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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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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一声,抬头一看,这是平阳公主府上的,这位是魏王殿下府上的,这是长孙司空府上的,这是······有一个算一个,牢里人都特么是熟人。

    这可都是各个勋贵府上的管事啊,谁特么不要命了,敢将所有人都下大牢。

    “李如海那孙子呢,他不要命,敢对咱们动手。”汉王府上的典军显然没认清现在的情况,因为他是被士卒从一间青楼之中带出来的。

    士卒找到他时,他还抱着白花花肉体,令士卒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因为他抱着的那个肉体的胯下有一根棍。

    “于典军,微臣在这儿呢!”鼻青脸肿的李如海犹如死狗一般的龟缩在一个牢房的小角落,弱弱的回答着汉王府的于典军。

    于典军傻愣愣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咱们打的,怎么了?”牢中的一群管事怒吼。

    殴打李如海,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动手了,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如今能有如此的遭遇,皆因李如海办事不利,连楚王府的几百名士卒进长乐县都不知道,导致他们如今身陷牢狱,连一个逃回长安的机会都没有,不打李如海难以抒发心中的那口恶气。

    “诸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

    “为何咱们都被下狱了是吧?”一位肥头大耳的管事反问了一句,发现于典军朝着他走了过来,连忙起身走到了另一边,开口解释道:“这是福王殿下下的令,咱们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福王?!福王是何许人也,为何本官尚未听说过大唐有一位福王殿下?”

    这特么还是汉王府的典军,连福王殿下是谁都不知道?还好意思窃取亲王府典军之职位?

    这样的白痴,在场的众人真恨不得将他给打死,临死之前也享受享受殴打人的痛快。

    “楚王二子。”其中一人翻着白眼解释道。

    “原来是楚王殿下的公子啊,既是如此,那便不用担心了,咱家王爷乃是楚王皇叔,福王殿下还得叫咱王爷一声皇叔公呢,最多也就关上两天,迟早会放咱们出去。”于典军毫不在意道。

    “蠢货。”

    “妈的,姓李的,你特么骂谁蠢货呢,若不是看在你的妹妹是长孙司空的爱妾,老子今日就办了你,你信不信?话说,老子还没尝过胖子是何种滋味呢!”于典军看着一身油腻的李管事微微一笑,很是渗人。

    李管事想到即将等待他的命运,也不怕于典军,而且以前仗着长孙无忌的威势,他本来也不怕。

    当即怒骂道:“老子说你蠢货怎么了,区区一个汉王,在楚王面前算什么,连现在的情势都看不清,你不是蠢货是什么,谁不知道你就是靠着你那屁股坐上汉王府典军的位置,你知道脑子是什么吗?”

    “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对你动手是吧?”

    说话间,于典军便朝着李管事冲了过去。

    虽说如今同是天涯沦落人,但却没有任何一人出面阻止,都特么自身难保了,哪管的了其他人,独自悲伤才是自己现在该干的事。

    一场斗殴,以李管事的胜利而告终,毕竟那犹如肥猪一般的吨位,以于典军靠“美色”上位的本事,还不是对手。

    不过,赢了的李管事也没有任何高兴之意,喘着粗气,走到了平阳公主府的管事身边,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到平阳公主府的管事叹道:“闽州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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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杀与放() 
这些人能够别勋贵们派来闽州担任管事,总归是有些本事的,至少在察言观色一途上有几分真本事,毕竟知道主人的心意才能拍马屁,讨得主人欢心,才能被任命为一方管事嘛!

    听到平阳公主府的管事说闽州,并非长乐,众人便震惊了。

    当然,震惊之中还带着不敢置信。

    于典军现在顾不得刚刚战败的阴影,惊呼道:“莫兄,你说楚王殿下真会将咱们处斩?”

    环视一周,姓莫的管事叹道:“诸位如今已身在大狱,难道还不明白吗?这闽州恐怕从此人头滚滚了。”

    “不会吧!在闽州之地,参与其中的勋贵有多少,整整二十余家,而且还有各世家明里暗里的参与其中,难道楚王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人处决了?就是陛下也得仔细思量一番吧!”有人反驳道。

    听到此人的话,不少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虽说他们之中多数人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现在大抵是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了,但对于莫管事的话,他们还是不信的。

    要知道,大唐如今可不比当年李渊在位时,李世民为了自己仁君的名声,大唐每年秋后问斩的犯人都得由李世民亲自朱笔一勾之后,才会正式问斩的。

    “这事若是陛下亲自处置,咱们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可是楚王不是陛下,他是华国的陛下,就算杀了闽州参与其中的所有人又如何,难道大唐还能攻打华国不成?”

