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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夫妇一张老脸通红,暗暗责怪自己没打听清楚就来找李宽,只好躬身行礼道“此事是老朽思虑不周,殿下莫怪,老朽告辞。”
沈家夫妇刚走几步,一直没说话的苏媚儿却开口了。
“沈老先生,本后其实也出自青楼。”苏媚儿很平静,可是她却用本后来自称,可见她心里是有些不痛快的,她不是不能理解人们对青楼女子别样看待,但作为同样沦落到青楼的女子,她却很反感这样的差别对待。
沈光夫妇转身,想要说些什么,却见苏媚儿挥手说“不必多说,下去吧。”只好无奈的离去。
等到两人一走,苏媚儿郁闷道“夫君,您有没有办法改改青楼的状况?”
苏媚儿很少开口求他,李宽失去了很多作为男人在心爱女子面前显摆的机会,可是这次机会,李宽抓不住。
青楼一直存在,经历千年亦不成有多大的改变,只不过后世的名称变了而已。
历经千余年,李宽相信其中不乏有人想要消除青楼这个产业,但却一直存在,那就说明青楼这个产业有他存在的必然性,非人力可以搞定。
而且现在是在大唐,别说他只是区区一位王爷,就是当今陛下李世民也不敢冒险废除青楼这个产业,或者说就算废除了,它依旧存在,不会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效果,改变不了现状。
或者流落青楼的女子会更惨也说不定,毕竟明面上和暗地里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媚儿,这个问题,你以后不要再想了,你如今是楚王妃,不是太原城春风楼的绿竹,为夫能体会你的心情,但为夫很抱歉,这事办不到。”李宽叹了口气,“有时候,我们只能约束自己,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人。”
苏媚儿见李宽露出一副怅然的表情,没再多言。
李宽心中出了把冷汗,心说总算搞定了,若是一直想下去,指不定得钻牛角尖钻到何种程度。
连日的赶路,李宽一直打着哈欠,与苏媚儿随意说了几句路上的风景,便匆匆回了房间,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晚饭的时候,李愔带着李承乾回到王府,看着李承乾一副笑呵呵的摸样,李宽叹了口气,如今可不是你当太子的时候,怎么就没点觉悟呢。
“老大,有没有兴趣到我台北玩几日?”
李宽突然开口,令李愔和李承乾愣了愣,这是唱的哪出啊?
“好啊,贞观十五年哲儿就说请我这个大伯去台北看看,当年没去,今年倒有得是时间。”
“二哥,你这是准备要回台北,不留在长安了?”
两人同时开口,弄得李宽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了想,才道“是时候回去看看了,等到安平成了婚,也就一起回去了,有时间来二哥台北转转。”
“那行,等到小弟去台北之时,你可得好好招待。”
李宽点点头“对了,你王府里的猫熊可否赠送一些给二哥?”
“二哥说的哪里话,你看上了哪些,带走就是。”
“那二哥可就不客气了。”李宽笑了笑,“老大,你是明日和我一同走,还是等些日子再回长安?”
“那就随你一起。”李承乾想了想,做出了决定。
“大哥,你不是说帮小弟看看么,怎么这么早就走,你过些日子随小弟一同回长安不也一样么?”李愔不太高兴,李承乾这两日帮他处理政事,令他轻松不少,他不愿意放这个免费劳动力离去。
“老六,你才是蜀王,蜀地的政务本应由你自行处理,让老大帮忙是怎么回事,你还年轻,多锻炼锻炼,做人要有理想,王爷的名头终究不如一国丞相的。”
李愔愣住了。
李承乾若有所思,这似乎不是劝说六弟,好像是在劝说自己吧。
李宽确实说给李承乾听的,如今李承乾只是逍遥伯,参与到蜀地的政务之中,被有人心告发,日子不会好过,言官们抓着不放的,毕竟当初李承乾能从谋逆转变为行刺魏王,让言官们心有不快,或者说让不满李承乾的官员心有不快。
说说笑笑的陪着李愔一家吃了顿晚饭,翌日清晨,李宽便叫住了李愔夫妻,带上侄儿侄女和护卫,到了李愔养宠物的地方。
李宽很细心,还问了问侄儿侄女不喜欢那些大熊猫和小熊猫,然后才吩咐护卫们带走了几只,这让李愔夫妻俩暗暗咂舌,二哥能教导出两个聪慧的侄儿,并非没一点原因的。
蜀王府大门前。
“大哥、二哥慢走,等安平妹子成婚时,咱们再好好喝给痛快。”李愔带着一家人给李承乾和李宽一家送行。
“二伯,记得您答应我们的,带我们坐大船,吃好吃的。”
侄儿侄女的话令李宽笑了笑,“好,到时候二伯带你坐大船,吃好吃的,送你们每人一只鹰。”
看着李宽一行人离去,李愔突然笑了,“二哥到底是二哥,这把控人心的本事,或许也就父皇能与之比较比较了。”
自家夫君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给儿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么,怎么就联想到二哥把控人心了呢?
