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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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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平公主没察觉到她的小九九,秀艳脸上笑意嫣然拉她:“周湘君,你怎么到了我阿娘身畔去了?”

    湘君垂首道:“前日里封做女官,在陛下身侧做个待诏。”

    孟庭华又多看一眼湘君,湘君察觉,看了回去,孟庭华又移开眼,朝自己碟中布菜。

    阳平公主了然点头,斜对着的孟庭玉搭话道:“机敏着呢!”

    “可不是么?嘴上也厉害。”孟庭华道。

    梅若寒也抬了抬头,俊逸非凡的面庞上冷若冰霜:“心气也高。”

    昌平郡主不知内情,还当着以为是在夸湘君,也跟着凑热闹:“生得也美。”

    湘君是腹诽万千,想也不想,私下里一肘子冲在昌平郡主手臂上,昌平郡主不妨她来这一招,瞪了她一眼,湘君则使了个眼色,昌平郡主也就似懂非懂地闭了嘴。

    一桌子人哈哈笑起来,湘君也装作听不懂人家的讽刺,附和跟着笑了两声,又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心头滋滋。。。。。。好厚的脸皮!

    阳平公主则接口道:“她其它的我不知道,这嘴上厉害我是知道的,去年我和七哥去学堂观试,她几句话吓得那群刁难她的人一句也不敢多说。”

    此事湘君是真不知,细细回忆起去年学堂,昨年考试的时候,她就在学堂内遇见了周弘一次。。。。。。心念一转,合着又被人看见了泼辣样,难怪周弘老说她一口的利牙。

    梅若寒终于冷冷瞟了眼湘君,湘君毫不惧怕地看回去,梅若寒微微一愣,又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湘君亦是讽刺翘着嘴角,抬手端了盏,轻轻抿了口葡萄酿。

    “对了,周湘君,待会儿你陪我一起下去玩儿,总呆在阿娘身边你不闷得慌吗?”阳平公主眼中升起些期盼和有趣。

    湘君暗自寒颤一下,这阳平公主分明是得了她这个新鲜,要闹腾她,又环顾一下这几个人,若是一起岂不还得再生出两层皮?迅速找了个理由推辞:“这怕是不能,我是女官不能离开圣人。”

    阳平公主毫不在意“嗨”一声:“你怕什么,我去和阿娘讨你去玩。”说毕,立即起身朝女帝去了。

    湘君是拦截不及,眼睁睁看着阳平公主对着女帝撒娇使小性儿将她讨了过去,末了,她还得起身谢恩,感激。。。她能与她的仇敌们同行。

    阳平公主回来,几人都吃得安安静静,各自心中酝酿,谁也没有再说出口什么。

    待半个时辰后,女帝下令各自游江,不必拘束,阳平公主才向一旁王公贵族的桌案看去,却没看见想见的人,微微有些不悦。

    孟庭华笑道:“是去下面找二哥了。”

    阳平公主这才露出笑意:“那咱们也去游江,湘君也许久没见她那班同窗,咱们去看看也好。”

    湘君也挺想下去的,毕竟在这个流言满天飞的时刻,她想去看看自己是不是该去收收果实了,便笑着附和了去。

    阳平公主拉着她,领着昌平郡主一行人从侧耳下了紫云楼,在曲江亭中寻找着人影。

    还没找到学堂的人,就见周弘与几位年长的和几位年青的坐在一起畅谈,阳平不想同几人周旋,就朝身后几人按了按手,示意悄悄而行。

    周弘见他们来了,刚想唤一句“阿月”,又见她目不斜视望着江亭那头,忍不住一笑,朝湘君望了两眼,又瞥开了眼,顺带对几个要行礼的人也使了个手势:“别管她。”

    湘君自是神在在地看了眼周弘,又神在在地撇开眼望去江中白鹤。

    周弘又笑了起来,湘君又神在在地转过头来,悄悄回看他一眼,不防看见梅若寒一张冷俊的容颜,便继续神在在地转回头去,既然皮厚,何妨再厚一些?

