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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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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贵带着陌刀队匆匆而来,见众人敬了礼,李宽才开口问道:“陌刀队的口号是什么?”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不错,精气神还没丢失,这次轮到你们首战了,希望你们别让本王失望。”

    薛仁贵敬礼道:“殿下放心,我等必不负殿下所望,请殿下吩咐。”

    “你们此战的目标就是咱们营帐附近的百余户土著,此战本王给你们提两点要求。

    第一点,带回所有粮食。

    第二点,土著能不杀便不杀,问出吕宋的土著聚集在什么地方。

    有没有信心办到?”

    “有。”陌刀队的士卒和薛仁贵大吼,刚一吼完,薛仁贵脸上的兴奋不见了,脸上皆是担忧之色。

    “薛少尉可是觉得有困难?”

    “殿下,咱们不识路啊!”

    “至于这点,薛少尉不必担心,本王会派俘获的土著和翻译给你等带路。”

    当然,李宽并不傻,他也担心吕宋岛的土著会耍心眼,故意带错路,所以将土著的一家老小让薛仁贵带着一起走了,还派了两个特别练习过行刑的护龙卫跟随,给薛仁贵嘱托了一句话——若是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便让护龙卫行酷刑。

    李宽不是十恶不赦的凶徒,他也不愿意让护龙卫在人身上展现多年来练习的技术,但是为了两万的楚王军,他不得不这么吩咐。

    仁慈,这东西只适用于自己治下的百姓。

    :。:

    wxi7

第422章 富庶的吕宋() 
薛仁贵走了,带着箭矢利刃走向了吕宋岛的百姓。

    陌刀队走了十日,李宽也自嘲了十日,明明是带着大军前来征伐的,结果现在竟然成了带着大军打猎,自己明明是一军统帅,竟然成了一个钓鱼翁。

    钓鱼,李宽喜欢,因为钓鱼能让人静下心,锻炼一个人的忍耐力,可是如今的他却讨厌钓鱼,哪怕是从海中掉到了大鱼也让他露不出一丝笑容。

    周边的野味快被士卒们打完了,薛仁贵若是没能带着打探的消息返回,李宽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军中是否会发生暴动?他是否能安然无恙?

    这一切皆是未知之数。

    李宽第一次认识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是何等重要。

    打仗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年带着士卒攻到了广州所积累的那点自信荡然无存。

    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贸然出兵,一家老小在台湾等着他回去呢!

    但是,后悔之后便是无尽的怒气,李宽也知道自己不该有怒气,因为这怒火的来源他很清楚,来源王翼和陈云等人,来源于派遣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是他们没打听清楚情况才导致了现如今的情况。

    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不是李宽的性格,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过于冒进了,可是他总是不免想到这些。

    好在,李宽的自控能力惊人,总是能找到发泄怒气的办法。

    譬如现在,他就正拿着一把横刀在肢解士卒打到的山羊,动作优美轻快,将山羊肉一块一块的从骨头上削下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的烤架上,烤制金黄的羊肉不时滴下两滴油脂,兹兹的响声和诱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

    “谁?”守卫在李宽身边的护龙卫暴喝,长刀出鞘,如鹰鷲一般死死的盯着不远处。

    “行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这周围都是士卒难道还敢有人行刺不成。”

    说完,踹了一脚身边的胡庆,烦躁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突然出来的人或者野兽。

    出来的是人,还是陌刀队的成员,背着一个背篓,背篓中放着的却不是粮食,而是树皮树枝,而且从背篓的缝隙中还透射出了些金光。

    树枝、树皮,李宽知道是什么,是大唐按克计算的香料,但是透射出来的金光,李宽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不满。

    “让你们带粮食返回,带香料回来作何?”

    “殿下,太多了,俺们也背不动,薛少尉让俺先回来给殿下送信,让殿下派遣五百人前往。”

    “这些土著有这么多粮食?”

    士卒咧嘴一笑:“多,太多了,堆在粮仓里都发芽了。”

    一边说一边把背篓里的香料扔到地方,一旁护龙卫和士卒一脸惋惜,败家子啊!这些香料要是拿去长安,少说也得有两三贯啊,这就扔了?

