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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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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心里当然知道突厥人会怎么偷袭,只是,这是李潜最大的秘密,而且一旦说出来,他和思必拓之间的交往也会暴露,这样一来,李潜就背上了私通突厥的罪名。所以,李潜不敢说出来。他只能道:“突厥人都是骑兵,若趁夜间偷袭金山关,然后伪装成溃兵赚下肃州、甘州两城也不是不可能。”

唐森听了放声大笑。李潜一脸沉默地望着大笑的唐森。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在唐森看来极其幼稚,甚至荒谬。但他却知道,往往越荒唐的计谋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因为人的理智往往不相信这么荒唐幼稚的计划会有人敢用,所以也不会防备。故而,李潜对唐森无比刺耳的讽刺笑声始终保持沉默。

不多时,唐森的大笑转成冷笑,道:“李公子真会讲笑话。突厥人若能一夜拿下金山关,恐怕三州之地早就被突厥占了,还说什么伪装溃兵赚下肃州、甘州两城,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李潜肃容道:“唐大人,在下说的绝不笑话。请大人务必重视。”

唐森面色稍缓,道:“既然李公子如此笃定,那就请拿出证据来吧。突厥如何能夜袭金山关?金山关前一望无际,休说是数万大军,即便是来一骑,关上的士卒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要出现了任何异常,士卒们就会立刻燃起烽燧,凭借险关,一万精锐府兵足以抵挡突厥大军月余,届时援军早就到了,突厥入如何能用夜袭夺取金山关?”

李潜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唐森,便退而求其次道:“唐大人若是不信,在下也没办法。只希望能引起大人的重视,早作防备。邢国公负有守卫国土之责,若突厥人若真有大动作,大人也好从容应对,不至于被御史参劾失地之罪。退一万步讲,即便在下的情报有误,于邢国公和大人也没什么损失。”

唐森听了,暗忖,小样,竟敢拿失地之罪来压我!只是,他心中虽不忿,但却知道李潜所言并非危言耸听。那帮御史们虽品级不高,但各个刁钻奸猾,对各地方大员无不吹着尘土找裂纹,一旦被他们抓到一点痛脚,就会引起轩然大波,不得不防啊。遂,唐森面色不悦地道:“此事本官做不得主。”

李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双手奉上,道:“这是恩师写给邢国公的信,劳烦大人转交。”

唐森沉着脸子接了,道:“本官定会转交。”

李潜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叹息一声,便躬身告辞。

熙和二十一年八月初四夜,秋风已凉,气温很低,地上已经结出了点点霜花。邢国公田广却只穿着件苏绣单衣坐在书房里正仔细阅读一封书信。唐森穿着湖绸夹袄,在侧垂手而立,眼角的余光却悄悄望着这位大楚国屈指可数的……军阀。大楚国能算的上军阀的只有八位,分别是西域都护府大都护李腾,手中掌控十万精锐虎贲军;兰州牧公孙策,手中握着十万兰灵军;朔州牧上官诚,麾下有十万云朔军;范阳牧丁荃,麾下有八万范阳军;宁州都督府大都督周勘,麾下有六万宁州军;岭南都督府大都督宋宪,麾下有七万岭南军;扬州牧张同,麾下有战船三百只,水军十万。还有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外表粗豪丑陋,脾气火爆的邢国公凉州牧田广,掌控着七万甘凉军。

田广的相貌的确不敢恭维,与田究站在一起不需说明别人便知道他们乃是地道的父子。只是,与田究那种纨绔子弟的周身虚胖不同,田广虽年近六旬,身体极为壮硕,一般小伙子也比不上他,在这清冷的秋夜,他也只穿着一件苏绣单衣。衣服下块块肌肉坟起,单衣紧紧的绷在身上。

田广看完书信,将信递给唐森。唐森接过,快速看了一遍。

田广见他看完,伸手捋着钢针似的络腮胡子,皱眉道:“叔谋,你说徐诚朴是何目的?”

唐森摇头,道:“这信中所写的,与他弟子所言一样。下官认为他是怕下官不相信那小子的话,所以专门写了信给国公,无非是想引起国公对此事的重视。”

田广问道:“那叔谋认为他说的是真是假呢?”

