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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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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起身答应后孙承宗望着天启说:“皇上,你为什么点名要高大人去呢?”

    天启说:“军机处四个人,孙先生你和王在晋王大人过去有隔阂在一起谋事朕比较放心,有不同见解和不同行事风格的人都同意的事才是可行之事,一人说话其他人都附和的现象不利于解决问题。你们有了不同意见英国公可以居中抹稀泥,他适合做这个,剩下的只有高大人了所以让高大人去督师,再说高大人脾气好也比较听话。”

    听了天启的话众人都无语苦笑。天启对高第说:“高大人,虽然你是督师但也要多听前方将士的意见,一个好的部署,要同时得到前方实施者和后方谋划者的一致同意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是军机处下了命令,就必须要求前方的人立即执行,任何人不管他地位多高、资格多老、职位多大、能力多强,告诉他如果不听命令朕会将他捉拿回京埋了。”

    天启给高第说完了又对其他人说:“你们准备准备三天后都走,朕有事先走了,这里一切交给孙先生了。”

    孙承宗说:“臣定不负皇上重托。”然后和众人一起起身恭送。

    天启走后孙承宗呆呆的坐了好一阵,看大家都盯着他他没头没脑说了句:“几年没见,皇上喜欢埋人。”

    王在晋也自言自语的说:“竖修好几里,还一修几十条,是不是都疯了?”

    杨涟刚刚拿到皇帝赐给他的房子就急急忙忙地把栖身于客栈中的妻儿老小接了过来,房不大只有五进三院外带两个花园。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一开始见他被押送进京就急得不行,变卖了家产一路追了上来准备陪他一起到北京申冤,后来追上他时才知道皇帝下令改押送为护送,大喜之下先行到京住在一家客栈里,现在有了房子一家人高兴得不行,两个女儿跟三个粗使丫头忙着打扫清洁,两个儿子正忙着替父亲四处拜访和回访故旧和同僚,生活有了新气象让杨涟的心中热乎乎的,一年多来因受到委屈而烦闷不已的心情终于宁静了下来。正在他心情大好在前院走来走去准备赋诗一首以作纪念时,一高一矮两个小太监找到了他家,高个的那个问道:“请问这是左副都御史杨涟的家吗?”

    杨涟开了门说道:“下官正是杨涟,请问公公有何事?”

    矮个的太监上前说:“皇上口谕,宣左副都御史杨涟立即入宫靓见。”

    杨涟连忙跪下说:“臣杨涟遵旨。”

    高个的太监扶起杨涟说:“杨御史,这就走吧。”

    杨涟跟闻讯出来的妻女交代了几句就跟两个小太监进宫去了,三人坐了一段路的轿子又下来走路,进宫后没有去乾清宫而是左转经过六科廊出西华门顺着护城河来到了崇智殿外,远远的就见十几个太监正在太液池中不断地潜下去又浮起来,此起彼伏甚是热闹好象在捞什么东西。天启跟贴身太监谈敬在岸边比划着什么,听人禀报说杨涟来了天启转过身来,等杨涟见过礼天启对谈敬说:“再捞一个时辰,捞不了就算了。”

    谈敬说:“皇上,奴才亲自去试试。”

    天启点了点头就招呼杨涟跟他进崇智殿,天启坐在一张木椅上对旁边的小太监说:“叫他们都过来。”小太监答应了转身出去。

    天启问杨涟道:“杨御史,知道朕叫你来做什么吗?”

    杨涟说:“回皇上的话,臣不知道。”

    这时小太监领进五个人来,待五人见礼后天启对他们说:“杨涟、左光斗、周朝瑞、袁化中、顾大章、魏大中,传闻因为你们六人是清廉之人,所以才会被魏忠贤陷害,朕现在有一件大事需要你们去办,这件事异常重大可以说是关乎大明国运,做这件事的人必须要合乎三个字,就是忠、廉、能,你等自认是否合乎要求?”

    六个人互相看了看,杨涟上前说:“回皇上的话,臣等读圣贤书,对皇上忠心耿耿从不贪财索贿,皇上有事臣等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其他人也面色庄重地点头。

    天启说:“国家现在内忧外患不止,朕已经让信王主管政务院,孙承宗先生主管军务院,他们都是朕信任的人。现在朕脱出手来管吏治,希望你们是值得朕的信任的人。”

    左光斗说:“不知皇上准备从何处入手?”

