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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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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说话各自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信王和徐光启也没有说话只是静想着什么,这时候突然有小太监来报,说天启回到乾清宫后觉得信王建议由东林书院的人搞宣传,但是没有具体的名份和运作机制。天启有个想法就是让东林书院的人办一份报纸,就是像朝廷的邸报那样登载些新闻趣事还有正确观点,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人让高攀龙跟人商议一下。

    高攀龙一听大为惊奇,开始天启只是让他们宣传,他还以为就是没事聚会时互相说一说朝廷要求就可以了,谁知道没一会儿天启就让他们办报纸,这就是说这宣传不是小范围而是要大范围搞了。

    高攀龙问来传话的太监:“请问公公,皇上说没有说哪里来的钱办报纸呢?还有就是多久一次登载什么内容?”

    小太监说:“皇上说了办报的钱由大铁公司出,卖的钱对半分帐,哪些可以登载皇上也说了,让刘宗周大人负责鉴别就行。”

425 东林精神

    从南京方面传来消息说要民选官开始到现在,作为大明的中枢机构监政院才算是统一了认识,就是在以维护皇权为前提的条件下同意民选官,为了稳妥起见先在南京和北京两处搞试点。在搞试点之前先要让各级官员统一认识,天启的意思就是让信王、刘宗周、徐光启分别对三种人进行启发和规劝,目的就是要大家认识到民选官这事势在必行,但是不能有一蹴而就的想法得慢慢来,当然也不得伺机反对,按刘宗周的话说就是民选官符合社会发展趋势。

    一开始就是让每位官员上书谈认识,先说好言者无罪不会处罚任何人,因为天启这几年做事都是说话算话,所以很多人也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北京的官员其意见正如估计的那样分为三种,一种是有疑问认为民选官不符合祖制,真要实行把朝廷的威严置于何地?把任命并管理官员的都察院又置于何地?第二种就是热烈拥护的人认为早就该如此了,第三种就是黄河里撒尿随大流的人,没什么意见可行可不行,理由是反正皇帝都同意了他们也跟着同意就是。

    对那些有反对意见的人由刘宗周去说服,刘宗周的说法就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势不可挡,不顺应时势抱着陈旧观念不是忠诚反而是拖了皇帝的后腿。这些反对的人很少几乎都是些老臣,知道皇帝同意群臣不反对难以阻挡,连信王都表示只要逐级试点成功政务院总理职位都可以拿出来选,他们的反对恐怕也只是一个态度而已。

    对那些恨不得明天就实行直选的人由徐光启去劝说,告诉他们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急不得,并且告诉他们选一个官员是要他做事,既不是选圣也不是选美而是要选能人。这些受了东林党和泰西人影响的早期**派人不多但有几个很激进,按他们的说法恨不得什么都是选出来,最后难免不会要求选皇帝。徐光启告诉他们选出来的人并不一定合适,正如如来玉帝等神佛不是选出来的一样,父母君主老师等都不能选,皇权神圣不可侵犯是选举的前提。

    对绝大部分骑墙观望的人,信王告诉他们民选官是必然的事但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探索利弊,每个人都应该对此有个认识,那就是一切都应该以忠于皇帝忠于国家为前提,不忠诚的人就没有资格谈选举,没有忠诚思想的人就是居心叵测的人。对信王的话大家都恍然大悟明白了天启的真实意图,那就是既要通过选举激发人们的积极性主动做事,又要大家没有野心夹着尾巴做人,不过这个很好理解,让臣下都是有能力没野心的人是历代君主的毕生追求。

    五月初的一个下午,圣学院里的一条水榭里坐着一大帮老老少少的人,这些人都是东林书院的元老和骨干,年老的有曹于汴、韩爌、高攀龙等人,年轻的有刘宗周、黄尊素、钱谦益等人,大家在一起商议办报的事。五月的天气本来是很炎热的,应该让人汗流浃背满面油光,但是现在大家的心情都很静热不起来,一个个面色沉重如入定的老僧。不是因为水榭里凉风习习,也不是因为桌子上清茶消暑,而是因为一些事让大家都很不开心。

    首先是叶向高的病情,躺床上病了两月后前一阵刚刚有好转,刘宗周和高攀龙去见他时他居然能坐在椅子上见客,结果没两天病情就加重了卧床不起。医学院的傅山前去给叶向高看过几次但束手无策,泰西来的医生也去试过但也是不住摇头,看样子叶向高这次是凶多吉少。

