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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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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只是李宽自己的猜测,具体是如何,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甚至他不用去评判出现这种事是谁对谁错。

    他只知道高阳和辩机的事情不应该出现,也不能出现,一旦出现了那就必然是高阳和辩机的错,原因很简单,因为高阳是公主,代表的是皇家,而且嫁给还是重臣之子,若是不处置,会动摇臣心的,更别说辩机还是一个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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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李宽灭佛() 
爱情是美好的,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但爱情也应该受到道德的约束,不受道德约束的爱情便已经称不上爱情。

    高阳作为李世民宠爱的女儿,若是她直接向李世民言明要与房遗爱和离,与房遗爱言明要和离,李宽相信就算李世民一时不答应,以他对房遗爱的了解,也会同意和离,然后随同高阳一同进宫求情。

    若是高阳这样做了,她才有资格说自己追求的是世间最美好的爱情,哪怕辩机不还俗,李宽也觉得高阳没错,但高阳没这么做,那就错了。

    当然,若是房遗爱娶了高阳之后,还外出花天酒地随意纳妾,高阳与辩机欢好,李宽也觉得没什么,可是房遗爱在娶高阳的前几年从未纳妾胡混,也是最近两年才开始纳妾的,显然是在高阳之后,那高阳的做法便越过了道德的底线。

    但处理这件事,李宽也犯难,既要给房家一个交代又要保住皇家的颜面,不能将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很难,毕竟辩机也非一般人,杀辩机势必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否则还真有可能激起百姓的不满,毕竟辩机在长安周遭可是有名的和尚。

    李宽在思考办法,一言不发,但听过房遗爱说高阳与辩机私通的长乐等人却依旧有些不信,因为事情太奇怪了,堂堂名相之子,官职太府寺少卿,老辈重臣们口中夸赞的房遗爱难道还比不上区区一和尚?

    李景仁突然想到什么,疑惑道:“不对啊,按照你这么说,从贞观十七年年末起,你便知高阳与辩机和尚之间的事了,在贞观十八年高阳却怀孕了啊,你还请咱们喝了顿酒呢!”

    房遗爱面容扭曲,阴沉道:“那景仁你可还记得高阳最终流产了?”

    “你是说那不是你的?”

    李景仁惊呼,让沉默的李宽回神了。

    “所以说,是你做的了。”王敬直肯定道。

    “不错,自从我发现高阳与辩机私通,我便没再和高阳圆过房,整整大半年的时间,高阳突然怀孕,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我儿子叫一个贱种弟弟或妹妹。”

    “孩子是无辜的啊!”

    这句感慨可不是李宽发出来的,而是怀孕的南平公主发出来的,而且还得到了一众女人的点头赞同,或许这就是母亲吧!

    以前,李宽或许也会感慨一句,孩子是无辜的,但如今他不这么看了,这是要是放在他身上,若他是房遗爱,别说弄死高阳肚子里的孩子,连高阳,他都得弄死。

    南平公主的一句话,好似戳到房遗爱的痛处,只见房遗爱状若癫狂的大笑道:“无辜,什么是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我与高阳贞观十二年成婚,成婚前五年,我对高阳如何,大家难道不知,勋贵之家府上的公子们,谁人不是妻妾成群,我当初可曾纳过妾,我对她一心一意,她对我做了什么,难道我就不无辜?

    或许是我没能让高阳幸福,高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不会阻拦,强扭的瓜不甜,这是咱们从小就明白的道理,但她至少应该与我说一句吧,等到和离之后在做出这种事啊,我房家好歹也是有脸面的,岂能让一贱种辱没了门楣。”

    事实不出所料,房遗爱的想法,李宽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毕竟房遗爱、李景仁等人的性格,深受他的影响。

    “既然发现高阳与辩机私通,那你为何不找父皇?”长乐公主很傻很天真问道。

    “长乐,这种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房遗爱他或许曾经想过找二伯,但房相肯定是不准的,因为房遗爱找到陛下之后根本就什么也不能说。”

    “二哥,找父皇不就是为了主持公道吗,为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主持公道,怎么主持?难道见到二伯时说,陛下您女儿与和尚私通,求您给我一个公道?房相为何阻止房遗爱,那是因为房遗爱一旦去了,只能这么说,无论言语修饰的再怎么完美,但本质就是那句话,二伯固然会给房遗爱和房家一个交代,但等到房相去世,房家也就没落了,这就是房相不让房遗爱去找陛下的原因。”