    天启说:“朕认为一个官员只要做到两点就是合格的官员,一是公平二是廉洁,公平的问题目前正在想办法,先抓官员的廉洁问题。”

    左光斗说:“皇上,恕臣直言,如果贪腐行为不多的时候抓廉洁问题,严刑峻法能够威慑住一批人,但现在贪腐之风横行肆虐,有的地方已经是无官不贪甚至以贪为荣,到时候因为贪官太多杀无可杀抓无可抓怎么办?”

    杨涟怒道:“左共之!你怎么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遇到贪官有一个杀一个有一万个杀一万个,贪官杀干净了国家才能太平。”

    天启微微一笑说:“朕说过贪官就必须要杀了吗?你们是不是太性急了些?”

    杨涟和左光斗都奇怪了,怔怔地望着天启,心想:“不杀贪官你反什么**啊?拿我们寻开心呢?”

019 传言四起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个多月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小事倒是发生了不少。首先是六部人事变动,吏部尚书崔景荣和礼部尚书林尧俞还有政务院协理大臣顾秉谦年老致仕回家报孙子去了,东林党人叶向高、**星、韩爌等人回到朝中,叶、韩两人直接入政务院任协理大臣,**星官复原职当了吏部天官,高攀龙等人可能是伤透了心自称年老体弱不肯再出来为官,天启也不强求好言抚慰并给他们平反正名。原来跟魏忠贤交好的魏广微、王绍徽、周应秋、崔呈秀等人,天天在东林党人冷竣的脸色和漠然的眼神下大夏天也时时感到“风刀霜剑严相逼”,无可奈何之下去南京喝清茶养老去了,东林党人也不为己甚只把打死内阁中书汪文言的原管诏狱的北镇抚司指挥使许显纯判了个斩立决。

    军务院在孙承宗的尽心打理下也在高效运转,撤离锦州、义州、右屯的命令早就下达,等待熊廷弼修好宁远关就撤军护民进关。对不理解的将领诸如宁前道袁崇焕、山海关总兵马世龙等人也一次次去文耐心说服反复解释,直到八月初还没发生什么乱子。一开始袁崇焕很不服,说什么用兵有进无退不愿意撤离锦州和右屯,甚至说要撤军就先撤他的官,上报到军务院孙承宗也不能决断就让天启看怎么办?天启早就明白这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就算把他剥光了丢进兵营里跟苦大兵水ru交融个三年,他还是养不成耿直、听话的优良品质,一有不满掼纱帽、撂担子等恶习就会自然而然地表露出来。天启没说什么只派了两个内卫去传旨,让袁崇焕和马世龙跟他们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天启把歌词稍微改了一下前面改成:大明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要求他们每天早晚唱两次,并且在唱完后要写心得体会,最后要他们在中下级军官中去宣讲一切行动听指挥的重要意义,从那以后两人都消停了。

    这一个多月来信王的主要事务就是以政务院的名义下达多条命令,主要是清田亩、报灾害和清官仓。各级官吏为了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在清田亩和清官仓时拼命地往小里说,而报灾害时又用力往大的报,搞得看到各种数据的信王天天愁眉不展,据身边伺候的太监说信王连月来茶饭不香不说,连漂亮的丫环也不欣赏了。

    天启却是把担子丢出去了,那天他突发奇想,想到白光说的那个“他”会不会是“它”?就是那块带他到来的黄色硬玉,想着会不会来时落在水里,于是叫谈敬带了十几个水性好的太监在他落水的地方捞,捞了半天除了捞起半边破碗什么都没有。后来他叫人根据他的描述画了一幅图,让人全国去找寻,一个多月来找了几十块外形颜色差不多的,但一块都不是,心也渐渐淡了。这一个多月来除了每天去军务院和政务院逛逛表示自己很忙以外,就成天跟杨涟他们六个人呆在都察院一起嘀嘀咕咕神神秘秘地商量着什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京里官员中流传起了关于天启的小道消息,说他在五月份落水时丢了一半魂,后来他叫几十个太监捞了三天三夜也没捞到,最后还叫人做了法事也没效果。如果有人不相信传话的就说:“客氏你知道吧?那是皇上一天不见吃饭都不香的人,皇上的魂一丢怎么样?说活埋就活埋了,据说活埋之前还让人摁粪池里吃大便;魏忠贤怎么样?原来特别信任的老人了,皇帝魂一丢说不认得就不认得抓起棒子就打,魏忠贤见机不对连夜跑到南京去了。”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

