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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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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不在乎自己侄儿占不占理,她只知道侄儿被人打了,所以在昨夜知道李哲被人打了之后,安平就已经吩咐人通知所有的军卒一早到一间酒楼的总店,早早便用了早饭,就等着李哲用过饭之后去谯国公府讨一个公道。

    西里呼噜的喝了两碗粥,一行人从一间酒楼出发了。

    就在他们出发之际,平阳公主和柴绍夫妻正在谯国公府的大厅中喝着早茶,等着吃早饭,而柴令武打着哈欠掀起了门帘,跨进了大厅。

    像似没睡醒,柴令武迷迷糊糊的朝着大厅的饭桌走着,却听一声怒喝:“跪下。”

    怒喝之声有些虚,声音不太高,但还是让柴令武回了神,停住了脚步,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怒气冲冲的柴绍。

    见儿子没有要跪下的意思,柴绍再次怒喝一声跪下,柴令武依旧没跪,但却一脸担忧的疾步走到柴绍身边,给柴绍顺着气,因为此时柴绍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老脸通红,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咳嗽导致。

    等到柴绍气顺了,柴令武才躬着身子,满脸疑惑的问道:“父亲,您为何让孩儿跪下?孩儿又没做什么让您发怒之事。”

    “你还敢说没有?”柴绍手指柴令武,气的有些发抖。

    “夫君,切莫动怒。”平阳公主伸手给柴绍顺着胸口,看着柴令武问道:“你昨夜可是打了哲儿?”

    柴令武越发疑惑,伸手挠了挠头:“母亲,哲儿是何人?”

    连自家亲戚都不认识,柴绍剑眉一挑,没好气道:“夷州王。”

    朝一个黑小子扇了几巴掌而已,这样的小事早就被柴令武跑到了九霄云外,尚处于疑惑之中的柴令武越发疑惑,笑道:“哲儿乃孩儿表侄,孩儿打他作甚,母亲为何有此一问?”

    “真没打过?”平阳公主疑惑道,她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相信的,儿子由她亲手教导,总不会说谎骗她。

    柴令武点点头,肯定道:“没打过。”

    “事到如今,你还敢欺瞒为父,真当为父要死了,管不了你了?”柴绍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到了地上,怒道:“你没打过哲儿,为何昨夜陛下连夜派人来府中说你打了哲儿?”

    “孩儿真没打······”话说到一半,柴令武委屈的脸色变了,昨夜二字给他提了一个醒,他记起来了,连忙道:“孩儿昨夜在迎春楼,是打了一个小黑胖子两巴掌,可孩儿哪知道那是哲儿啊!”

    “你说哲儿昨夜去了迎春楼?”

    柴令武点头,“嗯”了一声。

    平阳公主顿时不在意的笑了笑,她认为自己抓住了重点,李哲不过几岁大就去逛青楼,自己儿子作为长辈,长辈出于对晚辈的爱护,教训一番也是正常,没必要纠结今日如何应对陛下的责问了。

    但柴绍却不同平阳公主,指着柴令武便是一顿臭骂,骂的不算难听,就是骂柴令武混账东西,不懂之恩图报什么的。

    柴绍在骂柴令武,而同在宜阳坊住着的国公们却在疑惑,疑惑安平和李哲为何带着一副要打战的样子的士卒进了宜阳坊,纷纷派出了府上的仆从跟随在其身后打探消息。

    不久之后,安平和李哲等人到了谯国公府停下了脚步,各国公府的仆从一脸震惊的匆匆往府上跑。

    楚王府之人是有礼数的,并没有一来便开打,怀恩上前行礼道:“劳烦通知平阳公主与谯国公,华国长公主与二皇子前来拜访。”

    整整三千多人,将谯国公府周围堵的水泄不通,守门的护卫哪敢怠慢,匆匆进了府,然后李哲和安平就听到一句疑惑声响起——这不是楚王麾下的士卒吗?

    只见谯国公府旁边的府邸中出来一人,站在台阶上打量着周围,看见安平和李哲便行礼道“老臣见过安平公主,见过夷州王。”

    行了礼,此人一边走一边说:“安平公主与夷州王前来拜见姑父、姑母用不着把士卒带来吧,若不知晓之人还以为公主与殿下要攻打国公府呢!”