    梅若寒眼底寒光一闪,握了握腰间悬的金钩。

    一行人走了半里,就见廊中一群青年才俊、美貌女学子,相互执笔吟诗饮酒,孟庭轩与一个十六七的男子正在交谈。

    孟庭轩眼光扫见他们过来,拍了拍男子肩膀,男子才转过背来。

    只见他长眉秀目,高鼻薄唇,生得着实美丽,又因脸颊浮白,生出些柔弱气质,仿佛廊外阶下一株水仙花。

    湘君被这容貌微微一震,昌平郡主眼尖,一拉湘君,低声道:“孟四郎,上次你该在百尺阁见过的,阳平公主的未婚夫君。”

    可湘君是真不记得,上次百尺阁之时,她坐在楼下,后来就是周子扬喝醉了下来,她那时手忙脚乱,纵然这孟四郎真是赛天仙,她也没空去看啊!

    她心头盘旋,几人就已经汇合,她又不得不收回心思。

    几人打过招呼之后,相携游江,有人来同湘君和昌平郡主打招呼,行过一段后,又见一个乳白裙衫身影瑟缩去了人群里,只是那群人极为不耐烦地散开,将她露了出来。

    几人一看去,好家伙,这满头荆钗,满脸清淡,外加一身白衣,怯怯懦懦地朝湘君一行行礼,不像是来参宴的反倒是像来吊丧了,闹得湘君觉得自己这样被拜着,只差两支大白蜡就可登九霄了。

第62章 你快哭了() 
阳平公主是一瞬就想起来这人,转头就对湘君道:“这不是你妹妹么?”

    湘君是又无奈了,只能点头答是。

    孟庭华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听说现在大娘子一手管了侯府,连侯爷也不得不听命于大娘子,这也难怪庶妹穿成这样。”

    湘君脸色一冷,盯着孟庭华,声音猛地提高:“听说。。。听谁说的?我这儿听说的话可行不通!”

    一通抢白,分毫情面不留,孟庭华气得脸上一白,又实在难忍这口恶气,指了指周黛黛:“自然是吃苦的人说的。”

    这可倒好,湘君正等着有人把周黛黛揪出来,孟庭华就充当了这个善良使者。

    湘君自懒得说话,昌平郡主就替她叫屈:“谁不知道,益阳侯府侯爷宠庶灭嫡,前些日子湘君还挨了打,周黛黛说这话不是反咬一口么?前些日子穿金戴银,这些日子披麻戴孝,还想混淆视听不成?”

    昌平郡主不是个怕事儿的,但一般没送上来,她也不管,这会儿周黛黛送上来了,她嘴下自是不留情,一个脏字儿不带,将周黛黛也就骂了去。

    湘君此刻是个极会装大度的人,按了按昌平郡主的手,低声道:“别替我说话了,家丑不可外扬,闹出去让人家笑话。”

    昌平郡主颇为不满地斜了湘君一眼:“我也懒得说,你能忍着就忍着吧!”

    阳平公主也不愿在这儿吵起来,遂出声:“咱们几个人游江去呢,在这儿绊住么?”

    一个有地位的和事佬开口,他们都得听从,也都住了口,将一切都压下去,提步沿着江亭漫步,周黛黛也自发跟了上来。

    湘君也知道了周黛黛如今的情况,可笑的是她竟然想用这种法子来反击,心头暗爽一阵,又回过头来看周黛黛,周黛黛孤零零跟在后面,连孟庭华也不愿靠近她。。。。

    湘君轻轻拉起嘴角,她曾受过了的那些苦楚,周黛黛也不得不开始承受了。。。只是她长大了,周黛黛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世上有因就有果,她不过是让周黛黛尝到了“果”。