    谣言里说魏忠贤是被天启打跑到了南京,但事实上魏忠贤确实是在南京,而且还很忙。在来到南京的两个多月里,魏忠贤已经让侄子魏良卿代他给天启写了九封秘密奏报,除了举报叶向高、韩爌、刘一燝等东林党高官家产惊人外还详细述说了他们的家人和子侄强买民田、欺行霸市等恶劣行为。除两江一带外包括四川、陕西、两广等巨富的不法行为东厂也有记录,有名有姓有数目还有具体地点,证明了东厂的办事效率和对皇帝的绝对忠诚。最近的一封奏报里魏忠贤提出一个小小要求,说已经有人发现了东厂近期的所作所为,并顺藤摸瓜把贿赂行到了他的跟前让他高抬贵手,他说他暂时还没收贿赂,不过如果皇帝同意他收他可以将收来的钱跟皇帝均分,当然他绝对不会因为收了钱而欺骗皇帝。

    天启在回复中表扬了他近期取得的成绩,不过也略微不满地斥责了他的贪婪,告诉他对半均分的想法是错误的,皇帝能接受的底线是三七开,魏忠贤三皇帝七,而且魏忠贤和他的手下每月的灰色收入封顶不得超过一万两,每过一段时间天启会派内卫到南京清点查帐,如有欺君情节绝不轻饶,北京某地已经挖好了三个坑只等他们爷三个犯错误。

    魏忠贤看了天启的回复后急忙上奏辩解,说完全同意天启说的三七开并每月一万两封顶的提议,再次重申了他自己包括东厂全体人员对皇帝是绝对忠心耿耿的,最后顺便表扬了各地肯配合工作的锦衣卫。

    如果说皇帝丢魂的传言还只不过是逗人一笑,另几个传言就让人笑不出来了。第一个传言是皇帝穷得心慌,要开始卖官鬻爵赚银子;第二个传言是皇帝突然对贪官起了莫名仇恨,要抄每个官员的家;第三个传言说皇帝有一天看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后突然哈哈大笑,说既然如此他要把天下的土地都收回来成为他的私人皇庄。这三个传言都是从宫中太监的口中传出来的,可信度非常之高,这让朝中的清流、富人、大地主如热锅上的蚂蚁,接二连三求见信王和大学士孙承宗,希望这两个皇帝最信任的人能够劝说皇帝收回荒唐的想法。

    再后来天启也听说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发话说:“明日早朝,在京四品以上官员和都察院全体人员都必须到,朕亲自解释这些传言。”

    时值八月下旬,天启早上起来跑完步匆匆忙忙吃了两口就上朝去了。这三月来天天早上跑步晚上练功,身体虽不敢说有多健康至少能够像正常人,而不像落水后被捞起来那时的虚弱。天启先在后殿休息了一下,顺便跟主管政务院的信王和主管军务院的孙承宗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叫太监谈敬宣百官上朝。待众臣论资排辈站好行过大礼被喊平身后,天启轻轻地说道:“近日有些传言,使得官员们不安于做事,这不好。当然这些传言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朕确实有一些这方面的考虑,本想时机成熟了些再说,但现在传得是沸沸扬扬惹得人们议论纷纷,朕本想解释一下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样,你们有什么疑问不解就说出来,朕一一作答。”

    天启话一说完,群臣你望我我望你都不开口。这质疑皇帝的事很容易引起皇帝的怒火,大家都明白跟在别人后面起哄可以,但冲在前面引火烧身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天启看出了大家的想法,说道:“朕首先声明一下,无论谁说了什么话都不会因此获罪,大家可以放心大胆地说。”

020 传言四起(下)

    静了一下,协理大臣、原内阁首辅叶向高说话了,他说道:“请问皇上,外面盛传皇上为了筹银子要卖官鬻爵,皇上开始说不是空穴来风,那么臣敢问是否真有其事?”

    天启说:“这卖官是没有的事,朕打算鬻爵是真的。”

    叶向高说道:“皇上考虑过没有,这爵位是朝廷对有功之人的封赏,如果把爵位拿出来卖那些功臣会如何想呢?”

    天启说:“叶大人的意思是功臣们会耻与为伍,认为这些花银子买爵位的人身上沾满铜臭味会熏着他们,是吗?”