蜀王妃百思不得其解,想要问问,却见李愔已经进屋了。
李愔之所有这么一句话,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李宽和侄儿侄女的一句话,而是昨夜他认真想过李宽说的王爷与丞相的问题,也听李承乾提起了自己身份尴尬的问题。
不得不说,李承乾到底是做过太子的人,仔细想想也就想明白了李宽当时的言外之意。
回长安比来时要快许多,从蜀王府离开,到剑州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还是李宽照顾苏媚儿的情况下,若是快马加鞭,其实蜀地回长安似乎真用不了多少时间。
说来也是运气使然,刚刚准备翻越南山,李宽一行人遇见了老朋友,孙伏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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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用意所在()
人,在某一段特定的时间内会特别想念一个人,就比如李宽想念孙伏伽,半年多前刚刚到长安,遇见朱宸的时候,那一刻李宽尤其想念老朋友,不过现在很平静。
“楚王殿下,一别多年,近来可好?”孙伏伽倒是很热情,没有臣子对王爷的恭谦,上来就给了李宽一个大大拥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还不错。”李宽笑了笑,“对了,听朱宸说你不是调任陕州担任刺史了么,怎么会来蜀地?”
说到这个,孙伏伽露出了郁闷之色,原本他确实是在陕州担任刺史,小日子也算是过的轻松写意,但李宽一道奏折把他弄回了长安城,受命各地详查官员贪墨之事。
孙伏伽苦笑道“这还不是怪你和张亮。”
“啥意思?”
孙伏伽只好说起了事情的始末,李宽到剑州之时,以哥仨的名义给李世民上了一道奏折,彻查天下官吏,李世民也赞同这件事,但选派什么人就成了一个问题。
刑部尚书张亮,在开年之初就被人告发谋逆,被撤了官职接受调查,如今已经被打入了大牢,刑部尚书之位空缺。当然,以大唐的情况来说,刑部是审定各种法律,复核各地送部的刑名案件,会同九卿审理“监候”的死刑案件以及直接审理京畿地区的待罪以上案件的,彻查天下官员这件事其实与刑部没多大关系。
彻查官这件事本应该属于御史台的活,但作为御史台一号首长的魏征年迈,已经难以主持大局,而且为了严正对待官员贪墨这件事,李世民还调用了大理寺。
偏偏大理寺卿是朱宸,以朱宸的年纪来看,显然是不合适的,但他是孙伏伽的弟子,孙伏伽当年又是大理寺卿,对当朝律例也熟悉,所以李世民便想到了孙伏伽,将孙伏伽调到了刑部担任尚书一职,会同御史台和大理寺主导彻查官吏一事。
自从进京述职后,孙伏伽没一刻停闲,忙忙碌碌三个多月,人瘦了不少。
听过孙伏伽的解释,李宽笑道“虽说品阶一样,地方大员总比京官差了一些不是,说来你也算是升官了,你还应该感谢本王呢,这次彻查天下官吏,你可是挣到了不少功绩,将来魏征那位置说不得就是你的。”
“我的殿下呀,你可真敢想,你可知老臣这几个月得罪了多少人,朝堂半数大臣被老臣得罪了个遍,日子可不好过啊。”
听上去彻查天下官吏是个不错的活,毕竟大权在握,体现了李世民的恩宠,而且还是一个挣政绩的活,大唐内部平稳多年,这要是下去一查,一查一个准,这是活脱脱的政绩。
但,下面的官员之间多有交往,说不得就是谁家勋贵门下之人,这一查得罪的就是朝堂大臣,像李宽这类人或许不在意这些,但孙伏伽在意。
彻查官吏这件事,对孙伏伽而言,或者说对官场的老油子来说,其实是一件痛苦大于快乐的事。
“孙老头,要本王说你就是想的太多,朝中大臣能不知道你的无奈?他们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门生故吏被你查了,要是一点样子都不做,何人还敢投靠他们?
况且,你是忠于陛下的,陛下如今身子骨强健,至少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你又比他们年轻,你怕什么,等到你把他们都熬死了,还用得着担心?