    等到此人走到近前,安平仔细想了想,才笑道:“原来是夔国公啊,我姑侄二人此行可不是来给平阳姑姑请安的,是来讨一个公道的。”

    刘弘基顿时便傻眼了,发现了李哲肿胀不堪的小脸,才若有所思的问道:“殿下是被平阳公主打的······不对啊,平阳公主下手也不会这般狠吧!“

    话音刚落,就见进门回禀的护卫出来了,担忧道:“安平公主,公主殿下有言,此事她会给陛下交代,今日不见客。”

    “不见吗?”安平问了一句。

    这三个字说的很轻,只有近前的几人才听清楚了这句话,原本刘弘基还以为安平和李哲等人会就此离去,却见安平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冷不丁大喝一声,“火炮营听令,炸开谯国公府大门。”

    刘弘基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连忙阻止道:“安平公主,不······”

    话说不下去,因为火炮营的士卒已经朝着谯国公府扔去了手雷,手雷炸裂之声犹如旱天惊雷回荡在宜阳坊的上空,墙内飞溅的石子好死不死的砸到了刘弘基的脑袋,刘弘基顿时手捂被砸的地方,龇牙咧嘴。

    这件事告诉了大家,看热闹有风险,以后少看为妙。

    但,看热闹的可不仅刘弘基,在十几枚手雷炸响之后,周围的府邸的各个国公皆带着一干家奴出了门,心底震惊异常,楚王府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竟然在宜阳坊中使用震天雷,炸的还是谯国公府?

    此时尚在谯国公大厅中用饭的平阳公主怒了,当年自己去楚王府之时,李宽不也没见吗,自己如今不见在正常不过了,可你楚王府竟敢使用震天雷,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姑姑放在眼里。

    杀气腾腾的带着府中一干家将出了门,怒视着李哲和安平两人,见到将谯国公府围得水泄不通的三四千士卒,平阳公主一时间愣住了。

    平阳公主愣住,安平和李哲可没愣住,给平阳公主行了礼,安平笑道:“令武表兄打了哲儿三巴掌,侄女此行断令武表兄打哲儿的一只手,平阳姑姑以为如何?”

    “安平,你放肆。”平阳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指着安平怒道:“哲儿小小年纪便逛青楼,令武作为长辈教训一番有何不可?”

    这一路上,安平早就询问了李哲的事情经过,她并未回答平阳公主的问题,笑道:“平阳姑姑······你乃昆仑奴。”

    像似明白了自己姑姑的意思,在安平话音落下之后,李哲便抬头望着身边的胡庆吩咐道:“胡少将,去扇平阳姑祖母三巴掌。”

    作为护龙卫首领,忠心自不必说,胡庆二话没说,朝着平阳公主便走了过去,走了没两步,便听到平阳公主怒喝道:“给本公主杀了。”

    平阳公主此话一出,李哲便大喝一声:“住手。”

    胡庆停住了脚步,谯国公府的家将亦停住了脚步,没办法不停,若是真冲过去,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后果——惨死于国公府门前。

    毕竟,眼前的人太多了,整整三千人荡平整个谯国公府不存在一点问题。

    “侄孙妄言,侄孙在此给姑祖母赔礼了。”李哲拱手弯腰,给平阳公主行了一个大礼,直起腰身后,才一脸平静道:“姑祖母不过听到姑姑说一句昆仑奴,只听见侄孙吩咐胡少将扇姑祖母三巴掌,便已下令杀人,可是侄孙呢······侄孙挨了表叔三巴掌,被表叔辱骂为昆仑奴,侄孙要断表叔一条手不过分吧!

    诚然姑祖母所言,表叔教训侄孙,可表叔自己便已品行不端,有何资格教训侄孙,姑祖母可别忘了侄孙贵为王爷,贵为华国皇子。”

    一旁赶来的各个国公听明白了,原来这是来报仇来了,但柴令武为何敢殴打夷州王呢?

    纷纷好奇的看向了平阳公主,却见平阳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怒极反笑道:“若姑祖母不同意呢,哲儿又当如何?”

    李哲没回答,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小刀,轻轻一挥割下了身上的衣角,扔到了地上。

    “哲儿这是何意?”平阳公主愣愣的开口,全然不懂李哲的意思。

    李哲寒声道:“此乃割袍断义,从今日起,我华国、我楚王府与平阳公主府、谯国公府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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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恩情() 
围观的国公们不由的笑了,那句势不两立和不死不休在他们看来,充其量只是小孩子发脾气的妄言罢了,楚王府又岂会与平阳公主闹到这个地步,当真以往陛下不会插手此事?

    虽说不怎么在意李哲这句话,但他们心里却是有些震惊的,震惊李哲的气势和无情,才六七岁大的孩子就有不弱于他们这些身居高位多年之人的气势,也有身为皇家之人的无情,端是厉害。

    也不知道楚王和太上皇是怎么教导的?

