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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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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动用楚王一系的人马,保下李承乾,没问题。

    “对了,皇室子弟之中有多少为承乾求情者?”

    说到这个,李世民都觉得心凉。

    嫡系的皇室子弟之中,为李承乾求情之人最初只有长乐一人,最近才增加了一个李治,其他人要不是作壁上观就是求旨处置李承乾的。

    当然,兕子和新城还是为李承乾这个大哥求情了的,不过帮助不大,毕竟李世民需要的是在朝堂上求情,并非私下。

    李世民不语,李渊也明白,转移话题道:“对于宽儿此次回长安之事,皇室子弟之中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李世民又觉得有些怪异。

    李宽离开长安多年,按理说亲情薄凉的皇室子弟应该对李宽抱着忌惮之心才对,然而从他打探到的消息,竟然有皇子欢迎李宽回长安。

    当然,所谓的皇子也就是李恪哥俩。

    “其他人没有动静,恪儿和愔儿倒是挺高兴的。”

    “承乾,在桃源村还好吧!”李渊再次发问。

    “那逆子好着呢,顿顿美酒美食。”李世民冷哼,不满儿子在桃源村的作态。

    李渊叹了口气,他有几分明白李承乾的心思,反正都要死,仅剩的时间就得及时行乐,人之常情。

    “没人去桃源村找麻烦吧!”

    “青雀曾去过几次,大理寺和刑部官员也曾去过,不过不是有您老的吩咐吗,全都被挡在了庄子外,这些天可是苦了儿臣了,刑部、大理寺和青雀手中人马上奏的奏折可不少。”

    “忍忍吧,等那小子回来就好了。”

    三日之后,李宽如期赶到了长安,正打算带着一家老小进宫看望李渊,就听马车外传来了这样一段对话。

    “话说太子谋逆,陛下不会不处置了吧,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怎么没点动静啊!”

    “咋没处置,废太子诏不是颁布了吗?”

    “那可是谋逆啊,废除太子之位就算是处置了?而且参与谋逆之人,可都尚未处置啊,如今还在大理寺关着呢,也没个定论。”

    “听说是因为太上皇的原因,太上皇如今昏迷不醒,而太子又是太上皇送去桃源村的,若是太上皇没醒之前,谁敢处置废太子啊!”

    “听说魏王殿下、大理寺、刑部都曾去桃源村要人,连门都没进去,愣是让人给打了出来,依俺看,还是楚王殿下厉害。”

    “厉害个屁,若非太上皇压着,楚王算什么?若非陛下孝顺,只要陛下下旨,就是太上皇也保不住废太子。”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陛下孝顺不假,可话又说回来,陛下一直不下旨,与罔顾国法又有什么区别呢?”

    “俺看你们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太子谋逆是否处置与俺们有啥干系,俺只求咱们大唐不打仗,即便打仗也是大胜便好。”

    显然,这样的言论是有人在主导的,至于有多少人,李宽不清楚,但他清楚的知道一点,主导流言之人皆是对皇位有想法的人,其中必定有李泰。

    不过,这跟他没什么关系。

    “走吧!”李宽吩咐道。

    尚未进城,小泗儿便带着人守在了城门前恭迎:“我等恭迎家主。”

    李宽出得马车,轻轻一挥手,笑道:“别弄这些虚的,祖父他老人家如今怎样?”

    “家主,太上皇至今昏迷不醒,可是孙道长每次进宫诊治之后都说无碍,所以我等也不知具体情况。”

    “无碍?”李宽喃喃自语。

    联想到在城外听到的消息,李宽瞬间就想通了其中关键,既然爱装病,那就在装几日,让我费心费力为李承乾求情,总得收些报酬嘛!

    “胡庆,咱们回桃源村。”

    “家主,不去宫里了?”

    “不去了。”

    这都到城门口了,李宽却突然调转马头回桃源村,长安城中等着看他回长安之后会做出何种动作的勋贵们傻眼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尤其是宫里的李世民和李渊,最为吃惊:“连福,你说什么,那小子去桃源村了?”

    “太上皇,据老奴得到的消息,今日李泗管事在城门口迎接殿下后,殿下便下令回了桃源村。”

    “那小子知道朕是装病了?”李渊疑惑道。

    “老奴不知。”

    “既然去了桃源村,那就算了,快把朕手臂上的绳子解下来,都勒了好几个时辰,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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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仗势欺人() 


    李宽一行人赶到桃源村,那熟悉的场景令李宽和苏媚儿有些失神,站在庄子外一动不动,不由的望向了庄子中的那个小山包。

    “母亲,孩儿不孝,孩儿回来了。”李宽喃喃自语,眼中泪花滚动,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谁又知道男儿也只是父母膝下那长不大的孩子呢!