    “为何会没落?”小表妹有些天真的问道,在她的理解之中,只要有本事,就不存在没落一说,而房遗爱是有本事的人吗?显然是的,若无本事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坐到太府寺少卿的位置上了。

    “为何?因为房遗爱一旦这么做了,无疑是在打当今陛下的脸面,房遗爱刚刚都说了房家是有脸面的,那你想想皇家会多看重脸面。”

    李景仁拉了拉还准备开口的妻子,低声道:“二哥与房老二不同,二哥是陛下的亲子,二哥还是皇帝,你别问了,想要知道什么,我晚上给你说。”

    李宽没理会窃窃私语的夫妻二人,而是看着房遗爱道:“此事,你却过分了,不是说你做的过分,而是对我这个二哥过分了。”

    “小弟明白。”

    李宽点点头问道:“既然知晓有辩机和尚这么一个人,为何不把他杀了呢,以房家能量,让一个和尚悄悄消失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且今日若是没有玄奘特意找来,你又有何计策让我们进玉华宫呢,你也知道我可是异常厌恶和尚的,不一定会去玉华宫,毕竟若我看不到高阳,你的计策也就算失败了。”

    “二哥,辩机和尚不好杀,辩机和尚一直跟随玄奘宣扬佛法,有陛下支持,他们这群和尚有人保护,而且也不能刺杀,就算刺杀成功,大理寺与刑部势必会追查,到时候会比找陛下闹的风波更大。”

    “所以你便找上了我?”

    “二哥恕罪。”

    “算了,你怎么计划让我进玉华宫见到高阳我也不想听了,这件事我会给你和房家一个交代的,走了这么一段路也累了,去歇着吧!”

    李宽说完,便带着苏媚儿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李宽再次从房中出来,将一封写给李世民的书信交给了胡庆,刚准备回房间陪妻子睡会儿,就见着王敬直和李景仁边走边聊的从后院走了出来。

    “房相到底还是不及杜相啊!”不知两人之前说了什么,导致让王敬直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哟,怎么着,你觉得自己能评价房相了。”李宽打趣道。

    “义父······这可不是我评价的,而是父亲在世时对房相的评价。”王敬直回答道。

    “单单从房遗爱这件事上来看,房相连魏相也不如,房遗爱这事儿要是落到魏叔玉头上,你们信不信,魏相敢指着陛下的鼻子破口大骂,绝对不带犹豫的。”李景仁怒道,也不知因为什么而发怒。

    “上一辈就不谈了,毕竟他们的做法与思想和咱们是不同的,说说你们自己,房遗爱这件事落到了你们头上,你们怎么办?”李宽问道。

    “这事落到我头上,那还能忍?闹到宗正府闹到陛下哪里去啊,江夏王府也不是一个公主就能随意欺辱的。”李景仁随口回答道。

    李宽点点头,看向王敬直:“你又如何?”

    “休书一封,人头一颗。”王敬直言简意赅。

    “怎么着,休了公主已死谢罪?”李景仁疑惑道。

    “又不是我的错,我有什么罪,人头自然是辩机和尚的。”

    “你们就没有房相与房遗爱的担心?”李宽再次问道。

    “担心什么?我可没房遗爱那么怂,这样的事情出现在自己身上,还忍气吐生,那我宁愿去死,更何况还死不了,最严重的结果不也就不做官了嘛,哪怕不做官也比忍气吐生强!”

    “敬直,其实仔细想想,房相真的做错了吗,细数朝堂上的重臣,几乎都会如房相一般选择。”

    “所以说,你认为就应该忍着了?”

    “废话,当然不能忍,我又不是朝堂上的那些老家伙,一个个算计来算计去的,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要活得有尊严,像房遗爱这种事,就算拼个脸面扫地,那也得把尊严给找回来。”

    “所以说,你之前的那句话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是为了给房遗爱在二哥面前求求情嘛,这事怪不着房遗爱,房遗爱从小就怂,从小就怕他老爹,房相吩咐的事情,房遗爱真不敢违抗,二哥······咦,二哥呢?”

    “在你高谈阔论说房相做的没错的时候,义父就走了。”

    李景仁叹了口气,随即撞了下王敬直的肩膀,神秘道:“敬直,你说房遗爱是不是不行啊,要不然高阳公主怎么会找一个和尚呢?”

    “谁知道呢,总之和尚们这次是要倒大霉,就连陛下说不得也保不住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二哥不仅仅对辩机和尚一人动手?”

    刚一问出口,李景仁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肯定会被嘲讽,所以王敬直不让他失望,呵呵笑道:“犯傻了吧你,义父与和尚之间的恩怨,放到你身上,你会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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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李宽灭佛(二)() 
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李宽有准备吗?