    在心里默默问了一句,情不自禁的把目光转向了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怒火中烧,她全然没想到竟然从李哲口中听到这句话,正打算开口,就听到安平笑道:“平阳姑姑别见怪,哲儿只是一时怒言。”

    说完,安平伸手朝着身边的小侄儿的小脸就伸了手,但小侄儿的小胖脸已经肿成了大胖脸,下不了手。

    气哼哼朝着小侄儿脑袋上一拍,教训道:“势不两立还好说,但说不死不休严重了,我们与平阳姑姑毕竟同为一家人,怎么能说不死不休呢?”

    还以为安平会说出什么好话,平阳公主没想到竟然就是这么一句,怒道:“安平,你说这句话可是代表宽儿的意思?”

    “平阳姑姑,侄女这便和哲儿告辞了。”安平行礼,转身就走。

    至于平阳公主的问题,安平觉得没必要回答,既然小侄儿已经放话了,再说其他显得有些多余,就算大哥没有与平阳公主府和谯国公府势力不立的意思,但小侄儿已经说了,大哥肯定就会有这个意思的。

    走了没两步,安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道:“平阳姑姑,令武表兄殴打哲儿这件事不会就此罢休的,记得嘱咐令武表兄不要出门,否则出了意外,可别过侄女没提醒过姑姑。”

    “等等。”话音落,柴绍出现在众人眼前。

    仅仅两个字,便引来了他一阵剧烈的咳嗽,涨红了脸。

    并非他故意拖延时间,而是平阳公主走的太急,他跟不上,毕竟从后院的大厅过前院的大厅再到府邸门前,这是一段不短的距离,他的身体情况容不得他跟上平阳公主的脚步。

    “安平见过姑父。”

    “侄孙见过姑祖父。”

    安平和李哲转身,同时行礼道。

    “安平和哲儿多礼了。”柴绍深吸了两口气,缓了缓气息,平静道:“咱们先进府,进府再谈如何,姑父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柴绍的身段放得很低,李哲身旁的福伯也开口劝道:“公主、小王爷,不妨听听谯国公的意思。”

    安平和李哲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李哲吩咐道:“蒙上校,带所有士卒回一间酒楼收拾行李,我与姑姑过短时间便回。”

    蒙云带着士卒走了,不过护龙卫却是留了下来,守在了谯国公府门外。

    见安平和李哲留了下来,柴绍看着一脸好奇的国公们,苦笑不已,今日谯国公府的脸面可谓丢完了。

    柴绍开口道:“既然大家都对此事好奇,老夫今日便请大家做个见证,诸位请。”

    说完,柴绍朝着府邸之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这事儿没什么可见证的,毕竟这件事与其他人没多大关系,柴绍之所以让大家进门无非是因为聚在门外的人有些多,不请有些不合适。

    放在以前,看戏的国公们肯定二话不说跨进大门,但现在却是等到安平和李哲一行人进门之后,才小声谈论着进了谯国公府。

    进门就让他们张大了嘴巴,惨,真惨。

    原本华美的庭院,如今碎石泥土遍地,四处坑洼,就像一片废墟,谯国公府上的仆从和侍女来来往往,忙个不停。

    等到众人进了大厅,随后进来的柴绍才开口道:“哲儿,你说说昨夜令武为何打你?那逆子口中没有一句实言,老夫不信他所言。”

    “昨夜,我与大哥一行人去了迎春楼,不小心撞到了表叔,还未等我给表叔道歉,表叔便动手了,事后表叔放言在谯国公府等着,侄孙这便来了,就这么一回事。”李哲想了想,又补充了道:“当时侄孙并不知晓表叔身份,所以表叔骂侄孙乃昆仑奴之后,侄孙回骂了一句,他也是昆仑奴。”

    柴绍点点头,看着李哲道:“既然如此,哲儿打算如何?”

    “原本我与姑姑前来,只为断表叔一只手,让表叔受些教训,不过······现在嘛,那得看平阳姑祖母的意思。”

    “小爷不过打了几巴掌,你就要断小爷一只手,你以为你是谁啊!”柴令武很不满,他当时并不知道李哲的身份,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打了几巴掌而已,却要断他一只手,过分了。

    “放肆,此时岂有你说话的资格。”柴绍不满,转身朝着儿子就是一巴掌。

    进门的国公之中不少人觉得李哲的提议有些过分,柴令武乃李哲的表叔,作为晚辈因为挨了两巴掌就要断长辈的一只手确实过分一点。

    所以,与楚王府关系不错的尉迟恭,开口道:“小王爷,您这要求有些过了,您断令武一只手,那令武一生都残了。”

    “为何一生都残了?”李哲不明所以。

    出了安平等人,在场之人一惊,手都断了还不是一生残废?