唐森迟疑了片刻,他虽然对李潜的看法十分不屑,但依然保持一个谋士应有的客观,道:“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却让下官感觉有些不安。而且,商号走突厥商路的一支商队还没回来。”

唐森没直接说是真是假,但却提供了两个佐证。一是心中不安,二是走突厥商路的商队应该回来,却还没回来。

田广点点头,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唐森道:“他说突厥会夜袭金山关,得手后将假扮溃兵赚下肃、甘二州,然后大军围困凉州。”

田广听了放声大笑。唐森也笑了。

过了一会,田广笑道:“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唐森点点头,道:“下官也这样认为。只是先前从突厥回来的商队带回的消息来看,草原最近的确不平静。突厥四王子突图无端端的死了,他的势力被三王子思必拓接收。对此,大王子屈力颉竟然没采取任何反应。”

田广惊讶的望着唐森道:“突图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唐森盘算了片刻,道:“大概三四个月吧。”

田广低声道:“那批军械的余款……”

唐森亦压低声音道:“他们那边认账,而且换成了三百匹好马,半个月前已经运回了这边的牧场。”

田广点点头,依然有些不放心地道:“没留下什么纰漏吧?”

唐森道:“国公放心,这不是第一次了,不会有什么问题。”随即,他又指着信问道:“国公,这该如何处置?”

田广道:“叔谋,你明日出份公文,让一关两城严加防备。纵然信上说的都是捕风捉影,但徐诚朴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唐森点点头,心中了然。给面子而已,做不得真。

就在唐森和田广商议的时候,李潜也在向谢志成、马三奎两人交了底。李潜在与徐简商议完毕后,觉得自己和牛弼两人纵然都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应付即将到来大战。他考虑谢志成与谢慎思是叔侄,谢慎思又是肃州折冲府的校尉,想力保肃州不失,必须得到谢慎思的支持。至于马三奎,他与驻守肃州,统领折冲府的马将军关系非同寻常。加上两人功夫高强,又都打过仗,若他们肯鼎立相助,无论是疏通关系还是独当一面,都不在话下。李潜觉得应当把谢志成、马三奎两人拉过来。在征得了徐简的同意后,他将两人请到房间,将事情告诉两人。只是怕两人会误会,他隐去了思必拓的身份,只说从老许那得来的消息。

马三奎听了李潜说的事,立刻大怒,一拍矮几,道:“这帮畜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几年没敲打他们,他们就蹬鼻子上脸了。他们要敢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谢志成瞪了一眼马三奎,道:“老三,你消停点,生气有什么用?你浑身都是铁,能打几根钉?同样道理,你武功再高,就凭你一个人能杀几个突厥人?没听李公子说嘛,突厥这次可是大动作,差不多得有十万人,这么多突厥人就是站着人你杀,你能杀的完吗?我看这事不能鲁莽,得想个好办法。”说着,他望着李潜,“公子,你有什么好办法?”

马三奎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怒火消了些,对李潜道:“对哦,公子,你有什么办法?”

第一二〇章 前夜(一)

李潜道:“小弟先前已经将此事向恩师做了禀告。在恩师的指点下,小弟倒是有了个计划,只是这计划还须两位老哥协助。”

谢志成和马三奎对望了一眼,谢志成道:“我们两个年纪大了,体力也已大不如前,但要说上阵杀突厥人,我们两个把老命豁出去都心甘情愿。公子有什么指派就尽管说,我们两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潜肃容,拱手道:“小弟谢谢两位老哥了。”

马三奎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自家兄弟,别来那些虚的,赶紧说说怎么办吧,都快急死我了。”

李潜从怀中取了一张临时画的地图放在矮几上,指着地图道:“小弟得到消息,突厥人已经在肃州和甘州埋下了死士,近期突厥大军要便突袭金山关,等破了金山关,突厥大军到了肃州和甘州,死士便趁机在肃州和甘州作乱,里应外合取了这两城。”

两人听了面色惊诧的望着李潜。谢志成道:“你说肃州和甘州有突厥人的死士?”

李潜肯定地点点头,道:“四哥还记得咱们和牛弼第一次到肃州时小弟与那个安乐客舍的傻大头发生冲突的事吗?”

谢志成点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次李潜和傻大头起的冲突,牛弼重手废了傻大头的一条膀子,被谢慎思带府兵围住,谢志成出面为李潜和牛弼解的围,将谢慎思痛骂了一通。

李潜道:“那傻大头就是突厥人的奸细。他开的安乐客舍就是突厥人的一个窝点。”

谢志成惊讶的合不拢嘴。马三奎忍不住道:“这怎么可能,傻大头在肃州开店得有十多年了,肃州城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他怎么会是突厥人的奸细?”

李潜道:“其实,说傻大头是突厥人的奸细还有点不合适,因为他原本就是突厥人。”

这下,谢志成和马三奎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李潜解释道:“傻大头真是突厥人,不过他母亲是汉人女奴,他的相貌随他母亲。加上他会说中原话,所以,他混入中原来一点难度都没有。正因为这一点,他才被安排到肃州作奸细。两位老哥久在此地,可曾见过幼年时的傻大头?”

