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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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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李承乾提了出来,李世民才知道一旦心中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或许只是需要一个时机,李承乾是会被他罢黜的。

    “纵然你或许得不到大唐天下,你终究大唐皇子,一生衣食无忧可是难事?”李世民冷冷的问道。

    “一生衣食无忧?”李承乾像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李世民,状若癫狂的哈哈大笑道:“父皇,这句话说出来,您自己相信吗?您认为若是儿臣被罢黜,儿臣还活的下去吗?”

    李世民再次语滞。

    李承乾的话虽有些夸张,但却也是实话,李世民当年就是杀兄夺得帝位,他深知初登皇位时对于前太子的那种忌惮,没有任何新君会容忍前太子活在世上,就是他李世民当年不也杀了兄弟的子嗣,男子一个不留,无非担心皇位受到威胁。

    李世民自己也清楚,他膝下的儿子之中,将来若非是李承乾登基称帝,那李承乾的结果便已不言而喻了。

    就在此时,场面再度陷入沉寂之时,李哲笑道:“父王,这荷叶鸡味道不错,您尝尝;曾祖父、祖父、大伯,您们也尝尝,荷叶鸡很滋补的,尤其适合曾祖父和祖父。”

    听到李哲这句话,李世民瞬间把目光放到了李宽身上,怒道:“你二弟若是登上皇位,难道你认为他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

    此时,轮到李承乾语滞了。

    经过昨日一场醉酒,李承乾比谁都清楚这个弟弟的胸襟,若是这个弟弟登基,他的确可以活下去,甚至可以活的逍遥自在。

    李宽适时开口道:“你们说就说,别扯到我身上,我对皇位可没兴趣,若是对皇位有兴趣,我也不会将皇位传给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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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父子相残(续)()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将皇位传给臻儿了?”李渊惊呼。

    “对啊,今年九月父皇将皇位传给了大哥。”李哲没心没肺的回答着李渊。

    李哲的态度,令李世民叹了口气,若是自己膝下儿子能像孙子这般大度,那该有多好啊!

    听李宽提起传位的事,李承乾叹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淡:“看来父皇是属意二弟的,且父皇之言不错,若二弟登基,儿臣确实可保一生无忧,可父皇有意,二弟却无心,这皇位真的能安稳传到二弟手中吗?

    若父皇此刻,能给儿臣一个肯定的答案,儿臣虽死无怨。”

    李世民给不出答案,若是李宽坚持不接皇位,他没有任何的办法,而李宽态度已经在此刻却已经完全表明了。

    “那你就能做出以子反父的大逆不道之举?”李世民沉声道。

    “儿臣不过学父皇罢了。”

    李承乾这句话一出口,李世民没发怒,倒是李宽发怒了:“李承乾,这句话过分了,你伤了一次祖父还要伤第二次吗?你再好好看看你父皇,难道你眼睛瞎了吗?你没看见你父皇双鬓以有白发了吗?前些年二伯到台北之时还不是这样,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因为什么,难道你想不明白吗?”

    李承乾起身朝李渊和李世民行了一礼:“是儿臣妄言了,儿臣不过是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自己求一条活路啊!父皇。”

    李渊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李世民则诧异的看了眼李宽,他双鬓出现白发之事,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还是今日一早宫女替他梳头时,他才知晓的。

    看着李宽,李世民没心思去感伤李宽的称呼了,心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感动,这个儿子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再看看李承乾,李世民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朕不给你活路,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朕当初一次又一次的宽恕你,甚至为你请遍所有大儒教导于你,你学成了什么样了,此次你犯下如此大错,你要朕如何宽恕你,你来教教朕。”

    “儿臣自知,犯下的乃是死罪,不敢奢求父皇宽恕。”

    “你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难道真要朕下旨将你处死不成?”

    李世民怒视着李承乾,李承乾亦凛然不惧的望着李世民,火药味越来越重,眼看就要爆发,却听李宽言道:“李承乾,想听听哲儿对你的评价吗?”

    李哲一听,顿时忸怩道:“父王,还是别说了吧,若是大伯听了,肯定会打孩儿的。”

    李哲这么一说,不仅引起了李世民和李承乾父子的好奇,还将李渊的好奇心给引了出来。

    三人同时开口道:“哲儿是如何评价的?”