    “莫兄,你言之过甚了。且不提楚王是否敢得罪朝中二十余位勋贵和世家,就是整个闽州参与其中的人,有多少?至少有上千人,整整上千人,楚王真敢杀吗?一旦动手杀了上千人,那背负将是千古骂名,谁人承受的起。”

    莫管事此刻仿佛像似看透了世间万物的智者,嘲讽道:“不用不提,关于楚王是否敢得罪朝中二十几位勋贵和世家,这个问题根本就可笑,楚王会在乎得罪勋贵和世家吗?

    当年的世家何等不可一世,将他们打压下去的何人,正是楚王殿下,世家之人前些年可谓恨楚王入骨,楚王还会在乎世家吗?

    至于担忧得罪勋贵,更是可笑,楚王如今是华国的皇帝,得罪了勋贵又如何,难道勋贵们还敢打压楚王府在大唐的产业?

    陛下对楚王的宠爱,诸位多少也听到了一些,陛下巴不得楚王回大唐,陛下又岂会坐视勋贵们打压楚王府的产业。

    再者说,诸位是否把咱们这些人看的太高了?

    咱们都是些什么人,说好听一些咱们是各个勋贵府上的管事,门前风光,但实际上咱们不过一介奴仆罢了,楚王杀十几个奴仆和杀上千个奴仆又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多罚些钱财罢了,以楚王府的钱财,会在乎这点钱财?”

    对于奴仆的解释,于典军和李管事很不满。

    两人异口同声道:“我可并非奴仆。”

    “不错,咱们这些人之中是有不少并非勋贵府上家奴之人,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看看李县令。”说话间,莫管事的双眼不由的看向了李县令,众人的目光也不由的转向了李县令,只听莫管事叹道:”他可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县令,他都会被杀,你们能逃过?”

    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县令,再加上莫管事最后的一句话,李县令浑身一颤,悔恨不已。

    “可是杀上千人啊,哪怕是杀奴,在大唐亦从未出现过,大唐的儒士们还不把楚王的恶行写在史书上?那可是会遗臭万年的。”

    “名声?!”莫管事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擦拭了一把后,才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众人道:“诸位当年都在长安,楚王当年在长安时的名声如何,诸位难道不知,你们认为楚王会在乎名声吗?

    说心里话,我从骨子里敬佩楚王。

    因为楚王是真正的在为百姓考虑,虽说咱们这些人在不久之前还是一府管事,但咱们既然卖身为奴,想必诸位都是穷苦出生,当年若是有楚王这样一位王爷,咱们之中或许有许多人也不会卖身为奴了,家中亲人或许亦不会饿死了。

    当年蝗灾,灾民遍地,是楚王殿下第一个站出来救济灾民的,亦是楚王殿下为陛下出谋划策后,才有无数富商和勋贵捐钱捐粮救济百姓的,若非如此,诸位可敢想当年会有多少灾民卖身为奴,会有多少灾民饿死在长安城外?”

    莫管事叹了一口气:“楚王,或许是咱们大唐最好的王爷了。

    若是当年楚王殿下尚未离开长安,陛下若能对楚王殿下好一点,楚王殿下还能留在大唐,可谓万民之福啊!”

    经过莫管事这番话,有些人陷入了回忆之中,有些人则不屑一顾,都快要死的人了,还夸赞楚王,难道凭借着几句夸赞之言就能逃过被杀的命运不成?

    可笑。

    简直可笑。

    陷入回忆之中的人,回神之后,当即嘱咐道:“莫兄慎言,万民之福并非能用于楚王的。”

    确实。

    在大唐,除了李世民敢将万民之福用在一个人身上之外,其他人只能将万民之福用在李世民身上,否则招来的必然是杀身之祸。

    “有什么可慎言的,咱们如今都是要死的人了,慎不慎言又有何区别?”莫管事反问道。

    “当然有区别,至少在你们之中,你是不用死的。”不知何时,王远带着士卒站在了牢房门前。

    王远的话,就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不少人愣神之后,便开始挖空心思的出言赞美李宽,在他们看来,同样为恶的莫管事仅仅是赞美了李宽几句就不用死,他们可比莫管事会赞美人。