    几人方徒走了几步,忽然人群中一阵□□,有人呼喊“有刺客!”,只见刀光闪烁,人群纷乱,四处乱撞而来,湘君本能伸手去拉,只捉到了昌平郡主,与其他人却是冲散了。

    曲江亭里血肉横飞,四处有人持刀而来横杀乱砍,她看过去亦是腿脚发软,又看昌平郡主一脸苍白,似要跌倒在地,即刻喝了一句:“别怕!”心思急转,料想女帝那里有庇护,便拉扯昌平郡主朝来处跑去。

    湘君方一跑动,就被人抱住手臂,定眼看去,竟然是周黛黛不知何时蹿过来到她这儿寻求庇护了。

    这头一闪神,刀光闪来,湘君拖着两个人额上冷汗直冒,竟然也给避开了。

    “你松开,跟我走!”湘君须手相抗,不得不摔开周黛黛。

    周黛黛也怪,这紧张时刻竟如附骨之疽一般紧贴着她不放,湘君这心下发急,还遇上这么个烂疽,抬手就摔了周黛黛一掌:“你个蠢货,不放开都得死!”

    越来越多的持刀人胡乱砍来,眼见一刀来,自己这“拖家带口”的,只能将两人朝身后扯。。。。。。

    噗一声,孟庭轩挡在身前,一刀贯入对方胸腔,转头就喊她:“愣什么!跟着我走!”

    湘君逃过一劫,还没来得及喘气,又见孟庭轩斩杀一人,看着地上明晃晃的刀,心想不能就这么跟人赤手而搏,俯身就捡起刀。

    而周黛黛还拖抱着湘君,湘君行来不便,刀一横,对向周黛黛:“放开,否则我先砍了你一对爪子!”

    周黛黛被她一吓,只好松开了手,依旧是躲在她身后寻求庇护。

    正逢着梅若寒带着阳平公主也赶到,几人汇合,梅若寒与孟庭轩并肩而立,将他们护在身后,湘君也不充大头鬼,执着刀跟在身后便是。

    梅若寒忽然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湘君不知为何有些颤栗,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着这些持刀人都是些廊中人,衣饰也毫无辨识,几人只能快步跑。

    忽然有个站在一边的士子同孟庭轩打过招呼后挤了进来,与湘君几人同行,方走了几步竟一刀朝孟庭轩劈去,湘君脑中一片响,只大喊了一声孟庭轩,手中刀已出,偏转过头来却从梅若寒那儿缺个口子闯进一人,她眼睁睁看着刀朝自己落下。

    她额上一股刺痛,却又是活了下来,睁眼看去,是昌平郡主一簪子扎死了那士子。

    湘君苦笑自己果然重生的命就是大,眼前迷迷蒙蒙,一股热流从额上滚下。。。。。。

    “你怎么样?”

    一阵脚步声,带甲军队已经赶来,将这里围住。

    众人看见援兵到了此处,方才缓下心神,都瘫软在地,唯独梅若寒与孟庭轩还稳稳当当立着。

    昌平郡扯了帕子给湘君包了额头。

    又有些士子贵女陆陆续续朝紫云楼下走去,湘君腿脚发软,孟庭轩将她扯了起来框在手中提着,脸上说不清是喜是忧。

    亭中已经没了尸体,可仍旧四处留着血迹,众人心中皆有些悲痛与可惜,周黛黛缓了过来,轻轻叫唤:“好可怕。”却无人搭理。

    曲江亭尽头拉开了五六个屏风,屏风两边分别是受伤的男女在接受救治,湘君进了那头,有人来给她草草查看了伤势,看她神色不是很难看,她又心念女帝那头,两方都图方便,急匆匆洒了些凝血的药就先离去。

    湘君出来后随人去了紫云楼楼下,女帝正立在阶上,怒视众人,他们才到,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都有本事,光复周氏!”女帝怒极反笑。

    一旁的将军上来朝女帝拱手:“士子贵女死伤百余,损了几位朝廷大员。”

    这样一报,女帝更是怒火滔天,将人一一骂了一顿,又看着跪在面前的周弘,上去就踢了几脚:“此事你在管,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想将朕得力的人杀干净,想将朕也杀了是不是?”