    “哲儿说,大哥身为人子,却行谋逆之举,不念亲情,乃不孝;身为一国储君,行谋逆之举,乃不忠;行谋逆之举,害的百姓士卒身死,乃不仁;身为一家之主,害的一家妻小惶惶终日,乃不义;明知事不可为,却不知及时停手,乃不智。”

    李承乾脸色异常难看,毕竟这样的评价,没有任何一人听闻后还能露出好脸色;李世民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毕竟李承乾是他儿子,不过倒也认同的点了点头;至于李渊,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哈哈大笑。

    “李承乾别摆出那副吃人的样子,若是吓着我儿子了,我跟你拼命;二伯也不要着急点头,且把哲儿后面话听完。哲儿后又言道,如此不孝不忠、不仁不义、不智之人······父皇咱们还是得帮衬大伯一把吧!”

    神一样的转折,令李世民和李承乾陷入了沉思,李渊倒是很不客气的摸着李哲的脑袋夸赞道:“不愧是你父王的儿子,不愧是曾祖父教导出来的怪孙子,好小子。”

    李宽没管傻笑的儿子和李渊,喝问道:“在我看来,我儿子的评价丝毫不差,李承乾你想想,我儿子对你的评价有何错处?

    不管二伯与你之间到底有多大的矛盾,作为儿子,你造亲爹的反,就是不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这个道理不用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来教导你这个受大儒教导的人吧!

    至于其他的评价,同我昨日问你的话,又有什么区别?”

    李承乾起身,朝李哲感激道:“哲儿之恩,大伯铭记五内,看来是大伯错了。”

    李承乾幡然悔悟,李世民红了眼眶:“如今知道错了,为何就不能早一点,为何就不能早些时日啊!”

    顿了片刻,李世民流下了两行清泪,冷然的看着李承乾,犹如受伤的雄狮最后吼叫一般,对着李承乾咆哮道:“你乃朕的亲儿子,你身体中流着朕的血脉,你凭什么造朕的反,你造反时可曾想过朕何等的痛心,朕真恨不得杀了你,可你是朕的儿子,朕的亲儿子,朕如何能下得了手。”

    咆哮到最后,还是变成了伤感。

    李世民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李宽顿生感慨,感慨李世民是真的老了,若是放在二十年,年轻力壮的李世民决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李承乾垂头泣道:“父皇,时值今日,有些话儿臣说出来也无所谓了,父皇早些年对儿臣恩宠有嘉,儿臣亦牢记父皇之情。可是自母后去世后,父皇却愈发恩宠四弟,那时儿臣亦无半点怨恨,依旧战战兢兢的处理着国朝之事,哪怕是当年儿臣患上腿疾时,儿臣依旧不忘国事。

    可父皇对儿臣又如何呢?从未有过半句夸赞,却让儿臣跟二弟学,那时候儿臣便已明白二弟之才,儿臣也无怨,可父皇您为何让儿臣像四弟学呢?

    论才学,儿臣不及四弟,可论治理,四弟他哪里比得上儿臣?儿臣为何要像称呼自己哥哥为瘸子的弟弟求教?

    自儿臣患上腿疾后,父皇对四弟恩宠更甚,这些年,父皇不妨自问,王府规格历来便有规定,而四弟府上无一项不逾制的,甚至父皇还将四弟的王府设置在皇城之中,诸位老臣上奏,父皇你可曾听过。

    到贞观十六年,您竟然连编书立言之事也交给四弟,父皇您知道民间有多少流言吗?您知道官员之中有多少人认为皇位迟早是四弟的吗?

    父皇,儿臣才是太子啊!您可曾想过您如此宠爱四弟,对儿臣的威信是多大的打击,朝堂为何会出现所谓的魏王系,难道不是父皇您宠爱出来的吗?

    李泰,他又是凭什么争夺本就属于儿臣的位置?论才学,他才学不及二弟;论治理之能,他还差得远,父皇您为何就单单宠爱他一人,对我等视而不见呢?”

    李承乾拭去脸上的泪水,叹息道:“或许也怪儿臣,是儿臣将这个皇位看得太重了,将权利看的太重了,为了保住权利,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渐渐的变了心性。”

    李世民含着泪,怒道:“愚子,你为何不与父皇言明,若是你与父皇言明,朕又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又岂会有如今这局面?”