    想不明白李哲的意思,刘弘基满脸疑惑道:“夷州王,您难道还能把断手接上不成?”

    “手臂脱臼而已,休养几个月便好,为何不能接上?”李哲问道。

    众人恍然大悟,合着是打折啊,您倒是说明白啊,为何偏偏要说断呢!

    众人看向李哲那肿胀的不像样的小脸,再看了看一旁怒气冲冲的柴令武,不禁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夷州王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柴令武这小子下手确实太狠了。

    “姑祖母不会答应你的,你姑侄二人回去吧,姑祖母等着领教你楚王府的手段。”

    平阳公主冷笑连连,若之前,李哲和安平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她或许还能迫于李世民的压力考虑考虑,但现在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她若是同意,满朝勋贵如何看待她,堂堂公主府和国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放。

    柴绍心很累。

    没有什么比娶了一个强势的老婆更心累的了。

    柴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夫人,此事乃令武有错在先。”

    听到柴绍这句话,在场的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可见平阳公主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在场的国公有些疑惑,平阳公主以前也是是非分明之人啊,如今怎么会这样呢?

    若是李宽在场,或许就会告诉大家,更年期的女人有些脾气正常。

    不过,李宽没在,所以安平和李哲见平阳公主不耐烦的挥手,转身就走。

    福伯拦阻道:“公主、小王爷,且等等。”

    其实,这件事在福伯这样的老人眼里,并非多严重,还不至于闹到势不两立的地步,大家都是一家人,此事能让两方都满意最好,若不能做到两方都满意,也不能因为此事而成为生死大仇。

    福伯躬身给平阳公主行了一礼,叹道:“平阳公主,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福伯身份不一般,从小便跟随在了李渊身边,那是看着平阳公主和李世民兄弟姐妹们长大的人,平阳公主对于福伯还有些敬重,那些年福伯对他们兄弟姐妹几人有照顾之恩。

    平阳公主点点头。

    “老奴记得,武德六年,公主殿下率军镇守苇泽关,因受箭伤性命垂危,那年幸得王爷与孙道长前往女娲山寻药,才得以被王爷所救。”

    “此事不假,不过那小子当初救治本公主乃为他母亲。”

    蛮不讲理啊!在场的国公在心中大呼。

    福伯长叹了一口气,“王爷救公主殿下一事,不论是为了逝去的贵妃娘娘,还是为了其他,王爷总归是救了公主一命啊!”

    见平阳公主不以为然,福伯再次开口道:“这件事便不说了,当年王爷在桃源村之时,您要求王爷承包李家庄,王爷依旧答应了,致使李家庄如今在长安城亦是数得着的富庶庄子。

    当年王爷弄出制冰的法子,也找了公主商议合作之事,之后因王爷与太子起了争执,您与襄阳公主公然毁约,王爷亦不曾多说,甚至还补偿您不少钱财。

    而后,王爷被贬闽州,您要求与楚王府合作珍珠一事,王爷可曾有过丝毫的犹豫?依旧给了您一份不错的承包合同?

    这些往事,您可能忘了,但老奴却觉得恍若昨夜,王爷对您可谓仁至义尽了,这一切无非是王爷一直念着情啊!“

    见平阳公主沉默不语,福伯再次叹道:”这些往事,老奴说的有些多了,就说说近两年,贞观十一年,谯国公病重,孙道长由楚王府士卒一路护送到长安为谯国公诊治······”

    平阳公主打断了福伯的话,不满道:“此恩乃孙道长,与宽儿有何干系?”

    “那您可知晓,孙道长所施之法乃出自于王爷吗?”福伯反问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说下,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多了,至于能否让平阳公主念着李宽的恩情,这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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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忘恩负义()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在大唐尚无人可知,不过大唐人还是讲究有恩必报的。

    福伯所言的一字一句深深的印在了在场之人的脑海中,众位国公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府上,仔细想想,其实自家好像也受到了楚王府不少的恩惠,其他暂且不论,单单是桃源村的致富方法就让自家受到了不少的好处。

    感激之色浮上脸,令一旁的柴绍苦笑不已,连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楚王的恩惠,为何自己个妻子却偏偏忘记了呢?

    平阳公主经福伯这么一提醒,她倒也记住了,但眼前的局面让她下不来台,只能死撑下去,强词夺理道:“宽儿乃本公主侄儿,难道不该孝敬姑母?”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古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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