    周弘冷硬着与女帝几位相似的丹凤眼:“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也只敢说不敢,你还不想么?你想杀了朕么,好给你周家报仇!”

    周弘望着女帝,眼中悲恸:“陛下嫁进周家,先帝赐字湄,追先帝姓,当为周湄,亦为周家人,臣为何害之?”

    当年先帝赐孟成芳湄字,意味水中美人,她初时与孟家相左,便追随先帝而姓,又唤周湄,后来她称帝,改回孟成芳。。。。。。周弘还记得她有另外一个名字。

    女帝待还要再踢一脚,却被他的一番话震住了!放下了脚,一旁的将军道:“是普通士子和宫外名士,谁也没料到本就是士子和名士们谋反。”

    阳平公主看见周弘挨打,也上去挡在周弘面前跪求女帝:“阿娘,不是七哥,你饶了他吧。”

    女帝大袖一甩:“查!是谁谋划此事!”又望了眼周弘:“清河王削去亲王之位,暂贬为荆山郡王!夺镇军大将军之位!”

    湘君一行人跪得近,也听明白了这来龙去脉,有人打着光复周氏的旗号想刺杀女帝和朝廷栋梁,而他们今日受曲江宴的都是朝中大臣或将来的朝廷人物,自然是全面攻击,这又是一场预谋,谋反之人是正是朝中权贵之子与新科及第和各位宫外各种才德之人,至于周弘。。。有可能是主谋,有可能只是无意做了替罪羊!

    这世上亲情敌不过权势,女帝能流放自己的大儿子,囚禁自己的二儿子,又怎么会真像表面上那样对三儿子宠爱呢?

    湘君受伤后脑子一直清清醒醒,没想到在这儿伤势后发,有些混混沌沌,没顾上自己的伤,反倒将周弘在脑子里刺溜了一遍,到了最后,嘴角抽了几抽,骂了句:“比老娘还惨!”

    昌平推了她一把,她才稍稍清醒过来,又闭上了嘴。

    女帝要回蓬莱殿,湘君也起身跟了上去,正遇上周弘也起身一路恭送女帝,湘君忍不住去看周弘的神色,看归看,只瞧了个冷硬若冰,便一阵头晕目眩向地上栽去。

    周弘一把接着她:“周湘君!”

    湘君想说自己好得很,却扯着嘴角笑了句:“你快哭了,可别哭。”而后混沌扑来,她闭上眼,此后之事不闻。

    槐花越开越烈,惜月到外面摘了一盆子端进屋中,又敞开了窗,阳光随即投进屋中,映在地上形成两块斑。

    湘君卧在床榻上看着地上的光斑,轻轻道了句:“拿出去晒着吧,今日天好。”

    周子扬坐在一侧抱怨:“你管你自己还差不多,管那些劳什子做什么?”随即将手中药汤调了两调,支给湘君:“温了,快喝了。”

    湘君接过药汤子,瘪了一下嘴,又是嫌弃又是可怜,向周子扬使小脾气来:“可苦了。”

    周子扬又见她撒小性儿,顿生一种男子汉的豪气,捏了她的脸一把,抚上她额上的白布条子:“快喝了,我得回王府去看看七爷。”

    “别去了,他让你别去你就别去了,这些日子查得紧,怕连益阳侯府也遭殃。”

    湘君手指摩挲上碗沿,昨日周弘才回府,女帝就派人围了清河王府,软禁了周弘,分明是在等“谋反案”的结果,她上一世此时已经病重加身,又被开除学籍,成日躺在病榻上,自然也不知道曲江宴上发生的事,不过从周弘日后尚有一次出征来看,女帝应当不会太过苛刻,但周弘送周子扬回来,也定然是情况惊险,她倒不如按周弘的意思办。

    周子扬却呼地起身,义愤填膺:“七爷于我有恩,我怎么能在他遭逢大难之时弃他而去?”

