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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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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相比吗?

    不能,因为桃源村现如今没有活力。

    判定一个地方是否富庶,应该综合来看。

    比如百姓的实际收入,家畜的散养,粮食的产量,人口的流动,当地百姓的教育程度,商业是否兴盛,人口的增长速度,也就是新生儿的出生率和成活率,再加上老人的死亡率,还有发展的后劲,有没有做到可持续发展,到最后才是上缴赋税的多寡,这样才称得上评判一个地方是否富庶。

    单单只是赋税的多少,很片面,但就是这样片面的回答竟然能得甲等,岂不是可笑。”

    李世民手中的酒杯不自知的滑落在地,看着李哲问道:“你小子是如何学到这些的?”

    “就是平日里学到的啊!”

    “平日里?台北的学城平日里就教导这些?”

    “当然不是,孙儿以前在台北之时,会与哥哥查看父王处理过后的奏折,得记录自己的感悟与问题,然后请教父王,所以平日里就学会了。”

    “原来如此。”

    李哲似乎没有听到李世民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其实科举还有弊端······”

    “还有?”

    “不错,如今大唐每年两次科举有些多了,以前取仕是因为要打压世家,但如今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浪费人力物力不说,每年挑选出来的士子其实有大部分根本就没有官职,没有空缺让他们填补,朝堂便相当于养了一群吃白饭的米虫。

    还有,明经科和进士科的划分不够清晰。

    明经科和进士科都该出一份独立的考题,根据参考明经科士子今后的仕途出相应的考题。

    比如明经科士子多为朝中记录言行的官员,那便该着重于古言、典籍、诗文。进士科取仕,多为地方官员,那便应该着重于算学、地理、天文,人情世故这方面的题目。”

    “关于科举的问题,你小子还有没有其他见解?”

    “孙儿暂时就想到了这些,不过孙儿以为,弘文馆和国子监都应该增加一门学科,统计学,便是专程统计各项数据所用。”

    “等等,皇祖父还有些发晕,专程统计数据有何用?”

    “作对比啊,比如科举,统计每年每州参加的科考的士子便能了解哪一个州的教育程度得到了提高,了解当今天下的学识程度。

    再比如,统计每州每年的赋税,作出对比,就知道今年与去年相比,那些方面做的好,那些方面做的不足,促使官员改进。

    又比如······”

    “行了,别比如了,你小子回府之后写一份具体的奏折上来。”李世民打断了李哲的话,神情之中充满了惊愕,明明是自己打算教导孙儿,怎么好像自己反倒被孙儿给教导了呢。

    李哲砸吧了两下嘴,“行吧,孙儿回府之后便给皇祖父写一份奏折,那孙儿是否可以离去了呢?”

    咦,怎么好端端就说到出宫了呢?

    李世民诧异的望着李哲,听到一声父皇,就明白李哲打算离去的缘由了,因为兕子和新城已经进了甘露殿,并且李哲的两个耳朵被两人一人揪住了一个。

    “好啊,小胖子,你在长安这么久了,也没说来看看姑姑,连上元节都没来。”

    “明达姑姑放手啊,耳朵要掉了,有话好好说,先放手啊!”

    “放手可以,给姑姑找些事做就放手,听说你现在总管春闱之事······”

    “胡闹,身为女儿身,岂可参与春闱之事。”李世民佯怒,打断道了兕子的话。

    兕子似乎也不怕李世民,两人大眼瞪小眼,李哲苦笑一声只好出来打圆场道:“明达姑姑,春闱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承包修建军校和住宅区的事,还劳烦您多帮忙,有红利分哦!”

    说白了,兕子其实是为了好玩,毕竟宫里的生活挺无趣的,至于所谓的红利,兕子会在意吗,这是肯定的,毕竟爱钱这事儿是在台北就养成了的。

    “真的?”兕子惊喜一笑,随即又一本正经道:“姑姑是看你分身乏术,才答应你的。”

    “侄儿明白。”

    “父皇,那女儿带妹妹和侄儿一同出宫了。”似乎是担心李世民不放自己出宫,兕子笑道:“女儿保证带着妹妹乖乖在皇祖父的宫殿,听安平姐姐的话。”

    “去吧去吧,记得回来看父皇就好。”

    “谢谢父皇。”兕子拉起李哲的手臂,“快走啊,顺道给姑姑说说春闱的乐事。”