两人听了,皱眉苦思许久,才想起十多年前傻大头真的象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突然就在肃州出现了。最初,似乎还有人说傻大头是关外人(金山关),跟着商队当脚夫挣到了些钱,因为不想再奔波,这才开了家客舍之类的传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传言渐渐得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傻大头也被肃州城的人接受,对于他的汉人身份,无论是他的邻居还是官府都没产生过任何怀疑。经过李潜这么一提醒,两人才豁然发现,原来傻大头身上并非没有疑点,只是没人注意到而已。

李潜面带忧色道:“突厥既然能在肃州安插一个傻大头,就能安插其他奸细。小弟猜测,肃州、甘州、甚至凉州都有为数不少的突厥死士混进来。相比突厥人的十万大军,这些混在各个城里的死士才更棘手。”

谢志成想了片刻,道:“公子为何不将这些禀告给凉州牧田大人?田大人麾下有七八万精兵,若这些精兵通力防备,那些突厥人不足为惧。”

李潜叹息一声,道:“小弟一早已经去了趟凉州将这消息禀告了唐长史,并将恩师写给田大人的封信交给他,请他转交。只是,看唐大人的意思,似乎并不重视。这也难怪,突厥老实了这么多年,谁都不会相信他们今年会突袭中原。更不相信突厥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插了这么奸细。”

谢志成听了也面色黯然。马三奎道:“公子,你怎么打算的?”

李潜道:“小弟计划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肃州。”说着,他便将昨日向徐简所作的分析再次叙述一遍。两人听了连连点头。

等他说完,谢志成道:“公子,你说吧,让我们两个干啥?”

李潜道:“劳烦四哥联系谢校尉,三哥联系马将军。想保住肃州,他们两位是关键,这事希望两位老哥务必帮忙。”

两人纷纷点头,连说没问题。于是,三人定下次日去肃州的计划,各自回头准备。

八月初五,李潜、牛弼与谢志成、马三奎还有庄小虎、鲁成奎动身去了肃州。八月初七一早,他们便到了肃州,先去兴发皮货行落脚。

李潜虽然只在接收皮货行时来过一次,但他的大方赢得了那些伙计们的好感,看到他来到,伙计们立刻迎出来欢迎他这个东家。等李潜在正厅坐定,让其他伙计各自回了,这才问一直留在这里的黑骑何大兴道:“大兴,许掌柜回来了吗?”

何大兴上前道:“回姑爷,按说许掌柜前天就该回来了,只是直到今天也没见到掌柜的面。小的已安排了两个伙计到城门口那里等许掌柜的了。”

李潜听了脸色有些焦急。他知道老许是个非常稳重的人,如果没什么意外,他肯定会按时回来。这次,他晚了两天,那就说明草原有变!只是,现在李潜再着急也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焦灼地等待。

到中午时分,李潜突然听到侧门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霍地站起来。不过片刻,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掌柜的回来了。”

李潜大喜,立刻冲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向外走。

来到院子,没走几步,李潜便看到了老许。老许满脸风尘倍显憔悴,身上衣衫褴褛,胳膊上和大腿上有几处包扎的地方,上面还有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的血迹。

李潜立刻上前扶住老许,关切地问:“许叔,你怎么样?”

老许咧嘴一笑,声音有些低沉地道:“姑爷放心,死不了。”

李潜扶着老许向正厅走,便走便道:“大兴,赶紧烧热水,准备干净衣服和干净布,另外,做点热饭。”何大兴立刻去张罗。

来到正厅,李潜扶着老许在榻上躺下,然后一边麻利地解开包扎的地方,一边问道:“情况如何?”

老许有些费力地道:“让我先喝口水。”

庄小虎上前托起老许,从鲁成奎手中接过碗,喂给老许。老许喝了一碗水,这边李潜也检查完了伤口。他发现老许腿上和胳膊上的三处伤口都比较浅,没伤了骨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许喝完水再次躺下,道:“我原本想在草原多打探点消息。谁知道半个月前突厥人突然借口说发现马贼在四处活动,为保护我们的安全,不准我们再四处买卖东西,也不准我们随意走出帐篷,实际上是将我们这些商旅软禁起来。我预感,突厥人要准备出兵了,便假意顺从,暗暗留心他们的谈话。果然从突厥人的谈话中听到,他们准备在八月初九准备动手。我一听,心中焦急,想赶紧逃走。只是他们看守的太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过了两天,突厥人见我们都很老实,便放松了警惕。当天夜里,我用暗藏的匕首划开了帐篷,悄悄溜出来,杀了两名突厥守卫,夺了刀,偷了匹马,然后放了一把火,趁乱逃了出来。我逃出营地,不敢直接向肃州方向来,直接向西走。突厥人发现我逃跑,立刻派人追赶。我一路边逃边杀,但始终没摆脱他们,直到我进了瓜州地界,他们才没敢继续追。”