    湘君一抿唇,这周子扬还真够知恩图报的!可她哪能任由他这样血气方刚下去,伸手就拍了周子扬腰上一掌:“少跟我扯你那些英雄义气,涨气血不如生骨头!”

    周子扬被她一拍,像只跳脚鸡一样朝外一蹦:“你别拍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湘君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二人又是笑过一阵,都沉凝下来,湘君就着这时候将一碗药咕咚咕咚喝尽,拿过床头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啪嗒一声,碗一放,湘君:“你既信他,也懂兵从将令,这次也该从令,现在家中歇息一段几日,等风波过了再去。”说完,她又是一叹气,风波过。。。。。谁知道怎么过?

    周子扬在军中呆了几日,真对这个“兵从将领”信服不已,湘君拿这个压他,他也没了反驳的理由,只能恹恹儿问了句:“真不行?”

    湘君:“又不是我不许你去,是你的将军不让你去。”

    周子扬沉默着站了片刻,肩一垮,刚刚那股血气消散一空,伸手来端她的碗,不情不愿道:“不去就不去,我就等几日。”

    湘君看着周子扬的背影,又叹了口气,手指浮动在锦被上,脑子里挥之不去周弘一张美艳面皮子杠着点儿泪水的冷硬样子。。。。。。

第63章 尚且相配() 
湘君受伤又倒在紫云楼下,女帝格外开恩让她在家里歇息一日再去宫中当值,她不爱躺在榻上,换了黛色衣裙坐在窗前绣只带花色的裹伤带打算明日入宫的时候带,也免得额上一条白,像是带孝。

    申时左右,正堂来人请她去,说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和二公子来上门道谢,湘君放下手中绣好一半的花色递给惜月,理了理裙衫朝外走。

    惜月起身要随她一起,她摆了摆手:“不必了,你替我绣好这玩意儿就成,我是脑袋伤了又不是腿伤了。”

    惜月也知道她只要能自由行动,素来也不爱别人跟着,故而也不再黏糊,打帘子将她送出了门去。

    湘君一路快步入了正堂,正遇上孙姨娘和周黛黛从外走出来,本有些诧异,可想着既然孟庭轩来了,那她二人来此处凑热闹也该是意料之类,又见她二人泪光闪动,目中含恨,她便略有些发笑,今时不比往日,孙姨娘和周黛黛哪还有资格在贵客面前晃悠?摇了摇头,提步朝屋中去。

    正堂之内摆放着两口漆木大箱子,周仕诚与孟家姐弟正饮茶谈话,见湘君进来,几人都站了起来迎接。

    湘君向几人弯腰揖礼后才坐在凳子上,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润了润嗓子:“不过是些小伤还劳烦夫子和舍人跑一趟,真是见外了。”

    孟庭轩神秀的面庞上有一丝动容,嘴皮微开又闭上了,转脸看着孟庭玉,孟庭玉笑颜明媚,眼角不似往日发钩,神情很是温和:“且不论咱们是同僚,同在陛下跟前办事,你又曾是成约的学生,有一分交情,单说你这伤是为了救成约而留下的,咱们也该登门道谢,说不谢倒是你见外了。”

    孟庭玉本就是个极为圆滑之人,又在女帝身边呆得久,早就练得一身逢源本事,几句话出口,既夸了孟府知感恩,又夸了湘君功劳不小,还将两家关系又给扯近了。

    湘君也就不再说什么客套话。

    周仕诚心头大悦,越发觉得湘君给他长脸,指着那几口箱子道:“这是舍人和夫子送给你的谢礼,为爹的不好处置,等着你处置呢!”

    湘君眼光转去几口箱子上,手指点了点桌案,沉吟了片刻笑道:“谢礼我是不能收的,休说夫子救我与周黛黛在先,且说那时候身前的便不是夫子,我为官者亦要挺身而出。”却是按着孟庭玉的套路,将话又圆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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