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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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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见状,心中暗忖,是上还是不上?上,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不上,错过了机会太可惜。思量半天,终究还是摆摆手道:“你去休息吧。”同时心里暗自感叹,我还是个好人,心还是软啊。

“公子……”小柔一听,心中无比感动,忍不住落下泪来。

李潜忙道:“你别哭。让人听了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小柔听了连忙止住泪水跪下道:“公子的大恩,奴婢永生不忘。”说着便磕了三个响头。

李潜连忙扶起她道:“不用谢我。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我能帮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

小柔立刻愁绪满腹。是啊,逃过了这次,还有下次,到头来终究还是逃不过去啊。

小柔想了半天,突然跪下道:“求公子开恩,收留奴婢吧。哪怕做奴做妾,奴婢也心甘情愿。”

李潜连忙道:“这怎么使得。”开玩笑。玩玩不用负责任的一夜情他当然乐意。但收她在身边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做侍女?现在自己行踪不定,她一个女孩子跟着自己能吃的了那么多苦吗?做妾?这就更不行了。现在还没和紫澜成婚就收了个妾,紫澜会怎么想?若是紫澜接受还好,若她不接受,岂不是让自己两头为难?再说了,即便收她做妾,自己还没稳定下来,怎么照顾她?所以,他坚决不会这么做。

小柔听了,泪如泉涌。

李潜看了心中不忍,道:“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此番来兰州乃是路过,今后还要到处漂泊,实在不方便让你跟着我。”

小柔收住泪,道:“是奴婢痴心妄想。劳公子费心了。”

李潜见她双目涣散,心绪不宁,暗自揣测,搞不好这小妮子思想一时转不过弯了要走进死胡同,万一她想不开寻了短见可就麻烦了。他可不想闹出人命,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在公孙阀做客,却逼死了人家的侍女。那样的话,德性有亏这四个字他就一辈子也洗刷不掉了。

李潜脑筋急转,终于想到个主意,道:“你可有亲人在兰州?”

小柔有些纳闷地望着他,点点头道:“奴婢家原本就住在兰州,家中母亲早亡,只有父亲和两个弟弟。父亲实在养不起我们三个,五年前才把我卖到府上。”

李潜听了大喜,道:“这就好办了。明日我向二公子讨要了你,你回家与父亲弟弟们团聚吧。这样安排可好?”

小柔听了有些错愕,等品味出李潜的意思立刻惊呆了。他原来要为自己赎身,而且是毫无代价的赎身。

好半天小柔才反应过来,望着李潜道:“公子说的是真的吗?”

李潜肯定地点点头,“我何必骗你?”

小柔见他不是在开玩笑,立刻跪下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来世愿结草衔环报答公子。”

李潜连忙扶起她来,道:“不必多礼。些许小事,何须挂齿?对了,你家住哪里?你父亲弟弟叫什么名字?”

“我家住在西门里六尺巷,我父亲名讳韶,大弟叫文静,二弟叫文远。”

“刘文静?!”李潜一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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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一个牛人

看到小柔虽然诧异却肯定的点头,李潜陷入了回忆。在他所知的历史中,刘文静此人虽然不如李靖、李世绩(徐世绩又名徐懋公)、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那么有名气,但却是唐朝的开国功臣。隋末,刘文静任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令,与晋阳宫监裴寂结交。李渊时为太原(今山西省太原市)留守。他联络裴寂与李世民,协助李渊出兵反隋,并奉渊命出使突厥。李渊在太原起兵,他亦随军南下,俘隋大将屈突通。唐立,任纳言,助修律令,并助李世民击灭薛仁果,任民部尚书、陕东道行台左仆射,封鲁国公。只是他因与裴寂交恶,被裴寂借机除掉。虽然关于李渊杀刘文静历史上争论颇多,但有一点是争论的人一致认可的,那就是刘文静的确才能出众。对于这样一个人,李潜是非常想结识的。

李潜按捺下兴奋道:“你大弟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李潜有些失望。刘文静协助李渊在晋阳谋划造反时已经三十多岁了。想要看到刘文静做大事还得十多年呢。随即,李潜赫然。身为姐姐的小柔今年才十六岁,弟弟能有多大?不过,若是趁着他年龄还小,将他收在身边做小弟,岂不更好?

主意打定,李潜笑道:“好。待明日我便向二公子开口将你要来,送你回家。”

小柔笑逐颜开,“谢公子。”

“好了。别再谢了。时候不早,赶紧歇息去吧。”

小柔听了,面色绯红,咬着樱唇,扭扭捏捏地道:“公子,奴婢为您侍寝可好?”