众人一阵唏嘘。虽然老许说的简单,但他孤身一人从无数突厥人的围追堵截中杀出来着实不简单。马三奎一伸大拇指道:“许老哥好样的,我马三奎佩服。”马三奎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纷纷附和说佩服。只有谢志成没说话,他望着老许看了许久,似乎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热水、火炉送过来,李潜取了针线,在开水中消了毒,给老许缝合了伤口,然后抹上药,仔细包扎好。等收拾完,李潜才道:“许叔,你先好好修养几日。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老许微微点点头,道:“姑爷,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听突厥人说,这次他们悄悄进来的人不少,肃州和甘州足有上千人。”

李潜有些吃惊,但仍点点头,让老许好生休息。他留下庄小虎照顾老许,便和其他人出了正厅到另外一间屋里商议。

李潜对谢志成和马三奎道:“两位老哥,你们说突厥人若是想里应外合,趁乱取了肃州和甘州,他们会首先攻哪些地方?”

马三奎道:“这还用说,肯定是城门。”

李潜点点头。他知道城门肯定是首选。但他觉得突厥人的目标应该不是单单一个城门,还应该有别的地方。

谢志成补充道:“将军府也是重点。”

李潜听了觉得有道理,擒贼擒王嘛。在这个时代由于士兵的素质不高,一切都得听从当官的指令行事,没有当官的指令,他们将无所适从。若是将军被杀,再加上城门失守,士兵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逃。

牛弼突然插口道:“还有一个地方。粮仓。”

李潜听了大为震惊,他惊讶地望着牛弼。马三奎和谢志成也非常震惊的望着牛弼。三人把牛弼望的一头雾水,他挠挠头,诧异地问,“怎么,我说错了吗?”

第一二一章 前夜(二)

李潜用力拍了牛弼一巴掌,笑道:“你说的没错。不仅没错,而且太对了。突厥人这次想里应外合的取了肃州、甘州,其目的就是为了粮食。有了粮食,他们的大军才能支撑过冬天。若是他们明目张胆的攻打,不仅攻城时捞不到便宜,守城的士卒和百姓人吃马嚼,即便他们能打下城来,这粮食也剩下不多。若是守城的将领一下狠心,城破之际就一把火烧了余粮,突厥人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辅国,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牛弼憨厚的一笑,道:“我就是想着这么多人吃什么啊,这才想到了粮仓。”

李潜点点头,道:“没错。古语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突厥人虽然精于骑射来去如风,但也不能只喝西北风不吃饭啊。他们一定会想法控制粮仓。一是防备万一城破,守军会烧粮,二是万一他们的行动失败,没能里应外合夺下甘、肃两城,他们会趁乱烧了粮食,动摇军心。所以,粮仓肯定是他们的目标。”

谢志成也点点头,道:“不错。现在征收的秋粮刚入仓,正是粮仓最丰实的时候。若真让这帮狼子得手,不知道这一冬天得有多少百姓冻死饿死。”

马三奎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这帮狼崽子,马爷我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李潜道:“事不宜迟。四哥,劳烦你去请谢校尉,咱们先把事情向他交了底,然后一道去求见马将军。”

谢志成应下,转身出去了。

李潜思忖了片刻,问道:“三哥,你对肃州熟悉吗?”

马三奎道:“来过许多次,算的上熟悉。”

“你认为突厥人悄悄进来的人会藏在哪里?”

马三奎茫然地望着李潜摇摇头。

李潜见状,道:“小弟以为,这些突厥人会暗藏在商队中,冒充商队的脚夫、马夫和护卫混进城来,若是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栖身客舍。三哥,你觉得呢?”

马三奎觉得有道理,便点头称是。

李潜继续道:“若他们的目标是城门、将军府和粮仓的话,他们栖身的客舍应该离这些地方不远才对。现在我们知道安乐客舍是突厥人的窝点,只是那里距离哪个目标最近?其他的目标附近,又有哪些客舍?”

马三奎思忖片刻道:“安乐客舍距离肃州官仓不过百丈,藏身这里的突厥人一定是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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