时间就是你最大的资本。”
“殿下慎言啊。”孙伏伽很谨慎,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真是这样吗?”
说完,竟然打量起了李宽身后的沈光,然后疑惑的走到了沈光面前,行礼道“敢问可是前朝沈折冲朗将?”
“正是老夫,你是何人,竟识得老夫?”沈光有些疑惑道。
按理说,认识他的人,且能与李宽平等交谈的人,地位应该不低,甚至在前朝的地位都不低,他理当认识才是,这人他却不认识。
“在下当年乃万年县法曹,曾见过沈折冲朗将几面。”
听到孙伏伽的解释,沈光似乎想起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笑了笑,随意又叹了口气,估计是想到了自己的现状,客气道“不敢不敢,老朽如今只是大唐治下寻常百姓而已。”
孙伏伽疑惑道“不是说您当年被司马德勘所杀么,怎么······”
“当年侥幸逃得一时性命,年初正好遇见楚王殿下,便有幸跟在了楚王殿下身边。”
沈光没有过多的解释,孙伏伽也不好意思多问,再次行了一礼,便走到了李宽身边,低声道“殿下,你是怎么找到沈折冲朗将的,竟然还能让甘心投效于你。”
“怎么,不就是前朝一折冲朗将么,官职不过四品罢了,很厉害?值得你堂堂刑部尚书如此惊讶?”李宽疑惑道。
“殿下,你是不知道沈光这个人,若是知道沈光未死,你看看咱们大唐如今的将军,谁敢轻视于他,老臣一个刑部尚书算什么,就是卫公也得礼让三分,或许陛下······”
话虽没有说完,但李宽完全明白了孙伏伽的意思,这个沈光很厉害,但要说李靖和李世民都得礼让三分,李宽是不信的,一个连他都不记得的人物,怎么可能让李世民和李靖都忌惮。
“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孙伏伽点点,“沈光这人出生勋贵之家,其父在陈朝时期就贵为吏部侍郎······”
“别扯那些没用的,说沈光这个人。”李宽打断道。
孙伏伽点点头,介绍道“大业年间,隋炀帝征伐高丽,沈光应召参军,作战勇猛,得的隋炀帝赏识,当即任命他为朝请大夫,赏赐宝刀、良马,而且常把他带在身边,关系异常亲密,那时候都有传言沈光与隋炀帝关系不一般。
不久之后,便被任名为折冲郎将,受到的封赏、待遇很是厚重,当时同僚中无人能与他相比。当年,就是太上皇见到他也得笑着叫一声沈折冲朗将。”
“夸张了啊,看沈光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当年至少也是三十多岁了,三十多岁混到一个折冲朗将的位置,有什么值得嚣张的。”李宽不屑道。
李宽确实有不屑的本事,毕竟他手下的人,如李毅、陈宣武之流,二十多岁便已经坐到了四品武将的位置上,三十多岁才混到一个折冲朗将算不得什么。
“殿下,你恐怕误会了,当年沈光有此地位,可是刚及冠不久,就是传言他被司马德戡所杀时,亦不过二十八岁。”
这点倒是令李宽有些微的吃惊,但他依旧觉得孙伏伽的话有些夸张,就算年纪轻轻坐上高位,那毕竟也只是一个四品武将罢了,堂堂国公对他客客气气,甚至可以说害怕其威,这就不可能。
李宽随意找了处地方坐下,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见孙伏伽也坐下后,道“一个四品武将就算年纪轻一点,也没你表现的这么夸赞吧!”
孙伏伽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殿下,你知道宇文化及吧!”
这不是废话吗?
但凡了解一点隋唐历史的人,谁不知道宇文化及啊,虽说是叛将,但也算一代枭雄,隋唐时期有名的人物。
李宽给了孙伏伽一个白眼,孙伏伽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当年江都兵变,隋炀帝被杀,沈光与孟麦才为隋炀帝报仇,宇文化及听闻便率领心腹逃走······”
“你说仅仅凭沈光和孟麦才的名声,就将宇文化及给吓走了?”
“不错。”孙伏伽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宽诧异的看着孙伏伽,他相信孙伏伽不至于骗自己,有些吃惊于沈光的名头,喃喃自语道“难怪当初第一次见到沈光的时候,敢当着本王的面称呼祖父唐国公。”
听到李宽的喃喃自语,孙伏伽笑道“沈光未死,以他对隋炀帝的忠心,称呼太上皇为唐国公或许已经算是客气了。”
还有一句话孙伏伽没说,但李宽已经明白了,自己祖父在沈光眼里,估计······不对,是肯定,自己祖父肯定是属于乱臣贼子,其身份与宇文化及差不多。
见李宽不言不语,孙伏伽似乎想到了什么,摇了摇李宽的肩膀,叹道“殿下,张亮为国立功不少,您此番回长安之后,可否替张亮求求情?”