李潜知她存了以身相许的心思,只是得知刘文静是她弟弟后,李潜的心思已经不在男女之事上了,若此刻让她侍寝,以后如何再把刘文静收作小弟的话,那她小妾的身份是没跑了。可如何向紫澜交待?先斩后奏固然一时痛快,却后患无穷。

思来想去,李潜拿定主意道:“不必了。若此刻答应了你,我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再者,我帮你赎了身,你以后找个人家嫁了,好生奉养父亲照顾弟弟,让你弟弟能成大器,传扬出去也是段佳话。”

小柔感动不已,连连点头道:“请公子放心,奴婢定会竭尽全力奉养父亲照顾弟弟。只是,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有什么尽管说。”

“公子能否告诉奴婢您的尊姓大名,好让奴婢日日为您祈祷,保佑您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我姓李,名潜,草字藏拙。至于祈祷就不必了。”李潜暗忖,若祈祷管用的话,我早祈祷了。祈祷我赶紧发财,出人头地,为紫澜撑起一片天空。想到紫澜,李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奇第二日一早,李潜在小柔的侍候下起床洗漱。李潜看到小柔精神头还足,只是眼睛微微有些肿还有血丝。李潜心中暗笑,这小妮子知道自己要脱离苦海了,高兴的一夜都没睡好。

书刚收拾妥当,何岳在门外高声求见。李潜出门相见,客套两句后何岳才道:“本来今日二公子要亲自陪公子共进早餐的,只是昨夜公子身体不适,天色快亮时才睡去,岳不忍惊扰二公子。故而自作主张没有叫醒二公子。怠慢贵客之处,岳向公子谢罪。”说着便跪在地上。

网李潜急忙扶起他,道:“何先生折杀在下了。二公子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乃是人之常情。何先生为二公子考虑,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何岳连忙谢过李潜的大度。

李潜趁热打铁道:“在下略通岐黄之术,不知能否看看二公子的药方?”

何岳略一沉吟,便吩咐小柔去取药方。

趁着小柔离开,李潜向何岳提出了讨要小柔的要求,何岳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叫来一个管事的去取小柔的卖身契。

不多时,小柔拿来药方,李潜接过来仔细看看了,药方配伍尚可,只是功效不怎么显著。便放下药方,让小柔取过雪白的宣纸铺在几案上。李潜向何岳仔细询问了公孙恒身体状况和发病症状,判断出他的病乃是慢性支气管扩张,略一沉思便提起湖笔写道:“急用止血方:大蓟三两、白芨二两、大黄一两,研末,每次服一钱,一日三次,餐前半个时辰服用。止咳方:三七、蒲黄炭、杏仁、款冬、川贝母、橘络、驴胶、党参各三钱,海蛤粉、天竺黄、百合、白术、生牡蛎各六钱,糯米二钱,白芨六两,共研细末捏成两钱重药丸,每日一丸,连服一月。滋养方:当归、党参各三钱,母鸡1只,生姜、葱、黄酒、食盐适量,武火烧沸,移文火炖熬,肉熟即成。”写完,李潜将对何岳道:“止血方子不能长期用,五日不见效便停。换止咳方。平时按照滋养方做给二公子吃。另外多给二公子吃些鸭梨、蜂蜜、莲藕、荸荠等物,晚上吃些银耳莲子羹。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何岳接过药方,躬身道:“岳代二公子谢过李公子。”

稍倾,管事的将卖身契拿来给何岳。何岳接过卖身契恭敬地递给李潜道:“请公子笑纳。”

李潜没有客套,接过卖身契,道:“在下想出去走走。”

何岳连忙道:“岳去安排。”

李潜本来想骑马去就行了,可一想小柔一个女孩子,骑不的马,便道:“不敢劳烦先生,只需一辆马车,让小柔陪我即可。马车不要太显眼。”说着李潜给何先生使了个眼色。

何岳看到了李潜的眼神,立刻露出会心的微笑,点点头道:“如此,岳谨尊公子吩咐。”

李潜知他心里一定在想自己带着小柔出去定然是携美同游,到个僻静的地方风流快活。对于何岳的误会,李潜没有作解释,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小柔一家以后还要常住这里,何岳如果产生了小柔是他的人这个念头,看在他的面子上,定然能给予小柔一家适当的照顾,这对小柔一家非常有利。

很快何岳就派了一辆黑色的油壁小车,李潜安排管事的通知牛弼在此等候自己,便让小柔上了马车,他辞别何岳,一车一马轻装简从的出了公孙恒的院子。

何岳等他们离开,立刻拿了方子找府里的郎中看,郎中看了之后大惊,道:“此方大妙,不知先生请来的是哪位神医?”