    东林党人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在一起聚会一下,讲一讲学谈一谈心增加点友谊,说到开心处放声大笑的场景经常可见,但是这次他们都高兴不起来。叶向高的病情是让大家高兴不起来的一大原因,但真让所有人都无法高兴的是朝廷现在的形式,从朝廷现在的形式可见东林党今后的前途不甚乐观。现在天启要求一切行动和一切组织都要以维护现有秩序为前提,强调皇权神圣不可侵犯,但东林党人都知道东林党的核心思想是削弱皇权。

    东林党从顾宪成、高攀龙成立起就以士林领袖自居,提出了很多引以为傲的思想,因为是旁观者清加上思想比较先进,对朝中人物的裁量也有其独到之处,并以此为荣以关心国家大事为己任。从天启三年开始东林党慢慢被魏忠贤借天启的手打压,到后来重新回到朝中把持朝堂,高兴了几年才发现自己的地位已经有了一个巨大变化,这变化就是从前一阵要求百官对民选官提看法一事中发现的。

    大明立国两百多年来,奉行的一直是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思想,除了少数几个皇帝如太祖、成祖等能够把文官压得死死的,其它时候皇帝也就那么回事。这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权力与责任往往都是连在一起的,太祖和成祖能够独抗整个文官集团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随时要翻脸杀人,而是因为他们有超常的精力处理国家大事。其它绝大多数时间的皇帝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当种马繁衍后代,治理国家的重活都是敬谢不敏,所以文官一直是大明真正的主宰者。

    天启是个随和的人,他知道文官们喜欢争权,干脆就彻底放权把政务丢了出来自己只抓住军权,政务院的信王是个二十不到的毛头小子,瑞王、桂王等也只是凑个数镇个堂子,政务院里做事的人多是东林党人。相比起管事的政务院来,管官的都察院更是东林党的大本营,正副掌院高攀龙、杨涟都是东林党的干将,可以说天启已经将大明的政务全部承包给了东林党,意思就是你们也别争了全部都给你们,给你们的比你们要的还要多,好好做事就行了。

    获得了皇帝的信任当然令人高兴,但是现在他们发现自己突然失去前进的方向,所谓党就是要通过斗争来实现自我,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都其乐无穷,现在朝中什么楚党、浙党、阉党都已经烟消云散,东林党有了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在这次民选官的事件中,东林党人原本以为可以借机一展雄风,实现以前提出过的想法就是要逐步实现选首辅,结果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力量就达到了目的,天启还把搞试点的任务交给他他们,这就让人有蓄力但发了个空的感觉。

    天启将权力下放的底线是保证皇权神圣不可侵犯,他有这样要求的理论依据和实力保证,现在大明处于一个短暂的和平时期,对外的战斗一时难以发生正好可以解决内部问题。七大军区的野战军战力强劲,全国各地的卫所军守备部队训练有素,他们经过将领的调遣和监军的调理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忠诚。太监组成的内卫和锦衣卫组成的军情处和民情处全国各地都有,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怀疑一切人,总在你不知不觉中用冷冷的眼光看着你。

    不仅如此天启还用大铁公司团结了一大批包括南北商会等在内的商人集团,禁止兼并土地把农民跟土地紧密结合在一起避免他们闹事,更通过常青树公司把博学院中有发明创造能力的人抓在手中。对官员本身来说,天启的经济审察制度和卖爵位制度让官员生活水平相对提高但也暴富不了,这从根本上避免了贪官污吏的大规模出现,让百姓与官员之间不再是势同水火的关系。

    东林党的核心主张是反对君主**,要分散君权一切以民为重,曾提出公天下以选辅臣这一**要求,这一点天启是知道的。在权力问题上天启看似在步步退让其实是主动放弃,现在军队、情报机构、经济力量、绝大部分官员都在有效控制之下,农民因为有了自己的地正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东林党要想再散君权已经不可能。他们除了老老实实做事好像别无选择,这对一个喜欢争斗的集体是危险的信号,他们知道没有战斗就没有号召力。

    高攀龙首先说起办报纸的事,他对大家说:“皇上要求我们书院承办报纸,就是像发邸报一样各处印发一些朝廷的观点还有新发生的消息,由大铁公司出钱我们出人出力,最后由圣学院审核内容。昨天我跟刘宗周刘大人商议过,刘大人的意思是一开始不要太快一月出一到两期就成,等今后正常了再增加一些内容每月多出几期,你们大家有什么看法?”