“你什么时候与张亮有交情了,本王听说你与他不是有段恩怨么,据说你前些年可是参了他一本,才导致你调任陕州的。”作为老朋友,李宽听说孙伏伽调任陕州之后,派人打听过,打听到的消息就是孙伏伽与张亮闹出了矛盾,武将合力,或者说将门之间的相互帮村,孙伏伽被调往了陕州。
“私怨归私怨嘛,公私分明不是殿下你说的么。”孙伏伽笑了笑,一本正经道“老臣在陕州为官几年,虽听闻张亮与假子略有张狂,却未有谋逆之举,如今被定为谋逆,老臣又岂能坐视不理。”
“那你上奏啊,找本王有什么用?”
“上奏有用,老臣还找你啊,如今朝堂百官抓着这件事不放,陛下似乎也认定了张亮谋逆,老臣没办法啊。”孙伏伽没好气的白了眼李宽。
“哟,你还来脾气了,是你求本王,还是本王求你啊,要是遇见其他王爷,看他们给不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这不是遇见你了,老臣才敢如此嘛。”
孙伏伽笑了,李宽也笑了,笑着笑着,李宽便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道“你能肯定张亮并非谋逆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朝臣们可是多数认为张亮谋反啊,本王若是上奏可是与朝堂百官唱反调。”
孙伏伽正色道“张扬跋扈肯定有的,但说谋逆,老臣敢肯定张亮并未行此之举。”说完,孙伏伽不知道想到什么“扑哧”一声,笑了,笑道“况且殿下你还怕与百官唱反调么,去年你为逍遥伯之事宴请百官,老臣在陕州都听闻,可谓名动大唐。”
李宽摸了摸下巴,一副自豪不已的神色,“是么,本王的名声有这么响亮?”
孙伏伽讪笑,不说话。
李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人家也就是客气客气,自己这还当真了。
“算了,张亮的事本王接下了,至于张亮会不会被定为谋逆处斩,本王不给你保证。”
孙伏伽抱拳,笑道“如此已经足够了,毕竟张亮与老臣关系不怎地,老臣尽到自己的职责便好。”
职责,很多人已经忘了,就像现在的御史言官和朝中百官一样,他们大多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
就拿参张亮来说,李宽虽没见到朝中众臣参奏的场景,但听孙伏伽这么说,他也知道参张亮谋逆的官员肯定是不少的,而孙伏伽都敢肯定张亮并非谋逆,朝中百官难道看不出来?
这显然就不可能,但他们还是参了张亮谋逆,为的是什么?政绩,或者说是一份前途。
李承乾谋逆案,朝中官员没得到多大的好处,在张亮身上找回来便是最好的办法,抓到一个张亮谋逆,那还不使劲的往死里打。
张亮一到,其依附之人必然受到波及,那些空出来的位置,可就属于他们来瓜分了。
所以,李宽估计孙伏伽之所以替张亮求情,大抵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恩惠,毕竟张亮这一倒,他算是捡到最大便宜的人。
想到职责,李宽有些诧异的看着孙伏伽,笑道“对了,你不是彻查天下官员么,怎么跑到蜀地来了,按理说你的职责应该在长安主导此事,分派三司官员前往各地查办么,孙老头儿,你这可是忘了自己职责啊?”
“陛下有旨,不得不来。”孙伏伽苦笑。
“怎么个意思,陛下让你亲自来蜀地,蜀地有这么重要?”
孙伏伽点点头,没说话。
“算了本王也不问了,陛下能让你来蜀地,肯定是有重要的意义,吃过饭,你忙你的,本王回本王的长安。”
孙伏伽郁闷了,不说话不就是让你问的么,你倒是问啊。
其实孙伏伽专程来蜀地,为的就是给李宽增加威望,毕竟官员的事情乃是李宽爆出来的,而蜀地又是楚王府影响力最小的地方,若是将彻查官员的事宣扬了出去,楚王的名声势必也会在蜀地传开。
当然,这与孙伏伽专程来蜀地关系并不大,可是借查案一事能令孙伏伽真正投靠在楚王麾下,这就是李世民的用意。
虽说孙伏伽与李宽的关系一直不错,但那是朋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