何岳没有理会郎中的询问,道:“可对二公子的症状?”

郎中连连点头,道:“极是对症。”

何岳放下心来,道:“哪位神医你就不要问了,赶紧按方抓药,炮制好了送与二公子服用。”

立刻公孙恒的府邸,李潜吩咐车夫先到有特色的小店与小柔一起吃了早饭,顺便把卖身契给她。然后又去了几家大商铺买东西。买东西时,李潜故意说是自己买来用的,让小柔帮忙挑选。小柔尽心尽力地挑选了一个多时辰才将东西买齐备。然后驱车去了六尺巷。

到了巷口,小柔迫不及待的下车,一路小跑进了巷子。李潜瞧准了她进的院子,便安排车夫将东西搬到院子去。他买的东西不重,但很多。有各色绸缎五匹,笔墨纸砚若干,四色糕点两大包,被褥四套,油面若干。

李潜负着手来到院子外,看到院子异常破旧。只有不足四尺高的土墙被雨雪冲刷的坑坑洼洼遍布裂缝,墙头上参差不齐的麦秸已经变成了黑褐色,有几个地方土墙都坍塌了,用碎石勉强堵住。这土墙别说防贼了,连野狗都防不住。根本没有大门,只有一扇用树枝编成的空隙大的可以让李潜轻松钻过去的篱笆挡在门口。院子里面倒也干净,干净的除了三间岌岌可危的破草房、一个用来做饭的草棚,两棵枣树和枣树下的几块大石块之外一点东西都没有。

枣树下有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小柔,她正跪在地上与一个四十多岁满面皱纹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中年人抱头痛哭,想来应该是她父亲刘韶。另外一个是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虽然面带菜色,衣衫破旧,不过倒也整洁,他应该就是刘文静了。还有一个孩子,只有六七岁,穿着肥大的衣衫,同样面带菜色。这个小孩应该就是刘文远了。此刻这两个孩子也正跪在父亲身旁垂泣。

不过,让李潜感到意外的是在他们一家四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此人年过六旬,体形略胖,身穿宝蓝色儒袍,头戴逍遥巾,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如菊,双目微闭,颌下留着五缕花白的胡须,双手拢在腹前,正望着一家团圆喜极而泣的四人,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感慨。

李潜看到这场景,鼻腔没由来的一酸,打消了走进去的念头,刚要回转,却听身后传来车夫的声音,“公子,这些东西放哪?”

院子中的众人听到声音齐齐向外望。李潜心中微怒。好好一幅感人的场面被这厮一声打断。再看院子里面,刘韶已将小柔扶起。两个少年也站了起来。

小柔转头看到门外的李潜,对刘韶道:“这位李公子就是救女儿出苦海的大恩人。”

刘韶立刻上前,道:“刘某谢公子大恩。”说着就要长揖到地。

李潜急忙拦住他,“刘先生折煞在下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在下岂敢当此大礼?”

“公子扶危济困,乃仁侠之行,当受刘某一拜。”刘韶不依不饶的行礼。

李潜急忙侧身避开,叉手还礼,“不敢不敢。”

两人客套两句,刘韶又让小柔再次拜谢了李潜,这才将李潜让进院子来。李潜吩咐车夫将东西搬进院子,小柔这才明白李潜买东西的原来是送给自己,执意不肯收。刘韶见状也不肯接受。正僵持时,那位儒士打扮的老者来到门口,道:“士贞,既然这位公子一番诚意,若是不收,岂不枉费了这位公子一番好意?”

听到老者如此说,刘韶才答应收下。

李潜向老者恭敬行礼,道:“还未请教?”

刘韶向李潜介绍道:“这位乃是当世大儒,徐诚朴先生。”

第五十七章 徐简

徐诚朴这个名字李潜没听说过,但当世大儒四个字却着实让李潜心中一震。天下的读书人千千万,其中不乏饱读诗书文章华美学问深厚的儒士。但当世大儒这个称呼却并非是仅仅饱读诗书文章华美学问深厚就能当的起的。还要有自己的对儒学的独特见解,还要有自己的思想体系,并按照这个体系一以贯之。在天下读书人中,当世大儒地位尊崇,乃是读书人的精神领袖。举个简单的比方,当世大儒在士子中的地位,就好比武功天下第一人在武林的地位。

所以李潜立刻恭敬地向徐诚朴行礼。

徐诚朴坦然受之,然后道:“公子古道热肠,扶危助困,老夫佩服,请受老夫一拜。”说着便长揖为礼。

李潜立刻闪开,连声道:“先生折煞李潜了。李潜如何当的起先生一拜?”