    叶向高说:“臣以为是这样。”

    天启说:“将清高的读书人和战场拼杀的武将摆在一起都会互相瞧不起,再把花银子买爵位的人拉来并列确实不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朕已经在月前将所有伯爵都升为侯爵,这样方便朕卖伯爵爵位,功臣和买爵位的人也不会相提并论了。”

    叶向高说:“卖一种和卖几种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一旦开了卖官鬻爵的口子就不好收场,东汉末年皇帝和宦官卖官鬻爵,致使朝政**史书上都留下骂名,望皇上三思。”

    天启说:“朕再说一句,朕不卖官只鬻爵,不要动不动就将两者拉到一起。”

    叶向高说:“皇上,这有什么区别吗?请皇上三思啊。”

    这时东林党的其他人也纷纷出列说:“皇上,三思啊。”

    天启想了想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卖官鬻爵不好,其实你们这么多年来时时刻刻都在卖官。”

    众臣闻言大惊,吏部尚书**星说道:“皇上这话从何说起?臣两次任吏部尚书,都是对官员严谨考核择优录取升迁,时时刻刻卖官的罪名臣承担不起。”

    天启说:“朕说的是制度,而没有说你赵大人卖官。赵大人说得好啊,严谨考核择优录取升迁。一个人干得好就该赏,不赏银子不赏地却赏他一个官,言下之意是不是让他上任后自己去捞呢?如果是这样算不算卖官?”

    **星说:“皇上,很多人并不是为了钱才来当官的,而是为了黎民百姓和社稷安危!当他在任上做出了成绩,让他升迁发挥更大的作用有何不妥?”

    天启说:“官场上流传的千里为官只为财这句话相信你也听过,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当然,朕承认你说的那种人确实有,但朕认为这样的人不多,朕要满足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满足少部分人的利益。至于说做出了成绩就必须升迁这话朕不认可,人的能力有大有小,合格的县令不见得是合格的知府,干得了总督不见得干得了宰辅。”

    见**星语塞叶向高说道:“怎么样任免迁降官员先不说,因为要做到公平合理人尽其才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皇上说要满足大多数人的利益,卖爵位就能做到吗?那些花钱买爵位的人就不会利用爵位去捞钱?”

    天启看着叶向高说:“叶大人这样问说明你不知道朕要怎么卖爵位就匆忙反对,情况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愿意听吗?”

    叶向高说:“臣愿闻其详。”

    天启说:“朕说累了,让杨御史替朕说吧,朕当时说服他和左光斗也花了不少力气。”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杨涟面无表情地出列对大家说道:“皇上的意思是只卖伯爵爵位,每年花一两银子的可封县伯,发县伯牌有效期一年,见了本县七品及其以下官员不需要下跪拱手为礼就可以;每年花十两银子的可封州伯,发州伯牌有效期也是一年,见了本州五品及其以下官员也是不需要下跪拱手为礼即可;每年花一百两银子的可封省伯,发省伯牌有效期还是一年,见了本省三品及其以下官员不需要下跪拱手为礼就可以;每年花一千两银子的可封国伯,发国伯牌有效期一年,见了本朝一品及其以下官员不需要下跪拱手为礼就可以。”

    杨涟说到这里天启插话道:“朕再加一句,每年花一万两银子的可封大伯爵,发大伯爵牌有效期一年,见了朕也不需要下跪拱手为礼就可以。”

    听了杨涟和天启的话群臣忍不住了,互相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两边的御史开始大声喝斥让众人噤声。

    叶向高沉声说:“皇上,这有失朝廷的体统啊!”

    天启说:“嘉靖年间,海瑞还是个县教谕时上官来检查,两旁的人都跪了唯独海瑞不跪,上官生气了说他们是笔架山,海笔架的外号也叫开了,朕在想如果一个官因为有人没给他下跪但他能因此得到银子,这个官还会不会生气呢?”

    众人一听好象有点明白了,但又不敢肯定,协理大臣韩爌问道:“皇上,下属不跪拜行礼跟他得银子有什么关系?”

    天启说:“怎么没有?比如说一个县令,在他任上一年卖出去一千个县伯牌,三年就会收入三千两。这三千两中的三成也就是九百两属于朕,因为是朕出的主意;这三千两中的四成也就是一千二百两属于朝廷,因为朝廷失了体面;剩下的三成九百两属于该县,这个县令如果要调走,在走之前能拿走三百两也就是总数的一成,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贪污也没有亏空。”

    听了天启的分配制度官员们再次忍不住了,一个县令正常的月俸是米七石五斗,换银子也就约七八两,三年也没有三百两,假如他没有贪污也没有亏空离开时能一次性拿走三百两,而且是卖得多拿得多。如果他能卖一万个县伯牌出去,他比一品大员的收入还高,想到这里很多人的眼睛都红了。

    叶向高这时候也不说朝廷体统了,他说:“皇上,这主官拿钱,其他人分不到岂非不公平?”

    天启说:“谁说其他人没有?朕和朝廷拿走总数的七成该县一共留有三成,县令拿走一成还有两成,该县其他人按职位分剩下的两成。”

    协理大臣韩爌问道:“皇上,这地方有穷有富,岂非也是不公?”

    天启说:“这就是这个官员的问题了,你治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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