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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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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弘盯着那些名字,又抬了她的手划掉一个,淡然冷静:“事不能急,急则生变。”

    湘君瞥了眼名单,此次朝中需官员二十名做填补,她加了五个周家的人进去,确实有些心急了。

    她有些泄气,搞了几年,还是不如周弘会摸人心。

    周弘划去三个名字,在她的脸颊亲了亲,又起身打开挂在书架上的山河图,捉着笔点朱砂,在图上细细标注。

    门外婢女按时送来汤和鹿肉馅儿饼,湘君塞了两个在嘴里,转脸看周弘做标注,定神瞧着他在国土边疆之处落笔勾勾圈圈,她也看不大懂,就问了句:“还能打起来不成?如今国力强盛,谁还不长眼?”

    周弘一边勾划,一边说:“总有不长眼的,居安思危。”

    湘君笑弯着眼角调侃道:“你也是为咱们大周操碎了心。”

    周弘听她语言中的俏皮,转头看她,凤眸有几分飞扬,这暖融融的书房之中,她竟然看出了他几分英姿飒爽气息。

    一口鹿肉馅饼儿噎在喉咙里,她目光不老实地朝他腰身望去,捻着手指头,这段时日他们俩都忙,好像。。。。。。

    她咽下鹿肉,暗恨自己贪图周弘的美色,嘴上还是不老实问了句:“七爷什么时候能忙完?”

    她一向不怎么对他动歪心思,周弘也不知道她这时候起了“贼心”,只是如往常一般逗她,笔头在她鼻梁上刮了刮:“你累了?那就先去里面歇一会儿。”

    他不惹她还好,一惹她,她就口干舌燥的,看了眼手里的鹿肉馅饼儿,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定吃了鹿肉的缘故。

    湘君仰着脑袋,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美好些:“那您呢?”

    她这一仰头,巴掌大的脸蛋儿上两只眼又亮又大,泛着些清波,周弘看得愣了一下,转身在画上勾下几笔,不搭理她。

    湘君没想到他这么冷淡,有些不爽,闷闷塞了两口饼子,默默端着汤,又听周弘说:“你喝那么多做什么,待会儿吐了。”

    湘君。。。。。。“你才吐了。”

    不让睡,还不让吃点儿汤了?

    一个缺爱少妇满脸怨念盯着周弘腰身,周弘生得极好,不是虎背熊腰的人,生得像豹一样,精悍得紧。

    想着想着,她老脸一红,什么时候自己这样了?真是忙政事忙多了,开始空虚了?

    周弘绷着嘴角有些笑,将图上勾完,收好画卷,转过神来拉她。

    可周湘君是谁?要得到就不能不要,起身一跳,像只大包袱一样挂在周弘脖子上,油腻腻的嘴朝他亲。

    周弘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擦嘴:“你喝了多少?吐了我可不管。”

    “我喝了小半盏,吐不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喝点儿汤还要闹。”她嗔怪他,发誓要打动这个“周下惠”。

    周弘慢慢笑了笑,抱着她朝屏风后面走。

    屏风后一阵窸窣动静儿,牡丹裙、广袖袍扔了一地,某人终于得偿所愿,满意地轻哼出声。

    。。。。。。。“你轻点儿~。。。不行,我要吐了。。。我真要吐了。”

    “要吐?”

    “。。。不吐,不吐,你轻些。”

    心热的下场往往是很理想的,尤其是身体好的时候,常常一发不可收拾,年节期间,湘君怀了第二个。

    宋家老太太传信来,说是想念湘君,也想看看小外孙女,只可惜身老年迈,出不得远门,周弘便领着湘君去洛阳拜访宋家,湘君也顺势和宋家谈周子扬的婚事。

    元月初七,马蹄滴答,马车滚至洛阳宋府门外,周弘与周子扬纷纷跳下马,惜月钻出马车,伸手接过襁褓孩童,湘君又让周弘接了一把拎下马车。

    门仆看见几人,急忙上前迎接。

    二人随着人一路向内走,不过片刻,正堂中一群人迎出来。

    金丝大袄的老太太被群人簇拥着出门而来,湘君与周弘朝老太太见礼,老太太一把扶住湘君,慈目含泪,扶住湘君:“听人说你又有了,还行那些虚礼做什么?”