    可惜他们忘记了一件事,以莫管事这样的心性,就算是迫于平阳公主的压力,也难以做出什么大恶事来,这才是王远觉得莫管事不用死的重要原因。

    莫管事在长乐县的作为早就被护龙卫收集齐全了,王远看过,以莫管事克扣僚人工钱和强抢两个僚人为妾的事情来说,王远相信,李哲大抵也不会将莫管事处死。

    毕竟,那两个被强抢的僚人女子如今不仅心甘情愿的做妾室,甚至还跑到了县衙替莫管事求情。

    “行了,你们这些赞美陛下的话还是留在地府给阎王爷说吧!从你们口中听到赞美陛下的言辞,简直就是对陛下的侮辱。”耳边的赞美之言吵得王远脑仁疼,骂了两句后才看向莫管事道:“出来吧,本官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如今长乐县缺少统计冤情和钱财的人,你倒是不错,放心,等大都督到长乐县之后,本官会替你说情的。”

    俗话说的好,蝼蚁尚且贪生,有生的机会,莫管事当然不愿放弃。

    当场便跪在地上给王远磕了三个响头,感激道:“小人谢过王县令大恩。”

    王远带着莫管事走了,牢房中剩下的人,对着王远便破口大骂,再次受到一阵殴打之后,众人才小声的嘀嘀咕咕着。

    殴打了众人的士卒一边锁着牢房的大门,一边笑道:“你说你们为何总是学不乖呢,总想让俺们给你们松松筋骨,其实打你们也挺累人的。”

    众人:“······”

    时间匆匆而过,自王远他们达到长乐县五日后,李哲终于赶到了长乐县。

    进长乐县城门的那一刻,李哲便笑了。

    因为有不少的百姓带着一家老小,真心实意的跪在道路便给他的车架磕头,嘴里还说着感激之言。

    匆匆赶到县衙,正好听见王远在说什么放心,本官一定会帮你给大都督求情的,安心做好自己的统计工作,将赔偿的钱财发放到每个有冤情的人手中。

    “王县令,你要替谁求情啊!”李哲开口问道。

    对于李哲到来,王远有些意外:“殿下,您何时来的,您为何派人不通知微臣一声呢,微臣也好在城门前恭迎您啊!”

    “行了,这种话以后别说,本王最烦这一套了,说说你要为谁求情?”

    王远笑呵呵将莫管事的情况告知了李哲,李哲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看着一旁已经跪在地上的莫管事道:“没想到你倒是懂本王父皇的用心,既然如此,你便留在王县令手下当差吧!正好,王县令手下缺人手,闽州缺人手。”

    “微臣(草民)谢过殿下大恩。”

    王远笑容满面,莫管事泪流满面,有感激亦有兴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抵便是莫管事此时心中兴奋最好的解释了。

    “殿下,如今查处的管事共有十六余人,参与其中的恶奴共有四百七十八人,其中有两百三十二人被护龙卫与士卒当场处置。”

    李哲点点头,问道:“长乐县百姓与产业的情况如何?”

    “殿下,长乐县的产业情况不算好,多处已经衰败了,不过微臣从解救的人之中找到了不少当年的工人,他们答应带着百姓回产业做工;至于百姓的问题,不太好,因为大多数百姓乃是从关中之地迁移到长乐县的,对于咱们在长乐的作为有些担忧。

    殿下,您看是否将收押的那些人放一批,安定从关中之地迁移到长乐县百姓的民心?”

    李哲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哲才摇摇头道:“若有像莫管事这样的人可以放过,但其他之人不可放过,若是没有任何一个僚人百姓来为他们求情,那便皆杀了。

    在本王来的这几日中,有僚人百姓为收押的之人求情吗?”

    王远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立即颁布政令,通知所有百姓,在五······”想到自己在闽州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李哲改口道:“三日之后,于城门前处斩所有欺压百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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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公审() 
三日。

    第一天,李哲听取了王远的正式报告,在王远的带领下,犹如蛟龙出海的在城中巡视了一下午,但凡见到护卫李哲的长长队伍的僚人无不弯腰行礼,嘴里说着感激的话。

    就是不少的汉人,亦同样如此。

    在巡视后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李哲再也没有出房门半步,就连饭食也是怀恩给他送进的书房。

    在第四天的早上,李哲才兴奋的拿着几张宣纸,出了房门。

    “殿下,所有犯人已押到城门前,您现在是否下令处决?”王远匆匆来到李哲在长乐县的住所,正好遇见李哲用过早饭,便开口问道。

    李哲没回答,反问道:“吃了吗?”