    仅仅一句话,李承乾却感受到了李世民原来也是疼爱的,只是不及李泰那般厚重罢了。

    “如今已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儿臣自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儿臣昨日便与二弟长谈了一番,儿臣不敢求父皇饶恕儿臣的罪过。

    只求父皇能宽限几日,让儿臣有时间为自己犯下的罪过恕罪,亲自向叛乱时死伤的将士家眷赔罪。”

    李世民老泪纵横,深深的看着李承乾,仿佛感觉儿子在下一刻便即将永远的离开他一般。

    父子相残,或许便是今夜最好的解答。

    虽未动用任何兵刃拼杀,但一句句的诛心之言,却是远比刀子割在身上疼,这样的局面李渊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如今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承乾,你以为祖父为何当初送你去桃源村,你以为你这段时间在桃源村为何无人打扰,若没有你父皇的意思,难道桃源村真能挡住上书要求处置你的官员的脚步?你难道真忍心让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祖父、父皇,是儿臣不孝,辜负了您们的厚望。”李承乾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

    “父皇,这肯定很疼吧!”听着砰砰作响之声,李哲开口问道。

    “应该挺疼的,要不你小子试试。”李宽笑道。

    “臭小子,轮到你开口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李渊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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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对与错() 
老爷子生气,李宽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事情听的差不多了,我就来做个总结,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实乃你与二伯都有错,你的错,我就不说了,哲儿做出的总结已经很完美了。”

    李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李承乾,你会犯下谋逆之举,通俗的说就是你认为二伯过于疼爱李泰,导致你心生嫉妒,认为自己位置受到了威胁,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你可知道二伯为何如此对你吗?因为你是一国储君,泱泱大唐,需要的是一个有信心的储君,需要任何人都不能击倒的继承人。

    二伯对你如此,想来也是为了锻炼你,可惜你没能明白二伯的用心,所以你做出这样的事,这种情况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有可能做出与你相同的事。

    不过,这样的做法太极端了,作为一国储君却做出这般极端的行为,只能说你根本不够资格继承大唐的帝位。”

    “父王,过了,有些过了。”李哲连忙开口道。

    “过了吗?”李宽摸着自己的鼻头,见儿子点头,笑道:“我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吧!”

    “湘西之地,有养蛊的说法,所谓养蛊呢,就是将一群毒虫放到一个罐子里饲养,让毒虫们互相厮杀,最终会有一只毒虫会杀死其余的毒虫,成为蛊王。

    二伯的做法其实与养蛊没什么区别,而你李承乾其实就是二伯所看好的蛊王,李泰便算是其余的毒虫,可惜的是,你没能明白其中的深意,自己将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若是你能明白李泰只是二伯为锻炼你成材说设下的障碍,你或许就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至于李泰到最后,是否能成为蛊王,那就得看养蛊人——二伯的意思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二伯的真意肯定不会让兄弟相残的。”

    李哲佯装生气道:“父王,您是不是也将我和哥哥当成虫子养,让我和哥哥互相厮杀,我一定要告诉母后,让母后不让你进房门。”

    “臭小子,老爹何时将你们兄弟二人当虫子养了,老爹和你祖父又不一样,你哥哥有的东西你有没有,你有的东西,你哥哥少了?你们兄弟二人,老爹区别对待了?“

    “父王,您老人家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真小气。”

    “开玩笑是吧,父王小气是吧,要不要通知你母妃减少你每月的零用钱?”

    “别啊,父王孩儿错了,您接着说,接着说。”

    “那就接着说,二伯的做法虽不错,可是不可取,所以我才说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有错。我也为人父多年,对于父亲这个身份还是有几分见解的。

    人并非毒虫,人是有感情的,人会被自己的感情所驱使,所以才有感情用事一说嘛!

    固然,李承乾就算能如二伯的愿,成为最强大的蛊王,可是二伯又有没有想过,就算李承乾最终顺利继位了,若是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他会明白您的苦心吗?

    他还是会恨您的,甚至被您当成锻炼李承乾的李泰也会心生怨恨,因为人一旦到了一定高度,就不愿意再过那平凡的日子。

    他们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利,他们会了权利而铤而走险,这点,相信二伯比我更加了解。

    所以二伯此举,实乃错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看来,就连祖父当年也错了。”

    “哟,还有祖父的事呢?”李渊端起酒杯道。

    “曾祖父,您别学父王的腔调了,学的一点都不像。”李哲又来刷存在感了。

    刷了一波还不满意,连忙抢过李渊手中的酒杯,笑道:“曾祖父,差不多行了,您趁着父王说话的时候,都喝多少杯了。”

    “喝吧,今日不禁你曾祖父的酒。”

    李宽发了狠心,借着这个机会,他打算将大唐皇室病态的发展给理顺了。

    “大家都知晓二伯的皇位是如何来的,二伯您敢说大伯在治理一道上弱于您吗?”

