,田旭直接从凉州空降过来接替他任校尉。田旭一贯骄横狂妄,初来肃州便大肆拉帮结派,根本不把马真当回事。马真对此虽心生不满,但因为田广的缘故,始终对他睁只眼闭只眼,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田旭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如何能再忍的下这口气?所以,李潜如此说,正好钩起了马真的满腹怨怼。

马真面色铁青,冷声道:“田校尉,本官做事用不着你来教!李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一切自然有本官担待,无须田校尉多费心。你还是好好管束你的属下是正经。”

陈司马见马真对田旭采取了有力的反击,差点忍不住叫出好来。他强自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声音,咕咚一声咽下去,双眸灼灼充满崇拜地望着马真,心中狂叫,马将军您真是太帅了,太男人了。对,将应该狠狠打击这厮的嚣张气焰!

另外四名司马听到马真的话立刻惊讶望着他,许久才将目光转向田旭,却看到田旭原本黧黑的面色竟然变成酱紫色,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细缝,透出如针精芒。只是,田旭的目光却不是望向马真,而是死死地盯着李潜的后背,似乎要把李潜刺个透心凉。

马真见田旭没和自己对视,以为他怕了,心中的得意就别提了。自从这个田旭来到肃州,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这也难怪,以前马真迫于局势对田旭的嚣张一忍再忍,但他脾气再好,终究是武夫。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马真?李潜的一番激将,终于将马真压抑多年的火气激起来,让田旭当场大吃了一瘪。

马真借着兴奋劲,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面孔,道:“田校尉,既然来了,就在一旁听听李公子的评说。若有何疑义,也好当面对质。”说完,他对李潜客气地道:“李公子请继续。”

第一二六章 杀你又何妨

李潜听了,向马真拱拱手应下,转回身,无视田旭两道狠戾的目光,道:“先前说到孙、杜、闻、岳四位司马不从马将军之令,阻挠陈司马挑选士卒,此为一错。陈司马找你们理论,姑且不论谁先动的手,你们不遵号令,本身就已是错,继续和陈司马争执,引起殴斗更是一错再错。孙、杜两位司马与陈司马殴斗,闻岳两位司马不仅不能制止,也未及时通知军中记室,更未上报将军制止,错上加错。不仅如此,尔等还在旁拍手叫好,大声呼喝,视同僚如倡优,其心可诛!罪责尤甚孙、杜、陈三人。”

李潜一声厉似一声,直将四人数落的哑口无言。田旭听了目喷怒火,双拳紧握,恨不得冲上去将李潜揍个半死。陈司马听了紧握拳头,心中狂叫,好,说的好!真是太过瘾了。

马真听了忍不住击掌道:“李公子说的不错。魏记室,按照军法,该如何处置?”

魏义迈出一步,刚要说话,却见田旭突然道:“且慢!”魏义只得将话咽下去,退回原位。

李潜瞥了一眼田旭,不置可否。马真望着田旭道:“田校尉对此事可有疑义?”

田旭拱手道:“将军,不知陈司马可有征调府兵的手令?”

马真点点头,道:“本官自然开具了手令。”

田旭又道:“将军开具手令,可经诸将商议?”

马真眼睛一瞪,道:“田校尉,你管的太宽了吧?有那条军法规定本官必须要与诸位将校商议才能开具手令?”

田旭语塞。以前马真征调他麾下的府兵都会和他商议,他也将此当成了惯例。然而,从军法上来讲,守将征调府兵,只需手令即可,麾下的校尉必须执行军令。所以,他质问马真开具征调府兵的手令是否与诸将商议,根本就是自己找难堪。而马真的回答也很不客气。分明是在说,小样,你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以前和你商议是给你面子,若不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哪头蒜啊?

李潜见田旭莽莽撞撞地质问马真,结果搞了个灰头土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不料,他的笑容被田旭看到。立刻,窝了一肚子火气的田旭立刻找到了发泄口。

田旭立刻道:“将军,刚才于末将一时失言。只是,末将不明白,这五位司马纵然犯错,也有行军记室负责依法量罪,然后请将军裁决,为何要让外人插手?”