    “殿下,微臣已用过了。”

    “这是本王最近两日拟写的政令,你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便差人张贴吧!”李哲点点头,指着放在饭桌上的宣纸,吩咐道:“处决之事暂且不急,你将所有收集到的罪证带上,本王随你一同前往······”

    “殿下,这······微臣这便去准备。”王远本想说不合适,毕竟李哲的年纪还小,杀上百人的场面还是不看为好,但发现怀恩不动声色的眼神,他及时改了口。

    带着饭桌上的宣纸,王远又急匆匆的回了县衙。

    整整两个大木箱子,里面放着的全是所有被处决之人的罪证。

    由县衙的差役抬着箱子走在最前方,李哲和王远等人不紧不慢的朝城门前走去。

    刚一到城门口,就听见不少人带着哭腔喊道:“楚王殿下大恩,福王殿下大恩,草民一生难忘。”

    抬眼望去,只见城门外站满了人,就连把守城门的士卒今日也格外宽厚,让不少的寻常百姓登上了城门楼,可谓人山人海,知道的人了解这是看杀头,不知道还是以为是在看戏呢!

    当然,也可以说是在看戏,毕竟这个缺乏娱乐的年代,杀头亦是一场戏,只是有些过于血腥罢了。

    不过,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血腥不仅不会让他们感到惧怕,反而令他们感到了无比的痛快。

    李哲登上高台,站到早已准备好的喇叭面前,却发现自己的身高根本够不着,有些不满的看了眼准备这一切的王远。

    王远很委屈。

    谁也没想到李哲他会亲自前来,连忙吩咐差役将喇叭取下来,亲手拿在手中,半蹲着,放在李哲的面前。

    李哲深吸了一口气,怒吼道:“本王知道你们不服,你们认为自己罪不该死,可是在本王看来,你们都该死,今日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听你们的罪行,让他们评判你们到底该不该死。”

    不远处跪在地上的众人无语,哪怕在即将身死的这一刻,他们也很无语,因为他们知晓自己的情况,在他们被拿下大狱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认命了,并没有所谓的认为自己罪不该死。

    没有人反驳李哲的话,只有少数跪在地上的人在哭号。

    突然,被捆绑着的跪在地上的于典军像似发了疯似得大笑,笑着笑着便想要从团团包围的人群中冲出去。

    眼疾手快的士卒当即抽出了腰间的横刀,寒光一闪,鲜血抛洒,人头滚落,向前跑的无头身子在惯性的作用下依旧跑了几步,才轰然倒地。

    见此情形,李哲嘲讽道:“你们也别存任何幻想了,今日你们死定了,就算是满朝勋贵都在此地,你们也死定了。”

    地上的尸首和李哲话,把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给磨灭了,一个个的低下了头颅,仿佛是为了让行刑之人顺手些,减少些他们被砍头时的痛苦。

    台上的李哲低下头,在王远耳边轻声问了两句,得到王远回答后,李哲再次对着喇叭道:“既然汉王府的于典军已被处斩,那便由汉王府开始。

    王县令,差人将汉王府在长乐县犯下的罪找出来,念。”

    “微臣遵命。”王远行礼。

    亲自将箱子打开,找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罪证,这些罪证可比当初他从护龙卫手中拿到的罪证要全面的多,毕竟他这段时间也没闲着,除了处理长乐县的政务,还点灯着蜡的完善着所有收集到的罪证。

    王远拿出了厚厚的一叠宣纸,亲自念道:“自贞观十二年起,汉王府在长乐县强抢三千亩的茶园,屠杀长乐百姓六百余人,汉王府在长乐县的仆役,每人至少屠杀数十人,汉王府收受长乐县令李如海价值一万贯钱财,女子无数······”

    一条条罪证,令所有人群情激奋,纷纷大喊着杀。

    李哲也不客气,朝王远摆了摆手,不等王远开口,下方的士卒们便挥动了手中的横刀。

    照例,王远开始细数其他勋贵府的管事和仆役在长乐县犯下的罪行,将所有人处决的七七八八后,只剩下长乐县最大的害虫——李如海。

    现在正好时值正午,群情激奋的人群不由的擦着脸上的汗水,而地上跪着的李如海一家也想擦拭犹如雨下的冷汗,可惜双手被捆绑着,只能使劲的眨眼。

    在此之前,李如海并未觉得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行,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处决的十六家勋贵,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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