    或许经历了亲儿子谋逆,李世民的看淡了许多;也或许是想听听二儿子具体要说什么,李世民也不避讳,叹息道:“这么多年过去,还只有你小子敢在为父面前提起大哥,说起来当年大哥其实和我差不多吧!”

    “对吧,可大伯当年是太子,二伯之所以能成功登基,无非是手中有兵权罢了,所以说兵权很重要,儿子你要记住,兵权不能交给任何人,以后去军校进学时好好听。”

    “父皇,您放心吧,儿臣明白军权的重要性。”

    李宽点头,歉意一笑:“楼歪了,说回正题,二伯当初为何能掌握天下兵马大权,还是祖父闹出来的,除去当年情势所迫之外,无非还是存在二伯那种养蛊的思想。”

    “你小子倒是看的透彻。”李渊笑道。

    “祖父,您老别插嘴。”李宽不客气的教训了一句,继续道:“当年若是祖父能将兵权教给大伯,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所以当年祖父和二伯都有错。”

    “宽儿,当年的事祖父在这些年早已看清楚了,是祖父错了。”李渊叹息道。

    李宽朝李渊竖起了大拇指:“祖父曾教导我,皇帝是不会有错的,这句话不假,但确不适合用在家人身上,哪怕是帝王给家人认错也没什么可耻的。

    二伯错就错在不知道认错,或许二伯常常反省,自己对待儿子已经如此之好了,为何儿子却不知道体会父亲的苦楚。”

    李世民赞同的点头。

    “可是二伯,你忘记了一件事,你所认为的好并非就能让儿子们感觉到好,就说您请遍大儒教导李承乾吧,您又怎知李承乾需要的是大儒教导呢?

    或许他只是需要您平时的一句夸赞,只需要您一句——儿子做的不错,父皇为你感到骄傲。”

    李世民不由的看向了李承乾,却见李承乾赞同的点着头。

    “宽儿,你继续说。”

    “其次便是教育问题,大儒教导固然能让人懂得不少学识,可那也得看大儒是否适合教导孩子。

    据我所知,二伯当年请来教导李承乾的大儒们,没有与李承乾开诚布公相谈之人,一旦李承乾有一点小错,他们就向您上奏,您不管其他,对着李承乾就是一顿骂?

    岂知,这样会激起孩子的逆反心理的。

    再来就是皇宫中的环境,皇室子弟生下来便衣食无忧,又哪能体会到百姓苦楚?

    从古至今,不论哪朝哪代,开国初期,国家必定是强盛的,到了中期之后便会渐渐衰弱,很少出现中兴之主,这是为何?

    无非国君不知百姓之苦罢了,虽说典籍之上写满了百姓疾苦,为君者当为百姓着想的名言,可那些都是死的,没有真正体会过,又如何能感受深切呢?

    总归一句话,导致如今的局面,全是二伯您和李承乾两人所导致的,现在若是再去区分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局面已经产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

    “说了这么多,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既然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那你小子之前说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不快想法子。”李渊不满的叫嚣道。

    “当然有意义,孙儿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教导哲儿嘛!”

    “哲儿,你能听明白你父皇的意思吗?”李世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啃着鸡翅膀的李哲。

    “明白啊,父王的意思就是因材施教,亲自去经历,切身体会了才知道感恩,才知道关爱百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为了权利而迷失了本心,人之所以为人,就因为人有感情,若是为了权利而罔顾亲情之人,便称不上人。”

    十几岁孩子都明白的意思,他却一知半解,李世民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废话,说说解决这件事的法子。”李渊急切道。

    李宽仿佛没不明白李渊的急切一般,一本正经道:“李承乾,听了我这么一大段话,就没点想说的。”

    “二弟之才,愚兄不及;对于谋逆一事,愚兄真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愚兄不会在求死了,愚兄犯下的过错,愚兄今生必定补偿。”李承乾朝李宽行了一礼,真心实意的朝李世民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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