    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此前,他从未想过房遗爱建议到玉华宫会因为和尚的关系,他带的护卫不多甚至连刀都没有带,玉华宫的人却不少。

    虽说他能凭借身份让玉华宫的皇家护卫不敢妄动,但谁知道守护玄奘的武僧们会不会失心疯朝他们动手,万一没打过,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所以李宽没动,整整五日的时间,不是与苏媚儿游山玩水,就是陪苏媚儿游山玩水,直到房遗爱和李景仁他们回长安,李宽都未对和尚出手。

    但细心的众人却发现,原本跟随他们前来玉华宫的护卫在李宽知道高阳与辩机私通后的第二天就少了一人。

    等到李景仁他们在从玉华宫返回长安的路上,才发现打着“楚”字大旗护卫朝着玉华宫方向疾行,人不少,至少得有两百人,其中竟然还有楚王府在长安城的大管事,李泗。

    “小泗儿,带这么多人招摇过市,不怕被治罪啊!”骑在马上的李景仁笑呵呵的打趣道。

    “怕啊,这不是有你李侍郎照看着吗?”小泗儿笑呵呵的回道。

    话音刚落下,就听骑在马上的房遗爱一脸兴奋且有些扭曲的问道:“你们这是去玉华宫?”

    李泗点点头:“家主有令,让咱们赶往玉华宫。”

    “那就不闲谈了,你们快去吧!”房遗爱尤为急切,真恨不得李泗他们能长对翅膀立即飞到玉华宫。

    朝马上的几人拱了拱手,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李景仁笑叹道:“看来这次,道彦王叔有的忙了。”

    李景仁嘴里的道彦王叔,乃李神通的长子,如今身居鸿胪寺卿之位,而鸿胪寺掌管宾客及凶仪之事外,还掌管诸寺葺治之事和掌管寺院僧尼帐籍及僧官补授之事。

    如果单单是为了一个辩机和尚,李景仁相信李宽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的,很明显是打算朝整个天下佛门动手,这样一来,作为鸿胪寺卿的李道彦可不就有得忙了。

    事实上,李景仁并没有猜错。

    刚刚回到家,见到了李道彦在自己家里坐着,一脸愁容的说着话。

    “道宗王兄,你说宽儿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好端端的突然对佛教发难了呢,真是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天下佛寺有多少,那得查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宽儿与和尚之间的恩恩怨怨,你又不是不知晓,他对佛教发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弟自然知晓,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曾想宽儿会突然来这么一次,真是苦了我了。”

    “父王、王叔。”李景仁夫妻进门先行礼,随后李景仁便看着李道彦笑道:“王叔,这可是一状美差啊,若是佛教之事王叔能尽心去查,或许能往上面升一升也说不定。”

    “你小子回来了,说说吧,宽儿突然对佛门动手肯定与你们此次去玉华宫有关,到底发生何事了?”李道宗一脸肯定的问道。

    李景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好一会,才指了指书房开口道:“去书房说。”

    四个字,令大厅之中耳朵都尖了的仆从侍女们心里难受异常,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好气哦。

    书房之中,李景仁还是将高阳公主与辩机和尚私通之事说了出来,毕竟辩机和尚的死是注定的,哪怕这件事由李世民经手,辩机和尚也是注定要死的,那么高阳公主与辩机和尚之间事情也就算不得隐秘了,至少在皇家之人中算不得隐秘。

    听完整件事的经过,李道宗和李道彦豁然开朗,李道彦感叹道:“难怪宽儿突然对佛教发难,以房家老二与宽儿的关系和宽儿与佛门的恩怨,宽儿有此做法倒是合理。”

    “王叔听你这话,二哥将此事闹上朝堂了?”李景仁疑惑道。

    李道彦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此前陛下曾召王叔去过甘露殿,宽儿写给陛下信我曾看过,信上直言查处天下佛寺不法之事,甚至还说陛下若是不查,那就又楚王府来查,让陛下别插手。”

    “看来二哥是下定决心要灭佛了。”李景仁笑道。

    “看你小子的样子,似乎很支持宽儿嘛!”