    看着李哲背起最小的女儿,看着姑侄三人说说笑笑的离去,李世民笑了。

    wxi7

第669章 打劫()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过眼而去,最重不过兄弟情意······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歌总有唱完的时候,但路似乎很难走完,从长安城出发已经过去半月,翻过了南山,却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赶到蜀中,在这个马匹才是最快交通工具的年代,李宽有些后悔去蜀地。

    听说李愔说修的路是一条官路,结果官路塌陷的情况随处可见,走一盏茶的功夫就要下马车,然后抱着苏媚儿走一段,好在这些年锻炼出一把子气力,否则真还可能有个万一。

    李愔和李承乾觉得李宽丢失了男儿的气度,但他们受不了哀怨的目光,看人家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妻子,还是抱吧!

    一两次那是夫妻情趣,但次数多了,那就是郁闷了,尤其是李承乾,还跛了一只脚。

    正值午时,又遇见前方塌陷,李承乾和李佑哥俩把妻子抱过塌陷地,累的跟狗一样,也不讲究身份和环境,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这时候他们很羡慕李宽,只找一个老婆真好。

    “二哥,可不能这么干了,在这么干下去,我的腰受不了了。”

    李愔大吐苦水,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行房中之事呢。

    “你们与我又不一样,媚儿如今怀着孩子,一切得以小心为上。”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宽是有两个儿子不假,但孩子,尤其是肚子里的孩子,永远是这个时代最关爱的,谁都不列外。

    李愔叹了口气,没说话,毕竟李宽说的是实话,所以他决定狠下心不去看妻妾幽怨的目光,看就看吧,反正他也不会少块肉。

    李承乾也明白,笑了笑,他有些羡慕,也不知道李宽的药方能不能让自己重振雄风,在多生几个。

    “话说,这也不怪我吧,你说这条官道平顺,结果呢,要怪就得怪你修的豆腐渣工程,你看看闽州到长安的水泥路,有塌陷的问题吗?”李宽脸上带着骄傲之色,在这个时代能修建一条成功的水泥路,却是一件值得人自豪。

    “有。”李承乾很不客气的打击着李宽,“前些年我还是太子的时候,闽州到长安的水泥路出了问题,不过塌陷的情况不多。”

    不等李宽开口,李愔便叹道:“二哥,蜀中和你闽州没法比好不好,你主持修建的水泥路,长安的水泥厂和闽州水泥厂出水泥,蜀中可没有水泥,重要的是长安的水泥厂,小弟也插不上手啊。”

    “谁说蜀中没有水泥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算了,等到了有酒家的地方,我给你写一份造水泥的方法,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闽州富庶其实与道路有很大的关系。”

    “二哥,您舍得啊?”

    “有什么舍不舍得,水泥方法而已,兄弟之间没有那么的计较,别给二哥提钱,提钱伤感情。”见李愔准备开口,李宽及时的补充了一句。

    “二哥你也好意思给小弟说钱,咱们兄弟几个谁还能比您有钱,小弟是想请你在蜀中多留些时间,有你看着水泥厂的修建,小弟很放心。”李愔哈哈笑道。

    这就有些不要脸了,方法给你了,还要让人留下帮忙。

    李宽就直直的看着李愔,也不说话,李愔也不示弱,回望着李宽,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李承乾看着两人一直没说话,老二和老六并非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胜似亲兄弟,自己与老四明明一母同胞,为何现在却反目成仇?真的只是老四的问题吗,自己真的没有一点问题吗,自己这个哥哥真的是合格的哥哥吗?

    李承乾在反思,突然开口道:“二弟,之前听闻你在马车中唱了个曲儿,可否再唱唱。”

    李宽本想说你当我是卖唱的啊,但是听到李承乾那近乎乞求的语气,李宽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唱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过眼而去,最重不过兄弟情意······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俗,真俗,俗不可耐。”

    李承乾给出了评价。

    虽说这个时代,还没有宋朝时那般讲究词曲,但也不像李宽唱的曲一般,大唐的小曲儿也有独特的韵味和华丽的辞藻,寓意深远。

    “既然俗,你别要我唱啊。”李宽没好气道。

    “不过曲俗意不俗,你可否教教为兄这首小曲。”

    李宽看了眼不远处的草地,发现护卫们在生火造饭,发现几个苏媚儿和苏氏几人说说笑笑,笑道:“行吧,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事实证明,自己似乎并不是一个好老师,不对,应该说李承乾不是一个好学生,连李愔都能跟着哼哼了,李承乾却一直不在调子上。

    一遍教完,李承乾一直吭吭唧唧的,李宽恨不得拂袖而走,瞧了眼李承乾,竟然发现李承乾的眼眶有些微红,李宽心颤了一下,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继续吧!”