    湘君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周弘一眼,又抱过宁娘让老太太看,老太太捏了捏宁娘的脸,有些爱不释手,竟然忘了朝屋里去。

    孟氏笑道:“咱们快进屋说话,这外头怪冷的。”

    几人笑盈盈入屋去,屋中炭火暖人,一家人各自坐下。

    周子扬头次来,像几位长辈一一见礼,临到宋子礼那处,宋文容俏脸红红,一副敢见不敢见的样子,实在是羞恼了就来抱宁娘。

    孟氏将周子扬多打量几眼,拉至身侧说笑。

    周子扬近半年来也学得沉稳许多,行事稍显老道,孟氏笑颜不断,直夸周子扬聪明。

    湘君深知孟氏是对周子扬满意,话也不多说,只是说要去拜访老太爷宋瑾德,周弘和几位男眷说笑几句,嘱咐湘君,自己先去拜访恩师,湘君料他有事要谈,也就没跟着去。

    周弘一路到了书房,在书房外躬身行礼,唤了“恩师,周子隆求见”,书房门嘎吱一声打开,露出个圆领紫衣少年。

    周弘笑了笑:“文朗也在?听说取字少华?”

    宋文朗迎周弘进门,笑得有些板正:“是,祖父取的,用以自戒才德不足。”

    周弘点了点头,进门看见宋瑾德迎来,扶了宋瑾德一把,三人立在书桌前,六目相对。

    “王爷此次前来,可是有要事?”还是宋瑾德先说话来。

    周弘道:“急事倒无,只宁娘长了几个月,前日里老夫人传信来,有些念叨湘君和宁娘,便领了她来,在洛阳旧宫住几日。”

    宋瑾德清瘦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拱手作揖:“湘君既又有身子,何必再跑?倒是内子不知事了。”

    周弘摆了摆手,不作多言,只又多看了眼宋文朗,目光中有些欣赏:“听闻你升做昭武校尉?”

    昭武校尉乃为六品武官,宋文朗今年不过二十来岁,宣扬起来也算是人中龙凤,实在难得。

    宋文朗朝后轻轻一退,颇为谦恭:“当谢七爷当年那几鞭子,也谢王妃提拔之恩。”

    当年宋文朗跟在军营之中,傲性难训,同伙夫闹了些矛盾,让周弘打了几鞭子,又见了几日大生大死,磨了些胡来的性子,悟出些生死道理,让周弘用在了战场上,又因湘君这半年在女帝跟前,赵氏到清河王府来来往往,湘君也少不得拉拔过几回。

    大概所谓的人中龙凤都是这样来的。

    周弘神色不变,只略略一笑,启口道:“你今后路仍长,若不骄纵,当有大作为。”

    这路指明,宋文朗还没谢过,老太爷则先道谢起来,周弘朝老太爷道:“师父是师父,这后辈得蒙恩德,也算是得够了,路要怎么走,人该如何选,还得文朗自己有话有底。”

    宋文朗立在原地,想了片刻,忽而半跪下去道:“文朗誓死效忠周氏江山。”

    周弘敛了敛眼皮,扶起宋文朗:“勿言周氏,你是效忠天下苍生,黎民在上,百官为奴,既入仕途,则心怀苍生,万勿行差踏错,该是子隆多谢。”

    宋文朗仰头望了眼周弘,那人似月似山,厚重沉稳,仿佛是他无法企及的,依言而答:“文朗誓死为民。”

    周弘轻轻一笑,对宋瑾德笑道:“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老夫人和几位舅父也等急了。”

第96章 洛阳旧宫() 
“来,咱们小宁娘,到这儿来。”赵氏引着几个抬六尺长的木盆子形软垫子的婢女进来。

    婢女将垫子铺在梅花绒毯上,赵氏将宁娘放在锦垫子里,宁娘在垫子里爬,十三四岁的宋文磊站在锦垫子外面,神色畏惧望着宁娘,倒也不同两年前那样拔腿儿就跑。

    李氏就捏了一下宋文磊的脸,笑道:“你要抱抱宁娘吗?”