    钱谦益是信王的师傅两人关系也很好,他在年轻一辈中的号召力很高,自从前年**星和其他一些东林老人去世后年轻人就慢慢上来了。他首先问道:“请问高大人,书院主办只是我们书院的人写稿子还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投稿呢?”

    高攀龙说:“所有人都可以,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圣学院把关,皇上跟刘大人在四年前就有过避免异端邪说毒害百姓的对话,按皇上所讲任何没经大多数人认可的观点都不得传播,就算这观点是正确的但也是不合时宜的,你们要多加留意莫出岔子。”

426 东林精神(下)

    钱谦益家里很有钱,他家的钱是哪里来的没有人说得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跟他的姓没有多少关系,也可以肯定他家的钱绝对不是朝廷实行经济审察制度后捞来的。天启五年底朝廷实行经济审察制度,官员在那以前捞的钱只要没人举报你是贪来的,这些钱就算你的固有财产了,但在实行经济审察制度后每年家产增加多少就有人细查,官员想凭白无故一夜暴富就没有可能。

    所以说会不会捞并不算什么,选择对捞钱的时间才算真本事,钱谦益就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这也是天启对他有好感并让他当信王老师的原因。其实天启并不恨贪官,他只讨厌那种不知进退的贪官,认真替朝廷替百姓做事,适当为自己为家庭增加点收入,在天启看来属于正常。像海瑞那样毫不利己一心为公的人值得敬仰但不值得推广,因为天启知道现在大明之人的素质都不会很高,强行要求官员都成为君子,其结果很可能出现一大批伪君子,表面上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实际上一身骚气两袖金风的人更让人恶心。

    钱谦益是个知进退的聪明人,年少有才为人随和腰包里银钱多还很大方,因此交了很多朋友都对他有好感,加入东林党后在年轻一辈中名声迅速雀起,加上他跟信王关系好所以他的意见有一定的代表性。

    见高攀龙等人都提不起兴致,钱谦益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轻声对高攀龙说:“高大人和刘大人都是我等之前辈尊长,晚辈有句话不知道说得说不得?”

    高攀龙与刘宗周对望了一眼然后问道:“钱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言。”

    钱谦益说:“晚辈觉得我东林书院的宗旨应该适当作一点调整了,以前万历帝废弛朝政任人唯亲不利于大明的江山社稷,我东林人士力求限制并削弱皇权,并借此获取民众之支持。现在当今天子信任我等一再放权,高大人、刘大人等都很受倚重,是不是该暂时不提削弱皇权了?”

    高攀龙点头说:“钱大人说得在理,不过遵从**削弱皇权是这么几十年来一直宣讲的话,不说这些该怎么聚集人呢?现在我东林书院的人看似比以往多,但是核心人物是越来越少。这次南京有人在要求民选官,这事我们居然都不知道,那些读书人已经没有把我们看作同路人了。”

    钱谦益说:“晚辈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才提此建议,天下读书人为什么团结在我们身边?不是因为我们要跟皇权过不去,而是因为我们是为了大明能更加繁荣富强。以前要限制皇权是因为皇权太大不利于朝廷正常运转,现在皇上已经放权放得够开了,我们再不知道进退恐怕反为不美。”

    高攀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刘宗周这时候说:“我们也知道现在再提什么限制和削弱皇权是不合时宜,我们也很佩服皇上的知人善任,但是正如高大人所说得那样需要把人团结在一起。我们现在也正在想今后该怎么办,今天在这里聚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钱大人有什么好主意吗?”

    钱谦益说:“当然有,晚辈认为限制和削弱皇权的口号不能改,但是需要有个说明,就是当皇上哪一天又开始实行**的时候,我们要通过各种渠道去阻止。我们现在每隔一段时间聚会一次,我认为这样是不够的,现在皇上允许高大人牵头圣学院审核办报纸,对于我们来说正是以个大好机会,可以不断宣传我们的理念啊,这不比定期聚会讲学要好得多吗?”

    高攀龙本来正在低头沉思,听了钱谦益的话猛地抬头问道:“钱大人的意思是把皇上要求办的报纸办成宣传我们思想的报纸?皇上出钱替我们搞宣传他会答应吗?”

    钱谦益说:“晚辈认为皇上同意不同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把这报纸当成一个试金石,看看我们的想法和皇上的想法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开始说了假如哪一天皇上要实行**听不进忠言,我们就得通过各种渠道去阻止,怎么知道皇上的真实想法呢?出报纸之前呈上去让皇上看看不就可以了吗?”