    “孩儿自然是支持二哥,且不论孩儿与二哥之间的情谊,单从国事而言,孩儿亦认为佛家如今该清查一番了。”

    “怎么说?”李道宗疑惑了。

    若是抛开李景仁与李宽之间的情谊,李道宗实在想不出李景仁有什么理由厌恶佛教,毕竟李景仁乃是户部侍郎,与佛教毫无干系。

    而且李景仁他娘也信佛,作为儿子的李景仁却厌恶,委实有些奇怪。

    “其实,孩儿挺赞成已故太史令傅奕“生死寿夭,由于自然”的观点,当然也不是说孩儿完全否定佛教的好处,但近些年佛家发展太快了。

    因为有陛下支持,如今有度牒的佛门弟子便有不少人,具体有多少孩儿不知,但孩儿也知晓在武德年间便有二十余万僧侣不事生产,如今再加上陛下支持,鸿胪寺对度牒发放宽松,恐怕僧侣已经到达一个恐怖的数字。

    长此以往,对大唐的发展明显是不利的,除了当年的恩恩怨怨,或许二哥也是看到了其中的问题,才会借由高阳与辩机一事对佛教发难。”

    经过李景仁的解释,李道彦总算是想明白了,李宽为何灭佛,李景仁为何说他配合李宽很有可能往上升一升了,毕竟李世民如今信佛不假,但作为皇帝的李世民却更希望大唐江山稳固。

    “王兄,有景仁这样的儿子,真是令小弟羡慕啊!”李道彦微笑着转头看向了李景仁:“景仁,今日之情,王叔记下了,有时间多去王府上坐坐,多教导教导你那不成器的弟弟。”

    “这小子比起宽儿差远了,还需历练啊!”李道宗很客气,但眼神却充满了自豪,脸上布满了笑意,看得出他很满意儿子的表现。

    至于所谓的比宽儿差远了当然也是真话,但是李宽在皇室甚至整个朝堂的大臣们眼中那都是妖孽般的存在,自己儿子是人,怎么能跟妖孽相比呢!

    “王叔客气了,文誉贤弟与文奖贤弟才学过人,小侄哪能教导,大家相互学习,相互学习。”李景仁很腼腆的笑道:“小侄有时间一定拜访王叔,或许不仅小侄会拜访王叔,不久之后二哥恐怕也会拜访王叔,王叔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你王叔夸你两句,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难道你王叔不知道做准备,还用你小子说。”李道宗教训道。

    “景仁,别听你父王的,你了解宽儿,说说,宽儿需要王叔帮些什么?”

    李景仁也不客气,直接回答道:“天下佛寺有多少,天下僧人有多少,这些数据,王叔应该备好。”

    “好,王叔这就回去准备。”李道彦也是实在,当即便起身告辞离开。

    李道彦走出了江夏王府,远在玉华宫的李宽也带着赶到李泗一行人离开了自家的院子。

    玉华宫坐落在凤凰谷之中,虽说是行宫,但面积比起皇城都不算小。

    玉华宫以凤凰谷原仁智宫为主体,以玲珑的石桥、廊道将西北的兰芝谷与东北珊瑚谷联结为一个大林苑,凤凰谷的玉华殿俗称正宫,玉华殿其北为排云殿,再北是庆云殿等等,另一宫殿叫庆福殿,正殿宫门为南风门,其东边是以前李承乾居住的晖和殿,宫门日嘉礼门;还有金畴门,凤凰谷西北的兰芝谷等等。

    以前,李宽也曾来过,但如今的玉华宫却早已非当年的仁智宫。

    在凤凰谷之中时,李宽明明听到山谷之中回荡的钟声,很显然玄奘和尚是带着僧人们在讲经的,但他带着人赶到玉华殿时却不见人影,就连守卫玉华宫的士卒,打扫玉华宫的侍女和太监也没有,显然是去听佛经去了。

    李宽怒了,前所未有的大怒,堂堂皇家行宫仿佛真成了和尚庙,和尚难道比皇家还有威严,

    “给本王找人。”李宽怒吼。

    没过多人,士卒便带着一个女人赶到了玉华殿。

    “本王问你,玉华宫的监正和副监等人呢?”

    玉华宫的规制李宽不清楚,但当年仁智宫的规制他倒是清楚,设有从五品下的监一人、从六品下的副监一人、从七品下的丞一人、从九品下的主簿和录事个一人,以及无品的府三人和史五人管理行宫中洒扫的宫女和小太监。

    眼前被带来的这个女人明显是一个宫女,在李宽询问下,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回禀道:“监正等人在肃成殿。”

    肃成殿在什么地方,李宽不知道,只好喝道:“起来,带路。”

    宫女想要起来,但奈何双腿发软怎么也起不来,愣是让护卫们给扶起来的。

    去肃成殿的途中,李宽几经询问才知道玉华宫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自从玄奘等人来了玉华宫之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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