    “父亲,别看了,咱们进去吧!”李哲没听清李宽的自语,劝说着李宽进庄。

    “太上皇有旨,想要进桃源村,除非他老人家亲临,否则谁也不能进去。”一个士卒走上前来,朝一旁怒气冲冲的人群一指:“看见没,刑部和魏王的人都只能在那边守着,俺不管你们又是哪位王爷派来的,都在庄子外守着,等太上皇来了再言进庄之事。”

    “本王乃是当今楚王,桃源村乃本王私地,乃本王的家,难道本王回家还得请太上皇前来不成?”

    “楚王怎么了,楚王就······楚王······哎哟,谁踹本校尉。”开口的校尉被人踹了狗吃屎,起身怒视着踹他的人,却见踹他的人竟然是陈宣武。

    那等他开口,陈宣武便已骂骂咧咧道:“眼睛长脑门上了,楚王殿下都不认识。”

    朝着校尉又踹了一脚,才朝李宽等人行礼道:“末将陈宣武,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拜见长公主殿下,拜见·······”

    “行了,别拜见了,还有本王已经将皇位传给臻儿了,这里没有陛下,也没有皇后,回府吧!”

    李宽是特殊的,至少在桃源村这一亩三分地上,他是最特殊的存在,哪怕刑部、魏王手下的人不满陈宣武的差别对待,也无可奈何。

    刚刚进庄子,就见酒楼二楼的窗口中上探出来一个脑袋,傻乎乎的盯着李宽左看右看,一句话没说,又缩了回去,然后酒楼中便响起了叫喊声。

    “父亲、母亲,表兄表嫂回来了。”

    “那小子怎么在庄子里?”李宽疑惑道。

    还不等有人替他解释,就见着张允带着老妻和儿子一同走了出来。

    一别九年,如今见到这个令他异常骄傲的外甥,张允老泪纵横:“回来了?”

    “恩,回来了。”李宽点点头,朝张允夫妻弯下了腰:“外甥拜见舅父、舅母,一别多年,舅父舅母倒是增添了几分光彩。”

    “老了,不行了。”张允夫妻同时开口,不过一人面带感慨,一人有面带笑容。

    行礼自然必不可少,行过礼,李宽顺势看向了自己表弟,那一身厨子打扮的样子,显然是没有为官的。

    “舅父,外甥记得表弟当初去弘文馆进学了吧,怎会在酒楼做事?”

    对此,李宽很疑惑。

    要知道,那好歹也是他嫡亲表弟,又曾被他安排到弘文馆进学,就算本事再怎么差,有楚王府照看着,做个县令还是没问题的吧!

    倒不是他看不起厨子,只是不符合常理罢了。

    “当初判错了案,遂辞官了,况且官场也不适合这小子,在酒楼也好,如今我年纪也大了,正好给我夫妻二人减轻些负担。”张允很洒脱,但眼底那闪过的失落却是落到了李宽眼里。

    “当初我没判错,是他们仗势欺人,那女子虽卖身为奴·······”

    “闭嘴,今日你表兄回家,胡说什么,你自己坚持辞官,怪得了谁。”张允踹了儿子一脚,笑道:“今日不谈这些,辞官是那小子自己坚持的,咱们回家,让这小子给你露一手,如今这小子的厨艺可不比小泗儿差。”

    李宽点头,笑道:“那可真的尝尝表弟的手艺了。”

    一路行来,凡见到李宽这群人者,招呼不绝,李宽却少有认识之人。

    “陈老爷子他们还好吧?”李宽问道。

    “去世了,都有好些年了,当年的人差不多都去世了。”

    “是吗,还真是十年人事几翻新啊!”