    宁娘又似乎听见了,仰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儿,望了众人一圈,一屁股坐着,看着自己脚上的小红包子鞋,开始度口水。

    宋文磊有些为难,让宋文容讥笑了几句,伸手抱了抱宁娘,宁娘咯咯笑了一声,抱着宋文磊的脸亲了亲,亲得宋文磊一脸口水。

    宋文磊瘪着脸,眼看难受得不行,赶忙把宁娘放进锦垫子里,任她自个儿爬去,宁娘又坐在锦垫子里看鞋子度口水。

    孟氏说:“看看宁娘多喜欢你,大了许给你做夫人。”

    宋文磊那张脸红了又白,结结巴巴说:“宁娘才多大点儿?婶子乱说。”

    一家人被惹得哈哈大笑,宁娘坐了一会儿,又开始在锦垫子里滚,似乎是自得其乐,老太太命人给宁娘端了些甜水来,宁娘喝得眉开眼笑。

    老太太也满心满眼的欢喜,对湘君道:“这次来了你得多住几日,我要多看看宁娘。”

    湘君说:“在旧宫里住五日,带宁娘在洛阳走走,才返回京都。”

    老太太:“你住旧宫做什么?蓬莱院都备好了。”

    湘君笑了笑,以前她和周弘来住,也不是夫妻,现在既成夫妻,又带子女,在洛阳又有行宫,何必再寄住呢?可这话说来似乎见外。

    几人说说劝劝,周弘三人就进门来,宋瑾德顺手又抱了抱宁娘,宁娘丫丫丫地朝周弘伸手。

    周弘抱了抱宁娘,她又盯着宋文朗瞧,宋文朗捏了捏宁娘脸,又接过一颗糖果,放在宁娘唇边:“表舅。”

    宁娘舔了舔糖果,朝宋文朗怀里栽,宋文朗伸手抱着宁娘,宁娘要吃糖,抱着宋文朗的脸庞亲。

    周弘来抱宁娘,宁娘抱着宋文朗不撒手,朝周弘凶巴巴瞪眼睛。

    一家人又笑起来,赵氏说:“看看,宁娘也不想走,你们就住蓬莱院,总归都是住惯了的地儿。”

    周弘面上带笑,捏了捏宁娘的脸,又捏得宁娘眯着眼磕磕巴巴笑。

    “来时已经吩咐人打扫了旧宫,宁娘也没去旧宫里玩儿过。”

    他一说话,别人也都不驳,孟氏心头称了称,对周弘笑道:“宁娘和子扬都是第一次来,老夫人又念得紧。”

    周弘淡淡瞥了周子扬一眼,又看了眼湘君,他不爱插手这些家中事儿,这事儿怎么安排都该看湘君的意思。

    周子扬眼巴巴看了湘君一眼,接了句:“我跟阿姐去旧宫里,还能抱宁娘。”

    让他这样呆在这儿,还不如活剥了他。。。。。。

    湘君想的又是另外一遭,周弘带她来洛阳定然不止是拜访宋家人,带周子扬来不过是和宋家认亲,若是周子扬跟着总有些不便,周弘虽然是由着她,可她也不是没掂量。

    她伸手拉了拉周子扬:“这两日你在这儿服侍外祖父和外祖母。”

    周子扬。。。。。。瞥了眼宋文容,眼看宋文容别别扭扭的,也就赢了下来。

    这方应下,几人也不多劝,说笑一阵,仆人摆饭,宁娘缠着宋文朗不撒手,惜月拿了糖才给抱走哄去睡了。

    因着要回洛阳旧宫,酒去得也快,天色未暗,湘君和周弘已经乘上马车,前去旧宫。

    白雪如乱琼纷纷,也不知怎么忽然就下了雪,湘君打开车上隔窗,想来问周弘坐在马上冷不冷,一开窗,又看他直背坐在马上,脑后长簪熠熠生辉,袍角翩翩,倒衬得如松柏一般精神。

    周弘转脸笑她:“你就不知道冷么?”