    士卒现在不在意那点香料,献宝似得拿起背篓让李宽看。

    还特么真是宝贝,背篓中的金子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李宽忍不住骂娘道:“这特么是金子。”

    好在,李宽见识过不少的宝物,没多久便回神了,因为他记起来了,吕宋岛确实盛产金子,而且金子毕竟不能当饭吃,大军现在缺的是消息和粮草,金子这东西要回到了台湾才有用。

    连踹了几脚,将愣神的护龙卫和士卒踹醒了,李宽问道:“薛少尉可打听出有用的消息?”

    士卒见李宽毫不在意背篓中的金子,心里不由的赞叹了一句不愧是楚王殿下,笑道:“殿下,打听出来,说是在吕宋岛的北方。”

    听到士卒这么一说,李宽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吕宋岛的土著是傻子,不在中西部的中央平原和比科尔平原聚集,偏偏聚集到北部的高山丘陵,让他白费一番功夫。

    其实李宽不知道的是,大部分人是住在中央平原和比科尔平原的,他之所以没能找到这些人是因为他们上岸的地方不对,南北纵列的山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过,这些情况是李宽在后来才发现的,现在的他正在安排士卒随陌刀队的人去收集粮食,吩咐士卒们收拾营帐,准备开拔。

    百余户农家的粮食确实很多,但是对于两万多的大军来说只能算是聊胜于无罢了,也就是一人一碗粥的事儿。

    喝过稀粥,俘获的土著和士卒再次登上了楼船,自认为打听清楚实情的李宽,自然而然的让舰队开赴了吕宋岛的北方。

    当楚王军到达吕宋岛北方后,李宽没犯傻,专程派遣了士卒打探消息,打探消息的士卒却再次愣住了,因为他们看见北方的土著们正拿着武器打仗,打仗不至于让他们愣住,他们本来就是来打仗的。

    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土著手中拿的武器是削尖木枪,而木枪竟然是香料的一种,而且有些木枪之上还绑着打磨的黄金。

    浪费啊!这些土著到底浪费了多少钱财啊,这些都是咱们的东西啊!

    打探的士卒们理所当然的把吕宋岛上的所有财物都看作了自己的东西,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吕宋岛的土著打不过楚王军,吕宋岛会归于台湾治下,吕宋岛的东西就是台湾的东西,台湾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

    听到打探消息的士卒说看到的情况,李宽也不由的愣住了,吕宋岛盛产黄金不假,但是吕宋岛的黄金难道遍地都是了?

    这种疑惑在他亲自去看过之后,瞬间顿悟了,吕宋岛的黄金不少,但是也没到遍地是黄金的地步,那些手持绑着打磨好的黄金的木枪之人,明显是有地位的人,并非人人手中都是黄金枪,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回到大军驻地,让士卒们吃了一顿饱饭,开始做战前动员。

    “今日就是你们立战功之时,大家抢到的财务上缴一半,剩下的归自己所有,但是本王希望你们能记住咱们此行的目的,不要被钱财冲昏了头。见人就杀是不行的,凡是放下武器的土著,必须刀下留人,带回台湾,明不明白。”

    对于后半句的刀下留人,士卒们并不是多在意,他们在意的是抢来的钱财可以自己留一半,只是想想就让他们感到了热血沸腾。

    磨刀挥挥,就等着李宽大手一挥,他们好冲进羊群。

    李宽也没让众人失望,在众人大吼三声明白后,大吼道:“你们挣功勋的时候到了,出征!”

    士卒们从营地出发了,兴冲冲的朝着不远处的财富逛奔而去,明明只有两条腿,却比四条腿的马还要快。

    李宽没走,他带着护龙卫留在了营地。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李宽决定要贯彻到底,战场之上的事还是让士卒去就好,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宽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安然无恙的退出战场。

    哪怕被人说贪生怕死也好,他只想安然的回到台湾,回到自己的家。

    在营地待了七日,楚王军带着钱物辎重和俘获的土著回来了,士卒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俘获的土著如丧考妣,被士卒们用藤条拴着,像似赶猪一样的驱赶,一副生无可念的样子。

    看着一长串的土著,看着刘仁轨交给他的人口统计,李宽笑不出来,无它,人太少了而已。

    七天的俘获,竟然只有四千人不到,这是李宽从没想到过的,在他看来吕宋岛的土著怎么也该有几万人吧!就算被士卒们杀了一些,留下的俘虏也应该有上万人。

    四千,这是他从未想到的数字。

    不过,在傍晚时分,王翼和刘仁轨等人进了他营帐之后,李宽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据王翼和刘仁轨的禀告,只是这一次的战役便能支撑大军半年的粮草,每个士卒们抢到的钱财至少百贯以上,还有吕宋岛上的无数香料。