    庄子还是那个庄子,就是当年种下的种种树木早已枝繁叶茂,像似在昭示这桃源村的繁荣一般,变化不可谓不大,可当年的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李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与当年一模一样,却是物是人非。

    正感叹着,却见一妇人从房中走了出来,挺着个大肚子傻愣愣看着大厅中的人群,一时间愣住了。

    “云儿,快来见礼。”

    听表弟之言,李宽便已明了,笑道:“恭喜。”

    妇人显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见礼时有些畏缩不前,好在李宽一家都并非盛气凌人之人,气氛渐渐融洽。

    见表弟准备去厨房露一手,李宽也趁机带着儿子一同去了厨房。

    “表兄,做饭这种粗活我来就行,哪是你能做的,你一路奔波,去歇着······歇着。”

    “叔,你可别小看我父皇,小泗儿他们那都是我父皇教出来的,小泗儿他们还得叫我父皇一声师父呢!”李哲傲然道。

    “别扯这些有得没得,去生的赔偿,张道言不满,据理力争才增加到了五十贯,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却根本没有完结。

    或许是杨家觉得张道言落了他杨家的面子,没有理会李世民的旨意不说,竟然连夜派人将那女奴一家杀害。

    时值张道言带差役去询问女奴一家赔偿之事,才将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女奴之姐,也就是他如今的妻子。

    事后,张道言上奏,李世民倒是吩咐刑部查了,结果嘛不言而喻,刑部哪敢管中书令家公子的事,而且这件事牵涉还仅仅是一个女奴罢了。

    官场之事,张道言多多少少也能适应,且他没有证据,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但杨家却过分了,利用手中权利,联合朝中官员请旨治张道言的罪,说他诬告朝中重臣,当去其官职,流放千里。

    好在楚王一系也不是吃素的,一番嘴仗下来,也就不了了之,张道言也就辞官了。

    张允说儿子判错案,没毛病。

    按照大唐律法,张道言确实判错了,若非有李宽表弟这个名头,仅仅因为女奴一事闹到金銮殿上,这个罪责就足够张道言流放了。

    可有些事情不是这么算的,至少在李宽看来自己表弟是没错的。

    “表兄,你知道吗,仅仅是五十贯啊,他杨家从指缝里漏出来的那点都不止五十贯啊,就因为这五十贯,杨家杀了整整七口人啊,其中一人还尚在襁褓之中啊!”

    李宽不似张道言那般悲伤,只是淡淡的问道:“还想做官吗?”

    “算了,官场中事不适合小弟······”

    李哲打断道:“叔,你别让外甥看不起你啊!”

    “做。”张道言只说了一个字,表明了心意。

    “刑部······对了,刑部尚书不是孙伏伽吗,那老家伙向来嫉恶如仇,不至于怕了杨家吧!”李宽问道。

    “孙尚书调任陕州刺史,并非刑部尚书。”

    “既然如此,那边去大理寺吧,如今的大理寺卿是何人?”

    “朱宸。”

    “原来是那小子啊,去大理寺吧,有那小子照看着,查案也容易些。”

    “表兄,您是否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得要吏部任命吧!”

    “放心,过几日陛下的旨意就会下达,到时候你去上任便可,我倒想看看他杨家到底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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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忆往昔() 
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以臣伐君,以子反父的李承乾,其实未必就比在宫里李世民好多少,两人心中的伤痛无从比较。

    看着李承乾那行尸走肉的样子,李宽没有一点伤感那是假的,当年的李承乾虽有些心胸狭窄,但也是翩翩君子,自有一番气度,如今的李承乾,李宽说他连路边乞讨者都不如,一点没说错。

    乞讨者尚存几分精气神,存在着活下去的期盼,但在李承乾身上,李宽看到的只有死灰之气,犹如将死之人一般,哪怕此时经过梳洗之后,站在眼前的李承乾,李宽也看不到一点生气。

    “李承乾,你没忘记你拜托本王的事吧,若是你这样,本王也就不管了,反正你妻小的死活与本王没有任何干系。”

    “二弟、弟媳、安平妹妹、哲儿······”

    李宽打断道:“呦呵,还认识呢,本王以为你眼睛瞎了,嘴被毒哑了呢!”

    “哥,你别说了,大哥心里也难受。”

    “屁的难受,堂堂一个大男人,既然敢做出谋逆之举就得有承担谋逆之举所带来的后果的勇气,若是这点勇气都没有,岂能称得上男人。

    李承乾,我看你是上男人上多了吧,你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或许已经算不上了吧!”李承乾淡淡的回答道。

    这句话,愣是让李宽的一肚子话胎死腹中,怒喝道:“身为男子,既然已算不得男人,那你还活着干什么,哲儿回府拿父王佩剑来。”

    “父王,不必如此吧!”

    李承乾怅然一笑,问道:“二弟,我也想知道我活着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活着干什么。

    作为人子,你活着得尽孝;作为人夫,你活着得护你妻子;作为人父,你活着得养育子女,作为人臣,你活着得赎罪。

    你率众叛乱,你可曾想过那些跟随你的士卒家人,他们被定为叛逆之人,他们家小该如何活下去?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心腹杀死的守卫皇宫将士,他们何其无辜,他们的妻子失去了丈夫,儿女失去了父亲,父母失去了儿子,家庭失去了顶梁柱,他们又该如何活下去?