徐简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稍瞬便恢复正常道:“徐某拜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仁侠精神。你当的起。”

刘韶望着李潜感慨万千。对李潜,他感激的无以复加。更让他感慨的是徐简的这一拜。徐简何等人物?当今世上除了皇帝,恐怕没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一拜。前些日子,位高爵显的公孙策得知徐简来到兰州,立刻大开城门亲自到城外迎接,而徐简对他如此热情的接待不过拱手为礼,这都让公孙策兴奋不已。若他得知徐简对这年轻人行此大礼,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你当的起这四个字让李潜羞愧不已。若非得知小柔的大弟是刘文静,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此刻,他包藏私心的行为被徐简捧的这么高,怎能不让他汗颜?

李潜面色赤红浑身不自在地受了徐简一拜,又赶紧恭敬的回了礼。刘韶早就叫过两个儿子上前磕头。李潜上前扶起刘文静仔细观察。虽然他面有菜色,但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眉目间独有一股灵气,看上去就知道这孩子非常聪慧。李潜看了心中暗喜。刘文远则比刘文静差了许多,不过中人之资。

李潜扶起二人,从怀中摸出两个银锞子递给两人道:“拿去买糖吃。”

刘文静坚持不受,刘文远想要,但见哥哥不要,自己也不敢拿。李潜不由分说地将银锞子塞到两人手中,道:“你们若是不拿就是不想和我做朋友。拿着。”

刘文静转头看了一眼刘韶,见他父亲并没有拒绝的意思,这才收下。李潜开心的摸着他的头道:“好好读书,相信你他日必能出人头地。”

“我能成为象公子那样的人吗?”刘文静仰着头,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李潜脆声问道。

李潜汗颜。自己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天下虽大,他却无立锥之地,财富万千,却都是老婆给的。除了一身杀人的伎俩,唯一能让他自豪的,只有良心未泯四个字了。

李潜揉揉刘文静的小脑袋,说:“你要不嫌弃就叫我哥哥好了。”刘文静听了,欣喜地点点头。

李潜蹲下,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哥哥只不过有些匹夫之勇,能帮助的不过是身边的少数几人而已。你要好好读书,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什么叫出人头地了。到时你要用自己的学识,帮助天下千千万万地百姓。”

刘文静听了,认真地点点头,“文静一定听从哥哥的教诲,做一个象哥哥那样的好人。”

李潜无奈地笑笑。

刘韶上前,拱手道:“犬子顽劣,让公子见笑了。”

李潜微笑道:“文静机智聪敏,他日必成大器。”

刘韶谦逊道:“公子谬赞了。”

李潜客套两句,询问了些刘韶一家的日常居家生活情况,便要起身告辞。刘韶本欲留客,只是家徒四壁,着实无以待客,便挽留两句,告了罪。

李潜刚要说话,徐简突然道:“士贞。你们一家刚刚团聚。你且先在家中照应。我代你送送李公子。”

刘韶听了,大喜过望,躬身道:“如此,韶多谢先生。”

辞别了刘韶一家,出了巷口,徐简道:“李公子可有兴致陪我这个老头子走几步?”

李潜对他很好奇,便吩咐车夫先回去,自己牵了马跟徐简并肩而行。只是一路上,徐简一言不发。李潜愈发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就这样两人走了一炷香时间。徐简才停下脚步,转头望着李潜道:“李公子应该是从与世隔绝的地方刚出来的吧?”

此言一出,李潜听的心惊不已,只觉身体的三万六千根汗毛全竖了起来。他不及多想,右手习惯性的摸向腰畔,却不料摸了空,这才想起,早上出来时将横刀留在公孙恒府邸了。

徐简看着他的动作,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李公子,在找什么?”

“哦?”李潜反应过来,压下杀人灭口的念头,赫然道:“没什么。没什么,这里有点痒。”说着挠了挠腰侧,“先生为何会说我是从与世隔绝的地方刚出来的?”

徐简莞尔一笑,“以前徐某自负文章冠绝天下,先帝三榜取士,徐某高中状元。说句大言不惭的话,算的上是天下读书人无人不知徐某。为官四十年,徐某公正廉明,尽心尽力,不甘有半点贪枉只念,算的上是个清官。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让徐某真的是家喻户晓了。”

李潜见他面色沉重,语气中颇有些自嘲地意味,便试探道:“先生所说的是何事?”

徐简笑道:“自然是徐某被皇帝陛下一夜连贬十五级,从一个从三品的秘书监正贬为从八品的驿丞之事。此事早已天下皆知。李公子若非从与世隔绝的地方刚出来怎么不知道这天下奇闻?”

李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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