    一遍、两遍,直到第五遍,总算能在调上了,正想夸夸李承乾有唱歌的天赋,胡庆等人便走了过来,“家主,用饭了。”

    突然,不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一声虎啸,那是真正的虎啸山林,一点都不带夸张的,传来的虎啸有慑人魂魄,吓破人胆的效果,李宽不由得心颤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心颤了一下罢了,听虎啸之声距离他们这地方有些远,应该还不至于来袭击他们这群人。

    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李宽甚至听到李愔的儿子李畴脆生生的笑着说,有大虫,父王咱们去猎大虫。

    “臭小子,快吃饭,吃完饭还得赶路呢。”李愔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端过侍女递来的饭碗,呼呼大吃。

    人多,吃饭的速度也不快,等到一行人收拾完,准备上马车。

    此时,一头斑斓猛虎现身了,老虎的身子隐匿在一匹杂草之中,脑袋从草丛中伸出,目光幽幽的盯着李宽一行人,流着口水,似乎李宽等人和马匹无比可口的美食。

    马匹似乎感受到了感受到了百兽之王的气息,不断发出嘶鸣之声,若非马缰被人拉着,或许早就逃离这个地方。

    “大虫来了。”刚刚还叫着李愔带自己去猎大虫的李畴眼尖,还在大家寻找原因的时候,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指着不远处的草丛,双腿打颤。

    以前不是没有见过,但见到的都是死虎,一只活着的老虎,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感受过一个活着的老虎到底有大多气势。

    百兽之王不是说说而已,那令人胆寒的气息足够令小儿大哭不止了,李畴能做到不哭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漫长的冬季刚刚到末尾,这头老虎显然是饿极了,既然要把自己这些人当做盘中餐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取本王的弓来。”李愔意气风发,看来是打算独自猎虎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枪声响起,李宽在李愔没说话之时,就朝胡庆等人挥了挥手。

    “嗷···呜······”

    虎啸直接穿透耳膜,震撼人心,连绵不息,马匹已然傻愣愣了,李宽甚至隐隐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气,但人非寻常的动物,动物被虎啸震慑,但人却不会,尤其是大家都猎过虎。

    枪声不绝,激起了老虎的凶性,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李宽一群人奔来,高高跃起,一道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准确无误的射入了虎眼之中,箭入七分,老虎倒地不起。

    这至少也是五石弓才能有的威力,而且这准度丝毫不弱于薛仁贵,李宽转头,看见一个面容黝黑的汉子正在擦着手中的长弓,颇有世外高人的意味。

    老六手下竟然有这样的能人?看来在蜀中混得不错。

    李宽爱才,但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现如今早已没有见到人才就收入麾下的打算了。

    “怎么样,小弟手下的人还可以入二哥的眼吧!”

    李愔脸上那显摆的意味十足,李宽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让李愔满肚子显摆的话语噎在喉咙里,异常难受。

    李宽给面子,但胡庆等人似乎很不给面子,“齐王殿下,您的护卫确实厉害,不过比起薛将军还差了些,薛将军可开八石弓,您府上护卫手中的不过五石弓罢了。”

    李愔:“······”

    老虎只是一场意外的插曲,并不能阻止李宽一行人赶路,吩咐几个护卫将死虎放到马上,结果高头大马顿时就瘫软了。

    不得不说,老虎不愧百兽之王,哪怕死了也有展现了自己的威势。

    无奈,只好放到马车上,这才再次出发。

    冬日的山林本就是安静且祥和的,原本一路上还只有有些鸟雀轻鸣,但经过老虎一声长啸,山林完全沉寂了下来。

    前行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少年突然从一条小路上窜了出来,随后又有一个面容黝黑的少年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还没有等后出来的少年站稳,最初少年便喊道:“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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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打劫的少年() 
两个少年,一人提着一把斧子,拦在路中间,派头十足,尤其是那声“打劫”中气十足,若非知道程咬金是使马槊的高手,并非使用斧子,李宽差点都认为眼前的两个少年或许是程咬金的私生子。

    而且,这两个少年,怎么说呢?