    湘君倒想起了他做将军那会儿英姿勃勃的样子,就说:“今儿我听见他们约冬狩,你怎么不去?”

    周弘:“这几日我有事要忙,去不了。”

    湘君垂了一下眼眸,周弘果然有事。。。。。。宁娘被风吹醒了,非要巴在窗上看,看见周弘就嘻嘻笑,朝他度口水。

    洛阳旧宫除却有些冷清外,并不是湘君想的那样破旧,反而气势宏伟,景色宜人。

    周弘领着她入住东宫,惜月哄睡了宁娘。

    时至半夜,寒气湛湛,周弘推了推她,湘君迷迷瞪瞪张开眼,周弘已经拿来袍子给她披上。

    “怎么了?”湘君不明所以。

    周弘给她套鞋子,看她还迷糊着,伸手指捏了一下她脚踝,她被她捏得脸一红,想起了些不该想的,低声就骂:“你无耻!”

    周弘好笑看着她:“穿上,有事。”

    她瘪了一下嘴,慢悠悠地起床来。

    周弘给她穿了鞋,行到北墙面,由东向西自量七步,伸手在墙上按了一按,又转过身来,俯身在床下的地板上按了一按,有些轻响声,一面墙壁竟然轻轻弹了一声响。

    湘君大惊,捏了捏周弘的手:“这是?”

    周弘端了一盏灯:“地宫,你随我来。”

    湘君直觉此事了不得,也不知道为何周弘怎么将如此隐秘的事情摆在她眼前,也端了盏灯,抬脚随他入地宫。

    一路下了楼梯,周弘在前方引路,昏暗灯影之下,身影寂寥,他本是年少之人,兼习武多年,身姿挺拔,不该有这孤寂之感,可此番却暴露无遗。

    湘君有些叹息,伸手拉了拉周弘:“你怎么知道地宫?陛下知道吗?”

    周弘端着灯盏,照亮她的面庞,双目沉沉:“父皇病重之时,她已权势滔天,自大皇兄死后,父皇便死心了,将这地宫的秘密告诉于我。”

    告诉他?湘君隐隐约约有一股不是很好的预感,她嘴里有点干:“先帝之意,是让你承帝位?”

    灯影摇曳,周弘眼皮轻垂,声音轻微:“担子总有人要挑。”

    湘君。。。周弘能这样说,她自然也不多问,只心头揣测起来,许是先帝说过,也许是没说过,总归陛下是不知情的。

    二人行过地宫回廊,一走乃是近一个时辰,方出门见天日,一出来便是一间房屋,周弘十分熟悉地到桌旁再点了一盏灯,接连几盏灯,将屋子照亮。

    湘君这才看明白,这是个书房,看起来还似有人居住。

    叩叩叩,有人推门而入,进门一个黝黑精神的白须老伯,老伯一见周弘,立即屈身下拜,周弘伸手扶了一扶,介绍湘君道:“这是夫人。”

    老伯看了眼湘君,屈身拜了一拜,启口唤“夫人”。

    湘君微微点头,周弘又领着湘君返回地道,一路上只有二人的脚步声。。。。。。

    返回旧宫,天刚放亮,周弘又让她歇一会儿,湘君不知道他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在床上挺尸睡不着。

    宁娘醒得早,在那边叫唤,让惜月给抱了过来玩。

    周弘把宁娘放在枕上,宁娘又敞着腿儿坐着,看着自己脚上的小红鞋子,看见周弘和湘君都沉默躺着,自己先忍不住了,跑去抱着湘君亲。

    周弘一把抱了宁娘,逗她:“你惹你娘做什么?”

    湘君掐了周弘一把:“是她惹我么?”