马真听了心里直嘀咕,若是魏义能依法量罪,我怎么会请李潜过来?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在背后替那几个小混蛋撑腰,魏义这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不敢得罪你,把事情推到我这来了吗?马真心思几转,一时找不到理由。

田旭见马真迟迟回答,心中暗自得意,戟指李潜,冷笑道:“他一个白身有什么资格对诸位司马依法量罪?他算什么东西?”

马真立刻脸色铁青。李潜是他请来的贵客,对几位司马依法量罪也是马真的安排。田旭现在指着李潜说他是什么东西,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他马真是什么东西,这如何不让马真气恼?

马真刚要呵斥田旭,却见李潜缓缓转过身,望着田旭道:“你说什么?”

此刻,李潜的脸上依然带着温和地甚至有些开心笑容,一付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牛弼见到李潜的笑容,心里却暗笑,田旭这厮要倒霉了。

果然,田旭见李潜依然面带微笑,以为他心中生怯,向自己讨好服软,此刻他现在占据上风,怎会把李潜放在眼里?听到李潜的循环,田旭面带恶毒地冷笑,厉声道:“难道你是聋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本官这样说话。”

他话音未落,李潜突然动了。众人只见眼前一花,下一刻,李潜已经到了田旭的面前。

田旭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反应过来时,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头。田旭虽然为人骄横狂妄,但毕竟是出身武将门第,自幼习武,虽然这几年有些松懒,但对自己的刀马功夫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见有拳头直往面门打来,田旭连忙歪头,避开拳头,伸手拔刀,想直接将眼前的人斩成两截。他当然知道是谁打他,他也巴不得借机斩了李潜,为田究出口恶气。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李潜出手的速度又岂是田旭这种小人物所能想象的?他的头刚歪开,李潜的拳头就变成了巴掌,狠狠抽在了他脸上,抽的他牙齿与血水飚飞,半边腮帮子肿痛酸麻。然而,田旭遭受的打击远没结束。李潜的另一只手在田旭刚刚把刀抽出来时就搭在了田旭的手腕上,于是乎田旭的手腕关节被轻柔地错开了,失去了知觉。他只能通过胳膊感觉到自己的前臂被一股大力托着向上挑。田旭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垂眼一瞥,却吓的魂飞魄散,因为闪着寒光的刀锋正向他的面门砍来。田旭立刻低头避让刀锋。“刷”一刀,田旭只觉头皮一片冰凉,一丛丛断发从眼前飘落。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刀光闪过,却并未停下,手腕被强行翻转,带动着横刀落在脖子旁。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刺激着田旭的脖子生出密密麻麻地鸡皮疙瘩。

众人先前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还未看清楚状况,就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等众人看清楚状况,却发现田旭半边脸变成黑红色,肿起一指多高,头顶上秃了一片,锃光瓦亮,而且手持横刀架在脖子上摆出了一付横刀自刎的架势。

而始作俑者却站在田旭一丈开外,笑眯眯地道:“田校尉,虽然你侮辱了我,我气忿不过打了你一巴掌,可你也用不着想不开又是削发,又是自刎的,万一你真因为气恼不过自尽了,我可怎么向国公大人交代?”

田旭持刀的手腕被李潜以巧妙手法错开了关节,五根手指根本不能动弹,刀锋又贴在脖子上,手臂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真自刎了。他只能继续摆着自刎的架势,吐出一口血水,恨声道:“姓李的,有种你杀了我,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李潜笑容顿消,眼中涌出凌厉杀气,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即便是田三公子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的叫声李兄,你是什么货色?杀了你又何妨?”说着,举步便向田旭走去。

田旭被李潜的杀气所震慑。先前靠着满腔怒火他还强自硬撑,说出一番狠话来。等他听到李潜说出田三公子时,原本发懵的脑袋突然变得无比清醒。他当然知道田究在武都吃过李潜的亏,所以当他得知李潜在将军府时才想要好好羞辱一番李潜,为田究出口恶气,顺便敲打一下马真,让他明白,西北三州是田阀的天下。只是他忽略了一点,李潜既然敢在武都修理田究,难道就不敢在肃州修理他吗?只是,他醒悟的有点晚了。现在他已经吃了大亏,颜面尽失。眼下若是一味强硬,肯定还会吃亏,可若要服软,他以后更加没法子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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