    说好听点叫做无畏无惧,说难听点就是脑残。

    要知道去蜀地的可是当今楚王和蜀王,还有一位废太子,他们一行人的护卫不算多,但也有几十人,而且个个都是从百人之中挑选出来的精英,是魁梧黧黑的壮汉,两个傻小子面对这样一群人还敢叫打劫,莫名的令人想笑。

    所以掀开车帘的李宽等人,都笑了,尤其是李愔,笑得异常嚣张,且笑声之中充满了嘲笑和怒气。

    打劫少年似乎真的脑子有问题,也似乎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竟然怒喝道:“你笑甚,今日不拿出银子,老子把你们全宰咯。”

    “老子”两个字似乎就像一根导火线,直接点燃了李愔心中的怒火,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杀了。”

    他堂堂蜀王,从小到现在,除了李世民之外,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

    “等等。”李宽阻止道。

    李宽下了马车,笑呵呵的走到两个少年面前,凛然不惧,笑道:“你们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话很没有气势么?”

    “啥意思?”

    “你们应该站在路中间,大吼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如此方更有气势不是么?而且还显得你们更有学问。”

    李宽在笑,但笑容之中却充斥着一些伤感,如今已到贞观十九年,早已不是贞观初年,如今天下渐渐富庶,没想到竟然还有落草为寇的人。

    还需努力啊。

    这是他作为一个大唐王爷,发自肺腑的感叹。

    就在李宽感慨时,两位少年也在交流。

    “弟弟,你觉得那句话咋样?”

    “好像是比咱们说的打劫更有气势。”

    “不错,哥听着也觉着提气,有气势。”

    经过交流,那个被称为哥哥的少年,提着斧子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看来智商确实存在缺陷。

    李宽笑了笑,“若是我不留呢?”

    少年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宽。

    “你应该说,牙缝若敢说个不,爷们儿管杀不管埋。”

    少年顿时露出喜色,笑道:“你说的对,爷们儿管杀不管埋,你还不把钱交出来。”

    还知道补充,不错不错。

    李宽自然没有交钱,而是打量着两位少年,问道:“看你们的样子,你们觉得能打得过我身后这么多人么?若是打不过,我为什么要交钱给你们呢?”

    “切,不是某家看不起他们,他们还不是对手。”两位少年异口同声,转动着手中斧子,脸上充满了傲气。

    两个少年有些瘦弱,相比李宽身后的一群威武大汉,两个少年就像似小鸡崽儿,不过李宽觉得两位少年应该是有些本事的,毕竟少年手中提着板斧看着就有些重,但少年却能轻易挽出一个斧花出来。

    但是,要说两个少年能打过身后的几十名护卫,李宽是不信的。

    “这样吧,我选一人,你们其中一人若是能胜,我便留下些银两,若是不能胜,那便把命留下,你二人觉得如何?”

    从内心来说,李宽有些可怜两个少年,毕竟作为寻常人遇见傻子难免都会有如此心态,但两人拦路打劫,触犯律法,作为王爷,李宽不会放任不管,至于是被杀还是带着钱走,全看两人的本事。

    两人嘀嘀咕咕的商议了一阵,哥哥再次开口:“你能给俺们留下多少?”

    “算了,不管你们能不能胜,我都给你们一些银钱,你们需要十贯,我便给你们十贯。”李宽叹了口气,又改变了主意,因为他从两个少年的对话中听到。弟弟,俺们爹的病要多少钱才能治愈;哥,王杏林说至少要十贯钱。

    这种逼不得已的情况,李宽能体谅,在这个时代,有孝心的人几乎都不坏。

    两位少年听到李宽说留下十贯钱,惊为天人,指着李宽道:“你···你···咋知···道俺们要···要十贯?”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们就说打不打吧!”李宽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你们嘀咕的声音那么多,我又不是耳聋,怎么会听不见。

    “打,不过说好十贯啊,不能反悔。”作弟弟的谨慎道。

    李宽点点头,叫了声“胡庆”,胡庆便搓了搓手掌,放下了背上的火枪,跑到李愔的护卫之中借了杆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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