    李宽再次认识到了吕宋岛的富庶,但是这并非他高兴的理由。

    让他高兴的理由是,吕宋岛竟然有一个国家,如今占领的地方只是吕宋国下属的两个小城而已,其百姓大多数都在东南方向的平原上。

    “还有人口就好,至少这次出征没算白来。”李宽喃喃自语,若有所思的盯着刘仁轨放在桌面上的奏报。

    在李宽眼里,奔波这么长一段时间,若只俘获四千人回台湾,这次出征就算白跑一趟。

    至于所谓的钱财,李宽并不在意,哪怕上缴到他手上有百万贯的钱财也不在意。

    说到底,台湾如今缺的并非是钱,而是人,出征只是为了人,钱财那都是顺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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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兵临城下() 
三日后,李宽去看到所谓的两座小城,如果说眼前的山寨就是两座小城,那台南都可以称为一个小国了。

    见识到了吕宋岛的两座城,李宽才知道大唐之所以在这个时代位列世界之巅并非大唐有多富庶,而是其他地方太落后罢了。

    城中的房屋破落,但总比士卒们搭的简易营帐要舒适,至少不会存在屋外下小雨屋里下大雨的情况,士卒们好歹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至于当地的土著,李宽并没有亏待,让他们到了士卒搭起的营帐中,而且每顿的饭食没缺,倒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四千多土著养了七日,李宽没打算继续在养下去,挑选出了一千五百人加入到楚王军中,将剩下的两千多人送上了两艘楼船,吩咐刘仁轨派海军士卒押解回台湾,送到台南充当开荒的百姓。

    而李宽并没有让士卒继续征战,只是派出了一个小队乘船查探吕宋岛的消息,他带着楚王军的大部分士卒在两座小城当起了农夫。

    八九月的吕宋岛,又是一年的收割季,土著们种植的水稻正是收割的时节,刚好便宜楚王军。

    占了便宜的士卒其实并不愿意收割水稻,因为土著们留下的存粮便足够大军半年之用,半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打探到任何的消息,也足够他们从其他地方抢到粮草,抢到更多的钱物。

    对于士卒们的怨言,李宽多少听说了一些,只是军令如山让他们留在了小城做着农夫的活。

    其实,李宽能理解士卒的想法,也认同士卒们的想法。

    从吕宋岛北端到达吕宋国百姓聚集的地方,最多只需行军两个月,存粮便足够楚王军半年的粮草,所以根本没必要收割种植的水稻,毕竟两座小城存下的粮草都够楚王军吃半年,土著聚集的地方粮食必然不少,到了聚集的地方再抢便是,这些土著又不是楚王军的对手。

    大军抢完了吕宋岛,还可以带着俘获的土著去南洋群岛的其他小国继续抢,楚王军便有吃不完的粮食,抢不完的钱财。

    但是,认同归认同,他却不能士卒这么做。

    人性的可怕,李宽是知道的。

    若是一直放任士卒一路抢下去,初始之时可能还会遵从刀下留人的命令,但是久而久之,士卒将会变成一群凶狠残暴的野兽,所过之地寸草不生,尸横遍野,千里之内无鸡鸣······

    不管怎么说,楚王军是一支有纪律的军队,尽管这支军队或许会被人称为强盗,但是与强盗还是应该有本质上的区别。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一旦把这个恶魔放出来,人性的丑恶便会暴露无疑,别说士卒,就连李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有自控能力,能否把放出来的恶魔重新关回去。

    说到底,李宽不仅是在关士卒心中的恶魔也是再关自己心里的恶魔,因为他其实也有着立马出征的心理,只是他的自控能力比士卒们强一些而已。

    这些想法没必要和士卒们说,只需要他们按令行事便可,休养一两个月的时间自然而然的便会沉静下那可暴躁嗜血的心。

    战后休养一两个月,也将会在楚王军中渐渐的形成一个传统,可以保证心中的恶魔不会被轻易的放出来,至少这样的传统在李宽看来很有必要。

    就像现在沉静了七八天的士卒就挺让李宽满意的。

    当初那种刚下战场杀红眼的暴躁情绪不见了,每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时常跟他打两声招呼还拉近君臣之间的关系,这就很好嘛!