    高攀龙问:“如果我们呈上去的稿子皇上每次都同意呢?”

    钱谦益说:“那就说明皇上跟我们的思想没有出入,我们就应该一心一意替皇上办事,有不同意见就先看看谁对谁错,没不同意见就齐心协力做事,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再说晚辈有个很荒谬的想法,认为皇上五六年前对东林书院的人压制有些蹊跷,如果事实真像晚辈猜想的哪呀,皇上就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钱谦益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很低了。

    高攀龙想了想高声对大家说:“钱大人的建议非常好,我们今后就应该在皇上要求办的报纸上表达思想,人的想法和认识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大家在一个地方交流思想才能使大家的思想更加成熟。今天的聚会就暂时到这里,从今天起只要有想法的都可以到这里来说一说,因为办报纸的报社就在这里了,写稿子审稿子都在一处也方便。”

    高攀龙说完后又指定了几个平时没什么事的人组建报社,同时又指定了几个人专门跟大铁公司联系,有人有地方缺的就是钱。大家听完高攀龙的话以后又谈论了一会儿就都散了。

    高攀龙见其他人都走了把刘宗周和钱谦益邀请进旁边的小屋里,让左右的人回避后高攀龙问:“钱大人开始说你有个猜想,我一直也有类似的想法,就是为什么皇上在五六年前突然对我东林书院的人下手,钱大人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钱谦益说:“我也是那么一猜,当今皇上是当年杨涟杨大人、刘一璟刘大人等人抬着上位的,后来也大力提拔各位大人。但是后来突然翻脸不认人,抓的抓贬的贬很是突然,我想不可能只凭客氏那妖妇还有魏忠贤那阉人吹吹风就能做到,其中肯定有隐情。”

    刘宗周这时候也说道:“是啊,如果没有隐情皇上为什么后来又突然把我们召回来呢?贬魏忠贤杀客氏手段干净利落,对我们一退一召之间有什么原因?”

    钱谦益说:“前几日信王让我把一些大臣的上书整理一下,因为外地的官员奏上来奏得晚所以还需要陆续整理,我整理时发现地方上的官员和京里的官员都一样,都没有剩下多少敢于反对皇上的勇气了。”

    刘宗周想了想说:“我明白钱大人的意思了,当年皇上年轻识浅,做出的主张一般都有人反对,不但老臣反对连好多年轻点的大臣也会经常上书劝诫。皇上也是人因为年轻心气高所以对这种事心中不满,找了个机会把朝中大臣都贬退了去,后来又慢慢召回来使用,其目的就是树立自己的权威,钱大人是不是这样认为的?”

    钱谦益说:“皇上是不是如此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朝中很少有人敢于劝诫皇上了,**星赵大人和叶向高叶大人等老臣死的死病的病,其他人敢出言劝说的已经没有几个,也许皇上正需要这样的效果。”

    高攀龙想了想说:“皇上是不是你猜的那样还不可知,但是现在皇上对我们还是信任有加的,就按钱大人开始说得那样,以报纸为试金石看一看皇上态度的转变过程,做好为臣之道吧。”

    两天后正是端午节,今年宫中的端午节跟往年不一样,宁德公主建议举行一个龙舟赛,得到了众多嫔妃的赞同,连郑老贵妃等老年人都来了兴致。因为以前大家都顾忌天启曾经落过水,没有人说要举行龙舟会之类的话,前一阵见天启跟信王在太液池里游玩,知道天启已经不怕水了,于是让宁德公主出面提出举办龙舟会,天启心情好一听也就同意了。

    初五这天上午,太液池南海边围满了不少人,大约有十支船头扎着各种颜色绸布的窄长龙舟停在岸边,各宫的宫女和太监们都抖擞着精神准备大展身手。按宁德公主的建议这次的比赛由各宫的嫔妃带各自的人比赛,愿意参赛的各自出钱出人做准备,把钱拿来做彩头胜利者得。天启对这建议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这不符合他一贯的宗旨,就是宫中的赌博不能让人颗粒无收。

    为了让大家都有积极性而且输赢都不会让人太失落,天启改规则为自由参赛,愿意参加的每人拿一千两出来,天启自己再添了几万两让工匠赶工打造一些金玉镶嵌的奖励饰品。这些饰品最低的价值也有千两,最高的约有五六千两的价值,凭比赛名次发放,如此一来胜利者固然高兴赛在后面的也不会什么都没有。

    天启这么一改大家都很高兴,不过郑老贵妃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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