    她也使性子,生了宁娘使得少了些,这次周弘把她蒙在鼓里,她是心头不畅快,又不想再逼着他问,性子就跑出来了。

    周弘让她逗乐了,方开宁娘,撑着手臂来捏她的鼻梁:“你急什么?带你走一遭,只是以备万一,还用不上呢,要是能用上,我自会告诉你。”

    湘君恨极了他这种心头有棋的样子,只想咬他两口泄愤,踢了他几脚,躺了一会儿,好像理通了些什么,事情越是重要越是危险,他告诉她这个事,应该是做准备,可是他能做什么准备?

    她抿了抿唇,心头沉甸甸的,抓着宁娘的脚:“周弘,我又有了,你。。。不能让我吃亏。”

    周弘发笑:“我让你吃什么亏了?”

    “。。。你知道。”

    “我知道?”

    “嗯。。。你。”湘君不和他闲扯,抱着他的脸亲了亲。

    宁娘咯咯笑了,也抱着周弘的脸亲了亲。

    惜月进屋子来,抱宁娘去吃奶,湘君望着惜月的背影:“陆子易也忙,我替他养妻都养老了。”

    周弘跟她咬耳朵:“那你把她嫁出去不就成了,等陆子易做什么?”

    湘君白了周弘一眼,若不是陆子易跟他通气儿,她也不会让惜月傻等,这会儿倒来说她了,她又伸手掐了掐周弘。

    周弘“嘶”一声,抓了她的手:“谁教你这样的。”

    “你松开!”

    她心头不爽,就跟他犟起来,周弘哪儿有脾气跟她解释什么,手指一探就伸入她的衣襟作怪,欺唇压下,气息浓烈炽热。

    周弘素来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儿,亲了一通,伸手摸了个遍,才松开来,低声说:“不用上心,还有些日子,咱们能生好几个孩子。”

    谁知道呢?朝中形势变化多端,指不定出什么变故,湘君默默地翻了个身,听他的意思,这两年还是不会轻举妄动,或许是时机不到吧。。。。。。

    当日夜里,睡至半夜,周弘又入地道,这次湘君没跟着,只能在床上烙大饼,暗自猜测:这就是周弘说的事?

第97章 许下婚约() 
一连两日夜出早归,湘君不知道他去做了些什么,也没怎么询问,只是看他这样几个时辰来回跑,眉宇间全是疲倦,白日里也不搅扰他,抱着宁娘在旧宫里到处逛。

    廊下大雪堆积,几枝无人打扫的红梅伸过枝条横在回廊中,宁娘伸手来拉红梅花儿,遇上婢女急匆匆跑过来,说是宋文朗和周子扬来了。

    湘君问道:“七爷呢?”

    婢女道:“七王爷来让咱们请您去,像是宋家公子打了猎物送来。”

    打猎送来?湘君不由得挑了一下眉,宋文朗这两年还真是越发不错了,还知道惦记他们了。

    湘君令人摘了枝梅花递给宁娘,一路走回了殿内,放在门口又见梅花树下绑了只活生生的花鹿,进门打了招呼就笑道:“还打了只活得鹿回来?”

    周子扬接手抱宁娘说:“是三表哥送宁娘玩的。”

    “她这样小,哪儿就会玩鹿了?”湘君说。

    宋文朗笑得有些浅:“恰逢这只鹿还活着,就想着带来让宁娘玩玩,若是她不爱,宰杀了也好。”

    宁娘听见宋文朗说话,就盯着他看,认出是给她糖的人,朝他怀里跳去,宋文朗诧异宁娘黏他,伸手抱过宁娘。

    宁娘在他手里找糖,没找到又哇哇地哭。

    宋文朗有些手足无措,看得湘君他们笑了起来,他只好抱着宁娘出去:“表舅带你去看鹿。”

    几个人跟着朝外走,湘君跟在宋文朗身后,余光瞥见周子扬在和周弘低语,周子扬面色难看,倒是周弘笑眯眯地。

    她心中好奇,转脸问周子扬:“你如今有事不和我说,要和七爷说去了。”

    周子扬说:“姐夫有法子,你没有。”

    “你。。。。。。。”湘君被他这话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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