    所有的看起来都很完美,唯一不完美的就是有些累。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李宽一下间难以适应农活的劳累,这段下田的日子苦不堪言,腰酸背痛,睡觉时直哼哼,李宽觉得自己老了。

    想当年,他还在桃源村的时候,自家的田地都是一个人打理,干了大半天下来反而精神十足,如今在稻田里割一个时辰的水稻,腰就受不了了。

    就像现在,他又直起腰来拍打了,自言自语道:“不行了,人老了干不动了。”

    一旁的胡庆和护龙卫直发笑,您老是真的老,十八岁了,可不是老了嘛!

    胡庆等人的笑声,李宽听见了,正色道:“你们啊,别以为本王在说笑,本王如今是真老了啊!”

    说到最后一句,李宽有些感慨,他现在才十八岁不假,可是谁又知道他其实已经人到中年了呢?加上前世的年纪,如今已过四十了啊!

    “殿下,您身份尊崇,其实没必要和咱们一样下田。”

    正想反驳胡庆的话,就看见刘仁轨匆匆走了过来,行礼道:“殿下,前来征税的官员来了,知道咱们占领了这两座城,所以想要求见殿下。”

    吕宋国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征税何其正常,如今又是水稻的第二季官员前来征收赋税很合理,李宽没一点疑惑,也没有动,更没有去接见吕宋国官员的打算。

    站在稻田里,吩咐道:“告诉收税的官员,臣服本王可免一死,若是不臣服者,那就杀了。”

    “殿下,此举恐怕不妥,两国交战······”

    李宽打断道:“仁轨想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是他们并非使臣,而且咱们本就是来出征的,何须遵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惯例。”

    在李宽看来,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并不适用于出征的楚王军,不斩来使难道还放回去让这些土著有所准备?这不符合他以士卒生命安全为先的准则。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爷,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是在两国水平在同等地位上才适用的,若是两方不对等,不斩来使的军队将帅那叫傻子。

    刘仁轨依旧面露难色,多年来学到的知识就告诉了他要遵循两军国战不斩来使的规则,李宽这句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仁轨,墨守成规可不好,若是这些人不杀,难道放他们回去?要知道咱们此行是为了台湾的发展来抢人的,攻其不备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

    “自然不能将其放回。”刘仁轨听到李宽说完,便急忙回了一句。

    “既然知道不能放回,那又为何不杀呢?若是不臣服于本王,难道本王还得用大军的粮草供应他们不成?退一万步说,就算本王将他们放了回去到时候也是要杀的,现在杀和晚一点杀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来,李宽一直便反感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之所以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历来的规则,无非是一直受儒家思想的影响。

    当然,儒家所倡导的仁、义不是不好,但是不适用用军中,都提刀杀人了还说什么仁义?

    仁义,这东西只适用于安定的社会,只是适用于两国都有和谈的意思,若是两国有一国坚决要开战,军队还讲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叫做是假仁假义。

    来使不斩的结果有两个,一个就是留在军中,另一个就是放其归国。

    留在军中,若是不臣服,浪费军粮不说,来使必然是天天给为将帅者甩脸子,心情不好还会怒骂两句,为了彰显仁义而被骂的事李宽做出来。

    放其归国,交战之国必然会有所准备,让军中士卒冒险,李宽更做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杀。

    杀一人,可活麾下士卒百人甚至千人,这才是李宽所认为的仁义。

    李宽的三个问题,让刘仁轨哑口无言,细想想,他倒也觉得李宽说的好像对,但是总感觉一丝违和,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只好按照李宽的命令去办了。

    效果很好,杀了两个不愿意臣服的官员,剩下的人服了,被赶到了田里干活。

    收水稻和晾晒成了李宽的日常,等到楚王军将收割的水稻舂出米,李宽依旧没有让楚王军动,而是吩咐军中管理的后勤的士卒跟着他一起学习厨艺。

    厨艺倒也简单,就是学习炒米和制作烟熏肉。

    大米和米粉炒至金黄,香味溢人,抓几把用开水冲泡就行,不仅管饱而且携带便捷。特制的烟熏肉,就着炒米越嚼越香,别说士卒们喜欢,就是李宽平日也喜欢将炒米当做零嘴。

    就在大军准备干粮的这段时间,前来的官员来了两批人,被李宽毫不犹豫的给宰了。

    征收赋税的官员一去不复返,吕宋的国君自然而然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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