    这些都是你的罪责,承担他们往后的生活便是你的责任,你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能承担这些吗?

    就算二伯真要将你处决,你至少也得安排这些人的后路,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你别忘了,你曾是太子,是大唐储君,作为一国储君,哪怕要死,也得拿出作为储君的气势来。

    你那作为嫡子的骄傲呢,作为太子的骄傲呢,难道真被你弟弟打压的体无完肤了?

    别在临死的最后一刻让本王看不起你,如此这般的你,会让本王觉得屈辱,本王活了整整二十七年,还只有你打破了本王的脑袋。”

    不知是那一句话打动了李承乾,李承乾渐渐恢复了些精气神,叹道:“看来孤现在是死不得的,还有很多事等着孤去做呢!”

    “别自称孤了,你现在都被废了·······”

    “哥,你也别太过分了。”

    “过分吗?”李宽摸着鼻子喃喃自语道。

    “确实挺过分的。”李承乾接过话头道。

    “哟,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算是活过来了,不过话可说明白了,你犯的谋逆之罪,作为从小就有仇的我们,本王可不会在二伯面前替你求情,最多保你一家妻小安稳度日,日子无忧。”

    李承乾弯下腰,行礼道:“如此,愚兄已心满意足了,愚兄来世······”

    “别给我扯淡,来世什么的那得等到来世再说,今生之事今生了,信中所言,你要当面给本王赔罪的话,你没忘吧!”李宽从怀中掏出了李承乾所写的书信,笑道:“若是忘了,便好好看看。”

    李承乾接过信封便流下了两行浊泪,自己没看错,二弟之才情与胸怀,当得当今第一人。

    “愚兄······”

    “废话不多说,我记忆中的李承乾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李宽挥手打断了李承乾的话,朝李哲吩咐道:“哲儿,去酒楼提两坛高度酒来,为父要看看李承乾是如何给为父赔罪的。”

    “怎么又是我啊,明明姑父也在啊!”李哲嘀嘀咕咕的抱怨道。

    “看样子,大哥和哥哥恐怕不是两坛酒就能完的,夫君,你陪哲儿一同去酒楼吧!”安平提醒道。

    “哲儿,不必麻烦了,酒楼的高度酒那都是参了水的,差了几分味道。此前,我在李家沟边的桃树下发现了一批美酒,也不知是哪个傻子埋下的,如今尚未喝完,我与你父王就喝这个就好。”李承乾从桌子下方提起了一个酒坛子,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坛子。

    李宽仔细看着酒坛子,随即爆发出了震天吼声:“李承乾,老子跟你拼了,你喝了老子为妹妹和两个儿子成婚时准备的美酒,你还敢说老子是傻子。”

    尴尬,无比的尴尬。

    李承乾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喝的酒竟然是李宽埋下的,毕竟当初他无意挖出来时,看酒坛的样子就知道时间很久了,至少也有几十年的样子。

    “二弟,你听愚兄解释。”

    李宽揪着李承乾的衣领,怒吼道:“说,喝了几坛了,若是超过五坛,老子定要揍你。”

    李承乾尴尬一笑,他来桃源村整整一个月了,显然是不止喝了五坛酒了。

    “哥,不就是一点酒吗,您也太小气,您又不是不会酿酒。”

    “你懂个屁,去酒楼端些下酒菜来。”

    “是是是,我不懂,就您懂成了吧!:安平像似没长大的孩子,吐了吐舌头,一把拉过李哲:“胖小子跟姑姑一起去酒楼。”

    “对了,顺便告诉陈宣武,把庄子外的士卒都给老子撤了,该干嘛干嘛去,看着碍眼。”

    听到这句话,李承乾肯定道:“是皇祖父安排的人手吧!”

    “恩。”李宽点点头,自顾自拉着妻子坐下后,才叹道:“你可真是个混蛋,祖父他老人家都那么大年纪,还得为了你操心。”

    “的确挺混蛋的。”李承乾长叹了口气,鼓起勇气问道:“皇祖父如今怎样了?”

    “在宫里装病呢,就得着我进宫之后,借病让我动用所谓的楚王一系人马替你求情了。”李宽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喝了口桌上的茶水,问道:“怎么,问过祖父,就不问问二伯的情况?”

    “父皇吗?”李承乾吐出了三个字,便陷入了沉默。

    “算了,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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